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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我是ol我怕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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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库洛洛回去的时候心情明显比出来的时候好了不少。我的心情明显比出来的时候糟糕了不少。5瓶猎啤让我有点晕,只想赶紧睡觉。回到已经沦落为招待所的三星级宾馆时,我罕见地没有先进浴室,直接往床上一趴,睡了。
那晚我因为酒精的缘故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没有人鱼也没有王子。我梦见自己身上感觉一阵冷一阵热,有一只黑色的青蛙在我的身上爬,有时候还咬我,更让我觉得一阵冷一阵热。后来青蛙变成一个服务员,叫我的名字,问我他可以进来么?我突然想起进门的时候我把钥匙甩给库洛洛了,于是哼哼唧唧地说对不起钥匙在河马先生那。后来那个服务员走了,青蛙也走了,还怪叫了几声。
我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弗洛伊德呢?给咱解解梦来!
等我醒来的时候库爷应该在洗澡。我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旁边的床铺还带着人体的余温。我直起身来……
我、我、我的衣服呢……?
我闭上眼使劲感觉了一下,很好,我是完全真空的。鉴于在这段期间一直要和库爷在一起休养生息,睡觉的时候我都很规矩的穿裙子,没错,就是那条再洗就洗烂了的、白天当衣服晚上当睡裙的墨绿色戏服。它现在正堆在地板上,上面还有我的内衣。更好的是,上面压着一套西服、衬衫、领带、一条内裤。虽然没有小鲶鱼图案,没有破洞,但我知道,它属于库洛洛。
……
我低头,看见自己肩膀和腿上、手臂上的痕迹。
……
我想起那个梦,那个一阵冷一阵热,那个到处爬的“青蛙”,那句现在看来yd无比的“纱布,我可以进来么”。
……
中猎两国人民交流史上的难道就在中国人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翻过去了?!
我慌张地从床上跳起来。身体除了头有点晕外,完全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床单、被单除了我那天自己撒上去的茶水都干干净净。
哦……我舒了口气。看来新篇章还没翻过去。可是这衣服、这“梦”、这痕迹都是证据啊,为什么库……
天呐。
我知道了。
可怜的库洛洛?鲁西鲁。
上天都是公平的。你可以长得帅,但你不能个高;你可以长得帅个又高,但你不能聪明;你可以长得帅个又高又聪明,但你不能强大。你可以很高、帅得地球爆炸鸡飞狗跳、聪明得不用考试大学都跪地哀求你去当教授、强大到带领一群牛人打家劫舍,但你不能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脸上一定绽放出了卑鄙而圣洁的笑容。我很高兴,这样,库洛洛就不会有小库洛洛,这个世界太平了。
而且,我觉得我手中有了一把直戳库爷心里的利刃。
库洛洛?鲁西鲁,幻影旅团团长,深夜靠看书抚平自己内心伤痕的男人,就算想交流也没办法交流。
今天这小强怎么那么可爱,我都不忍心拿库爷的爱书拍死它了;今天这天气也不错嘿~~~咱老百姓,今呀么今是真高兴!
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哼着小曲把库洛洛的衣服叠好放在床上。库爷开门出来了,裹着浴巾,没有笑容,心情不佳。
他看着我,哭了。
我,纱布斯沃,快25了,发现了库洛洛?鲁西鲁悲惨的秘密。我很高兴。可是他哭了。看他哭,我觉得又不那么高兴了。别哭了库爷,买点药补补吧,有的钱不能省……
他在哭x交待x结束
我见过男孩哭,没见过男人哭。
我觉得我爸喝了酒想起什么事情想哭的时候都是憋在眼睛里。
可是,库洛洛这个男人哭了。他看着我,径直走过来,紧紧地抱着我,哭了。都哭出声了。
我说过我的弱点就是心软。看他惨成这样,我也想哭。毕竟,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耻辱啊!库洛洛是个要脸面的人,他怎么能容忍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这样的隐疾践踏呢?我甚至能够想象那些美女知道团长秘密之后或惊呆或失望或嘲讽的神情。说不定库洛洛变成今天这样的库洛洛就是因为这种苦闷无处宣泄才转化为对世界的暴力……
“纱布……”我被他紧紧按在心口上,都看不见他的表情,“我不能失去旅团。”
同情他我就是傻b。……请大家无视我上一自然段的心理活动。
“怎、怎么了这是……”我僵硬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库洛洛好像僵了一下,随后放开我,扶着我的肩膀,迅速地擦干眼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好像他根本没哭过似的。他把头抵在我的肩膀上,闷闷地说,“纱布,好险。”
“什么好险?”我问。
库洛洛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颊。“没什么。”他转头看了看我叠好的衣服,又指指凌乱的床铺和我颈部露出的吻痕,笑了“我以为你会想杀了我。”
唉,别装了库爷,一会赶不上2路汽车了都。算了,我就公益一把配合保护一下他的尊严,攒攒人品。
“……哪、哪那么严重?!咱又不是贞洁烈女!”我僵硬地笑了笑,“没事儿啊,没事!别往心里去!再说哥们也挺棒,咱也觉得特爽。”这么彪悍且yd的话我只很公益地说一次。库爷应该觉得心里的创伤愈合得闪金光吧!我还夸他了啊!
库洛洛果然愣了一下,居然脸不红地笑盈盈地说:“我很棒?”棒个屁!算了,我不跟病人计较。他又把我拽进怀里,喃喃地蹭着我的头发说:“别再动摇我了。太晚了,纱布。”
唉,这“晕鼠强”副作用到底他妈到什么时候啊!
库洛洛随后穿好毛皮大衣,估计他是要找西索去捞那仨蜘蛛去了。他走到门口,见我准备进浴室,突然回头说:“你不担心我么,纱布?”
“不担心。我担心西索。让他抽你一下也挺好。”我说着,拿起毛巾。
库洛洛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走回来,捧着我的脸说:“纱布,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抽他!库洛洛!狠狠地抽西索!他居然还骂我烂梨来着!把他往死里抽!你这么牛肯定没事!我等你凯旋啊!”立刻调转风向。
库洛洛轻轻地笑了一声,把我揽在怀里:“我跟飞坦交代过了,如果我回不来,他会来杀了你。”
杀了……我?
终于,我在等在催的那一刻,来了。
库洛洛终于要杀我了。
它真来的时候,我怕了。
“不要,求你……”我哭了,一下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求你了,库洛洛……求你,别杀我……”我觉得腿软,死死地拽住他大衣上的白毛,从下面仰视他的脸,他现在没有表情的脸。
“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什么也不对别人说……”库洛洛扶着我的手臂,“如果你回不来,杀、杀了我也没有意义……库洛洛……求你了……”我的眼泪砸在自己的手上,我紧紧抓着库洛洛的手。
跪地哀求是什么样?我现在这套动作配上文字可以直接出版《哀求活命苟且偷生技能实用教程》。我知道自己现在这样一定很丢脸,很没出息。但脸面和尊严,和生命比起来算什么?
“纱布……”库洛洛微笑地开口了,“你只能是我的,我都不在了,你还想活下去吗?”
我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这就是传说中库洛洛的独占欲么。
毁了,也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我拼命的摇头,“我发誓不会再跟着其他人的,求你……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我发誓永远一个人,库洛洛……”我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手。
“纱布……”
“求你。库洛洛……别这样……”我感觉不到这只温暖的手上带有任何人类的体温。
“我跟飞坦特别说过了……”
“别……库洛洛……不要……”我还是不能放开。
“让他快一点……”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求你……”我拽着他的手轻轻摇晃。
“不要让你有痛苦……”
“别杀我,求你了……”我无力地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我瘫坐在地下,嗓子快哭哑了,库洛洛蹲下来,跪坐在我面前,紧紧地抱着我,“我也不想,纱布,”他摸着我的头发,“你明白吗?我也会有舍不得的时候,”他放开我,“但你的存在是个威胁,纱布。”我已经没法再看他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愿我们还能再见。”这是库洛洛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他和以前若干个早晨一样,抖着大衣上的白毛,走了。
早晨的阳光暖暖地晒在我身上,可是我却在发抖。
虽说只有库洛洛死了的情况下飞坦才会来解决我,但是,库洛洛的话里话外好像都透着决绝的意味,他曾经说过,该存活下去的不是他个人,是旅团;他也说过,小滴的能力很少见,对旅团很重要,何况还有玛奇和那个智囊侠客。西索肯定不是一个人活捉三只蜘蛛,而是还有别人的帮忙。
这个“别人”,很可能是伊路米。
就算库洛洛能战胜西索,但他能否在和西索打了一场的情况下再从伊路米手中救出蜘蛛,就很难说了。
整个房间现在还弥漫着宾馆提供的草莓浴液的味道。库洛洛又得带着一身草莓的香甜味道和西索对战了。当然,还有空气中那淡不可闻的,我和库洛洛的味道。
原来人都会犯贱。刚参加工作那会一个大牌的摄影师骂我“贱人”,我忍气吞声想珍惜这份工作,没有还嘴,只是掉了几滴眼泪。现在看来这句话骂得挺对。我就是贱。我不得不承认:我一直在依赖库洛洛?鲁西鲁。无论是感情上还是物质上。
就像你把一只鸟关在笼子里养起来,一直养一直养,等你打开笼门让它自由的时候,也许它都忘了怎么飞翔,或是在外面飞了一圈受了一身伤以后,又飞回你身边。
库洛洛甚至都吝啬给我受伤的机会。可是在他身边,我居然渐渐和笼子里的鸟一样,有了一种安全感。这种安全感甚至钝化了我的大脑,我不再去想该干什么该怎么办,反正,有库洛洛在。库洛洛。自从我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这三个字就是我生活和生命的中心。这是我的悲哀,我最大的不幸。
我爱他吗?不爱。畏惧、仰视、同情、依赖不是爱。
他爱我吗?不爱。好奇、防备、控制、占有不是爱。
我们就这样在彼此身边,心怀鬼胎。
我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好好地梳了头发,别上发饰,擦了擦那双软皮小鞋。我不知道渔夫和果农对抽需要多长时间,是不是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大战三天三夜好几百回合。我只想干干净净地到这个世界来,再干干净净地离开。说不定我真能通过死亡这个极端的方式回家呢!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袁望现在肯定开心地在家里陪爸妈呢吧……
我来过这个世界,我努力地想活下去过。这就够了。对得起我自己和爸妈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看着太阳渐渐升高,再渐渐西沉,直到敲门声响起。
开门。果然。
是飞坦。
库洛洛死了。我差点爱上的那个叫我“纱布”的男人,终于死了。
“团长的命令。走吧。”飞坦皱着眉头,声音冰冷。
我跟在他后面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夕阳。我突然想起朵亚的那幅《日光挽歌》,我有点明白它的意思了。
日光挽歌。太阳不可避免地要西沉,可是那最后的余晖像是在挣扎。
挣扎。这个世界,我们只能挣扎。挣扎过了,就没有遗憾了。
飞坦回头看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是该补点钙了。”我说,微笑。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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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1。我觉得这章完全可以作为全文的终点,写完了我都有点惊讶。但这绝对是纱布和库洛洛若干结局的一种可能。
2。纱布对库洛洛的感情……我以前不知道怎么形容………后来突然想到就是一种依赖,完全的依赖。可怕的是人处在绝境、不知所措的时候很容易把依赖和爱混淆在一起……何况对方是团长。库洛洛对纱布的出发点是好奇,但是纱布给了他别人不能给的东西(虽然库洛洛不需要)比如安慰比如坦诚,库洛洛疑惑了,犹豫了。这种犹豫已经是库洛洛表现温情的极限了。
3。 to怀有“库爷会杀死纱布么”疑问的同学:答案在本章找。
to娃娃:纱布虽然是n无女青年,但也不至于用交流把库爷逼哭吧……
to嘟嘟:您那兴高采烈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团粉出没,注意!
to对团子为人类发展做贡献的能力心存疑惑的同学们:鉴于发文以来我家门口不断惊现子弹、死鱼死鸟死兔子等附有“团大最高!”“把形象破坏者赶出地球!”“库洛洛最帅!”等字样的和谐物品,就算团长不行也得行了……交流会成功的,请大家相信我不值得相信的人品……
to all霸王着的留言的:你看文的时候至少有一处让你笑了么?你笑了我就觉得很满足了。第一次写同人,在低俗和幽默之间把握不好尺度,你还能一直追到这,谢谢支持!后面也高雅深奥斗智斗勇不到哪去,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4。下期预告:文艺的库洛洛抖着大衣上的白毛卷土重来!
幸好,只是一瞬间
我不认为自己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我没想到人可以弱到这种地步。
我们的刚刚开始的战斗却被揍敌客家的两个人打断了。
库洛洛视角
我不认为自己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纱布扎了我一刀的时候,我更加坚信这一点。
幸好我把她找回来了。这个永远都带给我惊喜的纱布。看着她说“买一送一”,看着她落泪,感觉着她膝上的体温,在那么一个空旷的房间,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身体,心,都是满的。
离开加纳尔的时候纱布居然跑到那个男人面前道歉。这个世界在她的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于是我给她看真实的世界,真实的人。我告诉她我们都一样。她突然问起那个叫艾丽的女孩。我说杀了。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这之前居然没有对纱布斯沃说过一句谎话。我不知道究竟是我觉得她实在是弱小而没有必要向她说谎,还是我想看她对真实的我有怎样真实的反映?那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反应。愤怒,迷惑,依赖。
可是我没有杀那个女孩。因为没有必要。我这么说只是想看看纱布的反应。可她居然笑了,哭着笑了。我讨厌她这样的笑容。我宁愿看她哭。
他和朵亚说话的时候,我其实正好经过走廊。原来她活下去的欲望那么强烈。朵亚问她,我得到她了吗,纱布说没有;纱布说我根本就不需要感情。
你错了,纱布。我需要感情,只不过我从不让感情干扰我的判断。
感情,是需要随时丢到的东西,是危险的东西。
但朵亚的话让我开始疑惑了,我怎样才算得到了纱布?
纱布说她相信爱。那我就等你爱上我好了。你说爱我的那一刻,我一定毫不留恋地结束你的生命。
朵亚自杀了。他想摆脱我们,自杀了。纱布坐在那吓坏了。她抓着我手臂的手很凉。我愤怒了。我在想是不是她也宁愿死也不愿意在我身边?我把手枪递给她,告诉她,她也可以。
我再推开门的时候,手枪被扔在了地毯上。纱布坐在窗边,看着角落里的那幅画。明媚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头上好看的发饰在闪闪发光。我站在那,看着她微卷的头发,看着她搭在膝盖上的手,看着她微微眯起黑色的眼睛。那一瞬间我想,也许我应该放了她。
幸好,只是一瞬间。这想法却吓出我一身冷汗。
纱布,很危险。
我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她微微低头。她说我的心是不锈钢做的,她说自己的心是血是肉。阳光照在我身上很暖和,我的手掌感受着她胸口皮肤上的温度,那里传来的心跳也让我的心跳微微有些乱了节奏。这样的阳光,这样的体温,太危险。
等我们一觉醒来的时候,交换了身体。我并不担心,纱布哭得却很伤心。我问他我的身体不好么?她说没用;我说我觉得这幅身躯的软弱无力,她带着愠怒说这就是正常人的力量。她在为身为一个弱者而自豪么?
我不懂,纱布。
后来我又想逗逗她,吻了她当然是用她的身体。她一把把我推开。原来自己的身体推纱布一下就会造成这么大的效果,我开始想以前捏着纱布胳膊的时候,她会不会很疼。可她从来没说过。
她从来没告诉过我她的感受。
后来她又开始说想回家。我觉得愤怒,单纯的愤怒。她的眼里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过我或这个世界的存在,那个所谓的“家”占据了她整个人?
我没想到人可以弱到这种地步。反应力,差;爆发力,差。就算在我的身体里,纱布还是被西索逼到绝境。于是我指导她使用《盗贼的秘笈》,结果……纱布啊纱布,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独自一人站在浴室里,我才发现,原来纱布的身体是这样的。原来纱布的腰很敏感,我出来的时候,纱布转过头去不再理我。我又跟她开了恶劣的玩笑。我希望能赶快换回身体,这样,我又能抱着她柔软的肚子。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有点离不开纱布了。
幸好,只是一瞬间。
第二天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们终于换回来了。纱布带着奇怪的表情,说不清是难过还是开心。她说她做了个美梦,把我给气死了。我笑了,让她讲那个梦。她说她的梦里我是王子,她是爱上我的人鱼。
爱上我的……人鱼。
我看进她的眼睛里问她,你爱我么?我已经做好打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我一定会杀了纱布。我不能在让她动摇我了,我讨厌让我迷惑的东西。
我把她压在身下,我们贴得很近,我在等那个答案。
我想听是的,还是不是呢?
纱布果然是纱布,她用手轻轻抵着我,说她不爱我,说我能把她给气死……那一瞬间,我心底好像涌上来一种失望的情绪,却不像我得不到收藏品时的那种失望。我不知道。
幸好,只是一瞬间。
我告诉她她在我眼里好像一只白皮小猪,胆小,又喜欢回避问题。我难道思维也变得很纱布了么?白皮小猪?我只是想到在浴室和自己坦诚相见的纱布,白白的皮肤,软软的肚皮,那么笨拙,又可爱。我想她一定是气得不轻,颤抖着指着我说我是一只河马。
她也许不知道我们这个世界也有河马。到了基地以后,我问芬克斯,我是不是像一只河马?芬克斯抽搐了一下,说团长别太累了睡眠很重要。
等到晚上集会的时候,玛奇侠客和小滴都没有出现。我却接到了西索打来的电话。他说给我两个消息:一是这三个人在他手上;二是揍敌客家接手了杀掉我的任务。揍敌客吗?那真是难办。可是,这三个人对旅团来说都非常重要,失去这三个人,对旅团来说是重创;失去我这个团长,旅团还是会继续走下去;最坏的情况是我没能救出玛奇三人,而且还被揍敌客家的人杀掉。
那,就真的是旅团的劫难。
我从不逃避。所以我按不同情况交待了旅团的事情。后来,我想起了纱布。我把飞坦留下来,对他说,如果我死了,就去把纱布杀死。飞坦从不问问题,因为他知道,这是团长的命令,他说明白。我又对他说,请你动手快一点,不要让纱布有痛苦。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心疼。
幸好,只是一瞬间。
飞坦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但他只是点点头,说明白。
我回到旅馆的时候纱布不在。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暧昧的霓虹灯,觉得很累。以前总是纱布像只小狗一样跑过来开门,带着看电视里的喜剧还没来得及收敛的笑容,嚼着苹果说,哥们回来啦。
我告诉她有事要对她说的时候,她说想跟我出去喝酒。我们走在晚上的街道,却都沉默。我在想纱布听到我要杀死她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
坐在马路边上的时候,她一直在喝酒,她说她渴了。她说你还没玩够?我有那么好玩么?她说她只能去威胁老幼病残孕,她说她威胁不了旅团。
是的,她威胁不了旅团。可是她在威胁我。
她让我动摇,让我疑惑,让我软弱。
这样不行,纱布。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开始哭了。我搂住她,安慰她,却换来更多纱布式的冷嘲热讽。她说她差点爱上我。那是什么时候呢?
她一会管我叫“兄弟”,一会管我叫“大哥”,一会管我叫“哥们”,我真是哭笑不得。我看着她的嘴,让她别说了,于是我做了一件一直想做却犹豫的事情,我吻她了。
我怕走出这一步,自己会越来越迷惑。
纱布带着浓浓的啤酒味,还有她自己的味道。我觉得我也快醉了。
幸好,只是一瞬间。
看得出来她头很晕。回去的路上她都一言不发,到了房间倒头就睡。她一只腿垂在床的外面,墨绿色的裙子被掀开了很大的角度,左腿全都露在外面。她不安分的扭动,把本来就很低的领子直接褪到肩膀了。
我看着她。突然想,也许该给她烙上自己的烙印。
宣告她是我的的烙印。
她一定是晕得很厉害。从我褪去她的全部衣服到吻她,她都毫无反应,只是若有若无地抗拒。我觉得我把自己的耐心都用在她的身上了。这种事情,就像是解决欲望的游戏,越直接越简单越好。我小心地吻她,胸前,大腿,脖颈,还有柔软的小腹,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我甚至有一瞬间的不舍。
幸好,只是一瞬间。
我抬起她的双腿,叫着她的名字,轻轻地问她,我可以进来了么,她说了一句话,让我笑了。她说对不起,钥匙在河马先生那。
是么,纱布?原来钥匙一直在我这?
你身体的,心的钥匙都在我这?
那就好,纱布。我于是放开她,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平静的睡颜,想着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她就会死在飞坦的手上。我没有绝对的把握生还。毕竟对手不光是西索,还有不完成任务决不罢休的揍敌客家族。我忽然觉得头疼。我躺在她身边,摸着她的肚子,一瞬间我问自己,真的必须杀掉吗?不能就这样放她走吗?
幸好,只是一瞬间。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纱布茫然地站在床边,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就那么站在那,头发微微蓬乱,嘴唇还微微肿着。看着她的一瞬间,我哭了。
我也许要失去旅团了,纱布。
你让我变得软弱了,纱布。
抱着她的时候我在对她说自己对旅团的隐忧。抱着她的时候我不想放手,有一瞬间我想脱口而出“你走吧,纱布,我放你走。”好险。在自己理智恍惚的那一刹那,我只说了声“好险。”
她不明白,她问我什么好险,我说没什么。我想纱布永远不会明白,这些本都不应该属于我的挣扎和动摇。我指着她身体上的痕迹问她不会生气么,她对我说了谎。我知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但她好像是在安慰我。我想她一定是误会我什么事情了。这就是纱布式的哲学和幽默。
我不能再犹豫了。我告诉她明明昨晚就该说出口的事情,我告诉她如果我死了飞坦会来杀了她。她腿软了,害怕了,全身都在颤抖,死死地拽住我。自从加纳尔的事件以后,纱布很少流露出对我的恐惧,可那时,她害怕了。
她几乎要跪倒在地了,我扶着她的手臂,握着她的手,她抓得死死的不肯放开。她求我说不要,她求我说放了她,她说她发誓不会再跟着别的人,只是一个人过自己的生活。看着我吻过的嘴唇,脖颈上的痕迹,看着她装满泪水的黑色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我心软了。
幸好,只是一瞬间。
我告诉她我也会有舍不得。但她会明白吗?我这种把一个还没有到手、随时可能失去的藏品亲手毁了的不舍?她说她是一觉醒来就在流星街了,那她能想到我睡觉的时候抱着她是害怕一觉醒来她又消失不见了么?
纱布,我不想死。我还没等到你承认爱我的那一天。
那一天,我真正占有的那一天。
西索很守信用。这让我有点吃惊,不过也在意料之中,他这种疯子只是想和我一较高下而已,小滴他们只是他手里的筹码。我知道西索很强,强得可怕,这种强大有很大部分是来源于他的执著和疯狂,不过我有自信可以全身而退。
我们的刚刚开始的战斗却被揍敌客家的两个人打断了。那两个在友客鑫想取我性命的人。
西索一定是非常失望。我想起纱布有一次拿开我的书指着自己说,库洛洛我遇上你就是人品不好。我想西索的人品一定比纱布还差。那么多次战斗的机会都与他失之交臂。
令我惊讶的是,揍敌客的两个人并没有想杀了我,而是把我带上了去揍敌客家的飞艇。不过无所谓,小滴他们已经回到旅团了。就算失去我这个团长,幻影旅团还可以继续走下去,相信侠客他们也能慢慢成熟起来。
他们让我接了个电话,这次要杀我的委托人的电话。是朵亚的父亲,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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