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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的沙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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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龙谷其实是一个城市一个建在峡谷尽头的城市。就像是柳暗花明一般城市的围墙会突然出现在视野当中。出了这里就是沙漠了所以长途跋涉不在这里补充给养是不行的。这里本来是个繁荣的小地方而现在已经完全被军队挤满了。

    “看来公文已经比我们先到了。”年特遥望着高高的城堡塔尖反射出金属的寒光城墙上巡逻的士兵多得几乎难以走动。年特知道哈马斯的宫廷信使有过三千年的驯鹤文化经常骑着巨鹤来往于玫瑰郡和以诺王宫若不是十分重要的公文是轮不到他们去送。

    “传说这里曾经有一条红龙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西亚夫用手搭在嘴边出沉闷的吼叫声似乎想把红龙叫出来。嗓音在山谷里回荡着城墙上的士兵听到都向他们挥手。

    西亚夫兴致勃勃:“哈哈虽然你是人类但是没到过这里不一定知道这里有这么奇怪的打招呼方式吧?在野蛮人来说都很奇怪的方式。”

    “嗯类似的景象在码头倒是见过。”年特猜想西亚夫嗓音特别像怪兽所以格外受欢迎。米蕾尼娅本来也想喊但是手放在嘴边又不好意思。

    他们正看着城墙上突然从背后的山壁冲出两队人马封住了退路足有几千人转眼间长枪弓箭就一起对准了每一个人。

    “太厉害了训练有素!”年特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全是长年征战的老兵一出手便不凡。他曾经有过几次阅兵的机会玫瑰郡与周围的邻邦并非完全友好有的国家缺乏金属对玫瑰郡的矿山垂线已久所以号称百万铁骑的玫瑰骑兵服役相当辛苦。那种由生死战场磨练出来的气魄就像锋芒曾经给年幼的他留下相当深刻的印象。

    为的一个步兵队长走了上来:“对不起各位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要进城驻扎还是出关?请出示相关证件。”

    “我们出关。有阿伦贝特元帅的通行令。”随行的百骑长把手令交给对方那队长仔细审查了一番抬头望了望年特和西亚夫说道:“怎么这么多人?”

    “上面有说明吧?非常时期非常时期嘛。”百骑长似乎很善于言辞很快就有士兵开路把他们领进了城。进城的时候卫兵每个人都要摘下头盔检查白牙的画像已经被贴了出来估计是根据当初圣堂值班的卫兵描述所绘。年特知道王室有专门训练的信使重要公文传递的度十分迅他家和国王的书信就经常依靠这种便利。

    年特和西亚夫一直默不做声直到进入了指定的休息地点。城里充满了对野蛮人的仇恨西亚夫也不敢再露出面孔。私下里两个人决定尽快离开这里但是似乎很不妙士兵把他们完全软禁起来了就连出门买东西也是不能。

    “请您谅解将军大人还没有回来。”那个看门的小队长说不出的傲气不经意之间又流露出了些许仇恨让年特和西亚夫不免有些担心。从楼上的窗户望出去到处是秣兵厉马的景象成群的战马拉出了厩军官行色匆匆步兵拿着刀互相比划整个城市已经被杀气所笼罩。

    “难道大王已经杀来了?”西亚夫十分震惊如果是真的按行军度推算想必他刚刚动身野蛮人军队就出了。照这样看来领会议并没有通知他他们这一族已经完全置身事外不被信任其命运岌岌可危“怎么办?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看来阿伦贝特在信里没有说清楚啊。”年特向人打听过这里现在由皇家第一军团和炎龙骑士团共同负责而两个军团的脑虽然性质不同却都是十二国王骑士的成员这时都不肯露面有话也没人听真是无可奈何。

    在彷徨中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随行护卫的百骑长回来了脸色很不好:“我和大家一起喝酒找到了元帅派来的信使得到了一些消息。”

    年特连忙给他拉过椅子那百骑长喝了口水十分着急地说:“红龙谷的大部队已经在昨天就出了野蛮人先头军队在正北百里左右探马回报后就死了你们要赶时间就不能指望大帅帮忙了而且这里的军团长都比较好战根本不会听的。”

    年特和西亚夫相视惨然都知道这回麻烦了。要公然对抗正规守军简直是自杀想要逃走也不是容易的事万一再引起公愤有话也说不清了。

    百骑长喘了口气:“虽然大帅交代过但是看来已经失控了我也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你们想想办法吧。我明天也要去统战部报到了。”

    众人无计可施送走百骑长年特关好门对着西亚夫看了半天:“扔掉你的宝贝们吧如果我们几个人能跑掉就谢天谢地了。”

    爱说话的西亚夫也一言不了转身往口袋里塞满了果脯。看来野蛮人真的很喜欢果脯几个野蛮人都是如此。年特看得直呆那魁梧的身躯和铠甲间缝隙本来不大这下如果挨上一刀恐怕先流出来的都是果脯。

    西亚夫拿起狼牙棒:“我们怎么离开?”

    年特看着米蕾尼娅:“还呆?用魔法送我们离开。”

    “这……这是不行的啦。”米蕾尼娅红着脸“你对传送魔法不太了解外面有封印魔法的干扰物体魔法元素被驱散了。这个驿馆根本就是监狱而且空间魔法也不是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要有特定的物体或是人做参照物否则死多生少还会迷失方向……”

    年特干瞪眼:“怎么这样?”

    米蕾尼娅说:“那是当然的从时空的交错点连线可以到无穷远的世界没有道标差上一点儿就有可能是数千公里的差距搞不好还落在海里或是撞到山危险程度是难以想象的。”

    众人灰心西亚夫和几个野蛮人不说话只是把果脯抓起来往嘴里塞。

    “如果用奇门遁甲损耗自身修为应该不受封魔阵的影响吧?”年特走来走去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我懂一种法术也许可以离开这座城市但是我从来没有用过大概会有些误差很可能我们会迷路。”

    “哎?”米蕾尼娅对年特的魔法十分期待西亚夫也是大喜:“尽管试好了在沙漠我保证不会迷路。”

    年特随口问:“你崇拜什么?”

    西亚夫毫不犹豫回答:“我妈。”

    “就向你妈祈祷吧。”年特开始考虑奇门遁甲的布局按《三元经》所记载的符法在地上勾画将城市的大致方位和自己所在的位置分为八卦站在当中口中念念有词:“出天门入地户过太阴居青龙……啪!死蚊子!”年特从本位抓起土撒在北方念了一声:“疾!”什么事情也没有生只得挠着头:“对不住彻底失败了。”

    “什么啊!看你煞有其事的样子。”米蕾尼娅哈哈大笑西亚夫几个人都叹了口气正在失望突然外面的卫兵尖叫起来:“蚊子!是蚊子!”

    秋天的蚊子不顾一切从门缝和窗户钻进来了径直落在三元卦图上门外传来慌乱的声音年特和西亚夫夺门而出蚊子撞进鼻孔里喷出来又飞进屋里天地间都阴暗了还伴随着让人昏的“嗡嗡”声。守在门外的士兵顾不上拦住他们每个人都忙着拍掉自己身上的蚊子目之所及全是黑呼呼的东西乱撞眼睛也睁不开了。

    “怎么回事?”屋里的人也是大乱“不知道反正……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年特带着西亚夫几个人掩着口鼻逃窜慌乱中也不知道撞到过谁总之是跑出了一个街区。蚊子渐渐少了旁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是瘟疫魔法早就躲进屋里竟然没有人注意他们。

    他们找了个僻静角落望着红龙谷陷入了忙乱之中。米蕾尼娅一有空就蹲下来笑肚子也疼了偶尔绷住说上两句:“你的魔法你一定作弊哈哈……”又是笑个不止。

    突然天空一片火光一团火焰蔓延开来呼的一声蚊子全部化为灰烬一股热浪在空中凝结将云也憋得通红突然又落下雨一切都正常了。

    “好厉害”米蕾尼娅停止了笑声“这城里有身经百战的大魔法师真是太厉害了和某某人不同。”

    “呃……”年特的脸变成茄子“那是有原因的……”

    “有人来了!”西亚夫一声低喊“是军队我们得快走。”

    米蕾尼娅突然正色手臂轻挥念出了一句咒语:“穆图萨外呃……”瞬间脚下光芒闪烁啪啪几声响身体似乎在和流星碰撞眼前尽是光线穿梭米蕾尼娅飘摆的衣角和辫恍惚间年特觉得有人拉他的胳膊。“唿”的一下几个人已经置身在沙漠里。



………【第三十章 沙丘的背后】………

    年特仰天倒在地上就好像是被一匹马用冲刺的度拖了几百米的感觉。米蕾尼娅一手拉着他一手揉着肩膀好像用力过大疼得要命。

    “喔……”年特了一会儿懵恢复了。米蕾尼娅大娇嗔:“你怎么搞的!从心里就讨厌魔法对不对?排斥得那么厉害差一点儿就把你丢在那里了。”

    年特望着四周:“突然使出这种法术你不是说用不了?”

    “这里正好有一个以前战争中用过的传送点。”米蕾尼娅指指地下“被沙埋住了我能找到是我们的运气好。”

    “好啦好啦。”年特赶紧帮她揉肩膀“乖……爱你心不变……”

    他们这副肉麻的样子野蛮人也受不了西亚夫“呼啦”抖了一下披风将旅行帽遮在头顶几乎是立刻开始行走。“刚才我们呆的地方就是最后一块绿洲。”

    年特很惊异:“你这么快就分清了方向?”

    “本能吧。”西亚夫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力“我们落脚的地方不错但是要找个比较凉快的地方休息还要寻找水源。据我了解你们人类的忍受力比较差。我们早晚行走度会快一些。”

    “不要小看人类。”年特不太服气加快步伐跟着西亚夫。

    “等等……我好累。”米蕾尼娅还没有走就不行了“你们不知道我刚才用的魔法很高级的很费精力。”

    年特把米蕾尼娅背起来朝野蛮人努了努嘴:“走啊!想考验人类的体能不是?吓死你们!亲爱的你睡好了铠甲有点儿硬哦垫一点儿斗篷还要遮上点儿不要晒坏皮肤。一觉醒来说不定已经到了……”

    西亚夫摇摇头:“你们也太小看沙漠了……”

    他们就这样开始了一个沙漠之旅或者说一开始就是逃往。沙漠的景色就是一望无际黄沙一直连到天上与其说是人与沙漠的生死抗争倒不如说是对人意志的磨练。沉重的靴子踩在松软的沙里时间久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渐渐地会想起坚实的青砖地和跑马的草坪。

    几个野蛮人行走的度很快他们说沙子进了鞋会磨脚把靴子脱了搭在肩上炙热的沙对他们似乎没有任何影响。走了一会儿西亚夫说是应该不会遇到人类了把铠甲毫不可惜地直接扔在沙漠里穿着单薄的衣衫前进。

    年特舍不得斗篷和铠甲走了一会儿之后倒也不觉得怎么样想必是上面有祝福凝聚的缘故暗暗感激迪克老爹一家。想着想着就不禁想起蔻蔻来:“用了魔法就好疲劳都是这样啊。”

    “神你真的存在吗?是你在作弄我吗?因为我不接受你创造的魔法?”年特有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注定倒霉国王骑士虽然和教会不合主张不依赖神明却也没有对神明不信或是不敬。反正人们只要是倒了霉就会直接想到神喊上一句“天哪!”好像天上真的有神。

    米蕾尼娅睡得好香中途都没有醒来过。她那窈窕的身躯——可也不轻年特背得心甘情愿自然毫无怨言。这是他惟一对神感激不尽的理由“您太伟大了为此您作弄我也无所谓我原谅您了。”

    西亚夫突然停住了几个野蛮人的表情都很古怪。西亚夫突然说:“快跑!”也不解释撒腿就跑。

    “生了什么?”年特一面跑一面大声问西亚夫头也不回:“快跑吧!”米蕾尼娅被颠醒用手揉着眼睛:“呜好困怎么了?”

    西亚夫:“逃命啊!”

    年特心中奇怪反正也只能跟着跑。米蕾尼娅:“放我下来!我的腿麻了!”

    “那还是我背着吧。呼……”年特真的累得要命但是艰苦的训练有了回报体力仍然源源不断地涌现“我背着你还快一些……”

    四周依旧是死一般的宁静只有他们几个人在撒腿狂奔。渐渐地鼓声从身后响起来了一阵顺风吹来隐隐有些腥气。

    西亚夫停下脚步:“跑不了我们在上风他们闻到我们的气味准备打架吧这个部落是最嗜血的。”

    年特喘气:“啊?你是说一个部落?”

    西亚夫的样子十分紧张握紧了武器:“沙丘部落。”

    年特开始明白了他们遇到了野蛮人部队的先锋。马蹄声近了却不是马匹是骆驼至少三千头骆驼。黄沙滚滚当中旌旗飞扬装束稀奇古怪的野蛮人叫嚣着骑在驼背上从高高的沙丘后面冲下来一支箭“嗖”的一声插在不远的地方看来已经现他们了。

    “你不是野蛮人吗?吼啊……和他们谈哪。”年特知道半分钟以后骆驼的蹄子就会踩在他们身上了沙丘野人染成花瓜的皮衣像草甸上滚动的菜花在眼前缭乱地晃动。这个部落至少看起来服饰文化和西亚夫相通年特便指望着西亚夫能挥点儿外交作用。

    西亚夫却一脸苦笑难得他厚厚的脸皮也能表现出这种细腻的表情:“他们领去年用女人和我换果脯我没答应。”

    年特:“啊?女人?果脯?”

    西亚夫:“就是没话好说了的意思。”

    米蕾尼娅的腿麻得挺厉害用手敲着。年特已经想不了太多了又一支箭射来年特用盾牌挡开了抽出长剑的时候本已经不奢望有什么机会却意外地听到了熟悉的号角声。那号角是螺角冲锋的螺角。野蛮人的骆驼队一片混乱开始调头。

    年特从尘沙中望去侧面的山丘上不知何时竖起了一面大旗一个骑士在风中宛如传奇的英雄双手捧着螺角用力吹出了闷雷一样的声音顷刻间杀声震天人类步兵手持盾牌端着长枪从沙丘后面冲出来。投石机露出了神秘的一角却把要命的碎石撒向天空。

    年特目瞪口呆西亚夫等几个野蛮人却已经不奇怪了:“我小的时候就见过这种场面了也想过使用人类的战术但是就是没法达到效果。那个时候也是……”

    “这样吗?那个时候有没有这样?小姐也请不要抵抗。”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一切都太突然了已经有一双手从沙子里伸出来抱住西亚夫的腿弯把他瞬间放倒在地。随即黄沙翻动无数只手拿着刀剑破土而出盾牌像是地窖的盖子一样掀开来沙子瀑布一样倾泻。一只铁钳一样的手拿住年特的脚踝将他掀倒有人说:“你要在我身上站到什么时候?”

    蓝色的铠甲上露出了火龙的图案伟岸的身躯从沙中升起。随即一只大网没头没脑罩下来有剑尖顶在喉咙上望着那火龙年特不敢反抗因为那是闻名天下的火龙铠穿着它的人是闻名天下的炎龙骑士团长卡地摩。

    到处是士兵翻身而起抖动着身上的沙子。刚才还是一块死气沉沉的沙地现在已经是摩肩接踵的人堆了。卡地摩将头盔摘下来把沙子倒干净潇洒地笑着三十多岁成熟的面孔带有触目惊心的伤痕却掩不住犀利的目光。冷静地望着沙场欣赏着常人无法欣赏的风景卡地摩拔出了长剑杀气迅在空气中凝聚甚至能感觉到军队的士气也在无休止地膨胀。

    “这就是大将的风范吗?真是学也学不来的感觉。”年特望着眼前声名漂洋过海的男子钦佩不已

    “冲……!”

    “杀……”随着卡地摩短促有力的命令士兵就如同猛虎冲下山丘带着獠牙奔向战场。卡地摩中流砥柱一般原地不动傲然望着战场士兵就是他的洪流。偶尔有狂奔的士兵擦着他的肩膀经过卡地摩不经意地闪动着披风被带得左右飘摆。

    沙丘野蛮人的部队转眼间就已经溃不成军野蛮人凭着强悍拼死搏斗先前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当前后都遭到夹击的时候战线被彻底撕裂了。野蛮人的棒子砸在铠甲上出噹噹的声音弩箭射中头颅沉重的身体跌落驼背长剑劈进肩胛撕心裂腑的吼叫声被黄沙掩埋。

    “年特!”米蕾尼娅害怕地喊出声来她总算受到优待没有人控制她。她紧紧拉着年特的胳膊——隔着网子。

    “没事的。”年特依然微笑和西亚夫坐在网子里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一切而那一切仅仅是半个小时就全部结束了。

    “我们又赢了。”

    随着卡地摩的胜利宣言士兵爆出狂热的呼喊。双方的部队重新合到了一起一个头盔上有红缨的骑士在众人拥护中哈哈大笑着走了过来:“卡地摩你不动手却在这里威风。”

    卡地摩瞥了一眼身后网子里的年特和野蛮人漠然道:“小意外。”

    “喔真的是个意外。”那骑士走过来仔细打量对年特说“摘下你的头盔。”

    年特站起来身上的三昧真火从铠甲缝隙里冒出来网子瞬间就被烧断变成灰烬落下。这一手让对方大大吃惊两旁的军官立刻用刀盾护住自己的上司。年特抖了抖斗篷摘下了头盔所有的人看到他的花瓜脸都是一愣。

    年特说:“我是奉阿伦贝特元帅命护送西亚夫阁下回国请您放行。”

    “哈原来是西亚夫阁下。小姐呢?愿意摘下头盔吗?”

    米蕾尼娅毫不犹豫:“不愿意。”

    那无可奈何的骑士似乎和卡地摩地位相等一挥手让人把几个野蛮人放开了饶有兴趣地看了两眼但是最后兴趣又集中到了年特身上。

    “名字。”

    年特不卑不亢:“骑士问别人的名字前应该自报姓名。”

    “放肆!”一旁的士兵都叫了起来“在你面前的是皇家第一军团长。”

    “果然是他。”年特面不改色“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名字。”

    “阿伦贝特没教你规矩吗?”军团长不禁微怒但是年特毫不在乎:“我不是元帅的部下只是帮他的忙。相比之下他比较有礼貌。”

    军团长倒是愣住了卡地摩鼓掌:“有胆色。摩西德你输了。不要被人看不起。”摩西德军团长一言不转身走了。

    卡地摩对年特说:“我知道你身负使命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我不能接受阿伦贝特的意见随便让野蛮人离去。他很可能知道我们的兵力部署虽然似乎和这个沙丘部落不合但是谁又能担保他不告诉友好的部落呢?”

    “我能。”年特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卡地摩微微一笑:“你还年轻不知道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回去吧。我要暂时扣押他们等战后再放他们回去。”

    “那么您不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年特回答“与其怀疑倒还不如相信。”

    卡地摩“啧”了一声表示难以置信:“阿伦贝特的信呢?”

    “在红龙谷被扣押了因为你们都不在。”

    “那么你们是跑出来的。”卡地摩起了疑心正巧有人汇报:“斥候回来了。”卡地摩朝年特摆了摆手表示暂时不想听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我只好先把你和他们一起留下来了。我会和阿伦贝特联系的。”

    ※※※

    “倒霉。”年特和西亚夫几个人再次被软禁虽然铠甲武器都没有没收待遇比囚犯好但是守卫森严不能随意走动。米蕾尼娅宁愿和他们关在一起也被允许了不过明摆着这就是囚禁。

    西亚夫的表情越来越丰富戏謔地望着他们:“你们不是人类吗?怎么也走不成?”

    年特摘下米蕾尼娅的头盔:“还用问!这样的女人谁不起歹心。”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米蕾尼娅白他一眼理理头“刚才我好怕他们还算礼貌没有强行搜身。”

    “卡地摩是什么人?他要杀人也不用在乎杀了谁。”年特答道“我们都是国王派系喜欢比较直接的不喜欢刨根问底。所以根本不是礼貌只是觉得无所谓因为他根本看不起我们等一下我们就跑给他看下一次他就不会这么有礼貌了。”

    卡地摩十分忙碌似乎在策划下一次狙击。到了傍晚似乎是辎重来了马匹也送了过来到处是马嘶的声音。营地里忙碌了一阵卡地摩带着大队骑兵出去了多半是打算根据斥候的情报劫营。这样一来营地里的人就少了西亚夫性子很急:“呼呼我们现在逃走的话正好赶路。”

    “不睡一觉吃点儿东西吧。”年特向西亚夫一笑“耐心些要是没有地方过夜就比较凄惨。”

    “吼可是现在人少啊!”

    “卡地摩也是朝北方去了如果凑巧夹在中间就惨了还是等他回来比较保险。那时他累得不得了所有的人都累了才是我们最好的时机。”

    “就听你的。人类总是聪明一些。倒是这脚镣比较烦人为什么不锁你和米蕾尼娅?”西亚夫用力也拉不开那专门就是锁他们这些壮汉的铸造得特别结实而且涂了魔法的惰性物质很难破坏。守卫对他们不错让他们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食水也不缺。

    半夜里骑兵队回来了又打了大胜仗不少人身上溅满了血。在严明的军纪下没有人吵嚷很快就都休息了。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年特和米蕾尼娅靠着打了个吨舒服得不得了不过这时逃命要紧。西亚夫举起手铐躲在帐篷入口侧面年特把头伸出去:“那位大哥可不可以过来一下?”

    那位大哥:“不行。”

    年特:“很急我想方便一下。”

    “用头盔吧。”

    年特:“……好冷酷米蕾尼娅换你。”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米蕾尼娅很清楚是让她勾引男人摆着手往后退。

    年特一把拉住她:“不要推辞。很简单怎么对我就怎么对他……”

    “你是说我勾引你?”米蕾尼娅大脾气但是已经被推了出去周围的士兵顿时眼前一亮。刚才的那位大哥魂飞天外:“你………你是什么人?”

    “我刚才就在……只是摘下了头盔。”米蕾尼娅紧张地摆着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帐篷周围的士兵有眼睛的已经全都挤到这一边有耳朵的正在赶来米蕾尼娅大急没有把人引过去反倒都引过来了。

    弓弩手、刺枪步兵、魔法师、看马的一会儿工夫都齐了正在努力地搭话:“队长生了什么事?生了什么事?”眼睛在米蕾尼娅身上瞄来瞄去。

    “我有说过生了什么事吗?”队长一身正气“回去站岗!回去站岗!”

    众人:“有什么关系不会有人现的。这位小姐……”

    “这位小姐。”队长摘下头盔“刚才尊友提出要方便一下是为了同样的要求吗?”

    年特躲在帐篷后面:“刚才叫我用头盔现在已经成了尊友……”西亚夫招手一指帐篷后面。年特回头一看有个野蛮人已经把后面揭了起来一个人也没有想必是都跑到前面去了。从那里蹲下望出去竟然看到马匹就拴在马槽上鞍子也没有卸下。

    帐篷前面。

    “啊……不是。”米蕾尼娅已经慌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死年特!我就知道跟着他一定会倒霉的!要我做这种事!)啊我是想……啊!外面空气比较好。”

    “喔那是那是。”队长也开始语无伦次“今天的空气很不错……”

    米蕾尼娅半天没说话那队长很尴尬地提示:“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我是说然后你可不可以进来和我们聊一会儿?我们有些事情……”米蕾尼娅紧张得结结巴巴直到那队长迫不及待地点头才放下心来。

    谁知四周的士兵一起小声起哄抗议闻声而来的隔壁的骑士威风凛凛:“执勤不许出声!你们在干什么?……我可不可以一起?”

    “那就一起去吧。”无数人一起做主。

    米蕾尼娅宛如在冰窖动作有些机械化:“(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我们的帐篷好小……”

    “热闹嘛。小姐先请……”那队长拉开帐篷的帘子“更多人我们也挤过现在冬天暖和……人呢?”帐篷里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了。

    米蕾尼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目瞪口呆觉得自己被卖了“啊”了一会儿回答道:“只有我们不好吗?”

    那队长瞪着眼睛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好拔出长剑的时候背后大乱马嘶人喊几匹马直冲过来众人措不及防四下退倒刺枪手也来不及追赶。

    西亚夫带着几个野蛮人大吼大叫让人心惊从那里一阵风暴掠过用手铐一下把那队长勒住拎到马上带走。年特长剑猛挥将众人逼开拉着米蕾尼娅:“上来上来!笨女人!”

    “你还说我!”米蕾尼娅怎么也爬不上去马在原地打转年特一剑挥出把几米外的两个弓箭手用剑风卷倒很干脆地下狠手揪住米蕾尼娅的胸甲下缘将她拉上来倒像是掳走。

    米蕾尼娅趴在年特腿上翘着屁股倒还记得念个咒语:“巴巴拉……莫利!”一层银光将人马都笼罩起来年特觉得有股推力从怀里爆开一声惊叫差点儿被推到马下总算及时挺直腰杆没有成为魔法盾的牺牲品。身后火花乱冒长枪疾刺都无法再靠近。一个人横空飞来大叫着砸倒了五六人正是那个队长。

    西亚夫抢到钥匙打开了镣铐吼叫着抡起狼牙棒将一个人高高挑飞砸到一个帐篷上也算没有下杀手。年特急忙跟上米蕾尼娅帮他们获得魔法盾防护几个人飞马逃走。

    年特气得鼻子都歪了:“大哥啊!我们是在逃走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

    西亚夫:“吼吼……习惯了改也改不掉……”

    “你也是。”年特拍了一把米蕾尼娅的臀部“魔法高强怎么不记得让他们都睡着?刚才万人瞩目用个催眠术机会多好啊。”

    “你还说!你还说!”米蕾尼娅拼命锤年特的胸口双脚乱踢“哪有让女朋友去勾引男人的!我还以为你把我卖了!”

    “骗他们的嘛。”年特把她抱起来坐正“不过最后我听到你干得不错‘只有我们不好吗?’有创意!”

    “混蛋!混蛋!”米蕾尼娅的粉拳如同雨点儿把年特的面甲敲得砰砰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我们在逃命啊……”年特跟着西亚夫几个人瞬间撞出一条通道冲到了营地大门。几个野蛮人把拦路的士兵冲散西亚夫用狼牙棒拨开巨大的门闩几个人策马飞奔弓箭和魔法都被挡在魔法盾外俨然有无敌的趋势。

    卡地摩刚刚睡着连铠甲都来不及穿十分难受:“生了什么?”

    几个魔法师正在吸凉气其中一个人穿着白袍咬着牙根说:“那个小姐穿着铠甲但不是骑士是魔法师而且很厉害——好像是好像是米蕾尼娅小姐……”

    “什么?”卡地摩望着远处大开的营门知道他们已经跑远了夜色茫茫什么也看不清只得下令继续休息“一早放信鸽给摩西德军团长叫他留意一下。斥候!跟上他们……”

    ※※※

    魔法盾只撑了那么一会儿就消失了年特总是叫米蕾尼娅坐前面用盾牌挡着因为很害怕后背有冷箭这样比较安全。米蕾尼娅也知道他很在意心里甜甜的把身体轻轻靠在他怀里摸着马的鬃毛。马却不太争气跑了一会儿就口吐白沫越来越慢。

    年特皱着眉头对西亚夫说:“这马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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