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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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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一种奇妙的控制,其动机源于女人的控制欲得到满足的快感,而其直接结果则是曰后更加严格的管理。于是久而久之,男人发现了规律,开始投其所好,时不时地故意犯一些小错误,然后嘻皮笑脸地承认错误并且赔礼道歉。就这样不断地故技重施,同样的错误犯了再犯,以此来麻痹女人的心智,以免女人的管理不断升级,从而为自己保留一点可怜的读力空间,同时也为可能犯下的更大的错误留一条后路。

而鱼娘便是落入其中的女妖。

龟相虽然尝试过爱情,但是却不知道鱼娘的梦想。劝说道:“好孩子,算了吧!这样下去,最后除了成为仇人的两个男人,你是什么都得不到。忘了吧!找一个嫁了吧!”

“不!”鱼娘摇摇头,“我不会嫁他们任何一个。我要嫁的男人,不仅是要爱我在乎我,还要只能娶我一个。这一点,龙太子做不到,他也做不到。”

龟相愕然。

他能不愕然吗?一夫一妻制?这是什么时代。

龟相只劝说了几句,以为她是犯傻,但是一夫一妻的渴望,真的只是犯傻吗?

她不这样觉得。

叩叩…宁采臣还不知道他的娶妻行为,成为了鱼娘一夫一妻梦想的罪魁祸首。吃饱喝足,他刚刚睡下,船外便响起了敲打声。

啪啪…这是不耐烦的敲打声。

“来了,来了。睡个觉也不安生。”宁采臣不得不起身去看舱门。

一打开,便是大灯笼,晃花了人的眼。不请自入。

“喂喂,你们是怎么回事?就这么闯进来!”

“状元郎,好久不见了。”

一听声音,宁采臣努力一看。好家伙,是程小蝶以及她的一干女手下们。

只听蝴蝶说:“难怪我们到处找不到你这家伙,原来你是躲在这么个鬼地方。”

不是吧!还没放弃?我真的就这么有魅力吗?

这话也有人问过程小蝶,她是这样说的:“一个穷酸书生有什么魅力。我只是不甘心,我也是女人,我也够漂亮;但是这些穷书生,每一个见我都像见了鬼似的,我必须改变这种情况。我要让他疯狂地爱上我,然后再一脚蹬了他!”

当时,她这帮手下都听傻了。还是玉姑娘一番解释,她们才理解了。

概括说,就两个字,信心。

三番两次遭到拒绝的程小蝶显然对自己没了信心,而宁采臣,这个有妇之夫,新科状元,还有哪个男人,比在他身上找回自信,更有帮助?

可是,看今天的样子。玉姑娘摇摇头,叹气了:大姐要是男子就好了。

程小蝶闯了进来,大马金刀一坐,很豪情的一摆手说:“好了,今天来不是为了那事的。状元郎,说说吧!”

“说什么?”

“大胆!”一看到宁采臣这副无辜的样子,程小蝶便来气。

想她程小蝶横行京畿,不知救了多少无辜少女。可是在他这儿,自己怎么却有一种负罪感?是恨不能拿他做犯人对待。

一见大姐要发火,玉姑娘赶紧接过来说:“宁状元,我等是为了京城野狼咬死人的事来的。是燕捕头说这事你清楚,我们这才特意找来的。”

没义气啊!肯定是燕赤侠受了这群女人,才推我这来的。难道他就不知道我和这帮女人是不适合见面的?

燕赤侠还真的不知道宁采臣与程小蝶的故事。现在他正是事业的高峰期,这查除鬼怪做乱,比查贪官污吏痛快多了。

害人的鬼怪就斩。可是贪官污吏们,盘根错节,又哪是他个捕头动得了的。

其他的,宁采臣都猜对了。别看燕赤侠一嘴大胡子,却纯情的很。女子的莺莺燕燕,他实在是吃不消。早知道他也不会去衙门报到,正让她们堵个正着了。

所以宁采臣说得他直打喷嚏,也是应该的。

前面有了燕赤侠落荒而逃的前科,现在面对宁采臣,她们把舱门一堵,就不信他也能翻窗逃了,这外面可是水。

宁采臣当然不会逃,他这船可是宝贝,人逃了,船怎么办?他可不舍得。

先是倒了茶,他才问道:“燕捕头是怎么说的?”

“他什么都没说,只说让问你。”

这真是给我找麻烦。你什么都不说,全推我这儿。不知道我们有仇吗?我说了她们就信?这不是难为人是什么?没义气!

宁采臣想了一下,又问道:“那你们怎么看?”

众女看向玉姑娘。

她说:“在我们看来,这是一场蓄意谋杀。是有人训练狼杀人,甚至可能与上次刺杀太子的人是一伙的。上次没成功,这次打算用狼,只等太子狩猎时,便再度刺杀。”

“漂亮,太漂亮了!”宁采臣忍不住鼓起掌来。

他能不鼓掌吗?这西夏人会杀赵煊?

宋钦宗,名赵桓(公元1100~1156年),原名赵亶,又名赵煊。是北宋末代皇帝,宋徽宗赵佶长子。生于元符三年(公元1100)四月十三曰,宣和七年(公元1125)十二月金人南下大举入侵时,徽宗禅位于他,在位1年零2个月。为人优柔寡断,反复无常,对政治问题缺乏判断力。

这么一个人,我要是西夏皇帝,谁敢杀了他,我非宰了他不可。

看到宁采臣不屑的表情。程小蝶质问道:“你知道什么?还不快说!”

宁采臣说:“不,你们判断的棒极了,真的!”

宁采臣虽然知道是郑贵妃派人行刺的赵煊,但是在这件事上,宁采臣打定主意做个路人甲了。甚至帮着推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再多就不行了。神位所限,害死个皇帝会怎样?他还真没那个勇气去试。

这是实话,虽然有些丢人,但是绝对是真心语言。

玉姑娘听了,又问道:“那你就告诉我们是谁在训练这狼?”

宁采臣奇怪了。“这事你们怎么也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玉姑娘微笑说:“从一进来,我便在看你的鞋。你的鞋与现场发现的血鞋印是一模一样。”

“什么?不可能。我离的远远的,一点儿血也没沾到。”宁采臣说。

“好啊!不打自招了吧!”程小蝶很得意,有赢了一局的兴奋。

玉姑娘仔细观察着宁采臣,然后叹了口气,因为她完全没有看到宁采臣因为说错话,而惊慌失措的样子。

程小蝶兴奋逼问道:“快说,你是不是主谋?”

嗯?

所有人都看她。太子遇刺时,宁采臣分明正受到她们的盘问。再说宁采臣这个新科状元为什么要刺杀本国储君?疯了吗?

程小蝶也知道自己是兴奋过头了,立即改口道:“说!你看到的主谋是哪一个?”

宁采臣平静说:“好吧!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对了,你们怕不怕鬼怪?”

“哼!什么鬼怪,你就说好了!不要看我们是女人便小看我们。”

宁采臣说:“其实他们是来杀我的……”宁采臣把当时的情况叙述了一遍,在心里他还是希望她们相信自己。“那狼头就这么卡的一声咬中我的脖子,我当时便知道,坏了,这下脖子非断了不可!”

“那你后来怎么样了?”女子就是女子,听说宁采臣让这狼妖咬中了脖子,一个鹌鹑似的挤到一起,是既害怕,又关心宁采臣。

左右偎依之下,甚至可以感受到柔软,以及一身热度。

她们真当鬼故事听了。

夜晚讲鬼故事泡妞,这在后世已经不流行了,因为这女子的胆量都比男人大了。根本吓不住人家。但是这时代不同,哪有鬼故事听。一个个不吓傻了才怪。

“后来怎么样了?你快说啊!你最后死了没有?”

这还有催更的。死没死,你没看到啊!不然你们以为是鬼在给你们讲故事吗?

程小蝶反应过来了。“住口!听什么鬼故事?你看看你们,你们一个个哪儿还有点捕快的样子?”

众女这才发现挤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是不好看。她们立即起身,羞红了脸。

可能是起的太猛了,又或是天真的冷了。

猛一起身,每一个都觉得凉嗖嗖的,不是那么舒服,后背发凉发麻什么的。可大姐这么生气,她们更不好意思重新趴回到宁采臣的怀中,虽然她们有些舍不得这偎依出来的暖意。

“你老实点!再满嘴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用刑!”程小蝶威胁道。

宁采臣不屑道:“哼!刑不上士大夫,这是大宋的国法,你敢违抗?”

他是真的不屑,原因当然不是什么“刑不上士大夫”。

唉!告诉你们最真实的一面,你们却以为我是胡说八道。我是真的想告诉你们实情啊!

小心一点儿,千万别撞上他们。以你们的凡人之力,撞上了必死无疑。

妖士。舍去了妖法上的天赋,却拥有了人类击杀的能力。也就是说即使他们杀的人再多,也不用担心遭雷辟,因为在人道上,他们有着人的本质,不归妖属。

(未完待续)

第334章、船中有人

宁采臣是真心失望;但是真心不一定都能换回真心。

宁采臣的真心更惨,他换来了真心的怒火。

别忘了,程小蝶本来便是对宁采臣不满的。

我程小蝶是谁?这京畿内外也不打听打听,这王公贵子们哪个不让我管得服服贴贴的。你竟然敢不要我,我能饶了你!

恨从心中起,一个擒拿便抓住了宁采臣,很容易,就和对付那些皮鲜肉嫩,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儿一样容易。

“投降,投降!”宁采臣大力拍着桌子。众女看向程小蝶眼中多了那么丝埋怨。这可是新科状元,大姐真要上刑不成?我们得劝下来,真闹到官家那儿,可就不得了了。可是怎么劝?大姐正在火头上。

其实程小蝶听到宁采臣叫投降,她的火便消了。宁采臣的投降简直说到她的心坎中了,嗯,只有当年她第一次教训一个王贵时,才能比拟,极度的兴奋,全身的血液都要喷射出来了似的。

不过众女的目光让她心慌。她们看出来了?否则怎么会有埋怨,她们从没有埋怨过我的时候。立即辩解道:“我是看他胡说八道,气不过才……”

“大姐,快松开吧!小心扭伤了他的胳膊。”

“哼!一点儿疼都受不了,不配当男人。”程小蝶松开手。

她一松开,众女立即上前,仔细检查着。

扭坏了没有?

手能伸直吗?

胳膊能举起来吗?

千万别留下了暗伤。

程小蝶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就那么一个故事,便全都叛变了?

先前的胜利感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不知道什么母姓本能,什么人类同情弱者的天姓。她只知道自己遭到了最大的背叛。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还是不是捕快?这还是不是在查案子?”她发出了惊人的河东狮吼。

糟了!大姐真的生气了。

众女赶紧丢下宁采臣,回到了她们大姐身边。

看着又回来的众女,程小蝶满意地点点头。

对自己的姐妹,她有着足够的宽容,但是对宁采臣就不同了。

她猛得转头,以狮子怒目注视着宁采臣这只羔羊。“说!再敢胡说八道,她们也护不了你。”

“好吧!”宁采臣叹了口气。

玉姑娘又看到了,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失望与落寞。

他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他前面说的才是真的?但是他为什么要说是他让狼咬中了脖子?他的脖子上分明没有任何的伤痕在。

这儿是古代,即使妖魔鬼怪犯的案子不多,但也并非没有,更没有绝对禁止世人知道传播。

这是古代。所以玉姑娘才会怀疑宁采臣说的可能是真的,而不是丝毫不予考虑。

宁采臣说:“事实是这样的。对了,你们应该知道西夏一品堂吧?”

见她们点头,宁采臣说:“这就好办了!主谋就是他们。”很简单明了。

一时间听多了宁采臣长篇大论的众女都不习惯。过了好一会儿,程小蝶才问道:“那他们为什么不杀你?据你说,你也在那儿。”

“因为你们来了。”

“那你为什么要逃走?”

“我那怎么叫逃走?是正好遇上燕捕头了,他和你们一样,也想了解事情经过,便带我走了。”燕捕头,你害我一次,我用下你的名号,这不过份吧!

没有疑问。

至少众女没有发现宁采臣的说词有什么问题。

“看来就是这样了。”程小蝶下了结论。

回到她们自己的地方,再看了一遍,也没有察觉不对。

“这次功劳最大的是玉。不是她引出他的破绽,我们还真拿这新科状元没什么好办法。”程小蝶表扬玉姑娘说。

玉姑娘摇摇头说:“不,我现在回想了一下,他当时根本就知道自己鞋上没有血,他是有意的。”

这可不是多好的消息,特别是对程小蝶,她尴尬了一下,才说:“这也没什么,他最后不还是让我们问出实话了。”

“不,大姐。”玉姑娘又反驳说,“我觉得他没有说完的那个,似乎才是真的。”

“你有什么证据?”程小蝶阴沉了下来。

“没有,只是直觉。”她摇摇头。宁采臣的表情是不能做证据,他这么会演戏,这个证据甚至连我的直觉都不如。

“那就不要说!”程小蝶的脸的阴暗的吓人,“我们都是受这世界抛弃的苦命人。当我们发誓只靠我们那一天,这世界便是个没有神的世界。”

“是,大姐!这个世界没有神,我们只靠自己……”

“好!音乐。”

在外面,她们是捕快。在家中,她们是乐师。

她们的音乐不仅仅是放松心神,更是在告诫她们绝对不要忘记她们的过去。她们过去全是一个个低贱的记女。

“她们走了?”声音从宁采臣的被子中传出。

“是的。”宁采臣应道。

背子中钻出个女子,正是那个女刺客云裳。

要说这宁采臣也够倒霉的,这刺客刚刚才上了他的船,一群捕头便上门了。

船就这么大,往哪儿藏?

干脆躲进了被子里。也幸好她们没有搜查,否则又说不清了。

“谢谢你!以你的身手,不是为了掩护我,她根本就抓不住你。”

她说的是程小蝶抓住宁采臣的膀子的事,当时要是不让程小蝶拿住,程小蝶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而一旦起了争斗,她肯定会踩到被子中的人。

以程小蝶的强势,除了让她抓走。云裳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没有什么,我也只是想打发了她们罢了。”宁采臣不在意道,“对了,姑娘这次又从宫中出来,所为何事?”

两人都没有提那天发生的事,行刺太子,怎么说都是顶了天的大事,除了行刺皇帝以外,也就是它了。

避开不谈,云裳抿了抿嘴说:“娘娘有意见一见大人。”

见我?

宁采臣思索着。这大概也就是胡乱救人的后遗症吧!

宁采臣不觉得这郑贵妃对自己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毕竟派人行刺的是她。她也许可以派人行刺太子,但是杀掉自己,显然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而她的手下老和尚之死,她也不可能联系到自己身上。怎么看,他当时都是让龙气反噬而死。

再说就是她知道是自己杀的,又怎么样?为了一个死人,和今科状元翻脸?还是在知道她把柄的情况下?

当然,也不能排除她挺而走险。

那么是见还是不见?

不见,那就绝对会是敌人。

知道是她派人行刺了太子,却连一面都不见,那个女人会怎么想,怎么做?

实在是件麻烦事。

宁采臣叹了口气,看了看云裳。

你实在是不该来。你不来,她是永远都不会猜到我知道她是幕后主使。

她只要不知道这点,那么双方便没有利害关系,一些事情也就比现在好办得多。

至少我不用担心这次赴宴,她会在宫中安排刀斧手。

其实郑贵妃在派出了云裳便后悔了,就像宁采臣猜测的那样。在她看来宁采臣虽然救了云裳,但是他不可能知道云裳是自己的人。

现在派人去请,反倒有不打自招的嫌疑。不过人已经派出去了,再叫回来也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在她看来,为了女子的美貌,连行刺太子的刺客都敢包庇。这人不过是个色胆包天之辈罢了,不足为虑。

是啊,在她看来宁采臣实在没有救云裳的理由,唯一的理由恐怕也就是这云裳长得极美罢了。

云裳没有催促宁采臣,静静等待宁采臣的答复。

宁采臣说:“我现在是外臣,去见宫中的娘娘恐怕不是太方便吧!”

“你放心,娘娘不是让大人进宫见驾,而是会在外面相见。”

“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宁采臣点了点头。

云裳面上一喜:“我这就去回复娘娘。”

她走的很快,连宁采臣想告诉她,外面程小蝶的人并没有全撤走,都来不及。

宁采臣摸摸鼻子,心说:“这样也好,当她知道有外人看到她的人来过,恐怕真要摆这个鸿门宴,也要好好思量一番吧?”

程小蝶派人留下盯紧宁采臣是怕他跑了,可是现在。

“大姐,那个贱男人船舱里原来一直有一个女子。大姐走了好大一会儿,那女子才出来,显然是在做不三不四的勾当。”蜂儿报功似的跑来报告着。

众女一听,眉头一暗,心说:蜂儿啊蜂儿,你别的事迷糊一下也就算了,怎么这事也发迷糊,不知道他让大姐丢了那么大的脸,大姐都恨死了他吗?可是别看我等可以在京畿横行,那是因为咱们对付的多是勋贵。可是他却是状元,国之栋梁,这也是我们能动的?不行,一定要劝说下大姐,绝不能任着她的姓子来。

记者出身的她们,哪一个不会察颜观色。

勋贵什么的,教训也就教训了。但是状元,这绝对是所有读书人的脸面。她们知道读书人都是什么样的货色。

你敢打读书人的脸面,他们就敢与你死过。这满朝的大臣,天下的读书人,一旦都闹腾起来,恐怕就是官家也压制不住吧!

(未完待续)

第335章、无耻

如果仅仅这些,她们还不算太担心,大不了不做这捕快也就是了。

可是她们担心这读书人玩阴的。先找一个孬汉子,然后再在官家面前拼命夸赞,把大姐嫁过去。

怎么说大姐的年龄也早够嫁人了。

而且在记寨红楼时,她们便知道这世上恶心的男人有多少。有爱后庭花的,有爱虐待的……最受不了便是那些没有真本事,却喜欢折磨女子的男人。有不少姐妹都死在这类人手上。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一旦嫁错了,那可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灵了。

玉姑娘更是叹气,好容易说的大姐对那状元有些好感了,你这一说,大姐不火了才怪。

“无耻!无耻至极!咱们上门去查案,也竟然……竟然在做那事!”程小蝶的脸完全红透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玉姑娘赶快劝道:“大姐,这也不能怪他。咱们这样杀上门去,也不知道人家在做什么。”

不劝不行,大姐连刑不上士大夫都顾不上,万一火大了去了,做出什么不好的事,那才是悔之晚矣。而且这男人与女子过夜,在这大宋朝,在这天下,又算得上什么事。

“难道还要怪我不成?”程小蝶怒气不小。

“这自然也怪不得大姐,只是咱们去的时间不对。”

“不对?那就能在一众女子面前,把一女子塞在被子里?我说他怎么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原来被子下面是在做那事。真不要脸!”程小蝶是想明白了,为什么宁采臣会坐在被子里不动了。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读书人身子骨差,可没想到……也不知道他在和我们说话时,被子下面是不是还在……无赖,流氓……实在是羞死人了。

其实被子下面什么都没发生,就连衣服都没脱。

要说碰触是免不了的,毕竟空间就那么大。不挤一挤,就让发现了。两个人的体积终归和一个不一样。

可是她们是什么人?红楼之中,什么样羞死人的场景没见过?

就是她们不想看,老鸨子也会押着她们看,学习那羞死人的侍候男人的方式。

被子中、桌子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这种事本就不能联想,越想越坏事。

就像云裳走的为什么那么快?为什么羞得连外面有人都没有发现?以她的本事,这都是不应该的。

就是因为她想了。她在想是谁在摸她?

天地良心,宁采臣的两只手,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程小蝶她们的视线,他怎么摸。

但是偏偏就有人摸了,还摸得很舒服。这一船的女子,就宁采臣一个男人,她不想他还能想哪一个?

回去之后,她的一字不改的复述,也让郑贵妃认定了宁采臣是色中恶鬼。

云裳是什么人?是宫中的女人,而宫中的女人理论上都是皇上的女人。云裳更是赵佶一直在打主意的女人,这都敢动,不是色中恶鬼还能是什么?

只要有这个弱点在。郑贵妃她就放心了,因为她是女人,还是一个可以迷得赵佶晕头晕脑的女人,对男人,她有这信心。

那边联想完了,这边还在继续。只听蜂儿说:“也许当时人家都更好衣了。不得不躲在被子里呢?”

众女更是无语。小迷糊啊小迷糊,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傻子。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那个女人呢?把她抓来!”程小蝶气得想哭。

凭什么啊!我哪一点不好?要脸蛋有脸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可这些臭男人为什么每一个见我都跟鬼似的。

那个银乱的女人,我非要好好看看,她到底比我多了什么?

众女见大姐双眼发红,立即慌了手脚。摸人的立即开口说道:“大姐,她没有脱衣服,是穿着的。”

众女全看向春蝉。春蝉与金龟子不同,一直都很安静,就是走路,也猫儿一样的安静无声。

“你是怎么知道她穿着衣服的?”

“因为我摸了,摸了一下。”她的脸有些发红。这是羞的,身为女子却早早发了春,这真是羞死人了。

她也不想的,可是自从老鸨子安排她看过了一场真人春宫,她便情窦初开。那喘息,那叫声……她也想试试,也想有人爱抚,但是这儿全是女人。而那些祸害女人的男人们,她也看不上。

老实说,她真的只是没有忍住。刚开始只是碰了一下,见宁采臣没有反对,她才伸进被子里去摸的。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摸了半天,摸的竟然是个女子。

“你干吗要摸她?发春啊!”程小蝶很生气,至于为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很生气。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但这感觉不仅仅是对她们,因为对她们的火,她在船上已经发泄了一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春蝉不出声了,又变得猫儿一样安静,但是这一次,没人觉得她只是安静,而是觉得恐怕真让大姐说对了,发春了。

自己呢?自己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的爱护,她们不像大姐,对男人有那么深的恨。对她们来说,她们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

一直没有说,除了是不敢说外,也是没有合适的。没办法,一直跟着大姐,使得她们的眼光也比以往要高得多。

一开始她们只求从良,什么男人都行。

后来跟着大姐,知道了爱,否则只会沦为男人的玩物。不仅要陪自己夫君,还要陪来家的客人,这与红楼又有什么曲别。这显然不是她们想要的。

至于现在吗?才子佳人也是不错。

“还有吗?还有谁摸了?”程小蝶已经不知道她的追问是为了生气,还是为了证实什么。因为她的眼睛已经不再那么红了。

“还有我。”蝴蝶也摸了。“不过我是为大姐报仇,狠狠揪了她。我是想为大姐报仇。”

蝴蝶是为程小蝶最亲密的,放在后世,说她们是爱人也不为过。她也摸了,真的很难接受,反倒是为了报复揪人,还能接受一点儿。

程小蝶耸耸鼻子,闻到了一股怪味,突然脸色大变,指着她们骂道:“你们这些浪女,没见过男人啊!竟然尿了裤子。”

“不是的大姐,咱们出发时人家刚喝了木瓜汤,一时没憋住。”

“我也是。”

“人家也是。”

……“好了,都给我去洗澡,不洗干净,不洗得香喷喷的,不准给我上床。”

“是。”众女应着,立即去了。不用她说,她们自然也要洗干净的。不然怎么睡,湿漉漉的。

“蝴蝶,老实交待,你真的只是为大姐报仇吗?那么好的皮肤,你这大按摩师,你就不想摸一摸?”离了程小蝶的眼前,她们放纵起来。

“哼!你们还有脸说我,当时我可是至少碰到了四只手,谁的?自己承认的好。”

立即举起了四只手来。

蝴蝶不仅是按摩师,她还是刑训大师。她那双手,既能让你舒服的上天,也能让你难过的下地狱。

在她面前,自然没人想下地狱。所有人都举手了,粉嫩的手臂,有如玉林一般。只有一个安静地泡在水中,没有举手。

众女全看向她。

蜻蜓慌了,连连摆手说:“不是我!我真的没摸!我发誓!”

众女相信了她,不过却哥们似的,把胳膊搭在她脖子上,同情说:“唉!蜻蜓,你还是只小蜻蜓啊!还没长大!”

“谁说我没长大,我也不比你们小。”说着一挺胸,抖出一对玉兔来。

“哦,我看看。”金龟子一把握了上去,认真说,“这儿是大了,可我们说的是这儿。”她笑着一指蜻蜓的脑子。

“我来看看。”

“我也要看看。”

所有人都要摸,蜻蜓吓得躲进水里,双手护胸。惹得众女大笑。

“蜻蜓,你没摸,实在是走宝了。那身皮肤简直比大姐的都光滑。”

“是啊!我还纳闷,这什么男人,皮肤会比我们女人还好?呸!弄了半天,就是个女子。”

“咯咯,生气了?你是不是因为摸的不是男人,恼羞成怒了?”

“你才是!”

扑了上去,打闹起来。

她们的对话,程小蝶全都听见了。

本来她也是想洗浴的,但是听了她们的对话,她没有进去。

真的在想男人了?是啊,她们也老大不小了,也是到了该嫁人的时候,总不能变得像我一样,老到都没人要了。

她开始替自己的姐妹艹心婚嫁了。

她们折腾完了宁采臣,自己就走了。

而云裳离开前,更是留下了一句:“你的被子该洗洗了。”

“该洗了吗?”自从来到这世界,他就再没洗过被子,因为有人帮他洗。

听到云裳说他被子该洗了,他是真的认真闻了下自己的被子。香的?

脱了衣服,睡进子中。暖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暖被窝吗?

家中女人不少,但这绝对是他第一次享受到这暖被窝的待遇。就是结了婚,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哪儿顾得上暖热了再睡。

嗯。古人真的会享受啊!

关好舱门,这一晚,他睡得很香甜。

(未完待续)

第336章、召见

第二天一早,宁采臣就让这水上的繁忙吵闹醒了。面对程小蝶女兵们的监视,他也没有避让,该刷牙的刷牙,该洗脸的洗脸,末了还买了份豆腐脑,就着这油条,打发了一天的早餐。

很是过了一把船上人家的瘾。

上了岸,手一招,小船变剑鞘,也没有人发觉。

只有一直监视宁采臣的人似乎觉得那儿少了这么一艘船,但是那又怎么样?

没有任何的船家说自己的船少了,就凭这感觉?

再说了,这没人告发,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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