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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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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宁采臣身上的气味很好,非常重的人味。不是臭味,是那种提炼过了的纯纯的人味。

“快下来!”

“不慢!咦?脸红了?你不会是没吃过女人吧?”

“不,我成亲了。”

“唉!没有喝到头汤有点儿可惜,但是你不错。我看上你了!”

“不,别闹了!”

“闹?你不会是怕了吧?”她舔了宁采臣一下。“皇帝的女人……”

不等宁采臣回答,她就摸上了小采臣,伸手一抓,满意得得了,不是最大,但也不算是小。应该可以喂饱我了。

“咦?怎么都硬了?”她是故意的。“让我看看。”

宁采臣挡住她说:“不要,外面说不定他们便会攻进来。”

“不用担心,他们不会进来的。”玉石琵琶精已经急色,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解放了小采臣。

啪的一声,小采臣弹了出来,接触着空气,看得她心弛神往,恨不能立即吞没了他。

宁采臣立即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进来?”

糟了,太高兴,说漏了。

玉石琵琶精吃吃笑着:“你要是愿意陪我,我说不定会告诉你哦!”说着用手握上了小采臣,轻轻揉捏着。

宁采臣做了两世处男,就是女子,真正意义上的接触,也不过才两次。

血气方刚,又是初哥,哪儿受得了妖的挑逗,她一个人简直比蓝冰她们全体都要厉害。

噗!

宁采臣当场就喷了。

玉石琵琶精本是在笑,发现宁采臣喷了,立即阴下脸来。“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没用?不行,就是再没用,老娘今天也要开荤,吃了你!”

这早泄是病得治啊!

宁采臣是又羞又尴尬。

这时,玉石琵琶精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含住小采臣不让他软化了。

“你……”

她的舌功实在是厉害,只一下,宁采臣便说不出话来。

在小采臣一起来,她便立即坐了上去。里面窄窄湿漉漉的,宁采臣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脱掉的裤子。

玉石琵琶精本就是个姓欲高手;宁采臣哪儿是她的对手。立即又泄了。

“没用,你太没用了!”

玉石琵琶精不该讽刺他,讥讽了一遍又一遍……宁采臣也是男人,所以他动了。

虽然他现在不适合修炼,但是他还是用上了双修术,倾刻间便有一股强大的元阴向小采臣冲了进来。

宁采臣现在是不适合修炼,但是这不等于修炼就一点儿用都没有。

人道时,法术道行,他是别想有什么进步了。但是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项极基础的力量,身体。

盘古大神的身体本身便是一个极为强大的存在。

引出的元阴进入小采臣体内,就像是一个充气气球一样不断涨大了。

“啊!大了,大了!怎么会?”

玉石琵琶精从来都不知道这凡人的二哥还可以二次涨大。“不,我误会你了,你不仅是男人,还是男人中的男人!”

宁采臣没有理她,小心引导着那股元阴向体内流入。

独阳不生,孤阴不长……女姓的元阴一入体便引出了男姓的元阳,二者结合,不断强大着宁采臣的体魄。

一人之力,二人之力……最明显地力气是飞速增涨着……随着元阴从小采臣进入身体,小采臣在恢复原大小。

“不,不要小。大,我要大的!”玉石琵琶精疯狂叫着。

小采臣在小了一圈后,没有变得更小,而是仿佛接收了足够营养后,一下子长了起来。

不是粗,而是长。

仿佛是知道前面有更多更大的营养似的,猛得伸长,就像是压紧的弹簧,突然一松手。

“天哪!怎么会?中了,中了!太长了,快拔出去!”玉石琵琶精摇着头,求道。

宁采臣没有听她的,而是继续着。刚才让骂得那么惨,他要报复。什么皇帝的老婆,现在哪儿还顾得上。

“啊!”玉石琵琶精挣不开他,一声高亢的叫声,人便昏过去了。

昏了,宁采臣吓了一跳,试试她的鼻息,发现没事,只是高(和谐)潮罢了。

先前由于郑贵妃本就是个修真,宁采臣取她元阴还很小心,现在昏了,正好。

一伸一缩的运动,玉石琵琶精又让吵醒了,张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宁采臣还在继续,大吃一惊道:“你还来?”

不过想想这反正不是自己的身体,用坏了也不要紧,也反身迎合起来。

只是她没有注意,随着她的放纵,她好容易修炼出的法力,也以极快的速度返本还原,回到人间。

浩然之气下,法力,不再存在。

随着她法力的消散,她的本命玉石光泽也在黯淡。

玉石变得黯淡后,外面的人像也起了变化。

人成的傀儡不断合体,两个合一个。压缩的血肉,仿佛是什么压榨机在压榨着人体中的能量。

然而这能量也没有坚持多久,便又需要再次融合。

这融合的景象落入了宁采臣的眼中。

是她吗?为什么与她欢好,他们会起这样的交化呢?

当最后一次融合后,破碎的神像也恢复了原貌。

这是怎么回事?

宁采臣停了下来。

“结束了吗?”玉石琵琶精才喘气都很吃力了,两眼发黑。

宁采臣看看怀中水兔子似的郑贵妃,摸一把全是汗水与油的混合体液,她连油都出了。

在她衣服上擦了擦,宁采臣起了身。

“你终于结束了。”她动弹不得,有姓福,也有后怕,还有几分不舍。

宁采臣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来到两尊神像面前。动都不动,变成了真正的石像。

这是怎么回事?道兵的一种吗?

宁采臣正想着,佛塔内传来了尖叫声。

“怎么了?”宁采臣冲了进来,寻找着可能出现的敌人。

玉石琵琶精坐在地上,惊颤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法力没了?”

原来在宁采臣离开她后,她休息了一会儿,便准备施展法术净净身。这一身的秽物,又湿又粘,弄得她很不舒服。

这是当然,女子的排泄物都是身体内的杂质与废弃物,借着欢好一口气排泄了出来。

有的男人以为只要能赚钱,让自己的女人吃好喝好,便能留住女人的心。

这是不对的。

这就像一个会不断堵塞的下水道,需要常常输通。

而只给物资,不与输通。她们的生理上便会去寻找男人。

这时丈夫以为自己妻子变心了,孰不知只是生理需要罢了。

这么多的废弃物不排出,她们想不红杏出墙,是需要极大的毅力的。

排出这些废弃物,玉石琵琶精是美得冒泡的。简直就像输通了管道后,又打上了一层蜡。

可是她在施展法术后,却一点儿法力都没有了。她当时便吓坏了,再也无法镇静,毕竟法力才是她们自觉比人强大的基础。

宁采臣摸摸鼻子,才不会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他的浩然之气害的,不仅不会说,他还要演戏。

“法力?娘娘,什么法力?”

没办法,这搞了皇帝的女人,只要是侍候舒服了,是不用担心的。但是如果你既上了皇帝的女人,同时还把人家的法力弄没了。

这如果让她知道了,她要是不恨你,那才有了鬼咧!

宁采臣可不觉得像郑贵妃这类女人,在丢了法力,会因为一场露水之情而不加以报复。

别忘了,这可是皇宫大内,皇气笼罩之下,不是说不能修炼,但是比起别的地方,肯定要难。

这么辛苦才得来的法力,如果知道是宁采臣弄没的。不用想,都知道她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宁采臣装的更认真了,仿佛从来没有听说过法力似的。

(未完待续)

第383章、破解

“娘娘在说什么啊!是说皇宫里有法力吗?不对啊!据在下所知皇宫中是很难修炼的……等等,对了,差点忘了。人皇功法,人皇功法可以。娘娘是有人发现了人皇功法吗?”

宁采臣越问,越不会说。

难不成告诉他,由于我是轩辕妖,所以天生不怕皇气吗?

想让人来收自己吗?

不!不仅不能说,更要稳住他,瞒过他。

想到这,玉石琵琶精强打笑容:“大人听错了!哪儿有什么法力,人家是说人家一点儿腰力也没有了。还有,怎么还叫人家娘娘,叫玉儿吗?”

那妩媚娇羞的样子,实在是看不出,她在骗人。

不过这一对狗男女反正都是在骗人。

你骗了我,我也骗了你。谁都不吃亏。

“娘娘,娘娘。”这时云裳找了来。“娘娘,您在这儿。奴婢都找您一天了。”显然神像不动了,隔离内外的结界也没有了。

进了佛塔,便有一股刺鼻的气味。现在玉石琵琶精没了法力,哪儿敢让她进来。慌忙起身。

可是这一起身,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坦,只想躺在哪儿不动。腰与两胯之间更是酸的要命。

这个死人,真是要了命了。

强撑着出了塔。云裳看看郑贵妃,又看看宁采臣,说不出的怪异。

玉石琵琶精怕她看出什么来,立即说道:“宁大人的酒膳准备好了吗?”

云裳立即不再打量,回答:“回娘娘,已经准备好了。”

玉石琵琶精说:“那好,天也不早了,就不留宁大人了,用食盒装了,让宁大人带回去享用吧!”

没了法力,她果然胆小,连稍擦黑,她就不敢留了。

“娘娘!”宁采臣指了指神像。

“这事本娘娘会处理的。”

宁采臣问的不是这个,是指她答应的事。不过她一心耍赖,宁采臣也没有办法。

把食盒装上马车,便催宁采臣离开。

可是刚出了椒园,宁采臣就让人堵上了。“宁大人。”

这人很耳熟。只看她一身贵妃装,宁采臣立即行礼道:“贵妃娘娘。”

拦住他的人是刘贵妃。

“宁大人这么晚了,打哪儿来?”刘贵妃漫不经心问道。

“回娘娘,臣从郑贵妃娘娘那来?”

“哦!”她点点头,又问,“郑贵妃找宁大人有什么事啊?”

人不大,二八年华,却学得这么一份老气横秋,实在是让人不爽。

但是不爽归不爽,宁采臣还是得答,谁让自己刚做了那种事呢?

“回娘娘,臣是给娘娘说本子。”只是说到后来,神像动了,死了不少人,而现在地上却是一滴血也没有。

宁采臣只是想,没有说。

连血迹都没有了,他还能说什么。就是说了,也得有人信。

刘贵妃问道:“宁大人不是做了知制诰吗?怎么还说本子?”

宁采臣说:“臣虽是知制诰,但是依然还有翰林院那边的差事。说本子讲书,正是臣的本份。”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姐姐平曰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留宁大人这么晚,原来是说本子啊!本娘娘也听说宁大人最会说本子,每一个本子都极为有趣。今后啊!姐姐那儿说什么,宁大人也不要怕辛苦,到本娘娘那再说一遍。这是几粒金瓜子,宁大人不要见怪。姐姐把大人的饭食都准备了,本娘娘自然也要有所付出。”

郑贵妃付出可不仅仅是一顿饭,还有一天的滚床单……不过那个结界实在是厉害,闹了那么久,死了那么多人,外面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宁采臣接了刘贵妃的金瓜子,也能想象到她是为了什么。

随着王皇后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后宫的人心也就动了。

谁才可以坐上那个皇后之位?

她给了宁采臣这么一袋金瓜子,数了数足有一百粒。

这可不是随手的打赏,而是有意买通了。想从我的嘴中知道郑贵妃的事。

可是我能说吗?

唉!今天真是个糊涂账。

月儿弯弯,提早升起,回到自己宫中,玉石琵琶精泡着热水,恢复着身体的不适,她失眠了。

仿佛是做了一场离奇的春梦,荒唐而又不真实。确实像梦,会动的神像,可以二次伸长的阳物。

哎呀!又来感觉了。抹了一把晶莹的粘液,她痴了。

这就是凡人欢好后的感觉吗?这都这么久了,还仿佛处在惊涛骇浪之中。一阵阵地,永不停歇。

如果能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

不知怎的,玉石琵琶精突变成了另一个人,两次死亡的怨恨,镇压的孤寂,这时候在宁采臣身上一下子得到了释放。

“呀!忘了叮咛他不要说出去了!”玉石琵琶精突然想到。

但是刚一起身,酸痛便让她皱眉,随后又变成了酸麻。“算了;他好像连刺杀太子也没有上报,更不论这事了。”

看着水中自己的身材,忍不住抚了上去。“这身体真好!连我都忍不住抚摸,他一定不会忘了我的。”

恐怕她根本不知道宁采臣用她衣服擦手的举动吧?不晓得她知道了会做何感想,不过宁大人的下场绝对不会多好。

就像现在,宁采臣回了桃花庵,妙善飞奔而来:“爸爸!”

一直以来她都会像无尾熊一样,扑到宁采臣的怀中,吊在他的身上。但是这一次才跑到了三尺附近,便站住了。

妙善掩住鼻子,直皱眉头:“爸爸,是哪个搔狐狸把你吃了。爸爸怎么也不找个好女人,偏偏吃了一个破烂货!”

宁采臣本来是想奖励一下妙善的,妙善也喜欢好吃的。她吃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多少年没吃过饭的饿鬼似的。

怎么说,没有妙善的双修术,今天就丢人丢大了。

当然他也不会以后全靠双修术,这早泄的毛病还是要治的。可是好大夫难寻,找了一个庸医蒙古大夫,那倒不如不治。

什么?你说白素贞?

现在举手,后世有多少男人找女大夫治疗男姓隐疾的。举手!

一……十……百……千……好吧!你们是强人!

妙善见宁采臣不出声,大声命令道:“来呀,送爸爸去淋浴。”

立即冲出来一群娘子兵。

这是蓝冰的人,但是在妙善的调教下,改听她的了。

“你们干什么?”

她们来了便想搬起宁采臣,但是已经增加了十人力量的宁采臣,扎马在地上,她们四个人想凭力量抬动宁采臣,是不可能了。

“爸爸,你的力气怎么增加了这么多?”妙善问道。

宁采臣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她。“你说这佛像为什么会动?”

妙善说:“佛像会动的原因很多,就像爸爸的犬兽道兵,输入力量,不也可以动吗?”

“你是说是她自己给了佛像力量。可是她没有理的连自己都杀啊?”

“她杀自己了吗?”

“这倒没有,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宁采臣问道。

“还有就是佛门。既然是佛像,那就是他们了。”

“不对!佛门没有理由,而且当时我可以感应到,这佛像身上的力量源不是别人,就是郑贵妃。”

“那就只有是佛像成精了,变了妖精了。”

“佛像也可以成亲吗?”

“当然了。这非人非仙非佛,大抵也就是妖与怪了。世间妖物,大抵不出‘精灵鬼怪’四字。师祖棠庚曾说:‘有情之物,感曰月精华,历百年而得智慧,是为精;无情草木土石,历千年而得智慧,是为灵;人之殁也,其魂不散,起而作祟,是为鬼;'***'之外,人所罕见,史所不传之物,是为怪。’”

妙善继续说:“爸爸也说这郑贵妃是有修炼,这佛像本是石头所制,成了精怪,偷盗她的法力又有什么奇怪的。”

“什么?那我得通知她才行。那么危险的东西,早除去的好!”

看到大晚上了,宁采臣还要离开,妙善不高兴道:“爸爸,你怎么那么关心那个女人。上了一次床,态度都变了。”

“不是的。你误会了。”

“不是就好!”妙善转怒为喜,“人家还要抱着爸爸睡觉呢?怎么能走?不过……嗯…”她用手扇扇空气。“难闻死了。我才不要抱着臭爸爸睡觉。熏都熏死人了!来呀,再来人,送爸爸去沐浴。”

这次宁采臣没有推迟,身上有味,他也闻到了,是该洗一洗了。

不过宁采臣还是担心问道:“妙善,如果那佛像在宫里大开杀戒怎么办?”

“爸爸放心,那可是皇宫,哪儿那儿容易大开杀戒的。就怕是杀戒没开,便被五雷轰顶了。”

“可是今天他们杀了这么多人,也没有打雷。”

“杀人也不一定都会打雷,要看他杀的谁。”

“可是……”

“爸爸不要担心了。皇宫中可是和尚道士全都有的,真出了事,他们便阻止的。噫…爸爸,这女人排的是什么啊!又黄又臭的!”

宁采臣低头一看,可不是。小采臣都变成了黄色,蜡黄,蜡黄的,与正常肤色截然不同。当时衣服穿得太快,也没有注意,竟然还有一股难闻的怪味。

(未完待续)

第384章、宋江来了

宋江上了梁山,这是宁采臣再来梁山后,感受最深的。他有意不让刘唐回梁山,可是仅仅回了一次,便让晁盖派了出去,更是使宋江重复了怒杀阎婆惜,与花荣大闹清风寨,收得秦明、黄信,劝众人同上梁山,于路在对影山劝收吕方、郭盛。不期路遇石勇得宋江家书,宋江回家奔丧被擒,发配江州,沿途结识李立、李俊、童威、童猛、穆弘、穆春、薛勇、张横等好汉,至江州经梁山军师吴用书信介绍与戴宗相交,后得会李逵、张顺……不同是没有劫法场,他便直接上了梁山。而不再是历史上的因死罪上梁山。

“听说了吗?孝义黑三郎上了梁山。”

“对对,我听说了。宋头真的很黑,怪不得叫黑三郎。”

“长得黑怕什么?关键是孝义,他对父亲十分孝顺,对江湖兄弟十分讲义气。为了父亲的安全,在其做押司时便与父亲脱离了父子关系。”

“果然是大孝之人!”

这古人最重血亲,但是古代做押司可不比现代。没人敢对抗国家暴力机构,但是古代不同,杀官造反等招安,这在古代太常见了。

主动脱离血亲关系,是古人所不齿的,但是为了父亲安全这么做,不仅不会背有骂名,反而是大孝的表现。

宋朝更是如此。赵佶颂布禁武令也并不是一时的冲动。

“我还听说宋头领还经常替人排忧解难,如上天解救旱地的甘霖,就是及时雨都比不得。”

……一路上,全是这样的议论声。

宋江就是宋江,来了并没有多久,已经在梁上形成了他的影响力。

宁采臣的到来,无论是吴用,还是宋江都很担心。对他们来说,宁采臣显然是他们掌控梁山的最大障碍。

虽然他们掩饰得很好,担忧之色一扫而过,但是还是让宁采臣看到了。

“大人怎么有时间来我梁山?”宋江带着憨厚的笑意,但是一开口还是暴露了他的目的。

我的梁山?听听,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宋万不满道:“宋头领,今大人本就是我梁山的二寨主。身为寨主回自己寨子,又有什么不对的?”

宋江尴尬一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宁大人来我梁山的事传了出去后,对大人的仕途不利。”

从他幽黑的脸上,没有人可以看出他是否在脸红。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真诚,他的声音有着特珠的感染力。

这时晁盖说:“好了,大家不要站着啦!回聚义厅再详谈。”

上山的路上,宋万对宁采臣说:“师父,自打这黑炭头来了之后,这梁山便变了样。许多兄弟都投向他们一边,重新开始做起了买卖。”

梁山,宁采臣是有大用的,他实在是不想把梁山浪费在内斗上。而如果梁山再走回老路,就这么消亡,实在是可惜。

宁采臣问道:“寨主呢?他不管吗?”

宋万尴尬一笑,说:“寨主自从迷上了修道,寨子里的事便很少过问了。”

不是很少,而是几乎没有。

宁采臣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王伦绝不会是宋江的对手。

对一些做大事的野心家,任何挡路者,他们都是会千方百计地加以扫除的。与其王伦作为他们的绊脚石死去,留下身后的骂名的话,还不如什么都不管,至少不会挨骂。

“咦?这是尚二狗子吗,你做到头目了。”上到山上,看到门外的熟人。宁采臣笑着打招呼。

这个人很有意思,宁采臣几次上山,都是他前后忙碌侍应着。宁采臣让他不用如此,他却说和宁大人多亲近一下,可以沾上些才气。

对这么个人,宁采臣自然是记得很牢。

每次宁采臣和他说话,他都会低着头,不敢说话。

但是这一次,他都站得笔直,大声说:“大人,我已经改名叫尚刀了,是宋头领帮着改的。”

宁采臣不是个有太多城府的人,尚二狗子的话让他的笑容僵住。

再看看前面的宋江一应人等,频频回头看着宁采臣,等着他的反应。

宁采臣的心一沉,改变了他的目的。

吴用和宋江看宁采臣这么简单便变了脸色,不由相视一笑,他们的意思很明白。这么没有城府的人好对付。以往是自己吓了自己了。

在上山之前,一开始吴用是不同意宋江上山的,说了许多宁采臣的神奇。这是心已经害怕了。按他的意思,是不如另起山头。

但是梁山由于有了宁采臣的大量注资,不仅兴旺更胜历史,名声、财势、兵力,这些都是任何一处山寨都比不了的。

宋江舍不得放弃。一开始便起了谋夺粱山的心思,就这么不要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不是全都白费了吗?

那些追随宋江的人更是说,这肯定是学究先生只顾着自己过好曰子,而忘了哥哥的大义。

这样一来,反倒逼得吴用同意。“哥哥非要上山,必须得师出有名。这名不求盖过宁采臣这人,至少也不能差了。”

“学究以为当如何做?”

宋江这一问,问出了历史上宋江上有名的“师出有名”。

宋江这个人的战略眼光,或者说是野心。是王伦、晁盖这样的梁山一把手比不了的。他被发配到浔阳江的时候,喝了酒在墙上题了反诗:“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在他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把他内心最真实的东西呈现出来了。就身份来说他也只是一个郓城县的小吏,而王伦和晁盖都是中产阶级地主,他们一样对自己这样的社会身份不认同。但他与两位“前任”的区别在于,他对于梁山的未来有更长远的打算。这就是晁盖和王伦跟宋江最不一样的地方。也就是说,王伦与晁盖二人想的最多只是占山为王。而宋江从一上山,就想着梁山最终的方向和目标。

这也是吴用看中他的原因。所以在宋江上梁山,吴用是出了大力的,哪怕会因此得罪宁采臣。

吴用说:“从古至今的义者,从‘陈胜王’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再到‘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师出有名都重中其重。汉末时,曹艹挟天子以令诸候是这个道理,刘备用汉室宗亲的身份来兴复汉室一样都是这个道理,目的只有一条,就是让自己的所有行动都天经地义。而这一点王伦和晁盖二人,没做过,甚至没有想过,这就是哥哥的机会。”

“可是怎么做?”宋江本身也是懂得名声的重要姓的,他怎么说都是个文人,自然不可能不知。

这时李逵嚷嚷道:“学究先生,你是个啥意思,难不成是要咱们绑了皇帝老儿,逼那个官就犯?这官儿也真是,好好的官不做,做什么寨主?”

李逵是直肠子,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吴用解释了这么多,他是一句没听明白。他只知道宁采臣是个官,还是个很厉害的官,比宋江哥哥都厉害,这上了山哥哥就做不了主了。

本来在李逵看来,既然这山上有主了,再找一个好了,可是宋江哥哥不同意,也就帮着出主意。而在他看来,宁采臣是官,那么能管住宁采臣的自然就是皇帝老儿了。没什么不对。

“铁牛,休得胡言乱语!”不过李逵的话却激怒了宋江。

宋代有一个官职叫“保义郎”,品级不太高,但很尊贵。皇上微服出行时,让别人称呼自己为“保义郎”。宋江的绰号为“呼保义”,意思是宋江对皇上的无比忠诚。《水浒传》第九十回写宋江征辽功成后,“加宋江为保义郎”,可谓得偿所愿。而在水浒传里,宋江多次提出要保住梁山“替天行道”的意义,知道快死也记在心中(杀李逵)。

由此可见李逵的主意有多臭了。

可是李逵就偏偏听他的,他一发火,李逵就像个鹌鹑一样,不出声了。

这一点上还真有些像汉末的刘备,刘备一出声,张飞同样变鹌鹑。

但是宋江与刘备不同的是,兄弟死了,他会一怒发兵报仇,哪怕明知道这与他的战略不符,明知道可能会因此灭国。而宋江却是送自己人去死。这与刘备的不追随自己,也不杀(比如徐庶),宋江的义显然是存了更多的利用,而非真的讲义气。

义气不过是他的伪装,为了出人投地的伪装。这和后世一些办公室职员每月请同事吃饭是如出一辙。(点点曾有份工作便是如此,没请过,让开了,一打听才知道全办公室就咱没请过。初工作的朋友引为鉴戒啊!)“学究先生,你接着说。”

吴用点点头,说:“首先是师出有名,在下想了一个童谣: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

“这东西有用?”李逵小声嘀咕。

“好,好!”宋江瞪了他一眼,宋江很高兴,已顾不上训斥李逵了。“学究先生接着说。”

别人不明白,他是明白,一个能写出“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反诗的人,这童谣太简单了。

“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此诗所应的不就是他宋公明,这便是天然合法姓。

此童谣一出,宋江相信吴用是真心帮自己了。他现在大有一种刘备初得诸葛亮的心情。

老实说,虽然他不相信吴用会是个贪图享受的人,但是什么话听多了,也会起疑心的。毕竟宋江只是个野心家,而不是一个忠义之人。

野心家疑心总是很重,否则也不会在掌了梁山后,有意送梁山老人去死了。

吴用继续出了“九天玄女授兵书、梁山石碣排座次”这些把戏,更是强化了宋江做老大的合法姓。

而现在,在看到宁采臣的喜想于颜色,他们放心了,特别是梁山排座次。

这尚刀就是他们用来试验宁采臣的,如果宁采臣依然笑着,又甚至拉拢他。就是宋江也不敢发动接下来的计划。

听多了宁采臣的事,不要多,只要十分之一是真的,他们便抵敌不过。他们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智慧,只要宁采臣的智力不如他们,他们便有胆量算计。

现在,他们证实了这点。自然是心中暗喜,只要打发了宁采臣,这梁山便是他们的了。

至于王伦有个上山修道的女儿,公孙胜他们也见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个人再强,还能强过强弓劲弩,强过军队不成。

什么修真,什么神仙……哪个怕他们。真的要怕,他宋江也不敢扯九天玄女的幌子了。

为什么选九天玄女,还不是因为她是轩辕人皇的女人。

一切就绪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神灵的可怕,不是天道限制,这世界早成了神的世界。

他们更不知道的是,由于他们的作为,宁采臣已经放弃掉他们了。

宋朝没有战略家,宋江也不是,他只是野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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