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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逍遥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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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定彩头,叶锋立即跟胖子开始落子。那胖子棋技一般,叶锋可是经受了现代围棋熏陶的,见过的古怪棋局,何止千百?
一盏茶时间,白子已经将黑子围杀得一干二净,看得木桑道人连连喝彩,眼中闪着精光,不住搓手。
上钩了!
叶锋心中得意地笑起来。
胖子认输,轮到瘦子。那瘦子棋艺比胖子高多了。刚开始下棋,几人还想着彩头的事儿,越到后来,几人竟是完全沉浸在围棋的美妙之中,一时之间,叶锋忘了自己最初目的,另外三人更没好到哪儿去,不住点头,称赞。
约莫半个时辰,叶锋故意露出一个破绽,那瘦子一喜,立即中计。他都没看出来,木桑道人跟那胖子更是没看出来。叶锋摆了一个长龙,直接将黑子围杀一大片。
三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瞧着叶锋,根本不相信世间竟还有如此巧妙的布局!
搞定收工!
叶锋淡淡一笑。
那两人愿赌服输,兴高采烈给了银子,叶锋不再阻拦两人离开。
临了,两人竟冲叶锋一拱手,心悦诚服道:“甘拜下风,小兄弟小小年纪就已是大国手水准,实乃天才,佩服啊佩服!”
叶锋心中暗爽不已,拱手还礼,道:“承让,承让了。”
两人离开之时,还手舞足蹈,兴致勃勃地讨论刚刚的棋局。
第8章巧取神行百变
两人离开后,叶锋起身,冲木桑道人一拱手,道:“道长,在下还有要事处理,先走一步。”说罢,抬脚便走。
“道友请留步!”
尼玛,敢不敢换句台词?
叶锋差点把腰给闪了。
刚刚转身,木桑道人已经从身后拉住叶锋,急切道:“别走啊别走啊,小兄弟,相见就是缘分,你我又一见如故。恰好,牛鼻子老道也素喜下棋,苦无对手,真是寂寞如雪啊。今日遇到,可不能让你走了!”
苦无对手?寂寞如雪?叶锋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丫哄谁呢,别人不知道,哥还不知道?喂喂……什么一见如故,别以为你是道士就胡说八道啊,跟你不熟。
转过身,叶锋笑道:“道长,不是晚辈不奉陪,晚辈是真有要事处理。”
木桑道人傲娇道:“对咱们棋友来说,能有什么要事比得过下棋?更能有什么事比得过,遇到一个志趣相投的棋友?快坐下,快跟老道好好切磋切磋。”
叶锋苦笑道:“道长请放手,就算想下棋,也没有棋具啊?”
木桑道人哈哈笑道:“谁说没有了?”
不等叶锋回答,木桑道人竟是一手拉住叶锋,后背一抖,后背之上的包袱已经向天上飞去,精钢所铸的棋盘登时显现出来。棋盘落下,竟是一分不差,落在了适才摆放木质棋盘的地方,尤为难得的是,棋盘落下,竟未发出任何声响。
由此可见,这木桑道人功力着实不凡。
叶锋赞道:“好俊的功夫!”
木桑道人浑不在意,哈哈笑道:“这算什么,我下棋的功夫更好咧。别说废话,下棋,下棋!”
说着话,木桑道人又从怀中拿出两个棋盒,黑子果然是黑铁打造,白子则是白银。
两人坐定,叶锋从木桑道人手中接过白子,木桑道人已经急不可耐:“小兄弟棋艺高超,老道是苦无敌手,第一局就由老道先落子,第二局再轮到小兄弟。”
说罢,木桑道人已经落了一颗黑子。
叶锋只觉好笑之极,笑道:“道长,刚才你也看到了,晚辈从不白陪人下棋。就算自己棋瘾来了,也必定下彩头。”
木桑道人一愣,拍了拍脑袋,笑道:“你瞧老道我光顾着高兴,竟忘了还有这茬儿。”,说罢,又是苦笑,又如热锅上的蚂蚁,急道,“可我身上没多少银子,哪儿来的彩头?”
叶锋微微一笑,刚要接话,木桑道人一拍脑袋,道:“有了!老道这棋盘是精钢铸造,不值什么钱,但这白子却是白银锻造,一颗虽少,但合在一起也不少了。”
叶锋愕然,心里直跳脚骂娘了,哭笑不得道:“君子不夺人所好。这棋具既然是一整套,又是道长心爱之物,晚辈自然不好夺人所爱。”
木桑道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猛地一拍叶锋肩膀,哈哈大笑道:“你果真是好小子!为了老道,竟连彩头都不要了。那是极好的,老道爱极了这套棋具,原也不舍得送人的。”
叶锋满脸黑线。
卧槽,谁能告诉哥,这牛鼻子老道还这么无耻吗?!啊……告诉哥啊?!
叶锋苦涩一笑,直接道:“实不相瞒,晚辈也是习武之人,瞧见道长您露了那么一手,就知道长不是一般人。实在心痒难耐,想要讨教几招。这样好不好,晚辈跟道长对弈,赢一局,道长就教晚辈一招。若是晚辈输了,只要道长吩咐,晚辈做得到的,一定做到!”
木桑道人原本还兴高采烈,猛地听到叶锋说这话,一张脸登时沉郁下来,显然是在思虑叶锋所提之事。
叶锋也知道,无论何时,本门武术外传,都是武林大忌。
清楚这一点,他也不愿多转圈子。无论结果如何,都直接了当地说了出来。
良久,木桑道人摆了摆手,冷淡道:“你走吧,你所提之事,牛鼻子老道不能答应。”
果然!
叶锋撇了撇嘴,苦笑。
罢了罢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原本遇到木桑道人都是极大的幸运,自己又没自带主角光环,也不可能一上来,就被所有人接受,倾囊相授。
叶锋冲木桑道人拱了拱手,也不废话,道:“既如此,晚辈告辞了。”
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说罢便已转身,准备离开。
正在这时,一栋马车往这边赶来,那马夫脸色焦虑,一鞭快过一鞭,狠狠扇在马身上。似乎有人追赶。不久之后,马车停在了八角亭前,八个骑着骏马东厂番子将马车围在其中。
那八人全都身着黑色劲装,当先一人,冲着马夫,挥手就是一鞭,马夫脸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滚落马下。八个东厂番子哈哈大笑。那人还待再打,猛地一声呵斥从车中传出来。
“住手!”话音刚落,一个五十岁左右,下颚生满黑色胡须的男子从车厢之中走了出来。
“黄尊素,你违抗厂公命令,还敢畏罪潜逃?!”领头魁梧男子厉声呵斥道。
黄尊素冷眼扫了八人,道:“尔等忤逆犯上!我黄某倒想问问,这天下究竟是当今圣上的,还是那个没卵蛋的太监的?!黄某还想问,诛杀黄某,到底是圣上的命令,还是他魏忠贤的命令?!”
那魁梧男子被黄尊素几句话挤兑的哑口无言,脸一阵青一阵白,怒道:“他奶奶个熊,老子这些粗人,讲不过你们这群读书人。你管老子听谁的命令,纳命来吧!”
刚刚骂完,魁梧男子右手一抖,牛皮软鞭就朝黄尊素脸上抽去,与此同时,魁梧男子身边七人也拔出随身佩刀。
黄尊素傲然立在车头,蔑视地瞧着八人,眼中没有丝毫畏惧。
我去,黄尊素?这不是东林党代表人物么?骨头极硬,气节更是没话说。最重要的是,他有几个好儿子。不认识他,无所谓,但倘若不认识他儿子,那就该滚回去多读几年书了。
因为他儿子名叫黄宗羲。
嘿……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还要救个文化大名人。
念头如电,叶锋已经出手。
一颗石子飞出,噗的一声闷响,使鞭的魁梧男子已经从马上跌下,余下七人立刻怒道:“东厂捉人,谁敢阻拦?!想造反不成?!”
呦,这台词是一溜儿一溜儿的。
叶锋手里拿着两颗石头,笑道:“嘿……朝这儿看,是爷爷动手的!”
八角亭中,没人注意到,那个邋遢道人双眸之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第9章神行百变到手
余下七个番子见面前之人,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人,登时信心大增,怒骂道:“小兔崽子,东厂抓人,你也敢阻拦?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叶锋轻笑道:“场面话就别说了吧,腻味。有什么本事赶紧亮出来,没本事就赶紧滚。”
“好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
“给老子杀了这个逆臣贼子,奖纹银一百两,擢升为锦衣卫百户!”被叶锋从马上击落的魁梧男子,怨恨地看着叶锋,咬牙切齿道。
原本心中都极其愤怒,现下又有了升职和白银的刺激,那些东厂番子,怒喝一声,全都冲了上来。
叶锋微微一笑,不退反进,闪身侵入马群。
一个东厂番子长刀砍来,叶锋一个侧身,堪堪避过,伸手顺势在那番子手腕轻轻一点,长刀立刻脱落,叶锋接过长刀,又顺势大力一拽,那番子登时落马。
就在叶锋跟这番子争斗之时,背后闪过刀风,根本不必回头,叶锋已知,身后有人挥刀,他头一低,原地转了一个圈,那落马番子登时挡在他身前,脖子被一刀砍中,鲜血直溅,立时死去。
“老三!”砍人的东厂番子厉声吼道。
生死关头,叶锋没有一丝迟疑,长刀反转,顺势便往那砍人的东厂番子砍去。
叱!
鲜血四溅。
“眼睛,我的眼睛!”那东厂番子从马上跌落,捂着双眼,在地上滚来滚去。
叶锋不给他任何机会,在地上滚了一圈,滚到那东厂番子前,一把将那番子提了起来,挡在自己身前,冲着那番子脖颈,顺手就是一刀,鲜血飙出!
整个场面极其血腥,短短半柱香时间,八个东厂番子已经死了五人,叶锋也早已气喘吁吁,后背被砍中一刀,血水与汗水掺杂在一起,更是痛得他呲牙咧嘴。
“不怕死的,尽管上!”叶锋双眼通红,怒吼了一句。
一番生死相搏,他男儿的血性也被激发出来了。
余下三个东厂番子,登时被震摄住。
先前他们见叶锋文质彬彬,身材单薄,谁能想到此人竟彪悍若斯,小觑之心登时收起,生死相搏时还未在意,这时再见这血腥一幕,只觉毛骨悚然,心惊胆颤。
“臭小子,你敢杀东厂的人,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先饶你一命!你等着!”撂下几句狠话,余下三个东厂番子,根本不瞧同伴,狼狈上马,纵马狂奔离去。
便在此时,砰砰砰三声,三个东厂番子连哀嚎声也没有,直接从马上坠下,直接毙命。
显然,出手者是暗器与轻功双绝的木桑道人。
我了个次奥,要动手你早动手啊……有多大能力就有多大责任,这道理不懂啊?
叶锋擦了擦嘴角,大大喘了一口气,在心中腹诽道。他当然知道,木桑道人之所以要杀那三个东厂番子,也是为他好。
黄尊素领着自己的儿子黄宗羲从马车上下来,跟叶锋和木桑道人郑重道了谢,简单帮叶锋处理了伤口。为了躲避东厂的第二次追捕,也不多说,旋即上车,令马夫赶车离开。
叶锋重新换了套衣服,又冲木桑道人拱了拱手,道:“道长,晚辈先走一步。”
木桑道人微笑点头。
转过头的叶锋,内心委屈之极。
尼玛,剧情不应该这样发展啊……结果怎么可以是这样?!难道不应该挽留一下,再然后……再然后把一身本事倾囊相授?!白做了一回雷锋,真是白做了。
坑爹啊!
叶锋往前走了约莫十里路,又来到一处八角亭,他的双眼立刻被点亮,恨不得仰天哈哈大笑,因为他又看见了木桑道人!
八角亭内,棋盘已经摆好,一旁还有足足两大袋干粮。
饭菜已经上桌……春天还会远吗?
叶锋来到八角亭前,惊讶且欣喜道:“道长,你怎么在这儿?”
木桑道人不住搓手,赶忙招呼叶锋坐下,嘿嘿笑道:“你小子离开之后,老道我仔细想了想你说的话,觉得还算合情合理。实在是心痒难耐,就先回衢州城买了好酒好肉,原本还打算等你小子进城,但你小子实在太慢,老道我又折回来,在这儿等你了。”
叶锋惊道:“道长你已经回了一趟衢州城?”他心中委实惊骇,才知道这神行百变,果真有其独特之处。
木桑道人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道:“这算什么,快别说废话,赶紧跟老道我下几局,不过条件得改下,老道可不教你,顶多练武之时,恰巧你在在场,被你瞧见了。倘若你有不懂之处,也别问老道,老道只会自言自语,肯定不会跟你解释。倘若是老道赢了,老道也不让你做什么,只需多陪老道下一局即可。”
叶锋笑着问道:“不知道长怎么称呼?”
木桑道人摆了摆手,道:“你不必知道老道的名号,也不必告诉老道你姓甚名谁。老道不收徒弟,日后倘若有缘相见,你也不必喊老道师傅,跟老道下两盘棋即可,咱俩就单纯的棋友关系。”
叶锋心下了然,竟没想到这木桑道人如此可爱。看来他早有意愿教自己了,否则也不会先回衢州城购买那么多干粮。
念及此处,叶锋微微一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能跟晚辈下几局,就看道长你有多少本事了。”
木桑道人吹胡子瞪眼:“小子别太狂妄,就凭你也想赢牛鼻子老道?”
叶锋一笑置之,并不接话。
事实证明,木桑道人的棋艺果真是不可恭维,臭的不能再臭!
第一局,一炷香时间不到,叶锋手执白子,已经杀得木桑道人的黑子片甲不留。
木桑道人望着棋盘,不沮丧反而极其兴奋,赞道:“妙极妙极,老道真是开了眼界,天下竟还有这种绝妙棋局!”
说着话,不见木桑道人有任何动作,向后一个翻转,已跃出八角亭。
叶锋知道,木桑道人准备传授他“神行百变”了。
翠绿柳树下,只见木桑道人不弯腿作势,忽然全身拔起,已窜到了大树之巅,一个倒翻筋斗,又回到原处,虽说只是一招,可见腰腿之劲,步法眼神,都有无数奥妙。
叶锋惊叹不已,这神行百变转折滑溜,直似游鱼一般,果真是这个位面,稳坐轻功第一把交椅的绝学!
难怪《鹿鼎记》中,韦小宝什么武功都不会,单单从独臂神尼那里学了这套轻功,任何人都捉他不到了!
叶锋大赞一声“好”,紧跟着跃出八角亭,依照木桑道人的脚步与落点,将木桑道人先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木桑道人双眼原本是望向别处的,余光一瞥,瞧见叶锋忽然使出这一招,心头震撼,也顾不得自己先前说的话,惊道:“你以前学过这套武功?”
叶锋摇了摇头:“没有,晚辈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一招基本原理与一般轻功无异,最关键的地方在于落脚点与脚法的选择。适才,道长你演练,晚辈看了一遍,也就学着做了。”
木桑道人震惊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长久凝视着叶锋,眼中的精光,越来越亮。
最后瞧着叶锋,也不知是跟他说话,还是自言自语,喃喃道:“好,好,简直太好了,世间竟有如此奇才……老道我果真有先见之明,老道根本不配做你师傅,老道哪敢做你师傅啊……好,简直太好了!”
……
此后一个多月,除了三次外出购买干粮,叶锋和木桑道人哪儿也没去,就在一处偏僻山谷下棋。两人棋艺相差太多,木桑道人根本没有赢的机会。叶锋让了一次,却被木桑道人臭骂了一顿,也没有再让。
就在短短一个多月,叶锋已经将木桑道人的暗器和轻功全部学会。一招“满天花雨”,也许未必能七颗棋子全部点人七个部位,但命中五人,叶锋还是有把握的。至于“神行百变”,更是没得说,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天傍晚,又下完一局,木桑道人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反而开始收拾棋具。
叶锋问道:“道长,你做什么?”
木桑道人一边收拾,一边轻叹道:“老道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教你了,当然不能再厚着脸皮,让你陪老道下棋了。”
叶锋心中感慨,没来由感觉一股感伤,道:“道长,就算你不教晚辈,晚辈也愿意陪你下棋。”
木桑道人呵呵一笑,拍了拍叶锋的肩膀,温声道:“你我缘分已尽,日后有缘再见,只盼你……算了,老道也看清了,你小子机灵着呢,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根本不用老道说。”
“好好过,这个世界太小,去寻找更广阔的舞台吧。”
夕阳下,木桑道人影子越来越长,也越来越远,终于消失。
瞧着木桑道人的背影,叶锋知道,在这个世界,他终于有了立足的资本,更广阔的世界,也正缓缓向他打开大门。
第10章影帝级演技
木桑道人飘然而去,叶锋心下稍作感慨,也未挽留。
虽然木桑道人不知他底细,但却说对了一句话,这个世界太小,舞台也太小,他不过是这个世界的过客而已,前方,还有更高、更大的世界,等着他经历。
衢州城,石梁镇。
此刻,叶锋正在镇上一家客栈小酌,嘴角含笑,若有所思。
他已在这个位面停留了四十五天,还有十五天时间就将离去。
不来石梁镇只是臆想,来了石梁镇才知这温家祸害乡里,罄竹难书,什么占地、夺田之事,数之不尽。杀人越货对这家人来说,更是稀疏平常。但这一伙儿,实力强劲,兼之黑活做地小心,地方政府难有确切证据,以至于衢州县令虽知其害,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这温氏一族,原本就是道上的,不做些杀人放火、**掳掠之事,反倒名不副实。
念及此处,叶锋心下既觉得荒谬,又觉得敬佩。
盖因这温家男人说起那些事,俱是理直气壮。仇人来杀,命悬一线,也是豪气干云,甚是洒脱。除了这温家几人,再就是飞狐中,佛山恶霸凤天南了。
这两伙儿人,堪称金书,两大魅力反派。
我了个次奥,做反派就做反派,但嫩是给别人做出一股唐人传奇豪气风!
叶锋无语。
这段时间,金蛇郎君搅得温家众人,人心惶惶。客栈内,几桌吃饭的都在热议石梁镇上,最近热门大事。
“金蛇郎君掳走温老三之女温仪,足有一个多月,近日却又安然送回,这可奇了怪?”一个中年男子感慨道。
“安然?呵……你想啊,孤男寡女,灭门的深仇血恨,那还“安然”的了?定是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第二人撇嘴道。
“报应,这都是报应!瞧你温家人以后还敢不敢得瑟了!”先前那人道。
“老三,快别瞎说,这话要是传到温家人耳中,有你好果子吃的!”第三人一边说话,一边警惕地望了望四周。
“怕什么?最近温家的人全都做了缩头乌龟,温家几位老爷已经下了命令,谁都不准出门一步!”被称作老三的男人如是说道。
话虽如此,他却抬眼瞧了瞧四周,住嘴不说。
二楼墙角,一个极其偏僻的位置。
叶锋忽然听到一声低响,声音极低,若非这段时间的耳目训练,以他以往的水准,也不可能听得到。这声音是茶杯碎掉发出的,茶杯本是瓷器,硬生生碎掉,却几乎没发出声响,那人的内功必定极为了得。
金蛇郎君夏雪宜!
天时地利人和,由此三点推断,再加上这茶杯碎掉的时间,很明显,夏雪宜是因那几人腹诽温仪而动怒。好在那三个吃客,点到即止,并未再说下去,否则以夏雪宜的脾气,灭了那三人全家也不是不可能。
恰巧此时,一个蛮横声音响起:“刚刚是谁在说温家坏话,他玛的,活得不耐烦了?!”
说话间,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走进客栈二楼,他身后还跟着八个身着粗布黑衣的护卫。只是滑稽的是,那八人不住环顾四周,眼中尽是惊恐。
青年男子走上楼来,径直往先前议论三人那桌走去,冷哼道:“就是你们说我温家的坏话?不敢出来?哼……死就死了,我温南扬大爷还会怕了那狗屁金蛇郎君不成?!”
原先议论三人噤若寒蝉,登时跪下求饶。
温南扬?
嗯,是了,碧血剑中,温家第二代出场的龙套不多,这温南扬还有些戏份。夏雪宜杀掉温家禄,就是利用此人,耍了温家人一回,正式下战书,打响复仇第一炮。
次奥,敢不敢不这么豪气?一反派,还是个臭跑龙套的,都他i娘生死斗置之度外了?
灵光一闪,叶锋心中已有了算计。
“喂喂喂,你们三个不长眼的,连温南扬温大爷都不认识,还不赶紧滚?”说着话,叶锋已经坐在温南扬面前。
那三人听到叶锋的话,如蒙大赦,立刻开溜。
温南扬登时呆住,怒骂道:“小兔崽子,你到底是谁?活腻歪了,竟敢找我温家的麻烦?!”
叶锋冲温南扬一拱手,笑道:“好说好说,大爷我上叶下锋,熟人都叫我叶锋,不过咱俩不熟,我吃点儿亏,允许你喊我一声叶大爷。”
温南扬又是一愣,怒道:“竖子敢尔!竟敢挑衅你温大爷!找死!”
说着话,温南扬双手一翻,就要掀桌,叶锋仍旧端坐,只一把鎏金折扇压在木桌上,温南扬这一掀,竟是没有掀起来。他脸一红,踢开椅子,扎起马步,将全身力气付诸双手,又是用力,仍是没能掀起来。
叶锋鼓励道:“不要放弃,再接再厉……”
“加油,你可以的!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的!来,跟我一起唱,呦呦……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一个鸡蛋一块钱,喜欢脆的多放面……洞次咔次,咔次洞次!”
温南扬满脸涨红,松开双手,怒骂一句“兔崽子找死”,双掌化拳,一招“双龙出海”,直击叶锋胸口。
叶锋折扇轻轻一挡,那折扇仿佛有磁力一般,吸着温南扬的双手,温南扬怎样也甩不开。叶锋顺势转了一个圈,噗通一声,温南扬摔倒在地。
叶锋轻笑道:“态度很不友好啊?”
温南扬自知抵不过,不再抵抗,骂道:“兔崽子,你到底是谁?跟我温家有什么仇恨?”
叶锋坐在椅上,一个弯身,顺手一提,温南扬直接被拽到桌子上,折扇犹如钢钳,死死卡住温南扬的脖颈。
叶锋一张笑脸瞬间变得冷若寒霜,冷冷道:“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让你死的明白些。我问你,三个月前,你在扬州干了什么勾当,被朝廷抓住,还被判了死刑?!”
温南扬冷哼一声:“不干你事!”
叶锋冷冷道:“怎么,不敢说么?”
温南扬愤然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难道不敢说?老子是瞧见一家大姑娘长得好,夜里跳进墙去**。她不从,老子就一刀杀了。哪知她临死时一声大叫,给人听见了。护院的武师中竟有几名好手,一齐涌来,好汉敌不过人多,老子就给他们擒住了。”
次奥,首尾呼应的豪气干云啊。
叶锋冷哼道:“你可知被你杀掉那人是谁?”
温南扬怒道:“老子又不是户部的,见她漂亮就想上,哪还管那许多?!”
叶锋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也让你死得瞑目。那人的名字,你是不配知道的。但你需要知道的是,她已跟我订了亲,是我的未婚妻!今天你必死无疑!”
温南扬傲然道:“哈哈……原来如此。臭小子,大爷既然是道上混的,杀人越货、奸i淫掳掠还不是寻常事。杀就杀了,哪顾得了那么多?不过我告诉你,惹上了我温家,你小子也必死无疑!”
叶锋冷哼道:“求之不得!”
叱!
寒光一闪,温南扬脖颈已被割断,鲜血飙出,射了叶锋一脸,而叶锋嘴角含笑,竟是毫不在意。随后,他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竟是一刀一刀将温南扬脖颈割断!
“啊啊啊……杀人啦,杀人啦!”
客栈二楼,那些虽然躲的很远,但也准备看戏的吃客们,骤然见到如此血腥一幕,登时呆住,大声尖叫,慌不择路跑下楼去。
叶锋手提温南扬头颅,仰天哈哈大笑,眼眸之中,又是痛苦,又是兴奋。
所有人见到这一幕,都觉毛骨悚然,后背寒意阵阵。
温南扬身侧,那八个护卫,见到如此血腥一幕,吓得脸色苍白,金蛇郎君余威之下,神经紧绷,现在又来了一人,直接崩溃了。大叫一声,八人登时跑开。
叶锋伸手抓住最后一个护卫,那护卫双腿颤抖,立刻跪下,惊恐求饶道:“大……大爷饶命啊。”
叶锋冷冷道:“饶你一命不难,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说着话,顺手将温南扬的头颅塞在那人怀中,温南扬眼睛仍旧瞪着,那人吓得又是一声尖叫,却不敢扔了。
叶锋冷冷道:“你把这畜生的头带回去,告诉温家的人一句话:‘杀人者‘血手人屠’叶锋,温南扬玷污不成,杀我未婚妻,我必杀温家妇人十口,男子三十口!’你重复一遍,倘若有一个字背错了,登时让你去见阎王!”
那人颤抖着背出那句话,叶锋轻轻挥手,那人抱着温南扬头颅,跌跌撞撞离开。
与此同时,叶锋听到一声轻响,他知道金蛇郎君夏雪宜已经离开。
夏雪宜刚离开,叶锋弯腰就是一阵干呕。
尼玛,咱不仅是偶像派,还妥妥儿是实力派啊,这表演,杠杠的!完全是影帝级演技啊,就是他娘牺牲太大了,次奥……真恶心!
第11章掳走温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石梁镇温氏六兄弟,向来横行乡里,肆无忌惮。就算衢州城地面儿,也排得上号儿。可最近却遭了秧,先是出了个擅使蛇剑的“金蛇郎君”,温家老六毙命其手,而后,更搅得温家天翻地覆。
近日又冒出一个强人“血手人屠”,单单听这名号,就知其人有多恐怖,手段有多狠辣……竟是生斩温南扬,将其脑袋硬生生割了下来!这人有多狠,哪会是一般人?!
果真是报应不爽,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石梁镇上居民,无不拍手称快。只是这金蛇郎君和血手人屠,手段一个赛着一个毒辣,欢欣雀跃的同时,不免有些担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这些纷杂的议论,叶锋自然听在耳中。
切!都是些啥人?左右都是杀人,什么方式重要么?
一群弱者,也不想想自己平日里受的欺负,那时定然期待哪位大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现在大侠有了,你们还这多意见,妥妥儿的叶公好龙啊。
想当年,叶锋夜读金大师十四部武侠,最憋屈也最咬牙切齿之处,就是好人总是极少杀人,不,是非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杀人。屡屡放过坏人,坏人锲而不舍地害人。而那好人,非但害了自己,也连累了身边的人。
除恶务尽,这道理很难理解吗?!
既然自己有机会遨游这些位面,那便一路拔剑,一怒同样拔剑,非得把所有江湖捅个透心凉!
至于石梁镇客栈上的一番表演,自然有其特殊用意。
在此武侠位面,自己武功虽已步入江湖顶尖高手之列,但跟金蛇郎君夏雪宜比起来,还差一筹。自己又不想他命丧华山、温仪苦等十九年的惨痛结局发生,两人难免会有接触。
但夏雪宜此人,性格多疑,没遇到温仪之前,不相信任何人,纵观整个金书武侠,单论男子,此人心计之深、毒、绝,思维、谋虑之缜密、深远,堪称第一!
叶锋相信,有了客栈那番表演,即便自己骤然出现,身份可疑,夏雪宜也不会痛下杀手。哥俩怎么也算同仇敌忾,同是天涯沦落人不是?
这是第一道保险。第二道保险,自然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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