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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热血美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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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放不下……如果现在就叫他放下,他岂不成了世界上最无情无义之人?
云娇一跺脚,幽幽道:“我想我是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你放心,这次我不会把队伍带走,希望你好生看顾他们……”云娇说着,“嗖”地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射向了天空,如偷吃了不死药飞向月宫和后羿永远诀别的嫦娥一般……
“云娇……”贤杰惊呼一声也待凌空跃起——然而云娇所运用的竟是修真之术——“飞天术”,比一般的轻功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那去快得惊人,眨眼间已经去了数里,贤杰不会修真之术,哪里能赶得上?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云娇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第四十九章 贤杰归唐】………
“你呀,为什么就放不下那两块‘牌牌’?咳……”周柱、龙彪等人一个劲地批评贤杰。說閱讀盡在贤杰呆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手里的那两块‘牌牌’易放,心中的‘牌牌’难放啊……”孔亮深表同情道。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柳副元帅这次总算没有拉走部队……只不知她现在会在哪里呢?”周柱叹道。
孔亮道:“这就叫做‘好事多磨’,又云‘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件事,仍然只有靠主公自己去解决,我们是帮不上半点忙的。”
“对,只会越帮越忙。”高应龙笑道。
“大哥,你那两块‘牌牌’扔掉算了,快去找‘大嫂’回来要紧!”石明亮说着,便要来贤杰怀里抢那两块灵牌。贤杰虎着脸推开了他,然后正色对众人道:“这件事我自当妥善处置……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办妥杜大人所说之事,我这就去造访杜大人。”
石明亮傻呼呼道:“大哥,你不是真的要去做杜大人的‘女婿’吧?”
“去你的,大哥是这样的人吗?”众人纷纷批道。
台州驿馆。杜如晦正坐在榻前翻阅古籍,忽然卫士大声报告道:“杨元帅到!”杜如晦正要要起身迎接,杨贤杰已大踏步走了进来,示意他坐着不要动。
杜如晦仍然离座施礼道:“昨天的事实在抱歉,全怪杜某造次……”
贤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吧,杜大人不必歉疚。”
“将军今日亲自造访微台,不知有何见教?”
贤杰微微一笑道:“见教不敢。杜大人不是说要招在下为婿的吗?”
杜如晦也笑道:“杜某当初确有此意,但是现在却不敢高攀了,否则我这颗头能不能保住还难说呢。”
贤杰哈哈大笑道:“杜大人说哪里话?宰相府的千金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才是真正高攀不上呢。至于说杜大人的头自然也比我们这些人的头也尊贵得多,星宿神躯,何人敢犯?杜大人怕是嫌在下出身贱微,配不上令千金吧?”
“杨将军,别说笑了,将军其实已有娇娥陪伴,哪里还瞧得起拙荆?将军就算有心纳妾,杜某也无此斗胆,昨夜之事,实在记忆犹新……”杜如晦说着,故意做出战栗状。
贤杰也故作失望道:“那在下只好抱憾了。”
“其实将军也不必抱憾。做不成我杜某的女婿,做大唐的‘记名女婿’如何?”杜如晦忽然神秘道。
“做大唐的‘记名女婿’?”贤杰仔细揣摩着杜如晦话里的意思,他知道,杜如晦的真正底牌就要亮出了。
原来,杜如晦此行的真正目的,竟是要劝贤杰东征夷州!因为当时夷州已被鬼方国占领,唐朝有心收复失地,怎奈大军全在东西两线作战,国内实在已无兵可派。他们便想请杨贤杰他们以唐朝军队的名义去收复夷州。成功后,逆军可以在夷州建立自治政权,不必向唐朝纳贡,但是必须使用大唐的国号。
杜如晦道:“我可以奏请皇上封杨侗为东海王,夷州就是你们的封地,你们对内可以使用你们自己的国号,官吏由你们自己委派,大唐不干涉你们的内政;但是对外必须使用大唐的国号,而且要坚决抵抗外敌入侵、维护祖国神圣领土完整!你们东征所需要的粮草、船只、武器装备,我们都可以无偿提供……怎么样,做大唐的‘记名女婿’还划得来吧?”
杨贤杰神色凝重道:“驱逐外侮、光复国土是我华夏子民的神圣职责!我造反也只是反贪官、反**,并不敢背叛我的祖国。今既然国家需要我们出力,我们自当肝脑涂地、义不容辞!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同东海皇帝他们仔细商量才好。”
当天晚上,贤杰同杨侗及帐下众将开会商议接受唐朝收编、收复夷州之事。
龙彪先反对道:“接受唐朝收编,那不等于就是向唐朝投降了吗?”
单铁勇更是激动道:“我与唐朝势不两立,绝不接受收编!”
贤杰无法,只好宣布休会,找众将一个一个做工作,反复宣传接受收编、东征夷州、光复国土的伟大意义。
几天后,再次开会。贤杰道:“我们不是向唐朝投降,我们仍然是一支保持独立性的队伍,只不过是假借唐朝的名义而已。”
石明亮道:“大哥的意思是咱们这是挂羊头卖狗肉哇!”众将都笑了起来。
贤杰继续道:“东征夷州,好处多多……先,咱们的后勤供应有了保障,不再是没人养的‘野孩子’;其次,打下夷州之后,咱们就有了一块根据地,就可以建立基业;其三,夷州较之东荒,离大6近得多,不必冒远涉深海之险;最后,咱们都是炎黄子孙,为国家出力,那是理所当然……”
众将终被贤杰说服,再无异议。
只是杨侗不肯授东海王,也不肯再从政,甘愿遁世。贤杰只好由他。杨侗便带了其妻王氏,到闽南一带深山隐居去了,从此过着颐养天年、夫妻恩爱、与世无争的生活。
这日,杨贤杰来到杜如晦的住所,向他通报了逆军会议的情况。杜如晦大喜,当即捧出圣旨,封贤杰为大唐东海元帅加授大逆王之号,并授予了唐朝的旗帜印信。贤杰帐下众将也皆有封赏。
两天后,贤杰的营寨升起了大唐的旗帜——这是逆军正式归属唐朝中央政府的开始。
杜如晦劝得杨贤杰归唐,功德圆满,自去回朝复命。
贤杰也整肃军队,作东征夷州的准备工作。杜如晦回去后,唐朝果然拨了大量粮草、武器和造船器材给逆军,同时还将台州附近十县都租借给逆军,用作扩军备粮之用。
一切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贤杰方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他正在中军帐中小憩,忽见贤宝气呼呼地走进来,不由十分奇怪道:“三妹,谁惹你生气了?”
贤宝直瞪着他道:“你!”
贤杰一楞,又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如何又惹你了?”
“哼,这么久了你还不去把柳姐姐接回来,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贤杰松了一口气,原来贤宝为的是这个……不过他跟着又叹息了一声,另一种愁绪涌上了心头,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云娇幽怨的眼神。
是的,该去接她回来了……可是她究竟在哪里啊?云娇,云娇,你为什么每次都给我出难题?你叫我究竟向何处去找寻你?我何尝不想快点来到你的身边,用一根红线把你紧紧系住,让你从此不能再从我的身边逃离,不再为不知道你在何处而揪心挂怀……你莫非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我们真的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我的傻云娇,你究竟还要给我制造多少麻烦?你不知道为了你,我一颗心几乎都碎了吗?台州一战你以牺牲包括你在内的全体部属的代价来为我解围,其情之切、其意之深、其爱之浓感天动地、神鬼惊愁……我杨贤杰又岂非草木之人不解你之深情厚意?罢了罢了,我还有什么犹豫的……如今大事已毕,东征之事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云娇,你等着,我就来接你,我要一生一世都把你拉在身边,永远也不许你离开我一步……
贤宝不知大哥心中所想,急道:“大哥,你倒是说话呀。”
贤杰道:“好,明天我们就去启程,去接你柳姐姐。”
“我们?也包括我吗?”贤宝一楞道。
贤杰刮了她的鼻子一下道:“是啊,大哥的事情怎么能少了你这个鬼灵精呢?上次在洪泽湖边,你不在大哥身边,害得大哥的事有多难办。”
贤宝得意道:“你现在知道这个道理了?哼。”
“当然,这件事还需要你如雪姐姐帮忙,明天咱们把她也带上。”
“嗯。可是还有一个人可能也想去,要不要带上他?”
“哦?还有谁?”
贤宝脸上现出一丝羞涩,调皮道:“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就不让他去。”贤杰故意嘴巴一翘道。
“是……铁勇。”贤宝红着脸,讷讷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什么?铁勇?”贤杰的嘴顿时张得能塞下一只癞蛤蟆。他醒过神来,叫道:“好他个单铁勇,貌似忠厚,却包藏祸心,竟敢打我幺妹的主意,这还了得?”
贤宝不满道:“哥,你这是什么道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许你和柳姐姐眉来眼去,我和铁勇好……为什么不可以?再说,我们也只是好朋友,并没有别的见不得人的事……”
贤杰被妹妹顶得哑口无言,半晌方搔着头皮苦笑道:“幺妹,你长大了……”
贤杰要去寻访云娇,自然还须交割一下军务。他把元帅印信暂交给周柱保管,令周柱代理一切军务,龙彪、高应龙为辅佐;一应政务则交由孔军师打理。
第二天,贤杰便换了便装,骑着自己的那匹神驹——汗血宝马,来到了大门外。只见贤宝和如雪已经早早地等在那里。那单铁勇也缅缅腆腆地呆在不远处。三人见了贤杰,一齐叫道:“大哥。”贤杰嗯了一声,看着贤宝、如雪道:“你们两个都准备好了?马喂饱了没有?”
贤宝、如雪点头道:“喂饱了。”
贤杰又看了看单铁勇,当看到他的马时,摇了摇头道:“铁勇就不要去了。”
铁勇疑惑道:“大哥,为何不要小弟去?小弟不会给你惹事的。”
“你的马不行——我们三个都是千里马,你的马能跟上我们吗?”贤杰皱眉道。
的确,贤杰的是西域名马——汗血宝马,不仅非常高大威猛,而且日行千里,乃是一匹神驹!贤宝的乌金赤烟驹,如雪的紫霜,皆是能日行千里的良马。而单铁勇骑的是一匹凡马,虽然也高大威猛,但耐力不好,不能远行,自然更加不可能日行千里。
单铁勇顿时象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差点跌下马去。贤宝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打马和杨贤杰等人扬长而去,只剩下一路烟尘……
………【第五十章 庐州之行-1】………
出了台州,贤杰带着贤宝、如雪一路向北疾奔贤宝问道:“哥,咱们到哪里去找柳姐姐?”
“庐州。”贤杰道。
“庐州?”贤宝大惑不解。
原来,贤杰算定,柳云娇此番必回了庐州娘家——大凡女子和丈夫吵了架、斗了嘴,都喜欢往娘家跑,跑到娘家去住上几天,向娘家人吐吐苦水,然后便心安理得地等夫家的人去将她接回来。因此,贤杰认定,柳云娇一定也是回了娘家,去向父母倒苦水去了。
贤宝将信将疑道:“真的吗?大哥为何如此肯定?”
贤杰笑道:“你呀现在还没出嫁,等你出嫁了知道厉害了你就会明白我说的没错了。”
“哥,瞧你说得什么呀?我才不嫁人呢!”贤宝红了脸,羞臊道。
贤杰和如雪都呵呵大笑。如雪道:“大哥说的没错,师姐她一定是回了庐州娘家。”
庐州,古称庐子国,又名巢伯国,隋置庐州,后改为庐江郡,唐复曰庐州,也就是现在的安徽省省会合肥市。从台州到庐州,直线距离不过千余里,但若按实际路程来算,最少也有一千三、四百里。因为实际的道路不可能是平直的,这里弯一下,那里绕一下就要多出不少路程。贤杰他们的马虽然都是千里马,但为了不至于让马太累,因此并没有让它们以日行千里的度行进,而是用了两天时间来赶第一天到达杭州,在杭州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才继续北进。
,贤宝和如雪显得很活跃,不停地谈论庐州的风土人情。
颜如雪也是庐州人,和柳云娇的家相隔不到百里。
“贤宝妹妹,我告诉你我们庐州是美食之乡,好吃的东西可多了,我们那里有佛照楼、万花楼、会宾楼、大雅楼等四大名楼和广寒宫、快活林、月宫、吴鸿、五味斋、陶广盛等名吃店,有冬菇鸡饺、鸡汤馄饨、马蹄酥、旱饺、油香、鸡血糊、小刀面、小花狮头、三河米饺、荠菜圆子、糯米圆子、挂面圆子、鸡油蒸饺、小笼米粉肉、庐阳汤包等好多好多好吃的小吃和名菜,还有油淋鸡、御笔鳝丝、曹操鸡……哈,贤宝妹妹都流口水了。”颜如雪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地向贤宝介绍道。
贤宝不服气道:“我告诉你,我们登州的美味佳肴也说不清、道不完……下次有空,带你去见识见识——如雪姐姐,你们庐州有一样东西我最佩服。”
颜如雪好奇道:“是什么?”
“庐州的美女。”贤宝嘻嘻笑道。
如雪知贤宝打趣她,顿时羞红了脸,笑骂道:“宝妹不正经,瞎说什么?”
贤杰忽然插话道:“常言道:‘庐州的美女苏州的汉’,就是说庐州的美女天下闻名啊。”
“大哥……你也编派我。”如雪嗔道。
三人说说笑笑,纵马越过一片片山野平川、溪河湖汊,直奔向地平线的尽头……
却说单铁勇这日郁闷地坐在台州城一酒店里要了几斤黄酒,就着一条椒江大黄鱼和一碟海螺下酒。正吃喝间,忽然一人大步跨进店来,叫道:“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单铁勇抬头一看,原来是贤安。忙邀道:“二哥,来,喝酒,喝酒。”
贤安坐下,喝了一盅酒道:“铁勇兄弟面色晦暗,是不是病了?”
铁勇道:“唉,别提了。”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我被我那马气死了。”
“你那马怎么了?那不是一匹好马吗?”
“什么好马?打仗不能给我带来好运气,行路不能行千里,唉……”
“你被马气,我也被马气——我的马自从上次被射死后,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一匹合适的马,马上就要东征了,没有马这可怎么得了?”贤安也叹气道。
“嗨呀,原来你也为马的事愁呀,咱们两个也算同病相怜了。”
“你知道哪里有好马吗?”
“咱们中土的马都太矮小,都有这样那样的缺陷,不是耐力不行,就是打仗拉稀。”
“是呀,这马也和人一样,是有灵性的,和人不贴心的马,怎么骑也骑不熟——你说的也对,咱们中土的马太差劲了。听说西域产名马,我大哥的那匹汗血宝马就是产自西域的什么大宛国,那马好呀,可惜不知道哪里才买得到?”贤安叹气道。
“听说这台州城里有个‘阿那伯会馆’,全是从‘阿那伯’来的商人,贩卖西域的马匹、药材、香料、古玩什么的,咱们找他们去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有线索。”单铁勇道。
“那好,咱们就去打听打听。”贤安喜道。
这两个楞头青真的来到了那个“阿那伯”会馆——只见那“阿那伯”会馆果然与众不同,那房子修得象座胡庙,那里面的人都留着浓密的大胡子,穿着雪白的长袍,头上也用白布缠裹了好几层,样子很古怪。
不过贤安和铁勇知道他们是胡人,胡人的打扮本就和中土人不同,因而也见怪不怪。贤安不善言辞,一切都由单铁勇上前打听。
单铁勇还真的打听到了这里有个叫胡利安的阿那伯商人,专门从西域往中土贩卖名马。但是他手里现在没有马,不过他有个兄弟叫胡利金,住在温州,手里正好有两匹产自西域雪山的名马风睢和玉龙,体格强健,能日行千里。
单铁勇便央求这胡利安带他们去温州相马。贤安一听说要去温州,不由有些犹豫:“此地去温州不下三、四百里,我等若擅自离军出行,只恐大哥回来怪罪,此事还须要三思……”
单铁勇却不管那么多:“要想得名马,哪能如此瞻前顾后?”
“那,这件事情总要知会一下周元帅和孔军师他们吧?”
“二哥,你傻呀,知会他们,他们还会让咱们去吗?再说此地到温州也就三、四百里路程,两天就打了来回了,咱们只要不跟人说,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会知道?”
贤安终被说动。二人便骑了马,也不带惯用的兵器,就带了一把随身的腰刀,跟着那胡利安便去了温州。
庐州北城有一条棋盘街,街南全是商铺,热闹非常,街北却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园林式建筑,门书一匾“噙香凤居”,这便是柳云娇的娘家了。柳云娇的父亲柳直本是隋朝的庐江都统制,后来归顺唐朝,唐皇改庐江为庐州,柳云娇的父亲也仍然做他的庐州都统制。但他总觉得愧对先主,因而将官爵让给了长女——才十八岁的柳云娇继承爵位。柳直娶妻罗氏,生有两女一子,三子便是柳云飞,也就是做了隋泰帝杨侗驸马、现为杨贤杰远征先遣军先锋官的那一位;长女便是云娇,还有一位次女儿云妍来很有意思,云娇和云妍竟是双胞胎,云娇只比云妍早出生了几个时辰,两姊妹无论容貌还是性情都非常想象,两人在一起时,连柳直二老都要认错。
这天,一家人正在花厅谈些家长里短,其乐融融,忽然家将柳大勇进来附着柳直耳朵说了几句话。柳直看着女儿云娇道:“那杨贤杰寻你来了,现在就在门外,你打算如何处置呀?”
云娇一听贤杰就在门外,心内自然是又惊又喜,想不到这人竟然千里迢迢寻到庐州她家里来了,可见其对自己用情之重。不过她现在想的却是如何要让贤杰吃吃苦头。当下把脸一沉道:“不见!”
云妍却笑靥靥道:“姐姐,人家既然来了怎么好不见呢?不如小妹替你去见见他,探探他的虚实,看看他究竟是否对姐姐真心实意。”
云娇白了她一眼:“就你爱瞎忙活。”一面又问那柳大勇道:“就杨贤杰一个人吗?还有没有别的人?”“还有两个马弁,一个好象是颜如雪姑娘,另一个不认识,不过和杨贤杰长得很相象,很漂亮。”
云娇心里有了数,对云妍道:“你爱逞能,你去把他们接进来吧,对如雪妹妹要好一点。”
“姐,知道了。”云妍喜得眉开眼笑。
柳直道:“这样吧,大勇去把他们引进仪门,云妍就不要出去了——女孩儿家,抛头露面的总不成体统,咱们家的人也不能让那杨贤杰小看了去。”
柳大勇答应一声去了。云妍陪着柳直夫妇到迎宾房去做准备,云娇则藏进了暗处,等着看一出好戏。
不多时,杨贤杰三人被柳大勇引了进来,先见过了柳直夫妇,分宾主坐定。那柳直夫妇其实比女儿更想见到这杨贤杰,想看看未来的女婿究竟长的什么样。当下见了贤杰,只觉得果然是一表人材、相貌堂堂、风度翩翩、英俊潇洒、谈吐不俗,二老心中甚为满意,本来还想挑些刺,故意刁难一下贤杰,也挑不出来了,反倒生怕把这女婿得罪了,女婿会拂袖而去。因此就想唤云娇出来相见。
当然云娇是不可能这么快出来的,倒是云妍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故意沉下脸,盯着贤杰道:“你又来做什么,还嫌气得我不够吗?”
贤杰乍一见到云妍,顿时激动道:“云娇……”然而他忽然觉得云娇的神情有点怪,找不着了以前那种“带电”的感觉,心中不由大惑不解——要知道,心心相印的两个人是真的会有某种神秘的“心电感应”的,这不是迷信,而是同人的生理结构有某种说不清楚的关系——实际上就算在现在,科学家也搞不懂相爱的人之间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电感应”?科学家们推测两个相爱的之间能互相接收到对方出的脑电波,两个人接收这种脑电波的频率完全相同——也就是说,这种脑电波只有他们两个人能接收得到,别人是接收不到、也无法插足期间的……人体自身其实还存在着太多的谜需要我们去了解。
说白了,“心电感应”也就是相爱的两个人之间特有的那种默契、那种冥冥中的心意相通、心灵的共振,也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而这会儿贤杰竟然找不到这种感觉了,他虽然很奇怪,却也绝对想不到这女子竟然不是云娇,而是她的双胞胎妹妹!他只是想,我见了云娇为何没有了那种心动的感觉?难道分别了这几天,我就把她忘了?这不可能……
贤宝和如雪也非常的奇怪。贤宝奇怪的是,以往柳姐姐见哥哥时,虽然有时也是冷冰冰的,可是眼里总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深情,而现在这种深情竟然完全没有了,柳姐姐不可能变得这么快吧?颜如雪也很奇怪——她是云娇家的常客,自然也多次见过云妍。不过,因为云娇、云妍两姊妹实在太象,有时候连她都要搞错。这会儿她当然不知道出来见她们的其实是云妍而非云娇……
贤杰虽然疑惑,还是满怀深情道:“云娇,跟我回去好吗?大家都在等着你……过去的事,是我做得不对,你也说过要给我时间让我‘放下’的……其实我放不下的是对她们的愧疚,我必须要为她们赎罪,等我赎完了罪,我就会迎娶你……在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人而已,我心生生世世只系于你,绝不会再委与他人,若有违背,人神共诛……”
“好了好了,别在我面前誓,我不爱听……”云妍到底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听了贤杰这等深情之语,也不觉面红耳赤,慌忙摇手止住了贤杰的话头。
柳直老两口便向她打眼色,要她唤姐姐出来相见。云妍却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对贤杰道:“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会信你?我今出几道考题,你若能通过,我便随你去;否则,你我永无相见之期!”
………【第五十一章 庐州之行-2】………
“好了好了,别在我面前誓,我不爱听……”云妍到底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听了贤杰这等深情之语,也不觉面红耳赤,慌忙摇手止住了贤杰的话头。:
柳直老两口便向她打眼色,要她唤姐姐出来相见。云妍却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对贤杰道:“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会信你?我今出几道考题,你若能通过,我便随你去;否则,你我永无相见之期!”
贤杰一听登时就楞住了,云娇说话怎么如此决绝?难道我不能通过你就永远也不见我了?
不但贤杰吃惊,躲在里间偷听的云娇也楞住了,不由在心里直埋怨:“云妍你搞什么鬼?你这不是拆姐姐的台吗?”原来,她知道云妍冰雪聪明、刁钻古怪,所出的题目必定要难死人,万一要是贤杰通不过她的题目,这不就把她和贤杰都将死了吗?她真想冲出来数落云妍一顿,然而她还是忍住了,且看云妍出什么鬼点子,万一贤杰通不过,只有暗中给他提醒了。
却说贤杰说道:“云娇,这出题就免了吧,你知道我这人很笨的(云娇旁白:“你也知道你很笨啊?”),万一答不上你的题,那如何是好?”
“你若答不上来,那就是天意,我亦无法可想。”云妍幽幽道。
“柳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哥哥呢?你这岂不是有意刁难?”贤宝沉不住气了,呼地站了起来。如雪也道:“师姐,你就别为难杨大哥了。”
云妍被贤宝的气势吓了一跳。本来她被贤杰一说,还有点心软了,当下见这贤宝如此厉害,不由心下道:“好家伙,杨贤杰的妹妹如此厉害,那我姐姐今后不就会面对一个很难缠的小姑吗?不行,我一定得煞煞他们兄妹俩的威风!”
同时她又乜斜了如雪一眼,心里道:“如雪妹妹,你也会胳膊肘儿往外拐了?听说你看上了这杨贤杰的弟弟,我虽没见过是怎生个惫懒人物,但能将如雪妹妹迷住,那也必定不简单……不行,今天我一定要难难这杨贤杰!”当下道:“你既是诚心来接我,那么一定要接受我的考题,否则叫我如何相信你心里是否真的有……我?你放心,我出的题不会很难的。你听好了,考题一共有三道,这第一题便是要作出一诗来,以证明你对我的真心,这诗必须在一柱香之内完成,若过一柱香时间,就算诗作出了也是无效!”
她用眼睛瞄了瞄十步外的香炉,虚空弹出一指,一团磷火稳稳地落在了香头上,将那香点燃……
躲在内间的云娇直叫苦,她知道杨贤杰的武功那是没说的,天下无双——自己上次胜他其实也侥幸得很。至于他的文采怎样那就实在不得而知了。据她所知,武将的文采一般都比较差,就算能作诗,恐怕也要想上好几个时辰,而要在一柱香之内完成一诗,几乎是不可能的!
贤杰也没有想到云妍会叫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一诗来……贤宝和如雪也都有点傻眼,至于柳直老两口,除了苦笑,那是什么话也说不出。
不过贤杰虽是武将,小时候因为家庭条件好——他爷爷靠山王杨林可是隋炀帝的叔父,家庭之显赫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除了跟随祖父、父亲练习武功外,也常进出学堂,学习那四书五经、五韬六略,对这作诗自然也不在话下。再说他对云娇也确是一番真情,因此很快便吟出相思之诗一:“思美芳遥苦缠绵,山高水长阻不断。红豆枫叶香风绕,燃尽烈火心无憾。”
诗吟完时,那柱香连一小半都还未燃完。
云妍大感惊异,想不到这杨贤杰还真有才,当下点头不语……柳云娇在里间则听得几乎呆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云妍道:“好,第一道题算通过了,那么请听第二题,假如我和你母亲一同掉入了河里,你只能救起一个,你救谁?”——这道题可问得刁钻,要知道这可是千百年来一直在夫妻之间争论而没有结果的命题,常常被那些女子用来“考验”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忠诚如否。而无论丈夫怎样回答势必都不能令她们满意。
盖因为若说先救她,那么她必会说你不孝,不孝之人也必是无情之人,她可以堂而皇之地拒这男子于千里之外。而若说先救母亲,同样会令她不满意,她会说你眼里只有母亲而没有她,想必亦是无情之人,只会“愚孝”而不会考虑她的利益和感受。所以说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正确答案。
贤杰还未吭声,贤宝先急了,大声道:“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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