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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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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盖更是看在他们相交多年的份上,反过来劝他,说:“这做生意本身便是有赚有赔。这二寨主每次都在赢利,你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再说就是金山银山,你这又是买马,又是买全身甲的,这也不够你花的。”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在晁盖看来,落草为寇,就要有个落草为寇的样子。手上有把刀有把枪,也就足够了。什么全身甲的,又不是正规军队,有必要吗?

这一次,宋江是充分了解了晁盖的胸无大志。怪不得吴用会不愿意辅佐于他。不过这也是唯一可以庆幸的事了。

不幸的是,人穷志短。本想潇洒一把的宋江,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潇洒到了天封府的大牢里。实在是不幸啊!

吴用运气好,正大光明地说假话,宁采臣都不能喷他一脸。不过宋江确实是缺钱,宁采臣是真的已经完全了解了。

这就有一个问题了,救他吗?花自己的钱救他吗?

梁山是没有钱的。至于宋江,有这钱,他还会让抓起来吗?

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

这趟回京,就没有什么好事。

先是与皇帝的女人再度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紧接是西夏使节……哦,还有让人揍。

虽然他们没有揍到自己,反而是自己让人干掉了,而干掉他们的蒙面人也让人干掉了……现在又是宋江,一个不好,这梁山众人便很有可能大闹汴京。

“嗯,这样吧!天色已晚,大家先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明曰再谈。”

“还什么明曰,现在就拿个主意出来!”李逵急急躁躁。

“铁牛,先休息吧!大人忙了一天了,也累了。”吴用知道宁采臣需要考虑。花自己的钱去救不听自己命令的人,吴用看穿了宁采臣的心思。末了,还不忘给宁采臣上眼药。

宁采臣看了他一眼,什么都不说。经历过一次世界的毁灭与重生,宁采臣已不像以往那么看中他们。

军队的强大与否,并不是哪一两个人便可以的。只看西夏半妖骑兵,里面一个名人也没有,但是他们依然强大。

当然,不能否认,一个旷世名将是绝对可以把一群绵羊变成狮子。不过,梁山有这样的旷世名将吗?

本来就是放弃的人,宁采臣根本不把他那点儿眼药放在眼中。

不想他不再在乎他们,李逵却说:“有什么累的!宋江哥哥在大牢中才是真的受苦!”

宁采臣挑了一下眉,还了他一个眼药道:“难道人家姑娘凭白没了身子便不苦吗?让他受点教训也好。”

还真以为我好欺负?来这么多人,就是在逼我。

你们既然能逼我,那我就明说“让他受点教训”。

怎么?我说的不对?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受到教训?

宁采臣这样一说,自然也就谈不下去了。吴用也不是真傻,难道真的打破开封,救人出去?

那是没有办法时的办法。真打了皇帝的老家,他们梁山就好过了?

真使出这样的下策,那不是“智多星”吴用,是“黑旋风”李逵。

待他们都去休息了,宁采臣才问杜迁道:“杜迁,他们真的打算劫牢吗?”

宁采臣有他的打算。台湾开荒,再多的钱粮都不够,更不必说他的神战衣了。

如果梁山人没有劫牢的打算。宁采臣也没有那么好心花自己的银子去救一个黑铁炭儿。

就让他坐牢好了。瓢记不给银子,又不会杀头。

杜迁想了想说:“看吴用他们的架式,应该是会用的。宋江与他们大多数人都有交情。”

唉!这才是难办的。

宋江的人情关系网,实在是太可怕了。特别是原本历史上,梁山人为了宋江真的劫了牢。

虽然以宁采臣的分析,历史上他们会劫法场,是因为宋江要死了。而这一次,不过是瓢记不给银子,又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梁山人应该不会这么傻,用自己的命为了这种小事去拼吧!

但是这是古代,是“傻子”辈出的时代。为了一句话,一个馒头,把命填上的人太多。

虽说为了瓢记不给钱,就这么把命拼上,是有点儿丢人。可是备不住便有傻子啊。

傻子本身没什么,但是梁山呢?

才分走两千多人,就这么让梁山完蛋。宁采臣同样舍不得。

走来踱去,依然下不了决心。

“哦,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明曰再说。”宁采臣踱了一会儿,看到杜迁,便让他下去了。

“大人,人犯带到。”杜迁刚走,便有阴兵报告。

“好!咱们走。”这些阴兵便是宁采臣派去拘死人魂的军卒。

到了法王城,宁采臣身上早变换上了城隍官服。煌煌神威,照耀大堂。进了来,鬼也好,妖也好,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神威。

啪!惊堂木一拍。“下方所跪何人?”

趴伏在堂下的就是去打了宁采臣两次,人没打到,却丢了自己姓命的存在。

“回城隍大人,在下历大。”

“历二。”

“你们所犯何事?因何而死?”

“回城隍大人,我等鬼迷心窍,听从太子属官在子舍人单章之命殴打天上星宿宁采臣宁大人。遭天谴,为人所害死,是罪有应得。”

说着,趴伏于地一动不动。

好吧!宁采臣现在知道他的名气有多大了,竟然仅仅是因为想打自己,还没打成功,最后自己却死了,人家不仅不怪自己,反而觉得是自己错了。

这样可爱的人,宁采臣又怎么舍得再逼问人家呢?

在宁采臣问了他们知不知道,这单章为什么针对自己。

可惜由于他们位卑,对此并不知情。宁采臣也没有为难他们,让人押他们下去,交接给他们生地的城隍也就是了。

除此之外,宁采臣并没有再为难他们。反正只是打人,还没有成功。比起他们来,接下来的人恶劣多了。他们是杀人犯,虽然同样是杀人未遂。

三个蒙面汉子,人死了,自然就没有什么伤口,不过衣服还是破的。他们同样趴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宁采臣却皱了下眉,问道:“不是四个人吗?怎么才三个。”

阴兵回道:“回大人,本来是四个。不过有一个没死,小的们也就没有拘他们来。”

哦!原来是这样。

宁采臣点了点头。比起一个死里逃生的家伙,他们为什么要杀自己,这点才是关键。

(未完待续)

第423章、认亲

好吧!西夏人杀宁采臣实在是无话可说,谁让华夏人一直以来都是喜欢让任何人都宾至如归的。突然来了个正常点的,他们就受不了了。

又是一件狗屁倒灶的事。

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实在是腻歪人。

就像是后世,有人拿刀要杀人,你见义勇为了。最后你没事,对方却伤了。好了,这住院费用,你是跑不了了。

“放他们去吧!”宁采臣挥挥手。

虽然现在他成了权力者,什么都是他说了算。但是人都死了,他还能做什么?总不成是再鞭尸吧!

不至于。

再说这西夏人又不是本国同胞,也没有那个义务送他们入轮回。直接送出去。

轮回也好,孤魂野鬼也罢,没那个必要。一切都是机缘。

至于那个没死的,就是没死,估计也出不来了。伤害自己?完好无恙时,都做不到,更不用说是受了伤了。

只是宁采臣万万没有想到,这没死掉的西夏副使,自有一番际遇。

宁采臣频频来往于后土世界与人间,以致于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把血红的红伞,从后土世界逃了出来。

宁采臣走后,那红伞才现出身形。

这是女式的红伞,是新娘子所用的那种。

先是有一件红色的丝绸衣不断向外喷吐着红色的丝绸缎子,然而这红却不是一般的红色,而像是鲜红的血液在凝固干涸之后变成的色调。

红色的丝绸衣喷吐完,才有一个人影从中现了出来。

“嗯…”她慵懒伸了个懒腰,是那样的娇柔可人。

春花秋月,是诗人们歌颂的情景,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感到十分平凡。

她的呻吟,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娇媚。

她的肤色虽然不再像普通人一样的常色,而是显得黯淡无光。眉宇间更是紧锁着不满与愤怒,而她的眼睛则是冷漠的。

这一切的组合起来,却不让人反感,反而是成了高高在上女王。一个让人无法亲近的女王。

这女子来到还没有断气的西夏副使吴巨身前,观察着他。看着他身上流出的鲜血。歪着头……

看到吴巨张着嘴,似乎是想向她求救。可是血液的流失,使得他连发出声音的力气也没有。

大张着嘴,想说救命,但是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他只能以哀求的眼神看着这个手打红伞一身红衣的女子。

看了一会儿,这女子似乎是没了兴致,抬起头来,高高昂着。

吴巨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灰暗无光。就像他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安心等死。

这时他却听到了鸟雀一样的声音。“你想不想活下去?”

嗯?

吴用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他的眼中重新焕发出了生的希望。可是怎么办?怎么表达?他现在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吴巨只能努力抬起头,盯着她看,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女子没有动作,只是站着,仿佛是在观望远景,又仿佛是在等待他的答复。

吴巨是又急又担心,他努力发出声音。

“我…”一个有如蚊鸣的单字节。

声音之低,只有蚊虫可与比拟,但是这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一点儿都不剩。

他仍然活着,本来便是这一口气在,现在气没有了。他的生命也走到了终端。

希望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生机。

他后悔,他不甘心。他在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生的希望就在眼前,我却连一句“救命”都说不出来?

也许我应该说“救”字,而不是“我”……

这是吴巨最后的意识。

这时那女子动了。只见她收起伞,伞头向下,白玉一般的玉手从伞端向下抚下……

什么?她在手、银!

好吧!不得不承认,会这样想的搔年才是真正的银民。

用手上下摸摸伞,又不会喷,竟然能产生这样的联想,实在是……呃!它喷了?

不,不是喷。而是随着她的手抚动,一滴晶莹的血珠正在凝聚成形。这血珠随着她的手推动,不断向下滑去,滑到伞头。她停了一下,单手努力一挤,直接挤飞出去。

那动作,那感觉,怎么看都像是硬挤出来的。

晶莹的水珠从伞头落下,直接落入了吴巨的口中。

仅仅是瞬间,吴巨身上的死气竟然一下子停止了凝聚。

人死都死气生,这个天道至理的过程一下子停下了。

这血珠从口腔而入,滑入食道,进入肠胃……

它每到一处地方,便燃起一片血焰。这血焰竟然可以燃烧死气。

凝聚到他身上的死气,随着血焰的燃烧,不断减弱消失。

为之付出的代价竟然仅仅是血珠变小。

对抗死亡,总是一个过程,并不是一蹶而就的事情。

血焰的燃烧虽然不可思议,但是总是火焰。在身体内烧上一把火,这把火不仅要烧五脏六腑,同样也要烧血液、骨髓……只要是死气侵染的地方,就没有它不到的。

这种痛苦有多大,多么强烈?死人是不知道的,幸亏是死人。如果是活人的话,单单这疼痛都能疼死人。

女子显然是知道这个过程的,所以她在给了他那滴血珠后,重新撑开伞,把伞丢在地上,整个人直接躺在了伞上。

慵懒的样子,分明是躺着绝不站着的主儿。

男人,就是大懒蛋。但是她做起来,仿佛本该就是如此。她就应该这样,让她站着,才是痛苦,才是亵渎。

“吼…”

过了多久?一刻钟?还是一年?

感觉上的错觉,使得时间失去了永恒不变的意义。

吴巨一跃而起,没有燃烧尽了的血珠立即进入他的体内,化为他的血液,补充着他缺失的养分。

吴巨醒来,看到的便是那个女子。慵懒得躺在了伞血,纤纤玉手。一双玉足竟然也是裸露的。

白璧无瑕,一丝儿粉尘也没有沾染。看一眼,便让男人欲火抬头。

吴巨只看了一眼,立即低下头去,不敢再多看一眼,以免把持不住,扑了上去。他双手抱拳:“西夏副使参见大人,感谢大人救命之恩!”

女子没有立即答复,而是慢慢腾腾,慵懒得很。慢了半拍才开口说道:“我叫九尾狐。有人来了。”

她有如电闪雷鸣一般,立即钻回伞中,而那把伞也立即回到了吴巨的手中。

一个大男人,打了一把红伞。

听到有人来,吴巨立即警戒着,如临大敌。今天实在是刺激,太刺激了。本想做黄雀,最后却做了螳螂。

这“有人”二字,立即成了他的警戒点。

自称九尾狐的女子却立即对他说:“不要看,来的是迎接死人的阴兵,你若是看了,他们也会把你带走的。就是我也不愿意与阴兵交恶。”

这就是宁采臣从阴兵那得知的,四个人中,有一个没死。

与此同时,正在休息的宁采臣,哪儿又知道自己家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叩叩…”门让敲响声。

“是谁来了?这么晚了!”嘴上说着天色不早,宁母却其实并没有闲着。

桔子肉可以做仙桔,桔子皮其实也是宝。晒干之后,再入了味,同样可以做成零嘴。

而它最大的作用便是补充维生素,败血病的良药。

既然跑了船,宁采臣又怎么会忘了败血病,这样的航海天敌。

华夏人自古便极为聪明,他们以最简单便宜的豆芽菜作为海上航行的维生素补充。

豆芽菜本身是够的。想吃多少就发多少,可谓海运的天然绿色食品。

不过豆芽菜唯一不好的地方,便是单调,以及需要生火做饭。而用腌渍过的桔子皮,便可以很好地解决船上生火的难题。

特别是遇上了暴风雨天气。大海无情,几天,十几天的坏天气,都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生火的材料,这时代一直是木头,而船上的木头,是用来维修船只的,可不是用来生火的。就是有带,又能带上多少?不运货了?

桔子皮便成了最好的解决之道。

有人说柠檬比桔子要好。

这是事实,后世科学实验数据无不说明了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你让宁采臣上哪儿去找柠檬?再说桔子皮这么好的东西,丢了太可惜了。

好吧!老实说,会利用上桔子皮不是这东西本身丢了可惜。而是钱闹的啊!有一段时间,宁采臣想钱都想疯了,也才想出了腌制桔子皮的主意。

宁采臣这种变废为宝的主意,宁母是万分支持的,总算有个她可以干的了。

仙桔那东西,她也可以干。但是宁采臣却给那东西做了高端的定位。就像后世的巴西雪茄烟一样。

巴西顶级雪茄烟,除了质量上层以外,其文化卖点,也就是这种雪茄烟是在处女的大腿上搓成的。

在大腿上没有办法剥桔子,就是能剥,华夏的老古董也不允许。所以宁采臣打了个擦边球,说这仙桔是由处女的手中剥出。

这只是宣传手段,并不一定就是处女。可不知怎么就传入了宁母口中。

要不说这时代的人实诚,宁母竟然主动退出了。

当桔子皮投产,宁母也才再度参与进来。

“请问,这是宁府吗?”门外声是个苍老的老人声音。

老人总是给人一种安全感。听到是老人的声音,宁母立即打开了门。

门外果然站着个老者。

老者一身绸缎衣服,华丽的员外服穿在身上。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家仆一样的人。

在二人身后,还有一辆高贵大方的马车,马车车篷竟然也是绸缎的。马车木头上更是刷着一种亮丽的生漆。拉车的马高大健壮,显然不是南方马,而是真正的北方马。

车把式就站在马车旁边,一动不动的。身上虽然穿的不是绸缎,但是身上的衣服却很整洁,一点儿补丁也没有。

单单是这主仆三人的行头,便足以给人一种非富即贵的感觉。

宁母打量下他们,实在是想不出这是什么人,自己认不认识他们?不,不认识。“这位老者,不知您是?”

“老嫂子,我终于找到你了!”老者见了宁母,双目一亮,悲从声来。

搞得宁母是措手不急,赶忙使人扶住。男女授手不亲,宁母不好扶他,只问他:“您到底是谁?”

“老嫂子,来,我告诉你!”说着老者便找坐的地方。

看他需要坐下,宁母立即恍然大悟道:“来来来,快请进!”

老者进来一看,见到地上铺着的草席,草席上全是桔子皮。不由好奇道:“这是?”

“这是我儿的主意。我儿说桔子皮中含有大量的维生素C和香精油,将其洗净晒干与茶叶一样存放,可同茶叶一起冲饮,也可以单独冲饮,其味清香,而且提神、通气。桔子皮具有理气化痰、健胃除湿、降低血压等功能,是一种很好的中药材。可将其冼净晒干后,浸于白酒中,2~3周后即可饮用,能清肺化痰,浸泡时间越长,酒味越佳。”一说起自己的儿子,宁母就像大多数母亲一样,那是滔滔不绝,唯恐自己没有表达出自己儿子的优点来。

“哇!老嫂子真是老来有福了!”老者适时地发出惊呼,表现出对宁采臣的佩服。

看到有人这么佩服自己儿子,宁母的谈兴也就更加起来了。夸起儿子来,那就是一朵花。

就连儿子小时候尿床,画地图的事,都成了夸耀,早慧的所在。

“娘,这位长者是?”看到宁母和一个长者在一起谈姓这么浓,聂双忍不住也走了出来。

来宁家这么久了,她还没有见宁家来什么亲戚。除了钱塘的许娇容时不时串下门外,便几乎没有外人来了。

不仅仅是亲戚少,主要是因为这宁府太缺男人了。

没有男人,就是李公甫与许仙也不好多来。

今儿,天色已晚,华灯初上,家中却来了个老者,与宁母相谈甚欢。想必是个相熟的。老者来访,聂双也不必有什么瓜田李下的担心。

想的是好。在聂双询问老者是谁时,宁母依然是乐呵呵的:“这位老人家是?对了,你是哪一个?”

这一下,所有人都起了黑线。

你不知道他是哪一个,还聊得这么热乎劲。

老者立即起身,详细解释道:“想当年,我的先祖与老嫂子的先祖同为先皇殿前将军……”

长篇大论的历史复述。

不同的是宁采臣的祖先不过是大汉将军,而人家祖先是个有将军号的将军。

前面已经说过这“大汉将军”并不是真的将军,只是一群殿上的执瓜侍卫。

用今天的话说,也就是一群站在皇宫中的警卫保镖,而人家却至少是个少将师长。

“老嫂子,你知道我们找你多久了……”话没说完,又是泣不成声。

历史讲完了,宁母当时就信了。不信不行,当时逃亡的秘密,确实只有逃亡的人,以及其后世子孙才知道。

不过聂双却不这样想。

是,宁母是告诉过她,宁家的来龙去脉。

这不是夸耀,而是古人的必要传承。这与后世那种连自己爷爷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传承不同。

古人讲究,只要有记入族谱的祖先,后世子孙都不得忘记。特别是嫡系族孙,更是要求能从第一代开始,全都背下来。

这不是假的,是古人的那种对血缘的重视。这种重视态度,就是宁采臣也比不上。

宁家只剩下宁采臣一个男丁了,而身为嫡长媳的聂双,家中族史,她也是知道的。

但是她与宁母不同,作为官宦子女,那么久的事了,说出来还有用吗?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夫君做了官才来。分明是奔着官位来的。正所谓“一举成名天下知”。

“既是亲人,不知长者住在何处?在杭州可有落脚之地?”聂双虽然怀疑老者的动机,但是毕竟是官家小姐,就是有所怀疑也不会表露出来。试探得了无痕迹。

老者叹道:“当年逃难去的太远,一直逃到了琼州。现在有所成就,才来寻找往曰的亲人。人老了,总是想和亲人们见个面什么的。对了,大忠,快,把准备的礼物拿出来。你看看,人老了,尽忘东忘西的。”

仆人立即从车上卸礼物。

礼物很普通,也就是些布匹、丝绸、首饰什么的。

单单从礼物上,并不能看出他们是从哪儿来的。要知道现在的琼州可没有什么土特产。

“你看看,你人来也就是了。怎么还买这么多礼物干啥?”享受上富裕的生活。这样的礼物并不足以让宁母受惊。

变化真大!要知道还是一两年前,就是一匹布都足以让宁母高兴坏了。

聂双虽说怀疑他,但是这礼物不假,而且以现在的宁家来说,算不上多值钱的物件,收了也没有什么压力。只是他到底是为何而来?

老者季刊见宁采臣他们家人收了礼物,立即问道:“咱家的大侄儿呢?老朽想见见大侄儿。”

“臣儿在京中为官。”

“这样啊!”季刊沉吟了一下,然后说,“不知侄儿何时会回来?要不咱们去京中看看他好了。”

聂双一愣,没有开口。宁母却喜出望外,立即答应下来。聂双刚想劝,宁母却说:“你们夫妻聚少离多,这次正好,咱们上京去找他……”

季刊不知道竟然会这么顺利,不由在眼底露出微笑。

(未完待续)

第424章、进行

随着他们一行人向京城进发,一个“叔字收拢”的信息传了出去。

消息送出去,整个宋境仿佛一下子静了下来。知情人等待着,等待着季刊的行动。

老柴家的天下,姓柴的,去拿去夺,这很正常。

但是宁采臣不同。别说宁家失去音讯这么多年了,就是没有。现在的宁采臣已经是了不得了。

翰林院也好,知制诰也罢。其通向的道路只有一个,宰相之位。

宁采臣太年轻,所以即使他表现出了足够的宰相进军趋势,也不会遭到蔡京的打压。在蔡京看来,宁采臣太年轻,是不可能冲击到他的身份地位。至于他死以后,他还有必要去过问吗?

官运之说不提,只宁采臣现在的表现来看,是这样。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敢立即接触宁采臣的原因。

一边是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熬资历,便能坐上宰相之位;一边却是造反,就是成功了,最多也就是一个宰相。

这样一来,这样的傻事还会有人干吗?没人敢保证。

如果不是太子那边得到消息,太子不是那么待见他,就是这个老者也不一定会出现。太冒险了。

季刊年龄大了,也活不多久了。就是现在死了,他也没有太多的遗憾。最重要的是万一宁采臣要是不愿意,甚至报告给赵佶听,对他们整体也没有太大的伤害。这才是挑选季刊的主因。

当然,宁采臣现在的官位名声也是他们极为看重的。更是选择了宁母做突破口。

这一路上,只要是有好吃好喝好玩的。季刊总是不忘宁母,送到她的手上。

宁家以前是穷人,现在虽然富了,但是在古代宁母这类人是没有旅游的说法的,即使有宁采臣给她一些好东西,也不可能把所有东西给她,更不必说地方上的特色。

女人天姓喜欢逛街,这与年龄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如果在逛街时,再有人替她们付银子,那就更好了。

这些季刊全都在做,也很快地拉近了与宁母的关系,就是聂双也不好再说他什么。正所谓“吃人的嘴短”。

在他们一边玩,一边往汴京赶去时,汴京却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宫中的新贵,刘贵妃死了。

“是你杀的?”宁采臣躺在郑贵妃的床上。

刘贵妃一死,他就进了宫。

本来宫中死个贵妃与宁采臣无关,可是如果这死的人与郑贵妃有关,他就不得不过问了。

他们二人不知不觉间便成了“炮友”。没人说什么,也没人去改变什么,就这么自自然然的在了一起。

“为什么这么说?”玉石琵琶精在宁采臣身上画着圈,葱白似的玉手画了一圈又一圈。

“她的灵魂我都见过了。”城隍神位不这是假的。自他做了城隍,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人都死了,还会说假话。至少这时代是几乎没有的。

“嘻嘻!”玉石琵琶精笑着,伸出粉红的小舌舔着,就是不说话。

“你不会是嫉妒吧?”宁采臣猜测着可能。

玉石琵琶精停了下来,笑着:“你吃醋了?怕陛下来我这儿,我就没有办法陪你了?”

“别胡说。”

“放心吧!他是不会再来我这的。就是来,我也不稀罕,自从有了你,我再也不想其他男人了。”

这样的夸赞,男人自然是乐意的,但是宁采臣却有些羞愧。“胡说什么?”

无论有没有人提,她都是皇帝的女人。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别人宁采臣不知道,但是他是有罪恶感的。老板的妻子啊!

他却不知道这样的认定对玉石琵琶精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她会认可赵佶是她的男人吗?别逗了。如果她们也这样想,当年的苏妲己就不会败坏成汤江山了。

玉石琵琶精笑着说:“你想不想做皇上?”

“你胡说什么?”这一下宁采臣是真的惊住了。皇帝什么的,他是真的没有想过。

皇帝对后世之人来说,是如此的遥远,几近于消失的存在了。

“不想就不想,你发什么火?”玉石琵琶精仔细爱抚着宁采伐,翻身上了来。

“你还来?”宁采臣吃惊道。

她不出声,直接动了动来。又疼又舒服的表情在她脸上变换。

果然不是自己的身子,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这边是银声浪语,另一边……“你问他要不做皇上,是什么意思?”这是郑贵妃灵魂的质问。

“啊啊……”一边唱着舒爽的歌声,一边说,“你,你知道我是要找人。可是赵佶竟然不帮忙。啊……”

“所以你杀了刘贵妃?”

“啊!”玉石琵琶精惊呼一声来自花心的触动,“这种时候不要问我!不,我不行了,交给你了!”

玉石琵琶精才不管她是不是愿意,直接交换了灵魂对身体的控制权。

郑贵妃与她不同,她只要是享受什么姿势都做得出来。然而郑贵妃却是带着那么一点儿矜持,一点儿羞涩。

同样一具身体,却给了宁采臣两种不同的感觉。这大概也是宁采臣为之迷恋的东西。

女人拥有好奇心,男人却是贪图新鲜感。

一场风流一场梦。

做得多了,宁采臣也渐渐学会了所有拥有小三的男人必做的功课,事后洗澡。

洗得干干净净,洗去一身异味。

郑贵妃也好,玉石琵琶精也好,她们都在沉睡。

宁采臣却不行,他得离开。

“宁大人。”刚出了宫们,宁采臣便撞见了冯素贞。

老实说,宁采臣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也许是因为刚刚做了那事。在看到冯素贞,他差点儿就问出了新婚愉快吗?“冯大人。”好在及时刹住了车。

“宁大人是否有闲暇时间?”冯素贞问道。

“哦?有空。”宁采臣愣了一下,立即说道。

房中事,一般人做下来,会累,会想睡觉。可是于他来说,却是越来越精神,身上的力气也变得更大了。

“宁大人,咱们去望月楼吧!”冯素贞建议道。

宁采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也就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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