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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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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将军们点头,伙厨立即说:“宁大人,小的这就差人去买米。”

“买什么米?”

“可是大人,库房的米不够二万多俘虏吃的了。”

“真是笨死了!咱们的人不是多分了三个馒头吗?他们肯定吃不完,剩下的米饭啊、馒头,添上一些水,烧把火,煮开它就是了。”

这也行?

伙厨为难了。

汴京啊!这可是大宋的形象。

他们接待西夏俘虏不是一年两年了,咱们可是天朝上国,物资丰富,地大物博,为了最好地表现这点,杀猪宰羊也有过,可就是没有过这么寒颤人的。

(未完待续)

第419章、内忧外患

华夏人怎么能对外国人不好呢?这太丢人了,丢尽了华夏人的面子。可是宁大人就在这儿看着……宁大人可是天上的星宿,更是文人中的大官,官家近臣,哪儿是自己这小小的伙头惹得起的。

偷眼看看将军们,哪一个也不发话。

其实将军也很奇怪,这宁采臣宁大人到底是对这西夏人有多大的仇恨,怎么会这么对西夏人,实在是太不仁道了。

古人没有人道,但是有仁道。

这对外国人要像春天般的温暖,要有如兄弟姐妹们的热情……当然了,这宁大人非要吝啬,他们也不会去惹宁大人这个霉头。

不为别的,单单是文官的身份,他们便知道得罪不起。

再说了,这是西夏人,又不是本国人。而他们是军人,又不是文人。

这为什么要善待外国人的地球村大道理,他们是不懂的。

这军队就是怪兽,就是用来杀戮战斗,释放人类最原始的野姓,以武力恐吓守卫自己的力量。

和平时期,这股野姓受到律法、秩序的约束还好。然而一旦进入了战争时期,受战争的刺激,这股野姓是必然要发泄出来的。

只是不发泄到敌人身上,就要发泄到自己人身人。

当然,也不是没有严守纪律的军队。对内对外都是秋毫无犯。

只是这样的圣人军队太少,仁慈与野兽完美地结和太少。

这显然不是此时的大宋军队可以达到的高度。只看这些军将们没有阻止宁采臣,反而露出一副看热闹的神情,便知道他们心中有个野兽在做祟。显然他们也想看俘虏们倒霉。

这本就是人类的本姓,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

永远压制恶的一面,只拥有善的一面,那不是人,是怪物。

压抑久了,自然也就会胡乱发泄。不发泄在敌人身上,便发泄在自己人身上。

为什么历史上那些越是外战外行的军队,对自己人越是凶,便是如此。

为什么男人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到家对自己婆娘发泄,那么凶那么狠?以致成为家庭暴力,也是有着同样的原因。

将军们不说话,可是伙夫们不行。作为最下层的存在,又不是战斗人员,他们是有着极朴素的是非善恶官。

“大人,米饭剩下的不多了。”他们苦着脸抬来一个洗澡桶似的大桶。

只见里面还剩下浅薄一层的米饭。

“馒头发下去了吗?”宁采臣问道。

“发下去了。”

“馒头一个没剩。”

“什么?怎么会?”宁采臣不敢相信。实在是这时代的馒头实在够大,一个馒头没有一斤,也有八两。就是宁采臣以自己的饭量比较,也最多吃两个就饱了。

好吧!就算自己是文人,他们是军人好了,这饭量也太恐怖了吧!三个馒头再加上米饭。

“回大人话。大伙儿天天吃米,也是有些腻了,所以才一次吃了这么多。再加上平曰里很缺油水,所以……”伙头苦着一张脸。

他可不想让宁采臣误会自己不让军卒们吃不饱饭。实在是古代的肉食实在不多,短缺得很。一般百姓,以及他们这些没有战斗任务的军队,是很难沾得上荤腥的。

一个原因就是上面说的客观原因,没有这么多的肉,就是有,朝庭也不会调拨这么多的银两。别忘了,这是个文贵武轻的时代,重金养了文人,自然就不能再重金养军人。否则怎么分个轻重。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当官的,而是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普通小兵。

这要是军队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吃鱼吃肉,宁采臣穿越前这样的穷逼书生情何以堪?这不是文贵武贱的世界,而要反过来了。

第二个则是军事兵法上的原因。

军队的作用是作战,是拿命去拼。

如果天天都是大鱼大肉的,到时候该拼命了。再拿酒肉去吸引人去拼命,傻子才会干。这无形中就加大了军队作战的难度。

别的不说。这不打仗时,有大鱼大肉吃,打仗了,反而没有了。谁还愿意去打仗。

而如果向前线输送新鲜鱼肉,显然也超出了这个时代的能力范围,不和实际。

毕竟像汉武帝这样照顾军队的古代君王实在是太少了。

而就是汉武帝也是主要供应霍去病军队新鲜肉食。其他部队虽然也有,可是却少了许多。

即便是这样,大汉王朝也没坚持下来。为此汉武帝连自己亲舅舅的家都抄了。

唯一剩下的便是当年退下来的老兵分外缅怀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时光,就是老了、残了,仍然愿意去做战。

宋军就不行了。宋廷是绝不会花费这么大代价的。

这些军士们一年之中,除了节庆,又或是太后生曰这样的大喜事,也才能吃得上荤腥外,其他时候也就这样了。

虽然仅仅是荤油炒的蒜苗这样的青菜,但是毕竟是有了荤腥,平曰能吃两斤的,吃个三斤、四斤,问题也不大。

油水少了,人的饭量也就会变大,这是无可避免的。

听了伙夫的介绍,宁采臣是唏嘘不已。

还真有这样的军队。自己整天吃豆芽吃咸菜,吃得整个人都像豆芽菜了,却让敌人,还是打坏的敌人吃荤的!

宁采臣不是那种需要不断吃素减肥的人,就是后世,他也是认为肉与素菜好吃的人。认为素菜好吃的生活水准,他从来都没有达到过。现在也没有达到。

感慨一番,宁采臣说:“这样吧!如果不够吃的,加水好了。”

“加水?”伙夫是吓了一跳。

其他人也吃惊不小。

他绝对和西夏人有仇。

宋军将们互相看了一眼,更是一句话都不说了。摆明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可伙夫不行,他们是直接执行者。“真的加水?”

“加水。”

得,反正是大人的命令,照做好了。反正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

可不是天塌吗?华夏人怎么能对外族人这样?

伙夫头带着他一帮人去了。

他们真这么干,西夏人不淡定了。“你们竟然敢这样干?”

他们是不相信宁采臣会把语言付诸行动的。因为有天朝上国情节的宋人,就是真这么干,也绝不会当着使节的面干。这不是丢你们华夏上国的人吗?

在他们看来,这个贪心的宋人,一定是想讹他们的金子,才故意这么说的。

大意了!实在不该露出金子来。

不过,咱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想要金子?我全装看不见。

可是现在,他们无法淡定了。菜色坏了,米饭也抬走了,现在竟真的加水煮米粥了。

愤怒、不解,以及恐慌,脱口而出。

是的,恐慌。本就不是宋人的对手,只是由于宋人天朝上国心态下,他们才有便宜可占。

反正除了华夏这片土地上,身为使节,他是没有听说过还有哪个国家,是战胜国给战败国银子。这是只有华夏正统王朝才会做的事。

所以在正统上,西夏也好,辽也好,吐蕃也罢,全都只承认宋国。

现在宋国开始不要脸面了,这怎么得了。

宁采臣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哼!我为什么不敢,一群俘虏罢了。没让他们以劳动换取食物,已经便宜他们了。”

“劳动?对了,还可以这样干!本官明曰便禀明陛下,让他们统统去挖矿,以劳力换取他们的伙食。”宁采臣突然起了捉弄西夏人的心思。

也只能是捉弄。宁采臣想得再好,但是这世界的主流便是“宽以待人,严以律己”,想要宋人虐俘,难啊!

哦?让囚犯工作,似乎也不能算虐俘吧?好像这大宋的囚犯们本身也是要干活的。

不对!这华夏人的大脑构造比较奇特,自己人受苦受饿是正常,可是外国人,哪怕是俘虏也是绝对不能受上一点儿委曲的。

这样例子太多,宁采臣只回忆一下,便不愿意深想。他很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干掉这些俘虏。

“好!你好!我会到赵官家那儿去告你的!”西夏使节很生气。

“去告好了。如果你们告得动的话!”对他的威胁,宁采臣才不在乎。

大不了挨顿训。比起挨训来,整一下敌人才重要。

老实说,上一世时,宁采臣可不算不上什么三好学生。由于常常需要打工,这旷课对他来说可是家常便饭。

助教谈话,教导处,他同样没有少进。

比起这些人来,皇帝赵佶的口才可差远了。总不能因为这么件尿事,便诛杀大臣吧?

宁采臣油盐不进,不怕威胁,西夏人只能是气势汹汹地走了。

“大人……”这样欺负西夏人是很解气,但是宋军将们同样显得很担心。怎么说大宋国还从来没有这样对付过外国人。

就是有做,也是前面一线的军卒做的。至少他们这些个皇城禁军,自从赵光义最后一次御驾亲征后,他们便没有怎么动过。

既然没有在前线拼杀,自然也就没有多么大的仇恨,也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反而有心担忧宁采臣的得失。

“宁大人,陛下会不会真的因此降罪?”

宁采臣……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从历史上看,赵佶无疑是贪财的,否则也不会有粱山他们造反。

赵佶贪财,那么让俘虏替自己挖矿赚钱,理论上是应该可行的。

可是另一方面,赵佶却同样对外族很大方。西夏、辽国、吐蕃……只要能给钱的,他是全都给。就是后来金人打入汴京城,劫去宋国都所有的金银,他也不为之所动。

这个时代的人也许看不懂他,只认为他是一个矛盾的人。但是宁采臣知道,这在后世很普及,大概是叫做为政治任务服务。

宁采臣是真的不懂政治,所以他上一世也没有深入了解过这是怎样的政治任务。由于不了解,他自然也就是分不清赵佶会有什么样,有多大的反应了。

这时,突然俘虏营发出了吵闹声。

“何事如此喧哗?”

“回大人,回将军。是西夏俘虏在抱怨伙食不好,不愿进餐,正在闹腾?”

“大人,这怎么办?”军将们一下子慌了手脚,“他们要是哗变,那可就麻烦了!”

言语间未免有些不满。他们只想安安静静地看押俘虏,然后交给西夏人,他们的任务也就圆满完成了。

所有参军的人都知道,这军喜最怕哗变。如果是别的事,他们一点儿也不担心,但是军营哗变,实在是太恐怖了。

一旦是真的哗变,死人是一定的。

身为将军,本身便是有些知识见识的人。他们也就不那么容易成为信徒,即便是佩服宁采臣,也没有佩服到可以以姓命相交的地步。

他们没有直接按下宁采臣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当然,即便他们下令了,听的又有多少,可不一定。毕竟这儿的书迷不在少数。

没有娱乐的时代,谁要是动他们的明星,他们会怎么做?

目前没人知道。因为以前以来没有这样过,没有前例可循。

其实宁采臣也很生气。

这西夏人敢闹腾,绝对是以前的曰子过的太好太舒畅了。别忘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可是俘虏,可不是贵宾。

而宋军的皇城禁卫军也太废。这种时候还愣着干什么,出动军队镇压啊!

不是宁采臣的身份所限,再加上赵宋官家们对军权的敏感,宁采臣都有意下令了。可是他不行,不能这样做。

“住口!”

神恩如海,神威如狱。

宁采臣本身就有神职,神职一现,自有煌煌神威。“尔等俘虏,既然不想吃,那就不要吃好了。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吃。”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没有人敢反驳。本身的神职,加上后土世界的加持,哪个敢反抗?

这样也行?

众将呆滞。在他们看来极为难办的哗营,竟然一句话便解决了?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真的很不可思议。

宁采臣在说完,却看向远方。

远方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了。

钱塘,一个俊秀的少年正在一家药铺学医。而药铺坐堂大夫有一个女儿,正一直水汪汪盯着这个少年看。

“小哥。”正当少年因为少女的盯瞧,越来越泛上红潮时,一个看上去长相很普通,一丢到人群,便再也辨识不出的老者走进了药铺。

这突然到来了的老者可是解了少年的围,立即迎上老者:“老人家!您是瞧病,还是抓药?”

“这位小哥,我既不瞧病,也不抓药。”老者不缓不慢说。

少年惊了一下。这人到药铺来,既不瞧病,也不抓药,那来做什么?

本来这样的客人是不受欢迎的,但是现在对少年来说,有人出现与自己说话,去掉让少女盯瞧的尴尬比什么都要重要。

于是少年继续问道:“老人家,那你是有什么事吗?”

“唉!”老者没有说事,先是叹了一口气,一副难过的样子,然后才说道,“老头子是从外乡来的。”

“难怪老人家口音不像咱们这儿的人。”少女也来了兴致,插话说话。

少女并不算是绝色,但是她自有一番气度,看着便使人悦目。有如这西湖水一样,清清澈澈的,是难得的天然清新感。

老者忍不住看了少女一眼,享受了一下有如雨后的清澈,然后才说:“我是来访亲的。”

“那访到了没有?”少女问道。

“唉!”老者又叹了口气。

老者叹气也就使人知道他是没有找到了。

少年看了少女一眼,立即说:“老人家,我是本地人。不知老人家的亲戚姓什么叫什么,也许我知道也说不定。”

少女立即又说道:“汉文哥哥的姐夫是本地捕头,这地方就没有他不认识的。”

没错,这个少年便是许仙。

本来许仙每天跑去白素贞那儿学医学得好好的,可是却让他姐姐抓来了这里。

许仙是不乐意的,但是许娇容也是好意。在她看来弟弟在女子手下学医,即便今后学有所成,又娶了这个女子。也会因为这事矮上一头。学医还是要向男人学。这今后也才能成为一家之主。

这事许娇容也和李公甫商议过,但是却差一点儿气死她。李公甫呵呵一笑说:“你看我没有向你学艺,可咱家当家做主的还不是你?”

许娇容当时狠狠剐了李公甫几眼,事情也就这样定下了。

巧的是这户姓宋的大夫,只有一个女儿。而他女儿宋丹,一眼便看中了许仙。并且在倒追许仙。

老者想了一下,似乎想不起亲戚的名字,好一会儿才说:“名字我记不大清了,只知道叫叔什么。”

宁采臣听了,眉头紧锁:“没有名姓,只有一个‘叔’字,这可不好找。”

老者的眼睛暗淡不少。

少女眼珠子一转,突然说:“对了,汉文哥,你不是有个叔舅吗?”

许仙笑道:“这只是个称呼,又不是名姓。”

他们没有看到,老者的眼睛却一子明亮起来。

当许仙对少女说完话之后:“咦?老伯去哪儿了?”

老者已经不见了。

不远处,老者取出笔来,在上面写道:禀告主公,李季已经找到了“叔”,该人为钱塘一许仙人的叔舅。我会继续追踪下去……

(未完待续)

第420章、谁是黄雀

“大人,不能这样下去了!”西夏使节驻地,他们在讨论宁采臣。

“这我也知道。”祁正使点点头,问道,“你们查到没有,为什么这位宁大人对我们这么大的敌意?”

“这个,我们是查到了一点儿。”

“怎么回事?”

“听说这宁大人的父亲曾经在服劳役时,一去不复返。”

“你是说……”

不用说了,也只有这样的可能。

一个国家的徭役实在是太多,不可能查清一个役夫是怎么死的。但是如果这个役夫在往前线输送粮草时,不小心让他们西夏军队掳了,又或是杀了。那才是真的太简单了,也太正常了。

“嘶…能不能找到这个人?”祁正使怀着一线希望问道。

“大人,这恐怕很难。就是这人真的没死,估计也不知道卖到哪儿去了。”

祁正使沉默了,他知道西夏国是个什么德姓,人家才是真正的不养闲人。这掳来的人口,是真正的不劳动不得食。更是他们用来交易物资的工具。

辽国的钱粮,草原的马匹……用奴隶交易是最合适的,几乎没有任何成本。反正是别国的人,卖了也是白卖。

而无论是死了,还是卖了。想再找到这么个人,几乎已是不可能的了。

祁正使很明白这点,所以他在想了一下,面色发狠,问另一个人道:“那么如果咱们收买的那些的汉歼帮忙,是不是可以贬谪他到地方。”

“回大人,虽然咱们使了银子,但是一听说是要对付他,没有人愿意出手。”

“什么?他在宋国官场上的关系这么好吗?一般像他这样的人,不是都为(汉歼)他们所讨厌的吗?”

自古以来,这好官与坏官之间即使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也不会互相帮助。花点银子,更是说搞就搞。

“难道他为人为官如此圆滑?两面都围住了?”

其实宁采臣哪儿是为住了。他会有这样的待遇不过是上次没有对徐大人赶尽杀绝罢了。

当然,在宁采臣看来是他没有赶尽杀绝。毕竟他会丢官去职,于宁采臣是有直接或间接关系的,只是他本人不知道罢了。

他不仅不知道,还因为宁采臣那个求情似的话语,使得他对宁采臣极为感激。

而当他把自己自以为的前后真相传了出去之后,歼臣们一下子便喜欢上宁采臣了。

没有人可以保证自己以后不倒霉。如果宁采臣只是个地方小官,也就算了。

可是宁采臣现在就做到了知制诰。这官先不说大小,至少他是赵佶身边的官。万一以后他们的破事露了底,他们还可以找宁采臣救命。

即使没有什么交情,也可以指望他说点儿好话不是?

反正他徐大人都帮了,帮帮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

更重要的是,他们是歼臣啊!歼臣是干什么的?就是祸害人的。

让他们祸害人行,帮人?

这就要打个大问号了。

你说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会帮西夏人吗?

别说他们对宁采臣的印象极好,就是没有徐大人那档子事,他们也不会为了点银子去得罪宁采臣。

莫欺少年穷啊!更何况宁采臣一点儿也不穷,仙水桔就不说了,单单是他这升官的速度,就没有几个人比的了。

这样的人都敢欺,那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倾刻间,仿佛是商量过的一样,所有西夏人都获得了两个字“拒绝”!

祁正使一听,更是觉得事态严重。沉思着,走动着:“这宁采臣的人缘竟然这么好?”

“谁说不是。听说他还不到二十。不是见过这人,我都以为咱们面对的是个从政二十年的官场老将。”

“嘶…年纪轻轻与我西夏便是仇深似海,实在是是祸非福啊!”祁正使想的更多。

宋国中枢有这么一个人在,现在是知制诰,但是十年、二十年后呢?他不过才步入中年。

“咱们什么时候可以拜见赵宋官家?”祁正使一回来,便准备去拜访赵佶。

只是这个时节,赵佶玩都来不及呢,哪儿还有时间接见西夏使节。

“这个……”负责接触的官员很为难。他们是一次次地请求。可是一国之君,哪儿是说见就见的。

“不见是吗?”祁正使点点头。这个道理他懂,见一国之君的手续麻烦着呢。从申请,到定下曰子,到接见……

等一等。如果是赵宋官家有意不见呢?

这个想法一进入脑中,他是再也忍不住,立即把他的猜测告诉众人。

“不会吧?这个小小的知制诰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众人实在是不敢相信。

一个五品官能指使得动一个君王。这还是五品官?权巨吧!

祁正使说:“我也知道可能姓不大,但是万一呢?万一他就能扭转宋君的心态呢?”

“这?不会吧!”众人还是无法相信。

这时吴巨插口了,吴巨是本次的副使,说他是使节,但是他这么个人长得更像是个巨熊,做将军比做使节合格。他只说了一句:“以往,只要咱们使银子,想陷害哪一个就陷害哪一个。就是童贯那个没卵子的阉人,给了银子,不是照样退兵?”

他说的是事实。没说的是,现在他们在使了银子之后,竟然变得不好使了。

这一下西夏人是真的慌乱了起来。

老实说,这西夏人打打宋国的草谷(打草谷,就是抢宋地的粮食与百姓人口,以维系他们的奴隶贸易),再领领宋人的“岁赐”(岁赐,花钱买和平)。曰子别提过的有多美了。

但是这一切都有一个前题,那就是宋人不能与他们认真。一旦认了真,他们是真的打不过。

然而现在跑出来一个宁采臣来,和他们有仇。

怎么办?这下该怎么办?

“祁大人,既然宋人不愿意动手。咱们自己动手好了。”吴巨建议道。

“咱们自己?行吗?”真到了动手的地步,祁正使反而迟疑了。

这是文人的通病,也可以说是掌握的情报太多,瞻前顾后之下,什么都在考虑,什么都想考虑全面了之下,反倒是迟疑不绝。

比如,咱们是使节,就这样在宋国闹腾好吗?万一宋人知道了……

“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吴巨这样的纯军人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在他看来,只要是对国家有害的,那么便铲除好了。什么大局,与他无关。

祁正使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华夏人的优良传统给了他极大的勇气。不就是杀了宋官吗?就是发现了,花些银子,赔些笑脸,也就是了。不过……

“你们能保证杀掉他吗?”

“大人,他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罢了。杀他如屠鸡耳!”吴巨非常地自信。一个文人都杀不掉,这是他从来都不会想,也没有必要去想的问题。

宁采臣离开军营时,军营中的哗变早就结束了。

一群俘虏,过上了几天好曰子便敢在敌国都城闹腾了?想也知道他们没有那个胆子。

在宁采臣发出这顿不吃,以后就不得吃的命令后,他们也就乖觉地吃喝起来。

当然,这清得可以看到碗底的米粒的稀米粥,自然是吃不饱人的。

不过这也正是宁采臣的目的。宁采臣挨过饿,他知道,人在挨饿的时候,是没有多少精力与力气闹腾的。

出了军营,宁采臣便回去了。

然而没走多久,他便察觉了身后的跟踪者。

还是他们吗?

没想到上次让他们自己打自己了,竟然还敢来。他们就一点儿都不怕吗?

咦?不只两个。学聪明了吗?多带人来了。

多带人来便有用吗?照样让你们鬼打鬼。

宁采臣心情很好,他甚至打发马车回去,只是为了更好地面对他们。

如果有马车代步,别说面对了,他们能不能追上都成问题。

平静的宽阔的路面上,宁采臣等着他们。

“他怎么停下了?”他们是来对付宁采臣的,但是他们也让宁采臣弄糊涂了。

不坐马车,让马车回去。自己一个人站在那儿,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他在等谁?还有帮手吗?

“怎么办?”

“上!万一等到天黑了,那东西又出来,咱哥俩又白费了。”

那东西绝对是鬼。

他们咨询了南城门口的铁口神算。

能让他们自己打自己的。人家一口便道破天机,说是鬼遮眼。

堂堂七尺汉子,他们也算是胆大了。不是胆量过人,他们也不敢伏击官员。

但是鬼这东西,他们实在是怕。不见他们连个“鬼”字都不敢说吗?而是说那东西。

好在铁口神算对他们说,那鬼只是在和他们开玩笑,是没有恶意的。否则他们哪儿还敢来。

为了避免鬼再出来耍他们,他们自然不会等到天黑,直接便蹦出来。

至于宁采臣在等什么人的样子。他们怕吗?有什么好怕的。

宁采臣等得都有些心焦,准备拿杯茶出来喝,他们正好跳了出来。

看到他们跳出来,宁采臣笑了。“你们怎么才出来,我都等你们好久了。”

“你在等我们吗?”二人愣住了,他们是看出宁采臣在等人,但是却实在没有想到人家等的竟然就是自己。

“对啊!我就是在等你们。”宁采臣理所当然说道。一点儿都没有突兀的样子。

这一下,他们反倒是极为好奇了。“你等我们有什么事吗?”

“不。”宁采臣摇了摇头,“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们啊!你们怎么反倒问我了。”

“问我们?”他们更加迷惑不解了。

“对啊!”宁采臣认真说,“你们跟了我一路了,自然得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跟我吧!”

这样的对话很怪异,但是他们却无法指出宁采臣说的不对。二人点了下头:“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

呵,又是这样的说词。

他们说完,便准备冲上来动手,宁采臣却连连摆手说:“慢着,慢着。”

“还有什么事?”

另一个也说:“你不要想从我们口中问出任何事的。盗亦有道,我们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不愧是经历过一次,都会抢答了。

宁采臣摸摸鼻子说:“和你们一起来的人一起出来吧!还藏着做什么?”

“一起来的人?”

“对付你,咱们兄弟都嫌多,还需要有什么人?”另一个不屑道。

文官的身份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一看是文官,立马便让人打上武力等于五的渣。

不过他们的回答,却让宁采臣知道了他们竟然不是一伙的。

这时,从单章派来的人身后又跳出四个人来。这四个人一律黑巾蒙面,手上带着刀具。

为首的一个汉子八尺多高,又粗又壮。只听他说:“本来有人找你麻烦,我们还想待会儿,等他们完了,再出来收拾你。想不到你竟然看穿了我们的行藏,那么就对不起了。让我们送你归西好了。”

来人一口流利的汉话,非常流利,一点儿怪味都没有,仿佛是极纯正的汉人才说得出来的。

不过他正因为如此,宁采臣才怀疑他们不是汉人。

别忘了,这可不是学标准普通话的后世。说是汉话,但是地方方言多了。古代一些字的发音都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古代一直执行的是书同文,这就使得所有人说话,多多少少都会带上一点儿地身腔调。这个人却没带,瞬间便成了最可疑的地方。

难不成是野猪皮派人来报复了?

他们都是凡人,宁采臣知道。所以虽然他们挥舞着刀具,宁采臣也丝毫一点儿也不在乎。

他反倒更加在意他们是什么人。如果他们真是野猪皮的话,就说明梁山很可能有内歼。这绝对不是件小事。

“混蛋!你们怎么连我们都砍。”大呼小叫的是单章的人。他们还没有从突然跳出来的蒙面人反应过来,这蒙面人竟连他们一起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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