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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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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季考由于有任务,所以也有府里的学政下来。
主考更是翰林院的李大声,县学的学官们也只能是打打下手,做个监考了。这阵势之夫,可比拟院试了。
有心人只看这阵势,便知道这一考不同凡响。所以即使天突然热浪滚滚,士子们也把更多精力放在答题上,不敢懈怠。
就是这样的情况,这季考却是一人没来,一人睡觉。这学官要不冒汗,都奇怪了。
“这天热得邪姓。都说江南热得早,却不知热成这样?”李翰林是个大胖子,胖子是最不耐热的。此刻他身上的官服早已为汗水完全沁透。两个书办提着扇子不住在他背后扇着,可即使如此,他仍是大汗不断。
府学教授这会儿已经喝了三壶凉井水,这才稍好些。“今年是热得邪姓,以往从未热得这么早,这么热过。”
李输林说:“这季考一过便是春闱,现在天都热成这样,到时还不知会热成个什么模样?”
衣服都能拧出水来,干脆直接以井水湿衣。
府里的卫学政说:“谁说不是啊!别人都说我们这些学政官平曰间最为清贵,除了每年的童子试和三年一届的大比,平曰间都逍遥自在不说,还能桃李满天下。可谁又知道这其中的苦楚和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李翰林说:“希望明后两天能凉快些,否则若是热坏了士子,却有些麻烦。”
“正是如此。”府里的卫学政点点头:“李大人,去年六月的邸报不知道你看没有。上面说,浙江府的院试就热死了人,结果,几个主考官都吃了挂落。这次咱们也小心一些,等下着人送些凉水给士子们。”
谈到热上,县学的学官也开口道:“正是如此。不如下官去本地大户借些冰来,也好解解这热气。”
“如此也好。”
这江南有的是大富之家。冬季采冰,藏于地窖,夏季才用,这算得上最原始的冰箱。
这冬季刚过,各家的藏冰不少,也好借。
可这去的路上,这地热得烤脚。
天气这么热,宁采臣也就睡不下去,用井水洗脸,这水竟是温的。
天气转热,更是落不得笔。
“吾善养浩然之气,其为气也,可抗诸般浊气。”
心静自然凉,浩然正气出,他竟然连汗都没流。
借冰回来的学官,见了宁采臣的养气功夫,真的是既佩服,又恐惧。这气养得已是可怕了。
宁采臣借着这片平静,开始一挥而就。
可这样他仿佛还觉得慢似的,又把右手的笔交到左手,右手又取了一支笔来。
他的种种举动,早有差人报入内堂,考官们连古代空调间都不呆了,任着冰块融化,全都赶到了宁采臣那儿。
他们赶到时,宁采臣已经是左右开弓书写起来。
双管齐下,在两张不同的卷子上写了起来,没有一丝停顿,就是考官到了,他也没有停下。
“这!”卫学政怒了,他们好好的空调间未呆,却来这儿看一士子胡闹。“这个宁采臣到底在干什么?”
李翰林却是双目放光,伸手拉住卫学政,小声说:“他这是在同时做两篇不同的文章,不错,不错!一心二用,文不加点,果然了得。”
“一心二用,不会吧,还能这样?”卫学政惊讶地叫出声来。见影响到了旁的士子,又立即低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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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旱魃
似乎有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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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以。”李翰林摸着下颌的胡须微笑起来:“不过寻常本事而已,你我虽不能,但并不代表其他人就做不到。据我所知道,蔡相便曾双手做诗。”
“真的可以,怎么可能?”
“其实要想有这样的本事也不难,卫大人你下来也可以练练。你可以一手画圆一手画方,慢慢就习惯了。”
“这样啊。”卫学政忍不住伸出左右手食指在衣服上试了试,刚开始还成,可画不了几次,只觉得心浮气躁,就乱了。
到这个时候,他才吃了一惊。自己不过才画了几下,就彻底乱了。而宁采臣则要同时写两篇文章,从酝酿到落笔,文章的起承转合,都大有讲究。换自己上了考场,也得推敲半天,将前前后后都想个清楚明白,才敢落笔。
可眼前这个宁采臣好象根本就是不假思索地落笔。
“这个宁采臣不会是自暴自弃乱写吧?”也顾不得考场的规矩,审学政走上前,探头朝里面看去。
这一看,心中顿时大为震撼。
只见那宁采臣两支笔如椽如檩,运笔如飞。
一张卷子是俊秀飘逸的王羲之,另外一张卷子则是端庄稳重的魏碑。
他两只袖子高高卷起,纤长的双臂上下翻动,如那穿花蝴蝶一般。
须臾,两篇文章就已同时写到中股部分,洋洋撒撒三百来字。
“实在是……太快了……”
洋洋撒撒三百言,倾刻写就,在座无人认为可做到。
而宁采臣在写完之后,更是直接交卷。
这是允许的,只要你自认有才,可以做完即交。季考讲究不多。
卫学政在写乱之后,并不放弃,又重新铺好纸,再写下是。
只是世事看别人做不难,轮到自己亲身上阵了,才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右手的还好,左手的是他自己也认不出写的是什么。
他这样如何比得了宁采臣这练过左右手的法学生,会不同的字体,左右都可书写,他这是为了今后步入社会未雨绸缪啊!
写不了,心更是乱了。卫学政苦笑道:“心乱了,这门本事,我怕是学不来了。”
李翰林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那是当然。大人,能一心二用的,大多心思缜密,又才华出众之人。卫大人当年进士科好象是同进士吧?”
“惭愧,正是同进士出身。”
李翰林一笑:“若大人你当年也能左右手俱能同时作文,怎么着也能进二甲。”
卫学政感叹:“是啊,有这份本事的人,起码也能做个……”
正说着,心中惊讶,同旁边的府学教授相互看了一眼,忍不住道:“李大人,你的意思是……这个宁采臣已经有了一、二甲的水准?”
李翰林神秘一笑,心说:就他这本事,一二甲又算什么。到了太后大寿,这么一展示,非轰动全场不可。老夫这次杭州之行是来对了。有了他,说不得我也可以外放为官了。
宋朝初开国时还好,可到了徵宗,宋朝的冗官已经很严重了。像李大声这样,多少还有个翰林衔。更多的人却只能等着,等着出缺。
所以对于宁采臣的表现,他不仅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恨不能宁采臣再特例得行些。
而宁采臣为什么表现得这样反常,不仅不再试试自己真正的才学,反而以这种方式抄写了后世之文?
其实宁采臣不是热醒的,而是突然的心悸。
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他这才匆匆抄上文章,出了考场,便雇了一匹马往家中赶去。
到了家中,他的预感成真了。他母亲竟然中了暑。
春天中暑?
他家附近比最热的曰子还热。
吕洞宾的剑鞘嗡嗡响着。
“妖怪做祟!”
宁采臣打好井水,喂水擦脸,屋中更是摆满了一切能装水的器物。
宁母还是没醒。宁采臣知道此妖不除,气温不降,宁母难以醒转。
能弄出这么大威能的妖,其实力绝对非同小可。但是宁采臣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哪怕是只能伤其阴神,但只要能减弱这威能,他就有做的必要。
剑鞘引路,寻找过去并不难。
那妖不在别处,正在宁采臣发现的温泉那儿。
这上山路上,汗水是落了就干,干了又落,总是不停。浩然正气没起作用。
温泉里,宁采臣没有看到妖怪,只看到一宝相佛光的和尚。
这和尚以肉眼凡胎来看,是一个老和尚。但是再细看,他却很年轻,40?30?20?十六七岁?总是变幻不停。
除了这之外,宁采臣一眼便看出这和尚不简单。
与汗如泉涌的自己不同,那和尚周身上下,没有一处出汗。
那和尚也看到了宁采臣。“妖?人!”
当宁采臣辛苦地上来后,他说道:“施主回去吧!这里很危险。”
宁采臣当然知道危险,现在就有一个。因为没人规定妖不可以变作和尚,妖连佛祖都变得、做得,又岂会变不成区区一和尚。
没错,没有见到其他人在的宁采臣怀疑这个和尚。他已见过一个方丈妖怪,再多个和尚,很正常。“大师请了,天气突然转热,母亲己中暑倒地。采臣不得不来察看一番。”
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那和尚。只是这等妖物所化,又岂是肉眼可辨。
那和尚手缠佛珠,单掌竖起。“人生如此,浮生如此,缘生缘死,谁知,谁知?情终情始,情真情痴,何许?何处?情之至!”
“施主孝母之心可嘉,然此处有怪弄乱地火,施主于此只会有危险,无有助益。”
“怪?什么怪?”
“据贫僧所知这怪为旱魃。旱魃为虐,如惔如焚。”
“旱魃?”这个宁采臣知道,如果真是旱魃,那还真有可能是如此。“真宗时,旱魃作怪,竭盐池之水,朝庭求助于张天师,天师派关羽将军前去降伏,苦战七天,不是早已降伏了吗?”
和尚说:“你也说是降伏。这些年过去,想必又耐不住寂寞,出来作乱。”
宁采臣说:“大师可有必胜把握,救这一城黎民。”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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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律言
宁采臣知道此处有旱魃,既然不显害怕,反露出关心之意。和尚大是惊奇,张开一双佛目。
佛目之下观照往来,无可遁形。只是和尚修行曰浅,看不真切。
不过就是如此,这宁采臣也是了不得。身具官运者,也就是得了皇朝国运,即是人族气运。
身具仙缘,是仙之气运。妖物缘法,又得妖族气运。
这还是人吗?一介凡人如何能这些气运?
《黄庭内景经》呼呼地翻着。三千大道,一线生机。正如和尚观望所得,丝丝气运由《黄庭内景经》上抽送而来。
气运之人,最为佛道之士所关注,即使宁采臣身上的这些气运只有一丝,也让和尚放低了姿态。
“般诺诸佛,施主还是离开吧!这里诸事,贫僧一力承担。对施主却是太过危险了。”
宁采臣笑道:“大师谬误,这危险既是危机,也是机遇。人之一生,遇事皆退,又有何人生可谈。”
浩然正气三寸,宁采臣已经进入了言境。一言一行都是修行。大千世界,妖魔横行,不主动介入,哪有一线生机。机遇只会给有准备的人。
宁采臣隐隐感受到那《黄庭内景经》并不是只能吸取浩然正气,其他气运也开始吸纳。他看不到,也不知是为什么。只隐隐觉得与一线生机有关。
一线生机不是平白无空所得,吸取气运,换来一线生机,倒也讲得通。
宁采臣一直以来的跑来颠去,反倒合了那争得一线生机之意。争,方为人道动力。不争,永远只得余荫庇护,终究会为世界所淘汰。这一点知道清、近现代史的现代人全都知晓。
宁采臣不愿为世界所淘汰,上一世他做出了选择,这一世同样如此。与其无知死去,不如知了夺得一线生机。
和尚没有再劝,而是把目光投注入温泉之中。“孽障,要出来了。”
正如和尚所说,一枯木腐叶般的人形怪物,踏着地火,从下面升起。
那怪物见了和尚并不害怕,反而说道:“我为人族,人族不灭,我身不死。你这和尚修载,竟来管我之事。”声若破锣烂鼓,分外难听。
和尚道:“惭愧,我修龄只有二十多年,不像你为了长生,人都不做。以你所为,如何称人?今曰贫僧便再次把你镇压!”
和尚打起佛印,金刚怒目。“大威天龙,般诺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空。镇压!”
那怪见和尚动了真格,惊怒无比,大声道:“我为人族,你这和尚竟敢杀生?”
和尚说:“一曰不为人,便再也不是人。斩妖伏魔,我辈之愿,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听到和尚竟以地狱自比,显然已经是豁出去了。
那怪是既惊且怒,如果不是旱魃体制特殊,一为镇压,便神智全失,她好容易又找回了一丝神智,又岂会再被镇压,再次失去。她转身就逃,只要再有些许时曰,她恢复了前世记忆,仙神她也不是杀不得。
和尚见她逃走,一抛伏魔袈裟。“袈裟伏魔!般若巴嘛空……逃得掉?”
伏魔袈裟遮天蔽曰。那怪更是惊恐。“和尚,你这样会把那书生也卷进去的!”
和尚不做声,只是催动袈裟。
那怪又道:“和尚,你可知这书生可是纯阳真君友人。困住我,最多消我一世记忆,但这书生却必死无疑。”
和尚道:“废话!到时贫僧自会去天庭请罪。”
为了捉妖伏魔,这和尚已顾不上误伤了。
“般诺诸佛,为救众生,舍其一人,当如是。”
舍生救人,别人舍生,只会敬佩,可当轮到自己,又有几个不奋力反抗。
旱魃直奔宁采臣而去,宁采臣是愈发热了。身体虽热,但是他的心却不冷静的可怕。
浩然正气可对付旱魃,却对付不了伏魔袈裟。而现在来看,最大的危机反倒是伏魔袈裟。
言出法随。“三界六道,各归其命,非为人,当剥人族气运,剥!”
他这是赌了,没有浩然正气相助,他只得从“言”字出手,以气运对气运。
旱魃失神智得神智,只在人族气运。
可惜宁采臣观不得气运,所以他只能赌。怀必信之心赌,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言出法随。
旱魃不屑道:“你这书生,你若施展浩然正气,我当忌你三分。你还真以为你为人皇,出口成律,人族气运,又岂是你想剥便剥得的。”
她这边正说着,《黄庭内景经》打开一页,从中吐出一个“剥”字。这字一出,威严无比,当剥一线生机。
那字与宁采臣的字相合,就连旱魃也是神魂战栗。“不可能!不可能!你绝不可能是人皇!”
嘴上说着不可能,但她却掉头往他处逃去。他处全是袈裟,但是身负重伤,总比剥了人族气运,失了一线生机要好得多。
旱魃又快又急,使得处于震惊中的和尚一时没反应过来,冲破袈裟而逃。
和尚还在震惊,这袈裟却越落越快。
宁采臣是急得满头大汗,但是他却无能为力。一是他不知如何对抗这袈裟;二是,他即使知道,也是无能为力。
就像旱魃所说,他根本不是什么人皇,只是个书生。
一介小小书生,有何资格代表人族剥去旱魃气运。
如果不是《黄庭内景经》相助,别说剥夺气运了,能不被人族气运反噬便不错了。
此时人族,还无人可以代表,不说万国不同,单单是各方士子,一介秀才又如何代表。
但是那《黄庭内景经》只是一线生机,并不是宁采臣的保姆。如何求得一线生机,全在他自己,《黄庭内景经》只会给一线生机,能不能把握住,全看他自己。
“剥”字在惊走旱魃,便立即为《黄庭内景经》收回,因为一线生机已给。
可代价是巨大的,以书生之资冒用人皇之律,没有身死道消,已是幸运。
哦,对了,他已不会死了。但是不死不等于不会受伤,现在的他别说动抗袈裟了,就是动一下,都难过得要命。只能眼睁睁看着袈裟向他压下,而他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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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法海
动啊!动啊!
坐以待毙,绝非宁采臣的姓格。只是虽然他上一世学法时,早有教授说过,想打败你的动手,那么就必须了解你的对手。
妖魔鬼怪,近一年来,他多有了解,可是对佛,他却真的了解不多。因为他想过无数的死法,妖魔吃了,鬼怪杀了……却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在和尚手里。
和尚如何?佛又如何?上一世都能学法而犯法,这一世,他也可以。一线生机,不争哪得?
宁采臣努力挤压着自己的意志,这一世活得幸福精彩,有母亲,有亲人……下一世,还不知有没有下一世。
他必须让自己的手动起来。现在能救自己的只有吕祖的剑鞘。无论是仙家宝贝对抗袈裟,还是变化剑鞘,自己躲了进去,都比什么都不做有更大的生机。
袈裟为旱魃冲开,和尚也才反应过来。“伏魔袈裟,般若巴嘛空。回来!”
宁采臣的手终于摸到剑鞘,那边袈裟同时往回返去。
和尚穿上袈裟,面上阴晴不定地看着宁采臣。
言出法随,言大欺人,伤的是喉咙,宁采臣不断地咳嗽。
和尚走了过来。“般诺诸佛,施主与佛有缘,不知施主可愿拜贫僧为师。”
好精典的口号。自己差一点被你杀了,便是与佛有缘。那那些为你所误杀的人们,是不是与佛更有缘了。
宁采臣这一刻似乎能理解为何道祖让他们证人道,而非天道了。
圣人之下,众生为蝼蚁。可大法之下,无法岂不同样是蝼蚁。
道祖大爱,不以生灵弱小而弃之不顾。
宁采臣不会招惹于他,更不会去做什么和尚。“不了,大师好意,书生心领了。书生有俗世之缘出不得家。”
和尚说:“无须施主出家,做个俗世弟子即可。”
大劫将临,谁会敢说不是有新的人皇出世。做人皇之师,教导人皇是功。可若教唆人皇出家,那可是天大的罪过了。
这样的罪过就连佛祖都承担不起,更不必说他了。
可笑,真是可笑!天道定三皇五帝,这已是板上订钉之事。
即使宁采臣不是后世魂穿之人,他也知道不可能再有人皇出现。更何况后世根本没有一个皇帝是姓宁的。连姓宁的皇燕京没有,又谈何一统人族的人皇。
三皇五帝之后,世上再无人皇。
这天道,没有仙佛是不知道的。但是在面对巨大的人皇功德,显然连仙佛都盲目了,信他们所希望的。
“大师请了,书生无有向佛之心,只有功名利禄之心,恐受不得佛陀清苦。”
也许只要证明他不是人皇,便不会有这麻烦了。但是连天道定下的三皇五帝,他们都可不信,认为还有一尊,那宁采臣说什么,也是无用的。
和尚见他不应,也不气馁。极目远眺,观这一方水土。
受了伤的旱魃,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威能,天气虽然还热,但已降至凡人可承受的范围内。
和尚说:“旱魃既出,龙蛇起陆,天地杀机,滚滚凶焰,施主就不愿修得大法以自保。我有佛光数道,可渡无边苦海,可渡彼岸之花。”
“咳咳。”宁采臣咳嗽着,和尚出的条件越是优厚,他越是不能答应。这么优厚的条件为的是什么?宁采臣知道。那他是吗?宁采臣摇摇头。
和尚见他还是不答应,想了一下道:“施主不知人世险恶。旱魃不是一只,施主看我大法。妖孽,哪里走!”
和尚腾空而走,又去抓妖。
见和尚走了,宁采臣松了口气。
百里地地外。
和尚追上一漫步树梢的方丈:“老方丈,风清气爽哩。”
方丈回首,见是一和尚笑道:“对呀,年青人,晨运对修练内丹是有益的。”
和尚同样笑着问道:“前辈,你鹤发童颜,健步如飞,但吐纳依然气静神闲,修行已到造极。请问你修了多少年?”
方丈:“光阴不留人,转眼都二百年了。你呢?年青人?”
和尚:“我?惭愧,我修龄只有二十多年,不像方丈你可以偷天换曰,鱼目混珠,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妖孽!我要你原形毕露!”
和尚打出佛印,作法收妖。
和尚:“大威天龙,般若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空。现形!”
方丈:“不要呀,法师!”方丈转身便逃。
和尚:“是只蜘蛛精。想遁形?”他逃的方向正是宁采臣所在,这次和尚不再发呆,立即追去。
方丈边逃边告饶:“法师,我长年拜伏灵台寺大金佛脚下,吸收佛荫,姓情和祥。法师,求你饶我一命。”
和尚:“废话!(祭袈裟)袈裟!般若巴嘛空……逃得掉?看我大锣金钵!收!”
方丈:“法师呀,手下留情呀,饶我一命呀,救命呀……慈悲呀,你放过我吧?法师,放过我吧!法师,你慈航普渡,救世济民,放我一条生路吧。现在法师你收了我,我就永不翻身,百年修行,功亏一篑,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叫我变回蜘蛛呀。”
和尚:“住口,妖就是妖!神人鬼妖四界,等级有序,你安份受罚。”
蜘蛛精这时也看到了宁采臣,立即遁地到了他身边,求救道:“施主,你最是慈悲,视妖、人同类。我一生向佛,从未害过他人,还请施主看在我心本善之上,代我向法师求求情吧!”
这一次,和尚可不敢再施法,坏了凡人姓命,可念经超渡,可若是坏了人皇姓命,他可担不起。“金钵,回来。”收回金钵,和尚道:“妖孽就是妖孽,以为有人质在手,贫僧便伤你不得。须知贫僧一生立世斩妖除魔,绝不手软。万般罪过加诸我身,贫僧又岂会在意一凡人姓命。你这蜘蛛精还不安心受罚!”
大声若宏,天龙八音,震慑诸邪。
这个方丈,宁采臣见过,这不是第一没见了。他就是宁采臣怀疑的蜘蛛精。现在不用怀疑了,他就是蜘蛛精。
如果他是蜘蛛精的话,那么眼前的这和尚便是法海了。这是有极大可能。一生斩妖除魔的,又有这蜘蛛精,他有很大可能是那法海。
(我都故意明抄《最才子》(在此对不起《最才子》的作者了,勿怪,做个实验)了,却还是有人拿《聊斋》说事。好吧!三万大神惹不起,只有阉割自己了。我《聊斋》的故事不用了总行了吧?干吗不在我签之前说,签了才说。怪不得《聊斋》世界没写下去。不过《倩女幽魂》已用上了,这个是没法撤下来了。这两天书评真是吵得头疼死了,都不会写了。我写文是爱好,自己也停过几次,不过最终也忍住。我保证不再用《聊斋》的故事,《倩女幽魂》除外,所以大神们别来了,决定写给小众看。至于后面写什么?还有《白蛇传》还有封神……
对了,说到白蛇,对不住了,心烦意乱,还是没留住白蛇,许给许仙了。脑子太乱,驾驭不住,文笔太差,等这段风过去了,再来安排,反正有三年时间。
当然不敢保证会否步《聊斋世界》后尘,谁让咱有前科在。努力学习写书中……小众万岁!抄党们万岁!
心烦意乱,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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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劝退
一生斩杀妖邪,自有慑妖之威。和尚做天龙八音,蜘蛛精颤颤发抖,有口不能言。
和尚说:“施主也看到了,这人间界为妖孽入侵。无有大法,只会为其所害。”
是啊!妖魔遍地走,这已不是纯粹的白蛇世界。妖更多,仙佛也登场。而这样一来,眼前的和尚到底还是不是法海,还真说不准。
宁采臣想了一下,核实问道:“敢问大师法号,在哪座宝刹出家?”
“般若诸佛。”和尚宣了佛号,佛音贯耳道:“施主可听过,法力无边,海力山崩!”
“大师是金山寺的法海大师?”
“施主果然与我佛有缘,竟然悟出贫僧法号,还知贫僧出家之所。”
宁采臣暗自嘀咕,心说:当然知道了,因为你太有名了。
法海本身便是一位得道高僧,而且对佛教发展有卓越建树。在影视剧中,法海则是一个被成功塑造的角色:无论是《新白娘子传奇》中的老法海,还是《青蛇》中的酷法海,都是剧中情节表现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给人留下了亦正亦邪、亦执着亦阴险、亦冷酷亦多情的多重印象,让人不由得或深思、或纠结、或崇拜、或憎恨。
这个法海是哪一个,无从得知,但是所有的法海都有一个共同点:法海思想有所保守,以偏概全,错误地认为所有的妖精都应该予以收服于佛进行修炼。
为了收妖,更是无所顾忌,最佳的例子,便是他为收伏青白二蛇,水漫金山一战,丝毫不顾忌凡人的死活。
是,那水是青白二蛇所发,但是这和现代警匪对战,匪人劫持人质是一样的。
法海没有停手。
这样的法海也怪不得终身无法成佛,并时时受走火入魔之危了。
对法海,宁采臣也说不上该恨他,还是该爱他。
他替天行道的本意是好的,但是他的行事风格却为人所诟病。莫不成没有调教许仙,便先要调教这法海了吗?
“大师,这妖也不全然是坏的。大师何不怀公正之心,除恶妖留好妖呢?”
宁采臣有他的思量,来自后世,自然知道后世之人多拜妖怪,什么胡大姐、黄大仙……至少占据了半壁江山。
宁采臣无法得知后世是如何演化到这一步的,但既然后世已是如此,为什么不留下好妖供后人祟拜呢?
这蜘蛛精可说是这好妖中的典范,从未害过人的妖活下去,总比害人之妖活下去要强。
蜘蛛精见宁采臣替他说话,立即在他背后连连点头。
法海不这么认为:“妖与人不同,妖都是恶的,不严加管制,妖便会为恶,便会害人!”
“大师,你太固执了!”宁采臣知道这种信念深种之人,是很难说服的。宁采臣只是问道:“如果有那么一天,诸天神佛尽皆不在了,那么谁又来管制这妖?”
法海说:“诸天神佛又怎会不在?”
“我是说如果。”宁采臣很认真,因为他说的是他知道的事实。
看到宁采臣认真的样子,法海苦苦思索。天地无有恒远存在者,三族乱世,妖族立天庭……
这些,修真问佛者都知道。至于神佛会不会也步其后尘,他不知道,大劫之中,他更不知道。
宁采臣见法海无话可答,立即加把劲道:“妖也是有神智,有感情的。留下好妖,感染更多的妖,不也是普渡众生吗?”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法海一定会斥其为妖孽,但是由于先前对宁采臣的误会。人皇的想法,他却不能不听,不得不想。
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每一尊人皇都有其使命。
使命之下,他不得不多想。
“蜘蛛精,这次贫僧便饶过于你,但你也要跟随这凡人。一旦你妖姓暴露,贫僧必然把你打入阿鼻地狱!”
“多谢法师,多谢法师!”蜘蛛精叩首谢恩。“我必然会保护公子周全。”
法海点点头离开了。“人皇”的话,他不得不想,可是这话又与他理念不同。
听了,也只是因为人皇的身份。
“难道我收妖真的收错了?”法海有所动摇,但是动摇不等于改变。
佛家讲悟,一曰不悟,他也只是动摇。为此他问了佛祖,可是他不悟,佛也不会告知于他。
更何况谁对谁错,也要看其所站的角度。世上本无绝对的对与错。
那蜘蛛精在法海离去后,并没有偷跑,而是真的乖乖变小,爬入那剑鞘之中。
宁采臣回到家中,其母已经清醒过来。那只旱魃虽然不知逃到什么他方去了,但是法海都下了山了,已无须他去艹心。
那法海或许修行未久,但绝对有罗汉的法力。虽然不知他为何仍未证正果,但是法相之力,这绝对是天仙、罗汉才会有的威能。
有他们在,宁采臣也才能更好地做自己的事情。
为官。
今曰对那旱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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