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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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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比什么威胁都有用。

这位师弟听了,立即不再挣扎,深思一番,咬了咬牙,说:“师兄,来吧!你轻一些。”

显然在他看来,中自己绝对不敢中的师兄一掌,也比再上去陪那个白痴的强!

能不是白痴吗?多好的控火法,到了他的手中是要温度没温度,要速度没速度。就是只有一火灵根的师弟使起来,也能甩出几条街上。

师父到底是看中了他哪一点,怎么会收他入门?

来吧!轻一点。只要能不再上去丢人,就是重伤吐血,我也认了。

(未完待续)

第396章、恨也要忍

来吧!轻一点。只要能不再上去丢人,就是重伤吐血,我也认了。

表现得简直就像是要舍身炸暗堡似的。

方本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狠狠地按了上去。炙热的火焰在皮肤上发出滋滋的声音,人油欲滴,发出阵阵人肉特有的香味。

“啊!”低吼,忍受着痛苦的惨叫。

不敢真的吼出来,唯恐让宁采臣发现了,但是宁采臣……宁采臣突然笑了,却什么都没有说。

在打伤了自己师弟后,方本猛地扑在了他身上,哭丧一般叫嚷:“师弟,你怎么了?师弟。”

哭诉完,又猛地转头。这时奥斯卡影帝诞生了。

真的在流泪,苦恼、不满、愤怒……在他脸上演绎。

“你,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说着,让开自己师弟的身体,故意露出了师弟身上的伤势。

他动的手脚,身边的其他师弟们全都看在了眼里。嘶…这得是多疼啊!打得疼死人了。

不敢看自己师兄,全向看宁采臣,等待他的答复。

宁采臣看了一下伤势,笑了:“你这自己打伤的,痛吗?”

玩过火的都知道,这火伤人主要是个高温炙烧,但是如果只是瞬间与火的接触,不说烧伤,连热度都感觉不到,更不用说烧伤了。

“你说什么?”方本急了。

宁采臣指指他身上的烧伤,又虚空点化出一朵火焰来:“我们这可是同门切磋,我怎么会用强火。你看我这个火能烧成这个样子吗?你们该不会输不起吧?”

宁采臣玩味地看着这位大师兄。表情还行,可是动作太假了。这后世电视电影的假动作那么完美,都能让人看出来。这临时释放的假动作……“拜托,你刚才施出的法力波动,你不会觉得我察觉不了吧?”

懊悔?不甘心……大意了啊!既然师父都收下他了。他怎么可能一点儿修真的常识都没有?刚才我应该把法力波动隐藏起来的。

可是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人家已经指出来了。

“好!这次就算是你胜了!”他也是光棍,都看出来了,干脆认输。

什么?认输?那我就白挨了?

受了重伤动弹不得的小师弟悲剧了。

他可不是白挨了吗?大师兄都发话了。

众师兄弟们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唉!他不仅白受了重伤,还添上三粒避谷丹。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可是接下来,他们就不是同情,而是人人自危了。

宁采臣就像是刘佬佬进了大观园一样。这可是辟谷丹,咱从来没有见过的辟谷丹。嗅一嗅,闻一闻,不是怕药效流失,宁采臣都打算舔一口。

对于对方的鄙视眼神,无视,赤果果地无视,咱就是乡下人了。怎么的?

方本强忍着对宁采臣的鄙视,问道:“这还赌不赌?”不忍不行,谁让自己想要这个鄙视家伙的东西呢?

“赌?为什么不赌?”宁采臣想了一下,浩然之气在身,没有输的道理,不赌才怪。

辟谷丹虽然神奇,但是这东西也就这么回事。

后世虽说没有辟谷丹,但是各种军粮压缩饼干,也拥有差不多的功能。只是它更进一步,一天变三天罢了。

比起修真者身上的真正好东西来,这点儿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宁采臣双目一亮,自然愿意赢上一把好东西。

不过宁采臣在接着赌之前,却取走了他拿出的妖兽内丹。只留下了三粒辟谷丹。

“你这是干什么?”方本明明听到宁采臣是说接着赌,但是他怎么又把妖兽内丹拿走了?

“接着赌啊!”

“可你怎么把彩头拿走了?”

“彩头?这不是吗?”宁采臣一指这三粒辟谷丹说。

“辟谷丹?这也算彩头?”方本不屑。

不过是九天的食粮,这算是什么彩头。他们是修真,又不是凡人,就是凡人也没有多少人会真的把九天的一人份的食粮当成彩头。

辟谷丹不是什么好东西,宁采臣当然知道。可是他现在却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装呆弄傻问道:“怎么?这辟谷丹与妖兽内丹不一样吗?”

心中却在偷笑,现在傻了吧!刚才看我用妖兽内丹赌,你们就拿出三粒辟谷丹来,还真当我是冤大头,不知道这一个馒头与一颗钻石的价值比。

确实,方本确实是傻了。他完全没有办法指责什么。如果说三粒辟谷丹没有价值,那么人家若是立即反问一句,既然没有价值,你刚才怎么和我赌?

他能说什么?难道说第一把,本来便是让你的赢的,所以才没有指出吗?

他愤怒得回头看了自己受伤的师弟一眼,气他怎么这么丢人,拿三粒辟谷丹赌。这位师弟知道自己惹不起大师兄,于是他头一歪,哼哼唧唧,装起了重伤号。

哦…对了!他不是在装,而是已经就是重伤号了。

看着自己打的重伤,方本的怒气实在是不可能再在他身上发泄。只能全忍着。

“好!赌了。”

其实如果他再坚持一下的话,妖兽内丹宁采臣是会拿出来的。毕竟他是真的想要修真身上的好东西。

只是方本哪儿又知道宁采臣会真的了解自己拥有东西的价值,还以为宁采臣就是一个土包子,什么都不懂。

谁又能知道,虽然这修真界与人间的联系不多,但是在这后世却有一种叫“大神”的生物,早就把这修真从里到外介绍了个通透。

甚至是修真者的高傲,抓住他们扮猪吃虎等等一系列从他们那儿弄好处的法子,“大神”生物群们全有介绍。只有你做不到,就没有“大神”们想不到的法子。

宁采臣根本不用想,只要照本宣科就行了。

比如修真者的骄傲,他们即使骗了凡人,也不会承认,而是会一错到底。比如现在这样。

“哪位师弟愿意出来和我们的宁师弟再比一比?”恨得牙痒痒,却依然要照规矩来。

可是这一次,他的指示发出了,却没有人应了。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没有应答?

方本回头一看,眼前看到的一切;立即火冒三丈。

(未完待续)

第397章、生变

装!每个人都在装!

修为好的在装着看风景,云淡风轻,又或者这后山的景色异常美丽,他们这辈子第一次看到似的。

修为差的,以及不如那位小师弟的,全都低垂着头,摆明就是不要找我。

丢人′丢死人了啊!

只不过三粒辟谷丹,这就不敢比了。

方本的目光扫过,没有一个敢与他对视,仿佛他就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念师弟!”没有人主动出来,他便主动挑人。

念师弟是一个壮硕的汉子,憨头憨脑的样子。

不过现在他却一点儿都不憨,而是憨态可掬说:“师兄,俺身上可什么都没有。”

这人憨吗?一点儿也不。

明白无误告诉你,我身上什么都没有,看你怎么办?

方本一咬牙说:“赌本我出!”

他不是心疼赌本,而是气的,从什么时候起,五华宗的师弟们竟然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就是不用出赌本,他也不想上前。又不能赢,还得像猴子一样让人耍。他虽然憨,可也没有傻到这一步。

只是大师兄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斯斯艾艾,慢慢向比试场挪去,本来五大三粗的汉子,现在也变得斯斯文文起来,三五步可以走过,非让他弄成了前面挂一的小碎步。

再是小碎步也是不断前进进小碎步,总是会有走完的时候。

“看你那熊样!丢人不丢人!”

丢人!这样做是丢人,可是这么向前走上去,陪着宁采臣假打,还得认输,更是丢人。两害相较,取其轻罢了。

“师兄,俺真的不行!万一打坏了宁师弟,你又要怪俺。”

“不!这次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绝不怪你!”方本认真说。

“真的?你不骗俺?”他不敢相信。这一开始还说假打,怎么一转眼便成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了。“俺是老实人,你可不能骗俺!”

“怎么会骗你!你想·你要是打不赢,怎么赢他的宝贝?”面对这么个憨人,方本不得不与他解释清楚。否则就是上去了,也可能假的看不下去。

当然,上一场已经打的够假的了。但是那位师弟至少是愿意演戏的。可是现在这一位,让他演戏很难。

他甚至会往上面一站,大吼道:“俺师兄不让赢你。所以你来吧!随便打·俺绝对不还手!”

不要怀疑,他真的做得出来。

现在听说随便他打,他笑了。嘿嘿傻笑。

其他人也是说不出的后悔。

“早知道我就上了。”心中后悔着,巴不得吴念立即便输掉。

但是宁采臣的实力,他们都看到了,哪儿还会有他们出手的余地。

吴念乐得跑步上前,宁采臣却突然又道:“等一下!”

吴念听话地停下。似乎只要是命令,他全都会听似的。

方本黑着一张脸·问道:“怎么?宁采臣不想赌了?”

这是他最怕的。

对自己的师弟们,方本是说为了赢什么万轮盘。

是,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但是却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他自从拜入了徐道人的门下,为的便是徐道人的衣钵,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人抢占他大师兄的位置的。但是宁采臣一开始便那么受师父的重视,竟然在谈论的时候把自己都赶了出去。他怕了,是真的怕了。怕师父放弃自己。

所以他必须得和宁采臣赌,因为他知道徐道人这一生最讨厌和不喜欢的就是赌了。

只要把宁采臣好赌的一面展示给徐道人知道,方本相信自己师父就不会那么重视他了。

宁采臣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也不需要知道,因为宁采臣的目的与他的并不冲突。“赌是可以,但是你还没有拿出彩头来呢?”

吴念转头去看大师兄。这时候他又不憨了。

大师兄·你说你出赌本的,你倒是出啊!

他的目光让方本真是恨不能拉他下来。

都说了随便你打,竟然连这么一点儿彩头都不出。真是······算了。如果让他出,再出什么辟谷丹,就不好了。

方本摸索了一下。不能太低,可太贵重了·他也心疼了。

对了,就用这个好了。反正是骗傻小子来的。

方本摸索一下,取出一张纸说:“这是神行符。是我好容易弄来的,也是三张。有本事你就赢了去!”

神行符!

这可是好东西。随着世界的衰亡,世界越来越凶险,没有人敢保证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保命逃跑的手段,没有人嫌多。

看他们的表情便知道这是一个好东西。宁采臣没有加注,只是非常平静地推出了三粒辟谷丹。

誓要把土包子扮演到底。

三粒辟谷丹哪儿比得上三张神行符,就是一张也比不上。

神行符是命,危急关头可以救自己一命。

辟谷丹……这东西吧!老实说除了能充饥,是一无是处。可现在是古代,充饥?随手打的野味便数之不尽了。用这个做彩头,简直是恶心人。

所有人都看向大师兄。

方本也是懊悔。真是失策!真不该用辟谷丹去赌。

这人在人间家境也是个富户,怎么就拿这辟谷丹当宝?

是了,他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哪儿见过这修真之物。否则也不会一开始用那妖兽内丹赌这辟谷丹了。

“好!赌了!”你越傻越好,这样在拿出万轮盘去赌时,你才不会心疼。到时再用话一挤兑,让你在师父面前告不了状,也就成了。

师弟们面面相觑。疯了?还是傻了?用神行符赌辟谷丹?就是赢了又有什么用?修真者有的是办法储存食物。

方本心想:哼!你们哪儿知道我的算计。输了师门宝物,又以谎言欺骗师父。那赎罪塔便是你今后的归宿。

方本看着宁采臣,仿佛他是死定了似的。

吴念上场了。“施法,龙象之力。”

咆哮着,冲上了宁采臣。

宁采臣快速躲过他的熊抱。“火焰!

法力不能在宁采臣体内运转,因为体内是浩然正气的天下·但是体表却是法力的凝聚所在。

修真的法力本身便有着滋养身体的功效。每一次调动运转,都是一次的法则的肌肤相亲。

也就是说宁采臣的皮肤会越来越向法则上靠近。

到了最后,就是法则附体,法则之体·也不是不可能。

吴念他们哪儿知道字之神通的强大。字以载道,只是一个“载”字便足以让宁采臣受用无穷了。

吴念还以为他可以轻松拿下宁采臣,他又哪儿知道拥有浩然正气做底牌的宁采臣。吴念每次打在宁采臣身上的法力冲击,根本全都让浩然正气化解了。

普通的拳头他还受得住。他不过是借吴念的手在练功罢了。

“念师弟,你行不行?不行换我们来!”再加上周围一帮贺倒彩的家伙们在,他就更不可能察觉到宁采臣身上的不对劲了。

打打斗斗,天很快便黑了下来。而方本一行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血的教训啊!

他们这一帮人·怎么快输光了。

再看宁采臣那儿十把灵剑,十颗灵丹,五个聚灵阵,三张神行符“还赌不赌?”现在换成宁采臣问他们了。

“赌!为什么不赌?”方本也好,众师弟也好,他们都已经输红了眼了。

每一次,眼看着是要赢了,但是一阵法力不继之后·他们却不明不白地输了。

认输之后,他们的法力倒是流畅了。可是在紧要关头,是真的一丝儿法力也没有。

不是没有想过是宁采臣在搞鬼·可是他们全都盯着宁采臣。清晰感应着宁采臣每一次的法力波动。他们只得到一个结果,就是宁采臣没有动任何手脚。

作为修真,高高在上,他们为自己太有自信。

一个凡人······好吧!是一个能施展法力的凡人,但是依然是凡人,连筑基都没有,不是凡人又是什么。

而面对凡人,他们却输了。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剑类的法器,是蜀山那边的特产·这是他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到手的。别的可以不赢回来,但是灵剑绝对不行。他们必须赢回来。

输红了眼的赌徒,是绝对最好赢的赌徒。

但是宁采臣与他们无冤无仇,又勉强算是同门,只想见好就收,少赢一点儿也就是了。

唉!这是个误解·真的。

都以为修真很富有,手中拥有各种各样凡人没有的仙家宝贝。

但是这也要看人的。拜入阐教的黄龙,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件像样的宝物便是明证。

更不要说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压消亡中,本来也不会有多少好东西。

好东西多的时代是上古,是洪荒,而不会是在什么即将合拢消亡的末世。

宁采臣以为自己赢的不多,其实已经是赢光了人家的老底。

突然,“这里实在是热闹啊!”永远是不断笑着的君子,冰雪会融化,他的笑容却不变。

“李支,这儿没你什么事!”方本语气与神色无不表现出拒之于千里。

李支一点儿也不在意方本驱赶的神色,而是依然那么笑着:“我听说徐长老的为人是极讨厌赌博的。门下弟子若是赌博,轻则赶出门去,重则罚为苦役,甚至是罚入赎罪塔中,不知我说的对不对,方本!”

“你是什么意思?”方本绝不相信,他是在好心提醒自己。“我们外峰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你这么说我就伤心了。怎么说我也是五华宗的长老,与你师父平齐。”嘴上在说伤心,可是他的笑容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过。

“干什么?你是要以身份压我吗!”方本问道。

“哪儿能,你可是徐长老的高徒,我可惹不起。”他连连摆手,仿佛真惹不起似的。

妙-善偷偷对宁采臣说:“爸爸,看样子,他是来帮我们的,是个好人!”

宁采臣摇了摇头说:“这可不一定。”不是他是当事人之一·他早就离开了。

“为什么?爸爸。帮咱们的不是好人吗?”妙-善不明白。

“他是不是帮咱们先不说,单是他都来了好一会儿了,却现在才现身,就不得不惹人怀疑。”宁采臣说。

宁采臣话一出口·便引来了李支的注意。

他没有否认,而是问宁采臣道:“咦?你是怎么知道我早来了的。”

宁采臣见他挑破,也不再压低声音,而是说道:“我这人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对法力的感应却比一般人灵敏。”

“噢!原来是这样!”他点了点头,似乎就这么信了。

他一承认,方本立即问道:“李支·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看看自己,双手一摊说,“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却是一拍脑袋,说:“你看我这人竟然忘了正事!比斗,你们不是在比斗吗?我就是来看你们比斗的。不过你们的比斗似乎少了什么。是什么呢?”

他冥思苦想,看上去是一会儿,实际上也不过三五秒的时间,他便说道:“对了·是彩头。你们的彩头太不刺激了,连点儿血都没流。这哪儿像是比试,根本就是儿戏。我做主了·接下来你们要赌命。”他极豪气说的。

众人愣了一下,然后方本他们骂道:“神经病!”带头离开了。

秒善看得咯咯直笑,说:“爸爸,你看,我说他是好人吧!竟然用这种方法为我们解围。赌命!真亏他想得出来!我就说我妙-善看好人坏人还是很准的。”

妙-善很得意。宁采臣却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动。只是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妙-善把咱们的东西收起来。

宁采臣明明有剑鞘,可以轻易装下他们的战利品,但是他却没有往剑鞘中放,而是让妙-善抱着。

为什么这么做?他没有解释。妙-善也没有问,只是喜滋滋地抱过他们的战利品。

这是赢来的·抱在怀中,更有胜利感。

李支没有出声,只是微笑着看着方本他们离开,仿佛事情真的就这么解决了似的。

一个小师弟本就离得最远,他离开的也最快。

“咦?这个是……”

头上热热的,仲手一摸·竟然是血液,以及混合着一些白色的东西。

就在他想这是什么时。

砰!

他的脑袋直接炸开了花。就像是一个粉碎的西瓜,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所有人都站住了。妙-善胜利的喜悦也才刚刚挂在她的脸上,瞬间便静住了。

“李支!你在干什么?”方本回身大吼道。

“哦?你在说我?”李支仿佛不明白他是在说什么。

“不要演戏了,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中央困杀阵!”方本怒火中烧五方长老,每个手中都有一座护山大阵,李支手中的恰好就是这中央困杀大阵。

“哦?你是说这个。”他仿佛这才想起这么件事。“我的这个阵有点儿小毛病,所以我就拿出来修缮了。今天刚刚修好,我看你们斗的那么高兴,也就布下中央困杀阵,帮你们助助兴。”

“大家不要动!只要不出这个阵,大家便是要全的。中央困杀阵危险的是阵边,阵中是安全的。”方本大声说完,才对李支说,“李支,你还不撤了大阵?”

所有弟子都很听话,没有人敢乱动。全都看着李支。

李支摇了摇头说:“不是说了吗?我布这个阵是为了给你们助兴。这兴致还没有起,又怎么能撤阵?不妥,不妥!”

他摇头不依,仿佛方本真的提了什么不能答应的要求。

“你到底想干什么?”方本再次问道。

“不干什么,帮你们比斗啊!”两手一摊笑着,又催促方本说,“快比吧!不然是会死人的!”

方本没有听他的,而是再度要求所有人不要动。

砰!

再度响起头颅爆破的声音。又一个师弟死亡。

“是谁?不是说了不要乱动的吗?”方本愤怒道。

“是,是王师兄。王师兄没有动,但是······突然,突然王师兄就转移了过去!”在死掉王师兄身过的小师弟吓到了。明明没人动,但是他却死了,头颅爆破而死。

他离的最近,也看得最清楚,从移过去,到炸开。就是现在,他仿佛都能感觉到鲜血与白色脑浆喷射出来的热量。

“李支,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是为了决斗助兴!”他一摊双手,显得很无辜。又想起什么说:“哦?你是问他的死啊!你早说吗!”

“唉!你这人就是不细心。我一开始便介绍过了,我的中央困杀阵有点小毛病,就是只有阵边角有杀伤力,中间竟然什么威力都没有。这不好,很不好!所以我就想啊!怎么才能改变它。终于让我想到了,加个挪移阵不就好了了吗?你们不过去,直接挪过去好了。我真聪明!”

“爸爸,我怕!”妙-善突然抱住宁采臣,身体在不断的发抖。她不怕恶人,因为她来自地狱,但是那种她看不出的恶人,却让她身体发抖。

宁采臣揽着她,什么都没有说。这什么中央困杀大阵是护山大阵,而护山大阵的法力源不是人体,而是某座山脉。

这在修真书上的有记载。而浩然正气再能克制,也无法克制天地之力,至少宁采臣的还不行。所以他只是揽着妙-善,什么都没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未完待续)

第398章、底牌

“你到底想怎么样?”方本双目转赤。这时候他火绝对看出来李支是在玩真的了。

“唉!真是说你什么好。不是告诉你了吗?是要比斗助兴。真是不长记兴啊!”说着手指一弹,又一个人死去。

“住手!住手!我们比!我们比还不行吗?”

“等一下!”这是李支,不是宁采臣。

“你还想怎么样?”

李支说:“人家宁公子只是个刚刚会点小法术的凡人,你们老是和人家比,实在是在欺负人家。”

“那你想怎么样?”方本问道。

“抓阄。”

“抓阉?”

“对!抓着哪一个就是哪一个。”

“你!”

“师兄,答应,我们应了。”唯恐方本反对再死人,他们立即答应下来。没有一个敢反对。

谁知道他们多反对一声会不会又有人死去。

“好!我应了。”方本愤怒,但是他却无能为力。他只是个大师兄,破阵什么的,实在不是他的专长。

李支把名字用纸写好,然后撒了进去。然后用手一指妙善说:“好了,就是他了,一次捡两张。上面有谁的名字,谁便上前去比。”

“这不公平!如果他只念我们的名字呢?”方本大声道。

李支说:“哦?他知道你们的名字?好像你们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吧!”

方本自然是知道宁采臣他们不可能知道自己等人的名字,他只是找个借口,拖延一下时间。

五华宗可不是个小猫三两只的门派,早晚会有人注意到这儿的不正常。

李支微笑有若春光明媚,说:“这样好了!如果他弄假,最后就让他们自己比斗好了。”

宁采臣的肌肉一收缩,妙善感觉到了,不解道:“爸爸,你怎么了?”

宁采臣说:“没事,没什么。去吧!不要弄假。”

虽然不敢相信,但是从他的语意,宁采臣注意到这个李支恐怕有杀光他们的意思。

只是他却没有告诉妙善,不是信不过妙善,而是担心告诉了妙善,妙善露出端倪来。

妙善点了点头,走过走,捡起一张白纸展开,念道:“赵县。”

又捡起另一张:“孙兵。”

二人看向方本。方本的嘴动了动,又对他们点点头。他们这才走到一起。

带着微笑的李支没有看到,或者说根本就不在意他们的小动作,反而高兴地喊起了开始。

二人冲撞到了一起,法力释放出强大的威力。击打在土地上,至少也是个小坑。

看他们的法术威力,宁采臣的实在是没法比。比了也只是自取其侮,丢人。

但是明眼人却看得出来,他们是在假打。

这都是瞄准的哪儿?

他在五十步远的地方施法,他就跑到一百步外。不是偶尔还有那么一两个法术落在他们身边。就是说他们在各打各的,也不为过。

其他人的目光也是更多地落在了李支身上,看他对这种情况有什么反应。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李支竟然没有出言反对,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精彩表演似的,拼命地鼓掌叫好。

这种方法是最不伤和气的比斗,但是也累人。等他们打完,他们周边一二百米内是没有一块好地方。

累得二人直接躺在了地上,不过他们却是开心的,因为他们还活着。并没有按李支说的分个生死出来。

“平局。”方本立即大声道,“赵师弟与孙师弟平局!”

李支皱了皱眉说:“没用,实在是太没用了!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躺着,那你们就永远躺下去好了。”

砰砰。

两声响,是两个炸碎的头颅,剩下的嘴角却依然挂有得意的微笑。

“你在干什么?”方本怒不可遏,不是知道大阵之中攻击不到阵外的人,他早就出手了。

“呃?怎么,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要装傻!为什么杀了赵师弟与孙师弟?”

“我没有说过吗?平局都要死。咦?我好像真的没有说过。算了,现在告诉你们好了。这平局都要死,必须分出一个胜负来。胜者生,负者死,就这么简单。对了,我一开始不是说过了吗?这是要赌上你们姓命的赌局,没有人生死,这还叫什么赌局?”

宁采臣突然问道:“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要他们死?你们不是同门吗?”宁采臣问道。

哈哈!

他笑了,笑得很大声。“果然不愧是新来的师弟。他们都没有问为什么?你却问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宁采臣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告诉你!”

“三十年前,这个五华宗是有一个碧云仙子的,她长得很美,但是美貌不是她最宝贵的。她最宝贵的是她有一颗仁爱的心。”

“当时山下有一个傻小子,说以后会娶她,她也不恼,反而说等他来娶自己……”

“这个傻小子一步步努力成为五华宗的弟子。但是有一天,仙子却没有了。跟他们一起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说着他一指方本他们。

方本沉默了,不出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妙善问道。

“方大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支玩味地问道。

方本摇了摇头,冷着一张脸说:“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不说?”他又笑了,“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太小看我这个长老了。”

“她没有去任何地方,就是让你们骗进了赎罪塔!”

“哈哈!这就是她热爱,为之视为家,视为家人的门人?”大笑着的李支哭了,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泪流满面。

宁采臣没有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了似的,他只是问道:“你想怎么做?杀光他们?”

“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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