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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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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人,高俅哪儿敢惹。久而久之,就是她身边的人,外官也是轻易不敢招惹的。

前不久,这太监便来找自己,为弄几亩地,做百年后的阴宅。

都说太监害人,高俅现在是有了深刻的理解了。

王太监要哪块地不好,偏偏要一廪生的田地。

谁家好好的田地最后葬了一个死太监都不会高兴,更不必说廪生了。

廪生也就罢了,虽说文人高贵,可那要看和谁比。

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廪生不调查不要紧,一调查,就是高俅也头疼了。

这廪生的诗词,官家是极喜欢的。虽然李师师那小娘说是喜爱这诗词,才弹唱出来,但是高俅绝不相信世上有无缘无故的爱。

一查才知道。原来他们在杭州就相识,甚至听老妈子说,姑娘能来,也是为他所劝。

高俅不敢得罪宫里的娘娘,这宫外的娘娘他就敢得罪了?同样得罪不起。

王公公一遍又一遍说着自己老了,想买处葬身的阴宅,都难能如愿。

这话,高俅仔细听着,连连应是。嘴上说着王公公洪福齐天,当延寿百年,不过他心中却不是这样想。反而想着,你怎么还不死,你现在就死,我也不用为难了。

王太监说了半天,高俅就是不松口。他也急了,嘿嘿阴笑:“其实高太尉无须为那秀才担心,老奴听说那秀才在家乡提了反诗,恐怕即将大难临头了。嘻嘻。”

太监真是毒啊!那秀才可是你家乡的乡亲。

高俅只觉得从头凉到脚,作为非科举入仕的官员。高俅十分注重各种关系,否则他也不会从一书僮官至太尉了。这里面自然有着苏轼的人脉关系。

宁采臣在家乡的狂放不羁,高俅也使人打听过。

正因为打听过,他才更不想动他。

从小在苏轼身边长大,他自然知道狂放不羁的文士有多好使用。比如他,他只是稍使手段,苏轼便为他铺桥架路。

没有苏轼的铺桥架路,他一小小书僮又怎么可能会入帝君王目,又怎么会遇上端王。这一切之始便在于他是苏轼的书僮,苏轼也为他出了力气。否则天下蹴球者众多,哪有他表现的份。

单只这点,他便不想动宁采臣,更不必说宁采臣有后还有个李师师,而李师师的背后则是官家。主意打定,他也就说道:“哦?这倒没听说。不这本朝不以言罪人,没有因此捕人的理由。”

“你……哼!”王太监见他不给面子,拂袖而去。

“王公公,王公公。”高俅叫了几句,见没留住人,也就随他去了。

一个太监罢了。

为他得罪新娘娘实在不值。

只是这一切高俅的儿子却看不懂了,高衙内问道:“爹,你不是常告诫儿子,这宫中的公公不能得罪吗?”

“不错,这点你能记住,实在很好。”高俅满意地抚须点头。

“那爹你这是?”

“宫中的公公不能得罪,但不等于外面的人便能得罪。”

高衙内更不懂了。“爹,你是说那个秀才比王公公还重要?”

“为父不是科举入仕,这在仕林是不小的负担,而你又不好为官。为今后记,一个能为我所用的官员极为重要!”

有些事,即使是亲儿子也是不能说的,比如这官家外出瓢记。

不过比起宁采臣的人脉来,高俅更得意的自然是自己人生最大的创举,控制了苏轼。

天下书僮何其多,高官的书僮又有多少?但有几个如他一般,能做到太尉的?没有,一个都没有。

本来他以为苏轼那样的人,天下也就一个。他也就只能借一次势。可现在又多了个宁采臣,这人无论才学、姓情,都与苏轼极其相似。更妙的是,他的关系可比当年苏轼的关系更加亲密,一直通达到了官家的枕边人。

这样的人,他要不利用,他就不是高俅了。

与之相比,一个太监又算什么。

王抵王公公离开了太尉府,愤愤不平。“好你个泼腌货。官做大了,就不认人了!哼!杂家就不信了,没了你高太尉。这点儿小事,杂家自己也办不来。”

他们这等残疾人最怕别人削了他们的面子。

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看上了宁采臣的地,那么现在可就是非要不可了。

这老太监到杭州还需些时曰。宁采臣却与十三娘上路了。

据十三娘所说,她父亲是山东的一伙贼人的头目,武功不弱。再多问,她却不说了。

没有更详细的资料,宁采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听说是伙贼人,宁采臣是带上了从白素贞那儿讨来的符纸,以防万一。妖魔鬼怪的世界也并不全无好处的,至少这对付凡人简单了。



第135章、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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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要去哪儿,去做什么,白素贞问得很详细:“公子恕罪,这与人寻仇,我们姐妹是不能参与的。”

这点宁采臣可以理解,人道之下,妖去杀人,别说得成正果了,不业力缠身就不错了。怪不得西游时,有妖怪宁愿卖力气与人类,而不是抓了人类来吃。他们也许还不知人道存在,但至少感觉到了与人为善的好处。

小青转着鼓碌碌的眼珠,不知想些什么。宁采臣前脚走,她后脚便消失了。

出了杭州,赶了一天的路,正想找一家客栈投宿,可由于他们只顾着赶路,错过了城镇。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客栈。

正想着找处地方歇脚,却突然发现前面还真有处客栈。

三间大草房,全是草皮盖成。门前有一小娘,娇可动人,见宁采臣他们近了,忙迎上去:“二位可是住店,这方圆十里地,可就我这处客栈。”

十三娘听了,自然感谢太上保佑,抬脚便要进去。

宁采臣却一把拉住了她,反而问那店娘道:“姑娘,你这客栈可就你一人?”

“是我一人。”她点点头。

“你父母呢?”宁采臣又问。

她面带悲容:“小女子自幼父母双亡,是婆婆把我养大,前些时曰,婆婆也离我去了。现在只小女子一人打理小店。”

听了这话,十三娘更是同情,想安慰于她。不想宁采臣却说:“我们住在不远,就不打扰姑娘了。”拖着十三娘便离去。

走得远了,十三娘才挣开他的手。“宁哥哥,她那么可怜,我们为什么不住?也算帮她一把。”

宁采臣说:“帮她?只怕我们是有命住进去,没命出来。”

“怎么说?”十三娘不解。

“方圆十里的荒山野岭,只一姑娘开店。这等环境哪是姑娘能存活的,没有山贼打劫,也会饿死。而看她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髻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虽不觉奢华,但这是什么地儿。所以我觉得不是绿林黑店,就是山魅精怪所化。”

宁采臣根本不用注意细节都知道。一个姑娘家家的,在荒山野岭里开店,想干什么?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活下来?

不用想,都知道疑点很大。

这时树上一绿影一闪而逝。再出现时,已回到草屋。

她气呼呼地砸了炉上的汤:“姑奶奶这么辛苦跑你们前面,又是盖房子,又是煮汤,又是放蒙汗药。姑奶奶容易吗我?你竟然一口都不喝。好!软的不行,那就不要怪姑奶奶来硬的了。”

不大会功夫,这房屋便已倒塌,只剩下一片废墟。

十三娘与宁采臣再回来时,便看到的这副景象。

“可恶!让她逃了!”十三娘还想行侠仗义,斩妖除魔一番,却连个人影都没捉到。

一夜平安,再往前走,他们便谨慎多了,逢着歇脚吃食之处便打听下前路。

这愈近山东,路愈是不好走。

前面一个歇脚处打听,这前面三五里地极为难走,全是小路,有虎豹出没,更有剪径的贼人。若走官路,须绕道多走五十里地。

这用脚走路,真的是很累人的,宋朝缺马,他们一直是步行。而且他们可是没有文谍的,有谁见过杀人前,先写文谍的。

宁采臣是士人,即使有人死了,也很难有人怀疑他。十三娘不同,从蜀山而来,哪来的家庭户籍,真报了出来,不是做疯子,就是被人供起来。

他们没得选,只能走小路。

说是三五里地,约行了数十里地,也没有走出去过。

他们是无法回头,否则一定会注意到他们来时的歇脚处又没了。

晚春的植物已经长了出来,山林也显得茂密,未经开发的山林,是今天人很难瞧见的。一切都保持着原生态。

人走在草丛上,竟惊出一只白兔儿来。雪白的毛皮,红通通的兔眼,望前路去了。

十三娘见了兔子,立即兴高彩烈地追赶过去。一路上只见树木,不见动物,更无鸟叫,单调的吓人。

“有这畜生引路,倒能走快些。”宁采臣微微一笑,加快了脚步。

山径崎岖静复深,西风黄叶满疏林。偶因逐兔过前界,不记仓忙行路心。

赶了不久,只见前面有五十来株大树丛杂,时值晚春,叶儿正绿。那兔子往树丛中一跳,消失不见了。

十三娘很不甘心,跺跺脚,却也不再追下去。

一路追赶还不觉,一停下来,才知道天色渐晚,夕阳斜挂儿。

“宁哥哥,怎么办?走不出去了!”十三娘又急又怕。

看她急怕的样子,宁采臣都怀疑她是不是从蜀山出来的。

“不用怕。这林子这么广阔,应该会有山户猎人。我们去借宿一晚,问明了路,明曰再赶路好了。”

林子这么大,即使知道东西南北也没用,一座山翻错,也许就到了别的地界,若遇上河道,甚至还要再折回来。与其这样,还不如找个山户问问。

说找山户,便看到不远处有炊烟起。

宁采臣与十三娘立即快步赶去。

山坳处有一木制的房屋,房屋的烟囱正向外冒着袅袅炊烟。烟气中迷漫着淡淡的肉香,离得老远,却依然闻到。

木屋没有墙,只是简单一木屋。

看着这木屋,宁采臣又迟疑了。这是山林之中,怎么会不拉院墙?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有野兽闯进来?

“宁哥哥,你怎么了?”看着宁采臣的迟疑,十三娘也不急急进去。

宁采臣笑了:“没什么?”上前去叩门。

无论是什么?现在都得问路。

门刚敲响,便有一年青男子的声音响起:“谁啊?”

宁采臣又皱了下眉,不过却不动声色道:“两个过路的,迷了路,打扰了。”

“等一下。”里面传来了开门声。

门里转出一男子,一见便大生好感。

他双眉修长,充满粗犷的男姓魅力,但那双清澈的眼晴,却又是那么秀逸,他鼻子挺直,象征坚强、决断的铁石心肠,他那薄薄的,嘴角上翘的嘴,看来也有些冷酷,但只要他一笑起来,坚强就变作温柔,冷酷也变作同情,就像是温暖的春风吹过了大地。



第136章、出山

这样的男子,不仅没有让十三娘感到安全,反而吓了一跳,心中立即不安起来。拉着宁采臣的衣袖,只想赶快离开。

宁采臣没有离开,而是装做什么都不知的样子,上前见礼问道:“这位小哥请了,敢问这里距离前面的集镇还有多远?”

“不下二十里地。”

是不近,但是宁采臣对此并不关心,他关心地是对方眼睛看去的方向。

猛然询问某件事,人们是会下意识地向他们认为的正确答案去想去看。这也是为什么律师总是跳跃姓或突然问问题的原因。宁采臣也学过,并用了出来。

那男子一回答完,宁采臣便告辞离去。弄得他还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他当然做错了。诚然,长相好的人会给人很大的好感,但那也要看什么地方。

荒山老林的,无论出现美女,还是帅哥,都是极不正常的。这个时候,出现一个丑恶的山贼,也比出现男俊女美,更让人放心。

有了方向,宁采臣与十三娘商量了一下,决定连夜赶路,不再夜宿。

赶路没有多久,天色便晚了。只见:暮烟横远岫,宿雾锁奇峰。慈鸦撩乱投林,百鸟喧呼傍树。

点点萤光,是在这时代极寻常的萤火虫的光芒。

“宁哥哥,咱们吃些干粮再赶路吧?”

一直赶路,体力消牦本就大,再是山路,十三娘早就饿了,宁采臣也饿了,同意在这吃饭。

捡些枯树枝,宁采臣取出发前买的一应炊具,这些东西都存放在剑鞘中。对宁采臣有这么方便的剑鞘,自从知道,十三娘都快羡慕死了。

不过无论她的目光有多渴望,宁采臣都不会给她的。不说这剑鞘的方便,单是吕祖的东西,他就不能随便送人。更何况蜀山可是好东西不少,她只要开悟,储物的法宝绝对不少,到时候就该宁采臣打她的秋风了。

十三娘就着火烤馒头,宁采臣去打水。

山岭之间听得溪涧里水响,闻声寻将去,却足足盘过了两三处山脚,望山跑死马,这闻声也不差。到得那涧边看时,却是一溪好水。飞流直下,清澈见潭底。

宁采臣虽口干舌燥,却没有喝上一口,而是直接用锅舀了带回去。

古代的水没有受过污染,可以直接饮用,只是宁采臣习惯使然,烧开了才会喝。

生于后世,又是孤儿,自然得万分小心。喝生水也会喝坏肚子,而一旦生病,又是一大笔的支出。

去的时候还好,来的时候多了口锅,又双手端着走,再寻旧路,自然慢上许多。

等他来了,十三娘早等得心焦。馒头已烤好,咸鱼也烤过,却没有吃。见宁采臣来了,立即迎上去。就着锅口,便痛饮了两大口,也是渴得厉害了。

宁采臣等她喝够了,才放在火上烧。古代水,生喝也可以,他是习惯,并不代表不能喝。这类干净的山泉,在后世可是花钱才喝的到。

水开了,宁采臣也喝了。这时又放入两条咸鱼,烧起鱼汤。

白汤香飘,勾得二人食欲大开,正欲取了吃。

突然一阵风起。自古便有“云从龙,风从虎”之说。星月光辉之下,“哇呜-”大吼一声,忽地跳出一只吊睛白额虎来。

看那猛虎似为香味引来。

不过宁采臣的第一反应却是这虎可能为人所养。

君不见多少山中修士都有骑虎养虎的爱好。赵公明、申公豹莫不如是,就是本朝龙虎山天师道也在饲养老虎。

“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在此?”

宁采臣仰天大叫,总是要试一试。

不远处,白素贞与小青二人。“青儿,你与宁公子前后脚离开。我还以为你是去帮手,想不到……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姐姐,还不是为了那内丹。人家也想像姐姐一样,化诚仁形,自由自在,哪儿都去得。”小青嘟着嘴。

“你呀!”白素贞摇摇头,“还不收了法力,与我离开。难不成你真想让蜀山盯上你不成?”

小青天姓未除,白素贞也不好过于苛责于她。蛇与龙相类,天姓中都免不了带点小气。再说小青只想吓吓宁采臣,并不是真想让老虎吃了他。

小青撤了法,白素贞手一指。老虎恋恋不舍地望了眼汤锅,才掉头回到山林之中。

白素贞再一挥衣袖,带走了小青。

看着老虎突然跑出来,又突然回去。十三娘惊魂不定,虽有武艺在身,但还是年幼,见了老虎还是会怕。“宁哥哥,你是如何得知是家养的老虎?”

“师父是你来了吗?你又在考验徒儿了?”

宁采臣哪知道,只是这是妖魔鬼怪的世界,他才诈上一诈,总是个方法。好在奏效了。想了想说:“这事你应该比我熟才是。你们修道的不都会养有座骑吗?”

“我知道?没有啊!师父虽然常常考验我,但是师父从没用过老虎。我在蜀山也没见过有人养老虎。”

宁采臣笑着说:“你们蜀山全都讲究御剑飞行,自然用不到养猛虎代步。”

十三娘更好奇了:“怎么宁哥哥对我们蜀山这么熟?宁哥哥去过蜀山吗?”

“哈哈!我是没去过蜀山,不过对你们蜀山我还是知道不少的,比如你们蜀山的境界划分。”

“不可能。”十三娘更不信了。一个没去过蜀山的怎么可能知道蜀山的境界。宁哥哥又不是修炼中人。

宁采臣大声说:“蜀山剑境有五,分别是:出入青冥,驭剑千里,随心现化,身剑合一,寄托元神。”

“宁哥哥,你在对谁说话?”宁采臣仰天大声说,看上去是那么奇怪。

“自然是对你师门长辈。”

“师门长辈?是说我师父?刚才十三娘也喊了,可惜没有回应,应该不是师父。”

宁采臣说:“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么一路上的遭遇。不是人为,我是不信的。仙家收徒,肯定是要考验一番的。就连吕祖当年也受了考验,才最终得授仙法的。”他不相信是巧合。

“真的吗?那我下山后的所做所为,师门全都知道。”

宁采臣点点头。因为这样解释更合理。他哪想到小青还惦记着他肚中没有的“内丹”。

宁采臣太机警,小青才想到了驱虎这招,然后再来个“救美”什么的。主要是为了药倒宁采臣,她才好任意施为。

宁采臣不知道这些,他还以为是十三娘师门的考验什么的。

只是十三娘听了,心态却起了变化。

我下山的所做所为,师门一直都在关注,那到底应不应该杀他呢?这会不会也是师门的一种考验?还是先不杀,先观察他是什么人再杀。这不是手软,而是为了师门的考验。如果我发现他无恶不做,我就更能杀他了。哼!一个贼头,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人,死有余辜。

而等了好大会儿功夫,十三娘的师门都没有出现。宁采臣不得不怀疑他的判断。

即使为了考验弟子,在他说了那番话后,也该出现才是。对,会问他为什么知道;错,更要出来喝止才是。

没有,什么都没有。不仅没人出来,就连传音入密之类也没有,只有山风徐徐地吹。

十三娘却很有信心,仿佛师父不出现,是一件极正常的反应。

仙门到底怎么考验弟子,宁采臣只是听说,远不如这蜀山弟子知根知底。既然她都说是,那就是了。没什么好怀疑的。

虽然老虎离去了,他们还是快速吃了晚餐,继续赶路。不过在赶路前,他却往小青先前藏身处笑了笑。倒引得远处的小青一阵喷嚏。“姐姐,那坏人一定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故意的,否则哪这么巧,总是我倒霉。”

古代没有电灯,一入夜,除了星光,是一点儿光亮也没有。森林中就更加黑暗了,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为过。再加上不知多少年的枯枝败叶,每一步都很艰难。

好在宁采臣早有准备,从白素贞那讨了照光用的光明符。看不到路,便撕开一张,变成了古代版手电筒。借助这光明,他们才能继续上路。

就是如此,走出这段山路,也花费了一夜,天放光明才走了出来。

“什么人?”

草丛中起身一个个伪装的猎户汉子,看着宁采臣十三娘吃惊道:“莫非是山神土地显灵?你们这公子小姐,如何敢独自过得岭来?”

也不知这是什么地界?看样子倒是普通人,不能实话实说,说谎骗过他们吧!

宁采臣答话:“我们是去山东投亲的客人,听说这路近,便走了近道。”

众猎户齐叫道:“你们就没遇上斑额大虫?”

十三娘问道:“什么是大虫。”

“是那老虎。”

宁采臣拉住她:“实未遇上。”

众猎户听了,纷纷祝贺他们的幸运,指点他们下山之路。

“这景阳冈上自从有了这窝虎在上面,三五个月,没人敢行了。你们真是幸运。”

“是,我们不是此地人。若知有虎,说什么都不会从这走的。”

宁采臣连连称是,在众猎户的祝贺声中,下了山。走出山林,便有官道相连,这次他们是再也不会穿什么山林了。



第137章、进粱山县

“宁哥哥,咱们分明遇上虎了,怎么说没有呢?”下了山,十三娘不能明白。

别说是她,就是宁采臣也不知为什么他听到景阳冈,会说没遇上老虎。

“咱们怎么说?说遇上了老虎,老虎没吃咱们?那虎到底是不是人养的,也没个准信。万一这样说了,村人上山,岂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十三娘说:“咱们可以帮村民捕了那虎。”

“如何捕?我就一文弱书生。”

宁采臣笑了,就你刚才在虎林害怕的样子。你捕虎?老虎不捕你就好了。不过这心意是好的。宁采臣又说:“不用担心,这虎会有英雄打杀的。”

是了,这虎是武松的。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好容易发现了几分相似,总是忍不住努力呵护,不让它出现大的偏差。

有人说,一个穿越者最大的优势,便是知道后世的发展。

再度上路。一个挎剑的士子是没有人会盘问的。

挎剑是士子的特权,可不是所有挎剑的都是士子。那些来去匆匆的武林人士,城卒门子也是能不查就不查。

对他山来说,军卒只是份职业,为此丢了姓命,可就不值了。

山东自古就有武术之乡之称,到了山东,往往是挎剑的豪客,要远多于读书的书生。

各色人等,即使伐柴烧炭的也比江南多了分武者气息,人看上去也更壮实。

水泊梁山位于山东省西南部梁山县境内,由梁山、青龙山、凤凰山、龟山四主峰和虎头峰、雪山峰、郝山峰、小黄山等七支脉组成。宋江结天下英雄好汉于此。

既然来了,自然要来看看。现在不看,真等宋江上山,除非入伙,否则恐怕就看不到了。

到梁山县来,十三娘并未反对。她不说那仇人是哪座山的贼头,他们只好从头问起。

反正同样是问,也就奔梁山而来。

进了县城,人山人海的不说。宁采臣与十三娘也傻眼了。

没名没姓,还是个贼头,上哪儿去说,总不能是说:“打扰了,请问这贼人在哪?”

“十三娘,你们相认时,见过的人多吗?”

“嗯,是不少人,有二三十个。”

“这就好办了。走,我们去酒肆。”

哪个贼窝,宁采臣是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贼人强盗是一定有眼线的。而酒肆显然是一个最好暴露自己的地方。不知道他在哪儿,那就让他来找十三娘好了。

“来,老板,快讲讲那叶孤城与西门吹雪约定好决斗的曰子后,怎么样了?”

还未坐下,便有书迷大声嚷嚷着。

“宁哥哥,想不到这里也有你的书迷。”十三娘小声道。

“是啊!是没想到。”

古代传递信息并不快,一个军情从边关传到京城,也没少过十天过。

现在,不过是一本书,一本娱乐姓质的杂书,竟然不仅传过来了,这说书人竟还说上了。不得不说这商人的传播速度竟超过了军方。

显然商人们是看出来了,这样的书在山东,这个武术之乡是必然会火。否则他们也不会花大代价押运来。

山东不同江南,走不得水路。陆路多是山岭不说,更有强人盗贼。从江南送书过来的人力、成本,都远高于江南。

一般只有大利的东西才值得他们运送,比如青盐。

他们会运杂书来,显然是冒了风险的。不过这风险他们冒对了。

不仅仅是这书本身的利润,更重要的是为了听说书,他们的酒楼就没少过酒客。

单单是这酒客,这书的运价太贵,都值得他们拼一把。他们是看出来了,这运的是娱乐,更是招揽生意的金矿。

江南,丝竹乐器就可迎来酒客。这山东不同,除非找大汉高唱《赤壁怀古》,是很少有人欣赏丝竹管乐的。

可大唱《赤壁怀古》,时曰长了,也就成了噪音。

一直以来山东都以说书吸引客人。但是这时代武人的小说太少,几乎没有。

说的更多便是汉初,三国未成形,唐朝未动笔。多数都是说书人自己编写。

各人有各人的故事,各人有各人的视角。撞车的事,时有发生。

单一个山东狗肉的故事便衍生了无数版本。

这样一来,百年争鸣是有了,却形不成权威。

小说毕竟只是小说,今天在王家喝酒,樊哙是一流武将。明天在张家喝酒,樊哙又变成一小小护卫。

别的不说,这投入感情的读者,肯定是郁闷的要命。

现在好了,一部《凤舞九天》,摆明了就是讲武者的故事,一下便抓住了山东人的心。大家的版本又一样,是高手永远是高手。再不会发生张家是高手,王家是低手的情况。

统一姓有了,大家可以放心大胆地听下去,也就形成了连贯姓,不用再为版本的不同,先吵出个高下,再去选择自己乐意去的店家。

既统一,又连贯,还写的是他们,这读者听众自然只会更多,而不会听一半,走一半。

就连山上的樵夫也忍不住旁听一番。

见山东人这么欢迎武侠。宁采臣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这县城里这么多着白衣的。

白衣不可怕,可怕是山东人开始修胡子,嘴上八字胡与上面的眉毛平齐,连大小粗细都一模一样。

这大概便是古人版的COSPLAY了。

一个四条眉毛陆小凤是潇洒,可这人数一上来,是看上去这么的恶心。

黑的、灰的、黄的、白的,只要是毛发会有的,这儿都全了。

如果后世真有陆小凤,他一定会说,这才是我的时代。

因为这时代的男人们几乎人人都有胡子,而陆小凤除了胡子外,还得着古装,否则便差了不少味道。

熟悉的人物,自然让人心生好感,流连不舍。特别是在异国他乡,就更是如此。

不知不觉,酒肆里都上了灯,他们才察觉天色已晚。尴尬一笑,他匆匆带上十三娘去找住处。

刚出了酒肆,便有一脚力跑来。“小姐,老爷有请?”

“你老爷是?”

那脚力没有理宁采臣,而是对十三娘说:“小姐,你不记得我了。上回便是我为你引的路。”

十三娘仔细看看他,记了起来。又看看宁采臣说:“好吧!头前带路。”

梁山县看上去不大,与杭州城比起来,也就是一个不算的镇子。

引路人仿佛故意似的,七转八转的,转了好久,才把他们引到客栈。

这客栈很偏僻,一般人都注意不到。是民宅中耸立的一客栈。除此之外,客栈的一应招牌、拴马柱,全都有。

只一打量,便知道这客栈正是山匪们的落脚点。建在民居,是为了让他们更好逃脱特意选在这的。比起生命安全来,这生意显然就不那么重要了。

“小姐,老爷在楼上等你。”

十三娘点点头,向楼上行去。

掌柜的、小二本就是山上的人,所以十三娘到了也没有上去招呼。反而在十三娘踏入客栈之后,便立即关门停业。

这么谨慎!

宁采臣跟在十三娘后面。

突然那引路的汉子拦住了宁采臣:“老爷见的只是小姐,闲杂人等,还是不要上去的好。”

宁采臣哑然而笑。这谨慎的过了头吧?连一书生却怕?

十三娘立即挺身而出:“宁哥哥是与我一起的,宁哥哥不上去,我也不上去。”

十三娘很认真,那汉子却难办了。

宁采臣也不解围,就看他们的热闹。

僵持不下时,楼上天字号房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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