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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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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说我不行?

我就是真的不行。你也不能告诉一个婊子啊!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们一知道,整个汴京不就垒都知道了。

(未完待续)

第366章、躲着吧

为了活命,只能听人家摆布,哪怕是宁采臣无意中公布他的秘密。

高俅以前是一个会踢球的混混闲汉,这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为了踢得一脚好球,高俅让人踢坏了自己的弹弹,这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宁采臣一句话,可谓是捅了他的伤心处。

这些年来,他虽然高官厚禄,但是他确实是真的不能不道。娶了娘子也只是只能看,只能听,却是不能用。

一个字,惨!两个字,很惨!

这么悲惨的人,还让宁采臣揭开了伤疤。宁采臣一回来,他便气乎乎死盯着宁采臣。

“让一让。”

“你挡在前面,万一刺客发现了,也仿不到官家。”高俅死瞪着宁采臣,仿佛是你只要敢说个“不”字,我就和你拼了。

这高俅什么时候这么忠心了,倒是搞得宁采臣一愣一愣的。

好吧!在看到他们吓坏了的份上,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得了宁采臣的指示,周邦彦和那姑娘认真演起戏来。

“官人,再吃一口。”

“不,我不想吃菜。”

“那你想吃什么?”

“想吃你!”

“咯咯…”

砰。

是猛得扑上床的声音。

这受过训练的姑娘,完全明白怎么满足不同嗜好的男人需求。

老实说,在她看来,这只喜欢听,不喜欢来真的,还真算不上多怪的客人。总之,这总比四个人一起要她,要让她安心得多。

“禽兽!”

嗯!

这话从高俅嘴中说出,怎么那么得……那么的怪异。

看到宁采臣瞪圆了眼睛,仿佛不认识自己似的看着自己。高俅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还不是在想自己的儿子高衙内。

一个儿子可以说出“打我啊!我是谁;我是高太尉的儿子!嫌官小我不做;马瘦我不骑;我打死人不偿命!兵马司是我家开的;谁厉害我欺负谁;谁有钱我讹诈谁;谁漂亮我娶谁!”话的父亲,怎么解释恐怕都让人难以相信。可是他又让宁采臣看的心虚,不解释,他的心更慌。

是解释,却是以自言自语的方式。“这个周大人太过份了,在官家面前怎么能这么失礼,这真是太不像话了。哪儿有一点儿像是朝廷的官员……”

“嘘!禁声,他们来了。”

宁采臣根本不是在看他。不,是只有在一开始看了他一眼,接下来看的都是外面。

他是太心慌了,大失水准不说,还以为是在看他。

羞啊!气啊!

砰!

房门猛得让刺客踹开,吓得他什么话都忘了。

“啊!”记女适时的叫了。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周邦彦的声音。担惊受怕的声音,绝对是本色出演。

“走吧,这里没有。”

“哼!我们大辽要杀的人就没有人能逃过。”

“好了,走了。连王京都守不住,这宋国也没什么有本事的。”

说着话,人便走远了。

宋徽宗额上青筋暴出,显然是气坏了。“原来是耶律延禧!”

宁采臣却不这样看,说道:“陛下,应该不是,如果真是他派的,他们又怎么会说出来?”

高俅终于找到了宁采臣的命门似的,说道:“宁大人有所不知,耶律延禧这人极其嚣张。那一年我大宋眼看便要灭了西夏,但是这耶律延禧却立即威胁我朝罢兵,还与西夏结成了儿女亲家,使得官家不得不顾忌西夏,迟迟收复不了燕云十六州。”

一提到燕云十六州,宁采臣便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这燕云十六州一直是宋朝念念不忘的所在。

燕云十六州,又称“幽云十六州”“幽蓟十六州”是指中国后晋天福三年(938年)石敬瑭割让给契丹的位于今天燕京、天津以及山西、河北北部的十六个州。“燕云”一名最早见于《宋史。地理志》。公元936年,后唐河东节度使石敬瑭反唐自立,向契丹求援。契丹出兵扶植其建立晋国,辽太宗与石敬瑭约为父子。作为条件,两年后,即公元938年,石敬瑭把燕云十六州之地献出来,使得辽国的疆域扩展到长城沿线。

宋朝开国之后,面对辽朝(契丹)铁骑由燕云十六州疾驰而至的威胁,不得不在汴京附近广植树木。宋太祖赵匡胤不忘收复燕云,曾在内府库专置“封桩库”,打算用金钱赎回失地。宋朝还在河北南部兴建“燕京”大名府和辽国对峙。太平兴国四年(979年)宋太宗赵光义移师幽州,试图一举收复燕云地区,在高梁河(今燕京西直门外)展开激战,宋军大败,宋太宗中箭,乘驴车逃走,两年后疮发去世。之后北宋与辽进行了长期的战争,一直未能占领此地。景德元年(1004年)北宋真宗抵澶州北城,后与辽国在澶州定下了停战和议,史称“澶渊之盟”,之后宋辽边境长期处于相对稳定的状态。

但是这不等于宋朝就放弃了燕云十六州,相反,在燕云十六州的问题上,赵家人仿佛魔症了似的,别的什么都可以放弃,唯有这件事,是任何一任赵氏官家都不会放弃的。仿佛是只要放弃了,他们便不再是赵宋官家了似的。

高俅把这件事一说出来,这赵官家便成了斗怒了眼的公牛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似乎这赵家人所有的英雄气慨、男儿本色全都聚集到了这件事上,只有对这件事的追求,他们才像是一个华夏男儿。

这件事上,宁采臣是劝不了,也没有劝服的理由。

后世一些人说,炎黄子孙坏就坏在长城上,如果没有长城,没有城池,也就是把城墙全都扒了,那么炎黄子孙一定会更加强大。

以前宁采臣对此没有什么认知,到了这宋朝,才有那么一点儿感觉。其实不只是赵家人,这宋朝上下全都有一种让人束到脖子的感觉,没有了城池,那些游骑兵会多么便捷地南下,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卿家,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赵佶虽然是在问,但是他的神情一点儿都不像是在问。

辽国是真的把他惹到了,就是他这么热爱和谐的人,也恨不能出兵攻打他。

唉!自己和赵佶本就不熟,他也不是那种听人劝的人。

文人吗,总是有一种指点江山,天下尽在掌握的骄傲。大宋对文人的推崇,更加助涨了这种心理。一个个总以为是诸葛孔明似的。

这次刺杀一下子打击到了赵佶,特别是钻到了床底下,太丢人了。

“官家,还得等一等,万一他们杀个回马枪就完了。”

宁采臣不觉得他们会再回来,既然是陷害了辽国,就没有再跑回来的理由。万一让抓住了一个,露了行藏,反而不好。

宁采臣不让他们出来,只是有意压一压他们那一颗骄傲的心,希望他们可以冷静地发现这事的不对劲。

宁采臣的想法完全是白费了。

赵佶越来越气不过,问高俅道:“那个从辽国归来的士子叫什么?”

“回陛下,他叫马植。”高俅回道。

“好,尽快让他来见朕。”

“是。”

“宁卿家,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陛……”

咦?怎么又有人来了。

大开的门,一个年轻人冲了进来。看到床上坐着的二人,他笑了:“想不到最漂亮的真的在这。”

看到来人,周邦彦反而冷静下来了,他似乎觉得刚才把事情演砸了,这次想好好表现一番似的。“你干什么?这是我花过银子的!”

义正词严,仿佛是大堂上审案的官老爷似的。

不想对方却说:“妙妙,别人的女人更妙了。我最喜欢骑别人的女人了。来呀,把他与我拉开。我要让他好好看看我怎么骑他的女人。”

“禽兽!”

咦?这次竟然是赵佶在骂人。

宁采臣说:“官家,你想不想教训教训他?”宁采臣指了指床上。

“宁卿家,你可以办到。”宋徽宗眼睛一亮,期盼着宁采臣的好主意。

宁采臣说:“这简单!咱们蒙面出去,打他一顿,他也不知道咱们是谁?”

打人一顿出口气。

赵佶眼睛更亮了,他明显有这个意思。

堂堂一国之主,被逼得钻了床底,这口气不出,他的心永远都不会痛快。

这种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人实在是很好理解。

宁采臣也是为他好,憋着发泄不出来,对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恐怕今夜他连一个好觉都不要想睡了。

这也算是另类的尽忠了吧?

“官家,万万不可。”

糟了,高俅果然拦下来了。就知道,这声音太熟了,他没有理由听不出来。唉!第一次学着黑人,竟然就这么失败了。

宁采臣看着高俅,听他说道:“官家,万万不可啊!那都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刺客。陛下万乘之躯,岂可冒下这等奇险。”

咦?他为什么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声音他也听不出来吗?

这外面明明就是高衙内,他却说什么刺客。不会是为了保护儿子吧?

宁采臣上下打量着高俅,高俅挺起胸膛,似乎还想体现他的男子气慨。

突然,宁采臣发现了,不由地微微一笑。

(未完待续)

第367章、打儿子

高俅的腿脚在发抖,不可控制地发抖。他哪儿是听出了自己儿子的声音,他这是怕的。

对刺客的害怕,以致于连自己儿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这样的人做了一国的军队总司令,还真是这个国家的悲哀。

宁采臣小声对赵佶说:“官家,有个秘密要告诉你。”说着以眼瞟着高俅。

高俅这个没眼力劲的,还拼命往这儿靠。

赵佶看了高俅一眼,说:“卿家。”

这上面在滚床单,下面实在是不舒服得很,现在赵佶是只想出去。

赵佶发了话,高俅就是再不满,也不得不蹲在墙角画圈圈,自己一边玩去了。

宁采臣立即在赵佶耳边轻轻说。

赵佶听了,满脸全是喜色,问道:“这样好吗?”

宁采臣差一点便吐槽了出来。谁不知道这赵佶是极喜欢戏弄自己臣子的皇帝,没事他都会想出花样来,戏弄自己的臣子玩,更何况现在把什么都想好了,把这么好玩的事交到了他的手上。光看他的笑容便知道他有多么想玩了,现在只是需要有人推他一把罢了。

“官家,放心吧!没事的,您只管使劲揍就是了,其他人我会帮您挡住。”

看宁采臣说的这么有把握,高俅问道:“官家什么事?”

赵佶看看高俅,忍不住笑了。“嗯,高卿家,嗯!”他只是摇头,就是不说。

这种事儿,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他当然不会说。

不过他却对宁采臣说:“宁卿家,你实在是太坏了。”

宁采臣知道他没有生气,也是笑说:“只要官家高兴就好。”

“好,好!”连说了两个好字。“卿家怎么玩?”

他那颗好玩乐的心,一下子就让宁采臣挑逗起来了。

宁采臣当然不会败了赵佶的兴致,至于高俅。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高俅真的是郁闷死了,赵佶与蔡京的默契,他不懂也就罢了。怎么这宁采臣,他也不懂。

莫非这就是文人?这就是只有文人才懂的默契?

宁采臣才不管他怎么想。立即便掏出两件蒙巾,让他们蒙在脸上。又瓣坏了一张放在剑鞘中的凳子,一人一个凳子腿。

“陛下,用这个,用这个打人不会手疼。”

赵佶满意地接了过来。“卿家身上真是什么都有。”

第一次做这种事,赵佶是既兴奋又渴望。

可到底是什么事?

高俅是一头雾水。

打人?不,不会的,赵官家怎么会喜欢打人?喜欢打人的还是赵官家吗?而且还是亲自动手。这个宁采臣到底给赵官家施了什么法术?

唉!本以为拉来个林灵素,却……实在想不到。

林灵素那诗一出,高俅哪儿还敢找他。这让他感到了势孤力单,若非如此,今天他也不会陪着官家寻欢作乐。

要知道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但是他却不得不为赵佶拉皮条外,还得装着一副此道高手的样子,实在是难为死人了。

可赵佶就是那种什么都只和高手玩的人,玩球、玩文化、玩女人……他都只与此道高手交流。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了吧!自己不行不说,还得为别人欢呼雀跃。

“行动。”

三人冲了出去。

突然出现的三人,把屋子里的人都镇住了。

宁采臣没有蒙面,他反而露齿对高衙内以及他的手下一笑。

宁,宁采臣。

见是他,原本准备保护主子的腿仿佛扎了根一样,动不了。

这可是个狠人,就是不拿武器,他们也对付不了。更不必说现在宁采臣手上摇着的那个木棍了。

看到他的手下不会出手后,宁采臣对着高衙内笑了。

高衙内一看是宁采臣。“宁,宁采臣,你不能再打我了,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父亲?

宁采臣瞟了高俅一眼,笑了:“我不打你!”

他看着宁采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宁采臣看着几乎让他剥光的姑娘,痛心疾首道:“禽兽啊!你怎么能做这事呢?”

“禽兽!”这是赵佶的台词。

既然要活,自然要融入进去。

“好!既然你连一个弱女子都不放过,这白白嫩嫩都下得去手。那也不要怪我们了,你劫人家,我们劫你!打劫!”

“打!”赵佶一下子冲了上去,举棍就打。

剧本不是这样的……算了,赵佶第一次演戏,激动是难免。自己又不是导演,干吗去叫停。只要他高兴就好。

赵佶是真的很心软,他没有照高衙内脑门子这样的要害去打,而是选肉多的地方打,比如屁股啦、大腿啦。

一出来,高俅便认出了是自己的儿子。

这让他怎么下得去手,可是皇上都动手,他不动行吗?唉!闭着眼睛打吧!

“你们都是死人啊!”高衙内便哎哟大叫着,边冲手下喊。

“哟?你还敢反抗?”宁采臣把棍子在手中拍了拍,看着他。似乎在说:别忘了,我还没有动手呢?

高衙内哪敢忘了他。看上去是手无缚鸡之力一文人,可真打起来,他问过军士了,百十个人恐怕都拿不下他。

他现在加上他自己,也不过才三人,哪儿敢反抗。忙说道:“不不不,我付银子,接受打劫。你们是死人,还不快给银子。”

他们那边纷纷往外掏银子,老鸨子也上了来。“这是怎么说的,怎么打了起来。”

进了屋,她是吓了一跳。花花太岁高衙内,她怎么会不认识。

本以为这间房的客人一顿打是跑不了了。这时她再上来,说出高衙内的身份。两边讨好,而客人也怪不到她头上,只能灰溜溜地认帐。

可是现在怎么会?被打的竟然是高衙内!

“老鸨子,这里没你的事,快滚!”高衙内不敢对宁采臣横,但是老鸨子算什么。赶紧滚蛋,难不成还想看本衙内挨打不成。

“是是是。”老鸨子是真的惹不起高俅,慌忙退了出去。不过她事后一想。奇了怪了,这高衙内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调调了?

不怪她会这么想。这一般来说,发话的都是掌握了主动权的,但是屋里却是打人的没出声,这被打的反而出声了。

她是个开记院的老鸨子,这有的男人就是贱,喜欢让人打,她不是没见过。

“卿家,这一夜是朕玩得最开心的一夜了!”末了赵佶还夸赞了宁采臣。

“陛下,这银子。”

“归你了。”这钱财,赵佶从来没有放在眼中过。

“谢陛下。”

赵佶又说:“打今儿起,你和高卿家便了了。今后谁都不许再到朕这儿告状。”

“是,多谢陛下。”

宁采臣明白,高俅却是一头雾水。

“高卿家!”高俅不出声,赵佶有些不满。

这什么事儿啊!什么了了?可是他再不明白,也得先应下。“是,官家。”

见他也卖了面子,赵佶高兴地点点头,说:“好了,回了。”

但是实际上,他高俅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赵佶高兴得走了,宁采臣才说:“好了,出来吧!你等好久了吧?”

跳出来的人是妙善,今天她教女儿国众女男女之别,差点没把她气死,十万个为什么都不够解答的,简直比教哑巴说话还难,那些问题问的,什么男人那儿为什么要进我们那儿?为什么要叫?为什么会舒服?

……解释得头都大了,她也就早早地来找宁采臣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她全都看在了眼里。

“爸爸,你到底做了什么?”她歪着小脑袋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对官家说,咱们这么做,全当高俅还上他害得大人们当道士挨饿之苦了。”

只要知道赵佶的人,都知道这简直是摸透了赵佶心思的好办法。

赵佶是不愿意处罚自己身边的人的,没见高俅盗卖军用物资,他也没处罚。林灵素的诗,他做得更彻底,直接把林灵素卖了,把这诗随本给了蔡京。

如果是其他的事,赵佶也许不会听宁采臣的,但是道士颂经,这是向太后寿宴的“大事”,这高俅就不仅仅是欺侮别的大宋臣子问题了,而是不敬,甚至是损害了他这个笃信道教的道君皇帝的信仰问题。

信仰一事,可大可小。在赵佶这儿绝对是真正的大事。

但是就是出了这种事,高俅玷污了他的信仰,他都不舍得去处罚他。

不过不舍归不舍,这事对赵佶还是有触动的。早想着怎么整高俅一把了。

现在,宁采臣把这么好的办法送到他的面前。既可以整到高俅,又可以化解自己手下大臣的不和。这办法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他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在回去的路上,高俅自然是免不了旁敲侧击赵佶的意思。

看着高俅不解的样子,更是乐得他哈哈大笑,就是不告诉他为什么。

高俅带着一脑门子郁闷回到了家。

早为下人送到家中的高衙内,一听到高俅回来了,立即问道:“父亲,你是不是不疼孩儿了。不然你为什么帮着宁采臣打孩儿。”

“你认出为父来了?”高俅问道。

本来还有一点儿怀疑,现在不用了。“嗯。”

“唉!为父也没办法。”高俅是灰心丧气。像他这类跟在赵佶身边的人,最怕就是猜不到自己老板的心思。可是今天这事,他偏偏就猜不出来。

为什么官家会帮着宁采臣打自己儿子?他相信自己儿子,官家是认识的。

要知道官家是一个极为心软的人。

他和蔡京的小儿子蔡攸很好,长子蔡绦对此怀不满,屡次罗罪请杀蔡攸,他都不放在心上。

而且在他知道了蔡家人的居心并不尽善,他也从不重罚蔡家人。

严格来说,这蔡绦也算是欺君之罪了。

自己是比不上蔡京,但是以自己儿子的本事,他有可能干出比欺君还重的罪过吗?

看到高俅垂头丧气的样子,高衙内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不疼自己就好。“父亲,有什么人什么事逼迫父亲去做不愿意的事吗?又不是官家的旨意?”

只要高俅还要他,那他就是高太尉的儿子。在这大宋朝,他也就基本上哪个都不用怕。

高俅没好脸色地看了自己这儿子一眼:“没错,就是官家的旨意。”

“官家?父亲你怎么惹到官家了?”高衙内呆了,害怕了。自己老爹官再高,再有权势,都是绝对惹不起官家的。这点,高衙内从头到尾都知道。

“我怎么惹的官家……”高俅那个气,心说:我还想问你怎么惹的……算了,看他这样子,也是不知道的,也不可能惹到。而这一切又是那宁采臣……嘶,难不成这宁采臣真的就会成了这蔡京第二?

想不通,想不懂,但是他知道谨慎的道理。“从今天起,你绝对不能再去惹这个宁采臣。能唆使官家,让我打你,这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高衙内说:“我哪儿敢惹他,看到他就怕了。那货打起人来比撕杀汉都凶猛!每次都是他在打我。”

高俅一想,还真是。这一次,他这个当爹的,同样是做了帮手,还不是拿他没办法。“那你就躲着点,躲得远远的。不让他看到。见了他,你就,你就不让他看到!”

这个宁采臣真就这么难惹?连堂堂太尉也惹不起?

高衙内虽然吃惊,但是他却是不敢问的。自己这一切都是高俅给的,他既然这么说,他也就照做是了。反正他本来就只是个街面上的混混,能屈能伸得很。

高俅这边是不会去招惹宁采臣了,他这个人最谨慎不过,什么大事都不沾,什么难惹的人都不招惹。正是如此,这个人,一'***'队总司令搞得史书上都没得记载,因为他无事可记。

只是周邦彦可不这么大方,高衙内害得他在官家出了这么大的丑。

嗯,他是惹不起高俅,但是他却看到宁采臣逼高俅打自己儿子的一面。

事不过三。现在他是绝对相信宁采臣就是他的贵人了。所以他借着机会,便把宁采臣与高衙内结怨的原因告诉了赵佶,按宁采臣告诉他的版本。

赵佶听了,只说一句:“看来下次有机会,还得再打他一顿。”

上次打是高俅的,自然不能勾去高衙内的。

周邦彦才不管谁是谁的过,反正这些事让他认清了,宁采臣就是他的贵人,今后绝对要和宁采臣好好亲近亲近。

(未完待续)

第368章、好宝贝

宁采臣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成了周邦彦心目中的贵人。如果知道,这一次他非让人也把周邦彦打了不可。

做贵人不怕,但是这世界上,绝对没有人愿意做一个倒霉蛋的贵人。

如果宁采臣不是还有两手,这任一次都够宁采臣受的了,而且似乎还有着一次比一次更加危险的趋势了。

宁采臣不知道周邦彦的想法,自然也就不可能防着周邦彦这个倒霉蛋的亲近之意。

而现在,妙善问道:“爸爸,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些刺客。他们根本就不是爸爸的对手。人们不是说功大莫过于救主吗?”

宁采臣说:“你以为我不想在皇上面前威一把。钻床底下,就那么好受?可是不行啊!赵佶是个极不喜欢武力的人,不,是他们赵家就没有几个喜欢武力的。你带他们钻床底下,还有可能获得他救驾之功的认可。如果真动了刀枪,见了血,那么还真是不好说啊!”

“爸爸,还有这么奇怪的人?”

宁采臣点了点头,这赵家人就是这么奇怪,一点儿都不带掺假的。

太后的大寿到了,赵佶表面上是说,大臣们随意,送什么都行,只要是心意到了就成。

但是又有谁真的敢随便送?官家说是官家说,谁要是真的信了,那才是傻蛋一个。

人们常说远路的先到,这话一点也不假。京外的地方官,到了这京里,别的事不干,先是找人找门路。

干什么?打听,打听自己送什么的好。

这不,宁采臣这儿就坐了这么一个,不是别人,正是聂府尹。他现在传授起了宁采臣为官之道。“贤婿,你不要嫌岳父罗嗦,这次太后大寿正是你能不能更进一步的大好机会。如果运作得好,说不定双儿也会得到册封。唉!这也算补偿她了。”

“岳父是说?”

“出礼,出重礼!”

“出重礼?多重的礼?”

“看看,这是官家献的九九寿礼。”聂府尹从怀中取出一张宣纸来,“这是我好容易才从蔡相那儿讨要来的。”

宁采臣拿过来一看,好家伙。

龙凤山河玛瑙花觚一件、双蟠百福红玛瑙花瓶一件、瑞捧双桃五色玛瑙花插一件、三寿作朋绿玛瑙花插一件、瑶圃芝云五色玛瑙花插一件、天禄长春五色玛瑙花罇一件、红英雪干二色玛瑙花插一件、松茂万年黄玛瑙花插一件、双鱼兆瑞二色玛瑙花插一件,以上玛瑙器一九;百福罄宜白玉鳌罄一架、彩翼云凫白玉罇一件、八方宁谧白玉杯盘一副、鹤鹿仙龄碧玉壶一件、南极呈符汉玉寿星一座、芝鹤同春青玉双孔花插一件、拈花集凤碧玉佛手花插一件、岁寒三友白玉双孔花插一件、金春茂白玉笔山一件,以上玉器一九;……这些珍贵的东西,以九为一组,一共是九组。

“这就是官家随便送的贺礼?”

“这就是官家随便送的贺礼。”聂府尹也咬住“随便”二字,“这里面便是群仙祝寿这样的书册了,但是蔡相说最便宜一册也要万万钱。”

万万钱便是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了。

虽然不知道蔡京从里面捞了多少好处;但是这书册,只要出自赵佶之手,哪一本在后世不是过亿人民币了。

实在是一份吓死人的贺礼了,这还叫“随便”?

“岳父的意思?”

聂府尹以教导宁采臣的口吻说:“这就是标准了。”

“什么?咱们也要这样?”宁采臣吓了一跳。

“当然不是,咱们怎么能把官家比下去。不过蔡相说了,按官职大小依序递减。”

“就是递减,只送一件,这十万两也不是咱们送得起的。”

聂府尹不高兴了。“贤婿的船队也跑了两趟吧!不会是连这十万两都没有吧?”

“岳父大人有所不知,这船队是李姑娘的,我只是照顾一下,每次能分润一二,哪儿能有这么多。”宁采臣没有说出来的是,就是有,也押送梁山用来招兵买马了,他手上根本就没有多少。

聂府尹一听:“嘶…贤婿啊!你可真是,既然不是自家的船队,你怎么能把名帖给了呢?你这样人家会以为那是你的船队,唉!失误啊,失误,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知道了宁采臣做了这样的傻事,聂府尹是痛心疾首,仿佛宁采臣做了多大的错事是的。

不过对他的训斥,宁采臣没有生气。这是把他当了一家人,才会这样,否则他干吗这么痛心疾首的。

可是再痛心疾首也没用,别说是没有这笔钱,就是有,他也不可能拿出来为一个老太太做寿。

聂府尹教训完了宁采臣的失误,问道:“那你手头上这儿有多少银子?”

“这个,一两千还是有的。”宋朝金钱购买力这么强,宁采臣也就没有想过把多少银子留在手边。不是说吗?这钱得流动起来,才有用。

宁采臣本以为留下一两千,干什么都够用了。

可是现在在一看,这送礼实在是……“你就没有更多的钱了。”聂府尹问道。

“哪儿还有!”宁采臣也是苦笑。他这儿花钱的事儿多了,盔甲、军队、购买海船,哪儿不要银子。

聂府尹想想宁采取为官不久,站在宁采臣这边说:“是啊!苦了你了。蔡相这次……唉!”

蔡京从里面捞好处,他不用猜,都能想得到。

“对了,岳父,你看这样可行?”

宁采臣笑了,他刚刚才想起来,他自己可还有一座书局呢?蔡京花那么多钱才能办成的事,他自己的书局不用啊!

“贤婿,你的书局真的可以办到?”聂府尹也记起宁采臣是有一个书局,不过这印刷的技术他虽然不懂,但是印刷与印刷不同,他是懂的,那精美程度,印刷的质量,油墨的好坏。他这个常看书的文人,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

宁采臣自信一笑:“岳父大人放心好了,小婿既然提了出来,这事就是十拿九稳了。”

后世的创意,加上粉衣制书的为事。这样要是都做不好,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好,好!”宁采臣这么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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