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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我是ol我怕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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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的时候,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是甜的?你吃过?”
“你丫才吃过呢!呵呵……”艾丽笑了。傍晚的阳光透过艾丽厨房的小窗户照进来,洒在她漂亮的脸上,映出这个年纪的女孩应有的笑靥,微微蓬乱的长发也染上了淡淡的橘色。我强迫自己不去想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和遭遇能使艾丽成为今天的艾丽。
如果库洛洛杀了她,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也不会原谅库洛洛。
吃过饭,艾丽照例去收拾碗筷,我和库洛洛照例回到客房,他看他的书,我发我的呆。我心里一直在呐喊:赶紧晕吧赶紧晕吧赶紧晕吧赶紧晕吧赶紧晕吧赶紧晕吧赶紧晕吧……所以哪怕他打一个哈欠扶一下头我都兴奋异常。
终于,库洛洛睡过去了。
我走到他身旁,拽着他的胳膊使劲晃,大叫“库洛洛库洛洛库洛……”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晕鼠强”真的很强。
我看着库洛洛平静的睡颜,对他说:“衷心希望你醒来变傻。”
我提起背包,走了几步,又回头对那具睡尸说:“你要是傻了,没准我就心甘情愿跟着你了。”
你要是傻了,说不定就懂得现在这么聪明的你都不懂的事情了。
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懂呢?库洛洛?
“你可千万别逞强啊。反正我走了,你就说是我的主意,逼你的。”我跟艾丽说。
“成了,你丫真啰嗦。拿钱赶紧滚吧。”艾丽朝我摆摆手。
“你可别把他剁成肉馅做包子吃。”我回头说。
“……”艾丽黑线了一下,对我笑了笑,走了。
摆脱了库洛洛,终于能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我要好好地找线索,争取早日回去。没准跟总编求求情,她能无视我这几个月的旷工?要不就换个工作得了。
我怎么老觉得哪不对劲呢?
我,纱布斯沃,24岁,卖了团长。一口价约合人民币3万。你买么?
作者有话要说:1。要我肯定不买。没钱。有这钱还不攒着买房呢。
2。库洛洛真的被药倒了?别开玩笑了!凭纱布还想玩他?!库洛洛视角里那一章会解释的。
3。下期预告:老乡x穿越真实xFarewell我的家(只要我不上班,会很有人品地保持日更!)
中、中文?!
我一直骗自己说,能。
我只是个和你一样的普通人。我只想要活下去,要普通的幸福。
老乡x穿越真实xFarewell我的家
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户。
最近上帝总是给我开窗户。我人品爆发得想仰天长啸:“你早他妈干嘛去了!”
离开库洛洛以后,我就一直往西走。他往东,我向西,很好很和谐。我再也不用担心会碰见团长同学了。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估计丫早就生龙活虎地重振了水产养殖业,翻上书了。现在他应该忙着打家劫舍,到处抢那种在地摊上大妈要管我要10块钱以上我都跟她急的没品珠宝去了。
他终于和思想一起,有多远滚多远了。
我很喜欢加纳尔这个地方。风景如画,夜不闭户的古镇。这一路上我都穿着傻b得令人发指、上书“我要回家”字样的黑色夹克到处打听,可是没有一个人认得上面的中文。
曾经有一个老大爷,看着我,激动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指着我,一只手还捂着胸口,“你……你……”我激动了。老乡啊!大爷您肯定是被我衣服上家乡的文字给震撼了吧!
我刚要眼含热泪扑上去,大爷漏风的一句话让我本来含在眼里的热泪流下来了。
“你、你……踩着我假牙了!”
我低头看着被我踩在泥地里的带着金属线的两颗门牙,突然明白当年赤 裸上身性感无比的团长听到我那句“您……坐我手上了”的时候那种心情了。
所以现在我脱了外衣坐在加纳尔河畔美丽的铁艺凳子上,看着静静流淌,波光粼粼的加纳尔河,听着行人的脚步声,笑声,心情十分平静。我不想让“回家”这两个字一直折磨我,我也需要片刻的放松和安宁。
“哎呦……”旁边坐下一位挺着肚子的孕妇。
她说:哎呦……?!
中、中文?!
我的第一反应不再是眼含热泪想扑上去,而是仔仔细细看看自己屁股底下、脚底下有没有压着人家的假牙。没有。
我真的眼含热泪了。我转头望着她,激动地问:“您……会说中文?您知道中国么?”
那孕妇的表情上写着两个字:震惊。下一秒她就激动地拉着我的手,我突然很想和她抱头痛哭。“你……你也是中国人?穿过来的中国人?”
“嗯。”我都带上哭腔了。一个劲地点头。享受着那熟悉的中文。如果这是个梦,请让它长一点。
孕妇舒了一口气说:“我叫袁望,装修房子的时候油漆桶不偏不倚地砸着我和我同事了,我们醒来就在这了。差不多快两年了。”
两年?!“我叫纱……我叫吴楚川,上班地铁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在流星街了。差不多4、5个月了吧。我也没概念。袁望,你知道猎人这本漫画么?”
袁望看着河水,轻轻地叹了口气,“知道啊。刚来的时候还特别兴奋,想看看三大美色呢。”
“那你看到了么?”我开口问了以后觉得自己这问题特他妈傻。她要是看到了还能活到现在?当然,我这种大逆不道手狠心黑的人口贩子是个例外吧。
“没有。”她轻轻地摇摇头,红着脸灿烂地笑了,“不过我找到了比三大美色更好的东西。”
“那你不想回去了么?回中国?”我急切地问。
“你真的觉得我们能回去么?”她看着我的眼睛,收起了笑容。
你真的觉得我们能回去么?
我一直骗自己说,能。
回不去我又该怎么办呢?
我想她一定是察觉了那一瞬间我的失落和难过,她站起身,对我说,“跟我回家吧,在这咱们算是老乡。”她笑笑,我帮她提起她装满水果和酒的篮子,“你就先住在我家,给我讲讲这两年中国和世界的事。”
“嗯。真谢谢你了。”我擦干眼泪。
袁望的家是一栋红顶的砖结构小房子。加纳尔很多人家都住这种房子。站在山上远远看去,火红的一片,美不胜收。袁望和加纳尔当地人结婚了。她丈夫叫汤姆,顶着这么个俗名的男人很魁梧,说话声音很洪亮,脸膛和手都红红的,对我也很热情。
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明白袁望口中“比三大美色更好的东西”是什么了。
汤姆做饭,体贴地给袁望摆好餐具,体贴地为她拉开椅子。汤姆说加纳尔的特产是一种葡萄,榨出汁拌上调料,蘸着烤肉吃特别好吃。估计是察觉到了我“那咱怎么没看见”的饥渴眼神,汤姆笑笑,拍拍袁望的手说:“她毛病很多。吃那种葡萄就会失眠。”
袁望真幸福。没有看见三大美色,没有惊心动魄,没有同人女猪的暧昧来暧昧去,可她真幸福。
如果让无法回家的你选择:和三大美色玩玩暧昧然后被秒杀,还是平平安安平平淡淡地找个“汤姆”过一辈子,你选哪个?
这回我选后者。
多少人喜欢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还是妈妈说的好:女人爱人,远不如被别人爱来的幸福。何况,三大美色真的懂得爱么?抛开光鲜的外表,张扬的个性,不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犯么。
可难就难在,就算你明白,有的人不能爱,最后还是陷进去了,没辙。
袁望看着发呆的我,突然用中文问:“你说你在流星街醒来的?那你看见库洛洛没?”
看见?何止是看见?我还很傻b地站在那迎接他,很牛b地问候了他大爷,很无知地和他阴差阳错地玩了暧昧呢。“看见了。他还出于对咱们那个世界的好奇心把我扣留在旅团里一阵时间。”
“哎~你真幸运!他有动画里那么帅么?”袁望,咱俩的幸运要不换换?
“帅!我跟你说,真他妈帅的令人发指山崩地裂!而且他的那双手特白特好看,好几天不洗澡身上一点味没有……”
“那他就那么让你走了?”
“他没让我走。”我咬了一口羊肉,“把丫卖了,估计人民币3万多。”
袁望嘴里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然后用那种“你牛b~”的眼神看着我。我一想自己真是挺牛b的嘿,能把库洛洛给卖了。但愿这Niubility won’t turn out to be Shability。 旁边的汤姆心疼地拍拍她的后背,不解地看着我们继续用中文聊天。
“你喜欢他吗?”袁望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
“我喜欢他的壳。”我说,这是实话。“他这个人……太可怕,论心狠手辣,心理扭曲,我们和他根本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我挠挠头,尴尬地笑了,“小爷我还真差点失足爱上他了。”
后来袁望带我去客房休息,我又给他讲了萨科奇如何傻b,奥运会如何牛b,CNN如何不要脸,讲了地震灾害,听得袁望唏嘘不已。
“你那个同事呢?”我问。“就你说的那个一块穿过来的……”
“死了。”袁望轻轻地说。“她非要去见西索,去了猎人考试……”
死了。
这就是穿越的真实。
我们两个人谁都没说话,烛光在我们身上投下跳动的影子,让我的双眼觉得刺痛。我真想大声喊叫。
我只是个和你一样的普通人。我只想要活下去,要普通的幸福。
我回不去了。
所以我要好好地在这里活下去,好好地幸福一把。
Farewell,中国,farewell,我的家。
我,纱布斯沃,24岁,估计回家是没指望了。想留在加纳尔,过自己的平凡小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1。纱布的人品终于好了啊好了啊……
2。真的么?
3。下期狗血文艺的文学青年库洛洛血泪自述《我被卖掉的那些日子》……开个玩笑,该血泪的是纱布。下一章是库洛洛视角的东西,比较文艺,把库爷给整成忧郁文学男青年了……
她说库洛洛视角
看住她,听她说。听够了,杀了她。
那是我第一次从她眼里看出对我除了恐惧之外的感情。
她像我的任何一件收藏品一样,得到了,扔掉,就不可惜了。
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世界,没有爱,只有欲望。
。她说库洛洛视角
这个世界美妙的地方在于:总有那么多新奇的事物等着人们去发现和了解。
你难以想象一块其貌不扬的石头可能记载着某个王朝风雨飘摇的历史;一颗闪耀的宝石可能印证了一段很久以前的传奇;一双绝美的红眼睛可能记述着一个种族的秘密……
这历史,这传奇,这秘密,想要,想知道。
这种欲望在我血液里叫嚣着,它是流星街那个堆满垃圾的地方给我最好的礼物。当我无法用书本平息它的时候,我用占有来实现它。
第一次看着纱布斯沃,我想了解她。了解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和我们,和这个流星街格格不入。她说,她来自另一个世界。
另一个世界……吗?
我一直害怕这个世界上的秘密和珍宝总会有穷尽的那一天。那一天,当我对所有东西都失去欲望的那一天。
纱布斯沃口中的另一个世界,让我头一次有了安心的感觉。
这个世界,那个世界,很多个世界。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纱布斯沃告诉我很多闻所未闻的事情。比如保持人皮肤水分和弹性的物质,比如家族企业的传奇,比如无所不能的搜索工具,比如各种各样的政体,千差万别的生活方式,还有几千年历史的王朝……
这一切都难以想象。我还想知道更多。
但我一定不能让纱布斯沃活着,尤其是在知道她那么了解旅团之后。可是,还想听她告诉我更多的事情。这是我的难题。于是,我把她留在身边。
看住她,听她说。听够了,杀了她。
她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不敢和任何旅团成员说话。每次只是简单的你问我答。可是我想知道她的想法,那个世界的人的想法。后来她发现我会抬起她下巴强迫她直视我眼睛的时候,她学乖了。她黑色的眼睛里面是恐惧,无奈,还有一种想要看穿我的感觉,带一点轻蔑。
可是那眼睛里,没有我。
你对我好奇吗?纱布斯沃?你到底了解我多少?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想了解她。
我想她看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一定是误会什么事情了。那一瞬间我想,就这么将错就错逗弄她一下也挺好。可是她说,我坐在她手上了。
她说,我们很个性,我们没品位。
她说“你大爷的”,她说,她怕死,怕我会杀了她。
脑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都是她说的话。我还想听更多。
她在我面前带着僵硬的笑容脱衣服,她说,“就交流一次可以么”,她说她是第一次,她说怕疼。
她管上 床叫交流么?
那次我发现好久没笑得那么痛快了。她就像一只鸵鸟一样趴在我旁边,不肯看我一眼。她真的有24岁么?
锁链手限制住了我的念力。我还能拿到想要的东西么?我不能和团员有任何接触,于是我想起了纱布。我对她说我没办法用念了。那是我第一次从她眼里看出对我除了恐惧之外的感情。她拍着我,安慰我。我喜欢这种感觉。可这明明都不是我要的东西。
我到底要什么呢,纱布?
你还能给我什么呢?
睡觉前她给我讲她国家的历史,突然,她说,库洛洛有些东西是不变的,不管是在这还是在我们的世界,不管是在汉唐还是在今天。
那是什么东西呢,纱布?
夜里摸着她的肚子,跟她开了个恶劣的玩笑,看她大气都不敢喘,感受着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温,我却睡得很好。很久很久没这么好了。这温度不像和我上 床的那些女人的体温一样灼人,只是对我来说,刚刚好。
纱布,你们那里的人都有这样舒服的体温么?
她跟我一起踏上了向东的旅程。我要她跟我并排走,我要她在我身边。
一开始,我想了解她。
后来,我想占有她。
她发烧了。夜里走到我的床边,牵起我的手,仔仔细细的抚摸。指尖传来的温度和触感舒服得有那么一瞬间让我失神,可是下一秒,她居然咬我。我哑然失笑。纱布,你还真是不可预知啊。
她醒来以后,说她想吃肉。这样让我意外、哭笑不得有几次了?我想知道为什么她的欲望能那么简单,只是想吃肉,离开,回家。
夜里在房顶上看着她穿着背心举着砖头气势汹汹地冲上来的时候,我笑了。她很假地找个蹩脚的理由想混过去,我笑的更深了。她说她冷,于是我抱紧她。她好像很吃惊。我们贴得那么紧,感觉我的温度慢慢流向她冰凉的皮肤。然后她冰凉的手扶上了我环着她的手臂。这回是我在吃惊。
我不知道,纱布,你需要有人抱,需要温暖么?
她说,让我一个人去东方。她说,她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想杀她。她说,她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让她离开。
我不知道,纱布。我把我自己猜测的理由告诉了她,我想是因为我还没玩够。而且,我一定会杀了她。我用嘴唇蹭着她凉凉的头发。
可是那时她突然哭了。尽管她说是风吹的,但是她哭了。
后来我知道,她给我下药,把我卖了。我很想笑。我没有戳穿她,假装晕倒,放她走。我只是想印证一下,我没有依赖她,绝对没有。我只是出于好奇心捉弄她,她像我的任何一件收藏品一样,得到了,扔掉,就不可惜了。
我想印证一下。然后再找回来杀掉她。
她走的时候说,希望我变傻。她说,如果我变傻,就会心甘情愿跟我走。心甘情愿跟我走,那意思是不是你会爱我,纱布?
和那些和我上 床的女人一样爱我?
你还相信世界上有这种感情么?
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世界,没有爱,只有欲望。
我一直向东走。西索带着他的目的帮我找人除了念。我又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可以回到旅团了。我得知派克死了。派克的能力很罕见,这对旅团来说简直是难以弥补的一大损失,但我很感谢她做了正确的决定。玛奇把派克的遗物交给我的时候,我看见了纱布那天一定要买的项链。
她不敢主动跟我说话,不敢对我提要求,不敢违抗我的意愿,那一天她却敢抓着我的手,要求我。她求我,让我第一次在她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影子。她求我,竟然是为了派克。我真不明白她在想什么。突然想起她一次解释“纸老虎”说,就是指样子唬人表里不一的人或事物。纱布一定也是只纸老虎。表面上对派克敬而远之,冷漠相向,心里还是在乎得要命。
这几个月没有了纱布在身边,我突然有一种空的感觉。我想一定是因为女人的原因。于是我跟女人上 床,可还是空。身体,心里,都是空的。
一开始,我想了解她;
了解了,想占有她;
占有了,想丢弃她;
丢弃了,现在却想找回她。
找到了,也许又会杀了她。
我这是怎么了?
明明旅团就可以把我填满。
作者有话要说:1。文学青年库洛洛啊……我塑造了一个感情丰富、被女青年骗财骗色的团长。我相信他想感情丰富的时候是可以感情丰富的。关键是他想。写完证明:我果然是正常人,没法站在bt的角度思考。
2。同学们发现没,团长认为交流就是爱啊,这多么可怕!
3。下期预告:。幸福x担忧x八卦
算是缓冲一下这篇带来的文艺风。纯粹就是讲讲纱布的小日子,讲讲团长的小八卦。
Part 2:想死好像挺容易
幸福x担忧x八卦
幸福据说是你特想上厕所的时候跑到最近的公厕一看:嗯,还有坑位。
其实,不必要非找公厕,就地解决也挺好。
加纳尔就是我就地解决的地方,可是我觉得比真的找到公厕的豪华坑位还幸福。我在加纳尔找了份工作,当然是在袁望的帮助和介绍下。由于我读写猎人文还需要一定时间才能达到相应的水平,所以我就在一家杂货店卖卖饮料和旅游纪念品。在袁望生产之前,我可以住在她们家的空房间。汤姆也很高兴能有袁望的老乡能在她情绪这么敏感波动的时候陪陪她,照顾她。袁望并没有告诉汤姆关于我们那个世界的事。她只是说自己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因为太远了,所以说着和这个世界大部分地区都不同的语言。
我理解袁望。如果我当初碰上的不是绝顶聪明、疑问句当祈使句用的库爷,我也会这么说。有时候,谎言比真相更容易让人相信。
我爱加纳尔。不仅是因为这座在加纳尔王朝遗迹下傍山而居的小镇风景优美,加纳尔河流经其间,有美丽的石桥和建筑,更多是因为这里的人。我一直怀疑是不是地方越小人就越淳朴?加纳尔本来就没有多少居民,可是随便拉出来一个好人好事讲讲都够我热泪盈眶上小半天的。我要是小学就来到这也不用在寒假作文里总瞎编“红领巾不留名扶老奶奶过马路”(没准人家老奶奶根本没想过)。在那个大城市生活久了,再来到加纳尔,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可以这样活着。原来人不用带着牛b的面具自己折磨自己,原来不认识的人可以微笑着打招呼。
汤姆的弟弟叫杰利。我知道,当初听到这个名字我也囧了一下。我当时也很想问“令尊是不是叫华纳”,要真是的话那实在是十分齐活。杰利是加纳尔博物馆的保安,就是穿着灰色制服摆摆样子,和咱们这边超市保安没什么两样。所以我和袁望就经常能有机会免费去博物馆转转,汤姆和杰利一致认为多看看古董啦遗迹啦了解历史知识啦一定能生出一个聪明优雅的宝宝。
我当时心说:你们就不怕生出一个库洛洛简体中文版2。0?
袁望挺着大肚子走路十分不方便。所以这天晚上我们照例逛了一会就坐在博物馆外面的花园里休息,看看夕阳,看看花,看看一片一片的红房顶。我曾经担心过加纳尔博物馆会不会招来旅团,这样的话碰上库爷的几率岂不是很大?何况我还把他老人家给卖了,自尊心那么强、不可一世的团长再看见我这个人口贩子能让我活蹦乱跳才怪。
“你不用担心。”袁望见我望着“加纳尔传世之宝暮光之星”的海报皱着眉头发呆,突然跟我说。
怀孕的女人是不是都特别敏锐?
她抬起下巴努了努嘴,“别看海报上宣传的这么好,暮光之星只被保存下了四分之一,而且真的就是普通的铜器镶上红宝石,很丑,铜的部分大部分都氧化了。”
很丑?那一定很符合库爷的品味。
她看我没做声,又接着说,“它的价值在于传说,你知道吗?据说是加纳尔王朝的第三位君主为了表示自己对新生女儿的祝福,让工匠们连夜赶制,伴随着晨光一起诞生的珠宝制品。”她耸耸肩,“你不是也看过吗?真没什么特殊之处。旅团不会感兴趣的。”
也是。那个看起来就像是块破铜烂铁镶块红玻璃,跟库爷喜欢的那种极为俗艳珠光宝气的10块钱三件随便挑跟大妈说说好话再搭一捆皮筋儿的地摊风格饰品截然不同。估计丫要是到了小商品批发市场肯定得幸福地找不着北,还得一边捂嘴做深沉状一边说“我看要不10块钱4个吧我买50块钱的”。我释然了。
我点点头,“说的也是。”
“你去过友客鑫了吧?见到酷拉皮卡和西索了么?”袁望突然问。
“没有。库洛洛把我扔在宾馆了。我谁也没见着。”你大爷的库洛洛!想起那个20块钱一晚上有暖壶有脸盆不管早饭的五星大宾馆我就生气!
“唉,真可惜……”袁望叹了口气,摸了摸肚子。
“可惜?没觉得。”我摇摇头,“这些人,还是离他们远点好。”
“你没告诉库洛洛关于酷拉皮卡的事?”
“当然没有!我不能影响剧情啊!再说了,如果非要我影响剧情的话,我肯定会把库洛洛卖给酷拉皮卡。”
“你原来喜欢酷拉皮卡啊?!”袁望带着“怪不得你把库洛洛卖了自己跑了”的表情瞪着我。
孕妇大姐,您能稍微成熟点么?
我摆摆手,“不是。我说过我比较喜欢库洛洛……的壳,还差点失足变成无知女青年的2。0加强版………傻b女青年。”袁望担忧地摸了摸肚子,我知道她是在内心叮嘱宝宝“千万别变成像阿姨一样的粗口女流氓”。
“可是,”我看着她认真地说,“是库洛洛残忍地灭了人家一族,还挖了人家眼睛。”我喝了口水,“袁望你想想,库洛洛该不该死?酷拉皮卡该不该杀他?如果有人敢动我爸妈……别说眼睛……就算是一根手指头,我都得冲上去抽他一嘴巴,何况是一族……”
“爸妈啊……”袁望又摸了摸肚子。“可惜他们抱不着外孙子了。”
瞧我这臭嘴!非举这破例子!要是真动了胎气,汤姆和杰利那对猫鼠兄弟非把我剁成肉块挂在镇口的肉铺里减价大出售!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我不是也一样么?以前外国那帮傻b老说中国计划生育这不好那不好,让他们来中国待两天就都闭上臭嘴了!可是现在,我多希望自己不是独生子女啊。没了我这个女儿,父母至少还有个人照顾。我那个心理素质比我更加软塑料的老妈,女儿失踪5个月后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们之间伤感的沉默被袁望打断了。“派克和库洛洛是不是真有一腿啊?”
我喷!大姐,您是如何迅速从伤感煽情切换到八卦交流频道的?
“他们俩有四条腿儿。”我干笑了两声。
“和玛奇呢?”有完没完啊……
“我觉得库洛洛倒是挺依赖玛奇的第六感的,除此之外没什么,好像。”当初要不是玛奇在旁边煽风点火我也不至于被弄到蜘蛛窝里。
“他那耳环怎么带上去的啊?”无力……
“没注意过,套上去的吧。我当然不敢开口问他了。”我要是凑上前去说“库洛洛你这耳环怎么带上去的啊”,丫只会觉得我又在辛辣地讽刺他。说不定下回戴在他耳朵上的就是我骨头做的耳环了……
“他大衣底下穿什么啊?真的什么都不穿?” 咱回家吃饭去行么?察觉到我的一点点不耐烦,袁望立刻扶着肚子说“唉唉好像又疼了一下”。大姐,肚子疼赶紧去医院,八卦又不是安胎药。
“有时候穿件制服式的上衣,有时候光着。”你以为团长是那种裸着穿大衣在街拐角埋伏着等待小萝莉经过的暴露狂么……虽然个人觉得这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利于社会和谐的公益善举。
“他裤子底下穿什么啊?”我真想回家吃饭了。……得得,您别捂肚子了……
“裤子底下除了内裤还能穿什么啊?我哪知道……”没准是小鲶鱼图案的破洞内裤。
“前一阵那么冷他都不穿秋裤吗?”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真不知道。他没脱过裤子。”库爷穿着小护士三保暖?
“不会吧……你们都没一起睡过?你没看同人文里女主都有和库洛洛同床共枕的机会么?”她带着一副惋惜的神情哀叹。咱能不聊这婴儿不宜的话题么?
“你不是也没有?”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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