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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追妻,腹黑神后太抢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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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歌,从小时候我就喜欢你。

    我对你的爱,丝毫不比你对东岳的少。

    曾经,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所以,我不敢靠近你。

    但是现在不同了。

    你既无法与东岳在一起。

    为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给我一次机会?”

    曲歌摇头:“不,不,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曲歌垂眸:“我不爱你,这对你不公平。”

    “可我不在意。

    嫁给一个你爱的人。

    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绊你的心。

    可嫁给我,你便不会因为我做了什么事情而伤心。

    不爱才会不痛。

    我们在一起才最合适不过了,不是吗?”

    曲歌摇晃着站起身:“我的确有几分醉了。

    还是先回去了。”

    罗摩深情的拉住了曲歌的手。

    “我的话你回去好好考虑一番。

    我等你给我一个答案。”

    曲歌沉默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路过幽楠封与喜丫生活的山头。

    她在半空中稍作停留。

    家门口,幽楠封与喜丫一起开垦荒地中了许多的粮食蔬菜。

    幽楠封在耕种,喜丫在一旁为他盛水擦汗。

    两人不时深情对望,倒是好不开心。

    喜丫唇角带着婉约的笑意,而幽楠封眼神中的宠溺自是表露无遗。

    曲歌忽然觉得有些悲伤。

    爱情,这就是啊。

    幽楠封对挽歌的爱,还有喜丫对幽楠封的爱。

    虽然这两人终究有些错了枝节。

    可是,现在这副景象竟让她这样的想哭。

    她轻飘飘的继续往天上返。

    却在半路有了睡意,就这么躺在云层上沐浴着阳光睡着了。

    梦里,她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的童年。

    她拉着东岳的手,一口一声小岳岳哥哥的叫着。

    她伤心的摇头,眼角竟然有了泪意。

    梦里,似乎有谁在她身边帮她将泪拭去。

    那手的触感,那周身的香气让她觉得好生熟悉。

    她忽然就伸手握住了那双手。

    紧闭着双眼呢喃着:“东岳…东岳…”

    梦里,男子缠绵的亲吻了她一下,似是安抚,似是宠溺…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人已经在房间里了。

    扶着有些发晕的额头,她观察了一下房间的布置。

    只一眼就确定这里是月宫。

    曲歌撑着身子下床出了房间。

    琉煌月仰躺在她门口的小月桂树上喝酒。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曲歌仰头看向琉煌月。

    琉煌月打个哈欠:

    “什么时候你也变成烂醉鬼了。

    你是嫌这天上酒鬼就我一个太少是吗?”

    冯唐儿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刚刚去地府了。

    罗摩拿出了他珍藏了很久的琼浆玉露给我喝。

    那酒闻着香气十足。

    可是却后劲儿很大。

    我许是这难道喝多了一杯。”

    琉煌月正了正身子:“琼浆玉露?那小子还有这东西?

    怎么我去他倒从来没有给我喝过?

    这小子,还差别对待不成?”

    “你与我能一样吗?

    琼浆玉露本来就是女人喝更好。

    美颜的,你喝来作甚。”

    琉煌月捏了捏自己的脸:“最近觉得皮肤松弛了些。

    得补补了。

    恩,我明天就去鬼府向那罗摩讨了来喝一口。”

    曲歌纵身跃上枝头,将琉煌月一脚踢到地上。

    琉煌月摔了个四脚朝天,半响爬起来揉了揉屁股。

    “曲歌,你这死丫头,干嘛又踢我。”

    曲歌身子一斜在琉煌月刚刚躺过的枝头上。

    “我就烦看你这女里女气的样子。

    看着就想踹你。”

    琉煌月气愤的飘上枝头:“我好歹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哥哥。

    你能不能懂点尊老爱幼啊。”

    “好啊,你是老,我是幼。

    我尊你,你爱我吧。”

    “我本来就爱你。”琉煌月翻了翻白眼无所谓的在她身边坐下。

    “不爱你的话能这么纵容你吗。

    别没点屁数。”

    提到爱,曲歌重重的叹口气。

    “诶,别最近一到我这里就给我唉声叹气的。

    再这样影响我心情。

    我就把你踢出月宫。”

    曲歌头枕在树枝上:“刚刚罗摩说让我嫁给他。

    你说,不然我嫁给罗摩可好?”

    琉煌月握着酒瓶的手颤抖了一下。

    他侧目看向曲歌:“你怎么回答的?”

    “我什么也没说,他让我考虑考虑给他答复。”

    琉煌月心里放松了一下,“那你如何想的?”

    “我已经快一千万岁了。

    早该成个家了。

    从前心里有信仰,可以无条件的等着那个人。

    可现在我心里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也没了想法。

    罗摩说,因为我不爱他,不爱就不会在意,不在意就不会痛。

    我觉得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反正横竖都是要嫁人的。

    不如就嫁一个爱我胜过我爱他的。

    这样,痛也会少一些吧。

    而且,我与罗摩自小一起长大。

    大家互相了解彼此的秉性。

    在一起相处总也容易一些。

    近千万年都相处下来了,我不也没有厌烦他吗。

    我觉得,他的提议对我来说或许是个不错的建议。”

    “你跟罗摩不合适。

    嫁给罗摩还不若嫁给我呢。

    我可是从你出生就看着你长大的。”

    琉煌月翘着二郎腿,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自己的优点。

    比如他的帅气,比如他的爽朗,比如他的迷人。

    听到最后,曲歌有些听不下去了。

    她起身又踹了月老一脚,见他四仰八叉的翻倒在了地上。

    这才轻飘飘的离开。

    “我嫁给鬼都不嫁给你这个烂醉鬼。”

    琉煌月大叫:“你这死丫头,说过了不许偷袭我。

    诶,你去哪儿。”

    “回家。”

    琉煌月喊道:“你先别答应罗摩。

    我为了你戒酒,我戒酒啊。”

    曲歌身子立在半空中回身优雅的笑了起来。

    “是吗,那你戒啊,你戒掉我就嫁给你。”

    曲歌才不信琉煌月会戒掉酒。

    在琉煌月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东西比酒更重要。

    如果戒掉了酒,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从对清羽姨娘的愧疚中走了出来?

    若是那样的话,他或许也就不会这样带着面具幸福了吧。

    她多么希望琉煌月是真的幸福。

    眼看着曲歌飞远,琉煌月跺脚大喝:“好你个死丫头,你等着我戒给你看。”

    曲歌这么轻飘飘的离开了月宫。

    之前曲歌躺过的房间房门动了一下。

    一袭白衣的东岳从里面沉闷的走了出来。

    琉煌月耸肩:“刚刚听到曲歌的话了吗?”

    东

    岳有些不悦的扬眉:“你指的哪一句?

    她要嫁给罗摩那句,还是嫁给你那句?”

    “生气了?”琉煌月呲牙笑了起来。

    “阿月,我郑重的告诉你,曲歌是我的。

    现在我们之间只是出现了一点问题。

    我会有办法解决的。

    你与我多年朋友,我不想因为曲歌与你闹翻。”

    琉煌月脸色难得的郑重了几分。

    “你放心,兄弟妻不能欺。

    这个我是知道的。

    只要你不亲口告诉我你要放弃曲歌。

    我便绝对不会对曲歌动歪心。

    我话既已对曲歌说出口。

    这一刻,我便开始戒酒。

    我会帮你尽量多争取一些时间的。

    总不能真的让她就嫁了罗摩吧。”

    东岳愧疚的点了点头:“对不起。”

    琉煌月当然明白东岳的意思。

    他宽慰的拍了拍东岳的肩膀。

    “既然你要找回她,为什么不让她知道是你将喝多走丢的她带到月宫来的?”

    东岳只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琉煌月道:“东岳,我也奉劝你一句。

    只一味的像你这样的死守是没有用的。

    曲歌现在缺乏的是安全感和温暖。

    而这些都是现在无法靠近她的你给予不了她的。

    你想想一直以来,都是曲歌跟在你屁股后面对你死缠烂打。

    你对曲歌表现出的情绪永远都是温暖的呵护。

    你那些默默守护有多少是曲歌知道的呢?

    你不觉得有的时候你在她面前扮演的角色更像是慈父和严师吗?”

    东岳点头:“的确如此。

    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与曲歌相处。

    实在是不知还有什么别的方式可以与她相处。

    不然,你给我指点一下?”

    “死缠烂打,就像当年曲歌跟着你那般。

    不管用什么方式,严攻死守,就是不能让别的男人靠近她。

    只要她身边缺了男人。

    她应该就会暂时放弃嫁人的想法吧。”

    东岳倒是有些对琉煌月的方法不敢恭维。

    可是换个思维,这似乎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守住他女人的方式。

    东华今日得了个宝贝,这宝贝是他跟念歌跳进银河水里捞出来的。

    两人正围着这宝贝纳闷呢。

    东华问道:“念歌,你比我年长那么多。

    你真的不认识这是什么吗?”

    “这与年长多少有什么关系。

    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必然是不会知道的。”

    东华撇嘴:“如果是我爹,他一定看一眼便知道了。”

    他顺势将有些生锈的宝贝握在了手中,转身就往银河下跑去。

    念歌幻化出鹰身,东岳纵身一跃跳上鹰背。

    “走,去找爹爹。”

    可两人才飞出几步,倒是迎面遇上了一脸心事走来的曲歌。

    念歌幻化出人形,稳稳的将小上神抱住。

    东华兴奋的喊道:“娘,你怎么来这里了,你看,我捉到了一个宝贝哦。”

    东华将宝贝亮到曲歌的面前。

    曲歌看着东华手中小小一把生了绣的像是弓箭似的吊坠不禁笑了笑。

    “东华从哪里找到的宝贝呀。”

    “就在这河里呀。”东华指了指身后的银河。

    “我是钻下去在好深好深的地方才找到了这个呢。

    娘,你看,它的样子多可爱呀。

    水里有好多东西呢。

    可我一下子就看上它了。”

    曲歌抿了抿唇,是呢,几次战争下来,银河水里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天上的好东西。

    若真有人有东华这心情的话,天天扎进银河水里都能翻出好多的宝贝。

    “娘,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曲歌现在哪有心情看这个,只大致扫了一眼,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东华略显失望的拉着曲歌的手:“娘,那你跟我一起去找我爹吧。

    我爹什么都懂,他一定知道的。”

    “东华自己去好不好。

    娘有些事情想要想清楚。”

    她说完看向念歌:“你带东华到处去转转吧。”

    “知道了,上神。”

    念歌抱起东华,纵身飘远。

    曲歌自己走到银河畔坐下。

    此事的银河波光粼粼,水面浮着她的倒影,倒真是美丽极了。

    可她心事重重的,也顾不上赏美景了。

    她就单纯的在想,是嫁给罗摩呢,还是不嫁呢。

    没多一会儿,身后传来稳稳的脚步声。

    伴随着这股熟悉的气息,曲歌眉心微微皱了皱眉。

    刚刚做梦的时候,也梦到了这股气息。

    可是醒来却并没看到东岳的脸。

    “曲歌。”

    曲歌没有回头,“你找我有事?”

    “你真的不知道刚刚东华给你看的东西是什么?”

    曲歌回头看向东岳:“我应该知道吗?”

    见东岳脸色有些差,曲歌凝了凝眉:“是什么?”

    东岳走到曲歌身边,将那柄小小的生锈的弓放到了她的手心。

    “你好好感受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见东岳如此执着,曲歌倒是真的静下心来。

    她凝神静气的用自己的气息在手心萦绕。

    不一刻,她惊讶的睁开双眼:“有我爹的灵力在其中。”

    这下她倒真紧张了几分,站起了身面向东岳。

    “这是什么?”

    “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听百事通讲授的关于你爹娘的故事?

    当年,百事通还考过你,你爹的兵器是什么?”

    曲歌嗔目结舌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这是…镇日弓?

    它怎么会在银河水中?

    当年我们那样寻找,都未能找到啊。”

    东岳叹气:“看它现在的样子,应该是被天枢世伯给敛去了神兵之气。

    又封印了起来,所以我们才无法找到它。

    如果我们都找不到它。

    那些妖魔鬼怪就更找不到了。

    刚刚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竟连这个都未察觉到。

    天枢世伯的气息那么浓重,你没有理由看不出来。

    这东西若真被东华带出去玩耍弄丢了。

    你可知道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曲歌咬唇:“你不必在这里教训我。

    我的确未能看出我爹的兵器。

    这是我的错。

    可这也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曲歌将镇日弓收入自己的虚洞。

    她转身要走。

    东岳一把抓住她手腕:“曲歌,你记住,这镇日弓的存在事关重大。

    当年世伯既然将它放进了银河中自然是有他的想法。

    千万不要解开封印。

    否则,将会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

    “我知道。”曲歌脸色冷冷的。

    东岳叹口气上前拉住曲歌的手:“我会跟你一起守护好它的。”

    曲歌将手慢慢的从东岳手中抽出。

    “不必了,我父亲的东西,由他的外孙将其找出也是一种缘分。

    我会暂时保管好这件神器。

    待东华长大了,将它交给东华保管的。”

    曲歌神情淡淡的看向他:“还有事吗?

    如果没事的话,你就先走吧。

    我还有些事情要单独留在这里考虑一下。”

    东岳凝眉,他知道曲歌在想的是她与罗摩的婚事。

    想起刚刚琉煌月的话。

    东岳握了握拳。

    虽然死缠烂打不是他在行的。

    可是,似乎是现在他能够留在曲歌身边唯一的办法了。

    他走近曲歌,声音尽量保持轻松。

    “那我等你,等你考虑完了,你便陪我和东华一起吃顿饭吧。

    我跟东华已经约好了。”

    曲歌蹙眉看向东岳,怎么感觉东岳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了。
第118章 躺在棺材中的东岳(8000)
    “要吃就你们父子俩一起吃吧。

    我没有胃口。”

    曲歌将视线从东岳身上移开。

    “你会没有胃口?

    是看到我才没有胃口的吧。雠”

    曲歌不悦的斜了他一眼:“既然知道,何必多此一问。”

    “那没关系,我看着你的时候胃口会很好。紧”

    曲歌怒目瞪向东岳,他今天怎么这样奇怪。

    “看我做什么?事情考虑完了吗?

    考虑完了就跟我走吧。”

    曲歌有些郁闷的转过身不搭理他。

    没多会儿,东岳直接拉起了曲歌。

    他声音很是轻松的道:“走啦走啦,别耽误时间了。”

    东岳是越做越得心应手。

    到了后来,干脆就有种豁出去的感觉。

    他拉着曲歌往银河外走。

    曲歌挣了几下未能挣开,她干脆怒吼一声。

    “东岳,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到底怎样才能摆脱你?

    你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东岳扬眉:“怎样都不可能。

    你如果不出现在我面前。

    我便会不停的出现在你面前。

    总之,我们是绝对不能分开的。”

    “呵,说的我真是好感动。

    你早干嘛去了?

    你为了香菱那个女人跟我悔婚的时候干嘛去了。

    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在天雷阵中遭雷劈的时候干嘛去了。

    你对着天雷阵中施压,害的我失去了孩子时你干嘛去了。

    我想保住我的孩子,我求你救我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东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你吗。

    因为在你心里,我永远都不是排在第一位的。

    苍生,道义,恩情,我到底被你搁在了哪里我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想起来对我执着了是吗?

    晚了,真的晚了。

    别再勉强我了,我再也不会听信你的话了。

    现在只是让我看到你,我都会觉得很累。”

    东岳眉心紧紧的蹙在一起:“你说什么?

    我承认,我的确在香菱受伤后去找你悔了婚。

    可我何时看到你在天雷阵中受苦不去管你?

    我又何时对着天雷阵施压?

    我怎么可能会看着孩子从你腹中流失不帮你?

    曲歌,做过的事情我一定会承认。

    可我没有做过的,断然不能承认。

    我没有那样做。

    我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你怀孕了。

    我绝不可能看着你痛却不帮你。”

    看着东岳焦急的样子,曲歌蹙眉打量他。

    “你没有?”曲歌沉思。

    “绝对没有。

    曲歌,或许是我在你面前表现的不够多。

    但我为你所能够去做的底线绝对是你所想象不到的。

    你说你不知道被我搁在了哪里是吗?

    现在我就告诉你,你被我搁在了心里。

    在我心底的最深处。

    我发誓,你绝对是我最爱的女人。

    不,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

    曲歌咬唇:“不可能,我不会看错的。

    我当年在天雷阵中明明就看到你站在外面。

    我不可能连你都认不出。”

    东岳神情严肃了几分。

    “当初在仙都,你还是月奴的时候。

    你说你看到曲歌撕心裂肺的喊:东岳,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对天发誓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原谅你,绝对不。

    那时候我就在想,你不原谅我,你恨我,我是理解的。

    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说我害你。

    你是我心爱的女子呀,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刚刚你又说我对着天雷阵施压…”

    东岳若有所思的凝眉:“曲歌,你不觉得是有人在我们之间动了手脚吗?”

    曲歌扬眉盯着东岳看。

    东岳神情肃穆:“有人故意从中挑拨了我们的关系,想要让你恨我。”

    “我自认为并没有得罪过谁。

    除了香菱之外,我想不到谁会做那种事儿。

    可那时,香菱被剥了神籍,双目被剜。

    而你一直都担心的墨音被我封印了。

    而且,即便墨音没有被封印,他也断不会看着我在天雷阵中受苦却不管我。

    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还会有谁这样想要挑拨我们的关系。”

    东岳沉思了片刻后,忽然凝重的道。

    “东华曾经说

    过的那个小哥哥你还记得吗?”

    曲歌侧目看向东岳:“那个养了东华两年却将他丢弃的人?”

    “没错,就是他。

    那个人一定知道东华是我们的孩子。

    不然他不会为了掩藏东华的痕迹而将他扔进了锁妖塔。

    他绝对是居心叵测。”

    曲歌咬唇:“上次,东华见到罗摩后唤他一声小哥哥,难道是…”

    她边说着心里一紧。

    不,不可能的,罗摩喜欢她,她是知道的。

    但她也了解罗摩的为人。

    罗摩一向心胸坦荡。

    她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呢。

    不管做什么事儿,罗摩都总是会站在她的立场为她考虑。

    她还记得三百多万年前,东岳刚将香菱带回太华岛的那日。

    她正在东岳的房间呼呼大睡。

    听到门外有动静。

    她便去查看。

    当时她就看到东岳身边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那美人儿一见到她,就有些羞怯躲到了东岳的身后。

    东岳安抚道:“不要怕,她是我的未婚妻子,叫曲歌。

    你以后唤她一声老母便可。

    曲歌,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恩公的女儿,香菱。

    恩公因我而死,而香菱也差点因为我而被杀。

    我答应过恩公要照顾香菱,所以,暂时就先将她留在太华岛生活一段时间。”

    曲歌心中很是不悦,“她叫香菱?”

    “没错,你会跟我一起照顾她的对不对?”

    曲歌走近香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个样貌…怎么跟当年在她面前死掉的那个香菱那么像。

    难道她们是同一人?

    “你为什么偏偏叫做香菱?

    我最讨厌这个名字了。”

    “曲歌,不要胡闹。”东岳蹙眉看着她。

    可她却白了香菱一眼对东岳道:“报恩的方法有很多种。

    为什么非要将这个人留在身边才行呢?

    难道不将她留在太华岛照顾,就不叫报恩吗?

    你也可以多多的帮她提高修为啊。”

    “此事是她父亲生前嘱托。

    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她父亲的嘱托。

    必然是要做到的。

    曲歌,从前许多事情我都总会迁就你。

    可就这一次。

    你也迁就我一下好吗?”

    曲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很讨厌见到这个香菱的感觉。

    她总觉得,这个香菱就是她的仇人。

    她对这香菱竟然没有一丝好感。

    也真是奇怪了。

    她离开太华岛后直接去了鬼府。

    彼时,罗摩已经是执掌鬼府的阎罗王了。

    见曲歌愁眉不展而来。

    他放下手中公务专门陪她。

    “怎么又噘嘴来了。

    东岳欺负你了?”

    “他欺负我,你会帮我报仇吗?”

    “我会帮他一起欺负你的。”罗摩说着点了点她的鼻尖:“怎么了?”

    “东岳带回一个叫香菱的女子。

    说什么那个女子是他恩人的女儿。

    可我看,他分明就是喜欢那个女子。

    更可气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那个香菱居然跟六百万年前,我第一次去人间历练时遇到的那个在代昭国皇宫陷害我,最后自己撞死了的女子长相差不多。

    更可气的是,她们连名字都一样。

    一想到这个,我整个人都觉得很不舒服。

    当时那个香菱死的时候说过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在我耳边响起来了。

    我觉得寒毛都耸立了。”

    “她说了些什么呀?”

    “她说不管我是神仙妖魔,来生必不会放过我。

    她说要永远缠着我,会世世代代成为我的噩梦。

    我忽然就觉得她就是为了成为我的噩梦。

    所以才跟东岳来到太华岛的。

    啊…烦死了,我好不开心。”

    罗摩信手翻开生死簿:“那个人叫香菱是吗?”

    “恩,怎么,你能帮我查到她的底细?”

    “我可以帮你大致的看一下。”

    罗摩的手在生死簿上拈来拈去,仔细的查看着。

    好半响后,他将生死簿放下安抚道:“曲歌,我觉得是你想的太多了。

    此香菱与彼香菱可是相差六百多万岁呢。

    别说她们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即

    便她们真的是同一人,在这六百万年间,那香菱也早已不知重新转世投胎多少次了。

    就算你们之间真的有恩怨,也不会累积到现在的。

    要我说,是你想太多了。

    这就是你太在意东岳的结果。

    如果东岳执意要收留这个女孩儿。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去适应现在的生活。

    而不是排斥和与东岳作对。

    你这样只会让东岳左右为难。

    一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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