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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追妻,腹黑神后太抢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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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父皇提过要为她择一佳婿的事情。
当时她觉得自己还小,不想要那么急着嫁人。
现在想来,她觉得幽楠封似乎就很合她的心意。
只是不知道幽楠封对她是不是也一样有心。
“幽楠封,你十七岁了,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吧。”
“按理说,是该成亲了。”他目光专注的落到了她的脸上。
“那你可有心仪之人了?”
“有。”
那一刻挽歌心里多少有些失望,真是好可惜,难得看上一个男人,可他却与喜欢的人了。
没想到接着幽楠封就道:“你不问问我这人是谁吗?”
“我认识?”
他们好像没有共同的朋友吧。
“对,你认识,还很熟,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挽歌,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挽歌心想,多好,她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她,世间大概没有什么比这更奇妙的事儿了吧。
那日,她作为女儿家收尾娇羞和含蓄了一下。
没有表达自己对他的心意,她想,她要等父皇指婚后光明正大的告诉他,幽楠封,本公主也看上你了。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的一波三折。
她下午回宫去找父皇请求父皇给自己赐婚。
她没有让太监通报,而是悄悄进去想要给父皇一个惊喜。
可没想到,她却在父皇宫里的帷帐外面听到了惊天大秘。
而现在再想起来,那时候的一切原来竟都是阴谋。
因为那时与父皇对话的那个人,她竟是认识的。
第96章 去还是不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穿着一身道士袍的净初。
当时她在外面只听净初说道:“此幽姓少年乃真龙之尊,将来必毁灭皇上,取而代之。
为保社稷安宁,皇上还是要早作打算方为上策。”
父皇当时几乎龙颜大怒:“依你之见,朕该如何除掉这觊觎朕江山之徒?”
“贫道只能说,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其一。”
她心中一惊,幽姓?幽楠封躏…
眼看着父皇似乎要决定动手之时,她从帷帐后跑了出来伸手指着那个道士喝道:“你这道士,竟然用这些邪门歪道的说辞在这里怂恿我父皇。
我父皇乃是一代明君,福佑百姓,他才不会听你胡言乱语乱杀无辜。”
“挽歌,谁允许你进来的。”皇帝脸色有些不悦。
挽歌走到皇上身边挽住他的手:“父皇,此事牵涉甚广,别说这道士极有可能是在胡言乱语,就算这道士的话是真的,可是…幽姓之人颇多,你若真决定要杀他们的话,那这对百姓来说是一大劫难啊,请父皇三思。”
“你没听道士说吗,如果朕不杀他们,他们中第一个就会来灭了朕。
这江山是朕的,朕决不允许任何无关既要的人觊觎,道长说的对,宁可错杀一万,万不能放过一个。”
皇帝冷着脸对门外喝道:“来人呀,将长公主带出去。”
她当时看到净初看着她邪魅的诡笑着,现在想来,那笑容中似乎还带着一分嘲讽。
那日,她离开父皇的寝宫后,跑到御马坊要了一匹快马跑出了城。
她一路加急跑到了西柏坡十里洋场幽家门口,她在门口说要见幽楠封。
可是门口当值的人却说幽楠封半个时辰前随幽家商队去了西奇县押货去了。
她心想,如果幽楠封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那她是无论如何都追不上她了。
作为一个公主,是不能私自出城的。
不过想来,这样也好,起码他可以暂时出去规避一下风头。
她也可以再多多的争取一些时间,好回去劝父皇。
再回到皇宫的时候,父皇已经歇下了。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当天晚上,京城就发生了大事儿。
许多幽姓之人竟一晚上遭到了屠杀。
第二日喜丫来匆匆忙忙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心里大惊了一下。
“那西柏坡十里洋场的幽家呢?可有事?”
“公主,幽家人家大业大,自然是被首当其冲的处理掉了,怎么可能会躲得过去呢。”喜丫伤心的蹲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幽公子,幽公子是不是已经死了…”
她暗暗的握紧了拳头将喜丫拉到一边:“喜丫别哭了,幽楠封还没有死。”
“公主怎么会…知道?”
“我昨日就已经出宫去找过幽楠封了,不过他出城办事去了,喜丫,你想不想救幽楠封一命?”
“公主我想,我当然想。”喜丫连连点头。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听我的。”挽歌神情严肃的握住了喜丫的双肩:“一会儿,我会以派你出去为我做事为名让你出宫。
你去西奇县找幽楠封,告诉他,皇上受了一个江湖术士的挑唆。
那人说,有幽姓的少年将会造反夺取皇上的江山,皇上恐自己江山被夺,所以便下令诛杀京城所有幽姓之人。
你让幽楠封不要再回京城来了。”
“这…怎么会,幽公子是个文雅之人,怎会造反。”
挽歌垂头暗自伤心,她时常出宫,偶尔也会听到关于父皇昏庸的传闻。
素日里,看到百姓们民不聊生,父皇每日追求仙丹想要长生不了,她只当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因为她不相信那么疼爱她的父皇会是个昏君。
可有些事情,当事实摆在了眼前的时候,便由不得自己不信了。
“喜丫,什么也别问了,明天你就出宫照我说的做,什么时候找到了幽楠封,什么时候把话带到,然后回宫来见我。”
喜丫福身:“公主尽管放心,奴婢定然会完成公主交付的任务。”
挽歌亲自送喜丫出宫,回来的时候略显单薄。
一连半个月,关于幽姓人的杀戮不断,挽歌也当做没有听到。
她不是没有去劝慰过父皇,起初,父皇还能听她说上两句,可到后来,他干脆也就不见她了。
最后一次见到父皇的时候,父皇只问她,“如果姓封的人要杀朕,你可会如此阻拦?
怪不得人们都说养女无用,看来这话一点不错。
如果你不能为朕分忧解劳,也就不必出来多管闲事了。
你且退下吧,朕不想再见到你。”
那日,她看到父皇对她的厌烦。
她说:“父皇,你放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我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父皇。”
尽管如此,父皇也依然没能回头看她一眼。
之后,她每日在宫中混日子,懒得出宫去胡闹。
半年后的一天,喜丫终于回来了,再见到喜丫的时候,她是满心的欢喜。
她问喜丫,幽楠封情况如何了,喜丫说,“公主只管放心,幽公子已经改名换姓,他现在很好。”
她点头:“那你为何这么晚才回来,害的我一直以为你出事了。”
喜丫神色慌了一下,这才道:“幽公子听闻家里出事,一心想要报复,我怕幽公子贸然行动会有危险,所以便一直守在幽公子身边看着他。
我知道,如果幽公子做了什么傻事儿,最担心的人必然会是公主。”
她心下欢喜:“好丫头,你做的很好。”
那日,她并未对喜丫的说辞有半点想法。
以她对喜丫的了解,喜丫不会骗她。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人心都是会变的。
喜丫回宫后的第三天,传言幽姓少年起兵造反,驻守京城的将士将城门大开,欢迎造反军,他们支持造反君诛杀昏庸无道的昏君。
造反君一路攻进皇宫,喜丫拉着她逃跑,可是她却在要离宫之前犹豫了。
想到喜丫背上了提前一天就已经开始收拾的行囊,她忽然甩开了喜丫的手:“我问你,今日造反军攻进皇宫,为何你昨日便已经开始收拾行囊了?”
“公主,别问了,再问就来不及了。”
“跪下。”挽歌大喝一声。
喜丫跪下,仰头看向挽歌:“公主,对不起,这半年来,我没能阻止幽公子要造反的脚步。
幽公子说,让我回宫后就带你离宫,他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他将屠宫,为幽姓一门报仇雪恨。
可是我却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劝服你,我怕我透露太多你会猜到因此而走漏风声,所以只能等到今天。
公主,走吧,幽公子说你救他一命,他还你一命,但这宫中只能有你一个活口。”
她当时凄冷一笑,扔下喜丫转身就往父皇的寝宫中跑去。
她承诺过的,会保护父皇。
如果这宫中只能有一个活口,那必然是父皇,而不可以是她。
养育之恩大过天,她怎么可能会置父皇的死活于不顾呢。
进了父皇的寝宫,父皇正在命人收拾珠宝准备逃命。
她拉着父皇的手随后抓了一把珍珠放进了他怀里:“父皇,你听我的,如果你带着这么多随从和这么多珠宝的话目标太大,一定逃不了的。”
“孩子,别人都逃命去了,为什么你还…”
“我是父皇的女儿,拼死也会救父皇的。”
那日,高高在上的皇帝放下了自己的骄傲,跟着自己的女儿一路往冷宫后走去。
因为常年偷溜出宫,所以她知道冷宫后有一条小路可以出宫。
可是她忘记了一件事儿。
她知道的,喜丫也知道,这半年,喜丫早就已经将宫中的地图画给了幽楠封。
所以,当她推开冷宫后的小门带着父皇出去的时候,正好撞进了守株待兔的幽楠封的手中。
此时的幽楠封已不似半年前那般温文尔雅,他一身的戾气,高傲的骑在马背上看向她。
她将父皇挡在身后,看着幽楠封和幽楠封马边缓缓跪在自己身前哭的像是个泪人儿的喜丫:“公主,求你了,过来吧。”
皇上这时才恍然大悟,他一把掐住了挽歌的脖子:“好你个孽女,这些年来,朕这么疼爱你,哪里想到,你竟然在朕背后捅朕一刀。
怪不得你一直为幽姓人求情,原来,真正想要置朕于死地的人竟然是我最宝贝的女儿。”
“不是的父皇,父皇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这时候的皇帝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紧紧的掐住挽歌的脖子:“朕死也好带上你,作为朕最疼爱的女儿,你陪朕一起死吧。”
幽楠封手一挥,他的人将皇帝与挽歌分开。
挽歌被控制在他身边,他亲手握着剑,缓缓走到了皇帝的身边,眼神狠辣:“如果不是你太过狠绝,杀了我的家人,灭了我的满门,我根本就不会造反。
你这个昏君,你知不知道,我娘死的时候,腹中还怀着一个六个月的胎儿。
你知不知道,就在前一天,我爹还在准备要进贡给皇宫的贡品。
你知不知道,我正在准备考取状元,为过效劳。
我们一家四百余口人啊,其中也有不姓幽的下人,你居然将他们老老小小全部杀死。
今日我屠你皇宫就是为了祭奠我一家老少的血海深仇。
今日我亲手杀你,就是让你报我爹娘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弟妹的大仇。
狗皇帝,今日你必死无疑。”
挽歌展开双臂挡在父亲面前:“幽楠封,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朋友,放过我父皇,我代替我父皇去死。”
幽楠封微微挑了挑眉:“只可惜,我对你的命没兴趣。来人呀,把挽歌公主拖开。”
“幽楠封,你不能这样做,那是我的父亲,你不能杀他,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幽楠封背对着挽歌,声音深沉:“挽歌,我从未想过要杀人害命,我想要过的是简单的生活。
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是你父亲逼我的。
如果我不能杀你父亲,我父母的冤屈要如何偿?
你告诉我。”
“我说了,我替他还。”
“挽歌,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不是你的错,你偿不了。”
他说着抬剑刺向皇帝,曲歌挣扎开来,上前挡住她的父皇,而一旁的喜丫却是身形一动,挡在了最前面。
剑直直的刺进了喜丫的腹中,喜丫口吐鲜血倒地。
挽歌伸手扶住了她,她看了看挽歌,又看了看幽楠封,很是自责的道:“对不起,公主,你不要恨我,我没有背叛你,你是我最在意的人,我不会背叛你,不要恨幽公子,他是爱你的,他有他的苦衷,你…”
挽歌咬唇,搂着喜丫,看着她生命一点点陨落,幽楠封站在一旁,看着挽歌痛恨的眼神,缓缓转身背对着几人:“狗皇帝,算你命大,我今天放你一马,你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来人呀,把挽歌公主带回皇宫,从今日起,他是我的女人,另外…厚葬喜丫姑娘。”
皇帝离开后,挽歌一把抢过幽楠封手中的剑,她眼中带着丝泪意:“幽楠封,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该认识。
如今我们之间互相背负着血海深仇。
尽管你没有杀我父皇,可是我弟妹们的性命却葬于你手。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也绝不会做你的妃子。”
她低头看着已经死去的喜丫:“我陪你一起走。”
她扬剑刺向自己的小腹。
可正这时,天空中金光一闪,所有人都被这金光刺的闭上了双眼。
待金光消失之时,大家诧异的发现,挽歌居然不见了。
那时候就有传言,说挽歌是天上的神仙,被召唤回了天上…
曲歌看着眼前已经苍老的幽楠封,她缓缓的开口。
“京城后巷五十里坡后有一座山,那山后半山腰上有一所废弃了的道观被绿树遮盖在深山之中。
如果想要见挽歌,你便去那道观寻她吧。”
曲歌说完慢慢的消失在了空中。
幽楠封缓缓起身,这才看到周遭的宫女全都在惊讶的看着他。
此刻,他觉得周身血气充盈,完全没有病痛附体的感觉。
他命人唤来众臣拟了诏书,将皇位传给了大皇子,并嘱咐其要善用人才,亲和弟兄,将江山治理的井然有道方是正理。
之后,他亲自带着两个随从去往五十里坡寻找那座山上的道观。
道观果然隐在山林深处,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
原该是废弃的道观,本是陋室,却看起来被打理的井然有序,院子里还种了些青菜,郁郁葱葱的,甚是整洁。
幽楠封正在看着这一切时,从屋里走出一女子,那女子看到他怔愣了片刻。
两人四目相望,幽楠封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果然是挽歌,是她,她还活着。
只是为何经过三十多年,他早已容颜苍老,而她却看起来还如三十年前那般模样?美丽,温婉,灵动。
他颤巍着脚步走上前,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挽歌…他们都说你已不在人世,我就说你还活着,我就相信你还活着。”
挽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眼睛中有泪痕泛出:“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你拜会的云山老母为我指引了迷津,挽歌,我已命不久矣,你可否…在我人生的最后的时刻收留我。”
他说着握住挽歌的手:“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年,我再也不想错过你。
哪怕是死在你的身边,我也是愿意的。”
挽歌咬唇,点头:“十年,最后的这十年,我陪你走过。”
“十年?”幽楠封诧异。
“云山老母显灵,告诉我她给了你十年的寿命,让我们好好的把握。”
…
鬼府,曲歌站在罗摩身边,看着罗摩面前的显世镜中‘挽歌’与幽楠封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罗摩侧头不时打量曲歌,见她脸上带着笑意,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让喜丫代替你去做这事?”
“当年喜丫也喜欢过幽楠封,她对幽楠封的感情不比我的浅。
不然她也不会为了幽楠封而骗我。
而且喜丫足够的了解我,她知道我的喜好,也知道我的小习惯。
让她代替我,不会出现纰漏。
这也算是我报答了当年她替我挡那一剑的守护之恩。”
“既然如此,你为何对喜丫说是惩罚她。”罗摩觉得她似乎做了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如果说是为了报恩,她会觉得对不起我和幽楠封,慢慢的就会将真相说出,那我做这件事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说是惩罚就另当别论了,喜丫会因为愧疚而好好的扮演着挽歌的角色。
我相信喜丫,未来的十年,她跟幽楠封都会很幸福的。”
她说完转头看向罗摩:“我这事儿办的漂亮吧。”
“漂亮,相当漂亮。”罗摩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对了,刚刚你离开的时候我收到了莽荒之帝的邀请函。
他的生辰邀请我去做客,我估计你应该也会收到邀请。
届时你可回去赴宴?”
“莽荒之帝夜谦?”曲歌有些诧异:“他怎么会邀请我们?”
“这我也没有猜透。”
曲歌脸色冷了八分:“我不去,白珠是我的好姐妹,我绝不与辜负她的人往来。”
“你这傻丫头,你都不问问白珠与夜谦现在的关系如何吗?”
“能是如何?那种不可一世的男人难不成还会有所改观不成。”
罗摩抱怀:“正因为如此,你才更应该去,起码要作为好姐妹去为白珠争一口气。
白珠是我们六道中最美的上神,怎可在他们莽荒受了冷遇,你作为她的好姐妹,难道不该去力挺她吗?”
曲歌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容我再想想吧,我先走了。”
罗摩送曲歌出了鬼府,看着曲歌升空,他默默抱怀。
东岳,你让我帮你的我已经做到了,剩下的…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
不出所料,回到云山岛的时候,她果然收到了邀请函。
拿着邀请函,她有些郁闷了。
去,还是不去?
不去的话就失去了帮白珠讨公道的机会。
去呢?夜谦与东岳是几百万年的好友,夜谦在现世中唯一的朋友便只有东岳了。
既然她收到了邀请,那东岳自然也收到了…
不不不,她似乎有些想太多了,她现在跟那东岳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何要避讳他顾忌他?
去,一定要去。
第97章 男女之间那点事
春萝带东华从太华岛回来的时候,东华已经窝在春萝的怀里睡着了。
曲歌让春萝将东华放到了她的床上。
春萝要离开屋子的时候犹犹豫豫的又走了回来。
曲歌扬眉问道:“还有事?”
这种犹豫的个性可不像春萝。
“老母,刚刚我看到芜星那个贱女人了。躏”
曲歌眉心微拧,心下有些烦躁。
“在太华岛?”
“确切来说,是在太华岛外面。
听荳兮说,芜星求见神帝,可神帝并不愿见她。
我去的时候,只是看到那女人离开的背影。
本想着追上去骂她两句的。
可刚好小上神跑了出来。
说是要找什么熟悉的气味。
想到我自己也不是那芜星的对手,也就只好作罢。
带着小上神玩儿了一会儿,将他哄睡了。”
曲歌淡淡的点头:“退下吧。”
春萝福身退到门口,可没一会儿却又停下了。
她缓步回到曲歌身边,屈膝跪下。
“又怎么了?闯祸了?”
“老母,春萝追随您几百万年。
自认为是对老母忠心耿耿。
老母失踪万年再归来后。
每每看到老母眉带愁云。
春萝都觉得很是心疼。
老母,您本来不是如此的。
从前的您,笑容里都带着幸福。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您在,我们总能听到银铃般的快乐笑声。
可是现在,您不快乐。
老母,错是芜星那个贱人犯下的。
我们惩罚芜星就好。
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好不好。
您跟神帝都是好神。
你们…”
曲歌听到这里,冷声打断了春萝的话。
“好了,春萝,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近几日,我将会去一趟莽荒。
你且去帮我准备一份生辰贺礼。
你先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春萝自然知道老母指的是什么。
只可怜她还有好多心里话未能说出。
眼下皆只能作罢了。
她乖顺的磕了个头,起身离开。
曲歌坐在床边看着东华,眼神中有些烦躁。
春萝的意思她是懂的,出发点是好的。
不然刚刚她也不会允许她说那么多废话。
可是,有一点她不认同。
错的不是芜星。
而是东岳自己的心。
即便她惩罚了这一个芜星。
却还有下一个芜星横在她与东岳之间。
最根本的是,东岳根本就不信任她。
近一千万年了,他竟不了解她的为人。
大婚那日,是他亲手摔碎了她对他的一切憧憬。
想要求得她的原谅吗?
白日做梦。”
“大哥哥…你去哪儿…等等我…”
东华一声梦呓将她从神游中唤回。
她弯身在东华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声音轻柔:“东华,娘只有你了。”
“恩…”
不知是巧合,还是梦中的东华真的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扬唇笑了笑,在东华身边躺下。
这一觉她睡的深沉。
恍惚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警觉的睁开眼。
东华还在睡着。
门口传来冬萝谨慎的声音:“奴婢冬萝求见老母。”
曲歌轻声下床走到门边开门出来。
“怎么了,匆匆忙忙的。”
“显世镜异动,念歌在人间闯祸了。”
“念歌?”曲歌眉心轻皱。
“去看看。”
过去的路上,冬萝道:“刚刚是我轮值查看显世镜。
我看到念歌竟然出现在人间。
好奇心之下就锁定了他。
可没想到他竟然去酒楼喝酒了。
更重要的是,他喝醉了后还打了凡人,露出了原形,吓坏了城里的路人。
这是…”
曲歌一路脸色深沉。
这个该死的念歌,竟然不学好。
她去显世镜前看了两眼后,便旋身离开了。
冬萝心想,老母嘴上不许念歌回来。
可是她心里最记挂的还是念歌。
就像万年前,念歌要跟着神帝毅然决然的离开云山去寻找老母一般。
这
是同样作为侍奉老母的她所不敢的。
曲歌以月奴的模样出现在念歌闯祸的酒楼。
她以修仙之人的姿态出现。
将老百姓护在身后。
看到月奴这张脸的时候,念歌的酒也醒了大半。
看着满屋子被自己砸出的狼藉。
他幻化回人形后噗通跪在地上。
不敢直视曲歌的双眼。
曲歌手一扬,将他收进了降妖袋中。
周围百姓无不鼓掌叩谢。
“大家尽可放心,这妖孽绝不会再出来为非作歹了。”
踩着大家雷鸣般的掌声。
曲歌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她没有回穹苍十二仙岛,而是到了城外的树林中,将念歌从降妖袋中放出。
念歌跪在地上叩头:“上神。”
月奴身形一旋幻化成曲歌的模样。
她的脸色有些冷,双手别在身后。
曲歌没有说话,念歌也就这样静静的跪着。
好半响后,曲歌冷声道:“酒可是醒了?”
“醒了。”
“学会借酒浇愁了,看来你跟着东岳在人间没少学坏毛病。”
“这个不是神帝…”
“闭嘴。”曲歌冷声:“顶嘴都学会了。”
念歌垂头,不敢再说话。
“你可知灵兽私自下凡闯祸是违反天规的?”
念歌点头:“知道。”
“那你又可知道灵兽私自在凡间兽化是违反天律的?”
“知道。”
“好,知道还故意违反。
你果然是学的胆子大了。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你说,我该如何处罚你。”
念歌头伏在地上:“任由上神处罚。”
“哼。”曲歌甩袖扬手将念歌扫出数米远。
“我当年养你的时候,是为了让你祸害百姓的吗。”
念歌嘴角吐出鲜血趴到在地。
不过他很快就重新跪下。
曲歌再次甩手攻击他。
念歌连受重创,几乎连站都站立不稳。
就在她打算再给其重重以及的时候。
天空中忽然一道炫光洒下将念歌包裹。
曲歌没有抬头,只是单凭这股气息就知道,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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