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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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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嘛,几年前我总是欺负他!” 宋歌无话可说,只得换个方式威胁诸葛花花,“方珍肚子里怀的可是我的孩子,你要是欺负她,我就把你赶出去!” 这话说出去之后,宋歌意识到其实这话是多余的,他一时忘记了,小可怜是方珍养大的,此时,小可怜已经趴在了后院里,听着方珍弹奏的委婉的曲子。 有小可怜护着方珍,诸葛花花估计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欺负方珍。 但是,后宫问题摆在了宋歌的面前,又成了宋歌的一个新的头痛问题,有诸葛花花、公主赵颖这样的女人在里面,要想把她们全部摆平,安安稳稳,和和睦睦,似乎很不好弄啊! 咦,赵颖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呢?她可是当今皇上的姐姐,弄丢了可不好办!宋歌顾不得前厅里等候着的知府宗泽,又匆匆地来到了噪杂的前院,把宋明拉到一个相对清静的地方,问道:“明哥,跟我一起来的曹颖呢?” 宋明道:“曹颖姑娘见老爷你又玩失踪,总也找不到人,大发脾气,在宋府乱打乱闹了一通,还说自己是公主什么的……” 宋歌流汗,祈祷但愿没人修理过她,急忙打断道:“她,她就是当今最牛逼的公主呀!” 宋明顿时眼睛一翻白,差点晕过去,被宋歌扶住之后,颤抖着说:“公……主,她,她非要说是小的把老爷藏起来,闹着要小的把老爷交出来。可是,可是小的到处也找不到老爷,就,就不再去理睬她,哎呀,小的该,该,该死,怎么能不理公……主呢!她生气,砸坏了好几间房里的所有东西,然后就赌气回了京城,带走了那几个当兵的,还,还把那只小猴子以及甩猴人给带走了!” “走了多久了?” “走了……呃,四天前走的!”
杂事不少(3)
宋歌想了一下,追是追不上了,只能希望她能够平安到达京城,别在半路上惹出事端就好,看着宋明吓破了胆的样子,宋歌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没事,这混蛋公主刁蛮的很,随她去吧,反正,一切都由我顶着!” 宋明嗫嚅着说不出话,“那……那……” 宋歌再次安慰道:“明哥,别紧张,没关系,你去收礼吧,让陈先生把礼单登记清楚点。” “哦,好……好的。”宋明哆嗦着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宋歌默默祝福了一下,但愿赵颖别被山贼劫财,别被色鬼劫色……然后,才匆匆地回到前厅里,宗泽还在厅里等着呢! “宗叔,不好意思,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忙了!”宋歌进了前厅,急忙给宗泽赔礼道歉。 宗泽正在饮茶,见宋歌进来,急忙站了起来,“贤侄,呃,大人有事先忙,下官不急。” “宗叔,宋歌过几天就要娶金霞姑娘为妻,自然是您的侄辈,可千万别再叫小侄为‘大人’了,折煞小侄了。”宋歌道。 “呵呵,贤侄啊,这许多日时光,哪里去了,怎么连个踪影都没啊?下官派人到处寻找,都无法找到,霞儿知道了此事,愁的数天没合过眼啊。” “呃,是小侄的不是!小侄这次去了一趟衢州府,顺便把朝廷痼疾摩尼教给收编了!” “收……收编?怎么个收编?” “小侄进入了摩尼教总舵,制服了摩尼教的头领们,并夺取了教主之位,从今往后,摩尼教的大权都掌握在小侄的手里,所有教众都听小侄的吩咐!” 宋歌把这事说的轻轻松松若无其事,并从怀里拿出了圣火令给宗泽看。 宗泽听的可是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圣火令,他可不是一个容易惊讶的人,但这事情实在太出乎意料了!他上次在庆元府捣毁了摩尼教分舵的一次聚会,都觉得十分的难得,在上表朝廷的奏折中大书特书了一把,没想到这宋歌一出马,直接就把整个摩尼教给摆平了! 单凭这份功业,别人几辈子也做不到,难怪他能在几个月之内就登上枢密使这样的高位,的确非常人能够所及啊! 宗泽再一次对宋歌佩服的五体投地!
躲避考校(1)
宗泽和宋歌闲叙一会,说道:“贤侄,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宋歌疑惑地问。 “对,是一个你崇拜的老先生!” “我崇拜的人?我会崇拜谁?”宋歌觉得短时间内崇拜的就是他自己。 “难道不是你让胡用去海南去寻找并照顾苏轼老先生的吗?”宗泽惊奇地问道。 “苏——轼?!那是绝对崇拜,非常崇拜,无限崇拜的!他,他来到鄞县了?”宋歌听说千古文人苏轼来了,有些语无伦次了。 宗泽点点头,“新皇登基,朝廷大赦天下,苏老先生受召北返京城,特地前来鄞县拜访贤侄的,只是贤侄府上太闹了,故而就暂住在了府衙里。” “拜访我?”宋歌不可思议地问道,转而想起自己去年收服胡用的时候,借用了一点后世的知识以及一首辛弃疾的豪放词《破阵子》,估计是胡用见到苏轼之后,把他吹捧了一番,以至于苏轼惺惺相惜,前来拜访。这可怎么办呢?他很想去见一见这位千古奇才,到底长的怎样的三头六臂,脑子如此发达!又觉得自己对于诗词,狗屁不通,在苏轼面前,比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还要难堪,岂不是一碰个面露馅了! “是啊,苏老先生就是说专程来拜访你的,对于贤侄让胡用千里迢迢去照顾他的一个感谢,而且他还说贤侄文才一绝,想要领略一下贤侄的风采。”宗泽直愣愣地盯着宋歌,觉得这小子什么都这么能,做流氓不用打扮,做官几个月之内混上了枢密使,就连做文章都能得到苏大学士的肯定,这也太天纵奇才了吧!他只恨自己没有女儿,这样的佳婿可遇不可求啊,幸亏收养了友人的女儿嫁给他,也算是一种心理安慰吧! “我……我的风采?小侄哪里有什么风采啊!”宋歌傻眼了,苏轼此次前来,明显就是想和自己切磋文才的,这可不能去见啊!可是,这要是不见,太不礼貌了吧?而且苏轼是自己大大的偶像,不去见一见,实在心痒的很啊! 宗泽站了起来,“贤侄就别再谦虚了,来,我们一起去府衙吧!” 宋歌迟疑了一会,还是站了起来,与苏轼的见面是迟早的事情,即使这里不见,朝廷中也要相见的,他只不过是个老头子,难道还能吃人不成? 两人坐了轿子,在府衙差役的开道之下,逶迤地穿过街道,走进了知府衙门。 刚进衙门,宋歌就下了轿子,整肃了脸容,以尽量恭敬的神情,走进了府衙后面的一个小庭院。 小庭院收拾的干干净净,五六株窈窕桃树,矗立在院子中央,春光明媚时节,枝头开满粉红桃花,桃花丛中,一位老人正在欣赏着满园的春色。 宗泽一迈进小院,立即高兴地呼叫道:“苏大学士,下官把你想见的小后生给带来了。” 院中老人正是苏轼,听见宗泽的声音,立即掰开一支桃花,露出脸道:“哦,是吗?在哪里?”
躲避考校(2)
宗泽侧身,把宋歌让到了前面,“贤侄,这位就是苏老先生了。” 宋歌抬头前视,只见桃花粉红色的掩映之间,一张清瘦的脸颊在微笑着看自己,“呵呵,你就是叫做宋歌的小娃娃?” 宋歌急忙以一种敬仰的神情看着苏轼,“你……你就是苏……苏大人?” “别叫老夫‘大人’,老夫现在一介平民而已!倒是你这个小老弟,做了枢密使,这么大的武官,让你这么个小屁孩来玩耍,倒是正好不过,做官嘛,就是要玩着做,一本正经地做,就要出事啊!” “其实……其实我也做不来的,他们非要我做,那就先混着,等有合适的人,送给他就是了!”宋歌见苏轼说的轻松幽默,心中的紧张减轻了不少。 “做官却不把官位放在眼里!小娃娃不错,不错,过来吧,陪老夫看看这早春的绚丽桃花。” 宋歌走进了桃树从中,来到苏轼的身后,只见老人家背有一点驼,消瘦,头上戴一顶员外帽,一袭浆白长衫。 苏轼知道宋歌已在身后,慢悠悠地往前踱步,“小娃娃想必也读过不少书籍,这桃花,烂漫却不妖冶,妩媚不失清新,是花中极品啊。这些年在岭南,一直不曾得见,好生想念啊。这几日住在江南,天天侍弄桃树,与桃花为伴,感慨有多,却没有感悟出一篇像样的诗词,唉,老来精力憔悴……” 靠,一见面就扯上了诗词,这玩意不好弄啊!宋歌急忙道:“苏老先生,这次圣上大赦天下,定会重新启用像苏老先生这样的股肱老臣,老先生又可为圣上分忧,为社稷出力了!” “哈哈……老夫无意官场,留着命回来,第一要事可就是想认识认识你这小娃娃。” “呃……宋歌乃是不懂事的小屁民一个,哪里敢劳苏老先生挂念呢。” “呵呵,小娃娃还真是谦虚,你做的《破阵子》,老夫自愧不如啊。” “那个……那个其实……那篇《破阵子》是在下瞎编乱造的。”宋歌汗如雨下,看来这苏轼的确是想来切磋诗词来了,可是他却连诗词的音律都不懂,如何跟人切磋?别说切磋,在苏轼面前,即使做人家的徒弟的徒弟的徒弟……,人家都未必肯收,怎么办? “瞎编乱造?”苏轼惊异地反问。 “哦,不是不是,是有感而发,有感而发,其实在下平常几乎不做诗词,那玩意,与民无益,与事无补……”宋歌说着说着,却又不敢往下说了,这话貌似在讥讽苏轼闲着没事,整天填词作诗玩啊! 苏轼听了宋歌的话,也是一愕,继而哈哈大笑,“小娃娃说的对,这玩意不当饭吃不当衣穿,确实没什么用处。” 宋歌见苏轼倒不迂腐,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胆子也就放大了,既然人家这么说了,那就顺杆爬高,转移话题,“苏老先生,在下对桃树的研究,比这诗词却要高明许多。“他从小在山村长大,父亲承包过一片荒山,种下的就是桃树和桔树。
“哦,说来听听。”苏轼也觉得宋歌很有意思,这么高的文才,却一丝也不肯显露,反而说对桃树更有研究,想起那些在江湖上招摇文才,写出的却是风花雪月、儿女私情的舞文弄墨之辈,跟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娃娃相比,简直判若云泥啊。
宋歌道:“苏老先生,这院子里的桃花虽好,可是花谢之后,所结出的果子却不行,只能是中看不中用的桃树而已。”
“哦,此话怎讲?”
“你看,这桃树,桃枝簇簇,多而杂乱,绵长无力,枝上却开满了桃花,密密麻麻,若是结果,何来力气承受这么多果子的重量?最终导致两种结果,一是枝条压断,树毁果坏,一是果子细小,无汁无水,犹如糟糠,难以吃食,而且多半掉落。”
“哦,是吗?”苏轼听宋歌这么说,兴趣盎然,这些关于农活的话题,他平常倒是没有接触过,虽然这几年在岭南也种地干活,却没有侍弄过桃树,“当年倒也是年年欣赏桃花,但却没吃过亲自从树上摘下的果子,原来其中还有这一层道理在里面。呃,小娃娃,说说,应该怎么做,才会有又大又甜的桃子吃呢?”
宋歌暗说幸运,貌似避过了考校诗词这一环节了,“其实很简单,拿刀子,砍掉多余的枝条以及长的太高的新枝,抹掉开的太密的桃花,每一个枝头的桃花数目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就行。此举能够防止桃树营养流失,并且能使阳光可以穿透到地面,还能使桃子大而甜!”
苏轼听了不住点头,“让桃树效仿壮士断腕之举,以使果子大而甜造福人类,不错不错。”
宋歌见苏轼感兴趣,立即道:“那么,苏老先生,我们何不立即拿锯子来,把这些桃树都修整修整吧!”
“好啊!”
……
一切办妥(1)
接下来,宋歌和苏轼一道,进行了合作性的劳动,把这五六株桃树修理了枝条,顺带着,宋歌发挥特长,给苏轼讲了讲果树的高产以及病虫害的防治。 苏轼对宋歌的杂七杂八的知识,很是赏识。 做完之后,宗泽留宋歌吃晚饭,被宋歌婉言谢绝,他表示府中前来贺喜送礼的人实在太多,不能置之不理,有失礼貌,要回去招待一下这些人。 人情世故,在所难免,宗泽也就不再挽留,任宋歌回府去了。 宋歌回到府中,已是傍晚时分,见府中的礼物,都堆成山了,那些个送礼的,还都排着长长的队伍,像一条长龙似的往宋府里挤进来,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兴奋的很,那些已把礼送进宋府的,都一脸幸福,站立在四周,迟迟不肯离去。 看着这些热情的客人,宋歌还真不好意思腆着脸把礼收了而不露个脸,于是,他就吩咐厨房烧饭烧菜,让洪勇在宋府前街摆开桌子,然后站到收礼的桌子前,大声道:“宋某承蒙各位抬爱,前来捧场,今晚,就请所有在场的朋友,吃一餐便饭。另外,宋某大婚之日,所有人,全部过来喝喜酒!” 大伙听说枢密使大人请客,纷纷呼叫起来,宋家的风水这么好,吃一餐饭也是利是的,能够沾得不少好运气! 当晚,宋府大门前的左右两边,足足排开了四五十桌,还分了好几席,才总算把这些送礼的打发走,把厨房里大厨、端菜的、打杂的下人,累的半死。 宋歌也在席间吃了晚餐,当然,他只和几个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员,坐在了一桌,你推我让的吃了个半饱。 饭后,时候已不早,宋歌回到后院休息,看见诸葛花花居然一脸认真地听着方珍在弹琴,犹如地上趴着的小可怜一模一样,倒是感到挺欣慰。 见着宋歌,诸葛花花急忙嚷叫起来,“歌啊,快来啊,方珍妹妹弹的可真好听!” “哦,是吗?那你知道珍儿弹的是什么曲儿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那你怎么会知道好听呢?” “嗯……方珍妹妹说你喜欢听,那么……花花也觉得好听啊!” “呵呵……真是难为你了!” 方珍也站了起来,迎接宋歌的到来,她的腹部已隆起,身形明显臃肿,一副地道的孕妇模样。 宋歌看着方珍,眼里满是温柔,心里暖暖的,他很感激方珍,她给了他女人的温柔,使他这么快就有了做爸爸的机会,对新生命的渴望,对自己血脉的延续,都让宋歌觉得非常兴奋和激动。 当晚,宋歌使出浑身解数,先把方珍搞的舒舒服服,满满意意,然后爬上诸葛花花这个泼辣小女人的身子,疯狂地大干了一场,同时给她输气,抑制她的毒。 第二天一早,宋歌即带了诸葛花花,到了保和堂,请蔡掌柜医治诸葛花花的毒,蔡掌柜眯着眼睛按着诸葛花花的脉搏,半天,才摇着头说了一句,两个字:“难解。”
一切办妥(2)
“一点办法也没有?”宋歌问。 “其实,姑娘的毒并不是十分难解,主要就是药材难找,都是稀有而且不常用的药,在这里没办法,少爷把姑娘带到京城里或许有办法。不过呢,我这里倒是可以配制几味药,用来抑制毒发,应该有效果,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 “这样也可以了,省的我每天晚上麻烦……呃,蔡掌柜,你多配一些出来。” “好的,好的!”蔡掌柜很快配好了药,吩咐了怎么个煎药方法,就把药品交给了宋歌。 回宋府的路上,诸葛花花趁机又掐了宋歌一把,“好你个坏良心的男人,这么几天就嫌弃我了,居然说晚上麻烦,和我那个你麻烦了是吗?麻烦的话就不用和我那个,让我死了算了!” “怎么可能呢?和你那个爽的很呐!我是说万一有个事情或者什么的,过几天就要结婚了,如果喝醉了,没办法照顾到你,怎么办呢?” “哼,不是喝醉了,而是忙着和新婚妻子玩那个,不想和我那个,是不是?” “你是个女孩子,说话轻一点,这是在大街上,这个那个的,被人听见多难堪啊!” “我就说,就说,我是你的女人,别人管的着吗?” …… 总算把诸葛花花送回了府上,然后,宋歌又马不停蹄地到了府衙大牢,去见了一直被关押着的摩尼教徒们,首先见到的是左护法白云飞。 “白护法,实在不好意思,上次答应几天就放你们出去,可是俗事缠身,出了一趟远门,昨日刚刚回来。”宋歌向白云飞作了简单的解释。 白云飞倒是无所谓,这些日子在监牢里,吃的好睡的好,生活规律,身上的伤也有人医治,此时已全都好了,“阶下之囚,能得到宋大人的礼遇,已是感激不尽。” “白护法想要知道我这些日子去了哪里吗?”宋歌准备要把实情说出来,他还准备让白云飞回总舵打理总舵内的事情呢。 “哪里?”白云飞本无心打听官员的私事,既然宋歌见问,也就随口问一句。 “衢州,摩尼教总舵!” “啊,本教总舵?宋大人去本教总舵做什么?” 宋歌把圣火令拿了出来,放到了白云飞的眼前,“我去见了阳总舵主,顺便粉碎了秦风和孔仁的阴谋,并且成为了摩尼教教主!” “什么?!”白云飞看着圣火令,难以相信,“宋大人,做了本教……教主?” 宋歌点头,并把这次去衢州的经历,如何进入摩尼教,如何跳入溶洞,如何爬出溶洞,如何衢州借兵,如何对付秦风等等,虚虚实实的讲了一遍。 当宋歌讲完,白云飞早就躬身拜了下去,给宋歌行了一个大礼,含着热泪说道:“白某早就对秦风和孔仁的阴谋有了一丝觉察,只是一时无法找到证据而已,本来想要给各位长老以及堂主提醒一下,后来突然被指派到了庆元府,本以为他们没那么快行动,没想到……唉,白某差点铸成万劫不复的大错啊!幸亏教主及时赶到,化解了本教的危难,使得本教完好无损!白某一定誓死追随教主,唯教主马首是瞻!”
宋歌给白云飞还礼,然后说道:“这次,宋某还想请白护法暂时回去总舵,和两位长老一起打理教中事宜。白教主回去之后,发挥教徒们的特长,多多发展生产,尽力做到自力更生,有钱才会有更大的发展,另外,多多练兵,最好能够进行军事化训练。等有机会,宋某会邀请白护法一同打拼天下的!”
白云飞答应了下来。
宋歌又说:“过几天,我就要大婚,到时候,请白护法把所有在庆元府的本教教徒全部请到鄞县,大伙一同喝一杯宋某的喜酒。”
白云飞道:“一定,一定!”
“呃,方腊一定要来!”
“好的,白某拖也要把他拖来!”
随后,宋歌以枢密使的名义,把所有的摩尼教徒都放了。
大婚之上(1)
三月初三如期而至,宋歌与金霞的大喜之日,在鄞县百姓以及暂住鄞县的大小官员的期盼之中,总算来到了。 宋明当了这么多年的总管,处理大小事情很有一套经验,对于大婚的一切事宜,早已安排妥当,虽然事情繁多杂乱,但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该购买的购买,该布置的布置,该祭祖的祭祖……宋府内外,在他的安排之下,忙忙碌碌,也妥妥当当。 三月初三本就是鄞县当地的踏春节,是百姓们狂欢的一个日子。 一大早,整个鄞县县城就涌进了附近许许多多的百姓,街道上围堵的水泄不通,四面八方的人都想目睹一下当今枢密使大人的妻子的绝世容颜,即使那些偶然曾见过金霞的人,也都渴望能在她的大婚之日,再一次目睹她的恍若天仙的相貌! 当然,这也跟宋歌的一句话有关,他在婚前说,“三月初三这一日,所有踏进鄞县县城的人,不管是谁,都可以免费吃我的喜酒!” 白吃白不吃的美事,谁不喜欢做啊?再说,人家是天大的大官,摆出来的菜肴,肯定不会差,或许是这辈子都吃不上的好东西呢! 因而,整个鄞县几乎听到这句话,并且相信天上能掉馅饼的天真的百姓,都三五成群有说有笑地来到了县城,等待着这份大餐的到来。 当天,宗泽听到汇报,无数百姓涌入县城,立即安排府衙县衙里所有当差的衙役,全部到了街道上维持秩序,清理出一条迎亲接亲的路线出来。 …… 这两日,宋歌在家乡到处转悠,最主要的就是和一些品级上档次的官员吹牛聊天,顺便叫一声他们来喝喜酒,这也是给人家一点面子,大家一同官场上混的,没人支持总是个没底的通天塔,成不了气候。苏轼也叫过了,他表示要吃两边,当日中午女方是正餐,他在府衙吃,午饭之后,跟随接亲的队伍,来到宋府,吃晚餐! 大婚之日,宋歌早上刚起床,就由媒婆带领丫头们,替他穿上了大红新郎服。 早餐刚过,太阳刚升起山头一竿子多高,媒婆即催促接亲队伍出发。这日辰时为吉,错过了就不利了。 宋歌骑着装扮过的高头大马,在媒婆的带领之下,绕着县城,走了一圈子。街道上,起哄看热闹的此起彼伏,有些个崇拜者,甚至在人堆里挤着一路跟过来。 午时不到,接亲队伍即进入了府衙,媒婆等人进入后院,宋歌则被宗泽接下,坐在前院喝酒闲聊,胡用也在,因他跟随苏轼来到府衙,宗泽对他也以客人相待。 胡用已把宋歌当成了他的知遇恩人,这位曾经自以为是,自认鄞县第一才子,高傲而有些看不起宋歌的读书人,此时对宋歌已是相当殷勤。 午餐还算丰盛,各样时兴佳肴都有,在宗泽认为,能把金霞嫁给宋歌,他心中十分欢喜,于是狠狠心,捞了家底,并四处举债,凑了不少钱出来,依照鄞县当地普通员外嫁女儿的菜肴,办了一场相当体面的送嫁酒席。
大婚之上(2)
只是婚宴过后,他和夫人可是要返贫好几年了! 宗泽和夫人过惯了辛苦日子,倒也不会觉得什么,可是,宋歌肯定不会再让这位朝廷大员连吃块红烧肉都要精打细算了! 宋歌今天包进来的彩礼钱,不多,但也不少,足足三万贯,足够宗泽和夫人幸福地生活一千年,宗泽起初不肯收,说:太多了!宋歌说:我今日把金霞带走,可就是我的妻子了,如果少了,我就觉得是亏欠了妻子,一辈子对妻子内疚!宗叔总不能让小侄对妻子内疚一辈子吧? 大喜之日,话说到这份上,难道还要推辞?毕竟是一家人了!宗泽思来想去,这应该不算是贿赂,于是勉强收了下来。回礼的时候,他包还了三分之二,也就是二万贯钱! 宋歌起初也不肯要,认为太多了!宗泽说:今日之后,霞儿就去你家做你妻子,不比在家有父母照顾,这是父亲给女儿的压身钱,让女儿过的开心、安心,你难道不要? 不得已,宋歌只好让人把这两万贯钱背了回来!不过,一万贯,足够宗泽办喜酒,还绰绰有余,剩下的钱,到京城安家,也勉强够了! 两天之前,朝廷的委任文书已经下达,宗泽升迁吏部尚书,苏轼就任户部尚书,即日启程赴任。 其实,他们两人的官职,都有宋歌的举荐功劳。上任皇帝赵煦临死之前,询问宋歌,让他举荐有才能的人,宋歌就把苏轼和宗泽给推了出去。话说当时宋歌对于满朝文武,也没认识几个,就这两个历史留名的,而且是大大的忠臣,故而就推荐给了赵煦皇帝。赵煦心中肯定也有一些底,对于宋歌的推荐,赞不绝口,就定了下来。 当时赵煦快死翘翘了,他自己没有提拔这两人,而是把这份对臣下的恩情留给了自己的弟弟,即现任皇帝赵似。 现在,赵似依照赵煦的安排,提拔了这两个赫赫有名的忠臣,这两人还不死心塌地地为他效命? 说起来,上任皇帝赵煦的确很有头脑,手段也不错,只可惜短命! 命不在,一切成空! 午后申时为吉,大伙心情舒畅,喝着酒东聊西扯,直到日头偏西,申时已到。 媒婆搀扶着新娘子走了出来,大声高呼:“吉时,新娘子上轿!” 新娘子头上顶着红盖头,大红霞帔罩身,抽抽噎噎【新娘子哭,表示对娘家的留恋,一种习俗】地细碎步出来。 宋歌看着袅娜的妻子,心绪澎湃,能把自己最心动的女人娶回家,何其幸运啊!好久不见金霞,她这些日子为自己担心,不知道消瘦了没? 媒婆看着痴痴的宋歌,笑着大声说道:“新郎官,别在这里呆呆地看新娘子,等晚上进了洞房,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现在还不快去骑上大马,开路接新娘子回家!” 宋歌回过神,和那些接亲的一起,直奔阶下,骑上马,等候在衙前。 新娘子走到阶前,换了新鞋,然后该由兄弟背上花轿【表示不带走娘家的一点尘土】,可是宗泽没有生出儿子来,只能自己劳动,弓下腰把新娘子背了起来,在下台阶的时候,他轻轻地对金霞说:“霞儿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宋家的媳妇了,该怎么做,想必你也知道!宋贤侄是整个大宋朝不出世的奇才,这个家你可要当好啊!”
金霞道:“多谢宗叔叔教诲,霞儿知道!”
抬花轿的轿夫早就准备好了,一直侯在阶下,轿子的边上,铺着大红地毯。宗泽把新娘子放在了地毯上,然后媒婆搀扶新娘子,钻进了轿子。
轿夫们抬着轿子在原地转了三圈【表示新娘子对娘家的恋恋不舍】,然后,跟随接亲的队伍,往宋府而去。
街道上熙熙攘攘全是人,人们的热情,估计比观看宰相女儿当街跑绣球或者新科状元郎游街还要高昂,幸亏早有衙役们把道路疏通,不然,从府衙到宋府,虽然只隔着短短的两条街,想要把花轿抬过去,还真是千难万难!
宋歌骑在马上,虽说没有帅的逼人的容貌,也不是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可是,他比这两种人都要兴奋的多。帅哥算什么,没钱的话,指不定被哪个丑陋老太婆一个月一贯钱就给包养了,而自己混迹大宋,收了数个美女,今日又娶了心仪的女子,艳福也还算不浅了;状元郎又算什么,读书读的眼花缭乱,考上状元也只是混个翰林学士而已,还不是照样要拍自己的马屁!
其实,宋歌引来的女人们的尖叫,绝对不比那些起哄的男人们轻多少,哪个女人不梦想自己的男人钱多的用不完权大的压死人呀!
在噼里啪啦的炮仗声中,宋歌骑着马,总算把花轿带进了宋府。
宋府迎接新人的炮仗,在一个时辰之前就开始此起彼伏地放着,花轿进门的时候,炮仗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花轿进门之后,宋明一声吆喝,“开席——”
大婚之下(1)
这场大婚,席开三千桌! 整个鄞县县城的所有街道,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全都摆开了八仙桌,仿佛整个城市都在参与这场盛大的婚礼,几乎成了一场所有百姓的狂欢节。 很快,菜上来了,这可不是用简单的几个小菜来打发一下的,而是每桌菜以一贯钱的价格做出的,一贯钱,够普通人家吃两个月的菜钱! 动作敏捷,手脚快的第一拨百姓坐了下来,首先享受着这份免费而丰盛的大餐。 百姓们吃着免费的大餐,都不住地为新郎与新娘子祝福祈祷,有些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吃着平生投一次吃到的美味佳肴,泪水盈盈,甚至朝天而拜,祈求上天给予这样的好人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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