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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书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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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中原老家,所以跟着她俩图个照应了。还剩下一个妃儿,前驿将夫人,却在天明后,于死人堆里搜罗出不少钱财,行径为如兰与思彩云所不耻,但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名正言顺的驿将夫人呢。没有了犬马声色的生活,可让她怎么能够活下去?虽说驿站已成不祥之地,但至少有个身份在,她自盘算着,凭自己的姿色,定能搭上个高官巨贾什么的。果然,当地刺史率领兵马前来善后时,她作为真相的亲历者,被刺史大人严密保护起来,供养在了私家府邸里。荒~淫如旧,等待属于她的宿命轮回。

    如兰一行人策马奔行在管道上,在一天两夜后的午间,如兰却在马背上,让几百里外的朱恩内什么了一把,惊骇里失声娇嗔起来:“痴鬼可恶。。。”

    “怎么了?兰儿姐。”一旁的思彩云愕然地问道,身后跟着的一家三口,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却见那如兰姑娘,粉面通红娇羞欲滴,分明是姑娘家心事。。。

    “没。。。没什么。。。”如兰都不敢抬头去看思彩云的目光,心里分明真真切切。是那痴鬼的气息,一点没错。。。怎可以内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要自己出丑么?恁是可恶。。。太内什么了!!!浑身酥软里,如兰咬咬银牙贝齿,挥动马鞭飞奔而去。

    “这是怎么了呢?”思彩云猜不透,却隐隐感觉肯定与朱恩有关系,见她满面羞怯模样,想来不是安全问题,也就罢了,自回头招呼小姑娘一家子。赶紧跟上如兰前面。心乱如麻的马蹄声声。

    话说回朱恩,正施展吕洞宾教会他的御气心法,隔空捡拾埋葬被血魔屠戮的幽煞门徒。神僧玉禅子在一旁持诵着往生咒,了缘和尚也在忙着覆土。朱恩稍有真气运转不对之处。吕洞宾在旁边皆一一悉心指正。可是问题出来了。有不少尸骸的残肢断臂四处散落。这可难为朱恩,得费一番心思了,实在令人头疼。

    “死者为大。可别弄错了。”吕洞宾摆了摆拂尘,对朱恩说道:“少不得费一番心思了。”

    “是,师父。”朱恩领命。

    心急不来,朱恩只好静下心来竭尽全力,细心而为。如此一来更考验和锻炼他的功法了。幸好有良师指导,甚至在他气走旁门不顺时,能用外气内导纠正他。所以虽然看着吕洞宾闲来无事模样,实则朱恩的每一丝气息都在他的掌握和指导之中。如是一番努力,终于悉数安葬好,朱恩才收了功,长吁了一下气定神闲模样。

    “这是基础御气功法,需天人合一之境,才能开始御剑。”吕洞宾捋须对朱恩说道,甚宽慰神情。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朱恩说完,肃容便要下拜。

    身前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了他的动作。吕洞宾对他笑语:“你我有师徒之实,却不必有那世俗礼仪牵绊,你但能不负众望,便不枉我一番传道授业了,可好?”

    “弟子遵命,谨记在心。”朱恩恭敬答道,心下感激不已,举手过头躬身作揖,这下吕洞宾却没有阻拦他,欣然接受了。

    “恭喜先生,贺喜少侠,今日善缘,福佑苍生。”是神僧玉禅子持诵完毕,起身对朱恩与吕洞宾祝福语。

    “血魔一日未除,言贺喜之事尚早。”吕洞宾笑答道:“何况现在,朱恩也只是初习天遁剑法而已,还有凤仙的九天玄女剑呢。”

    “如此说来,从现在起,先生便是要与我分道扬镳咯?”神僧玉禅子双掌合十道。

    “当然,你我各司其责,接下来,要辛苦老和尚去镇守神农天都峰了。”吕洞宾回答道。

    “善,少侠只是这一时半会的功夫,便已经领悟飞天神剑的精髓了,想必那凤仙,定然能很快练就九天玄女剑了。”神僧玉禅子说道。

    “这还是得益于他的修行。”吕洞宾点头认同道。

    一旁朱恩听得一知半解,吕洞宾瞧出他的疑惑,便简要告诉了他缘由和计划。

    原是这血魔已经练成了‘杀神成魔’的境界,却仍需达到‘六道无常’之境,才能解开,位于神农天都峰的镇魔石封印。而后放出被永世封印在地狱冥界的妖魔,达到率领魔界,挟持人界讨伐神灵毁天灭地之境。所以此时血魔现世了,便需要神僧玉禅子去天都峰守护镇魔石。而吕洞宾则需训练一对金童玉女,各秉持‘驭气天遁神剑’和‘九天玄女剑’,代表乾坤阴阳正道,才能消灭血魔的元神,重新将之封印回冥界,最底之端的地狱。最好是能够打得他元神俱灭,使得其永世不得翻身。

    在朱恩的惊愕里,神僧玉禅子凝神肃容说道:“这人生天地一盘棋,我与先生这些年来未雨绸缪,等的就是今日。”

    “原来师父与高僧隐世那么些年,就是为应对此次宿命轮回,等着这个血魔啊?”朱恩慨叹道。

    “然也。”吕洞宾笑笑答道:“你历经命运多舛,家破人亡,家族遭受灭顶之灾后,又妻离子散,我和神僧也曾一度担心你会被血魔附身,没曾想,却是因你而引出了这现世凶魔,呵呵呵。”

    “冥冥中总有难测之事,但要坚信的是,人间有正道啊。”神僧玉禅子双掌合十道。

    “嗯,可是这正道未免太沧桑了。”吕洞宾摇摇头说道:“你瞅瞅,这又出来兴风作浪的任九霄,惹得天下武林人士齐聚襄阳武林大会。”

    “师父是担心,血魔会去襄阳?”朱恩闻言,忽然警醒地问道。

    “为什么不会?换成你是血魔,怎样才能更快达到‘六道无常’之境?”吕洞宾反问他道,点点头微笑,对朱恩的反应甚慰。

    “如果我是血魔。。。伤好后,我会趁着正如火如荼召开的武林大会,血洗襄阳。。。屠城!!!”朱恩言罢,双眼大睁,手心忽的冒汗心有惊悚的感觉。

    “少侠一语中的!”神僧玉禅子点头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现在不是罪过的时候。”吕洞宾笑笑语:“而是阻止血魔得逞,否则的话,何止襄阳了,这人世间都得遭殃了。”

    “对的,先生所言极是,万幸的是多年来的守望,如今已经有了眉目,一定要赶在血魔之前阻止他。”神僧玉禅子肃然道。

    “血魔邪功**初成,此次重伤了他,想必一时半会还不至于出来害人,必定是躲起来修炼了,这倒是给咱们争取了一段时日。”吕洞宾若有所思道。

    “但是时间很短吧?这血魔已经邪功有成。”神僧玉禅子说道。

    “对,从今日起,预计不会超过十天半个月。”吕洞宾回答道。

    一旁朱恩想了想,对吕洞宾说道:“师父,今天任九霄与我联手抗衡血魔,可也是件破天荒之事了。”

    “呵呵呵,你这小子,当世两大魔头都跟你有干系,你且说说对于这任九霄,可有什么想法?”吕洞宾笑问。

    “弟子一直心有狐疑,今日得见师父,正好问问,二十年前昆仑绝顶一役,师父是否真的亲手杀死了任九霄?”朱恩躬身相问道。

    “嗯。。。”吕洞宾抬头看了看远方,仿佛回到了过去一般,捋须说道:“当年的任九霄,天蚕神功已臻化境,虽被我飞剑击中要害,又摔下万丈悬崖。但想那昆仑绝顶常年冰封,正合了他体内的天蚕寒玉神功,如此得以保住了他的性命,也说不一定。”

    “难道现在的任九霄,是真的了?”朱恩皱眉说道。

    “真是假时假亦真,假是真时真亦假,呵呵呵。”一旁神僧玉禅子笑道。

    “对啊,少侠此番相助昆仑派逍遥子前辈们,任九霄还在襄阳城外的淘溪湾,败给了武当派,又怎能赶得及,来西陲伏击昆仑派呢,这岂非欲盖弥彰掩人耳目?”是了缘和尚一旁说道。

    “任九霄会这么做,不外乎声东击西混淆视听,以待昆仑派全无防备之下,再步了千鹤门的后尘。”朱恩若有所思道。

    “少侠果然聪慧过人,呵呵呵。”神僧玉禅子赞道。

    “别总自作聪明就成。”吕洞宾故作严肃道,朱恩连忙点头应是,想起方才内什么如兰的事。。。

    “至少说明,少侠之前的怀疑是不无道理的,任九霄,可不止一个任九霄啊。”神僧玉禅子道。

    “任九霄不止一个?”了缘和朱恩都是微微惊愕道,如此说来,会天蚕神功的不止一人了,这是多可怕的事情。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看似纷纷攘攘遮遮掩掩,不外乎名利二字。”吕洞宾淡淡笑语:“朱恩你心有疑问,便顺藤摸瓜就是,总有水落石出之日。”

    “弟子遵命。”朱恩颌首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回 老天护佑神加持
    书接上回。

    话说‘杀神成魔’之境的血魔,困住了当世黑白两道的顶尖高手,朱恩与任九霄。一心杀之,欲祭他的邪功魔剑,即可达‘六道无常’的毁灭境界。

    危急关头,及时现出了吕洞宾的绝技,千里之外可取人首级的驭气天遁剑法。神兵利刃与魔剑的角逐,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如是朱恩与任九霄,才得以获救,逃过了被血魔屠戮的劫难。

    受了重伤的血魔,仍施展出鬼魅身法,在朱恩与神僧玉禅子的眼皮底下逃脱了,惋惜的朱恩连连顿足懊悔。

    连日来的鏖战,也算暂告终结。

    一番客套施礼后,朱恩与神僧玉禅子见过面,相询之下,也知道对方便是武林名宿神僧玉禅子,除了对吕洞宾的飞天神剑绝技惊叹不已外,心里仍难掩唏嘘愧怍道:“不瞒神僧,我是亲眼看着这血魔,一步一步练成了幻影神剑的‘杀神成魔’之境界,却不能阻止他,实在是愧对二位前辈高人,愧对百姓苍生。”

    “少侠言过矣,呵呵呵。”玉禅子笑着摆摆手道,正欲往下说去,便听闻远处传来的话语:

    “愧怍什么呢?少跟我在这说些迂腐又酸不溜丢的话啊!”是那游戏人间的吕洞宾,钻人耳朵的话语,其声悠哉,朱恩循声望去,却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惊叹里嘴都还没闭合,便见极远处驭气飞来的两点极细身影,须臾间放大。便要到了朱恩的跟前。

    只见那中年模样的道士,神风俊朗,头戴华阳巾,一身素黄溜边道长袍,足踏纹锦翘头履,身背一把纯阳宝剑,举手投足间,一派仙风道骨貌。右手拿着一把白色拂尘,一双神光逸彩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朱恩。左手却托着个了缘和尚。似行云流水足不沾地般走到了朱恩面前。

    “晚辈朱恩,拜见纯阳真人。”朱恩抱拳高举过头,对着吕洞宾深深一鞠躬说道,崇拜敬仰之情。就差没跪下磕头了。

    “啊哈哈哈。酸!酸!”吕洞宾放下了缘和尚。一甩右手拂尘,左手捋须哈哈笑道:“免礼,免礼。瞧你累得个满身酸痛,定是与那血魔缠斗甚久了吧?”

    “回禀真人,将近两天两夜了。”朱恩欣喜回答道,名满天下的半仙就在眼前,心里激动兴奋不已,犹暗自可惜兰儿与彩云不在身旁,否则便可以一睹仙容了。

    “你个呆子,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着你家丽人啊?”吕洞宾闪着一双笑眼,挪揄朱恩道。

    怎得心的那点心思都被看穿了去,霎时窘得朱恩满脸通红,挠头憨笑,不知如何应答。

    “先生莫捉弄夫子咧,哈哈哈。”是玉禅子替朱恩说话道,复指了指了缘对朱恩说道:“少侠来来,见过了缘,是我在襄阳收下的弟子。”

    朱恩急忙上前施礼问好,了缘满眼敬佩神色打量着朱恩,亦是欣喜不已,双掌合十道:“久仰少侠英名,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小僧佩服之至。”

    “晚辈惭愧,没曾想大师身为了字辈的高僧,却是这般年轻啊。”朱恩笑着回礼道。

    “哪里,哪里,惭愧之至。”了缘和尚愧怍道:“小僧俗名李膺,昔日草莽江湖,大漠天鹰教总把子,后入了幽煞门为虎作伥,幸得师父佛恩浩荡,渡我于万劫不复之境,无量寿佛,幸甚至哉。”

    “我说老和尚啊,你这是要跟我抢徒弟吗?”一旁吕洞宾扬扬眉对玉蝉子说道。

    “哈哈哈,贫僧还真有此意。”玉禅子当仁不让道,一点不客气。

    “嘿!你个贪心的老和尚,竟然学会打妄语了?”吕洞宾捋须说道:“来来来,能者胜之,咱哥俩打一架,谁赢谁做师父,可好?”

    这话听得朱恩眼都睁大了,不异于喜从天降如获至宝般惊奇,两位近乎神仙者一流的隐世高人,难道真的要传技艺于自己吗?这般奇遇真的让人难以置信了。

    “别!别!别!”玉禅子连摇头带晃脑的摆手道:“先生教训的是,贫僧再不敢妄言了,老僧这把脆骨头,可经不起您折腾。”

    “你看,这话说的,倚老卖老么?”吕洞宾斜睨着眼,有些不依不饶的乖张道。

    “哈哈哈,诶哟喂,瞧我这糊涂,先生面前班门弄斧了。”玉禅子哈哈笑道,想斗个嘴还真学不来他。

    “是了吧,与你等闲聊天戏谑尔,徒弟们不知道,还以为我老占你便宜了,却不知我是吃了多大的亏啊。”吕洞宾拍拍手,深以为然道。

    这番对话可是瞧得朱恩目瞪口呆,明明慈眉善目的白眉老和尚,却对个中年模样的吕洞宾恭敬有加,反倒被他说成自己吃了大亏多委屈了去。

    “你瞧,是也不是。”吕洞宾看见朱恩模样,一顿足,拍手痛惜的自又说道。

    惹得老和尚呵呵呵摇头笑语:“得得得,想学着你歪个理,还让你逮住我打妄语了。”

    “那可不是。”吕洞宾也是哈哈笑,一副游戏风尘模样:“要你学人弥勒佛吧,你又敞不开那胸怀,更没那大腹便便。”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这是弥勒菩萨的法业,何尝不是先生现在的修为呢?真乃贫僧之良师益友也。”玉禅子双掌合十,虔诚笑语。

    “益友足矣,良师罢了。”吕洞宾连连摆手笑言。

    一旁了缘见朱恩疑惑,小声对他说道:“小僧的师尊今年高寿逾百,而真人可是一百五十有八了,足足高了两三辈份啊,所以师尊分外崇敬真人。”这才听得朱恩恍然大悟,却是咋舌不已。

    “话说方才。我用禅修慧世意心拳全力一击,被那血魔毫发无损的避了开去,可见血魔邪功之可怖了。”玉禅子言归正传道。

    “是呢,还得再次感谢真人救命之恩,晚辈没齿难忘。”朱恩回过神来,连忙对吕洞宾鞠躬施礼道,内心感激不尽。

    “救你,便是救天下苍生,实属份内之举。瞧你满身伤的,可是日夜不眠了?”吕洞宾近前对朱恩说道。伸手去扶住朱恩的礼拜。一股纯阳真气透过朱恩的手臂,源源输入了他的体内,霎时令朱恩犹如沐浴春日阳光般惬意舒适,精神为之一振。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已经有了道神合一的胎息境界。果然是天护佑。神加持的命数,我和神僧没有看错你。”吕洞宾微笑着看着朱恩说道。

    朱恩闻言心头一暖,想着自己悲惨的身世遭遇。到头来,竟得到了半仙之人吕洞宾的加持言语,一时感动莫名,说道:“晚辈惭愧,得此老天不离不弃,却亲手造就这‘幻影神剑’的起因,实在与我脱不了关系啊,且看而今遍地惨死之人。。。”朱恩心有愧意,复把仙圣观,力战听风伏虎,发现了这邪门功法,直到日前激战血魔的经过,简明扼要的告诉了吕洞宾三人。

    “你不必自责,若要这般说,你待我和玉禅子,岂非得引咎自罚不成?”吕洞宾宽慰他道。

    “是啊。”一旁玉禅子也说道:“我与先生这大半年,只为一盘棋局费尽心思,还不就是为了参透这天地阴阳造化么,道法轮回,命数使然。”

    了缘不知何处寻来剑戟类工具,已经开始动手掘坑了。神僧玉禅子则把血魔的由来告诉了朱恩,这才解开朱恩长久来,对‘幻影神剑’的各种困惑,长久来隐隐的担忧,终于明朗开来,知道这原是一场六道轮回的宿劫。

    “老和尚,虽说这些幽煞门的凶徒是死有余辜,但人死万事空,也该消了今世的业债,你是否要念个往生咒,超度亡灵?”吕洞宾看着惨烈的战场,对玉禅子说道。

    “他们的元神怨念都被血魔吸食去了,除非把血魔伏法,否则他们将永世不得超生。”玉禅子面有凝色回答道。

    “不过你也得念啊,毕竟佛法慈悲,总要还这人世间一个清白。”吕洞宾淡淡语。

    “先生言之有理。”玉禅子答道:“贫僧便多持诵几遍,好消消这片土地的戾气。”言罢,玉禅子僧袍一拂,扫出了一片净土,自盘腿座下,双掌合十持诵起来。但听虔诚持念,佛光隐现,令现世之人闻之心生祥和平静,喜悦无比,消除了一切烦恼痴嗔。

    “果然是得道高僧啊。”朱恩心里暗自叹道。

    “你也别闲着,咱们一起为这些惨死之人尽尽人事吧?”吕洞宾对朱恩说道。

    朱恩闻言连忙应允,吕洞宾却对他提出了个要求道:“你不许用手去触碰实物,瞧清楚了,如我这般行功运气。”言罢,让仍在奋力掘坑的了缘闪到了一边去,开始身体力行言传身教,示范与朱恩看。但见吕洞宾站在了缘和尚挖出的小坑旁,嘴上念念有词:“铸就龙泉不记秋,护持法性得全周。神光出匣惊乌兔,冷焰凌霄射斗牛。秉处十方三界净,挥时百怪万魔愁。来时特奉天都令,封与人间烈士收。”言罢,身体轻微一振,拂尘猛地由下往上疾挥,一股如刀似犁真气,朝地上击去。“轰隆!”一声大地微颤,震得一旁朱恩的脚底发麻,却是眼瞅着跟前,被应声击出一个大土坑来,长逾十几丈,宽近一丈,足有一人深,这是何等功力!难怪能够驭剑千里了,直惊得了缘与朱恩目瞪口呆。

    “看清了吗?可都记住了?”吕洞宾转身对一旁的朱恩问道。

    朱恩体内的真气无形中被他牵引着往复,让他一次次心里回想方才发生的点点滴滴,竟然不需打坐,朱恩就能达到了平时练功,需清明心性,才能寰宇静听的境界,何止目极细微哉,而是每一点,每一丝都被放大了,彷如一眼万年,足以看破了时光。。。

    “记下了。”朱恩向吕洞宾恭敬回答道。他那一身金刚混元神功,本来就修得功参造化,集聚道释儒之精妙奥义,虽说连日不眠不休,但被方才吕洞宾一瞬注入的仙气,现在一经点拨,已然有神明天目渐开之感。了缘的轻微呼吸声,传到他的耳朵里,似气喘吁吁般粗重,而玉禅子的持诵,则像天外梵音般如雷贯耳了。

    一旁的吕洞宾,见此情形,微笑着点了点头。而朱恩嘴中自念念有词:“铸就龙泉不记秋,护持法性得全周。。。。。。。。。。。。。。。。挥时百怪万魔愁。来时特奉天都令,封与人间烈士收。”言语罢,真气随着心念涌出了体外,像一只无形伸展的手,可达千百里外,任意触觉攥取之感,那天、地、人、气合一的境界,让朱恩从没有过如此存于天地之感。

    自然抒发胸臆,一阵清啸朗朗乾坤,漫漫天际,却是全然不惊不躁,温文愉悦人心。朱恩竟然随着心里那份牵挂,翻山越岭,隔了不知多少山山水水,感知触及到了几百里外,如兰和彩云身上的气息。他的心念一动,就有些情不自禁的举动了,惊得那如兰猛地骇然,全身仿佛被人抚摸了一遍。。。心跳怦然里,如兰脸色一红,感觉到那是爱郎的气息,自在几百里开外,心有灵犀的羞涩娇嗔了一句。

    “唉哟!~”朱恩抱着脑袋低着头,呀呀跳着脚,不停喊疼。吕洞宾在一旁横眉怒目呵斥道:“你个死呆子,我教你御气**,你倒好,比我还不正经!!!怎么能够?!!!”

    “我错了!我错了!师父我错了!!!”朱恩苦着脸求饶道。

    “还不赶紧给我老老实实的!”吕洞宾吹胡子瞪眼道。

    “嗯嗯嗯。。。”朱恩红着脸,赶紧乖乖收拾心情,依法行功御气,运起了吕洞宾亲传的神功法门,抬手处隔空摄人,犹如囊中取物般,渐渐得心应手起来。

    “孺子可教也。”吕洞宾这才点了点头道,因为需要埋葬的人实在不少,自走到一边,如前泡制,又掘了几个土坑。而那了缘和尚,则是忙着覆土掩埋。

    如是一通忙碌,朱恩却渐渐头痛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回 吕洞宾的飞天神剑
    书接上回。

    邪功大成的恶魔当前,逼得朱恩与任九霄联手抗衡,也只是堪堪打个平手。奈何连日激战的朱恩,力渐不逮,相斗里确已经开始显落下风之势。

    尤其自言仅仅热身的血魔,更使出了分身幻影神剑,围住了二人一通猛打。虽说合二人之力还不至于便要落败,但是此番被血魔的分身围困,反而更多时候,变成了需他们独自一人,面对血魔的犀利攻势,形势已经变得凶险起来。

    “可有大难临头的感觉?嘿嘿嘿嘿。”八个血魔分身,同时同声咧着嘴怪笑,手中的夺命剑,压得朱恩与任九霄渐觉不支。

    朱恩咬牙足顿地,擤气发力暴走,一式‘八方催雷’轰乱了眼前四个分身虚影。念头闪动处,竟拼力化出了自己的四个分身化影,脚上踏的是奇门妖魅步法,手上走的却是达摩神剑之‘破雾势’,转身配合任九霄向那剩余的血魔分身袭去。

    叱咤里剑气纵横掌风凛冽,朱恩强撑使出来的分身残影悉数被卷入了血魔的剑网里,接着一抹血色染红了朱恩的肩膀,双剑交接摩擦,激起火星四溅。血魔狂笑着,剑锋仍欺入了朱恩中门,朝他的脑袋削去。任九霄大惊,毕尽功力从旁击掌相救,一道冰龙雪柱般的天蚕神功,逼得血魔连忙撤剑闪开去,这才解了朱恩的危机,也算勉强破了血魔的这一招分身幻影的杀招。

    “哈哈哈哈,我说小子!怎么样?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吗?啊哈哈哈。”血魔一旁。犹似阴魂不散的兴奋怪叫:“仅此一招,你们就狼狈不堪了,试问你们还能撑得了多久?咦嘿嘿嘿。”

    “任九霄。。。要不你先走吧。。。我还能拦住他一段时间。”朱恩止住了肩膀处的流血,小声对身旁的任九霄说道。

    任九霄一愣,继而哈哈哈大笑起来,却是瞧得血魔不明所以,冷笑问道:“我说你个老匹夫,你这是离死不远便要疯吗?”

    任九霄运得通身功力暴走,一身长袍无风涨鼓,却是大声说道:“老夫称霸一生!几曾落得丧家之犬般逃命?生无所惧!死又何憾?!!!啊哈哈哈。”

    “好!好!”血魔拍掌手掌说道:“虽然人魔殊途。但对于你们二位人中龙凤。我魔尊也难免心生爱才之心啊,嘿嘿嘿。。。不若都让我吸了你们的元神怨念,与我合二为一了吧?岂非妙哉!咦嘿嘿嘿。”

    任九霄不再言语,一脸狂暴凄霜。拉开架势气运丹田。咿咿呀呀的蓄积着天蚕神功。准备誓死致命一击。

    一旁朱恩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真想再见兰儿一面啊。。。”言罢,心生怆然里的悲愤。激得浑身具是一颤,通身毛孔直立,血脉沸腾起来。

    “你们等着受死吧!!!”血魔诡笑道,一顿分身幻影,故技重演,霎时圈住了朱恩与任九霄,拉开了死亡的召唤:“颤抖吧!铸就我六道无常的境界!!!”分身幻影织起的层层剑网,飞快旋转着,搅出来自地狱的洪流漩涡,霎时吞没了金刚的怒吼,和天蚕肃杀。朱恩与任九霄叱咤狂飙着,奋力的在血魔的剑网里抗争!一次次撕开了剑网,又一次次被卷入了劲气的洪流里!

    如是,

    直杀得风云惨淡,日月无光!来自魔域的阴暗,让青山和大地,仿佛都在发出呜咽的颤抖。天边闪过一抹惊鸿神光,冷焰破天激射!激射!撕裂了天空,瞬间便击到了眼前,带着‘噺噺噺’的剑气锋芒!是飞剑!一把驭气飞来的神剑!

    那遁天而来的飞剑,恰似长了眼睛一般,赶在了朱恩的生死关头,一闪扎入了血魔的剑网里,寻那血魔的气息击去!

    朱恩与任九霄正抱着必死之心猛斗,甚至任九霄都暗自准备使出‘癫狂绝命三式’来了。危急关头,忽然半空射来的飞剑击散了血魔的围困,二人立时脱得身来,见状骇然不已。

    “天遁神剑!!!”却是任九霄惊然失声道,心中忽而再次百感交集,喜忧参半。喜的是得救了,忧的是吕洞宾纯阳子来了,这可同样跟自己是誓不两立。

    “你说这是吕洞宾的天遁剑法?”朱恩闻言也是愕然道,瞧着那半空自舞的飞剑,杀得血魔手忙脚乱,阵脚大乱。

    果然,远远的,便听见了一声直上云霄的清啸。

    血魔怪叫着拼命闪躲。

    “铮铮铮”剑气交错格挡之声乱耳,那驭气飞行的纯阳剑,圈圈旋转缠绕,杀得血魔心生骇然,而神剑的劲气更有愈演愈烈之势。

    “哈哈哈,真也是世事难料了,这形势怎生变得比女人翻脸还要快。”朱恩宽慰的笑道,心头忽而放下了千斤重担,微觉轻松,便立时觉得周身酸痛起来。

    “别以为这样就能够奈得我何!”血魔狰狞怒道,化作一团剑光,一次又一次挡下了飞剑的凌厉攻势,血魔那身影快得,连朱恩都已经难分其人了。

    或许没有人比任九霄更知道天遁剑法的厉害了,当年,他便是在昆仑绝顶,被吕洞宾的驭气天遁剑法,打下了万丈深渊。没曾想,这百多岁的吕洞宾,失踪了那么些年,竟然真的还在人世。任九霄自衬未必有把握挡得住这天遁剑法,惊骇里不由心生退意。远处似乎已经可以感觉到,有绝顶高手飞奔而来的气息,任九霄哪里还敢怠慢,趁朱恩专心战局时,悄然急展身形,消失无踪。

    朱恩听到一丝联袂劲风远去,扭过头来,哪里还有见任九霄的半点影子。微怔里也心知为何,自淡淡一笑置之。眼下的关键,当然是要除掉这凶魔,这才是头等的要紧大事,于是再次凝神蓄劲,掠阵以防血魔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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