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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书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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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苍蝇停在了那男人的伤口上,瘙痒难忍,男人下意识地挥挥手驱赶,又全神贯注地嚼着鸡骨头,炸里面的骨髓,香!太。。。香了,男人的肚子咕噜噜叫着,碎一些的骨头都被他吞进去了,嚼不动的,待会可以用石头敲碎了在吃。一只苍蝇又落在了他的伤口上,男人浑然不觉般,嘴里咯吱咔嚓的啃着,眼里有贪婪的目光,想来牙齿是因为啃骨头,才崩坏了的。伤口处又落下了一只苍蝇,他只是动动腿,苍蝇飞散,复又聚合更多,伤口已经开始流脓了。

    在离丹曲镇还有近两天的路程上,马蹄声声震山谷,一组长途奔袭的马队,又到了一天中的晌午时分。

    马是百里挑一的骏马,四蹄生风;人是精壮强悍的武士,意气风发。看铁骑金戈之威武,逞能征善战之将才。

    当中一领头的,有威仪霸者风范。踏过一路大好河山,转过路口,很快就看到了前面驿站,忽而勒紧了缰绳,马儿嘶鸣放缓下来,扬手喊了句:“准备在此休息!”

    “是!”后面的人齐声回应。

    驿站门口嚼着鸡骨头的男人,正允指津津有味呢,忽闻远处马蹄声急,抬起头一看,却见是一队骠骑疾驰而来,慌忙站起身,指着来路,回头对着堂里大声喊道:“老爷!老爷!有人来了!有人来了。”嘴里扔插着,那小半截鸡骨头。

    “什么!那么快!”驿将跳起来大呼道:“快快快!把桌子收拾了!。。。快!”边说着,找不到布巾擦脸和手,一把搂住身旁伺卫的衣襟,乱抹一通,复又手忙脚乱地奔出去:“快快快!你们这群gou娘养的东西,赶紧出来迎驾!”

    呼啦,堂里乱作一团,慌乱里,那男人瞧见了掉在地上的鸡肉和菜,飞扑了过去,抄起就塞嘴里,根本没嚼两下,能咽的都咽下去了,两眼撑得差点没憋过气。

    “滚!滚!tm的尽给老子添乱!”慌乱里收拾餐桌的伺卫骂着,一脚踹开男人,嘴里还不忘塞进一块肉。男人咕噜噜翻了几个跟头,一身尘土,手上仍抓着抢拾来的肉和菜,连滚带爬地跑开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回 小试牛刀
    书接上回。

    逍遥子李燕青夫妇俩,带着两儿子、仨孙子、和一干弟子门人,在陇南丹曲小镇上,秘密地等着朱恩前来汇合。依谢思源所言,藉由朱恩的混元金刚拳,便不多惧任九霄的天蚕神功。约好的汇合地丹曲镇,一干人已经等候数日,此地仍在昆仑派的势力范围,所以李燕青等人,得以混迹藏踪在寻常人家里,镇里镇外皆有耳目,留心观察着官道上的行人,小心提防着幽煞门的暗算。

    “爹、娘,是三师伯和周师叔来了。”李世安在院门处回过头来,对双亲说道。

    李燕青和张秀琳闻言,从椅子上站起来。果然,院外匆忙的脚步声里,奔来了几个人,分别是李燕青的三师兄赵疾行、二师弟周超群,和各自的几个徒弟。几人入得院里,便赶紧躬身行礼打招呼,李君胜兄弟俩也上前行礼,见过师伯师叔,和几个同门师兄弟。

    “赵师兄,可是有什么发现了?”李燕青问道,忙招呼二人落座:“来来,坐着说话,世安泡了上好的‘蒙顶甘露’。”

    言罢,师兄弟也不客气,分开落座,李世安为两位师伯师叔斟上了茶。

    “世祥还在客栈里吗?”李燕青问道。

    “嗯,回掌门,世祥和周伟留在店里观察,我和超群先回来跟你们禀报商量一下,看怎么应对。”赵疾行答道:“店里先是来了三个陌生的男人,然后又多了几个丐帮弟子模样的人。”

    “三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可疑吗?”李燕青奇怪地问:“怎么会有丐帮弟子到了这里来?”

    赵疾行品尝了一口茶。笑道“好茶…嗯,这三人方进入镇子里,便四处打量,不像是路过的,倒像是在寻什么东西似得。”

    “三个男的?”张秀琳问。

    “是的。”周超群答道。

    “应该不会是朱公子了吧,谢掌门密函里说,来的是朱公子和如兰,当是一男一女才对。”张秀琳说道。

    “对,要小心防备这三人,只怕是幽煞门的探子。”李燕青面色凝重道。

    “掌门。我们都等了几天了。仍不见朱公子音讯,倒是这任九霄败给了武当,传得满天飞,不如我们就不等他了吧?”赵疾行说道。

    “不急。再等等看。况且那三人不知何来路。别暴露了我们的行踪才好。”李燕青答道:“从鹤老九遇害到现在,算行程,朱公子也快到了。”

    “是的。世祥也是这么认为。”周超群答道:“还有,那几个丐帮中人,我们是否要与他们接上头?中原武林传言,丐帮主史世明,要来汇合咱们昆仑派,不知是也不是?”

    “应该是吧。”李燕青凝思道:“千鹤门的鹤老九,被任九霄杀害了,史帮主担心我们再被幽煞门伏击,也是在情理之中。”

    “既然那任九霄,在襄阳外的陶家湾,伏击武当派的时候,吃了败仗。想来他也无分身之术,赶不及亲自来截击咱们了吧?”周超群说道,复征询道:“掌门师兄,我看还是试探一下,那几个丐帮弟子吧?或许正是史帮主派来找我们的呢。”

    “嗯,有道理。”李燕青想想,问道:“那几个丐帮中人,是要住店还是路过。”

    “行色匆匆,看样子是路过,现正在客栈酒馆里用膳。”赵疾行答道。

    “那三个人呢?住店了吗?”李燕青复问。

    “是的,我们来时,他们已经在问店掌柜了。”赵疾行答道。

    “什么装束?带了兵刃吗?”张秀琳一旁详细地问。

    “都是一身胡服短打,只有一个小个子的,腰上挂一把长剑,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赵疾行答道。

    正说着,院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才到院门口,便急急说道:“掌门,掌门,有一个人不见了,少了一个人。”听得众人一惊,待他走到跟前,又说:“我和世祥哥喝着茶呢,回头就不见了一个人。”

    “周伟,慌张什么,谁不见了?慢慢说清楚。”其父亲周超群皱皱眉头,说道。

    “嗯,爹,是那三个人中的一个。”周伟回答,语带惊异道:“爹爹你们才走,我和世祥哥低头说一句话呢,抬起头来就剩两个人了,我们找了半天,也还是三匹马两个人,另一个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此言惊得众人云里雾里,李燕青脸色凝重问:“周伟,你们确定是那三人中少一个了?”

    “回掌门师伯,是的,确确实实少了一个,所以我才急忙回来禀报。”周伟说道。

    “我怕世祥有危险,我们得赶紧去看看。”张秀琳有些担心儿子,便起身要走。

    “等等…”李燕青说道,复问赵疾行等人:“你们回来时,没有发现被人跟踪吗?”

    “没有啊,谁可以逃得过我们的耳目呢,镇上都是我们的人。”赵疾行答道。

    正商量着,院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进来一人,众人一瞧,是本门弟子洪朴初,李世安的大徒弟。不待他说话,李世安问道:“阿初,你不在镇里留守,回来是有情况吗?”

    “是的,师傅,禀掌门师公,我之前发现些异样情况,还以为是看走眼,后来又见周伟师叔急急忙往这赶,怕是有事,我便回来禀报了。”洪朴初答道。

    “是什么情况?你看见什么异样情况?”李燕青问道。

    “之前见师叔公们走过,好像有一个人影跟在后面,我想看清的时候,一晃又不见了,起初我以为是花眼了,后来想想不对劲。才赶紧来禀报的。”洪朴初答道。

    “有人跟踪我们?”赵疾行不相信的睁大了眼。

    “莫不是那三人中,突然不见了的那一个?”周伟骇然道。

    “嗯…如此说来,此人功力非同小可了,啧啧。”李燕青说道,看了看妻子张秀琳。

    “嗯…不在你我之下…或者…更高…”张秀琳回答他道,却没有回头看他,而是看着院子西南角落,众人一愣,循她看过去,不禁骇然失色。场地当中。什么时候立着个背着手的中年人来,也正是那三个人当中的一个。

    “你们说的是我吗?”来人竟笑着,悠哉悠哉地问,像出来散步。不小心逛到了这里一般。

    “什么人!”众人震惊里呵斥。纷纷拉开了防御架势。严阵以待。

    “你们要找的人。”来人笑了笑回答,却分明听真了,是个年轻人的声音。与相貌有些不符,众人愕然。

    “尊驾什么时候来了?”李燕青问道,不急不忙,与妻子张秀琳站在前头:“有门不敲,来而不语非礼也。”

    “呵呵,非常时期非常举动,诸位莫怪。”来人竟抱拳躬身一礼道。

    李燕青眼里光芒闪动,问道:“尊驾何人?所为何事?”

    “在下一介书生,闲来无事,想找昆仑派的逍遥子前辈,叙叙旧故,不知诸位,可否认得他们?”中年男子竟自认书生说道。

    “你找我们作甚?我们并不认识你。”张秀琳问道,不惧对方,直接挑明,复与丈夫李燕青对视一眼。

    “打打便知道了,说不定还是故友呢。”来人抬起手,捋了捋袖,竟开口挑衅般说了句,听得众人更加警惕。

    “君胜,试试他。”李燕青却不以为意,昆仑派人多势众,何妨让自己的孙子打头阵。

    “爹,我来。”李世安自告奋勇道。

    “不,让君胜来吧,君俊也一同上。”李燕青指了指李君俊,命道。李君俊闻言微怔,也不言语,站将出来,与哥哥分左右走近对方。

    李君胜有些恼这来人,虽然奶奶说了他武功高强,但也不过独自一人而已,擅闯不说,更捋袖开口便要动手模样,如此猖狂,真孰可忍是不可忍也。却见对方赤手空拳,便问道:“尊驾不使兵器吗?”

    来人笑答:“在下从来不爱使用兵刃,但双手足矣。”如此回答便也算了,竟又冒出一句来:“不过你们可以用。”本为好意,却听得李君胜心头冒火,这是瞧不起人么?自衬功力深厚,拳脚功夫何有惧哉?

    “好!在下便要领教领教了,请。”抱拳行礼道,便提掌逼了过去,瞥见弟弟也来助阵,虽以二敌一,但既然是爷爷的吩咐,心想正好可以挫一下对方的无礼锐气,当下兄弟俩心有默契,气运周身,老实不客气要全力以赴了。

    “请。”来人也抱拳回礼道,却一副悠闲自在模样,面对二人,这是胜券在握了么?看在李君胜兄弟俩眼里,却是更加惹人生气的嚣张气焰。

    “看招!”君胜大喝一句,先声夺人如雷动,天罡掌‘战龙出海’,劈将过来。

    李君俊也大喝一声,从一侧配合攻上,出手便是十层功力,掌风雷动。

    “来的好!”对方应了一句,诡异身法一动,右手运双指当剑使,一截划向李君胜的手腕,迅捷无伦,逼得李君胜仓皇退避。其弟李君俊,还想着为其哥哥逼开来人,不曾想对方的招数如此邪门,一招连贯,瞬间已经滑到了自己眉心前,那手上的剑气隐隐不发,杀气凛冽,却已经让他感到微微刺痛,惊骇里丧失了行动能力,呆若木鸡。

    如是一招,电光火石之间,李燕青还没看清来人使得什么招数,两个孙子便败下阵来。张秀琳惊呼出声,晃身过去,一把拉回了李君俊,而对方也收回了剑指,退回原处,一身杀气散去。

    “这是什么剑法?”李燕青惊悚道:“老夫生平几十载,却也从未见过如此邪门犀利的招数。”

    “幻影神剑。”来人淡淡道,胜了此战,却没有半点欢喜颜色。

    “幻影神剑?恕老夫孤陋寡闻。。。”李燕青说道:“你若是幽煞门的人,方才便可以至对方于死地。我仍是低估了你。”言下满是自责。

    “前辈可是李燕青老英雄?”来人却面有愧色,抱拳作揖道:“晚辈莽撞了,只是一时好奇,想验证一下,这近日才研习的剑法,还请前辈见谅。”

    “这只是你才研习不久的剑法?”张秀琳难以置信道:“老身闯荡江湖几十载,何尝见过这等诡异的招数,你竟说近日才练?”张秀琳体内真气流转,腰间宝剑嘤嘤颤动,李燕青很多年不见爱妻如此兴奋过。自己何尝不是。习剑者,终生若能见一惊世骇俗,便是死犹无憾。

    “确实,晚辈失礼了。”来人恭敬道。竟与方才试剑时。满身杀气之人。大相径庭。

    “老身赖以成名的,便是‘追星剑法’,今天也是要忍不住。与你讨教几招。”张秀琳说着,长剑徐徐出鞘,不容推辞。来人闻言微怔,却很快明白了她的心思,便笑答道:“恭敬不如从命。”

    李燕青闻言,见来人没有兵刃,便解下自己的长剑,捧过去给他:“小哥,用我的兵器吧。”

    “不、不必了,谢逍遥前辈好意,晚辈自有趁手的兵器。”言罢,也不去接李燕青的长剑,竟自走到院墙便,拾来一个细枝条,挥了挥手,觉得满意趁手,便走回来,抱拳对张秀琳说道:“前辈,请。”

    看得众人骇怪,不过他方才空手指剑的厉害,各人已经见过,此时虽然他拿着枝条当剑使,竟无人敢说他是轻敌大意。

    “小哥请。”张秀琳也抱拳说道,一脸严肃。

    江湖规矩,比试之人,一方年长的,都会让晚辈先发招。来人见对方没有出招,微愣,复明白了,对方是让自己先手,便说了句:“晚辈失礼了,第一招‘投身饿鬼’。”话音落,人影一闪,速度劲道更胜方才不知多少倍。张秀琳‘呔’的一声喝,手中剑芒暴涨,两人对上手。

    铮铮铮,拆了三招,张秀琳挡了三招,险象环生。又是一晃,来人已经欺身逼近,手中枝条不啻神兵利器,看得一旁李燕青手心冒汗,全神贯注的小心压阵。

    来人身法之诡异莫测,出招之狠毒老辣,一招连一招竟是杀气腾腾。张秀琳方才还想着保留一些功力,没曾想,却被对方逼得使将开来,手中兵刃真气灌注,剑气茫茫,场外之人都已经感到冷冽割肤,何况是来人手上的枝条。。。一根如魔棒一般的枝条,竟邪门的招招直击要害,逼得张秀琳一味格挡不暇,实在令李燕青觉得骇人听闻,手中紧握剑柄,蓄势待发。

    功力稍弱些的弟子门人,已经是看不清两人的身法,唯觉人影晃动,嗤嗤剑气凛冽刺骨,有愈演愈盛之势。又是‘铮铮铮’几声剑气相交,张秀琳的剑气竟然切不到对方的枝条,反被他灌注其上的真气压得连连后退!来人怎生疯魔一般,方才还是言辞彬彬,现在却是咄咄逼人的凄厉杀气,那匪夷所思的剑招闻所未闻,大有不置人死地,誓不罢休。

    张秀琳一招让手,尽招招失去先机,枉费一把利刃,深厚内力,却自顾不暇的防守。眼见来人星眸里杀机顿盛,大呼危矣。

    “遇佛杀佛!”来人大喝一声,身剑合一,刹那间,穿透了张秀琳的防线,手中枝条狠刺她的咽喉。

    “住手!”李燕青大吼一声,须发喷张,长剑出鞘,欺入了爱妻身侧,一招‘拦江铁索’,直削对方枝条。千钧一发之际,来人猛然惊醒一般,煞住身形,躬身如飞梭般移形换位,激退回原处,那带起的凛冽劲风,仍然吹得李燕青夫妇,联袂劲风飒飒鼓荡。复‘嗤’一声响,来人松开的枝条,被张秀琳一剑数段,散落地上,犹风云惨淡。

    一去一来刹那间,旁人看来,只当是张秀琳及时出手,削断了来人的枝条,却不知方才的凶险。

    “好!”李君胜开心的赞道,以为是奶奶赢了,众人却是看得忘了喝彩,闻声才醒悟,一片赞叹之声唏嘘。

    “晚辈输了。”来人躬身抱拳一揖,说道。

    “老身输了。”却是张秀琳同时说道,皆是一愣,相视微笑。

    听得众人云里雾里,来人心里不由佩服万分,暗想:“一个享誉几十载的前辈,却轻易舍得放下所有,坦诚认输于人,怎样的磊落胸襟了。”

    “是晚辈输了,如不是晚辈退的快,便要被伤到了。”来人仍说道。

    “输赢何足挂齿,只要不伤到人就好。”李燕青叹道,心有余悸。

    却说得来人脸上一红,惭愧不已:“方才失礼处,晚辈给诸位赔不是了,罪过,罪过。”

    “废话少说,接我一掌试试!”李燕青突然说道,也不待他回答,口喝:“看招”,便是一招天罡掌‘山青一色’,竟是毕生功力!张秀琳欲阻止已是不能。那凛冽的掌风,封住了来人周身之地,大有撼山倒海之势,激起了对方护体神功,澎湃内力的回应。

    “噫哈!”来人呵斥,身、语、意合而为一,有别方才剑法的邪气,一身凛然如金刚怒吼,铁拳迎上,隆隆破空劲风,遒劲雄强。“砰!”得一声巨响,拳掌交实,俩人皆是纹丝不动,那崩散的真气四处喷涌。

    惹得张秀琳失声惊呼:“混元金刚拳!”(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回 昆仑派
    西天昆仑,

    山海经曰: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

    乃龙庭之脉、万山之祖、纵横连绵数千里,山峦幽秀,万物尽有,引得莘莘学道之士,接踵前往修炼。诗仙李白有赞:“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的美诗。昆仑派便位于其中的玉虚峰上,以山得名昆仑派。本来远处西域,从来不履中土,一直以来,不大为中原武林所熟知。

    时至昆仑派出了个百年不遇的“剑圣”昆仑上人李光廷,其人疏狂,颇有书呆子的痴气,为穷武学巅峰,亲赴少林,领教了少林派七十二项绝技。凭着武功卓绝,剑法超群,竟连败七十二高手,甚至与十八铜人罗汉阵相匹敌,虽最终被圆清方丈的大般诺无相神功击败,但是自此以后,昆仑乾元功、天罡剑掌,一举震惊中原武林,昆仑派才开始闻名于天下。李光廷一生痴武,笑傲江湖觅知音,却惹出一段风流往事,终至看淡人世,厌倦名利,回归莽莽昆仑上,潜心研习武术技艺和道门内功,授徒颇丰。昆仑派众虽远离中原武林,实则是高手林立,每一代皆有享誉江湖的绝顶高手,为武林人士所共仰。

    李光廷的曾孙李燕青,号逍遥子,有其曾祖父当年的风范,不但乾元神功精湛,尤其以天罡剑掌之八卦龙形为能。年轻时下山游历闯荡,遍访名川大山。觅英雄豪杰切磋学习武艺。彼时正值唐朝灭亡后,天下大乱,军阀混战,淮南藩镇王吴济元拥兵自重,雄霸一方自立为王。其人手下有数十员猛将,和十万精兵,坐镇的缁州城,号称天下最难攻取的堡垒城池。这吴济元自命乱世枭雄,凶残无道,视人命为草芥。致使百姓流离失所。土地荒芜,民不聊生。当时江湖上,便有很多英雄豪杰,都想暗杀了他为民除害。却都悉数败在了他豢养的武林败类手里。其中。尤以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关中丁卯良兄弟为最,其人使得丈八方天戟,力大无穷。锐不可当,刺客往往还进不了其身旁,便已经被他挑刺身亡。其弟丁卯士则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是枭雄吴济元的幕后军师,一文一武兄弟俩,深得吴济元器重,任为左膀右臂。

    江湖中有一新晋的巾帼英雄张秀琳,江南一代名侠范熊之女,使得一手追星剑法,世所罕见。长得貌似海棠凝露,却济世为怀嫉恶如仇,不惧艰险,孤身一人夜~闯吴皇府,欲刺杀吴济元。正要突袭得手之际,却被赶来的丁卯良救下,如是反复几次刺杀,都未能成功,却反被丁卯士设计活捉,眼看就要被凌辱迫害之际,被恰好赶到的逍遥子李燕青出手相救。一把龙形八卦剑,杀退了丁卯良兄弟俩,把张秀琳救走。待她养好伤,至此双剑合璧,再闯吴皇府,刺杀了吴济元,大败丁氏兄弟俩,谱写了一段武林传奇。两人却因此生情,结为同心伉俪,比肩笑傲江湖后,同归西域昆仑。从此,昆仑派逍遥子伉俪,便位居传世七大武林名宿之列,享誉江湖几十哉。

    二十年前,任九霄挟着幽煞门,欲一统江湖的时候,逍遥子伉俪于一派之力,引领昆仑精英,阻击任九霄于昆仑绝顶玉珠峰,舍生忘死伤亡惨重,后来吕洞宾,带着中原武林高手赶来相助,终演变成正邪两派的最后决战地,得以一战除魔,昆仑派可谓居功至伟。如今二十年后,任九霄故伎重演,再兴江湖风波,其风头不输当年,连七大名宿之二的辛洛平、云中鹤,都被他杀害了,江湖危矣。而当初的逍遥伉俪,现在却已经是耳顺之年,时光不予英雄便啊。

    “燕青,我们是第几次入江湖了呢?”张秀琳问其丈夫李燕青道,两鬓发髻,黑中见白。

    “嗯,不晓得多少次了,呵呵呵。”李燕青回答道,捻着几分花白的胡须,一双神光内敛的眼睛,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院子里的比试。

    “我们都老得快记不住了么?”张秀琳笑问,眉宇间,有当年神采风韵,也注目看着院里飞奔交错的身影。

    “呵呵呵,秀琳,谁敢言廉颇老矣?”李燕青回过头来,拍了拍肚子,笑着对爱妻说道,其声洪亮。

    “嗯,壮心未与年俱老,呵呵呵。”张秀琳笑道,看着一身短打的李燕青,还有他腰上那把三尺宝剑,两鬓虽有白丝,煞爽英姿却犹似当年。

    次子李世安走来,端着香茗,放在茶几上,复斟好端于二人面前,对二老说道:“爹,娘,请用茶。”

    “嗯…”李燕青应道,拿起茶杯复问:“你大哥呢,还在陇南客栈处查看么?”吹了口气,啧啧有声,品尝了一口:“这是‘蒙顶甘露’?”

    “是的,爹,大哥在客栈茶馆喝着茶,这些天,经过此地的外地人似乎多了起来。”李世安回答道:“所以大哥比较留心动向。”

    “嗯,遇到可疑之人,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轻举妄动,但记下各色人等,回来跟我和你妈说就行。”李燕青再嘱咐道。

    “是。”李世安恭敬地应了一声,垂手一旁伺立,复看了看张秀琳,关心地问道:“娘,您吃过早膳了没?今早用膳时不见您,去哪了呢?”

    “你娘啊,一大早就去溜了一圈,去你二师兄赵荛处看情况,她在你二师兄处吃过了。”李燕青答道。

    “哦,镇外也没啥情况吧?”李世安问道。

    “没啥情况,没有外来人。”张秀琳答道,伸出手去拍了拍李世安膝盖处的灰尘,日常饮食都是他在料理,身上都染着灶台的灰。李世安见母亲举动。觉心头一暖,憨憨地笑。

    “傻孩子。”张秀琳说道,复问:“你媳妇英子,最近身子好多了吧?娘让你留在家照顾照顾她,你偏生要跟来。”

    “好多了呢,谢娘关心。”李世安回答道:“她有君涛照顾就行了。”

    “嗯,辛苦君涛这孩子了,还要顾着他有孕在身的孙媳妇,嘿嘿,年底再給你爹弄个曾孙出来。人丁兴旺。”张秀琳开心地笑道。一副慈祥老奶奶模样。

    “嘿嘿。”李世安也跟着憨笑,李君涛是他的儿子。

    “这孩子,不让他出来,还跟我怄了几天的气。”李世安笑道。

    “别管他。照我原来的意思。这次轻简随从。就跟你爹,还有你大哥出来就行了,结果还是浩浩荡荡的。”张秀琳说道。

    “那怎么行。”李世安就有点急:“我可在家呆不住。”

    “当年我和你爹。就没少扔下你俩兄弟,管江湖的闲事,娘知道你们苦,可不想孙子们还学你爹。”张秀琳说道,实则没说出口的是,此次行程的莫大风险。

    “孩子们都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娘,你都不在家享福,我又岂能让你和爹独自奔波劳碌呢,至少我能照顾个饮食起居,也不必操心这些个琐碎。”李世安笑道,没说出的是,男儿对双亲的责任与担当。

    “以前年轻时,人都说你爹长得像你高祖父,除了个爱管闲事的性子,却学不来那看透世情的慧心。”张秀琳说道。

    “嗯…转眼就儿孙满堂了。”李燕青闻言一旁插话道,却笑着评论院子里的比试,说道:“世安,你大侄子君胜这一身蛮力,呵呵,却被君俊缠得恼火了。”说着拍手哈哈笑起来。

    李世安和张秀琳,这才把注意力转回到院子里的打斗来。

    院里正在练武比试的,是大哥李世祥的两个儿子,分别是李君胜,和李君俊。也都已经是成家立室的人了,这次却都争着要跟爷爷奶奶出来,建功立业。江湖险恶,又谈何容易,李世安只有一个儿子李君涛,刚好英子身子不舒服,儿媳妇又有孕在身,才被李世安逼着留在了昆仑山。就如同娘亲张秀琳,不想带亲人出山渋险一样的心情。

    “君俊这是要耗了他哥的力气,然后才出拿手绝活。”李世安笑道:“不出两招,君胜肯定要逼着他拼绝招了。”

    果然,场中打斗的人影更加迅疾起来,李君胜轮着手中,比其弟要粗三分的木棒,当重剑来使唤,呼呼风声,盖头盖脑直劈李君俊。李君俊却仗着更灵巧的身法,游走不停,围着他团团转,脚下越来越快。李君胜想逼着他到墙角,却眼前一晃,又被他溜开一边去,忽而左转,忽而右转,身法飘忽变幻,实在让人气恼,便开口激他道:“你这是跟我比剑呢?还是逃跑?尽是花架子。”说着,刷刷两棍,直戳过去。李君俊却不为所动,仍是奔转甚急,棍棒到时,他已经闪一边去了,故李君胜的棍头,总是和他身子保持一段距离。

    “你激不到我的,嘿嘿。”李君俊笑道,身形飞快,见哥哥回防,瞅准机会,便是一招追星剑法‘玉龙飞天’,直戳他胸口,身法之迅疾,连一旁的爷爷李燕青,也都暗自叫好。这李君胜,正为追不上弟弟的步法,懊恼着,没曾想他突然欺身中路攻来,顿时有些手脚慌乱,忙一招‘怀中抖粟’格挡,堪堪挡住。却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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