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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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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十里有个古庙,你们只要敢在里面住上一夜,我就承认你们是好人。”

“好,一言为定。”

“别忙着答应,我可告诉你们,那儿可闹鬼,很凶的。”

“哈哈!”鲁智深他们哈哈大笑起来。也许别人还怕鬼,但是他们会怕?

别说宁采臣曾在鲁智深面前超渡过鬼魂,就是没有。鲁智深也不是个怕鬼的人,反过来还差不多。

“郡主,他们好像不怕鬼?再说城外古寺有鬼的传说,都是那些胆小的汉人胡说,咱们契丹人便至今没有一个见过鬼的。”宁采臣他们哈哈大笑接了这个赌注,耶律敏儿的部下不由有些担心。

这宋国有人为他们通风报信,这是国之大事,可不是可以做赌注的。

然而这位却不同,她本是魏王耶律淳之女。耶律淳,契丹族,契丹名涅里,辽兴宗的孙子,兵马大元帅和鲁斡的儿子。

辽天祚帝即位后,封其为郑王、越王。

乾统六年(1106年),任南府宰相,改封魏王。后出任南京(今燕京市)留守。

不仅军权在握,更是极得辽国当今皇帝的信赖。在别的人以儿子入京为质子时,他只要派出女儿就可以了。

就是女儿,也是因为皇帝极喜爱的缘故。

有军权,又极得皇帝的信赖,所以她会做什么事来,就是她的这么部下也不敢说。

耶律敏儿虽然是女儿身,但是出身将帅之家,她从来都不当自己是女儿,更加不喜别人质疑她的决定。“你们都是死人啊!没有鬼,你们不会去扮鬼。”

“扮鬼?”

“是啊!你们不是说宋人最是胆小,说不定咱们吓吓他们,宋人便不会动手了,到时候皇帝哥哥也会高兴。”她拍着手,似乎极力为自己的主意叫好。

只是她父亲派来的部将却不这样想。如果世间的战争都这样简单的话,那么还要他们这些军将干什么?

不过既然是郡主的命令,在他们看来,吓吓宋人也好,又没有什么事,全当找乐子了。

他们这边去准备装鬼吓人的白布,宁采臣他们却已然到了城外古寺。

又是一处荒废的古寺。自从在唐朝佛教成了国教后,立即是遍地开花,建了一处又一处的寺庙,然而时至今曰,却只剩下残垣断壁。只有广大的占地面积,诉说着往曰的辉煌。

寺中佛殿佛塔非常壮丽;但是蒿草比人还高,好像没有人迹。东西两旁的和尚住处,两扇门都虚掩着;只有南边一小座房子,门窗还像新的。似乎有人打扫过。

这时有随从问道:“大人,咱们真的要住这儿?”

宁采臣:“不住这儿做哪?想必辽人已经下了令,不许咱们投店。”

“大人是说,那些客栈不是没有空客房,而是辽人不许咱们住?”

宁采臣:“不然你真以为这诺大的上京,所有客房都真的会住满人?”

“什么?大人,他们这也太过份了,哪有这样对待一国使节的……”

“好了,天色也不找了,赶快打扫打扫房间,找处住的地方。”

这种事没有什么好争执的,国与国之间,自然是无所不用极。使节或尊重,又或不尊重,又有什么差?

其实真要看历史,似乎也只有华夏人注重这些。华夏人出使他国的使节,别说尊重,就是没命也很正常。反倒是强硬的皇帝出兵报复,才获得了尊重。比如要不是汉朝对西域的进攻,别说尊重了,杀人夺宝,再正常不过。

随从们快速打扫了厢房,支起木板做桌子,割下大量枯草做床垫。

看上去简陋,但也不算了。再说这以草做床垫,本身便是极正常的事,不说使节团不可能人人带着被褥出使,就是可以,草做床垫,后世也是一直有售的,甚至归入皮草一块。

有的人天生便是劳碌命,有的人却是天生便爱吃现成的。

宁采臣他们刚刚才打扫好,便有人报:“大人,有一道人前来投宿。”

道人?

赵佶祟道,自然使得宋人没有几人敢对道士不敬,就是在他国,见了道士也是恭恭敬敬请了进来。

这是一个极年轻的道士,就是比宁采臣,也大不了多少。一身朴素的灰道袍,后背背着一支古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一个年轻的小道士,独自一人,没有任何人跟随,不是在宋境,却跑来辽土,不由不让宁采臣好奇:“道长只是一人?”

“贫道有僭。”对方恭恭敬敬行礼。“贫道是一个人。”

“道长一人怎么会来辽国?”

真的很好奇,比起和尚来,道士们似乎对传道并没有多少的热心。比如后世,断了传承的道派比比皆是,倒是不少商人看中了其中的商机,承包了道观,作为敛财的工具。

然而在辽人的地盘,却看到了一个小道士。

只听这个道士说:“贫道是为这佛像而来。”说着伸手一指厢房内早已残破不堪,几乎看不出原样的佛像。

(未完待续)

第478章、来了

为佛像而来,这倒是奇怪了。这个破烂的佛像有什么好看的。

这样想着,便也这样问了。“道长,国内没有佛像吗?”

那道士说:“国内是有佛像,但是贫道发现这国内的佛像与国外的不同。”

“哦?怎么个不同?”

“境外佛像大多,身材匀称,其佛与菩萨像一般都体型高大;前额较宽;鼻梁高挺,眉细而长;嘴唇薄;头发和髻呈波纹状,呈螺旋状;衣服及带饰都如印度人;衣服紧贴在身上……”

那道士说起佛像来,滔滔不绝,这哪个还是个道教徒,说他是个考古学家都不为过。

不过道士这职业说他是神职者,不如说他是古代科学家更贴切。毕竟从“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来看,比起传教诵神来,他们更注重研究。

就像这个道士,一说起来,便滔滔不绝。

那道士说:“真想到天竺看看,这真正的佛像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看到他说完了,宁采臣笑了笑说:“你就是去了,估计也看不到。”

道士:“为什么?”

真想不到,道士中还有他这样的。如果用一双脚走到天竺,在后世可以称之为驴友了吧!

在这时代有这样具有实地考察精神的人绝对是个人才,可惜他就是去了天竺,估计也是看不到佛像的。不要忘了,佛教之所以东来,便是因为天竺的灭佛运动,也就是呆不下去了,才来的华夏。

既然连人都呆不下去,一尊尊石雕的佛像又怎么可能呆得下去。

正当宁采臣刚想告诉他这一切时,突然远方传来了阵阵尖叫。“有鬼,救命!有鬼,救命啊!”

声音由远及近,听这方向,是正奔着这寺庙而来。

所有人都动了起来,就是那道士也把剑抽到手中,并向外寻去。

那道士的剑不是桃木剑,而是金属制成的宝剑。特有的金属光泽,在月光的映射下,发出一水的金属光泽。

只这把剑便知道这不是个法道士,而是个武道士。

只有习武的道士才会用金属剑,而修法的道士更喜欢用桃木剑。这是因为桃木剑的辟邪效果更加出色。

当然,并不是说金属剑便没有出色的辟邪效果,而是炼制金属剑更加麻烦,不仅耗费金钱,更需要出色的炼器术,二者缺一不可。

世人都知道,华夏人毕帚自珍的程度,一门一派的秘法,其他门派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如果知道了,好么,那便是死敌了。

而即使有了技术,这金钱也是个大问题。道家讲究法侣财地。

不是因为贪财,而是修炼必须。修起法来,那才是花钱如流水,没有大财团支持,早晚花费一空。最简单的一比,便是比拟后世的科学家,他们做研究的花费。

这时代更惨,没有测试金属的手段,完全靠眼力和经验,就比如这铁,炼过了则软,炼不到家则脆。而无论变成哪一样,都只能成为废品。

这一点宁采臣知道,因为他家中就有一个炼器大师在。

看这道士身上带的金属剑,虽然宁采臣不知道他这剑是炼器而成,还是人工打制而成,单只上面没有任何法力波动,便足以证明他的身份了。

他们出屋不到二十米,便见一个身着女装的人影向他们这边跑来。

大概是看到这边的人群,以及打起来的火把,那人影跑得更加卖力,叫得也更加大声了。

其实火把对宁采臣他们没用,只要有月光,宁采臣也好,就是鲁智深林冲他们也可以轻易看清百米范围内的景物。

反倒是打了火把,由于火光的作用,反倒是看不太远。

人的眼睛可以轻易从黑暗看清光亮处的景物,但是反过来则不行。

虽然宁采臣他们都不是常人,但是这基本的光学原理,他们还是要遵守,除非他们可以达到无须在意法则的境界。

那女子一路快跑,很快便跑到了宁采臣他们一行人面前。

那欣长健美的身材,优雅迷人的风度,尤其是那一头乌亮的秀发,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特别是那张小嘴,分明长出来,却给人一种娇羞躲闪的味道。

“有,有鬼!”她娇喘连连,胸脯上下起伏,似乎很怕很赶。

“姑娘,鬼在哪儿?”道士最关心这个,接到人立即问道。

那女子在看了道士一眼,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然后啊的一声,直接软倒在地上。

“姑娘,姑娘。”再叫也不醒,急得那道士团团转,是抱也不是,放在那儿也不是。

“大人!”

由男变女,由女变男。看上去似乎是极精妙的画妆,如果她的对手是一心读圣贤书的宅男们,由于与外界接触少而蒙混过去,但是他们这帮人可是使节团。

有谁听说过做使节的有不通世事的?

鲁智深这个老兵痞当场便认出她来。

宁采臣想了一下,立即说:“抱她进去。”

“大人,她就是那个丫头。”鲁智深提醒道。

当然,也不是没有认出来的。“鲁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鲁智深说:“我用鼻子一闻,便知道公母。”

“真妙?大人可不可教教小的?”这本事可是好本事,自然便有人想学。

“想学啊!参军十年,包你学会。”鲁智深坏笑着。

好男不当兵,一听说参军十年,立即不学了。

吓跑了闲杂人等,鲁智深才小声说:“大人,让她进来,真的好吗?”

“那怎么办?让她躺在地上?”宁采臣无可无不可。

鲁智深重回朝廷队伍,自然恢复了他从军时的警惕心:“大人,我是怕她弄什么妖蛾子。”

宁采臣:“她已经在弄妖蛾子了。”

“什么?”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她是在装昏吗?”

“什么?我这就去揪起她。”听到她是装昏,鲁智深立即便要揭穿她。

“慢着。”宁采臣却拦住了他,说,“与其她在暗处,不知玩什么花样,还是让她呆在眼皮子底下,更加安全一些。”

“该死的契丹人!”鲁智深对现在动不了她,不能揭穿她,有点火气。

(未完待续)

第479章、玩

作为军人,鲁智深自然是不会喜欢自己的敌人的,可是面对这一位怎么办?

人家可是个女孩子,难不成上前揍一顿?鲁智深还没有这么没品。

“好了,咱們就看着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这不也是个乐趣吗?”宁采臣安慰着他。

鲁智深:“我可不像大人,有这等闲心逸致。”

“呵呵!”宁采臣笑笑,反而很有兴趣地看她什么时候假装醒过来,又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步……

要説这古代实在是没有太多的娱乐。吟诗做画,这等事是用来装13的,不是用来玩的。

也许古人玩得很快乐,但是对一个穿越者而言,则实在是没有什么乐子可言。反正宁采臣从来都没有觉得这吟诗做画是件多好玩的事。

至于其他……好像没有了。

古人匮乏的娱乐活动,非要説一个宁采臣喜欢的,他反倒是喜欢小孩子們上树掏鸟,下水摸鱼。

然而他是什么人?他是个读书人。单只是这点,他就不可能做那些事。

现在却突然跳出来个少女,不做别的,竟然是想骗他們玩。单只这点儿便让宁采臣突然燃起了极大的玩兴。

那个宋人为什么死盯着我看?我知道我美,但也不能这么盯着人家看?莫非是遇到了登徒子?

少女也不好受,假昏就不説了,偏偏有人这么死盯着看。虽然她闭着双眼,但是那“火辣辣”的目光,让她如有火炙一样。

管不了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啊!”打乱了计划,使得她急急张开双眼,“这是什么地方?”

分明是假装,直奔这儿跑来,却问这是什么地方。

那道士不疑有诈,立即説:“姑娘,你现在是在庙中。”

“庙?对!”她仿佛想起什么,立即惊慌説道,“鬼,外面有鬼。”

道士:“鬼?哪儿有鬼?”

“就在外面,就在寺庙外面那处小树林里。”少女急急道。

道士:“好!姑娘,你带路,看贫道收拾他們。”

道士有什么用?道士又不是自己的目标?

少女看向宁采臣説:“公子,你們不去吗?”

“我們?”宁采臣看了看他們自己,然后説,“我們又不会抓鬼,去干什么?再説那鬼只在外面,又不会到寺中来,我們还是在这里等着的好。”

这怎么能行?你們不来,本郡主的一切布置不是都白费了吗?那还有什么玩的。

于是她用愈发可怜的声音説:“只我們去,你們不去,人太少了,我怕。”

她怕,道士倒是不怕,拍着胸脯説:“姑娘不用怕,对付妖魔鬼怪,正是咱們道士的看家本事。任何妖魔鬼怪都是手到擒来。”

这道士也太能吹了吧!任何妖魔鬼怪都手到擒来?这可是就连仙人都不敢夸口的。再看看他,身上没有丝毫法力波动,有的只是胀红的脸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小道士动了凡心了。

看到这一点,宁采臣更坏了。“是了,这位道长法力高强,正好去抓鬼。去吧!快去!我听説鬼这东西都是按人来的,你如果怕他,他便会……突然在你身后出现!”

“啊!”怎么説都是女孩子,还是会怕的,哪怕她是想扮鬼吓别人,但是处在这样的气氛中,她也会怕。

宁采臣一吓,她立即吓得寒毛都立起来了。

不过宁采臣才不管她是不是害怕呢?只要好玩就的。急急地推他們出去除鬼。

一行人挥手告别,就像是向遗体告别似的。

稀里糊涂,耶律敏儿便让宁采臣给推了出来,她还发着蒙,宁采臣却已向她挥手告别了:“一路走好啊!”

鲁智深也高兴道:“对,不要回来了。”

宋辽之间的世仇,哪儿是那么容易消除的。鲁智深才不管什么鬼不鬼的,只要这儿没有契丹人,他就高兴。

宁采臣故意説:“你怎么能説别回来呢?这回不来,岂不是让鬼捉了。”

这样説完,宁采臣才仿佛觉得自己説错话了似的,解释説:“姑娘,不用担心,世上是没有鬼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其怪不败……也就是説如果你真的遇到鬼了,就不要反抗,这样就没有鬼了。如果还有的话,也最多是让鬼抽筋剥皮,只是有点疼,没什么的,真的。因为人一死了啊,便也成了鬼。到时大家成了同类,还有什么好怕的?”

夜半説鬼,这本就是人心煌煌不安了。偏偏这时还起了一阵风。

宁采臣缩了缩脖子,説:“噫,外面好冷,走,大家一起回去烤烤火好了。”

宁采臣虽然没有讲鬼故事,但是却也让不少人后背发凉。回去烤火的建议,自然没人反对。

他們是回去了,可是耶律敏儿却差点儿吓哭了。

宁采臣虽然一直説没鬼,但是他的神态,他的语气,差一点儿便把耶律敏儿吓哭了。

什么抽筋剥皮,鬼上身,专杀亲人……这太可怕了。

身为契丹贵人,虽然听説过鬼,但是谁敢给她讲得这么详细,吓坏了小郡主,不要命了吗?

“姑娘,是哪片树林,还请姑娘引路。”小道士只想表现一番,哪里知道耶律敏儿已经不想出去了,看到黑灯瞎火的便先怕了。

不,我敏儿怎么会怕鬼。可恶的宋人想吓唬我,我才不怕呢?对了,还有这个臭道士,难道不知道外面冷吗?想抓鬼,你不会自己去啊!

好冷啊!早知道今天这么冷,本郡主就不该亲自来了,派个丫环来就好了。

为了吓唬宁采臣,更为了报仇,耶律敏儿不情不愿地走了。再很羡宁采臣他們在烤火也没用。

白清跑了过来,小声问道:“大人,这寺庙是不是真的有鬼?”

他这一问,当场便笑喷了。身为宁采臣的随侍妙善説:“哪儿有鬼?连点鬼气都没有。”

宁采臣也説:“估计这是契丹人给咱們的下马威罢了。”

“大人,那咱們怎么办?”

宁采臣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信了?是了,自己现在可是正使。既然如此,又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番呢?怎么説这契丹人连住宿都不让,也实在是太过份了。

説是庙外,其实并没有出了寺庙的范围。这寺庙占地极广,只是土墙倒塌,埋在了泥土乱草丛中,看上去,才是庙外罢了。

土墙围住的是一片小树林,他們刚到这儿,便看到白影晃动,鬼气十足。

那道士见了,不仅不怕,反而怒斥道:“世间不宁,你等恶鬼竟然不入轮回,反而祸乱人间。贫道全真教丘处机,今曰便收了你們。”

説他是为爱勇往直前也好,説他世事阅历太浅也好,总是他是一使轻功,便追了上去。

也是错有错着,如果是真鬼,他的武功并没有多少用武之地,但是他們偏偏不是真鬼,而是人。

怎么説,丘处机现在也是正宗的二流高手。军阵对战,也许他不行。但是这样挪移装鬼的小动作身法之流,那些侍卫可不是他的对手。

三两下,便把他們从树上踹了下来。

“姑娘,他們不是鬼,是人。”揭穿了鬼的真身份,丘处机欢快地去向耶律敏儿报喜,当然也有邀功的意思。

只是听了他的话,耶律敏儿不动不静,只是蹲在地上。

“姑娘,你是不是受了伤?”看她不动,丘处机急了,极害怕他追那些假鬼时,伤到了她。匆匆去扶她起来。

“啊!”

只是扶起来,这哪儿是人,分明是个披着人衣的黑脸恶鬼。焦黑的面孔,眼睛是斜的,只有牙齿是雪白……

砰。

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丘处机便后脑一疼,两眼一黑,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郡主。”扮鬼的汉子一个个从树上爬起来,拜见他們的主人。

耶律敏儿丢掉手中的石头,拍拍手,大声説:“你們真是笨死了,连个臭道士也制不住。”

“是,郡主。”他們哪儿敢説别的,虽然从树上掉下来,每一个都摔的不轻,然而确实是他們大意了,这么多人让一个道士揍得七零八落的,就是他們也觉得丢人。

耶律敏儿却觉得不解气,继续骂道:“你説你們还有什么用?一个人都制不住,他們有那么多人,难道每次都让本郡主出手吗?”

“是,郡主,属下记住了。那郡主现在……”

“现在……现在先把人绑好藏好了。”耶律敏儿説,“那个可恶的宋人,説什么本郡主也要吓死他!”

契丹卫士互相看了看,低头应是。

其实他們是想回去的,从树上摔下来,哦,还是让人又踢又打的下来,每一个都伤得不轻。如果每一个宋人都这么厉害,他們还打什么,干脆投降算了。可是郡主要玩,他們又有什么办法。

耶律敏儿叫来她的丫环,让她用灰尘帮自己画了个大花脸,看着满意了,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救命啊!有鬼啊!”

凄厉的叫声划破夜空,就连树上的猫头鹰都让这叫声吓跑了。

“救命啊!有鬼啊!”恐怖、凄凉……

整座寺庙仿佛突然间恐怖起来。

(未完待续)

第480章、冷死了

凄厉的求救声,叫了一遍又一遍,然而却没有人出来看上一眼,不,是连任何动静都没有。

仿佛这叫喊声全都石沉大海了似的。

“郡主,他们是不是没有听见?”见自家郡主演的这么卖力,却没有人搭理,忍不住出声问道。

叫了半天,耶律敏儿的声音也哑了,口也有些干,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傻瓜似的。

“可恶的宋人,本郡主竟然忘了他们皆是胆小怕事之徒了。听是鬼怪,他们就不敢出来。现在没了道士,是更加不敢来了。”

“郡主,那咱们怎么办?”

大冷的天,没人喜欢在树上蹲着玩。天气这么冷,是恨不能立即回家。

还别说,这汉人造的房子就是比自己的帐篷暖和。

当然,在享受这份暖和的前题,是自家郡主玩尽兴了。

“走,既然他们不出来,咱们就上门去吓他们。”

“是。”郡主提出的要求,他们自然不会反对。

从一片黑暗的树林走出,奔向厢房的光明,耶律敏儿走过一次。第二次更是轻车熟路。

但是这一次,却不知为什么。没有了光明。

是的,整片厢房全都是黑漆漆的。一点儿光明都没有。

“郡主……”

“没事,大概是这些宋人熄火睡了。”耶律敏儿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是却给出了一个给自己壮胆的答案。

手下人本想问一下是不是走错了路,但在郡主给出这样的答案后,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公子?宋国的公子?”门掩着,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应声。

吱…

门一推就开。里面比外面还黑,至少外面还有月光。

“公子?”还是没人应,只有一片宁静,仿佛这儿已经没有了人似的。她大着胆子迈了进去。

吱…砰。

门一响,从门后倒落一件重物。

“啊!”定睛一看,先是一声惨叫。因为那分明是一件面上全是血的死人。

适应了屋中的黑暗,再一看,七零八落的尸体是倒了一地,甚至还有悬在半空中的。

“有,有鬼!”一丝细不可闻的声音从她外耳直钻入大脑,更有徐徐吹气,不断吹着她的脖颈。

“啊!”她哪儿经历过这个,立即拔腿就跑。

什么,是什么抓住了我的脚?

拔,卖力的拔。

为了逃命,连鞋子都不要。

他们这一行人一逃,屋中也很快恢复了火光。

哪儿有死人,全都是假装的罢了。

白清他们起身,甚至问道:“大人,咱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好。咱们毕竟是出使的使节,这样装鬼吓人……”

“难道你想让她这样鬼哭狼嚎的闹一晚上,不睡了?”

那个姑娘的声音也不难听,怎么说也不至于是鬼哭狼嚎。不过,真要闹腾一夜,确实是够烦人的。

赶了这么远的路,白清也累,只是很可惜,华夏人的传统使得他就是再生气,也不得不顾虑他国的反应。

当然了,有他这想法的只是少数几个人。大多数人还是听宁采臣这个正使的,他说什么,他们便听什么,便做什么。

装死人吓人,是有点儿孩子气,但是谁让你们先装鬼吓人的。脸上涂抹了鸡血,不仅不气,反而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就是赶了这么久的路,也不累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劲,很想再玩一次。

妙善更是兴奋地说:“爸爸,要不要放些真鬼出来,吓吓他们。”

“算了吧!就是这样都吓得他们屁滚尿流的,再来真鬼,非吓死他们不可。咱们这次来可不是杀人的。好了,做点晚饭,吃饱喝足了,今晚先凑和一晚,明天再买被褥回来。”

“爸爸,你说错了。早饭吃好,午饭吃饱,晚饭吃少。”妙善一本正经道。

只是她的腔调,“好”“少”不分,也分不清是“少”,还是“好”。

宁采臣才不管这些,反正是身上有银子,所以他这一路上是见什么买什么。上一世做不到的豆浆买两杯,这一世全做到了。什么鲜鱼,牛羊肉,大白菜……是一样往一样的拿。放的开了,也没有瞒人的意思。看着妙善与众人吞咽口水声,宁采臣问道:“那你是想吃少,还是想吃好?”

跟着宁采臣是不缺吃的的,赶了这么远的路,又是打扫,又是吓人的,每一个都饿了,皇帝不差饿兵。

饭菜一弄好,每一个都吃得饱饱的。

身边就是火堆,虽然没有足够的被褥,但是吃饱喝足,每一个都睡得很香甜。

哦,他不是每一个。比如那个让抓起来,绑好放在树洞,嘴上还塞了布的道士。

再比如,某个不良人士,差人挖的大坑,由于慌不择路,把他们自己陷了进去。

那坑又深又大,掉进去了,便别想再爬出来。是绝对优良的陷人坑,以及困人坑。

什么?大声求救?

好吧!他们先是装鬼吓人对吗?

在他们的眼中,这寺庙中的宋人都死了是吗?

那么这荒郊野外的,他们如果大声呼救,是想找鬼来救他们呢?还是找那不知名的凶手来?

耶律敏儿是呼救来着,她手下人可不敢。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自家郡主。

“那怎么办?没有人知道咱们让困在了这儿!”耶律敏儿又急又怕,她是再也不想玩了,只想离来。“咱们会不会死在这儿?”

“不会的,郡主,等到明曰天一亮,咱们便有办法出去的。”

“嗯。”

北风呼呼地吹,有个深坑可以避风,但是总是难免有风吹下来。

再加上那不知名的凶手,或是鬼。这身体怎么也暖和不起来,凉凉的。

树林也好,地下也好,别的没有,却有足够的湿气,这又是一个折磨人,让人讨厌的感觉。

但是他们只能忍下去,不会别的,只为了活下去。

耶律敏儿后悔了,后悔为什么选这么个地方,选这么种玩法。自己可是郡主嗨!对方不过是群宋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全抓起来,用皮鞭打他们,用火烤他们,皇帝哥哥也不会怪自己的……火?好冷啊!真是冷死了,冷得让人想睡,睡在自己的火炉旁……

(未完待续)

第481章、一夜北风吹

金鸡报晓,袅袅炊烟从古寺庙中升起。

烧热水,做早餐,宁采臣他们是告别了美美的一晚。

这吃亏的睡不着,这占了便宜的,自然是睡得很美。这一觉几乎可以说是告别了旅途的劳累。

“什么?这大清早的,就要吃烤羊腿吗?”

鲁智深说:“这昨个没吃饱,所以……”

不用解释,这梁山人一直以来的最爱便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只有在他们上了梁山,在宋江的教导下,这才有所收敛。

宁采臣是不忌吃喝的,在知道自己榜上有名后,更是不忌了。

人的一生,吃穿住用行,不在活着的时候吃好喝好了,莫非死了之后,再吃吗?

鲁智深他们想吃,就让他们吃好了,反正有的是银子。

“白大人。”

“下官在。”

“一会儿,你带人去买一些生活用品,以及吃食,想必咱们还是要在这住上一段时间的。”

鲁智深听说去买东西,立即说:“对了,多买些鸡鸭,如果有可能的话,再买些狗回来。”

鲁智深买狗是绝对不是为了养的,他只会为了吃。

这一点,白清知道,因为这一路上,鲁智深吃了不少狗了。白清忍不住问道:“大师不是佛门中人吗?佛门不是讲究不可贪口腹不欲,否则会下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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