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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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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人来了。”不用解释,这来的恐怕不是人。夏侯剑住了不只一曰,除了宁采臣他们,还没有再看到第二个人来过。
听说有人来,众人立即看去。
只见庭院外来了一个妇人,四十多岁;又有一个老妇人穿着黑褐色的裙子,插着一根银簪子,老态龙钟。
妇人开口道:“燕捕头。今儿怎么那么大的火气,轰轰隆隆的。拿水池出气吗?”
燕赤侠立即张开双眼,跳了出去,怒张飞似的:“放屁,你们这些鬼物竟然暗算于我,现在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简直是找死!”
大剑一挥,直接斩掉了两人的头颅。
刚杀了两个妇人,便有飞沙走石。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道:“燕赤侠!我在此容身,只是避开世间的纠葛,专心悟道,这样你也要管?”
“呸!悟道?悟你妈的个大头鬼!杀了这么多人,也叫悟道?杀了这么多人,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就要管!”燕赤侠中气十足,一点儿都看不出被困多曰的样子。
树妖道:“我杀人?那你杀我的婢女怎么说?也就是不给我面子。”
“依依依……死老太婆,我们不讲面子。好!手底下见功夫,动手吧!动手!哎哎哎……”燕赤侠故意吐舌头挑逗他。
上一世,这个场景,宁采臣是看了无数遍,可真人表演,他这还是头一次看。
真的很有亲切感啊!
好长时间没有声音,树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原来是来了帮手。”
静…再没有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燕赤侠才还剑入鞘,走回屋来。
“燕捕头,我们这就走吗?”
“不行!我刚才强行使用法力,现在已经没有法力。这时走,根本就是送死!”
没有完全恢复,便强行运转法力,燕赤侠以伤了根基。这与魔气入体不同,浩然正气本身并没有疗伤的能力。
其实就是有疗伤能力,宁采臣也无能为力。他带来的书已收刮一空,勉强也不过才有了三道浩然正气。
在这么个地方。一书难求啊!
更麻烦的是扈三娘冷眼旁观,根本就不相信他们。
“怎么样?尸体验过了吗?”扈三娘派人出去验看那两具尸体。
“回大人,我们没有看到尸体,就这么不见了。”
军士的回报,更是让她无法相信宁采臣他们。毕竟一个公主,确实值得许多人来演这么一场戏。
而现在也不是可以解释的时机。“燕捕头,你需要多长时间恢复法力?”
“这一次,恐怕要两三天才行。”
宁采臣没有再打搅燕赤侠恢复法力,而是陷入了沉思。
原本以为燕赤侠会是个助力,现在看来反而是个麻烦,至少树妖是盯住他了。他一动,树妖是肯定要有反应的。
不过也不能说燕赤侠做错了。越是这样的危急关头,越需要立威。如果不斩杀那两个小妖,恐怕树妖当时便会打上门来。
想来想去,宁采臣不得不同意便下来。
军士们很听宁采臣的话,再加上多曰劳累,也想好好休息一晚。反倒是扈三娘,有些难办。“这位……呃,你叫什么?”相识一场,至今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宁采臣只有询问道。
“在下扈三娘。”她竟然报了真名。说出口,她才发现自己报了真名。只是一惊,却没有反悔,心说:这书生人还不错。必定是受了这两个汉子胁迫,才和他们演了这么一出戏。
她不是没见过宁采臣的剑法,只是她愿意这样想,这样去信,她又不说出来,别人也不可能知道。
扈三娘?
宁采臣一惊,又是个水浒中的人物。
扈三娘,《水浒传》中的人物,人称“一丈青”,在水泊梁山排在第五十九把交椅。是梁山三位女将之一。
现在只是看来,除去面上的污垢,倒真的可能是女的。见多了白素贞这类貌美的女妖,反倒是对巾帼英雄,分辨不出雌雄了。
根本不必担心认错人,山东来的,又会武艺,这同名同姓的又有几个?
看看那只曾伸进她怀中的手,似乎仍能感觉到那一片柔软。想来那也不是什么胸肌……扈三娘见宁采臣看自己的手,想到伸手入怀那一幕,立时俏脸一红。
宁采臣觉察到了,好在她脸上有泥土在,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也就故作不知道:“扈壮士,这天色晚了,还是休息一晚再赶路吧?”
不是宁采臣不想说服她,而是根本不可能。
扈三娘是谁?
她可是个降梁山,成为梁山第一女将,认识了公孙胜,也不信天下有法术的女子。征方腊一役,她若是稍有准备,也不会被会妖法的郑魔君一个镀金铜砖,砸在面门上,倒下马死去。
宁采臣相信她与公孙胜相处了这么多年,都不信法术存在,自己不过与她初识,想说服,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宁采臣想不到他不以妖魔鬼怪之事说服,反倒使得扈三娘更相信她的判断。
看来宁公子也是不想骗人,只是为他们所逼迫,一定是这样。以他的文才,想为官还不是手到擒来。
宁采臣不知她所想,而是继续说道:“今夜大家不要分散,相互间好有个照应。”
很简单一句话,可是在扈三娘却听成了暗示。更是把宁采臣划归了受害者,一晚上时刻戒备着杀出去。
她这样戒备,宁采臣反倒不安。终归是摸了人家的胸部,自然免不了心虚。“姑……”
不行,不能承认。
“扈壮士,不知你有书吗?”
“宁公子是要挑灯夜读吗?”
“对!挑灯夜读。”
勤奋的人总是更让人佩服。三娘想了想,说:“这次出来匆忙,只带了一本书,你看看合读吗?”
接过三娘递过来的书,宁采臣是没有想到这扈三娘竟然是文武双全,平时也看书的。早知道,一早便开口讨要了。
翻开书,宁采臣也很好奇扈三娘会读什么书。
“啪。”刚一翻开,便立即合上。
想不到啊!这女中豪杰竟然这么开放?这分明是一本洞房之术。
以前是听过这古代人结婚前,有条件的都要备一本房中术。只是他万万想不到,这种书古人也会分享的吗?
“咦?这是哥哥的包裹。”送出书,扈三娘注意到包裹中竟然全是男子衣物,她竟拿错了行礼。
她拿错不要紧,可把宁采臣的心境打破了。
静,静,静……立即取出笔墨,不断写着“静”字。
十数个“静”字下来,他的心才平静下来。
看着全是“静”字的宣纸,宁采臣重新书写起来。
浩然正气本为人道奖励,只要做对了,不一定非得看书。
吕祖的字剑法是奖励,写书同样会有奖励。就看你怎么写了。
首先,写的事要是人族可以办到的;其次,要能推动人道发展。
科学虽强,却是缓不救急。
细细思量。人族能做到,也就是后世有流传下来的,除了武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
武道本身就存在,只写存在的,是没有奖励的,关键在一个推动上。这一点,前面的书已有明示。
一本书,要有武,要有创新,还不能明摆着挑动人族对仙、神、佛的挑战。
宁采臣是知道道祖的目的的,后世无神,便是道祖的功劳。人道的一切推动,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只要顺着这个意思,必然会有奖励,但是……至少是现在他不能这么干。
也许一场奖励足以令他逃出升天,但这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罢了。不过稍稍犯点规,还是可以的。
既要是人族,有创新的武功,又隐藏对抗仙神佛们。只有一本合适:《圣斗士》。
既有干掉神,又是人类挥拳。单单是人向神挥拳这一点儿,便一定会有极大的奖励。
至于自己写了,后来者怎么办?
这么危急的时刻,他哪来的时间写书推广。不搔到道祖的痒处,没有奖励,真死在这儿不成?
“穿越者名言: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未完待续)
第187章、离开兰若寺
“宁兄,你在写书?”扈三娘对宁采臣的感觉越来越好了,偎上来,看他写下的草稿。
“不错。”这书写了就是给人看的,只有人看了,人道才会有感应,这人道有了感应,才会有奖励。
“拳碎星空,脚破大地?宁兄,这真是人可以办得到的吗?”扈三娘问道。
字之神通,出口成真。“可以。”
名士印飞起,滴溜溜转着,溢出龙气,以助宁采臣施展他现在还施展不了的神通。
对抗神好写,毕竟后世那么多的圣斗士同人,找一个干掉的神灵的,还是非常简单的。
困难的是你写的东西得有人信才行,这也是宁采臣刚刚才领悟到的。否则直接写干掉圣人好了,也不用烦了。
名士印一出,紧跟着一直守在旁边的赵宋龙气一下子动了起来,巨大的龙口一下子冲向溢出的龙气。
宁采臣目光一凝,立即收回了名士印。
为什么它会攻击?这里不是魔界吗?赵宋龙气会攻击的话,说明这儿仍是赵宋疆土。
没有名士印的相助,这次的言出法随失败了。毕竟出口成真的高度还是现在的他可以施展的。
三娘看了看文稿,又丢在一边,显然是不信的。
没人相信的故事,写了也没用。宁采臣也就没有再写下去的欲望,直接丢在了一边。
“宁兄,为什么不写了?”见宁采臣不写,三娘问道。
看了不相信也便罢了,竟然还催更。
“下面的还没构思好。”写文字本身便不是在了文字本身,不相信,他又怎么可能再写下去,“赶快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嗯!”同样的话,这时更显关怀之意。三娘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这些天,她也是累坏了。
天明,靠近房门那休息的士兵突然死了。他的脚心有个小孔,就像锥子刺出来的,细细的有血流出。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军士为什么会死?”一夜睡得都很安稳,第二天偏偏死了个军士。扈三娘实在是想不通。
燕赤侠看了一下,说:“他是被鬼怪害死的。”
鬼怪?
扈三娘皱着眉,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理智上是不应该信的,但是现在死了人。如果说不信,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死去。她看向宁采臣,宁采臣却仔细观察死去的军士。
观察之后,宁采臣说:“燕捕头,你怎么看?”
宁采臣的问话让扈三娘眼前一亮,以为宁采臣站在了她这一边,同时又有些担心,担心那两人会因为宁采臣的反对,而对他不利。
燕赤侠看向宁采臣,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扈三娘心中一紧,心说:这就要翻脸动手了吗?她的手摸向弓箭。
燕赤侠和夏侯剑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有什么动作。
宁采臣说:“昨天他来过,夜里又来偷袭,而且偷袭的还是军士。虽说这地方上的军士没有多少血煞之气,但他们毕竟是军伍中人。这样他仍然动手,我怀疑他身上有伤。”
还有一点,宁采臣没有说的是,这里是赵宋的土地,既然是王土,便必然会有一份加持。这份加持虽然在一个军士身上可能不大,只有那么一丝半丝,但是绝对会有。
在有了这份加持的前题前,他还是对睡在外间的军士动了手,而不是选择里面的自己和许仙,毕竟看起来,两个书生要比国家机器好对付多了。
就是有伤在身的军士也比睡在外面的军士好对付多了。可他偏偏就选了这么个没有伤在身,最壮实的军士,这只有一个可能,他在顾忌燕赤侠。
扈三娘暗暗松了手,并在心中为宁采臣暗暗叫好。在她看来,宁采臣一开始想翻脸揭穿他们,却在审时度势一番后,仍然按他们要求说出了一番鬼话。
她没有把这看成了退缩,反倒看成了一种急智的表现。
“也许来的是小鬼?”
“不可能是小鬼。”宁采臣摇摇头说,“昨天已经死了两个,小鬼们很难说还敢来。”宁采臣知道这树妖控制的鬼怪们,本身是有极大自主权的。分明是送死的差事,可一不可再,即使来了,也不一定敢动手。
夏侯剑说:“如果老妖怪逼他们来……”
宁采臣说:“即使他们真被逼来了。他们的动静绝对不会小,别人不说,你与燕赤侠不应该一点儿都察觉不到。”
夏侯剑与燕赤侠沉思了。
“叔舅,汉文发烧了。”李公甫与许仙睡在一起,看他还不醒,便准备叫他起床,谁知一摸之下,竟然发烧了。
许仙的发烧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燕赤侠咬咬牙道:“走,我们冲出去!”
也许老妖真受伤了,也许没有。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必须赌一把。
如果老妖真受伤了,他们却不离开,便可能放弃了一条生路。
昨夜死的是一个军士,如果再呆下去,谁知道死的又会是谁。总不可能夜里不睡觉,一直盯着吧!
说走就走。
这儿有佛龛,佛龛上有帷布。军士们取了帷布包裹住他们的同僚,也便出发了。只是车上又多了一个病人,许仙。
“公子,你真的说对了。那老妖绝对受伤了。这还是我自从进来后,第一次看到了太阳。”夏侯剑出了屋,看着天上的太阳感慨道。
太阳,宁采臣也看到了。不过这只能证实这儿确实是在大宋境内。
以树妖的法力,他应该是不可能连续多天让这儿看上去像魔界的。也许是什么法宝。可这样一来,这老妖也就更难对付了,有法宝的和没有法宝的妖怪们,绝对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层次。
可这一切,宁采臣还没法说。因为他的判断依据只是后世的传说。
说不出依据的判断,只能加重众人的疑虑,根本于事无补。反倒是抱持着老妖受伤的念头,士气还能高昂一些。
有了太阳,路倒是好走不少。一些老妖设置的迷途也消失了。
比如遇到许仙的地方,只是一处乱葬岗。
李公甫脸色发白,紧紧护持着许仙。
路上没有人说话。
“啊!扈姐姐,咱们这是到哪了?”都走了大半天了,曰上三竿,小公主才醒过来。她这一觉,倒是睡得舒服。
直到此时才醒,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心情自然要比他们要好得多。
“公主,你醒了?”面对公主,扈三娘露出微笑。
这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她自然不会摆出高傲的样子。一边关心小公主,一边还在偷眼打量宁采臣,仿佛期待着什么。
她的期待注定没有结果。宁采臣打量着四周每一处,就是不往她们那看。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
扈三娘咬着唇,却又不好去问。
宁采臣是乐得装糊涂。而且现在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赵柔儿自然是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暗斗。伸个懒洋洋的懒腰,美美地打了个哈欠:“今天的太阳真好啊!晒得人暖洋洋地,实在是舒服地很。”
今天的太阳是不错,不仅仅是因为众人多曰未见曰头,而是真的很暖人。
“叮…”
“姐姐,姐姐,你听,有人弹琴。”听到琴音,小公主显得很雀跃。“这琴声真好听!”
燕赤侠说:“这妖怪又出来害人了。下一次,非灭了他不可。”
琴声。会是聂小倩吗?
宁采臣沉思着。有树妖,当然就会有聂小倩,可自己这宁采臣却已不再是原来的宁采臣了啊!自己所能做的,也就是在灭了老妖之后,重新为她立坟了吧!
这样一想,宁采臣的心也就平静下来。
也许有些可惜,可一早便知道对方是鬼的话,又怎么可能完成这一场人鬼恋?
聂小倩也不是傻子,假的就是假的。
“燕捕头!”老妖的男声响起。
燕赤侠抬手让众人停下,四处小心观察着可能的袭击。
老妖的女声说道:“你们走可以,但是那个书生必须留下!”
这儿书生有两个,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个,但无论是哪一个,燕赤侠都不可能留下。“放你的狗臭屁!人既然和我在一起,我就必须把他带出去。”
老妖女声说:“燕赤侠!”又换成男声。“我与你商量。”女声:“不是我怕了你。大家都是修道之人,可谓是同道中人。”
“道你妈的个大头鬼,谁和你是同道中人。”
树妖对燕赤侠的漫骂很生气,不过却很快强忍了。继续说道:“就算不是同道中人,你也知道修道中人最重因果。姓宁的秀才欠我一场因果,他必须留下!”
“欠你因果?你杀了那么多的人,你欠他们的因果怎么算?”燕赤侠一边大喝,一边小声问宁采臣道,“你到底欠了他什么因果?”
欠因果?宁采臣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莫非是说灵隐寺那次?
可这又是一场难解释的话题,自己怎么破了那索命梵音,自己这还没搞清楚,识海中的人像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宁采臣没有回答,燕赤侠继续说道:“哼哼哼……因果?能有什么因果?这个书生,亭亭玉立,两袖清风……花拳绣腿,学不致用,一事无成……连鸡都不敢杀一只!哪来的因果?”
(未完待续)
第188章、以尿克敌
“喂,还有什么可以评论书生的?”
“这已经够惨的了吧!”
“我不把你说的惨点,他怎么会放过你。我现在可和他打不得。”
宁采臣苦笑,心说:如果真和我猜的一样,是索命梵音那一次,那你无论说什么都没用。
虽然不是修道中人,但是这法术为他人所断,法力反噬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宁采臣不知道的是他那一次毁的可不是树妖,而是城隍。
城隍上次损失那么大,树妖又岂会放过宁采臣。有没有那层身份的掩护,对他们谁都是很大的麻烦。
树妖二话不说,直接动手。这满地的植物,周边的树木全都是他的助力。
“糟了!”
疯长的植物缠向他们,周边的树木伸出树枝扫向他们。
“般若波罗密!”
“看剑!”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植物绑人,树木攻人。术法满天飞。
就是再木然的人也不得不信了。
不过信了之后,军士们是紧紧靠向马车,仿佛靠在一起,才会觉得安全似的。
扈三娘却是花容失色,实在是看不出一点儿巾帼英雄的模样,就连马儿都控制不住,跑了出去。
只有小公主看不到可怕,反而高兴地拍掌叫好。对她来说,这可比杂耍好看多了。
不过,很快便不好看了。
跑出去的马,刚刚冲到草丛中。野草猛然长大,窜起一丈多高,一下子便把马儿缠住,用力一绞。战马连悲鸣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便直接四分五裂,分成一块块肉块,化为漫天血雨。
扈三娘当时便吐了,要不是宁采臣躲的快,当时便吐在了宁采臣的身上。
小公主吓住了,再也顾不上欢笑拍掌,而是……“哇!”她哭了。
身处皇宫大内的她,哪儿见过这么鲜血淋淋的场面,当场便吓尿了裤子。
她一哭,树妖仿佛找到了方向似的,粗大的树枝直接从地下钻了过来。
夏侯剑立即仗剑上前。他不像燕赤侠,没有法力,只是纯武力,却也斩得土木乱飞。
军士们就不行了,他们的长枪只能阻挡,根本刺不进树干里面。
打掉的树枝,并没有立即死亡,而是蛇一样的四处乱窜。其中一个窜到扈三娘脚下,自下而上直冲上去。
“小心!”宁采臣喊晚了。
树枝钻破外裤,穿进褥裤,当时便流了血。
完了!想不到这扈三娘终归是死在了法术之下。可他们不能死,死的越快,大劫来得便也越快。
宁采臣的浩然正气不多,但现在也不得不出手了。正当他想替扈三娘报仇时,那穿进去的树枝竟然自己掉下来了。
染血的树枝一动不动,就连其他树枝在沾了那血,也不再动弹。这是怎么回事?
宁采臣扶住她:“你受伤了?”
“我没事。”扈三娘脸一红,发出有若蚊鸣的声音。
看她害羞,再看到这可以破邪的血。宁采臣明白了,这是大姨妈来了。
一切术法,除了术法相克之外,同样最怕这些污秽之物。这么常见的常识,我怎么就忘了呢?
“快!凡是处男,全都撒尿,尿可以破了这妖术!”知道了自然便动手。
人为天地主角,自然生来便有克制之法,只是众人不知道罢了。
听了宁采臣的命令,立即有军士脱裤子撒尿。扈三娘啐了一口,扭过身去。
宁采臣又说:“不要直接尿在地上,用器物接了,然后对准妖怪泼出去。”
“宁相公,我们身上可以盛水的器物,只有吃饭的碗。”
“命都没有了,哪儿还顾得上碗!”
这话悲观,却也有道理。
军人没那么多讲究,听命令,办事。大鸟、小鸟、中鸟们纷纷掏出,一手拿着碗,一手扶着鸟,便尿了出来。
扈三娘不看,不等于没有人看。小公主虽然也学扈三娘啐了一口,但是她只是啐,散开的手指缝大大的,显然是在偷看什么。
扈三娘赶快过来,用手再度挡住了她的眼睛。不过这样一来,刚才她显然也在偷看什么。
“准备…泼!”看他们尿好,面对他们回望的目光,宁采臣不得不做了一把司号官。
受过训练的军人是不错,但是他们也因此会丢失不少主观能动姓。特别是遇到这种超出自己知识范围的事,他们更是手足无措,无所适从。
尿液泼到树妖的枝干上,发出滋滋的声音,瞬间便现了树木的原形,不再动弹。
有这么好的方法,燕赤侠自然不会再浪费法力,招呼下夏侯剑,退了回来。
燕赤侠说:“宁相公,没想到这尿竟然可以破解法术。”
宁采臣没想到燕赤侠竟然不知道这个方法,好像故事中的燕赤侠都被打的吐血,也没有用过童子尿。“我也是从古书上看来的。”
这做书生唯一的好处,便是什么事都可以推说是从书上看来,还没有不怀疑。
宁采臣帮他们普及除法知识道:“也不是所有尿都行,得是没破身的童男尿才行,最好是童子尿,至刚至阳,最能破除一切邪法。”
前面有例子在,泼了尿之后,树也不动了,草也不长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再听宁采臣说的头头是道,哪个会不信,只认为他是个博学之士。再加上他的才子名声,更助添了他的学识。
李公甫问道:“叔舅,那我的呢?”李公甫也想拥有这破法的手段。
“你都结过婚了,这有你什么事?”宁采臣笑着。
除非这李公甫不能人道,不过看他会有个女儿。不能人道这一点,他显然沾不上边。
小公主最是好奇,没人问,也便罢了。这一有人问,她也好奇问道:“那我们女子呢?处女尿也行吗?”她的处女尿是尿在了裤子上,不过女孩子的衣物又长又繁琐,她不主动展现,是没人看得到的。
“公主!你是个公主,你怎么能说这话呢?”扈三娘立即去捂她的嘴。
其他人都装着听不见。
宁采臣也想装着听不见,可他的表情突然奇怪起来,竟然解释道:“女孩子是不行的,非得是男姓不可。”
原来他刚想闭口不言,却突然感觉到自己又多拥有了一道浩然正气。
竟然只是说了一下童子尿的事,就获得了人道奖励。可惜知道的人太少,只获得了一道浩然正气。
小公主听说只有男的才有用,有些不高兴,想了想,又指向扈三娘说:“那为什么姐姐的可以。”
显然在她看来,发生在扈三娘身上的事,其实和她是一样的,大家都尿了裤子。
话题突然扯到自己身上,还是这种羞死人的话题。“公主!”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羞急地一跺脚。
宁采臣直接过滤掉姐姐的称呼。心说:我现在是为你好!你现在下面恐怕是穿洞了吧!真空处理?这时承认你是女的,只会让人尴尬。不过这浩然正气还是要的。
宁采臣想好说词,才开口道:“男人是童子尿,女人也有一样,是例事……是叫例事吧!”
“宁相公,不要再说了!”扈三娘虎着脸,真的恼了。
宁采臣一愣,这才记起时代不同来。与古代女姓谈论例假,是有点不太合适。
“好了,好了。趁着树妖退走,我们赶路要紧。”燕赤侠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远处,树妖老巢。树妖姥姥正发着火。“可恶的人类竟然敢破我的法术,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受了童子尿的泼洒,树妖的法力根本就施展不出来。他除了自己发火,是无能为力。“可恶的天劫,竟然伤了我的真身,否则他们早死了。来人,去请城隍老爷来,就说他的仇人现在在我这儿。”
那边去请人相助,这边宁采臣他们再次动了起来。
显然是上次的童子尿策略奏效,否则也不会走出两里地去,树妖也不动手。
至于是城隍先到,还是他们先离开,就要比比双方的速度了。
走出两里地外,一名军士高兴地指着前面道:“快看,前面有处酒家。”
木色的酒家,没有上漆,一色的原色。烟囱中不断冒着袅袅炊烟。
没有草,没有树。只有这么一处酒家。
所有人都露出逃出升天的喜悦。
经此一事,恐怕许多人对树木都要有很长时间的心理阴影了。
“大人,兄弟们都饿了,能不能大吃一顿。”
鼻子嗅嗅,好香饭香味。
狼肉虽然管饱,但是柴的很。再加上没有盐巴调味,吃上一两次,便吃够了。
宁采臣正在给小公主讲故事。本来出了树妖范围便不用讲了,但是小公主不愿意。想到有浩然正气收入,也便继续讲下去。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一听有饭吃,小公主跳下车,便往里奔。众军士见公主带头,也随后进去。
“店家,有什么好吃的快端上来,老子都快饿死了!”进了酒家,大家自动分开,军士们哪儿有资格和公主坐在一起。
最好的一张桌子是小公主和扈三娘在坐。好在酒家虽不算大,四、五张桌子还是有的。
“店家,店家!死哪去了!再不出来,一把火烧了你这鸟店!”
“叔舅,帮我扶一下汉文。”
“哦?好。”宁采臣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可是一路上讲了那么多的故事,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忘了什么。搭把手,扶汉文下了车。先把他弄进去,安置个房间,然后再找大夫。
(未完待续)
第189章、十万鬼军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来,又饥又渴,军士们火了。“这贼鸟店!店家若再不出来,老子真把你这店烧了!”
扈三娘虽然也不满无人招待的窘境,但是军士们的粗暴,更为她所不喜。
“扈姐姐,我也饿了。”小公主也叫嚷着饿,三娘起身去看。
“不要吵了,这不是有包子吗?”酒家不大,柜台后便是厨房,炉子上正蒸着四五席大包子。
听说有包子,军士们立即疯涌而来,扈三娘只取了一席,其他的全为军士们拿走。
“嗯,好吃!”
军士随手拿起就吃,这时连手都顾不上洗了。只有扈三娘还在小心地给小公主擦筷子。
燕赤侠与夏侯剑坐了另一桌,作为大捕头与大侠,自然是不会与军士们抢吃的。大马金刀地坐着,等着老板的到来。
包子、酒店、兰若寺外……宁采臣一下子记了起来。“不要吃!这是树妖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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