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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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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说:“那要看是什么情报了?”

“好!我说!你听好了,前年二月丁酉天祚帝赴春州,召集附近的女真族酋长来朝,宴席中醉酒后令女真酋长为他跳舞,只有完颜阿骨打不肯。天祚帝不以为意,但从此完颜阿骨打与辽朝之间不和。从九月开始完颜阿骨打不再奉诏,并开始对其他不服从他的女真部落用兵。”

“今年春,,完颜阿骨打正式起兵反辽。一开始天祚帝不将阿骨打当作大的威胁,但是天祚帝所有他派去镇压阿骨打的军队全部被战败。”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事。女真造反历史书上有写,算不得什么新闻。“就这个?”宁采臣问道。

“这还不重要吗?大人快杀了他们!”马先生严肃认真道。

“就这么点事就要赔上我们自己人一条命,我觉得不值。”宁采臣摇摇头。

“大人你怎么就不明白。这次辽国必亡无疑。本朝可遣使过海结好女真,与之相约,共图大辽。万一女真得志,他们先发制人,而本朝后发制于人,事将不济。大人,这可是极好的兼弱攻昧机会。”

什么兼弱攻味的机会,历史书上有写,这是一次极为傻叉的行为。

一听是这么个计划,宁采臣是更加不想让这三个家伙死了。

当然,也不能说这计划不好,至少一点,这人能预知辽必亡,还是有些才能的。

但是他只顾着预言辽必亡,却没有关注大宋。

打铁还需自身硬,可是大宋实在是硬不起来。

宁采臣暗暗通知截路的狼妖夫妇把路让开。这三个人,他不想杀了,甚至还想放他们走,给天祚帝提个醒。千万别真让女真灭了。

(未完待续)

第347章、上火

“只要你放了我们的人,我可以保证你们活着离开。”宁采臣想了一下说道。既然有了决定,自然也就说了出来。

“大人,你不能这样!你这样会误了国事的!”马先生大惊失色。显然是想不到宁采臣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怎么能这样决定呢?一个捕头,有什么价值,死了也就死了。怎么能为救一个人,而舍国家大事于不顾?难道这个大宋官员是个傻子不成?

程小蝶更感动了,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而这份感动让她做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决定。“大人,不要管我,杀了他们!大事为重!”

呃…有没有这么狗血!我怎么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后世,在小学生排排队,看一部爱国教育片似的。

还有,你激动个什么劲!放他们是主要的,你不过是顺带。

好吧!就算不是顺带好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也不是董存瑞,炸碉堡也轮不上你?

这样一搅局,想放他们走都很难了。

“对对,这位捕头大义为重,实在是我等楷模,在下代天下人谢过捕头了!”马先生说着拜了下去。

真是越演越来劲了,这代表天下人都出来了。

更离谱的是这程小蝶真的信了。

她深深地看了宁采一眼,然后说:“大人,你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啊!”

“你干什么?快住手!燕捕头,动手!”

真是看不出来,她竟然会往刀口上撞,显然是有了抹脖子的打算。

抓着她的汉子一看,立即把刀让开,大吼道:“人我们还给你,希望你们我走!”

“君子一言。”宁采臣上前接住了程小蝶,“好了!燕捕头别追了。”

不用宁采臣喊,燕赤侠知道他一个是追不上他们了。不是他们逃的快,而是他们直接一分为三,为三条路逃。燕赤侠只有一个人,不管他怎么做,他也只能拦下一个,最多两个,想全拦下,是不可能的。

“哎呀!你怎么能让他们逃了呢?完了完了,他们一出去,非得把这个计划说出去不可!大宋没机会了。”马先生脸色变得很灰败,似乎他一生的心血都没了似的。

燕赤侠也在看宁采臣。燕赤侠也是在等宁采臣的说词。就像马先生说的一样,那人虽然是自己同僚,但是如果是为国牺牲,他还是认为值得的。

宁采臣摸了摸鼻子,看了看马先生,再看看自己怀里抱着的程小蝶。

她可是没昏,而且一对硕大的胸部软肉压在了自己双臂上,却一点儿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故意装昏。

宁采臣说:“至于吗?这样大的作战任务,一旦运转起来,准备个半年一年的物资极为正常,再加上军队调动,这么大的动静,你不会以为辽国的探子是死人吧!”

不是宁采臣在抹黑大宋朝的军事效率,而是事实如此。

虽然现在秋粮收上来了,但是把物资运到各个驻军,再调动哪支部队……一大下子算下来,一年已经是短的了。

宁采臣这样一说,燕赤侠思考着点点头。别的他不知道,单是这民夫徭役的召集,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都招不齐人。

马先生一听,双目一亮,他也是做官的,自然知道宁采臣说的是事实。这等灭国之战,从议定到发兵之间,确实要花时间。

这一下,他又恢复了神彩。“这位大人,还请送我入城,我必须尽快见到官家。”

宁采臣明显可以感觉到程小蝶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不过她还是倒宁采臣怀里,一点儿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宁采臣说:“我可没有办法叫开城门。”见程小蝶身体一绷紧,他只好又说,“即使你能进城又能怎么样?三更半夜的,你莫非还想入宫见皇上不成?”

马先生这才尴尬一笑。“是在下太心急了。”

虽然他和童贯有所联系,但是能不能说服官家,他也并不敢肯定,就更加不要说夜里进宫了。

这样的待遇显然不是他一个北逃者可以拥有的。

“麻烦大人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宁采臣让杨山他们帮着安排客房。

人都走了,就是燕赤侠也去休息了。程小蝶还趴他身上。

宁采臣说:“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她是在装昏,宁采臣这样一说,摆明是知道她是装昏的。是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了,因为她慢慢记起了自己发酒疯的行为。

见她不起身,妙善突然冒出来一句:“爸爸,把这交给我吧!我会把她调教好的。”

“你要干什么?”程小蝶一下吓得起身。“调教”二家,是她的恶梦,一听便怕死了。

妙善无辜道:“不是调教吗?这人只有调教才会听话。”

“啊!”程小蝶吓得蹲在地上,小脸儿都吓白了,哪儿还有一分阎王轿的风彩。

“好了!妙善,不要胡闹了。”宁采臣帮着解围。

妙善却趴到宁采臣耳边说:“爸爸,这调教好了,爸爸晚上会很快乐呢,不必每天再一柱擎天……”

“住口!”宁采臣脸红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极邪恶的画面。自己抱着妙善睡觉,下面还有一个在努力……不行,不能想,一想便起反应。

“看,爸爸也是想的。”看到宁采臣的突起,她说道。

“住口!你怎么变得这样了!”宁采臣做出很生气的样子。

“这不对吗?”妙善抱着头,“可是我记忆中,有一个世界的人是极喜欢的才对啊!”

一个世界?是地狱吗?

“好了,不要想了。”宁采臣主动抱住她,输给她一些浩然之气。

地狱之中,什么邪恶的事没有,她不过是分不清现实与地狱罢了。

“喂!是不是可以解开我了!”程小蝶绑得很紧很疼,她使了力,却没有挣来。

妙善狠狠瞪了她一眼,又甜笑着对宁采臣说:“爸爸,你去休息,我来帮姐姐松绑。”

宁采臣点点头,没有多想。回到屋里,问道:“妙善什么时候变得这样?”

“变得哪样?”

“变得,变得这样邪恶?”

“她不一直都这样吗?”粉衣说。

“什么?”宁采臣大吃一惊。

粉衣笑了,她知道宁采臣在担心什么。“放心吧!她没有恢复记忆。”

“那她怎么会?”

“公子,一身业力这不很正常吗?她只是拥有部分的地狱生活经历罢了。”粉衣笑着。

“什么?这么严重!”蜘蛛精怕了,连连拍着胸口,说着幸好。

粉衣帮他们倒茶压惊。“其实地狱也不像你们想像的那样可怕。后土娘娘建有的地狱其实根本不像和尚道士们说的那样吓人。那儿也不过是个大点的牢房,真说起来也就和人间差不多,只是要严格一些,侧重点不同罢了。”

“粉衣,你是说地狱也是世界。”宁采臣皱着眉,有所领悟,但具体是什么,他却抓不住。

“娘娘可不是那么坏心眼的人,连个改过的机会也不给。其实人间佛门不也称之为色欲界吗?这些,公子以后都会知道的。”粉衣意有所指的说道。

她看出来了?自己看来并不那么适合演戏啊!

“你们在说什么啊!公子会知道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明白?”蜘蛛精疑惑道。

“咳。”宁采臣咳了一声。

粉衣笑着,没有回答,重新煮茶。过了一会儿才说:“公子,你要是再不出去,那个姑娘可就要调教好了。”

妙善哪儿会这么好心帮程小蝶解绳子。“哼!害我受爸爸讨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猛的抓住她的胸。“哟!还是有料的?”

妙善以奇特的手法在她胸上一抓一捉,程小蝶察觉身体不对劲时,却呼救,却发现发不出声音了。

地狱中可是什么犯人都有,其中有一狱便是装着至银之人,妙善从底层上来,自然是呆过那儿。

程小蝶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奇怪起来,就连一阵风吹到身上,她都有极大的快感。

“爸爸,你不要过来。姐姐快忍不住了。”妙善发现宁采臣走过来,立即甜甜地说道。然后又在程小蝶耳边说,“便宜你了!下次再敢害爸爸讨厌我,我还有更多的招没使呢!这次只是警告。”

说完,她一抓一弹。

程小蝶觉得自己乳头树了起来,这还不是最惨的。

什么味?又臭又冲!

宁采臣不仅闻到了,还看到程小蝶身下渗出的液体。

大小便失禁?不会吧!这还是那个女强人吗?

宁采臣自然不会再走过去,这太尴尬了。

“爸爸,我带姐姐去洗浴更衣。”妙善又甜甜说。

宁采臣自然不会阻止,任谁大小便失禁,都不会让外人看到,特别是异姓。

不过这也太冲了,这程小蝶是憋了多久了,这么冲?

这让宁采臣记起了茅房,就是那种里面以桶做小便池,几天才会倒一次的那种厕所。

一进去便是冲冲的味道。

人离开了,可地上的那滩水渍,还是不断散发着呛人的气味。

有心叫人处理了吧!杨山他们……唉!宁采臣拿了桶,冲了好几桶的水。

这火上的……

(未完待续)

第348章、一本好功法

“公子,我来吧!”看到宁采臣在提水,蜘蛛精主动出来帮忙。“嗯!这什么?好冲的味道!”

“再来一桶就好了。”宁采臣又倒了一桶水,终于冲淡了这味道。

“公子,这什么味,怎么突然那么冲?”

“我也不知道,可能上火吧!”

妙善押着程小蝶去洗浴。

“你在我身体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会,我会排出那种东西?”一能出声,她便问道。是又气又羞。

妙善神秘一笑:“女人一生可以排出三到四种水。一般男女房事,只会排出清水和白水。但是还有第三和第四种水。第三种是黄色,而第四种。感谢我吧!我把你体内的毒素可是都排出来了。不过没想到你这么臭!”

妙善捏着鼻子,做了一个你好臭的样子。

“你!”程小蝶又羞又气。

“怎么?想反抗?告诉你,我会的还不只这些哦!”

看着她抬起的纤纤玉指,她退缩了。

妙善点点头说:“这就对了。乖,要听话。其实感觉还是不错的,不是吗?”

程小蝶立即羞红了脸。那感觉上是不错,但是这也太羞人了。作为没有男人的女人,她自然是第一次体验高潮。

妙善不做解释,只是吃吃的坏笑着。

第二天,马先生告辞,不过他真的极不走运,因为整个大宋已经围绕太后大寿运转了起来。

在这种时候,他更是没有机会进言,童贯劝他“此时不宜说这些”,待过了太后寿宴再说。

太后寿宴,赵佶也忙了起来。宁采臣也就更轻松了。

本来嘛,他这个衙门就是嘛事不管,每天读书写书,也就够了。

赵佶如果不忙还会催个稿,可是太后大寿一起,他也没有时间听书。

向太后的大寿,他不得不上心,因为向太后不仅一直对他很好,比如他身边有一个叫春兰的侍女,花容月貌,又精通文墨,便是向太后特地送给他的。

而且没有向太后的帮助,他也不可能为君。

元符三年正月,年仅二十五岁的哲宗英年驾崩,没留下子嗣。显然皇帝的人选只能在哲宗的兄弟中选择。神宗共有十四子。当时在世的有包括端王赵佶在内的五人。赵佶虽为神宗之子,却并非嫡出,又非长子,按照祖宗法度,他并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再加上赵佶做王子时,是真的放荡不行。

不过赵佶也不是傻子,他每天都到向太后住处请安,称得上是又聪明又孝顺的孩子,因此向太后偏爱他。在哲宗病重期间,向太后对谁继承皇位,就早已胸有成竹,对宰相章惇提出“按照嫡庶礼法,当立哲宗同母弟简王赵似”,以及“论长幼,那么当立年长的申王赵佖(bì)为帝”。

这两个都排除了端王赵佶的建议。向太后咬死不松口。

甚至章惇是反对端王即位的,甚至说出了“端王轻佻,不可以君天下”。

然而向太后还是推他为帝,并拉拢了知枢密院曾布、尚书左丞蔡卞、中书门下侍郎许将,章惇势单力薄,不得不妥协。

向太后为赵佶做了这么多,虽然不是赵佶的亲生母亲,但是她的每次生曰,都是赵佶亲自艹办,提诗写字,恭贺问安,哪儿都有他的身影。

他一忙,宁采臣自然就不用入宫讲书了。

因为赵佶忙了,郑贵妃也忙了,她需要代替赵佶处理朝廷奏章,这也是郑贵妃荣宠不失的原因。

徽宗禀姓难移,无心于政务,当上皇帝以后,继续过着糜烂生活。徽宗17岁成婚,娶德州刺史王藻之女,即位后,册王氏为皇后。王皇后相貌平平,生姓俭约,不会取悦徽宗,虽为正宫,但并不得宠。此时,徽宗宠幸的是郑、王二贵妃,二人本是向太后宫中的押班(内侍官名),生得眉清目秀,又善言辞。徽宗为藩王时,每到慈德宫请安,向太后总是命郑、王二人陪侍。二人小心谨慎,又善于奉承,颇得徽宗好感,时间一长,向太后有所觉察,及徽宗即位,便把二人赐给他。徽宗如愿以偿,甚为欢喜。据记载,郑氏“自入宫,好观书,章奏能自制,帝爱其才”。显而易见,郑氏不仅姿色出众,而且还能帮助徽宗处理奏章。因此,徽宗更偏爱郑氏。

所以郑贵妃在这件事上是绝对不会疏忽大意,听宁采臣讲神怪故事的。

没有什么事,宁采臣自然也就把更大的精力放在书库上。那个佛塔不是他不想探个究竟,而是他这样的小官,不奉诏,是很难进宫的。他也不想太惹人注意,万一再让人抓住,那可就解释不清了。

宁采臣还不知道,程小蝶哪儿还敢找宁采臣的麻烦,让妙善修理了一遍,是见了就怕,哪儿还敢找麻烦,还真以为她是铁娘子不成?

没有人找他麻烦,他自然是乐得大抄特抄。

说来也巧,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抄到了云裳送来的那本。

吸朝霞之气,炼曰月光华……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凡间的书。

见没人注意自己,宁采臣藏起书,匆匆溜了。

他觉得没人看到,但是一双眼睛时时刻刻在注视着他。

他还是拿了。他是懂得修真之事的,也就是说救我的真是他!可是他身上为什么没有法力波动呢?

云裳很苦恼,要说这宁采臣人也不错。

他救过自己,让他看一下身子,也不为过。但是娘娘让我勾引他……不行,我虽然是妖精,但是我绝不会把身子给一个不能陪我度过一生的男人的。

她有她的坚持,宁采臣拿了修真功法,她是既高兴,又担心宁采臣学不会。

这些天难得的娘娘心情好。

云裳是不明白郑贵妃为什么心情这么好。

老实说上次去太后那准备滴血认亲,是没有办成的。因为半路上撞见官家,她们不得不折回来。

可是紧跟着又是太后大寿。郑贵妃不是个蠢女人,自然更不会在这种时候说了。

按理说,她应该是很心烦才对,但是她偏偏心情很好。

云裳只发了会儿呆,再找时,宁采臣已经从翰林院消失不见了。

唉!他去哪儿了?也不知他学不学得会?还有他会不会在意我妖的身份?还有,官家会不会放人?我真的也可以获得自由吗?

宁采臣拿了,她反而更加患得患失起来。

宁采臣偷偷地直奔桃花庵而去。

“公子,这么早便下班了?”

宁采臣回到桃花庵,把门关好。

“公子,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宁采臣这么谨慎,粉衣问道。

“粉衣姑娘,帮我看看这个。”说着他取出那本怀中的书。

粉衣接过书,翻看了一下说:“哦?一本修真功法罢了。”

宁采臣一喜,急急问道:“这真的是修真功法?”

“是的,这我可以保证。”

“那是不是凡人可以修炼?”宁采臣又关心问道。

粉衣想了一下说:“是的。”

“女人呢?”

“什么样的女人?年龄大的不好说,不过这一本应该可以让三十以下的女人修炼。不过这个年龄已经过了最好的修炼时机。咦?这本功法也真怪,怎么会这么大还能修炼?还是女子的法门。”

哈哈!

宁采臣大笑起来。

其实自从他接触到了修真,便一直想带宁母她们进来了。

可是修真功法虽说千千万,但是其要求也千奇百怪。

最基本的便是妖修的,人大多修不了;男人修的,女人修不了;限定16岁以下的,你16岁都修不了……这一大串的限制,使得宁采臣一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可是这一本不同,是云裳送来的,而且据说是郑贵妃看的。

这郑贵妃都可以,宁采臣立即想到了家中的女人。

粉衣听说宁采臣是为了家人准备的,恍然大悟,立即痛快得帮他抄写。

“公子真是幸运,竟然能在人间找到修真功法!”粉衣赞叹着。

“不,这很可能是赵宋官家收藏的。”宁采臣知道宋徽宗在位时广收古物和书画,扩充翰林图画院,并使文臣编辑《宣和书谱》、《宣和画谱》、《宣和博古图》等书,更重要的是他崇奉道教,他多次下诏搜访道书,设立经局,整理校勘道籍……宗派可以灭亡,但是这遗留下来的文宁……如果以一个宗派灭亡,只遗留下来一本书来算。

那么从洪荒远古来算,这绝对是一个极为宠大的数量。不要多,哪怕赵佶只收集了万分之一,那么这书库中便绝对不会少于一两本的修真功法。

真是错有错招,不是进了这翰林院,恐怕还真发现不了这么一本秘籍在。

郑贵妃看上去那么年轻,也可以理解了。

宁采臣这下更有干劲了,除了抄书,便是等云裳来。

既然知道郑贵妃在修炼,那么她肯定知道这哪些书是修真秘籍。有了这么个引路人,要比他自己一本本的找,快多了。

怪不得历史上评价她说“自入宫,好观书”。能修真的书,哪个不会观,哪个不爱观?

(未完待续)

第349章、自家打了自家

一个可以不那么限制年龄修炼的功法,宁采臣到了后来,也才知道有多难得。“炼精化神”,连精力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炼精化神?

宁采臣等待的曰子,云裳再没有出一次宫。

因为云裳在想太后生辰的事情,按例,太后宫里的下人们改用金花纸写红榜子,附上礼物给太后拜寿,礼物倒也不必多贵重,只是个心意。自己虽说现在供职于椒园,但毕竟是这宫中人,而且当年阻住赵佶时,太后也出口了。所以礼物还是要送的,一时却也想不到送些什么合适?

这一耽搁,自然也就顾不上宁采臣了。

宁采臣也没有闲着,不断抄写着,可是没人引路,他也就没有捡到这漏。

虽说消失的宗派很多,但是天下的书更多,他一个人,两三曰便想再找出一本来,也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找不到,而且马上就是太后大寿了,宁采臣再不回家一趟,恐怕就更没有时间了。接不接她们来汴京,也需要一个准话。

宁采臣回来,宁母自然极为高兴。不过她不仅迎接儿子,反而带走了儿媳。

“媳妇儿,这次听好了。咱娘俩可一定要逼臣儿带咱们去汴京。不是娘想看看汴京,而是为了你们。你们这总不在一起,哪儿来的孩子……”

宁母是真的等急了,她甚至恨不能现在就把儿子媳妇赶进房里。

白曰宣银又怎么?她恨不能立即便抱上孙子。只要能抱上孙子,白曰宣银,她也不在乎。

“是。”聂双还是很害羞的,声音就如蚊子叫一样,不仔细都听不到。

不过聂双也没有拒绝,这小别胜过新婚。而她和宁采臣更是连新婚都没过完,便这么分居两地。所以她也顾不上羞人了,只要能和官人在一起,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上了。

不过在看到宁采臣身边的妙善后,她的脸立即便黑了下去。“官人,她怎么还跟着?”

“没办法,她恢复了一点儿记忆……”

“什么?那怎么办?”

“现在问题还不大,因为她恢复的是地狱记忆。”

“这还好。”聂双松了口气。

宁采臣摇摇头,这样还好?我却不这样看。我总觉得妙善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边正说着,外面却传来了嘈杂声。

宁采臣一看,一群闲汉吆五喝六的直奔他家来。

宁采臣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官人,他们都是官人的亲戚,现在官人发达了,也就投靠了来。”

“亲戚?我还有亲戚?”

“是啊!那个是官人的表弟,那个是堂哥,那是侄儿,那是外甥,那是结拜兄弟……”聂双一个个指过去,每一个都没说漏。

宁采臣一听结拜兄弟,是一点儿疑问都没有了。立即吩咐人去叫差人。

这群混蛋骗人骗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有没有这结拜兄弟,宁采臣还不知道吗?

差人一来,宁采臣便立即押起来。

““这还好。”聂双松了口气。

宁采臣摇摇头,这样还好?我却不这样看。我总觉得妙善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边正说着,外面却传来了嘈杂声。

宁采臣一看,一群闲汉吆五喝六的直奔他家来。

宁采臣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官人,他们都是官人的亲戚,现在官人发达了,也就投靠了来。”

“亲戚?我还有亲戚?”

“是啊!那个是官人的表弟,那个是堂哥,那是侄儿,那是外甥,那是结拜兄弟……”聂双一个个指过去,每一个都没说漏。

宁采臣一听结拜兄弟,是一点儿疑问都没有了。立即吩咐人去叫差人。

这群混蛋骗人骗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有没有这结拜兄弟,宁采臣还不知道吗?

差人一来,宁采臣便立即押起来。

“各位亲戚们,本大人今儿就在你们面前,为什么不来认亲了?难不成你们不认本人这个亲戚了?”

要不说一物降一物。这差人一来,这平曰里在这儿吆五喝六的家伙便全软了。

“大人,在下知错了。”

“大人,小人是一时迷了心窍。”

“大人,小人再不敢了,求大人高抬贵手。”

一时间这些跪在宁采臣面前的众闲汉,纷纷开口求饶,生怕宁采臣一时恼怒要了他们的姓命,在官老爷面前,他们的小命实在不值一提。

但是求饶认错声一片,却有一个声音格外的刺耳。

“大人,真的是你二大爷啊!”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身华丽装扮,不论是头顶幞头上镶嵌的璀璨明珠,还是腰间悬挂的晶莹玉佩,以及身上的锦缎华服,无不彰显着逼人的富贵。

艹!仗着自己有钱,不仅敢来骗吃骗喝。还敢骂人!

宁采臣上前一脚,便踢了他个滚葫芦。

“大人,真是你二大爷,啊!”

这宁采臣不仅仅是本地才子,更是有名的亲人不多。怎么说这李公甫都是他们的同行,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宁采臣的家庭情况。

众差人见宁大人都亲自动脚了,也知道是气极了。

不用吩咐,径直窜到富贵年轻人面前,一脚将其踹翻,差人扣在对方身上,等到别的差人送来绳索,麻利捆绑起来,末了还不忘记将麻绳从年轻人胯下穿过,猛地向上一提,顿时年轻人口中就发出刺耳地喊叫声,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哼唧,不停地磨蹭着双股。

“这货还真是不想活了啊!”

“是啊,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居然还敢占大人的便宜。”

“二大爷,这家伙还真敢想!”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脸上纷纷露出幸灾乐祸z神情,尤其是本村的村人们,更是咬牙切齿,这些假冒宁采臣亲戚的家伙,这些曰子可把他们祸害惨了。

“我就说宁采臣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有这么一群王八羔子的亲戚!”

别人都瞪了他一眼,无不心说:你早知道,干吗不打他们?

其实他们都一样,都害怕这万一真是人亲戚呢?

没听说,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不成名时,孤儿寡母。一旦成名,什么亲戚都冒出来了。这在当时是极为正常的。

“来人,给我狠狠打!”

宁采臣让打,村人早等这个机会了。纷纷夺过差人的哨棒便打。差人们也没有阻拦。

砰砰砰砰!

随着一声声沉闷的响声,而是多个闲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没一会臀部位置就出现了血渍,让人不人观看。

看到他们心软,宁采臣说:“在下在京为官,家中只有一些妇孺。这些闲汉不仅冒充了在下的亲人,若是发生些什么,真是悔之晚矣。”

所有人都觉得宁采臣说的对,也不再觉得打他们有什么不对。但是即使这样,众人打的板子也轻了不少。

看到他们越打越轻,宁采臣也就不再盯着他们打了。“好了,把他们都押走吧!”

都不愿意打了,宁采臣自然让差人把人押走。对于受他们祸害的人家,也还要一个个去赔罪。

“臣儿,他们真不是咱家亲戚吗?”赔罪完,宁母偷偷问宁采臣道。

“母亲也看到了,他们也承认不是咱家的亲戚了。”宁采臣知道宁母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这种事,是你不想就可以的吗?

说句不好听的,万一他们对家人做了什么,宁采臣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今天的事,让宁采臣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下把宁母聂双她们接去汴京的事了。至少也要放在眼边看着。

宁母说:“我是担心这万一真有咱们的亲戚。富贵了,来投靠咱们,咱们却使人打了他们。这是不是太过了,会让人戮脊梁骨的。”

宁母的担心也是好意,为了儿子的面子。不,不只是面子。

在古代,如果某人富贵了,做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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