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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者保镖-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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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敢小觑她呢?因为她的身份会给她带来许多便利,比如,她现在就可以给掌管华国整个军队的军委主席打电话!

    刚刚聂云飞对钱欣雨还心存轻视,认为她唯一可以动用的博弈的资本仅仅是她的名声和有限的影响力,但转眼间钱欣雨就将了他一军,也可以说抽了他响亮的一耳光——她也有人,而且更多!

    “呵呵,钱教授,你这是要干什么?”聂云飞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很勉强的笑容。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钱欣雨说。

    “你真的要那样做?”聂云飞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眼神如刀。

    “你要试试吗?”钱欣雨很强硬地道。

    “好吧。”聂云飞耸了下肩,“腾上校,你和你的人就不要参与这件事了,这是我们六扇门自己的事情。”

    “行,我们就看着,看着空军的兄弟是怎么干预你们调查的。”腾冲说。然后他挥了一下手,跟他一起来的特种兵顿时退到了一边。()

    聂云飞跟着又说道:“李玉山,你去把凌青带走吧,请凌小姐回去协助调查。”

    动凌青,就等于动田泽了,而且比直接动田泽还要yīn狠!

    腾冲和他的特种兵不参与,六扇门自己的人调查自己人,也不直接抓捕田泽,而是带走凌青,理由也是“请去”协助调查,钱欣雨就算再霸道也没有理由让邹骏强行干预了。她要是让邹骏强行干预,她和邹骏就站不住理了,甚至会被冠上滥用公权力、渎职和干预司法公正等罪名!

    钱欣雨心中又气又急,但却没有办法可想。她求助地看了邹骏一眼,却看见邹骏正对着她摇头苦笑。邹骏显然也是没招了。

    聂云飞的嘴角再次浮出了戏谑和得意的笑意,和他玩权术,他天生就是为权术而生的!

    李玉山向凌青走去,面上带着笑意,眼神却比刀子还锋利。

    田泽拉着凌青的手,轻轻一拖就将她拉到了他的身后。而他,直面笑里藏刀的李玉山。

    从邹骏带着空军陆航团闯进阳光孤儿院来帮忙的时候,田泽就没有说话。他对于钱欣雨为他所做的,除了感动还是感动。不过,他并不认为这种方式能解决问题。果然,钱欣雨玩弄权术的手段根本就不是聂云飞的对手,在占尽上风的时候依然被聂云飞翻盘,掉进了被动的田地之中。

    余静燃和柳月无法可想,钱欣雨和前来帮忙的邹骏也无法可想,田泽的处境一眼可判。除了聂云飞这边的人,所有的人都为他着急,为他担忧,但偏偏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刚才钱欣雨和聂云飞博弈的时候他没有出声帮腔一句,也没有为他自己辩解一句,甚至就在此刻李玉山过来要带走凌青的时候,他也只是平静地看着李玉山。而更让人觉得无法理解的是,他的脸上居然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田泽,你如果出手,那问题就闹大了。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地合作,不要再给自己增添罪行。”李玉山走到了田泽的跟前,并没有立刻出手去抓捕田泽身后的凌青。他知道田泽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更知道田泽的身体之中蕴藏怎样恐怖的力量。而这,就是他所深深忌惮的。

    田泽淡然地笑了笑,“我真想不明白,我已经辞职不干了,不会妨碍到你们什么,你们为什么就这么纠缠着我不放呢?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不能。''”李玉山露齿一笑,雪白一口好牙齿。

    “哎,也罢,我斗不过你们,你们逮捕我吧,不要动我的女人。”田泽平举双手,一副等着戴手铐的姿态。

    “那也不行。”李玉山说。

    “你们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而且,光整死我还不够,还要整我的女人。但是,你们真的认为上天没眼,可以让你们胡作非为吗?”田泽说。

    李玉山抬头望了一眼黑暗笼罩的夜空,呵呵笑道:“那你就让你的上天开眼试试?你也太逗了吧?这个时候居然还迷信这个。”

    田泽的双手忽然轻轻握拳,一边说道:“给我戴上手铐,我跟你们走。”

    李玉山愣了一下,随即从腰间取下了手铐。他不相信田泽会这么乖乖就范,但田泽既然伸手让他铐,他岂会错过这个机会。

    咔!亮铮铮的手铐铐住了田泽的双手。

    却就在手铐铐住田泽的同一瞬间,在旁看着好戏的聂云飞突然闷哼了一声,身体也直挺挺地向地上倒下去。

    砰!聂云飞的身体砸倒在了坚硬的混凝土地面上,摔得很响。灰尘从他的身下扑卷起来,又在夜风之中消散。他的身体随即抽搐了几下,但很快就静止了下来。

    田泽,下了死手。

    就在他平伸双手让李玉山上手铐的时候,他便悄然地凝聚着他的意念力能量。李玉山给他拷上手铐的那一刹那,他也就出手了,无形的意念力能量犹如一支长矛一样向聂云飞的脑袋飞shè过去,瞬间洞穿了聂云飞的大脑!

    没有鲜血喷溅,也没有伤口,聂云飞却停止了呼吸。

    聂云飞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轻蔑的笑意,那是刚才他在看见李玉山给田泽拷上手铐的时候忍不住露出的笑意。知道人生的最后一秒钟,他还是认为田泽只是一个没有半点背景的小人物,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对手,而他要灭田泽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

    然而,把别人想象成蚂蚁并打算捏死的人却死了。

    “聂大少?聂大少!”腾冲冲到了聂云飞的身边,惊慌地摇晃着聂云飞的身体,但聂云飞没有半点回应。

    李玉山也慌了,丢下田泽便跑了过去。

    田泽也凑了过去,他看了聂云飞一眼,然后神经质地惊叫了一声,“哎呀!聂总队你怎么了?”顿了一下他有喊道:“快、快叫急救车!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啊!”

    大脑被破坏了一部分,别说是叫急救车,就算是叫神仙来都没有作用了。一个人的心脏停止跳动,正常的急救时间是三到五分钟,就京城这种交通状况,就算距离阳光孤儿院最近的医院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派来急救车。

    不过,被田泽这么一吼,腾冲倒是第一个惊醒过来,跟着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田泽!是你,一定是你动了手脚!你杀了聂云飞!”薛谦忽然指着田泽骂道:“凶手!你就是凶手!”

    李玉山冷冷地看着田泽,却没有半句言语。

    田泽举起了带着手铐的双手,一脸无辜地道:“你们有谁看见我动了手?你们有谁见过戴着手铐并在一百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杀人的人?”说到这里,他又回手指向了小楼的办公室门口说道:“那里有一只监控摄像头,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有视频记录,包括你们殴打记者,虐待老人的事情也都有记录。所以,薛谦,饭可以随便吃,但话却不可以乱说。没有证据你就说我谋杀,我是可以告你污蔑的。”

    “你……”薛谦顿时语塞。他有一万个理由相信是田泽动了什么手脚,但聂云飞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伤口,而田泽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戴上手铐,根本就没有半点证据来指证田泽,相反的田泽还有许多的目击证人作证。他再说下去,那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柳月忽然回想起了在伽师米尔小镇后面那片山坡上的田泽击杀印度军人的情景,她觉得与眼前的离奇的事件有些相似,但这一次她却将她的嘴巴闭得紧紧的,生怕说错了半个字。

    余静燃上前查看了聂云飞的状况,一分钟后她站了起来,说道:“他死了。我现在暂时取代聂总队的调查组组长的位置。李玉山,你负责调查聂总队的死因,我负责调查田泽的部分。柳月负责记录和整理,你们有没有意见?”

    柳月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意见。

    薛谦和李玉山对视了一眼,也都点了点头。事情出现这样的变故,调查田泽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相反的,聂云飞的死因却是必须要弄清楚的。聂云飞一死,聂家这个庞然大物必然会震怒,展开疯狂的报复,但如果连死因都查不到,李玉山和薛谦就连第一关都过不了!

    余静燃让李玉山调查聂云飞的死因,一方面是避嫌,一方面是和李玉山做了一个交易。

    李玉山岂是不知进退的人,他跟着就将手铐的钥匙抛给了余静燃。

    余静燃接了钥匙却没急着打开田泽的手铐,而是对薛谦说道:“薛厅长,你说你有证据,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证据,能拿出来看看吗?”

    薛谦冷笑道:“笑话,你和田泽是一伙的,我怎么会将那么重要的证据交给你?我不承认你是调查组的组长,我不服从你的安排,我要向上揭露田泽,还有这里所发生的事情!”

    田泽忽然说道:“薛厅长,你说你有证据,我猜一定是你在你的地下王宫里的隐蔽的摄像头所拍摄的视频证据吧?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视频也一定是被你剪辑过的。恰好,我也有这样一个视频,不过是完整的。你不愿意出示证据,我却愿意出示证据证明我是无辜的,就算是踢爆了你的蛋,我也是被逼的。”

    “你胡说!”薛谦有些慌乱了。田泽猜中了他的心思,也猜中了他的证据是经过剪辑的视频证据。确实,他将偷拍的视频证据剪辑过,剪除了他逼迫田泽签字,为聂云飞卖命的情节,而只保留了田泽对他用刑,逼迫他签字的情节。如果田泽有完整的视频,那结果就会截然不一样了,他的经过剪辑非但不会给田泽带来半点麻烦,反而会给他带来捏造证据的罪行!

    “我胡说不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田泽转而对凌青说道:“青,去把床头柜打开,在袜子下面有一只文件袋,你去拿下来给我。”

    “袜子下面……”凌青嘟囔了一句,转身就向小楼跑去。

    李玉山还在检查聂云飞的尸体,非常仔细,生怕错漏了半点细节。田泽斜眼看着李玉山,没有半点忧虑,因为他知道李玉山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来。别说是李玉山,就算是资深的老法医也查不出李玉山的死因来。他对聂云飞的攻击是在聂云飞的大脑中心进行破坏,那就像是一个小小的鞭炮在一个西瓜的内部炸开,试问,有谁能瞧出那只西瓜出了什么问题呢?而就算是剖开聂云飞的头颅也难以查到死因,因为意念力能量只是破坏了聂云飞的大脑神经,切断了大脑对身体各器官的控制,这种致命伤怎么查?

    天衣无缝!^…^無;彈;窗;閱;讀;^_^
264章 神秘老人
    

    一家医院的急救车终于还是赶到了,却是在聂云飞一家确定死亡的半个小时之后。()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李玉山不曾离开聂云飞的尸体半步。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一直在打电话和接电话,神情yīn沉得可怕。

    他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聂家的老人将他调到聂云飞的身边,为的就是两个目的,一个是帮助聂云飞在六扇门站稳脚跟,捞取政治资本。另外一个目的就是保护聂云飞。而现在的情况却是聂云飞政治资本没有捞到,却把小命给搭了进去。作为聂家老人所托付之人,他必须要给出一个交代。

    什么样的交代?李玉山苦笑不已,他很清楚,聂云飞在那个老人的心目中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他现在就算是把命交出去,那个老人恐怕也不会满意。

    腾冲也没闲着,让手下的特种兵搜索阳光孤儿院各个地方,寻找一切有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他什么也没找到,但他还是要找。

    由余静燃所负责的针对田泽的调查也在继续,她没有避开李玉山和腾冲的视线,就在cāo场之中进行。

    柳月用电脑播放了田泽的视频证据。

    这个完整的视频证据是田泽的天眼手表所拍摄的,它的完整xìng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上不仅是第二次见面,就连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也有记录。薛谦第一次与田泽见面的时候打官腔,说没有重要的证据。第二次见面却拿出那份叛国文件逼迫田泽签字,还有他当时和李玉山的通话等等,这些都将他的丑恶嘴脸揭露无疑。

    事件的真相就在这么一一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在看见薛谦摆出高官姿态,玩弄权术打压田泽,逼迫田泽就范并无视国家利益,国家安全,以及手术刀战队探员们的生命安全的时候,许多人的心里其实都憋着一股火气,恨不得冲上去照着薛谦那张猪腰子脸狠狠地一顿老拳。

    有了这种心态,看到田泽将薛谦踢翻在地,狠踢他双腿之间那个位置的时候,众人都觉得很解恨,甚至会觉得田泽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对,是在非常环境下被逼使用的非常手段,是正义的。''

    其中感受最为复杂的自然是柳月和余静燃了,知道看到田泽提供的证据,她们才知道误会田泽有多么深,而她们表面上虽然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做了她们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但那却是错误的,也深深地伤害了一直信任她们的田泽。

    “你……你既然有这样的证据,为什么不早拿出来?”余静燃有些幽怨地看着田泽。

    田泽苦笑道:“早拿出来?谁给过我陈述的机会呢?我当时受了伤,在医院接受资料,六扇门就开始对我调查了。我也冷了心了,不想干了,所以我觉得这个时候拿出来正合适。我不想证明我的对的,我也不想证明你们犯了错,因为在那几天里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田……”柳月的嘴里冒出了一个轻若蚊呓的声音,她想解释,但她却不敢面对田泽的眼神。因为那不是责备的眼神,而是陌生的眼神。

    田泽不再看柳月,他的视线落在一头冷汗的薛谦身上,他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薛厅长,我可不止这点证据,你在新德里干了些什么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比如你的心腹手下为你找的那些印度少女,她们之中有很多都是未成年的少女,而你的手下所用的手段也不乏下药、恐吓之类的吧?还有,你和印度一些情报人员的秘密交易,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你难道忘了上天是有眼睛的吗?你做的那些事情,上天可都是看着的呐。”说到这里,他指了一下余静件袋,又说道:“都在那里,薛厅长你要不要看看?”

    薛谦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田泽,“偷拍视频,收集证据,你……一早就准备做这些了?”

    “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我不防备着点怎么行?我让你签下那份文件,我就必须想到有朝一rì事情败露的结果,我可不想那个时候手里没有一点能怎么我清白的东西。”田泽看了柳月一眼,他狡猾,他早有准备,但他却想不到事情会败露得如此之快,他更想不到的是将事情捅出去的会是他爱过的女人柳月!

    柳月的浩眸之中闪过了一抹羞愧的神光,她再次垂下了头,不敢面对田泽的眼神。''

    余静件袋,简单地将里面的文件、资料看了一个大概,然后说道;“薛厅长,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薛谦仿佛没有听见余静燃的话,他看着田泽,“是谁给你的这些文件和资料?”

    田泽笑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是谁给了我这些吗?难道你还认为你有翻盘的一天,你仍然有机会向举报你的人施展报复吗?”

    “我——”薛谦突然发疯似地向余静燃冲去,伸手去抢余静件袋。

    他距离余静燃不过几步的距离,眨眼就到了余静燃的跟前。他的两眼放着yīn狠的神光,他什么也不顾了。人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就什么也不顾及了,就连死亡也不例外。

    余静燃抬起一脚踢在了薛谦的小腹上,薛谦一声闷哼,身体倒飞出去,摔倒在了地上。薛谦虽然是情报员出身,有过格斗训练,但当了官之后早就荒废了,过着养尊处优的皇帝般的rì子,哪里是余静燃的对手。

    “你给我老实一点!”余静燃取出了手铐,准备给薛谦拷上了。

    薛谦从地上爬了起来,突然掏出了手枪。他手臂一抬,顿时将枪口对准了钱欣雨。没人知道他的身上藏着一支枪,而且会在这个时候将枪口对准钱欣雨。他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一个失去理智的人,已经疯狂的人,谁还能分析他的思维呢,此刻他的手中要是有一颗核弹,他恐怕也会毫不犹豫地将之引爆!

    这个变化太突然,钱欣雨的两个国安保镖根本就来不及补救。他们下意识地拔出了枪,却没有挡住子弹的时间。

    砰!枪响。

    薛谦果断地开了枪。

    一道人影突然横掠过来,一把将钱欣雨搂在了怀中。他的右臂也横档在了薛谦的枪口之前。

    砰!一个国安保镖也开了枪,一颗子弹正中薛谦的眉心。血花喷溅,灼热的弹头破开了他的头骨,一团脑浆随即也从弹孔之中飞溅出来。直到死亡,他连叫都没能叫出一声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钱欣雨所在的地方。

    如果钱欣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无疑是华国的巨大损失,高层的震怒也是必然的了,那么在场的这些人谁都免不了被追究责任。所以,薛谦的死反倒是次要的了,没人去关心。

    关键时刻冲到钱欣雨身前的是田泽,也是他将钱欣雨搂在怀中,用手掌挡住了薛谦的枪口。那颗子弹shè中了他的右掌掌心,但弹头却没能洞穿他的手掌,至少有三分之一还露在了他的掌心外面。这是意念力能量和三尺劲内力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减弱了子弹的冲击。

    如果他有飞刀在身上,他根本不需要用身体去给钱欣雨挡子弹。但面对聂云飞带着一大队特种兵来调查他,他如果带着武器,聂云飞就会在这上面大做文章,所以在出来的时候他就将手枪和飞刀都解除了。不过这样的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轻伤,并不碍事。

    徒手接子弹,这样的事情或许只能在玄幻小说之中才会出现,但田泽却将之变成了现实。意念力能量加上三尺劲的内力,他做到了。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有达到那种用手接住子弹而毫发无损的境界,但假以时rì,他却是能够做到的。

    “田泽,你……”钱欣雨呆呆地看着田泽,明媚的眸子之中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田泽慌忙松开了她,故作尴尬地道:“钱教授,你没事吧?”

    钱欣雨顿时反应了过来,当着凌青的面,她怎么能表露出对田泽的爱意呢?她慌忙说道:“我没事,没事,谢谢你……”随即她又有些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羽绒服,生怕被凌青瞧出她的肚子也已经微微地翘了起来。

    田泽的反应是正确的,钱欣雨的担心也是正确的,但凌青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的细节,她冲到了田泽的身边,拉着他手上的手掌查看伤势,一边语带哭腔地道:“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田泽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拥在怀里,用没有受伤的手掌抚摸她的后背。这比什么安慰的语言都更有用,凌青果然很快就安定了下来。

    余静燃和柳月本来也想上前看看田泽的伤势,安慰一下他的,但看着他正抱着凌青,她们最终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

    这时李玉山走到了田泽的身边,将手里的手机递向了田泽,“有人想和你说句话。”

    田泽看了看李玉山,问道:“谁?”

    “那个……你只需要接这个电话就行了。”李玉山并没有道明是谁打来的电话。

    “那我可不可以不接?”田泽说。

    李玉山愣了一下,眼眸之中露出了哀求的神光,“田泽……求求你了,接一下吧。”

    田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手机。其实,就算李玉山不说出打来电话之人的身份,他也猜得出来,那人肯定是聂家的人。而能让李玉山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低声下气地求他接电话却又不敢说出那人的身份,那么他的具体身份其实已经很明显地摆在了那里,他就是聂家的那个老人。

    “喂?”田泽对着手机冒出了一个声音。

    “你就是田泽?”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颇为苍老的感觉。

    “是我。你是谁?”

    “很好。”老人的声音,淡淡的,但却给人一种冰寒的感觉。

    电话就此中断,那个老人对田泽就说了这么两句话。田泽有些郁闷地看了看手机,然后将它还给了李玉山。

    “谢谢,田泽。”李玉山的声音很低。

    “呃……不用。”田泽感到诧异,李玉山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对他说谢谢,他转xìng了吗?

    李玉山前后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却是,自从聂云飞死之后,他身上的锐气就消失无踪了,他仿佛也就在那一瞬间苍老了好些岁。^…^無;彈;窗;閱;讀;^_^
265章 第二次求婚
    

    聂云飞离奇死亡,薛谦被国安的保镖击毙,就在阳光孤儿院之中。''【‘13800//大人们的感受都很复杂,那更更别提孩子们了。许多孩子都被吓哭了,尤其是秋秋,一直哭个不停。别看她的小嘴巴利索,xìng格也很开朗,但胆子其实是很小的。

    孩子们哭闹不停,凌青忙着去安慰孩子们,给他们唱歌,给他们讲故事,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哄他们睡觉。

    在凌青的房间里,钱欣雨和田泽却得到了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

    钱欣雨用碘酒给田泽清洗了伤口,然后又用纱布将他的右手手掌包扎了起来。弹头拔出来以后伤口就不断地冒血,很快就打湿了纱布。看着红红的纱布,她心里好一阵心疼。她捧着田泽的受伤的手,温婉地问道:“疼吗?”

    “不是很疼,我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田泽说。那颗弹头只嵌入了三分之二,根本就没有伤到骨头和神经,这样的枪伤确实不算什么。

    “真的不疼?”

    “不疼。”

    “那好。”钱欣雨忽然抬脚,半轻不重地在田泽的脚步上踩了一脚。

    “哎哟……”田泽叫唤了一声,“你干什么啊?”

    “哼!你都要和凌青结婚了,这种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你给我一个解释。”钱欣雨气鼓鼓地看着凌青。

    田泽就知道她会因为这件事跟他闹别扭,不过他完全理解钱欣雨的感受。无论是哪个女人,肚子里怀了那个男人两个孩子,而那个男人却要和她的闺蜜结婚,面对这种事情,她都是无法保持平静的。

    “她也怀上了嘛,肚子越来越大,掩饰不了了嘛,出了结婚,我们还能怎么办呢?”田泽的神情很忧郁。''

    “啐。不要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你这是得了便宜又卖乖。”钱欣雨一眼就看出来了。

    田泽,“……”

    “那我怎么办呢?”钱欣雨又说道:“我也怀上你的孩子了,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我也快掩饰不住了。”

    田泽的额头开始冒汗了。

    如果是在旧时候的封建社会,眼前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屁大一点的事情,两个都娶了,一个做大,一个做小,问题就完美地解决了。但现在是文明社会,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多一个就犯重婚罪。所以,他搞大了两个女人的肚子,却只能娶一个,这样的问题它根本就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说呀……”钱欣雨伸手在田泽的腰杆上掐了一下。

    田泽很清楚地记得她以前曾经说过不会嫁给他,只与他保持这种地下情人的关系,但是他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却也不敢说。女人是没有原则可讲的,尤其是怀了孩子的女人。这个时候对她说出这样的借口,那不是找死吗?

    怎么办呢?

    田泽想来想去,单膝跪在了钱欣雨的面前,硬着头皮说道:“欣雨,嫁给我吧。”

    “什么?你……”钱欣雨顿时愣住了,“那怎么可以啊?你只能和一个女人结婚。”

    “怎么不可以?我移民去沙特,或者阿联酋,那些国家现在还是一夫多妻制,别说你们两个,八个我都能娶。”田泽一时激动,暴露原形了。

    果然,钱欣雨一个爆栗就弹在了田泽的额头上,“好啊!有了我和凌青还不够,你还想娶八个?”

    田泽心里暗骂了一声猪头,然后假惺惺地抽了自己一嘴巴,那力度却连一只蚊子都拍不死。''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骂了一句猪头,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只jīng致小巧的首饰盒。他打开了那只首饰盒,里面是一只亮闪闪的钻戒。

    钱欣雨紧张地捂着她的小嘴,呆呆地看着田泽。她并不明田泽在发什么疯,但她却感到很幸福。她不止一次在做梦的时候梦见田泽向她求婚,现在田泽就捧着钻戒跪在她的面前,她怎能不感动不幸福呢?

    “欣雨,嫁给我吧。”田泽充满诚意地道。

    两行眼泪从钱欣雨的眼角滚落了下来,她接过了田泽的求婚戒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我答应你,但是……我们只能做地下夫妻,我们的婚礼不会有任何人来参加。”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还是要和以前一样,与田泽保持那种地下的关系。

    “那怎么行?那太委屈你了。”田泽说。

    钱欣雨苦笑道:“凌青先我之前认识你,如果是我先认识你,那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去民政局领个证,然后光明正大地举行婚礼……但是我后来者呀,我不能那么做。而且,我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跟你说过,我的工作xìng质非常特殊,忙起来的时候几个月都回不了家,你要的生活我无法给你。”

    “可是……”

    “别可是了,也别演戏了,你肚子下面有多少毛我都很清楚,你其实就等着我说这样的话,不是吗?”钱欣雨抹掉了眼角的泪痕,没好气地白了田胖子一眼。

    田泽很是无语。那句话的原话是“肚子里面有多少蛔虫我都知道”吧,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成了“肚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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