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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总裁来势汹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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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咎,只请您念在我跟随您多年的份上给我留个全尸。”
“好,我他妈的现在就成全你!”阴鸷的一声冷笑过后,连俢肆说着就去身上掏手枪。
荣驰见状,赶紧出手制止了他的动作,“阿肆,你冷静点,现在当务之急是翩跹和孩子的安危,算账的事不急,等确定他们母子平安了,你再兴师问罪也不迟。”
觉得他言之有理,连俢肆拍了拍脑门,试图让自己冷静,“对,你说的对,现在没有什么比跹跹和孩子的命重要。”
冷冷的瞪了一眼阿虎,连俢肆忧心如焚的视线就落在了对面那扇紧闭的手术室的大门上,他暗暗在心里祈祷,希望他的跹跹和孩子不要有事。
孩子万一没了他可以接受,但是他不能接受失去跹跹的痛。
兀自对着手术室的门叹了几声气,连俢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太太出事的具体细节,“对了,荣驰,跹跹好好的为什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荣驰违心的摇头,装聋作哑。
“你有事瞒着我?”犀利目光紧锁他闪躲的眼神不放,连俢肆眼里寒芒毕露,“你他妈的快说,你敢瞒我,信不信我连你一起崩了!”
深知阿肆的脾气,荣驰态度坚决,怎么都不肯把聂云倾和紫烟供出来,“阿肆,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光是看他遮遮掩掩的表情,连俢肆猜到了凶手是谁。
事实上,路上他把今天早上出门一来发生的事一串联,心里就有了数,只是不确定。
“我知道了,是聂云倾和紫烟干的,对么?”
“你……你怎么……”荣驰一脸吃惊。
“我猜对了,是吗?”连俢肆倍感讽刺的冷笑,黑眸里杀机四起,“我说呢,紫烟今天那通电话来的蹊跷,原来是想把我支开,好对跹跹下手!”
单单只消一个眼神,荣驰就明白了连俢肆的决定,也知道劝了没用,阿肆想做的事就没人拦得了,他还是想劝他三思而行,“阿肆,你冷静些,紫烟和云倾这件事是做得太过,但是你不能伤害云倾,且不说她是捏老大的遗孤,她曾经救过你的命。”
不以为然的挑唇,连俢肆垂在身侧的一只手隐忍的握紧,恨不得现在就掐死聂云倾那个找死的女人,“救过我的命又如何?救过我的命就可以来害我的女人和孩子吗?快六年了,我自认为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是她太贪心,不愿意做兄妹,非要做夫妻。”
“荣驰,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是想替她求情。我劝你还是省省!没用的,聂云倾的命,我要定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恩怨分明的很。跹跹和孩子没事是最好,如果有事,她的死法会更惨!她有什么可以冲我来,就算她把我推下楼,我死了或是摔成了植物人都不要紧,但她却踩到了雷。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就是跹跹。只有我可以伤害她,除了我,谁要是敢让她流一滴血,掉一滴泪,我都不会放过他,就算她是我的恩人也不例外。”
“何况,说句不好听的,聂云倾早该死了。她活着也是受罪,还不如早点下去跟大哥做个伴儿!”
“你……”荣驰被他忘恩负义的一番话气得只差没吐血,但又打从心底里敬佩他这种性格。
该死的家伙,还真是洒脱,连恩人犯了错也照杀不误,这世上到底还有什么是他连俢肆不敢做的!
 ;。。。 ; ; 紫烟的车刚进入地下停车场,还在四处张望企图寻找合适的车位。
另一边,在看见合。欢的到来以后,湛天丞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欣喜若狂的冲了下去。
原本,他只打算在车里看她一眼就好。
可他通过观察,惊讶的发现连俢肆今天居然没跟她一起来。
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就是带不走她,跟她说上几句话也是好的,相思都快成疾了。
刚刚,从合。欢下车开始,他的视线就一直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他数了一下,他们一行人算上她一共是八个。
另外七个男人身着统一的黑色西装,一看就是连俢肆的保镖。
就算他再讨厌连俢肆,也不可否认那个男人有着超强的存在感。
即便他和那群保镖穿着一样的衣服,也无法掩饰他身上嚣张的气场和鹤立鸡群的气势。
只看了那么几眼,湛天丞就确定了连俢肆不在其中。
暗叹,真是天助他也。
那七个保镖对他来说应付起来应该不是问题,只要有一线生机,他都不会放弃。
合。欢,你等着,天丞哥这就来救你!
湛天丞消失在转角没多久,紫烟的车子徐徐停了下来。
熄灭引擎以后,她和聂云倾马不停蹄的下了车,直奔电梯口的方向。
预备追上楼去,伺机行动。
湛天丞本来是想坐电梯上去的,可当他来到电梯口,发现连俢肆的保镖留了两个守在那里,估计是怕合。欢逃走,以防万一。
先前合。欢昏迷的时候他大闹医院,连俢肆的保镖几乎都认识他这张脸。
为避免打草惊蛇,湛天丞趁他们不注意,果断选择了走楼梯。
而紧随其后的聂云倾和紫烟亦是如此,生怕被那两个保镖认出来,跟做贼似的一溜烟儿的钻进了楼梯。
连俢肆不在,今天全权负责唐翩跹安全的重任就落在了这群保镖的头儿阿虎身上。
他从七个人中抽了两个守在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口,医院的前后大门处也各自放了两个人,身手最好的他则负责留守在唐翩跹身边,贴身保护。
人员安排基本上跟上次一样没什么出入,唯一的不同就是今天少了个人,他的弟弟阿龙。
上次是他和阿龙守在妇产科门口,但今天阿龙人不舒服,他一早就帮他跟先生请了假。
阿虎起初也是想把楼下少安排一个人,楼上太太身边多放一个,免得万一发生什么状况,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可转念一想,他还是觉得几个出口比较重要。
万一太太真的逃了,门口才是重中之重。
当然,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很渺茫,毕竟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挺自信的。
阿虎陪着唐翩跹来到她预约的专家门诊门口,还没进去,就发现外厅的沙发上坐满了人,她疑惑的直闪眸。
问过小护士才知道,原来这位专家今天家里有事耽搁了,这会儿人还在赶来的路上。
也就是说她前面的病人都还没看,她的预约时间也要延后。
她问需要延后多久,小护士看了一下预约表,说是最少得一个半小时,多的话两三个小时。
唐翩跹一听,无语极了。
她倒是想先回去,还是家里舒服。
可来回一趟都得个把小时,她实在不想折腾,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着反正也没事做,那就等吧。
何况那位专家也不是故意的,谁家里没个急事。
往屋里瞄了一圈,发现根本就没位置。
好在不远处的走廊上,长椅边儿还空着个座位。
坐下以后,唐翩跹便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就是怕来了以后等的时间太长,人也太无聊,她早有准备。
阿虎一直跟她旁边站着,抱着手臂倚在身后的墙壁上。
站了会儿也觉得无聊,想着先生不在,太太又专注的看着书,他便偷偷玩起了手机。
不远处,斜对面的另一张长椅上,湛天丞手拿一份报纸遮面,偷偷睨着专注看书的丫头。
他的合。欢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美,随便往那儿一坐就是那道最亮丽的风景。
她今天穿了一件浅粉色的皮草外套,下面是黑色的蕾。丝蛋糕裙,咖啡色的打蒂裤,简单但帅气十足的黑色平底马靴。
这样一身装扮,看起来是既可爱又透着几分小女人的妩媚和柔美。
她皮肤本来就白,怀孕以后气色也红润至极。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她简直就像个粉雕玉琢的洋娃娃。
湛天丞瞬也不瞬的望着他,是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一头及腰的长发一半散在肩上,一半垂在胸前,柔柔顺顺,温温婉婉。
当然,他知道这只是表象。
这丫头安静下来是挺温柔,但一旦你把她惹毛了,她火爆的脾气可是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看书的空档里,时不时的把散下来的发丝捋到耳后,再不然就是伸手挠挠鼻尖或是抠抠眉毛,小动作不断。
看得湛天丞心驰神往之余,也被她闲不下来的可爱举动逗得抿唇直笑。
这丫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静下来不是抠那里就是挠这里。
还记得小时候常常带她在山坡上支起画架教她画山水画,她也是,画一会儿,也不管手上是否沾着颜料,老是喜欢往脸上乱抠一通,最后总是把小脸弄得跟花猫一样。
每次看着她五颜六色的小脸,他都是哭笑不得。
骂又舍不得骂,打又舍不得打,只好用眼神狠狠的瞪他。
可活泼可爱的小丫头却不觉得有什么,眯着一双月牙一样的眼睛望着他笑得没心没肺。
那时候她在换牙,她觉得丑,笑的时候总是刻意的把嘴唇抿起来,像是闷着笑的感觉。
殊不知,那个样子的她最可爱了。
总是她一望着他笑,他就是连瞪都舍不得瞪她了。
收起画架,背她回家。
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拖进洗手间里,用香皂帮她洗脸。
洗完了,淘气的丫头还不忘指着自己洗干净的小脸眉眼纷飞的‘勾引他’,“天丞哥,人家的脸香喷喷的,你不亲我一下吗?”
“谁要亲你,臭死了!”他总是口是心非的吼她。
“哼,你不亲算了,隔壁的peter哥哥想亲我,人家还不给他亲呢!”说着,某个气呼呼的小丫头扭头就准备去找她说的peter。
赶紧上前拉住她,他一脸的火,“谁许你叫那个死胖子哥哥了!”
小丫头委屈的扁扁唇,“那他本来就比我大,不叫哥哥难道叫弟弟哦?”
“还犟嘴,信不信我……”他抡起拳头故意吓她。
误以为他要打她,小丫头吓得嚎啕大哭,“你好讨厌,对我说话就凶巴巴的,对前街的alice却笑呵呵的。我不理了,我去找peter哥哥玩!”
再度把她拉回去,俯身去帮她擦眼泪,他疾言厉色的警告她道,“你敢,以后给我离他远点,那个美国来的死胖子不是好人!”
“你干嘛那么说peter哥哥,我觉得他挺好的呀。”
“许合。欢,你再跟周围的男孩子搞暧昧,信不信我掐死你!”
才六岁多点的她挠着脑门问,“什么叫暧。昧啊?”
“就是,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个小屁孩儿解释,他索性用行动说话,如她所愿往她香喷喷的脸上狂亲了一口,“就是像这样亲你抱你,除了我,不许其他的男生对你这样,听到没?你是我的!”
“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丫头红着一张被她喜欢的小哥哥亲过的脸,疑惑不解的挑眉,“可是我为什么是你的?”
拿着毛巾帮她把脸上的眼泪擦净,他笑着哄她,“你还小,跟你解释不清楚。总之,记住天丞哥说的话!你乖乖的,天丞哥只对你一个人好。”
“真的吗?那那个每天都跑来找你,不是让你教她做作业就是嚷着让你带她出去玩的alice呢?”
“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理她便是。”
“我就知道天丞哥最疼我了,香香!”说着,小丫头趁着他蹲在地上还没起身,搂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顿狂亲。
……
回忆总是美好的让人想掉泪,当湛天丞眼角湿润的从记忆之门里走出来,返回到现实里的一刻,他定睛一看,突然发现斜对面那抹熟悉的身影已经不再,连同她旁边的保镖也失踪了。
不知道她不是进了诊室,他赶紧放下手里的报纸,魂不守舍的冲上前去验证。
来到她预约的那个专家的诊室门口,一看里面还坐着不少人,估计到她还有一会儿,他琢磨着她是不是去上洗手间了。
火速往洗手间的方向寻,湛天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其实唐翩跹没去洗手间,只是觉得医院里的空气太闷了,加上病菌有多,她怕呆久了对孩子不好,便跟阿虎说想坐电梯下去到后面的草坪上散会儿步再回来。
先生只是交代要保护太太的安全,顺便看紧她不许她逃,并没说限制太太的自由,阿虎自然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陪着她一起来到电梯口。
等电梯的空档里,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撕心裂肺的,听得她心里难受至极。
不免拧眉往周围看了看,想知道这哭声是哪里传来的。
她是个即将要做妈妈的人,母爱泛滥,自己的孩子又还没出生,其他的小孩子尤其是长得特别可爱的小朋友目前对她来说都有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每次在育婴店碰见可爱的小婴儿,她都会跟人母亲打过招呼后,抱一抱小宝宝,或是亲一亲,眼下听见孩子的哭声,她自然无法淡定。
听了一会儿,觉得哭声像是从楼梯间的方向传来的,唐翩跹带着好奇,朝楼梯间靠近。
阿虎见状,赶紧跟上。
进了安全门,看见一个约莫三四岁大的小女孩揉着眼睛,站在下去楼梯的边缘,靠在墙上哭得好不伤心。
唐翩跹心里顿时软成了一片,也没细想,赶紧往包里掏出手帕,走上前,在小女孩面前蹲下,捧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就帮她擦起了眼泪。
“小妹妹,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小女孩不说话,只是揉着眼睛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哭得唐翩跹心都要碎了。
唐翩跹想上前牵她的手,把她牵到外面去,去问问看谁家丢了孩子。
不想,刚抓起小女孩的手,就却认生的丫头一把甩开。
显然,这孩子不愿意跟她走,怕她是坏人。
没办法,唐翩跹只好转身对身后的阿虎打了吩咐,“阿虎,你去外面问问看,看谁家丢了孩子没有。她应该是找不到妈妈了,才哭的这么伤心。”
“可是太太,先生交代过,不许我离开您半步。”阿虎面露难色,纹丝不动,“我看这事儿您就别管了,咱们走吧。”
“你这叫什么话,我没碰上也就算了,碰上了自然不能不管。万一将来我的孩子丢了,别人也这么对我的孩子呢?你放心,我不会跑的,我就跟这儿带着,你快去快回。”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你看着这孩子哭得多伤心。”继续帮小女孩擦眼泪,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唐翩跹至情至性的跟他解释,“我逃不了的,身份证护照都在先生手上,就是买张车票都买不了。再者,我身上今天没带什么钱,加上我又怀着孩子,我往哪儿逃?”
看太太的样子不像在耍花招,阿虎权衡了,觉得去一下也无妨,反正楼下还好几个弟兄看着,应该没问题,回头惹了太太不高兴,一状告到先生那里,那他真是吃不了兜着走,“那……那好吧,我去跟外面的护士说一声,让他们帮着找找看。”
说完,阿虎转身就出了安全门,没走几步就不放心的回身嘱咐唐翩跹,“太太,您怀着孩子就别动歪心思了,伤着孩子不好。您是逃不出先生的掌控的,我不是威胁您,是为了您好。”
“我知道,你快去快回。”扭头看了他一眼,唐翩跹倒也没生气,而是感激的冲他笑笑,她知道阿虎说的是实话,并没恶意。
“嗯。”阿虎点头,转身离开,去这层楼的导医台让护士帮着问问看谁丢了孩子。
阿虎一离开,紫烟就搀着聂云倾从上一层的转角勾着一脸狡黠的笑,蹑手蹑脚的往唐翩跹身后逼近,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一个小女孩的母亲,她手里攥着一沓前面两个女人给的钞票,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来到唐翩跹身后,聂云倾戏谑的勾唇一笑,恨不得立马上去一脚踹死这个抢走她一切的践人。
接收到紫烟望过来的眼神,小女孩的母亲赶紧把一沓钞票塞进棉袄的兜里,冲上前,在唐翩跹的错愕下就把哭泣中的女儿拽出了安全门,并把原本敞开的安全门帮她们带上了。
小女孩突然被人带走,唐翩跹简直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刚一转身,就看见了两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脸。
“云倾姐,你……你不是……”话到一半,感觉不妙,这两个人出现在这里肯定居心不良,唐翩跹收起眼里的惊讶和抱歉,恼羞成怒的瞪了她们主仆二人一眼之后,伸手就准备拨开她们,离开这个是非是地。
她再笨,也看出来了,这是个局,她们在利用她的母爱,想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主仆二人肩膀很默契的一靠拢,成功堵住了唐翩跹的去路。
聂云倾阴狠的眼神挑衅的望着唐翩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般,她戏谑的勾唇,“想走,没那么容易!”
唐翩跹见状,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她一眼,“云倾姐,你别逼我动手,你打不过我的。趁着阿肆还没回来,你们赶紧走。念在你们是初犯,我不会告诉他你们今天的行为,但如果再有下次,我定不轻饶!”
聂云倾不以为然的冷笑,旁边的紫烟也是用着凶神恶煞的眼神瞪着她。
“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
“唐翩跹,你知道吗,这些天我是日日夜夜都咒你不得好死!如果没有你的存在,阿肆他不会对我那么绝情。你这个不要脸的践人,这世上那么多男人,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抢阿肆!”
“你竟然敢怀我阿肆的孩子,把我最后的一点希望都给毁了!”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和你肚子里孩子的忌日!唐翩跹,你去死吧!”
说完,趁着阿虎还没回来,也趁着唐翩跹尚站在楼梯的边缘,聂云倾跟紫烟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冲上前,就把来不及出手反击的唐翩跹给大力的推下了楼梯。
“啊——”身体顿时以后仰的姿势摔下了楼梯,唐翩跹吓得脸色煞白,惊恐的瞪大瞳眸,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伸手护住了肚子。
不,不可以,她的孩子不可以有事!
倒下去以后,唐翩跹的头不断的磕在台阶上,伴着鲜红的液体从她头上身上和腿心间溢出,那段被她遗忘的记忆渐渐也变得清晰起来,跟放幻灯片一样在她头痛欲裂的大脑里快速闪过。
画面里的主角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还有一个比她高出两个头的帅气小哥哥。
“合。欢,快下来吃饭了,外公今天做了你爱吃的海鲜焗饭!”
“外公好棒,钓到这么多鱼,晚上合。欢有鱼吃了。我们送一些给天丞哥和傲雪阿姨好不好,他们有什么好吃的都会首先都会想到我和外公。”
“好,外公都听合欢的。”
“外公,你说爸爸他为什么都不来看我,是合欢不乖么?湛叔叔就算再忙,差不多两个礼拜就会来看天丞哥和傲雪阿姨,可是我爸爸他……”
“不要去管你没良心的爸爸,我们就当他死了。你还有外公和你喜欢的天丞哥,不是吗?”
“那倒是。”
……
“外公,外公您怎么了嘛?您起来啊,您不会说要等合欢长大的吗,还说要看着天丞哥把我娶回去做新娘子的,您怎么能说不要合欢就不要了呢。爸爸不要我就算了,现在连您也丢下我……”
……
“天丞哥,你干嘛亲我的嘴呀,外公说女孩子不能随便让人亲嘴的。”
“我喜欢,我高兴。”
“你……你讨厌!”
……
“合欢,长大嫁给我,好不好?”
“嫁给你有什么好处,你会陪我玩吗?”
“没心没肺的丫头,就知道玩儿!”
“天丞哥,什么叫爱情啊,这个问题好深奥哦!”
“爱情就是一个男生喜欢一个女生或者是一个女生喜欢一个男生,想时时刻刻跟他或是她呆在一块儿。一天不见,都会想念的很。”
“真的吗?那我完了,我好像一天不见你,心里就慌慌的!”
“哈哈哈,还说不要嫁我,看,你这摆明了是喜欢我了!”
“才没有咧,你不要乱说!”
……
 ;。。。 ; ; 转眼,一个多星期过去了。
今天又是唐翩跹做产检的日子。
连俢肆和之前一样,早早的就起来了,在楼下等她。
等她起床,等她和他一起吃完早饭就出门。
而奕炀私立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里,湛天丞七点不到就把开了进去,选了个不起眼不容易被连俢肆发现的角落把车停稳,守在了那里。
明知道合。欢跟医生约好的时间是九点半,她到医院最早也要九点一刻,他完全没必要来这么早。
可他就是睡不着,迫不及待的想早点见到她。
他宁愿来这里数着时间空等,也不要在家里辗转难眠,思念的滋味太苦了。
为了今天,他整整煎熬了半个月。
一想到再过不到几个小时就可以见到他心爱的丫头,湛天丞就兴奋异常,脸上的笑容满足又感伤。
只要能远远的看她一眼,一眼就好。
忽然觉得好讽刺,什么时候开始,连见她一面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那是他的合。欢,连俢肆凭什么霸占着不放!
这一笔,总有一天他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连俢肆的车子快到医院附近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紫烟的号码,他想也没想的就给挂了。
自打上次聂云倾闹自杀威胁跹跹以来,他就再也不想见这对主仆。
聂云倾出院前,他偶尔会去医院看她一眼。
她出院以后,除了接她回湖心别墅的那天,他就再也没去看过她。
不是他狠心,而是聂云倾想要的他给不了。
就算她再要死要活,不爱就是不爱,把他杀了也没用。
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旁边这个丫头。
哪怕她现在对他冷若冰霜,他也还是爱她,还在翘首以盼等她回心转意。
聂云倾对他有恩他不会忘,所以他隔三差五的命人送东西过去。
但愿她可以早点想通,只要她愿意退回到妹妹的位置,他就不会再可以躲着她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连挂了好几次,紫烟就是不放弃,一直打个不停。
最后实在被她吵得不得安生,加上也是担心聂云倾是不是出了事,连俢肆烦闷的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接起。
电话接通,连俢肆冷冷的启唇,“有事吗?”
他话音一落,紫烟凄厉的哭声就自电波那头传来,“连……连先生,小姐她……她晕过去了……”
连俢肆剑眉微蹙,面露忧色,“怎么回事?”
紫烟哭哭啼啼的跟他解释,“这几天小姐一直喊心口疼,我以为她是心病,就没引起重视。谁知道,我刚刚上来叫她下去吃早饭,她刚一下床就又喊心口疼,然后我就看见她捂着心口难受的喘息了几下,之后突然就晕过去了。”
“不是给你买了车么,你载她去医院便是。”
“车子……车子没油了。我昨天买菜回来,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油不多了,我都是勉强开回家的。您知道我们这附近没油加油站,我……”
自从上次聂云倾跳楼事件以后,连俢肆就不大相信这对主仆的话了,“紫烟,你不会是在耍什么花招吧?云倾想见我,所以你就撒谎骗我,好骗我过去,是么?我就不信能有这么巧的事,她刚好晕过去,而你的车又没油。”
紫烟的哭声更甚之前,“是真的,我没骗您,我可以发毒誓……连先生,请你行行好,我和小姐已经知道错了,这几个月我们每逢初一十五都吃斋念佛,就是想为之前的过错忏悔。请您念在小姐救过您的份上,您过来送她去医院好么,再晚都来不及了……我到了好多通120,可是他们都嫌我们这里太偏远,不肯过来……”
还是不相信聂云倾真的有事,连俢肆薄唇微勾,不为所动,“紫烟,不要怪我无情,我是不敢相信你们这对主仆了。这样吧,你等着,我立刻让人过来接你们。”
电话里的紫烟,一听连俢肆这话,顿时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了,“我真的没有骗您,骗你我不得好死……小姐她……她是真的晕过去了,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您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万一小姐真的走了,您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她么?您这么对她,以后等您老了百年了,您有何颜面去见死去的老爷!”
连俢肆正要说什么,他身旁把他和紫烟的通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的唐翩跹插话道,“连俢肆,兴许云倾姐真的有事,你看紫烟都哭成那样了,应该不是装的。你过去看看吧,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对她,我真的是有太多的抱歉。你去看看,没事最好,有事的话你我都难辞其咎。”
捂住听筒,连俢肆诧异的转过身来看向旁边一个多星期都没搭理自己一下的小女人,“你真的希望我过去?”
“嗯。”唐翩跹神色凝重的望着他,点了点头。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随即冷笑着对他说,“你放心,我不会跑的,至少现在不会。你的人盯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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