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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盘手太子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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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张总看我很好学,就常和我谈自己本身的一些经历,并给了我一些经济类的书籍,鼓励我多学些知识。我也就是这样的模模糊糊的懂得了世界上还有一个赚钱的东西,那就是股票。
94年的某一天,公司放假休息;于是决定去厦门游玩。我和部门员工高兴的乘着汽车向厦门驶去。到了厦门后,大家迫不及待在美丽的鼓浪屿海边踏浪奔跑。玩了一会儿我累了,就坐在海边的石头上休息。突然背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赶忙回头一望。原来是爸爸的朋友林有福。我惊讶的说:“林叔叔,怎么有空在这里玩啊?”林有福拍了拍我的背包说:“你爸爸没告诉你吗?我早不做电器生意了,现在我在厦门做股票。今天想放松一下,就跑到这里玩。”我说:“叔叔您在做股票?爸爸没告诉过我。叔叔我只看到过书上说过股票这两个字,现实生活中没跟人谈过。”林有福看我很感兴趣:“呀,你是不是也想学?”“想啊,可是我没钱。听说要几十万才能做呢。我现在在服装公司打工,省吃俭用的也只能剩下几千块,做股票离我很远。”我沮丧的说。林有福看着我的那副脸,拍了拍我的肩膀,递给了我一张名片说:“这是叔叔的名片你收下,那上面有我的大哥大。如果你想学就来找我吧。别象你老爸那小子,怕死怕风险。呵呵。”说完了话,林有福摇着他的大肚子走了。我看着那名片,心里开始又上下摇晃了。我知道我的服装生涯可能要结束了。
耀兴服装办公室里的灯呀还亮着,灯下的我在看着书。张总从外面推开了门,走到了我的身边,沉着脸说:“小桂啊,最近同事反映你工作积极性没以前高了。虽然说没出什么错,但你心里想什么我是明白的。最近你跟我借了不少的股票书籍。如果我没猜错,你已经对服装失去兴趣了。我不想为难你,你一直是公司的一个职员。我和你相处这么久了,知道你的个性。如果你真的不想做下去的话,你就离开公司去做你的事吧。”“张总,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呆呆的望着张总。张总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桌上,对我说:“如果你想走,这是你的工资。如果你是去做股票的话,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股市风险是很大的。如果你进入股票的世界亏了钱,那有可能将是你打一辈子的工也赚不回来了。你自己考虑清楚吧。”张总静静的走出了办公室。我在办公室里发呆了一阵子,终于拿起了工资袋。当我拆开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写着:小桂:我知道你会选择了拆开工资袋。我一直很信任你,从来没有把你当一个打工仔看待。在你走之前,我送你八个字:“勇往直前,不要回头。”过几天我要回台湾了。也许有一天我们还可能见面,我希望那个时候你有一个好的成就。祝你万事如意!张 1994年6月
办公室的灯灭了,我的服装设计梦也灭了,我将去面对的是一片茫茫的股海,我并不知道一进股海就回头无岸了。 。 想看书来
《操盘手:太子桂》(四)
股票的世界就象一片汪洋大海,一进去后几乎没几人能走出来。之所以走不出的原因只有一个: 金钱的投机诱惑!有人更是把股票形容为毒品;一粘上就上瘾了。也有人把投资股票形容为赌博,凡是参与股票炒作的人都是不务正业之徒。
(1)会见四大“坏蛋”
1994年的6月,我鼓起勇气拨通了林有福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林有福愁眉苦脸的对着电话说:“阿桂啊,最近股市不好。你叔叔赔得尿屁股了。最近亏了七八万,你找叔叔有事情吗?可别向我借钱哟。”我一听吓了一跳,掰手指一数七八万换我的话要个赚七八年。我赶忙劝慰道:“叔叔,您没事吧,看开点吧钱再赚就有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我现在离开公司了,正想跟您学做股票呢。”林有福听了我的话,笑了:“呵呵,现在都要你来教我要想开点了?没事的,孩子你别担心。叔叔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这样吧,和我一起的那些大户要请一个帮手。也就是说当他们的跑腿,买饭啦报纸啦,你愿意干吗?”我听完了急不可待的回答:“ 好啊好啊,就这么决定了。”“ 那好吧。从明天起,你早上每天要四点前起床,然后到我家集合一起坐船到厦门。”说完林有福挂上了电话。我走到了院子里张开了双手,望着一片蓝蓝的天在心里对自己说:“股票等着吧,我来啦,哈哈哈。”
第二天,我三点多就勿勿起床。刷牙洗脸,饭都没吃,就小跑的去林有福的家。到了林有福的家,林的老婆陈惠给我开了门。我知道林有福还没醒来就坐在大厅里等待。陈惠给我倒了杯茶:“秉麟啊,你也跟我家那老头子去厦门啊?”“是啊,想跟叔叔长长知识啊。”我喝了口茶。陈惠担忧的说:“你叔叔以前做生意还好。现在搞这个股票,我每天都提心掉胆的。这次亏了好多钱,一下子几个月亏了十几万,真叫我心疼。”“你这妇人家,没事情就爱乱说话。秉麟别听她胡说。”林有福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打断了陈惠的话,一边赶忙的去拿牙刷。陈惠听了心里就有点想发火,碍于有我在。她撇了撇嘴说:“你这死老头,我才不管你呢!”其实她心里知道她说什么也没用。林有福向我挤了挤眼睛,意思是叫我快喝茶;他要去洗脸了。
我静静的喝着茶不敢乱说话。过了一会儿,林有福的几个朋友陆陆续续的都来到了他家集合了。林有福一一的向我做了介绍,他们分别是李春华、曾武达、刘木根。刘木根笑呵呵的对我说:“哟,是你啊!都长这么大了。你爸爸最近还好吧。对了先跟你警告一下,跟叔叔们在一起好的可以学,坏的可不要学哟。”李春华说:“这话说得太对了,我们四个人啊,就他最坏。他啊五毒俱全。”刘木根听了不高兴了:“你说什么啊,哪五毒啊?今天不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烟、酒、茶、赌、色,你自己说说哪样是没有的?想打架啊?”李春华朝他挤眉弄眼的,比了一个李小龙的姿势。刘木根听完后觉得不好意思赶忙说:“好了好了,就甭提了。但秉麟你应该知道的,我心可是大大的好。”我看他涨得红红的脸,笑着使劲的点了点头。陈惠看着他们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都是混蛋,都不是好东西,一群大色狼。”转而走出了大厅。大家看着陈惠的背影都笑了。。。。。。
从此我就和这四大";坏蛋";开始了股海的第一阶段的洗礼。
(2)初见股票的魅力
1994年7月31日,中央电视台播放了一条新闻:国务院有关部门肯定了我国股市的前景,决定采取措施解决股市低迷的问题。主要措施是严格控制新股的发行;发展投资共同基金;引进外国基金进入我国的股市等。林有福他们听到了这则消息后,惊喜得睡不着觉。那天夜里,硬是拖着我和他们去喝一杯。我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就问林有福。林有福:“这消息很重要啊,明天股票一定会狂涨。今天,就跟叔叔们去乐一乐吧。”我就傻乎乎的跟着他们走。很快的他们到了一个酒家,进去后点了好多的菜。大家高兴的吃着,就象过大年一样的开心。过了一会儿,进来了几个女人浓妆艳抹的,她们一进来就和叔叔们打情骂俏。其中有一个对着我说:“哟。小伙子真俊,来来咱们俩喝一杯。”我一下子脸红了,赶忙低声对林有福说:“叔叔,我可以先走吗?”林有福没听到。我急着向李春华挤眉。李春华看到了,笑着对那女子说:“别对他性骚扰哦,人家可是原装货。”然后他过来拉了我下了楼,帮我拦了辆的士叫司机把我送回住所,并告诉我:“晚上早点睡觉,明天我们打算开始带你到交易所。”我很高兴,因为自从和他们一起后,他们就在厦门租了个房子,大部分的时间不是帮他们买菜就是买报纸,再来就是看家。他们没带我去过交易的地方。这次总算可以去看一看了。回到了住所,我由于喝了点酒很快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和他们兴冲冲的赶到了证券公司。只见里面有很多的电脑,电脑上是一些股票的名称和价格。那天股票是一阵的狂涨,一时间里证券公司人流如潮,人们狂追猛赶的买着股票。我站在一边都看呆了,深深的被那种气氛感染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买卖股票的场面。而林有福他们呢,一个个乐呆了,高高兴兴的翘着二郎腿,哼着歌: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
中午的时候,我帮他们打来了饭,大户室的保安例行公事的问了一下我的身份,才放我进去,我进去后一一的把饭送到他们的手中。李春华接过饭盒说:“秉麟啊,以后跟着我们好好的学。过几年啊,说不定你比我们还有出息。”“是啊,老李说的是真的,你年轻有拼劲。只要肯学肯动脑筋,股票这玩意儿比什么都赚钱!”刘木根一边吃着一边接过李春华的话。我问李春华说:“李叔叔,你们是怎么做这买卖的?”李春华:“这很简单的,首先你必须知道短期内你要买的股票在这几个月内的最高价和最低价,然后找个合适的价格买,买后涨了就卖了就对了。当然有时候也要靠你的运气了”我听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里想怎么这么简单?但因为他没做过半笔买卖股票,也不知道真实的是怎么一回事。但觉得人家是前辈说的一定有道理就不敢再多问了。
从那天后我就开始帮他们看报纸,按他们说的那种方式帮他们做一些资料记录。我也想从中得到一些股票的规律来,由于那时候开户资金要求很高,要20万才能开一个别,我只好在纸上做着我的虚无的股票买卖了。
(3)一堆的赌徒(上)
94年8月,股市由于众多的利好消息,步步的向上攀升,中间虽然也曾经遇到上下来回的震荡,但还是高涨不止。到了9月份,更多的股民进入了股市。于是9月5日沪市更是大涨了110点,这大涨的行情令他们无比的欢喜。9月6日后,股指一举冲破了1000点大关,胜利让大家陶醉了,丧失了对风险的防范意识。终于股指在冲高后的几天开始下跌了。李春华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了,于是找了大家商量说,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再说吧,不然有可能连盈利的部分都保不住。于是在他的带动之下,他们都平了仓位。他们离开证券交易所之前,望着大厅里那些忙着交易的散户们,也不知道决定是不是正确。
离开证券交易所后,我和他们就住在租的房子里,渐渐的大家觉得有点闷。我不敢对李春华请假回家,于是整天就除了看书、逛街,就是帮他们买菜。有时候我也奇怪,他们怎么不回家,干吗老呆在厦门。直到有一天,来了一帮人,其中有一个找刘木根出去说了一会儿话,好象是什么秘密一样,鬼头鬼脑的。过了一会儿,李春华过来给了我一个箱子叫我跟他们去一个地方。我匆忙的穿上衣服和鞋子就跟着出去。到了街上,只见有七辆的的士在路边等着。我把箱子交给了李春华,上了其中的一辆。刚把头伸进去,嘿,遇到谁了?他一看就笑了,因为里面坐着他的一个好朋友阿悦。我疑惑的问:“你怎么到厦门来了?”阿悦笑嘻嘻的比了比手势:“三边,吹啊吹,九点是最好。知道了吧,赌博。”“什么啊?你们一行这么多人是来赌博的?你不在诊所里帮人看病,专程来厦门赌博?”我觉得不可思异。
阿悦拍了拍我的肩膀:“嘿,别大声的说,这七车上的人都是。车背后的行李箱里有好几百万。我们都是跟春哥来的,春哥想把厦门帮的杀个片甲不留。”我听到是春哥就闭嘴了。春哥这人在老家是一个出名的赌徒,他原本是以杀*做为生计的,后来在厦门卖*肉发了一笔财后,就开始染上了赌博,于是从此就以赌为生了。阿悦见我不说了,就开始问我这段日子在厦门的生活情况。我开始跟他说了我和叔叔们在一起学习炒股的情况。慢慢的转了话题,我们开始回忆起以前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阿悦说:“记得以前你长得象冯巩一样,瘦得要命。我那时候在你旁边开诊所,你在修理自行车和电焊。那时候我们旁边有很多的算命先生,你记得吗?”“记得,记得。记忆最深的算命先生老朱,我们常取笑他是不是借着帮女孩子摸骨,对人色迷迷的动手动脚。他还常常拿一个龟壳,喃喃说龟卦龟卦最灵!”我比了比算命先生的手势,看得连司机都笑了。
车到了一栋别墅停下了。他们陆陆续续的进去了,阿悦看我呆呆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拍拍我肩膀:“秉麟,你愣什么啊?要不要进去”“我在想,我回家好了。”我担心的说。他笑笑的说:“进去看看吧,你别赌就是了。”于是他拥着我走进了大院的门。
(4)一堆赌徒(下)
到了里面,只见有几张桌子,桌旁有男有女。阿悦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我就靠他身边站着。我的样子给人有点象做小偷的感觉。对面有个女人叼着一根香烟,看了看我,眼角对我挑了挑。我刹那间脸红了,赶忙把头低下。那女人笑了说了句:“这孩子,傻不拉几的。这么嫩,谁带来的”。阿悦有点不舒服的回了她一句:“要不你带回去,还没开封条。算你便宜点。”
这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赌博了。他们玩的是“二十一点”。我看着桌上的钱在滚来滚去。突然阿悦动了动我,手里抓着几张十元的,示意我拿着。我飞快的接过钱,装到我的口袋里。我刚要张口说话,他比了一个手势,叫我闭嘴。我赶忙把双手插到口袋里,站着闭上了嘴。就这样,有时候是一张,有时候是两张,我不断的往我的口袋里装钱,然后象个白痴那样的站着。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从我的面前闪过,我纳闷了,怎么那么的熟悉?当他走到我的面前,对我一笑:“是不是还要我给你一巴掌。”我心里一喜,原来是志斌。我定了定神说:“没有啊,我没赌。”他笑笑的说:“我知道,你一直插着双手站在这里。秉麟啊,以后别到这种地方来,没事的话快回家去。厦门这地方现在很乱。”然后他又窝到另外一个赌桌去了。看着志斌,我真想劝他别赌了。可是过几年后,我才发现我错了。因为赌博就是他的天性和他的生活。他也曾在输得稀巴烂的时候,向我借了一点生活费。但起起落落几年后,他在一次的豪赌后收手去开办了一家木板厂。转回头看他是一个职业的赌徒,对他的人生来说他对得起自己。我也不能说他到底是对还是错。
桌上的钱慢慢的少了,赌输的人大骂了几句倒霉走了。阿悦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罗,吃饭去。”我点了点头。我左右看了看,只见我那些叔叔还在忙着赌麻将,我想就不跟他们说了,和阿悦相拥着走出了大厅。到了门口,我们打的直奔海边的餐馆去吃饭。车上我问阿悦:“你干吗给我这么多钱,快拿去。”我掏出了口袋里钱。阿悦推了推我的手说:“你怎么那么苯,我和他们赌,银行出来后的钱都是一捆捆的,我抽几张,他们也不知道。抽几张大家也没时间数。这些钱就给你了,哈哈哈。不过最今厦门不大好很乱,大家都跑这里赌博。我想你还是跟我回去吧,这样下去你会学坏的。”我头脑一片空白,应了一声哦。
吃完了饭,我送阿悦离开了厦门。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们赌博,之后没再见过。看着船的远去,我对社会的现状有点迷惘。对于我的未来非常的模糊。 。。
《操盘手:太子桂》(五)
(1)浮夸的1994
1994是赌博盛行的年代,也是集体打架斗殴的高峰期。地方性的所谓“基金会”开始成立,把地方经济的泡沫推向了一个高潮。街上到处有“铃木王”摩托车在飞奔。卡拉OK开始在老家的小城镇里流行。大大小小的酒家如雨后春笋,三步一家。大大的影碟LD,一首“花心”到处的传唱着。手抓着大哥大和腰间戴着BB机是年轻人财富的象征。浮夸到处可见,反正没钱就去基金会贷款。基金会贷款不到就玩点民间的“互助标会”。于是接下去的几年就出现了基金会倒闭,一堆人到处躲债。民间的所谓“互助标会”随之也玩不下去了。
那时候的还流行各村各社成立“武馆”。锄头把有些店铺卖到脱销,因为都被拿买去搞成棍子了。出门得小心,你千万别乱说你是哪里的。要不一旦不对头,你可能会莫名其妙的被人家揍。记忆最深的是朋友群勇。有天晚上,我和他出去玩。回家到了我家门口,我跟他说慢慢走。告别后的第二天,他躺在医院了。我问出啥事了。他说那天晚上分手后,他走到了四叉路口。忽然有人跑过来问他:“你是哪里的?”他以为就在自己的家门口了就回答:“我是珠浦的。”还没等他回过神,几根棍子就劈面而来了。
接着几天四叉路口,战争不断。人啊是用大卡车载的,棍来棍往的。据说那时候打架斗殴之钱,没人得先分一包的“红塔山”香烟。打架完毕得喊喊口号:“如XX社必胜!”等等之类。当然啦,警察总是出现在事故发生后。当那刺耳的警笛声到现场的时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我实在是郁闷,难道就不能不鸣警笛吗?我总感觉警笛声更多时候让犯罪分子有了逃跑的时间。
群勇出院了。他一发狠说:“以后我他妈的不许谁打我了,我混黑社会去。”于是过几天看到他在自己的手上刺青了一个字“忍”。当我看到他的样子的时候,我嘴都笑歪了。我说:“我看你能忍多久,刺一个忍就是进入黑社会的标志?”他说:“不,我还要在背上刺一条龙!”“那不是永远是“龙背”了?我捂着肚子开始使劲的笑。这时候他才知道我说的“龙背”是什么,到处的追着要打我。因为“龙背”在闽南语中和“倒霉”的读音是类似的。
接着他开始去“武馆”联系武术,每天汗流浃背。最后更是下了重金,把金戒指卖掉用于参加散打的培训。可是还没等他散打学习毕业,那一年的征兵开始了。于是为了对付体检,他狠心的又把那个“忍”字去除掉。当他叫阿悦帮他用手术刀去掉的时候,他一边叫着疼,我一边在旁边笑着。他说:“秉麟你怎么这么幸灾乐祸啊?”我说:“你不知道啊?我都要笑死了,我肚子疼。”
征兵的结果出来了,他还是没通过征兵的检查。因为他还是有很多地方不符合条件。他的特种兵之梦灭了,之后他转而去学杀猪。问他选这个职业为啥?他说,杀人是犯法的,杀猪是光荣的。
那一年,乐的事情也挺多。有一次朋友几个玩在一起,刚好在吃螃蟹。大家基本都喝高了,语气开始有点冲突。朋友财成见铧智在吃螃蟹的大爪子一直咬不开。于是就拿起他的大哥大说:“拿去把它砸了。”我们傻了没反应过来。天福问了:“你是不是喝傻了,好好的叫我们拿去砸。”他说:“他妈的。我是叫铧智拿去砸螃蟹。不是叫你。”天福气来了:“你以为你有钱啊,妈的。老子新一代的翻盖摩托罗拉。”
气氛开始不和谐起来了。接下去发生的事情更疯狂,两个人忽然把手机都砸向了对方。大家只好站了起来劝架。可是事情没完,他们说要是谁有种的话就现在穿着内裤去跳“五口桥”。两人说完就脱下了衣服,说其他的人都等着我们两个去比比。两人就摇晃着出去了。我们不放心随后跟着。可惜还没到目的地,也没见他们脱光光。他们就在路边睡着了。我们只好扛着他们两个人回家。第二天醒来,天福的第一句话:“哪个该死捡了我的大哥大了,我的大哥大到哪里去了?”
(2)那段农民的生活
我很无奈的离开了厦门。离开的原因是我知道自己不能跟着叔叔那样整天的这么混下去。于是我回到家里,我开始和弟弟做着室内外装修。那段时间没有钱能让我去开户炒股,闲了就买几本股票书楱合着看。我这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来,看来看去一头雾水。
有天,远方来了一个朋友叫乾森。他在我家里住了几天,我们两个天南地北的说着各自的理想。最后他热情的邀我一起去他家一起种植花卉。于是我就拿了一堆书,收拾了一些衣物就跟着他一起走了。
到了他家后,他的父母热情的招待了我。我们两个开始不断的到厦门去观察花市价格,最后我们两个决定种植菊花和月季两种花卉。我们向当地农民租了十来亩的地,请了一些人帮忙耕地,整理。说起那菊花,真的是一绝。这种花卉比股票十送十还厉害。只要一棵菊花,就可以不断的从母株上扳下芽然后进行不断的插扦。那个时候的我们就靠靠几百棵菊花进行繁殖,所需要的成本相当的低。每天我和乾森在田里挥洒着汗水,看着这一片的菊花,我心里充满着无限的希望。我心里想着要是菊花卖了能积累点资金,我就可以自己去开一个户,我就可以自己去撕杀一场了。
眼看着菊花慢慢的快收成了,我们觉得可以进行下一步的种植计划了。乾森向他父母借了点钱,我们又去调回了几千株的月季。我们马不停蹄的忙碌着,起早摸黑的照顾着我们这花圃。每天浇水、施肥、除草,顶着那太阳,乾森总笑着我说:“你都成黑人了。实在想不出你们城市人也会干这个活。”我笑了笑说:“还是财迷心窍啊。兄弟,我啊贪财啊。”不过说真的,那个时候的我确实是挺勤快的。那个时候也是我这辈子最为劳力的时候。基本上来说,好象参与体力劳动的生活就那个时候而已了。几个月过去了,收获季节到了。我们把卖花的商人叫到了我们的花圃,谈好了价格,让他们包下了整个花卉的销售。我记得那时候的花价挺高的,每一支菊花的批发价格可以拿到一元。最令我们两个开心的是那年的情人节,我们的月季花批发卖到了五元一支。望着辛苦的劳动所得,我开心的哭了。说真的那是第一赚到那么多的钱。乾森和我商量着继续扩大发展花圃,而我心里想的却一直是我那股票的世界。那时候炒股开户也没多少的资金限制了,于是我把花圃留给了我的朋友,揣着四万元离开了乡下。
多年后的某一天,老朋友乾森在证券公司找到了我。那个时候的他很瘦,那年的冷空气几乎把他的生活毁灭了一半。他在喝了一杯茶后对我说:“阿桂帮个忙吧,借我点钱。我的果树都冻死了。我需要点钱去买树在重新栽种。”我很无奈,那年刚好遇到股灾。我在深安达上遭受的狠狠的一击,银行天天在逼我去还贷。我沉默了几分钟,我不好意思说我没钱。乾森不知道我的难处。在我沉默的那个瞬间他的脸色更加的沉重了,他摇了摇头说:“兄弟我走了。”他拿起了摩托车的安全帽走出了证券公司。我看着他的背影,我无比的羞愧。我跟弟弟打了一个电话,我问弟弟手上还有没有钱,有的话给我送点过来。然后我跑到了窗口对着乾森喊叫叫他停下。弟弟这时候也已经赶了过来,手中捏着皱巴巴的两千元。我抓过钱把它交给了我的朋友乾森,我记得我那时候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拿着,虽然不多。等我有能力了,我再把钱给你送去让你再去拼一把。”乾森感激的点了点头走了。事后我多年一直没再见过他,因为我一直在外面闯荡。
(3)精品店,服装工坊
离开了乡下;爸爸知道我带回来了部分的钱。就问我打算干点什么。我不敢说要去炒股,于是就说暂时不知道。他说不要乱花钱,得想办法做点事业。我想了想自己对股票又不懂,还是搞点比较实在的吧。
经过一段的摸索,和服装班同学成立了一个“服装工坊”。那个工坊从开业到倒闭,我都没为其起过名字。当时的生产是相当简陋的。我只购买了部分的必要加工设备。至于专业设备当时对我来说只是望尘莫及的事情。起初是以生产西裤为主的,到了最后改为生产女式时装了。记得那时候的服装订做类的服务行业还是挺吃香的。而现在渐渐的民间已经不再有了,有点要倒行的感觉。大家的消费方式已经转为到服装专买店去购买了,除非个别的特殊体型的人才会去量体裁衣。以往的同学除了一两个在工厂做打版设计以外,其他的都已经转行了。
有天,爸爸叫我去看一下朋友要出租的店面。弟弟也在旁边怂恿说,那个位置还可以,可以租下来做点小生意。我和弟弟去看了看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大概我们又跑了跑周围的商店看都在做些什么。由于那时候中小学生流行生日送礼,我和弟弟商量之后决定开个工艺礼品店。
店顺利的开张了,叫“宝丰精品店”。主营工艺礼品以外,还卖点服装辅料。由于店面挺大的,后面就给爸爸充当维修电器使用了。紧接着我还卖起了儿童玩具,还买了一大柜子的漫画书出租。当时这个店在当地还算是数一数二的,效应当然挺好。于是我接着开了第二家店。弟弟耐不住寂寞随之也在我的旁边开了一家理发店。那是一个小高潮,整体上我的事业还算可以。但不幸的是危机也开始来了。
由于我在服装的经营不当,很快工坊只能宣告倒闭。我和同学决定利用自身的技能转而开一个服装设计培训。我把手中的一个小店盘给了别人。我把服装培训班搞到我的精品店的上面。每天我和同学轮流教授日本文化式服装裁剪。连杀猪的群勇也学得有模有样。
这时候闽发证券开始在龙海市石码设立了一个证券开户服务点。我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那不安分的心开始萌动了。于是我约了群勇一起去去咨询相关的开户细节。最后我也没再做什么考虑就决定开户了。这就是我正式迈向股海生涯的第一步。我记得那一年是1996年,那一轮牛市的起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操盘手:太子桂》(六)
(1) 吵股大战
1996年我正式的去闽发证券开户,开始我的股市生涯。
某天我去交易大厅,只见里面稀稀落落的坐着几个人。我贼头贼脑的走了进来。这可以算是我进入股海的第一天。我对股票这东西的实际操作还是非常的陌生。进去后我看了看四周后,走到了一个女子的旁边坐了下来。那女子用眼角瞟了我一下。接着那个女的鄙视打量我的样子后,喃喃的说了一句:“真是一个傻冒。”其实她确实说的也没错,这就是我阿桂。那个时候的我才23岁。我刚开户,你猜那个时候的我能干点什么?那个时候的我啊,一开完户就睁大着眼睛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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