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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运贵女·李尽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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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白玉糖,吃的心安理得,慢条斯理,每一个动作,都是那般的淡然柔美,她的周身仿佛自成天地,沉静的宛如烟雨铺成的水墨丹青,似乎与整个餐桌格格不入却又浑然天成。
  这样的白玉糖无疑是极为引人的,不要说白玉川,白玉朗,白子岩和萧熠宗这些个小辈儿,就连白锦程和林远翔两人都是频频抬头,眼神若有似无的在白玉糖身上徘徊。
  白子涵一门心思都在萧熠宗身上,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萧熠宗隐晦的目光,心中对白玉糖的恼恨更甚几分,要是放在平日里她早就开口了。
  只是此时此刻,整个饭桌的气氛实在是有些压抑……
  压抑的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于夏婉婷来说,此刻的光阴无异于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挨到晚饭结束,还没等餐食撤下,夏婉婷终是忍不住再次开口:“家主,现在饭已经吃完了,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叫我们母女过来的目的了!”
  白奇峰闻言,抬眼看了夏婉婷一眼,只是轻轻一撇,却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凌厉,“可以,不过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要先宣布一件事!”
  “爸,您有什么就说吧,我们都听着呢!”白锦程第一个开口说道。
  “是啊,爸,您要宣布什么就宣布,我们绝无异议,您不用理会那些闲杂人等!”白锦华也是满脸笑容的附和道。
  白奇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冲着萧熠宗和白子涵的方向露出了些许和缓的笑容,“今天老夫把你们都叫来,就是想宣布:我已经决定和萧家正式结亲,将子涵嫁给萧熠宗,以后白萧两家就正式成为盟友,共同进退!子涵,熠宗,你们两个没有异议吧?”
  白奇峰的话音刚落,还不待萧熠宗和白子涵二人表态,夏婉婷已是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就连身后的椅子都发出『腾』的一声巨响,“不,我不同意!我不同意!白家主,您怎么能做这个决定呢?难道您忘了,萧熠宗是小糖的未婚夫啊,这门亲事可是您当年亲口答应锦鸣的,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此刻的夏婉婷眉眼含怒,满脸厉色,蒲柳般的身姿中竟爆发出一股让人心惊的压迫感,这样的她与众人记忆中那个温婉如水的女人几乎判若两人。
  尤其是白锦华,苏丽英等人,她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眼前这个敢于一而再再而三质问家主的女人就是那个当年逆来顺受的夏婉婷吗?
  就连白奇峰都被这样的夏婉婷震得微微蹙眉。
  但也仅仅是惊讶而已,惊讶过后,便是难以压抑的愤怒,什么时候自己的决定也允许别人再三质疑了?!
  白锦绣明显看出白老爷子的怒意,当下顺水推舟的站起身来,趾高气昂的说道,“夏婉婷,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明明是你女儿烂泥糊不上墙,配不上萧家二少爷,你又怎么能责怪爸爸言而无信呢?你问问萧熠宗,看看人家是想娶你那个胎记脸的女儿还是喜欢子涵?”
  “小姨,这还用说吗?我跟熠宗当然是两情相悦了!”白子涵一听这话坐不住了,直接抢白道。
  夏婉婷却是根本没有搭理这一唱一和白锦绣二人,而是紧紧地盯着萧熠宗,“萧二少爷,我想听听你的决定,你们萧家的决定,难道你们也不顾当年的情义了吗?”
  萧熠宗闻言,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堪称真挚的歉意,“夏阿姨,对不起了,我很喜欢子涵,那门亲事毕竟是小时候的事了,当不得真的。”
  “当不得真?!你知不知道……”夏婉婷明显被萧熠宗那种随意的回答给刺激到了,整个人越发激动。
  “够了!”
  突然,一声怒吼打断了夏婉婷的质问。
  众人抬眼看去,便见到坐在正主位上的白老爷子已经是一脸的不耐之色,“老夫从来说一不二,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夏婉婷,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萧家的身份,白家的身份!今天我叫你们母女过来,就是要解除萧熠宗和白玉糖的婚约,以后,萧熠宗就是子涵的未婚夫。只要你同意,我允许你们母女俩搬回白家大宅来生活,就算看在已经逝去的老三的份儿上,我也会保你们母女生活富裕,衣食无忧,如何?”
  白奇峰静静的等待着夏婉婷的回答,一副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姿态。
  在他看来,没有人会拒绝如此优厚的条件。
  但是,回答他的却是夏婉婷讽刺的大笑,“哈哈哈……回到白家大宅?生活富裕?衣食无忧?白家主,你莫非以为我夏婉婷会跟你们一样,是这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吗?我承认,我出身不好,所以自从嫁到白家之后,我处处隐忍,小心翼翼,做好一个媳妇该作的义务,该进的责任。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住大房子,吃山珍海味,仅仅是因为我爱的男人在这里,我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
  “但是现在……没有了,锦鸣已经去了,这里再也没有属于我的留恋,我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女儿!也许她在你们眼里不值钱,在我的眼里却是无价宝,是我的血,我的肉,你们容不得她,伤害她,就是喝我的血,吃我的肉,这样的家,这样的白家,我夏婉婷不稀罕,就算锦鸣泉下有知,也会支持我的决定,我宣布,从现在这一刻,这一秒开始,我,夏婉婷,我的女儿,白玉糖,正式脱离白家,以后大道朝天,两不相欠!”
  为女人弱,为母则强!
  这一刻的夏婉婷,无比的强硬,强硬到字字如针,句句泣血,直刺得众人无法开口驳斥。
  就连白老爷子都是颜色一变,想到已经死去白锦鸣,心底破天荒的涌上了一丝难得的愧疚。
  “啪啪……”
  夏婉婷话音刚落,一阵清脆的掌声就在饭厅中响了起来,许是整个饭厅的面积太过广阔,亦或者太过安静,这一阵掌声竟是带起了阵阵回音。
  众人俱是一惊,是谁这么大胆,这时候鼓掌,简直就是往白老爷子的脸上扔雷啊!
  鼓掌的人正是白玉糖!
  她会这么做绝不仅仅是想让白家下不来台,而是因为她真心想要鼓掌,仅仅是为了她的母亲夏婉婷!
  “妈,说的太好了,咱们早就应该离开白家了,这里没有你留恋的地方,你的女儿也同样不稀罕。”白玉糖拿起桌上的餐巾,优雅的拭了拭嘴角,这才站起身来,轻轻掺住了夏婉婷的胳膊。
  直到此刻,众人才发现:白玉糖这个当事人竟然从头到尾都在津津有味的品尝甜点,对眼前的一切没有丝毫在意,仿佛只是在欣赏一场大戏。
  夏婉婷是主角,他们都是龙套,不管龙套再怎么蹦跶,也入不了观众的眼缘,观众看的只是主角,就像白玉糖,只关心夏婉婷一样。
  “你们……放肆!”
  白玉糖的无视,终于让白老爷子彻底怒了!
  他将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戳在地上,稳稳地站起身来,双眼中仿佛酝酿着滚滚乌云,似乎转眼之间就会变成压境的风暴,席卷众人。
  白锦绣,白锦华等人本来一直抱着见缝插针,幸灾乐祸的态度,但是见到白奇峰动了真怒,却是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全都乖乖的闭紧了嘴巴。
  作为当事人的夏婉婷却是对白老爷子的怒气视而不见,直接拉着白玉糖就要夺门而出,“小糖,咱们走!这里已经不是咱们的家了,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等等,妈,您的威风是耍完了,怎么着也得让我表现表现啊!既然白老家主都说我放肆了,我当然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白玉糖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沉静悠远目光淡淡的落在萧熠宗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正眼看向萧熠宗,也是萧熠宗第一次真切的接触到白玉糖的眼眸。
  宛如满布星光的子夜,又似染了月光的墨玉,华光流转而又沉静如渊,那样清幽的眼神似要把人的灵魂都要吸进去一般。
  “萧熠宗,你记着,虽然今天是你跟我解除婚约,不过,我白玉糖同样看不上你,甚至我还要感谢你,还给我自由,以后天高任鸟飞,你们我二人再没相干!还有……”白玉糖将目光又转到一脸戒备的白子涵身上。
  “白子涵,既然你跟萧熠宗两情相悦,那么,我祝福你们:一辈子永远绑在一起,不离不弃!说实话,我很庆幸你接替我的位置,成为这场商业联姻的筹码,作为感谢,我想给你提个醒儿,你的未婚夫今日可以因为权力地位毁掉昔日承诺,明天说不定就会因为更大的利益放弃你和整个白家,你们最好还是小心一些。妈,我们走吧!”
  白玉糖说完,意味深长的一笑,跟夏婉婷两人头也不回的走出白家大门。
  直到这一刻,一直温文有礼的萧熠宗终于变了脸色,白玉糖这话看似是轻率的报复之言,却是暗含玄机!不但分化了他和白子涵,还分化了萧家和白家,同时撇清了自己的关系,简直是一箭三雕!
  “白爷爷,我……”萧熠宗被白玉糖无形中摆了一道,急忙想要开口解释。
  白奇峰却是大手一挥,直接打断了萧熠宗的话,他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快要走出门口的白玉糖二人,眼中的风暴,几欲爆发。
  “爸,不能让她们就这么离开,这里是白家,什么时候轮到她们耀武扬威了!白管家,还不将那两个贱人拦住!”眼见夏婉婷就要顺利离开,白锦华终于忍无可忍。
  “是啊,爸,您难道就容许那个丑丫头如此诋毁熠宗还有萧家?你们这些下人是干什么吃的,还不给我动手!”
  白锦绣的帮腔,让除了白鲟之外的一众仆人终于动了。
  只是还没等他们迈开步子,白奇峰的雷霆之怒终于爆发,“谁都不许动!让她们走!”
  “爸!”
  “爸!”
  “爷爷!”
  ……
  白锦华等人实在不明白,白老爷子明明气得不行,为什么不好好的整治夏婉婷二人,反而将怒火发到她们身上!
  白老爷子感受到白锦程和白锦华等人的愤愤不平,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怎么,难道你们也质疑我的决定?别忘了,她们两个是老三的妻子和女儿!既然她们宣布脱离白家,以后就当没有这两个人。今后,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主动去招惹她们母女两个,她们毕竟是锦明最爱的两个人,这就当是我对老三最后的补偿!”
  一提起白锦鸣,白锦程和白锦华都是一阵心虚,终是不再说什么了。
  直到这时,白奇峰才转过头,脸色稍缓的冲萧熠宗说道:“熠宗啊,那个小丫头的话老夫不会在意,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萧熠宗点头应承,脸色还是带着几分尴尬。
  白老爷子虽然嘴上说不会介意,但他心中想法可就没人知道了。
  有时候最简单直接的挑唆,反而最容易在人们的心中埋下种子,看似不起眼,可是一有机会,就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第八章超给力组合(上)
  在汉南省,最繁华的地方无疑是首都淮城,但最美的地方却是临沧。
  仙隐寺作为临沧市的旅游胜地,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仙隐寺位于汉南省的灵隐山麓中,前倚飞来峰,背靠灵鹫峰。两峰挟峙,整座寺院周围林木耸秀,碧水潺潺,每逢阳光普照,更是云烟万状,好似佛香缭绕,还未踏足寺院,便给人一种宝相庄严,平心静气的感觉。
  不知是因为这座寺庙的雄伟壮观,还是这因了这仙隐寺占了一个“仙”字,每天来上香的香客,游客都是络绎不绝。诵经声,礼佛声,金钟响,木鱼鸣,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为整个仙隐寺更添了几分肃穆幽深。
  白玉糖站在仙隐寺的山门前,耳边听着阵阵佛钟之声,只觉得这几日波动的心情变得异常舒畅平和。
  就在昨天,她和母亲回到临沧郊外的别墅之后,便收拾东西,干净俐落的离开了白家的小宅,当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夏婉婷是个中学教师,有教师宿舍可住,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本来夏婉婷是想让白玉糖暂时先跟她跟住宿舍的,但是一听说白玉糖要去仙隐寺住几天,便二话不说答应下来。
  自从白玉糖十五岁开始,几乎每年寒暑假,她都会到仙隐寺住上几天或者十几天。
  仙隐寺是一座历史极为悠久的寺庙,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住进去的,尤其是后院,根本禁止闲人出入,只有主持才能住在里面。
  白玉糖能够得到这个特权,正是因为她跟仙隐寺的主持极为相熟。
  说起来,他们认识的过程,倒真是有趣得紧……
  就在白玉糖回忆的当口,一个让她无比熟悉的声音的清晰的传了过来。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施主你这一签可是要问姻缘?”
  白玉糖抬眼看去,只见大殿之内的佛像旁边,正端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
  说他六七十岁,是因为这老者须眉皆白,胜似冰雪,但他的皮肤容颜却几乎不显老态,甚至还保留着几分中年人的成熟俊朗。
  这老者穿着黄色僧衣,身披霓虹袈裟,再加上那一副眉眼祥和的笑容,活脱脱就是牟尼在世,弥勒显灵,在那一众求签拜佛的人眼里,简直肃穆崇高到了极点!
  那个手拿签文的年轻女子,显然是被面前这一尊大神给惊住了,连语调都有些激动,“大师,你怎么知道我是求姻缘?”
  “施主你面犯桃花,与这签文的含义不谋而合,只是,若按照这签文的意思……”那老和尚无奈的摇了摇头,生生叹了一口大气,一脸的高深莫测。
  见到眼前这一幕,白玉糖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叹自己的运气了。
  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刚刚想到那个仙隐寺的无良主持,一下秒就看到了这厮!
  瞧着这老货道貌岸然的样子,白玉糖的脑子里立马蹦出了时下里最流行的两个字:装逼!
  没错!
  在白玉糖的眼里,这老货就是在装逼!
  可惜,那个求签女子没有白玉糖这样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法眼,当即被老和尚欲言又止的表情忽悠的一阵焦急,“大师,您有什么就说吧,是不是我的感情……不顺利啊?”
  “何止不顺利……简直是难!难!难!”老和尚面色凝重,一连说了三个『难』字。
  这话一出,直接让女子神情越发的敬佩和担忧,她赶忙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师,可有解决的办法?”
  “这个嘛……”老和尚低头沉吟片刻,状似为难的说道,“光看签文和面向,老衲实在不知道如何化解你的情劫,不过,如果可以摸……摸骨的话,倒是有几分可能……”
  白玉糖远远的听了老和尚的话,几乎忍不住吐他一脸口水!
  那求签的女子丰胸肥臀,容颜可爱,分明是击中了这老货的萌点!
  以这老货多年来厚颜无耻,坑明拐骗的行为来看,她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一句:这厮就是想占人家小姑娘便宜,什么摸骨,都他奶奶的是借口!
  当然,这只是白玉糖的想法,那女子自然是不知道的。
  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老和尚的要求,并且毫不在意的伸出了手臂,口气还颇有些催促的味道:“大师,您摸吧!只要能给我指一条明路就行!”
  女子的手臂就跟她的人一样,珠圆玉润,很是白皙。
  老和尚见此,眼中飞快地划过一抹猥琐的窃喜,但是他面上却没有露出半分,依旧高深如海,缓缓的点了点头,一副庄严至极的模样。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那女子的手臂之时,一只手却是迅速的横插进来,比老和尚快了一步,挡住了女子的手臂。
  那是一只极为美丽的手,五指纤细,嫩如水葱,莹润似玉,完美的不含一丝瑕疵。
  老和尚看到这只手,立刻眼睛发亮,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反射性的沿着玉手向手的主人看去。
  迎接他的不是如花美眷,而是一张红的妖娆的胎记脸!
  老和尚看到白玉糖,整张脸从眼角开始以光速向外抽搐,尤其是那张嘴,几乎抽成了羊癫疯。
  白玉糖却是懒得理会老和尚近乎痉挛的脸色,而是转头冲着那个有些呆滞的女子说道:“这位大姐,你的感情可不是靠摸骨或者求签可以挽救的,或许我可以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你……你明白什么?怎么能在这里诋毁大师!”女子虽然被白玉糖惊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还一脸厌弃的模样。
  白玉糖却是满不在乎,淡淡的一笑,墨玉般的眼中闪动着智慧的柔光,“如果我没猜错,你喜欢的男人应该叫李枫吧,木子李,枫叶的枫?”
  女子听了这话,立马瞪得杏眼浑圆,“你……你怎么知道?”
  白玉糖狡黠一笑,淡淡的瞥了一眼老和尚,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可是比他要通灵的多,这位大师,您说是吧?”
  瞧着白玉糖传递过来的眼神,老和尚欲哭无泪。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每次招摇撞骗都被抓包,真不知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小丫头什么,这辈子注定来向他讨债的!
  老和尚心里虽然一番挣扎,面上却是只能积极配合,完全昧着良心的说道:“这位施主虽年龄幼稚,却极通佛缘,老衲远不如也。”
  那女子听老和尚如此说来,态度立刻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满脸堆笑的说道,“原来是这样,这位……妹……小妹果真极为神奇,那么小妹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挽救这段感情?”
  “无外乎两句话而已:百炼钢成绕指柔;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白玉糖说完这句话,便抬脚向寺庙大殿之后的内院走去,让人奇怪的是,在仙隐寺的大殿中,还站着好几个小和尚,这些小和尚却好像眼睛瞎了一般,没有一个上去阻拦。
  老和尚见此,也屁颠颠的跟了上去,那猥琐狗腿的样子,与刚刚大殿上那个宝相庄严的大师完全像是两个人!
  大殿上的众和尚似乎对这一幕司空见惯,竟是没有一个抬头张望的,只剩下女子一行人,呆立在那里,不知是回味着白玉糖的话,还是惊讶的没有回过神来。
  出了大殿的后身,是一条大理石铺筑的长廊,长廊尽头才是内院。
  这段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白玉糖刚刚走了两步,便感到身边传来了一股深深怨念。
  白玉糖本来不想搭理这个厚颜无耻的老货,无奈实在是受不了他那种无时无刻散发着幽怨的眼神,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别这么瞧我,慎得慌。”
  老和尚见到自己的不懈努力终于得到了组织的回应,一张老脸登时咧成了一朵菊花,涎着脸问道:“你咋知道那男的是叫李枫呢?”
  “以你的眼力应该看得到,那女子背包上挂着的玻璃照片钥匙环吧,照片上的两人如此亲密,不难想像,那个男的,应该就是这女子喜欢的人了。你不会告诉我你没看见吧?”白玉糖似笑非笑。
  “不会,不会!”老和尚讪讪的一笑,“这我当然是看见了,那钥匙环照片外面的玻璃上还裂了那么大一条炸纹儿,一看就是是被人摔的,要不是小两口吵架能率摔东摔西的?再说了,以老子我叱咤风云,纵横情场的阅历来看,这小姑娘分明就是为情所困,要不然,老衲我也不能一语中的不是!不过,就算我看见那条钥匙环又怎么样?难道你认识照片上那男的,知道他叫李枫?”
  老和尚这想法绝对是异想天开了。
  白玉糖毫不客气的回了一个『你很没脑』的眼神,狡黠的说道,“当然不是,我不过是站在那女子的身后,恰巧看到了钥匙环照片背面两人的名字而已。”
  老和尚亮晶晶的小眼神在听到这个答案之后,明显有些幻灭。
  只觉得五脏六腑,生生的被憋了一口气,直接内伤了!
  第九章超给力组合(中)
  老和尚哼哼唧唧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无精打采的问道:“你最后为什么跟那小姑娘说的两那句话?不会是忽悠人家呢吧?”
  老和尚那状似揶揄的声音中明显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自然不是,你以为我跟你这老头一样,喜欢祸害人民群众啊!”白玉糖神秘的一笑,竟是比刚刚老和尚在大殿上还要高深莫测几分,“想知道我为什么说那两句话嘛?”
  不知道为什么,老和尚一听到这句话,就是一阵牙疼,说想也不是,说不想也不是,生怕再听到一个让人肝疼的答案。
  最后,老和尚的求知欲终是占了上风,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哎,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克星,说吧,老头子我虚心求教,看你到底能说个什么一二三四来!”
  看着老和尚如此认命的表情,白玉糖恬静的一笑,直达眼底,“其实答案很简单,玻璃钥匙环中的照片上的男女笑的那般开心,那么亲密,一看就是有一段美好的过去,就算不是相爱至深,感情也一定差不了,也就是说:对于那女子来说,那个李枫还有挽救的余地;况且,那女子生的珠圆玉润,容颜又很可爱,算是男人都钟爱的类型,两人如今感情上的波折,很可能是有什么意见分歧,那男子变心的几率不大,就算是那个李枫暂时对其他的女子产生兴趣,以这个女子的资本,只要柔情似水,对男子千依百顺,想要追回男子的心,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说,百炼钢成绕指柔,低头有时候是为了赢得最后的胜利!至于第二句话嘛……”
  瞧着老和尚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白玉糖也没有卖官司,接着说道,“那个钥匙环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也没见女子丢掉,反而挂在背包上,随身携带。这就说明女子是爱极了这个李枫的,就冲着她刚刚急切的神情,就能看出来她多在意这段感情。人生很难碰到一个让自己执着心动的人,既然碰到了自然要全力争取,不要放弃,正所谓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她精诚所至,坚持不懈,自然水到渠成,金石为开!”
  “厉害!厉害啊!你这丫头观察人的水平,还真是绝了,说的有道理啊!”老和尚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不住的点头。
  白玉糖现在才多大?
  刚刚二十一岁,试问哪个二十出头小丫头能有这份眼力,仅仅一眼,就能观察出这么多问题,想得这么深入,这份眼力几乎比他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头子还要精深许多!
  这让老和尚不由的想到了他和白玉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白玉糖也是像今天一样,在仙隐寺的大殿里,在众人面前,半是威胁半是暗示的戳穿了他给人摸骨的把戏,直接砸了他的生意。
  那时候的白玉糖刚刚十五岁,明明是及笄的花样年华,浑身上下却透着一种看破世情的苍凉。那种苍凉宛如尝遍世间冷暖喜悲,就连高高在上的佛祖似乎都不能度化这种让人绝望的情绪。
  老和尚永远也忘不了那双眼睛──
  深渊!
  黑得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浓的像是化不开的暗夜,在那双眼睛里面,没有光明,没有方向,甚至没有轮回和生死。
  只有沉静!让人心疼的沉静!
  饶是老和尚历经风雨,阅尽世人,也在这一刻被深深震撼了!
  在那一刻,他甚至忽略了白玉糖脸上吓人的红色胎记,多年来冷硬的心脏,竟是意外的感觉到了疼痛和柔软。
  在那一秒钟开始,他决定成为这个少女的朋友,因为,这个人让他动容,让他惊讶。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认识了,就是一辈子。
  老和尚也不曾想过,这个少女在几年之内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的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苍凉和冷漠,剩下的只有柔美如兰的沉静和清幽如水的淡然。
  岁月的沉淀埋藏了她所有的伤口,如今的白玉糖早已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浑圆如意。
  正因为如此,这小丫头也越发的不好对付,每每交手,似乎占下风的总是自己,再加上自己那个徒弟见『色』忘义,毫无气节的一味偏帮,直搞得他在内院的地位直线下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白玉糖自从踏足后院开始,他的人生就成为了茶几,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杯具!
  不得不说,命运这玩意,真他妈邪乎!
  “老头儿,想什么呢,怎么笑的那么猥琐啊?”白玉糖注意到老和尚那张便秘脸,不由的打趣道。
  “我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我这是……”老衲我这是自我哀悼,好吗?
  不过这话老和尚是不敢说出来滴,他只能哼哼的抱怨道,“我说丫头,你能不能别整天没大没小的,老头儿老头儿的叫!老衲可是堂堂灵隐寺的主持,鼎鼎大名的封刀大师,放眼整个华夏国,估计都没有比老子更牛逼的法号!”
  “封刀大师?好吧,想让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啊,只要你让阿木开口叫你封刀大师,那我一定改口,决不食言。”白玉糖颇为一本正经的正经的说道。
  说起来,这老头的法号的确有些特立独行,整个寺院的和尚,都是以净字,空字或者明字开头的,只有封刀取了一个这么不伦不类的名字。
  用这老头儿的话说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放屠刀,帮你封刀!
  他的存在就是去帮那些作恶之人封刀,渡化他们,让他们回归佛祖的怀抱。
  所以,他这个法号是伟大滴,崇高滴,值得人尊敬滴──
  可惜,让封刀失望的是,不管是白玉糖还是他那个宝贝徒弟,根本不买他的帐!
  尤其是他的宝贝徒弟,倔得像头驴,想让他宝贝徒弟尊称他一声封刀大师,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老和尚想到这儿,不由的泄了气,恨恨的低咒一声,“哼,那块木头!那块木头还不是就听你一个人的,他什么时候把我这师父放在眼里过!想想小时候的小木头是多么滴可爱,是多么滴听话,是多么滴……”
  白玉糖见到这一幕,知道这老头儿又开始话唠了,登时觉得太阳穴有些疼痛。
  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了封刀忆往昔峥嵘岁月的絮叨,一边询问,一边快步向内院走去,“阿木呢?是不是你又让他进山给你打野鸡去了?”
  “冤枉啊,老衲可是和尚,和尚自然是不能沾荤……”封刀这一席道貌岸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白玉糖的眼神淡淡的飘了过来,他这还没说出口的话就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封刀不由得干笑了两声,“那个……我是吩咐他进山打猎,不过,那是修行,修行……哎,等等我!”
  他解释了半天,结果一抬眼,就见白玉糖已经穿过了拱门,走进了内院。
  封刀懊恼的揉了揉锃亮的光头,蹭蹭的追了进去。
  在外人看来,仙隐寺的内院是极其神秘的;而在一众小和尚的眼里,仙隐寺的内院是神圣的。
  但事实上,真正的内院与众人的想像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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