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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天-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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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浮起莫名的笑意,“紫君”扬起手臂,召来一个虚影,正是藏于山河社稷图中刘海的心神。

“你是。。。。。。君道友?这里又是何处?”

突然来到先天轮回,刘海四下打量,满脸惊诧。

“刘海兄可听说过轮回道意。”

“紫君”笑盈盈地看着刘海,不答反问。

“自然,修炼轮回道意每过一世,修为精进一分,心神道意也会变得无比纯粹,待到百世轮回过后,心意再无破绽。”

刘海皱眉道,心中疑虑纷纷。

“我若助刘兄成就轮回之道,不知刘兄当如何。”

“紫君”打量着刘海,正色道。

刘海虽然道力修为全失,可他毕竟曾是玄天境界的强者,又在那处花果山留下后手,想来重拾修为当无大碍,兼之他遭遇大变,却未曾放弃,此时心境已被磨炼到极高的境界,不出意外,日后定能突破到穹天。一个穹天境界强者,可抵上百法天,数十玄天,千军万马也换不来。

神色不住变幻着,良久,刘海深吸口气,脸上浮起火热之色,朝着“紫君”长揖到底。

“若君兄能助我成就轮回之道,刘海定会视道友为兄,大恩大德,此生不负。”

这世上谁不想修炼至无上,正人君子如刘海者亦希冀无比,而轮回之道堪称捷径中的捷径。

“如此,刘兄随我来。”

大笑一声,“紫君”不再多言,拉起刘海腾身向玄道轮回飞去。

。。。。。。。

大宋徽宗年间,天下由平转乱,江山风雨飘摇,内忧外患。坊间传言徽宗乃是上界赤脚大仙下凡,生来口*含枣果,祥瑞种种,何止一端。徽宗即位之初,也曾想过有一番作为,去奸任贤,察纳忠言,但他天生不是做皇帝的料,不会打理朝政,无安邦定国之策,又忠奸不辨,重用蔡京、童贯、高俅等奸臣,弄得朝野上下乌烟瘴气。或因徽宗通晓百艺之才,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金石古玩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朝中佞臣以为借口,假传旨意让民间多献奇石,暗中频添苛捐杂税,搜刮民脂民膏,中饱私囊,导致民怨四起,各方豪杰或是落草为寇,或是占山为王。

世道虽混乱,可正气之辈层出不穷,皆以义气为先,时有山东豪杰宋江,乐善好施,常常接济落难豪杰,名声传遍江湖,人送雅号及时雨。玄道轮回的故事主线逐一展开,先从京都汴梁开始,教头王进携家眷归隐,路过一大庄院,得遇九纹龙史进,传道于他,后史进落草为寇,结识花和尚鲁智深,鲁智深拳打镇关西。。。。。。故事不断向前延伸,终到一处水泊,名曰梁山,那梁山集天地正气,立一大旗,上书四字——替天行道。各方豪强不断聚于水泊梁上,或是修为高绝的强者,或是精通奇技的异人,招兵买马,劫富济贫,共谋大业。

却说这一日,一员大汉前来拜山,说起他盗得一匹良驹,名曰夜照玉狮子,却被曾头市的强人夺走。时梁山第一头领晁盖闻言大怒,欲起兵征曾头市,宋江阻拦不及,只得让晁盖前去。却说晁盖点了五千人马,又请启二十个头领,内有通天境界强者林冲、呼延灼、徐宁、刘唐四人,那豹子头林冲更是通天上品的强者,武艺高超,冠绝京都。大队人马开往曾头市,不料遇上一强者,曾头市都教师史文恭,一身修为亦有玄天上品,更兼之他计谋超绝,排兵布阵,杀得梁山人马损兵折将。晁盖受挫,抑郁寡欢,回转营帐却有两僧人报名求见,道自知秘径直通敌方要害之处。晁盖闻言大喜,连夜率军前往,不料此二僧是史文恭派来的细作,却将梁山好汉引入埋伏之中。四下金鼓齐鸣,喊声振地,一望都是火把,晁盖心头大惊,刚想引兵回转,却不防史文恭躲于暗处,一箭射来,携着通天上品的道力直中晁盖面门。是夜,堂堂梁山之主身死曾头市。

丧报传至梁山,士气大跌,众人推举宋江为第一头领,厉兵秣马,准备再战曾头市。然那史文恭无论修为还是兵法都为上上之选,梁山强者虽多,却并没必胜的把握。这一日,偶有路人途经梁山,说起一好汉,能文能武,文可考状元,武能安天下,宋江得知,心中欢喜,招来众人,共商计策。

“这么说,哥哥欲招那卢俊义落草?”

聚义厅前,羽扇纶巾的军师吴用眉头微微皱,细细琢磨起来。

“大名府的玉麒麟卢俊义?”

堂下传出一阵略带沧桑的声音,宋江扭头看去,却见那豹子头林冲紧锁眉头,喃喃自语着。

“大名府。。。。。。卢俊义。。。。。。为何总感觉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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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家,写完一更出去有点事,晚上回来继续写,明天开始爆发。过了十二点应该能码出第一更,保底五更。)

第五百九十五章水浒第一人(上)

(第一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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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的,一阵怪风平地腾起,卷过聚义厅,将那面书着“替天行道”的大旗吹得猎猎鼓起。

“咔嚓”一声,案台上的一只令箭从中折断,摔落在地,好汉们放眼望去,脸色同时大变。

“临行折箭,是何征兆?”

沉吟着,宋江转脸向堂下一名道人望去。

那道人是梁山有名的异人,擅使道法,有推衍卜算,腾云驾雾之能,名曰公孙胜,江湖送一诨号入云龙。掐指捏算,斜眼看了眼林冲,眸中闪过一丝异彩,良久,公孙胜方才开口道。

“此兆凶中有吉,却又化凶为吉,兄弟们不必惊慌。”

闻言,宋江面露深思之色,和公孙胜互视一眼,转望向面色黯沉的林冲,哂笑声道。

“不知林教头何故发愁?”

“无他,只不过心中有些不安罢了。”

林冲强笑道,目光掠过和自己亲近的数名好汉,只见他们也和自己一般,一副忧心忡忡之相。

“既然无事,那就继续商议,不知谁愿下山将那头玉麒麟请回山上。”

说着,宋江目光移向下首一名面容清癯神色淡雅的书生,那书生不是别人,正是梁山第一军师,吴用。

“吴用不才,愿行大名府,请来卢俊义。”

“好,好,既然军师愿意出马,那再好不过了,军师若需人手,尽管道来。”

“此行虽非战事,可大名府为北京,乃河北第一个去处,更兼又是梁中书统领大军镇守,不异于龙潭虎穴。吴用需要一胆大的伴当随行,再有数名好汉相助。”

说着,吴用手捋胡须,望向宋江背后的黑大汉,淡淡一笑道。

“吴某想借李逵一用,不知哥哥可否答应。”

宋江尚未开口,李逵就已操着两把斧头跳将出来,拍着胸脯高声叫道。

“勿用再问宋江哥哥,军师哥哥,小弟这就与你走一遭。”

见状,宋江颔首而笑道。

“这黑厮就交由军师,却不知先生还要哪几位好汉相助。”

深深看了眼故作高深莫测的公孙胜,吴用轻摇羽扇,点向堂下几名好汉,幽幽说道。

“我已定好计谋,此行当有九名好汉相助方能见效,林冲,呼延灼,鲁智深,刘唐,徐宁,杨志,阮小二,阮小五,以及阮小七。”

闻言,这九名好汉齐齐出列,可面上都浮出几分不安,互视一眼,谁也没开口说什么。

一顿筵席送陆,吴用自领李逵和九名好汉下山,借着公孙胜变化出的云座,只用了半日时间就到达大名府。

大名府中,有一大户,户主卢员外,双名俊义,绰号玉麒麟,为河北三绝。祖居北京人氏,一身好武艺,棍棒天下无敌,自幼喜好兵书,习得文韬武略。奈何时天下混乱,朝野乌烟瘴气,当地官员屡次招揽,都被卢俊义推辞,三番五次下来,卢俊义反倒声名远播。

这一日,卢俊义正在解库厅前坐地,看着一班主管收解,只听得街上喧哄,唤当直的询问,却是大名府来了个算命先生,在街上卖卦,要银一两算一命,且后面跟着个又黑又壮的矮道童。闻言,卢俊义暗道,此人既出大言,必有广学,于是就命人将算命先生请入府中。

“你就是那开价一两的算命先生了。”

上下打量着吴用,卢俊义只觉此人仪表不俗,不由得心生好感。

“小生姓张名用,自号谈天口,能算皇极先天数,知人生死贵贱。却需卦金白银一两,方才算命。”

吴用欠身一礼,满脸桀骜不驯之色道。

见状,卢俊义愈发觉得惊奇,连忙请吴用主仆二人入后堂小阁中,分宾主落座,命人取白银十两给之,随后自叙生辰八字,请吴用替他算命。

吴用取出一排铁算子,排列在桌上,演算开来,陡然间,吴用脸色陡变,抓起算子重重拍在桌上。

“怪哉!”

卢俊义失惊,赶忙开口问道。

“不知在下何凶吉。”

思索片刻,吴用手捋胡须,沉吟着开口道。

“员外命相大吉,用本想借此取银而已,不料一算之下却发现近日里,员外命途大变,不出十日,必有血光之灾,家人离弃,财不能保,死于刀剑之下。”

“哈哈哈,先生谬矣。卢某出生北京,长在富户人家,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更兼卢某做事谨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又无寸男为盗,亦无只女为非,如何能有血光之灾?”

吴用改变容色,急取原银付还,起身便走,唏叹而言道。

“天下原来都要人阿谀奉承。罢了,分明指于平川路,却把忠言当恶言。如此,用告退。”

闻言,卢俊义面色一黯,双手捏紧桌角,紧咬牙关,良久开口道。

“先生留步。若真如先生所言,却不知如何解之。在下专听,望勿隐匿。”

踟躇半晌,吴用长叹一声,止住脚步,回身怔怔地看向卢俊义,摇头道。

“员外贵造,向来都行好运。但今年时犯岁君,正交恶限,此乃生来分定,本不可逃。然用为员外强算天机,得一逃命之法,只要员外前往千里外的东南之地,方可免此大难。”

说完,吴用也不取银子,只是在墙上写下四句打油诗,尔后带上李逵拔脚就走,只留卢俊义一人在阁内唏嘘长叹。

“罢了罢了,江湖术士之言,权当笑耳罢了。”

良久,卢俊义强压下心头的不安,起身走出小阁,忽见一俊朗青年急匆匆地跑出,迎头撞个满怀。此人也是北京人士,自小父母双亡,被卢俊义养在家中。为见他一身雪练似的白肉,卢俊义叫一高手匠人与他刺了一身遍体花绣,却似玉亭柱上铺着软翠。此人非但生得俊俏,更兼吹拉弹唱无一不通,擅使短弓,百发百中,又好角斗,一身修为道力传自卢俊义,已至人尊巅峰。

“燕青,何事慌慌张张。”

张口喝住燕青,卢俊义面露疑色,冷声问道。

“无他,小乙正要出门耍去。”

燕青故作淡漠的一笑,抽着空子,就要闪身,却被卢俊义一把叼住袍袖。

“究竟何事,小乙你连我也要欺瞒不成?”

深吸口气,燕青看了眼卢俊义,双目发红,重重地跪倒在地。

“员外见谅,非是小乙欺瞒,只不过此事实在难以启齿。。。。。。员外若真要知,可去佛龛后的密室一看。”

心中微微闷气,卢俊义不再多言,拽着燕青就往佛堂走去。佛龛后,大门紧缩,卢俊义看了燕青一眼,猛地一拳击出,大门裂成两片,密室内传出惊呼声,卢俊义放眼看去,心头陡然腾起滔天大火,双目发黑,险些昏厥过去。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此时正从床榻上爬起,头入捣蒜连连叩首。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卢俊义的原配贾氏以及管家李固,本是卢俊义最亲近之人,孰料竟背着他行这苟且之事。

“家人离弃。。。。。。那算命的张用诚不欺我!”

卢俊义双目发红,又气又怒之下,一头黑发瞬间变白,银丝落于腰间,随风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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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累,剩下的明天起床再写了。)

第五百九十六章水浒第一人(中)

(第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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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

盛怒之下,卢俊义涨红了脖子,咬牙切齿,却已说不出话来。眼见那只大手向腰间落下,李固和贾氏心知不妙,刚想逃跑,却见一道银光闪过。卢俊义手起刀落,鲜血溅洒一地,两颗头颅咕噜咕噜地滚向密室外。

这方世界的好汉大多是慷慨悲歌之士,心有不平气,拔刀相,杀起人来毫不顾忌,即便卢俊义为河北第一名士,冠绝天下的玉麒麟也无法免俗。深吸口气,卢俊义扔下腰刀,望向倒在血泊中的两具尸体,脸色已然恢复平静。目光移开,落到对面的铜镜上,那个一头银发的男子看似陌生,却又透着几分眼熟。就在这时,只听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卢俊义扭头看去,只见那燕青正满脸慌乱地翻箱倒柜着。

“兀那小厮,连你也想背叛我?”

卢俊义勃然大怒,伸手卷起道力就要将那腰刀吸来。

“老爷误会了,小乙是在为老爷收拾细软。”

“收拾细软?”

卢俊义眉头微皱,面露疑色道。

“正是。”

说话间,燕青已然打理好两三个包裹,抹了抹额上的汗珠,燕青朝向卢俊义欠身道。

“这对狗男女虽行那苟且之事,可罪不及诛,如今老爷已将他们杀了,却已犯了官司。老爷,为今之计却是走为上策。。。。。。暂且避一避风头吧。”

闻言,卢俊义面露深思之色,想到不久前上府的那个算命先生,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

“那张用说我近日会生大变,果然,他刚走,这对狗男女就被我捉了个现行。这样看来,的确要避一避风头,可这世道如此之乱。。。。。。”

眼见卢俊义喃喃自语,面色复杂变化,燕青嘴角含笑,又做一礼道。

“老爷不必多想,我们此去只是为了避一避风头,既不结官,也不为寇,只做那红尘隐士,待到此事过后,老爷再回大名府,想必也不会再有人记得。”

“也好,就听你之言,我们即刻出发。”

卢俊义点头称是,自卷起一只包裹,拉上燕青就向佛堂外走去。经过小阁时,燕青目光落向墙壁上,神色微凝,在那墙上刻着一首四行诗,却是吴用临行前所留:芦花从里一扁舟,俊杰俄从此地游。义士若能知此礼,反躬逃难可无忧。

一主一仆不及入夜便匆匆忙忙向东南赶去,只携两匹骏马三只包裹,偌大的家业也不去管,日夜兼程,披星戴月,三日后来到一处水泊间,正是鼎鼎大名的水泊梁山。寻着山下的客栈吃喝一番,卢俊义便欲带着燕青启程,继续往东南方向赶去。两人刚出客栈,忽听一阵炮响,只见三四百个小喽啰从林间转来,当中站着一彪大汉,紫黑阔脸,鬓边生有朱砂记,上面生一片黑毛,江湖人称赤发鬼刘唐。

“兀那员外,既然落魄,不如来我梁山水泊做一大王,日日大碗酒肉,互相比试武艺,岂不快活?”

听得刘唐之言,卢俊义面露怒容,大喝一声,从马背上抽出一条裹金棍,重重地砸在地上,冷喝声道。

“贼子休想,我卢某乃是清清白白之身,岂能行尔等匪贼之举。”

“你当真不愿意?”

刘唐眯起眼睛,从腰间缓缓拔出朴刀,目光逡巡在卢俊义一头银发上,陡然间,刘唐心中一阵恍惚,记忆深处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着,可未等他想明,卢俊义已举棒扑来。河北玉麒麟,棍棒第一大家卢俊义一身修为已至通天巅峰,便是称他为天下第一强者也不为过。刘唐虽也有通天境界的修为,可实力远不及卢俊义,一个在马一个步战,更兼此时刘唐心慌意乱,不出十合已露败相。

银发再度飘过眼帘,看着那双神采奕奕却略显细长的眸,刘唐陡然一愣,却是已想到了前生之事。

“不对,你是君公子!这又是哪?我连云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心中发慌,刘唐已无半点战意,虚晃一刀,就欲折身而退,正在这时,一支短箭从斜刺里蹿来,正中刘唐的小腿,身形一踉跄,卢俊义舞动如风的棍棒已然落下。

“啪!”

刘唐的脑袋被拍成肉泥,身体斜斜倒下,一众小喽啰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们的步兵头领,下一刻,作鸟兽状四散奔逃。

收回短弓,燕青面色微微复杂,打量着负手而立,正在沉思的卢俊义,只觉这一刻他显得无比陌生,再难以看透他心中所思所想。

“老爷神武,恭喜老爷斩杀贼人,如此大功说不定能换得赦免也说不定。”

闻言,卢俊义面色丝毫未变,目光遥望向远山,良久他才收回裹金棍,看了眼兴高采烈的燕青,淡淡地说道。

“小乙,你可信人有前生来世。”

“前生来世?老爷,你知道小乙最不信这些神鬼之说的。”

燕青挠了挠额发,上下打量着卢俊义,尔后牵起马绳,踟躇着道。

“老爷,如今是带着贼人的头颅去献官,还是。。。。。。。”

“继续向前走吧,小乙,这一趟过后你定会觉得不枉此行。”

嘴角浮起莫名的笑意,卢俊义翻身上马,手持裹金棍,驾马向东南赶去。

两人一前一后,行了两三个时辰,已近黄昏,远远地望见一座大林,有千百株合抱不交的大树。行到林子边,只听得一声呼哨响,又是五百多小喽啰从两边跑出,卢俊义定睛望去,只见个胖大和尚,身穿直裰,倒提铁禅杖,站于队列当中。这和尚身长八尺、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因后背有花绣,江湖人送绰号,花和尚鲁智深,乃是梁上好汉中有数的强者,通天上品的修为,且天生神力。

“兀那恶员外,竟敢坏我兄弟的性命,洒家和你拼了。”

二话不说,鲁智深提起禅杖,身形如风,扑向卢俊义,卢俊义也不惧他,手握棍棒,飞身跃起,当头劈下。两人同为当世强者,鲁智深仗着力大,而卢俊义力气不输他,且棍法精妙,这一战飞沙走石,当真惊天地泣鬼神,梁山的小喽啰们无法承受通天境界的道力,纷纷退让开,只有燕青勉强能支撑,握紧双拳观看着战局。

百多合过后,两人依旧不分胜负,就在这时,卢俊义眸中忽地涌出一丝精光,抽身跳出战圈,大喝一声道。

“兀那花和尚,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

鲁智深见着卢俊义不打了,也抬脚跳出战圈,紧锁眉头,细细端详起卢俊义来。

“真的记不起我是谁了。。。。。。龙鲸大将!”

卢俊义眉头挑起,低喝一声,落在鲁智深耳边不异于旱地惊雷,吓了他一大跳。可下一刻,鲁智深脸色陡变,僵硬着身体怔怔地看着卢俊义,眸中渐渐浮起一丝清明。

“恶贼君公子,是你!”

鲁智深,也就是先前东海边龙鲸大将低吼一声,抄起禅杖,刚想施展出他的玄天道意法则,可一试之下却觉得这个世界仿佛囚笼,将他死死束缚其中,别说玄天了,便连法天境界的天地法则也无法企及。

“这里究竟是哪!”

心底一阵慌乱,鲁智深舞动禅杖,疯了般的扑向卢俊义,心神失守下,他的步伐连带禅法都已变得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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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早先码一章,有点迷糊,第三更下午起床了开始写)

第五百九十七章水浒第一人(下)

(第三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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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你永不超生之地。”

耳边传来淡漠的话音,鲁智深抬头看去,金辉熠熠的长棍携着天地之力席卷而来,隐隐间,鲁智深只觉得持棍男子一下子变得无比高大,那个独战群雄,杀得天翻地覆,血染东海的男子似乎就在眼前。

“差矣差矣,君公子卢俊义本是一人,洒家又何必频生杂念。。。。。。往事如烟云,大梦一场罢了,洒家是鲁智深还是龙鲸大将又有什么区别。”

就在裹金棍扑面而来之际,鲁智深突然丢下禅杖,长叹一声,盘膝于地。

一棍落下,花和尚心无杂念,虽未能善终圆寂,可禅意通达,龙鲸大将的心神飞出,依附于这方天地,从此以后,生生世世只能做那不拒酒肉,一怒拔刀的杀人和尚,成为水浒故事中的一名主线人物,再无法逃离。

“恭喜老爷杀死贼人,这贼人可是梁山有数的人物。”

一旁燕青朝向卢俊义拱手贺喜,可卢俊义却紧锁着眉头,眉宇深处透着几分忧色。

“奇也怪哉,连龙鲸都能悟出前世,为何我却始终未能脱离浑浑噩噩,虽有所觉,可仍旧模糊不清。”

往常周继君施展轮回。困,将强敌陷入轮回,逐一灭杀,那些强敌直到临死之前才会记起他们究竟是谁。周继君化身轮回故事里的人物,先在轮回故事中将他们斩杀一回,如此才能让他们完全脱离之前的记忆,从此以后深陷轮回,死心塌地做故事中的主线人物。而周继君向来扮演着超然的角色,虽入轮回化身故事里的人物,可并不迷失记忆,如此方可得心应手的书写、操纵故事发展。

然而这一次却和往常大相径庭,关于君公子的记忆只是偶尔浮现在卢俊义脑海中,模糊而又遥远,让他心头压抑而又不安。

“不对劲,莫非哪儿出错了。”

自言自语着,卢俊义翻身跨上燕青牵来的骏马,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想继续朝向东南方前进,正在这时,从远处的山头忽地响起一阵炮声,马蹄声哄响不绝,宛若雷鸣般,就见远处山头飙来大队人马,当头立着七员猛将,各持兵器,冷眼朝自己望来。

“大胆卢俊义,吾等兄弟好心待你,只想将你请上梁上当家作主,不料你却大开杀戒,坏了我兄弟,今日这水泊梁山就是你葬身之处。”

当先一使枪大汉怒声喝到,他身形挺拔,豹头环眼,满脸沧桑,正是梁山水泊勇武第一的好汉,豹子头林冲。

“正好七人。。。。。。。连云、龙鲸已死,那剩下的七仙就是他们了。”

眸中掠过一道寒光,卢俊义缓缓举起裹金棍,手拉缰绳,长啸一声,人马合一,飞身冲向山头。

这玄道轮回虽然诡异,可只要将七仙都杀上一回,尔后书写完毕这方先天轮回的主线故事,成就水浒传,和三国演义一般,成为三道先天轮回界之一,自己也无需再担忧什么了。

卢俊义如是想着,手中的棍棒已然轰砸向林冲的枪。

距离山头不远的地方,近万军马林立,簇拥着当中那名黑胖矮汉,却是宋江率着梁山一众好汉前来,想要亲睹玉麒麟的风采。

“可惜,可叹,不料这卢俊义竟落到这般下场。”

苦笑着摇了摇头,宋江虽爱卢俊义的武艺才识,奈何他先杀刘唐,又斩鲁智深,坏了梁山的义气,再无法被山上的好汉容下。

“是啊,没想到他竟落到这般下场。”

羽扇纶巾,气质洒脱的军师吴用淡淡一笑,嘴角浮起几分揶揄之色。

“芦花从里一扁舟,俊杰俄从此地游。义士若能知此礼,反躬逃难可无忧。卢俊义反。。。。。。我在他府上留下这首藏头诗,他自杀了李固和贾氏,官府定以为他有心造反,即便他想回去,也不行了。堂堂玉麒麟卢俊义,河北第一人到头来只能落到这番下场,的确可惜可叹。。。。。。。作茧自缚。”

最后的“作茧自缚”四字吴用说的极轻,却只有他背后心神敏锐的公孙胜能听见。

面露异色,公孙胜深深看了眼吴用,传音入密道。

“军师似乎有意不想卢俊义上山,巴不得他不得善终,却不知究竟为何缘故?”

“公孙先生果真机灵。”

依旧是满脸淡漠的笑,吴用转过头,上下打量着公孙胜,低声道。

“你这个故事里的人倒有几分慧根,奈何只是被他炼制出的人物罢了,再有道心却无机缘,只能困于这方轮回中,成为他手中的棋子玩物罢了。”

闻言,公孙胜勃然变色,忍不住低呼了出来。

“吴先生,你。。。。。。你究竟是谁?”

这么多年来,公孙胜执着于修道,除了隐世不出的师父外,自问这世间再无一人能出己右,然而越修行,公孙胜越觉得天道难测,这方天地就如同一个巨大烘炉抑或是囚笼,将自己死死困于其中,想要掌握机缘命运只是徒劳,随波逐流于红尘间,正如吴用所言般,仿若棋子,可这吴用只是区区一教书先生,自己花费数十年才悟出的道理,他竟能谈笑间脱口而出,这如何不让公孙胜大吃一惊。

“我是谁?”

吴用嘴角微翘,目光远荡,落向不远处那个和七员好汉战得旗鼓相当的男子,自言自语道。

“差一点点就要被你蒙蔽了,轮回道意,果然不同凡响。若非我离那穹天境界还剩半步之距,说不定我也会像他们一样丢失记忆,沦为你的玩物。可现如今,这方轮回故事已被我掌握了一半,只要杀了你,便能颠覆这方轮回,重回东海了。”

“杀了你君公子,而且还是在你修炼出的先天轮回里,这样的战绩连我吕洞宾都有些得意了。”

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浓,下一刻,那只终年被吴用持于掌中的羽扇已变成两股长剑,在梁山众人惊骇无比的目光中,他们那位只通谋略不擅武艺的军师陡然腾于半空,身形如鹰隼,迅疾如闪电,弹指刹那后已飞至卢俊义身后,手中两股长剑翻飞而出,如龙似蛟,又一个弹指刹那后,长剑重重劈斩在卢俊义的后背上。

“是你。。。。。。怎么会。。。。。。”

口吐鲜血,余光掠过满脸淡笑的吴用,卢俊义面色陡变,身体若风中棉絮,摇摇欲坠,重伤之下再无战力。

潜伏于梁山数年,忍着寂寞和岁月的流逝,只为了这最后的致命一击,斩杀君公子于他自己的轮回,就仿佛鹰隼捕食,不扑则已,一扑必中,如此便是八仙之首,名动天下的纯阳吕洞宾。

“君公子,即便你化身水浒第一人,想要凭此杀我吕洞宾,却也只是徒劳。你这个梁山好汉的故事到此为止了,临别前还得称谢一声,得你相助,轮回道意我吕洞宾已有所得了,日后若能成就大道,少不得会去公子坟前祭拜一番。”

吴用,也就是吕洞宾仰头大笑,满脸掩饰不住的得色,良久,他手捏印法,两股飞剑升起,好似猫戏鼠般,缓缓逼向面露绝望之色的卢俊义。

“谁说我这故事到此为止了,你虽始终保持清明,可这番故事毕竟是君某书写的,你又怎么知道,这水浒第一人是他卢俊义。”

就在飞剑即将落下时,清扬柔和的话音从吴用身后传来,脸色陡变,猛然转身,吴用怔怔地看着距自己仅剩三尺的短箭,箭飞于半空,忽地变化成百多支,铺天盖地宛如蝗虫,正是那招以一变无穷的君远伐!

“水浒第一人,是我燕青。”

第五百九十八章立水浒镇东海

(第四更到,下更可能会稍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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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第一人,是我燕青。”

手持短弓的俊美男子淡淡一笑道,弓弦响奏,百多支短箭陡然变疾,弹指刹那间插入吴用的身体,将他死死钉在树上。

异变迭生,水浒一众好汉个个目瞪口呆,而身受重伤的卢俊义也是满脸震惊,难以置信地望向燕青,渐渐的,眸中浑浊之色散去,飒然一笑,强撑起身体朝着燕青拱了拱手。

“这轮回道意果真不同凡响,直到此时才记起原来我是刘海,君兄,你可瞒得我好苦。”

“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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