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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月飞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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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了驮日麒麟舍利塔这尊佛宝,沈家老宅却遭到了土匪的血洗,沈家为此付出了十几条人命的代价。为了躲避土匪和江湖歹徒的骚扰,沈家只好把沈府迁到了千里之外的云山。榆林寺无方方丈为了报答沈家献宝的恩情,在榆林寺挑了两个武功最高的武僧,到沈府常住护宅,以保护沈家老小的安全。

随着驮日麒麟舍利塔名声的鼎沸,江湖匪类觊觎佛宝的也日益增多。乾隆盛世期间这些匪类们还不敢太猖狂,但随着清王朝的渐渐衰弱,匪类也日渐猖獗,多次骚扰榆林寺,连榆林僧侣们也深受其害。榆林寺虽有武僧近百,但也深受其累,苦不堪言。如此经过几番折腾,忽一日驮日麒麟舍利塔突然失去了踪迹。舍利塔的失踪,引起了众人的猜疑:有的说是清王朝收佛宝归了皇室保存;有的说是名盗草上飞在一个晚上偷走了佛宝;也有的说是海外洋人(也有的说是山寨土匪)抢去了佛宝,还杀了榆林寺几十僧人;更有人说是榆林寺某僧人自藏佛宝,想据为己有,等等不一而足。而榆林寺方丈无方在此事后也失去了踪迹,所以也有人干脆说就是方丈自监自盗偷了佛宝。为此榆林寺还特地出面辟谣,说无方方丈为失宝一事过于自责已经坐化了,但事情越描越黑,只好草草收场,不了了之,这更引起了四方的猜议。

俗话说,时间是疗伤的灵药。随着时间的逝去,深受佛宝所伤的榆林寺慢慢的得到了平静。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两百多年了,没想到的是,佛宝这件事竟会沉渣泛起,今日竟有人偷到了沈府头上。

“难道藏宝图画的就是舍利塔藏匿的地点?”沈余香好奇地问。

“是的。”沈老爷点了点头。

“哼!金山玉石,天方夜谭!爹!如此大事我怎么不知道?你骗我?”沈余香见爹并没有骗自己的样子,更加气愤地说,“爹!这么大的事你竟瞒着我?!”

“爹不是瞒你,是为了你好,你还太小,这样的事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的安全!”沈夫人劝说着她。“这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呢,这不还是为了这样的事少一人知道多一份安全吗?”

“哼!我不管!你们就是瞧不起我,说我是女的没有用!”沈余香真的很生气。

“你是我们的掌上明珠,爱你都爱不及,怎会瞧不起你呢!”沈夫人仍然温言相劝。

“哼!我不管!”沈余香嘟着嘴走到一边生气去了。

“沈爷,您是怎样发现藏宝图被盗的?”明真大师轻声问。

“我是听到外面叫喊抓贼时,想到藏宝图的安全才跑来看的。先还好好的,我好像听见外面有响动就到门口看了看,等我再回到书房时,我就看到了房顶的窟窿,再一看房梁上藏宝图的匣子也不见了,我当时就急晕了。后来,你们就来了。唉!”沈老爷心力交瘁的说。

“不过,我有一事不明白。”沈老爷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明真,“这藏宝图在我沈家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这事只有你我知道,怎么会有人偷走它呢?”

“您怀疑我!”明真大师瞪起了虎眼。“阿弥陀佛!我的任务可不是光为你护宅,我还肩负着护宝的重任呢,哼!我会监守自盗?!”

“那可说不清楚!”沈老爷含糊地说。

“那,我可不可以说是您自盗了呢?”明真大师急了。

“哎!爹!师父!你们俩乌鸡白凤丸似的这样自掐,是不是老糊涂了!”沈余香跺着脚说。“我看那藏什么宝的图决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那什么塔的都死了那么多人,现在又赔进去两条人命,我们难道还要再卷进去作无谓的牺牲吗?”

“去,去!一边去!”沈老爷子和明真大师都冲她翻着白眼。“死丫头!你以为我们是为了贪图宝贝啊,哼!这佛宝可是佛家至尊,是国宝!它关系到国家的运气好坏呢!国运是什么知道吗?哼!佛宝兴则国兴,佛宝衰则国衰!”

“嘁!哪有这等事!”沈余香不屑的说。“何况现在都弄得民不聊生的,这国家要兴也只能是兴了那些军阀、官僚臭虫!”

“嘁什么嘁!你知道吗?这佛宝是真正的国宝,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它呢。一个稍有一点良心的人都知道,这佛宝绝不能落入歹人之手,否则我等的罪过就太大了!还有,这什么臭虫不臭虫的,兴总比不兴好,对吗?你个死妮子懂什么!”沈老爷真的很生气。“还有!那两个无辜的家丁就白死了吗!”

沈余香见老爷子真的生气了,只好不吭声了。

这时飞鹰说话了:“两位老人家不要心急,依我看这事不是那么简单呢!我觉得这事从一开始就是场有计划、有组织的阴谋。”

“哦!说来听听!”沈老爷子急忙说。

8。第一卷…惊失藏宝图(二)

“这些人为了佛宝费尽了心机。他们先是用调虎离山之计,把我们懂武功的人都调到那边后院佛堂,闹得沸沸扬扬的。这边前院却趁机盗宝,虽然我们不知道是谁在高喊抓贼,惊动了他们从容作贼的好梦。但我们可以看到这确实是有组织有计划的盗窃。”飞鹰继续说,“他们的逃跑路线也安排得很有讲究,在我将要抓住他们的时候,他们竟能从容的逃避。这些都说明他们有高人指点呢!”

“嗯,我们得分析一下,云山都有哪些人有如此手段。”明真大师点着头说。

“从目前来看,云山镇只有贾府贾自珍贾镇长家有如此能量。其他的小鱼小蟹翻不起如此大浪!”沈老爷思忖着说,“不过,离云山百里的帽子峰,那里有个黑风寨。那窝土匪无恶不作,势力又大,过去官兵多次围剿都没能成功,那帮土匪能量大着呢!”

“如此看来,只此两家事情就好办多了!”明真大师松了口气,“我们一家一家的找过去,还怕找不着盗宝贼吗?”

“哼!难道外来人中就没有能人了吗?”这时白纳兰却看似玩笑的说了一句。

明真大师用很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鹰儿,你认为呢?”沈老爷子望住飞鹰。

“回义父,孩儿这些天几乎天天在镇上转,并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之人!”飞鹰从容的说。“不过,我有个想法。从这些人杀人盗藏宝图的手段看来,与黑风寨杀人越货的土匪十分相像呢。”

“好!我看这样,我们就先从帽子峰探起吧。大师您认为呢?”沈老爷子说。

“等等!”飞鹰忽然飞身而起,从书桌后的“励精图治”匾下摘下一枚匕首。

飞鹰把匕首捧到明真大师面前。

明真大师接过匕首看了看说:“哼!这只是一把江湖人士常用的匕首。不过,这种匕首出现在这盗窃现场,更说明这是一伙土匪所为。这就是所谓的土匪明抢,盗者暗偷!”

“哼!这正好给了我们惩治黑风寨土匪的机会!大师,下决心吧!”沈老爷子说。

“嗯,好吧!”明真大师好像心事重重,见大家都看着他,就说:“大家都回去歇着吧,明

天还要干大事呢!鹰儿你留一下,为师还有话跟你说。”

大家这才分头回去休息。

美丽的云山,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走在林间小道上,清鲜的空气,欢乐的鸟鸣,偶尔惊起的鹿兔,让人心旷神怡。

“喔,嗬!”沈余香突然亮开她银铃般略带粗犷的歌喉,高兴地唱起了云山小调:“云山高又高,清泉石上流。群雁高飞头雁领,哥哥在妹前头走。上山不怕风雨恶,入林不怕虎狼多,妹与哥哥心连心,哥是妹妹的主心骨!哎妹如鸟入林儿心喜欢,上天入地跟哥哥!”

“哎,沈姑娘!”白纳兰早就被沈余香的美貌所倾倒,这会儿见她亮嗓高歌,他犹如饥渴的流浪汉忽见天仙下凡,心都醉了!他紧跑几步,跑到沈余香的前面转身讨好的说,“沈姑娘,你歌唱得真好,教教我吧!”

“去!讲过多少次了,叫四妹,叫四妹!什么姑,姑奶奶啊?!”沈余香生气地说。

“对,对不起!四,四妹!”白纳兰讪讪的说,“你刚才唱得真是真是好极了,啊!那歌声犹如天外之音,而美丽的四妹你就是那仙女下凡!我我都被你迷死了,现在我真想我就是那癞蛤蟆,你你愿意吗?”

“你你这该死的!”沈余香红着脸,其娇羞之态胜过月中嫦娥。

“我说的都是真的,四四妹,嫁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白纳兰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把这些天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心里轻松了许多。

“你你找死!”沈余香又羞又急的说,“我宰了你!”

说着,拔出剑刺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白纳兰。白纳兰“啊吔!”一声拔腿就跑。

“啊呀!有狼!”追着追着,沈余香突然尖叫起来。

“狼!呃,哪里有狼!”白纳兰最怕的就是恶狼,那是因为那次他在塞北被群狼围攻,险些丢了性命。俗话说,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绳,所以狼成了他的最怕。他闻声急忙停住身形,双腿一蹲扎起马步,一步一回头左顾右盼的,迈着马步转起了圈圈。

“哈哈哈!”“嘻嘻嘻!”穆杰和沈余香见白纳兰耍得滑稽,一个仰头,一个掩口,哂笑不止。

白纳兰见他二人笑得轻松,情知上当。可是却听得自己身后窸窣声响,急回头却又什么也没有,身上不禁漫起鸡皮疙瘩,忙团身一个前空翻跃起一丈有余,空中撒目四下张望并未发现异常,可放心落地后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他急转几个身,然后从自己屁股后面扯出一根长长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根藤蔓吊着几片树叶!

“哈哈哈!三弟,你这尾巴长长的,到底是狼呀还是猴呀?”穆杰打趣道。

“是狼,色狼!”沈余香狠声说。

“嘿嘿嘿!”白纳兰讪讪地低头傻笑,他知道自己被沈余香捉弄了,心里却甜滋滋的。

“好了,大家别打闹了!”程飞鹰回过头来严肃的说,“眼看我们离帽子峰越来越近,大家还是安静一点,别惊动了黑风寨的土匪!”

“是!”白纳兰等人不好意思的静了下来。

“哈哈哈!都别动!”突然从树林隐秘处走出个人来,此人身着黑衣,手提单刀,满脸凶狠,一看就知道决非善类。只见他扎步道中,横刀于肩,冲飞鹰四人呲着嘴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若敢道个不,嘿嘿!管杀不管埋!”

“哈哈!你这小小毛贼,哪个裤裆没扎紧竟露出个你来!”白纳兰为了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表现自己,一马当先的冲到了前面,指住那匪徒说。“你也不打听打听站在你面前的是谁,你白爷就是名闻黑白两道的贼祖宗‘踏雪银狐’!怕了吧?还不快滚!滚!”

“噢!他什么的壶?哼!大爷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别是夜壶吧?哈哈哈!”劫道的匪徒根本没把白纳兰放在眼里。

“嘻嘻!嘿!那什么的壶,人家叫你比我叫得好听多了,你还不快感谢感谢人家?”沈余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打趣道。

“呀!气死我了!”白纳兰在心上人面前遭人如此羞辱,不禁怒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唰地抽出银蛇宝剑,劈头盖脸的刺向那匪徒。

那匪徒也不含糊,手抡单刀缠头饶身,左劈右挡的与白纳兰斗在一块。白纳兰斗得性起,冷笑一声,手中银蛇剑陡现耀眼光芒,轻轻一挥竟携隐隐雷声。那匪徒见状大惊,忙手撮嘴边吹起一声尖锐的口哨。哨音中,二十多个土匪从树丛中跃出,嗷嗷叫着把程飞鹰他们团团围住。

“留下买路财!管杀不管埋!留下买路财!管杀不管埋!嗬!嗬!嗬!嗬!”众土匪叫嚣着。

“哈哈!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匪类,看来平日被你们所害的人一定不在少数!今日就让我们代受害的人们讨还公道!”飞鹰向穆杰他们一招手,率先冲进匪徒阵中,运起金刚神掌左冲右突,穆杰和沈余香也仗剑冲入匪阵,片刻地上就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匪类。

这边白纳兰正使剑逗着那为首的土匪,一会儿划破他一片衣袖,一会儿又削去他一缕头发,那土匪头目惊得蹦蹦跳跳叽呀鬼叫,白纳兰却嘻嘻哈哈开心得大呼小叫!

“三弟,留下活口!”飞鹰喊道。

“知道了!”白纳兰嘻笑着挽一朵剑花,隔空遥指那土匪,那土匪唉唷一声左腿一曲跪倒在地。“哈哈哈!你小子现在知道大爷我的厉害了,想跪地求饶?哼,门都没有!”

“饶命!好汉饶命!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请好汉像放屁一样放了我吧!我来生变牛变马也会孝敬你们!”那匪徒见飞鹰走了过来,赶忙磕头如捣蒜的装着可怜像。

“哼哼!你们是什么来路,从实招来!”飞鹰不怒自威。

“我说,我全说!”那土匪可怜巴巴的说,“我们是黑风寨的暗哨,负责山寨的外部警戒。当然,也会顺便捡一些外财。”

“你看我们像有钱的人吗!哼!”沈余香气愤的说。

“不像,不像!只是弟兄们都饿疯了,见人就想榨一榨!”那土匪讷讷的说。

“嗯!你说你是黑风寨的,那你把黑风寨的情况详细的说来听听,说得好时我再酌情放了你!”飞鹰微笑着说。

“放不得哎,哥哥!”沈余香叫道。

飞鹰冲她摇了摇手。

“我说,我说!”那土匪一说到黑风寨,顿时来了精神。“要说黑风寨呀,那可是聚众屯兵少有的风水宝地!光说这天险,别地就再也找不着第二处!那帽子峰四面直上直下,只有人工架设的绞车一条通道可以上得峰顶,如果不是鸟,谁也别想飞上峰去!”

“哼!别人上不去,不等于我们上不去!”穆杰豪迈的说。

“就是!”沈余香附和说。

“哎!别说我没劝你们啊!那帽子峰就是你上去了,也难保你能平安。听说那峰上四周都布满了机关,上得峰去要想全身而退,怕只有做梦了!嘿嘿嘿!”那土匪一时得意竟弹起了脚尖。

“梦你姥姥的腿!给我放老实点!”白纳兰气极踹了那土匪一脚。

那土匪这才想起自己还在人家手里,顿时萎了下去:“是,是,我老实,老实!”

飞鹰拾起一把土匪丢弃的小刀,在手中掂了掂漫不经心的说:“那峰上共有几处机关?”

土匪看住他手里的刀,提心吊胆的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在山下,难得上一次峰。就是上了峰,我一个小喽罗也不敢四处打听呀!”

穆杰走上前逼视着那土匪:“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土匪颤抖着:“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哼!那你去死吧!”穆杰说着手一挥,刀光闪过,那土匪腿一蹬就此了账。

“杀得好!”沈余香大声叫好。

“嗨!二弟,你也忒性急了!”飞鹰摇了摇头。

“哼,这样的坏蛋杀一个就少一个,这世界也就多一份清静!”穆杰狠狠地说。

飞鹰听他如此说只好作罢,只是转头多看了他一眼。

9。第一卷…第四章夜探帽子峰(一)

帽子峰果然如传说的那样险峻,陡峭的山峰高六十余丈,山体如刀削般平滑。夜幕下,远看那线条分明的山峰更如魔术师的帽子,显得诡异莫测。

飞鹰四人乘夜色来到峰前四处观望,果真除了隐约可见的一部绞车供匪徒们上下峰顶外,再别无可攀峰之处。而那部绞车,土匪竟派有三十几个重兵看守。要想不惊动峰顶之人上到顶峰,简直就不可能。

“哥,我看凭你我的暗器功夫,完全可以解决山下那些土匪!”沈余香摸到飞鹰身边悄悄的说。

“哼!依你说,那峰顶的土匪全是死人,会让你平安登峰?”飞鹰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动动脑子吧,傻妹妹!”

“要是刚才留下个活口,我们化装了土匪让他带我们上去就好了!”白纳兰叹了口气。

“就你聪明,竟说废话!”沈余香讥讽道。

“我真该死!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穆杰狠狠地捶自己一拳。

“二弟,你也别太自责了。我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飞鹰安慰道。

“我要是只鸟,我就飞上去!”沈余香忽然大惊小怪的说,“哎,哥。你不是叫飞鹰吗?你可不可以飞上去?”

“去,去!什么场合,乱开玩笑!”白纳兰责怪道。

“嗯?可以一试!”飞鹰对白纳兰说,“三弟,你带的飞爪绳子够长吗?”

“我这一行的,哪次扒活不多带几根飞爪?一根不够,几根接起来就够了。”白纳兰犹豫着说,“只是,这样高的山峰,谁也不能把飞爪甩上山峰去呀!”

“试试吧,看我的!”飞鹰向白纳兰要来飞爪,把几根接在一起连成长长的一根,卷起缠在身上。另留得一根试了试还称手的就提在了手上,对穆杰说:“二弟,我先上去看看,如上去了,你就照顾着香妹他们上来。”

“放心吧,大哥。我们理会得!”穆杰郑重地点点头答应道。

“哼!”沈余香则嘟着嘴斜视飞鹰。飞鹰过来拍拍她的头,轻声说:“别小孩子气,小心点好!”

“知道了,啰唆!”沈余香嘟着嘴说。“给,我这还有两个冷馍,先吃了才有力气干活!”

“谢谢!”飞鹰拍拍她的肩膀“我不饿,还是你吃了吧,待会儿的拼斗肯定会很激烈,你一个女孩家家的更要有好体力才行!”

“哼!傻鹰!人家特意为他留的,不领情!”沈余香扭开身子,怨道,“老是自以为了不起,瞧不起我!哼,女孩怎么啦,女孩一样可以干大事!”

“就是!咱不理他!”白纳兰站出来说。

“谁要你管!”沈余香呛他。

“你,唉!”白纳兰摇摇头。

飞鹰也摇摇头,小声说:“大家都集中注意力,小心别惊动了土匪!”

来到山门背后,飞鹰纵身一跃如山鹰展翅般扑向山峰。黑夜中,他在空中的身姿曼妙无比,只见他面向苍穹,脚尖虚踏山壁,舒展的双袖猎猎生风,身子轻飘飘的上升,一纵飞上十丈有余。眼看得一纵之势将颓,他双手一扬手中已多了两把如镰弯刀,展开刀刃斩进山壁,双手借势交替游壁而上。突见上方有一小树,飞鹰腾出一只手,手中飞爪一甩飞向三丈外的那棵小树,借着小树的支点,他一荡身子又腾空飞起十丈有余。如此几次,借助飞爪的牵引,他渐去渐小的身影终于上了峰顶。

一会儿峰上似有什么下来,顺着轻微的叮当声,白纳兰很快找到了从山顶垂下的绳索。

“二哥,在这呢!我先上了啊!”白纳兰说着缘绳而上,片刻就不见了身影。

穆杰对沈余香说:“四妹,你先上。二哥在你身后保护你,你就放心吧!”

沈余香上前扯了扯绳索,抬头看了看山顶,上面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二哥,我还是有点怕!”

“别怕!”穆杰按事先与飞鹰约好的,把绳头紧紧地系在沈余香的腰间,然后连扯三下绳索。

沈余香忽然觉得有一股力量牵引着自己向上,她立刻借力展开轻功沿壁而上,只听得耳边风声嗖嗖,“啊,太好玩了!”她倒有点得意忘形了!

四人上得峰来,仔细打量四周,见峰顶不过方圆百丈,十几间高低参差的房屋连成一片。中间一幢最高的屋子里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四人所站处正是那片房子的背面。

“哥,我怎么浑身出了那么多鸡皮疙瘩!”沈余香挨到飞鹰身边。

“你怕啦?”飞鹰关心的问。

“没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长那东西!”沈余香好像很无辜的样子。

“别怕!等会你跟着我,不会有事的!”飞鹰安稳她的心。

“我们走吧!”飞鹰一招手,四人向黑黝黝的峰顶摸去。走过几簇矮树,白纳兰突然低呼:“大哥快止步!”

“怎么啦?”飞鹰急回头问。

“这像是个机关!”白纳兰指着前面几丛矮树,从地上拾起个石子,朝一丛矮树掷去。只见那矮树边的地面突然“噗”的一声陷了下去,众人小心上前细看,见那陷下的坑一丈有余,坑内隐约可见几排竖起的尖刀,不禁都吐了吐舌头。

“亏得三弟提醒,不然就糟了!”穆杰轻轻的拍了拍白纳兰的肩头,白纳兰不禁脸有得色。

“哼!谁不知道他是盗中高手,这点小伎俩怎能难倒他!”沈余香笑着说。

“香妹!你怎么说话的,怎么什么话到了你这儿就变味!”飞鹰生气的说。

“没事,没事!”白纳兰摇摇手轻松地说,“这机关不过是个普通的七星阵,我们刚刚站的地方正好在斗柄玉衡位,如果不小心误踏了璇玑位的玑位,就会落入陷阱。还好,我一踏进斗柄就感觉到了地下的异常,这都和我平日做贼心虚养成的习惯有关,否则我一时也难以识破机关!”

“好!没想到三弟的这种本事竟救了我们众人,这件头功算你的!”飞鹰高兴的说。

“哪里,哪里!”白纳兰摇手说。

“哼,狗咬自个脚,假撕吻(斯文)!”沈余香扁嘴说。

“香妹!”飞鹰瞪她一眼,转对白纳兰说:“三弟,你走前面,你的眼色好!”

白纳兰挤过沈余香身边时假装没看见踩了下她的脚。

“啊哟!你这该死的壶!”沈余香骂道。

“你这该死的兔!”白纳兰回道。

“少斗嘴!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飞鹰制止住他俩的斗闹。

“哼!”沈余香转过身背朝白纳兰,白纳兰则跺着脚从她身边走过。

四人小心翼翼的绕过几处山石和大树,白纳兰停步站在一棵小树前,指住几块突起的石头说:“小心了,这是四相阵!”

“什么叫四相阵,厉害吗?”穆杰问。

白纳兰幽幽的说:“也就一般般啦!它只是由四个七星阵组合而成,暗藏六六三十六种地煞变化,一定要认清它的生死位才能破阵而出!”

“你说得如此厉害,那我们绕过去不就得了!”沈余香不屑的说。

“哼,说得容易!俗话说,天上群星朝北斗。这四相阵由北斗七星演变而来,周围必有无数个小星座围着它,要不怎么称为北斗星座呢!”白纳兰耐心的说,“其实我们只要破了四相阵,其它的小阵就会不攻自破!”

“那怎样才能找到它的生死位呢?”飞鹰问。

白纳兰皱了皱眉头说:“我也没十分把握。这样吧,等会我先过去,如没问题的话,你们就跟着我的脚步走!”

飞鹰急忙说:“三弟,你这不是冒险吗!”

白纳兰笑了笑说:“也不一定是冒险,因为我懂一点四相阵的编派。只是其中变化较多,所以才没有十分把握。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小心的!”说着,白纳兰纵身跃了出去。

“小心!”背后传来沈余香关心的低呼。

白纳兰心中一喜,转身笑着对大家挥挥手,然后敏捷地左穿右插,很快就站在十丈开外向大家招手。

过了四相阵,众人都松了口气。眼看匪窝近在眼前,土匪的喧闹声也清晰可闻,大仗在即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别动!”白纳兰突然矮身蹲下,举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神情异常紧张。众人小心的凑到他跟前,顺着他紧张的眼神看去,一根黝黑的细线横在大家眼前闪着一丝贼光。众人的脚步离细线已近在呎尺,细线连着什么凶险的机关不得而知,若非发现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10。第一卷…夜探帽子峰(二)

“这就是天下闻名的一线天大阵,九九八十一个方位都布满了机关,任你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也别想从它阵中出去。”白纳兰皱着眉头说,“这一根根的黑线就是整个阵势的神经线,启动是它,终止也是它。一不小心触动了它,就自动启动了它的阵势,那样前后左右上下的机关全都发动,阵中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而要终止它,只有设阵的人才知道解密的口诀,其他人要想破阵而出只能靠经验加运气。唉,没想到小小一个匪穴竟有如此高人!”

“怎么办?”飞鹰问,“三弟你怕了吗?”

“怕?”白纳兰笑着说,“我生来就不知道怕字怎样写!今天我就是拼着个鱼死网破也要闯他一闯!大哥,等会儿我们进阵后,千万注意别触动那些黑丝线!”

“好!大家小心,行动吧!”飞鹰吩咐道。

白纳兰掏出飞爪,瞄准三丈外的一棵大树甩去,飞爪勾住树后他拉了拉,感觉没有危险,身形一跃飞了出去,上得树上后又把飞鹰等人接引了过去。如此几番,利用几棵大树的帮助,四人终于跳到了一块平坦的绿地。

白纳兰看看周围松了一口气,开心的说:“唉!终于出来了!”

“太好了!”沈余香高兴的跳了起来。

“啊!不好!”飞鹰突然大叫一声纵身高高跃起。

只听“轰!”一声巨响,突然地陷天塌般一阵地动山摇,霎那间飞沙走石,四处如有千军万马呼啸而至,白纳兰等人“啊!”的一声惊呼,一起落入深深的大坑,紧随着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想跃出坑外的白纳兰、穆杰和沈余香紧紧地罩住。白纳兰急忙拔出银蛇剑斩向陷阱网,但银蛇剑却像斩在棉花上一样,那网却纹丝不乱!沈余香和穆杰也拔剑乱砍,一样也徒劳无功。沈余香急得抓住陷阱网一通乱摇,那网却越收越紧,外面铃铛乱响。

“抓刺客!”“嗬!嗬!嗬!”顿时黑夜中传来土匪嗷嗷的嚎叫,随之一簇簇的火把亮起,整个山寨如搅乱了的马蜂窝!

片刻间数十个土匪把陷坑围了个严严实实。一个头目样的土匪走到坑边阴阳怪气的问:“天马夜行空,敢问坑里的是哪一路绺子!”

“哼!大爷我要见你们当家的!”白纳兰梗着脖子说。

“把他们都给我绑了!”土匪头目吼道。

“是!”众土匪七手八脚地把穆杰三人捞了上来,一个一个地捉了出来,缴了他们的械,把他们绑成棕子状蒙上双眼,推推搡搡地押往匪穴。

程飞鹰在陷阱将落的瞬间,本能的一跃躲过了一劫。现在他正藏在坑边大树的浓密树叶中,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抓走,他伸手摸出一把飞镖试了试准头,又无奈的放下飞镖。心想,啊呀不妥!要救出自己的兄弟不难,但要在这匪窝里不惊动土匪就难了。现在别说自己不知道藏宝图在哪里,就连藏宝图是不是这伙土匪所盗都不知道,就这样大闹匪穴肯定会打草惊蛇。

“兄弟们,委屈你们了!我一定会探明藏宝图的真相,你们不会白白受罪的!”飞鹰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明土匪的罪行,荡平匪穴!他乘着夜色,暗随匪徒之后,悄悄的摸到了匪窝。那些土匪押着穆杰三人,走进了一间不起眼的房屋。

待那些小喽罗们出屋后,飞鹰看清穆杰三人仍留在屋里没带出来,就摸到那屋门前,利落的将两个守门土匪一招毙命,拖至暗处剥下他们的衣服自己换上,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那屋子。

那屋子里面却只摆着一些桌子椅子,此时屋内空空如也,如非刚才亲眼所见,飞鹰怎么也不会相信这间屋子刚刚进了那么多人!

这屋里肯定有暗道!飞鹰忙四处寻找暗道机关,连墙上的苍蝇屎也不放过。

但是找遍整个屋子也没有什么发现,搬动那些桌椅也没有什么古怪!那么些人真的上天了,入地了?

飞鹰静下心四处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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