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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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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这匹马一声悲鸣,继续跑出没有三步,马蹄相伴,口吐白沫,轰然倒下。
李大少也被甩了出去,“嘭——”地撞到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估计腿摔断了。
武松走上前去,对李大少说道:“小子,我武松是最讲信义的,那人求我先欠着挨揍,那就先欠着好了,反正也不急!”
李大少害怕武松补给他一拳,那小命估计立即呜呼哀哉了!不停地说:“行,行……”
宋歌也走了上去,来到李大少的身前,抬脚踩上了他的脑袋,“大少啊,我的牙齿痒的很,怎么不来敲啊?你自己说吧,怎么办?”
小可怜跟随着宋歌,也来到了李大少的身边,张着满是血污的嘴巴,围着他绕圈子,仿佛随时都可能来上一口的样子。
李大少已吓了尿了裤子,两腿之间哗啦啦湿了一大块,左挪一下,右动一下,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得抱住宋歌的大腿,呜呜哀求,“宋公子,哦,不,宋爷爷,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哪里敢撬您老的牙齿呀,我是开玩笑的,不是认真的。”
山豹醉鬼 (4)
“别弄脏了我的鞋!”宋歌一抬脚,踢翻了李大少的脑袋,“你说什么?你是什么鸟人?也敢和我开玩笑?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李大少急忙甩开膀子,对着自己的嘴巴扇了起来,“啪啪”脆响,“我该死,我该死,我怎么能和宋爷爷开玩笑呢!都是我不对,我该死,该死……”
数下之后,李大少的脸肿了,满口的血。
方珍在远处叫宋歌道:“宋公子,别跟他一般见识,饶了他吧,我们走吧。”
宋歌对李大少说:“好,今天就算了,下次再犯到老子头上,该怎么办,你自己有数!”然后又对武松说:“武爷,来,一起走,喝酒去!”
武松拱手道:“好!”
想圈欲叉 (1)
宋歌来到宋家庄之后,听取了宋老牛的汇报,宋老牛说:蓄水水库虽然不大,蓄水也很少,但是每天总有存储起几十担水,对庄稼的生长发挥了比较大的作用,因为宋家庄今年按照宋歌的指示,大部分田地都种上了大豆、番薯等抗旱作物,只有不多的水稻,因而灌溉用水较少,而每天蓄水池积聚的水,足够低洼处水田的灌溉,那些抗旱作物,只要偶尔挑一些水,去淋几次就行,长势都不错。
最后老牛说:今年虽说不上丰收,但是和别村比起来,已是非常的不错。即使到了冬天,家家户户都不会挨饿,粮食可以吃到明年春收,一点问题都没有。
宋歌非常满意,点了点头,告诫说道:很快就要入秋,到时候,该收的庄稼,要尽快收了,哪怕不是特别的饱满和成熟,秋后蝗灾泛滥,别到时候眼见收成在望,而喂了蝗虫。
宋老牛郑重表示知道,并说一定会按照少爷的指示办事。经过这一场大旱的考验,宋老牛几乎把宋歌奉为神明。
最后,宋歌说:“老牛兄,最近闲来无事,我要在庄上多住几天。”
宋老牛一听,欢天喜地,手舞足蹈,并立即让老婆给宋歌倒腾住处。
宋老牛的老婆专门为方珍收拾了一间最干净的房间,拿出了一条新的薄被单安放在了床上。别看天气炎热,山村里,下半夜还是要盖一下小腹的,特别是女孩子,血虚,更要注意保暖。这是宋老牛的老婆悄悄对方珍说的,她是完全把方珍当成了少奶奶看待了!
……
午间炎热,大伙在宋老牛家随意吃了点东西,然后找阴凉的地方休息。
武松要喝酒,宋歌示意宋老牛给他灌满了他的酒葫芦给他喝,也有两三斤老酒的样子,武松不满意,宋歌对他说晚饭让他喝个够。
小可怜一到庄上,立即被宋小四哄出去。大黄狗第一眼见到小可怜,却骇住不敢靠近。小可怜吃过它的奶,舔犊情深,主动靠近,才让大黄除去顾忌,两狗一人,欢快地山里疯狂去了!
日落之后,天凉了不少,宋歌才在宋老牛的带领之下,到田头去走了一趟,看看今年庄稼的长成,的确和路上看到的别庄的庄稼大不一样,郁郁密密的禾苗,预示今年会有好的收成。最后还去了一趟蓄水坝,虽然才七八分【一亩是十分】大小的一个水塘,但左右两座大山的水,都汇聚到了这里,每天也能聚起不少的水。
宋老牛的老婆和几个村妇一起,收拾了一桌相当丰盛的农家宴。
由于天气炎热,饭桌就摆到了村口的大榕树下,蚊子成堆,宋老牛烧了一堆蒿草驱蚊,效果勉强过得去。
宋歌还是向宋老牛的妻子要了一把破扇子,一边扇风,一边赶蚊子,一边陪武松喝酒。
想圈欲叉 (2)
洪勇躲开武松,坐在宋歌身边,上午被武松半招打倒,脸肿了半边,牙齿松了数颗,幸亏还好,没有面瘫,只是心有余悸,一个下午,总是远远地绕道走开,躲着武松。
武松只专注于喝酒,一口一碗,一碗一口,没多大功夫,也没见他夹过几口菜,三五十碗酒已经下了肚子。而对于蚊子,他浑然不觉,估计这身肌肉,蚊子也叮不进去,即使叮进去,不喜欢老酒的蚊子,还懒得喝他的血,喝了他的血的蚊子,估计当场醉倒!
虽是自酿的米酒,酒精度不高,但是武松比喝水还要快,一碗接着一碗,仿佛只有有酒精,就是一种享受。而且三四十碗下肚,丝毫不醉!
宋歌心想:这水牛一样的肚子,还真要喝掉不少的老酒。要是把他弄到后世,灌几瓶六十七度的衡水老白干,不知道会不会醉?
许多村民们吃了晚饭,都围拢在村口乘凉,见了这个汉子如此喝酒,都倒吸凉气:这样喝酒,不醉死也要穷死!
宋歌多少有点人来疯,见者武松喝酒豪爽,在边上也跟着喝了不少酒。
当然,内心兴奋也是一个主要因素,毕竟,宋家庄的防旱抗旱,都是他动用才智,一手指挥着解决的!这样的壮举,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多少有些飘飘然!
满天星斗转移,夜已逐渐转深。天也逐渐凉爽起来,女人们都回家睡觉了,不少老爷们也回家打孩子抱女人去了,榕树下只有不多的人还在东扯西扯,说着有色笑话,估计大多是光棍。
由于宋歌让庄里家家户户都养鸭子,村道上,到处都是放养的鸭子,估计是饿的,深夜了,但还是呱呱的不肯入巢,东一脖子西一脖子,四处找吃的。
不知道是神经搭错还是酒喝多了,宋歌突然指着这群鸭子,笑着说:“等到入秋,蝗虫满山,你们天天有的吃,吃肥了,过年好宰了下酒菜!”然后就无端的想着宰杀肥肥的鸭子下酒的场面,感觉挺好笑的,不自禁地吃吃笑了出来。继而前俯后仰,看着这群笨拙的鸭子,越发笑的猖狂、嚣张。
这时,两只并排的狗跑了过来,“哄”驱走了这些找吃的鸭子,飞起一堆的鸭毛。
两只狗的背后,几个八九岁的顽皮小孩,正拿着棍子在追打它们。山村孩子,都是放养,三五天能在父母眼前晃一下,表示还活着,父母就懒得管他们。
由于前面站了一群人,挡住了去路,两只狗无处躲藏,只好挤入墙脚,呜呜哀叫。
这时,宋歌才看清,原来这两只狗正在圈圈叉叉,而狗在圈圈叉叉之后,雄性的家伙挤入雌性的洞里拔不出来,总是站在村道上半天半天的,要是被小孩子们看见,就会起哄着喊:“狗卵子相会了——!”然后拿着棍子,对准两只狗接洽的地方,猛力起敲打,直到把它们分开为止。
想圈欲叉 (3)
这简直就是对动物性幸福的残忍摧残!要是后世的动物保护协会成员看见,估计要绝性以表示抗议!
但是乡下人都这样,也就见怪不怪了!
宋歌长在农村,这场面也很熟悉。
也不知道是宋歌最近禁欲过久,荷尔蒙升的过高还是酒能助性,欲望膨胀的缘故,他突然半开玩笑似的色色地问了身边的洪勇一句:“洪师傅,听说你家还藏了一张十七年的膜,还没人捅,要不要少爷帮你搞定呀?”
洪勇一愕,随即明白了宋歌的意思,当然,少爷要是能够要了他的女儿,那他是求之不得的,如果少爷日的高兴,收了他的女儿当妾,那岂不是大发了!于是,立即高兴大声的说道:“好啊!”
边上,宋老牛醉意朦胧,也起哄着说道:“少爷要是有本事能够把洪勇老弟的女儿搞定,洪勇老弟肯定要杀猪宰羊地谢谢你!”
这是什么话?简直是看不起我的性能力啊!
男人岂能被人这么看不起!宋歌豪气顿起,站起来拍着胸脯说道:“少爷我好歹也是个强硬的男人,哪有区区十七岁的小丫头摆不平的道理?不是少爷我吹牛,只要洪师傅同意,今晚肯定让他女儿尖叫到脱力,明早爬不下床,信不信?”
武松今晚喝下的酒,估计要用水缸来数了,估计开心了,听说宋歌要摆平某人,急忙说道:“宋公子,要去摆平谁?武某人帮你搞定!”
宋歌说:“谢了,松哥!”这事,能叫男人帮忙摆平的吗?
宋老牛对洪勇说:“老弟,还不快去让你婆娘安排一下!少爷要你女儿,那还不把你们乐坏了啊!”
洪勇听了,点头道:“对,对,对。”站了起来,对宋歌说:“少爷,那就这么说定了!”
宋歌喝着酒,点了点头。
洪勇跑走了,让老婆安排宋歌和女儿的配对。
这年头,能做有钱人的小妾,其实也是光荣的一件时间,而且合法,何乐而不为呢?千年之后的二十一世纪,二奶既不合法又不光荣,还有无数少女趋之若鹜。
用色相换取生活,动物界,包括人类,都存在!
搞定了这样一件事情,宋歌心情舒畅,又喝了几口酒,站起来,把那几个影响墙角那对狗性福生活的顽皮孩子赶走了!
动物也有性福的权利,就让它们安安静静地爽到天亮吧!
洪勇走了没一会,就回来了,背后跟着他的老婆。
他的老婆胖而肥大,洪勇也算是个魁梧汉子,但是和他老婆比起来,就像个小不点,她的横过来的身躯,足有三个洪勇这么粗。
她听说少爷要她的女儿,立即乐开了花,三两句把女儿也说服了,然后就过来了,准备领着宋歌去搞自己的女儿。
想圈欲叉 (4)
她来到榕树下,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对着宋歌笑,“少爷,我家虎妞准备好了,就在屋里,等着您呢!”
宋歌见好事既成,点了点头,继续矜持地和各位敬了一杯酒,特地隆重地再敬了一杯给洪勇,毕竟,他辛苦生养十七年的女儿,今晚将成为自己胯下的尤物,当然要表示一下!
然后,宋歌迫不及待地跟着洪勇老婆,行其好事去了——
给读者的话:
【收藏太少了,不死鸭泪奔ing】
反被圈叉 (1)
洪勇老婆把宋歌带到自家院子前,推开柴门,把宋歌让进院子,笑的非常古怪,说道:“虎妞就在中间那一间,已经等着了,快进去吧!”
宋歌走进院子,看到眼前是三间石头砌就的平房,中间屋子点着灯,开着窗,微风拂过窗棂,摇动烛火,似乎有倩影在晃动。
洪勇老婆抿嘴笑了笑,轻轻地关了柴门,然后把耳朵贴到柴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背后,宋歌的两个贴身家奴来财、来福跟了过来,却被洪勇老婆挡在了门外,并示意他们不要发出响声,以免影响了少爷的好事。
来财、来福两人会意,相互点了点头,也把耳朵贴到柴门上……
宋歌心中想着圈圈叉叉的好事,感觉也来了,宝贝早已经玉杵如铁,急匆匆就走进了房间。刚把门推开,就听见一声低沉的吼叫声,一只如猩猩似的庞然大物跳到了跟前,伸出黑黝黝的爪子,似乎要来抓他。
“救命!”宋歌大惊设色,跌倒在门槛上,手撑地面想要转身逃走,却早已被黑猩猩抓住两肩,给提了起来。
“官人,你怎么了?”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黑猩猩的嘴巴里冒了出来。
宋歌定睛再看,总算依稀看清了眼前的是一个女人,只是体形庞大,绝对超吨级,皮肤黝黑,浓眉粗眼,嘴巴开阔,是个现实版的克塞号特级恐龙。
“你……你是谁?”宋歌稍微镇定了,怯懦地说。
猩猩少女居然害起羞来,“你坏啦,都让人家等在房间侍候你了,还要问人家是谁!我就是洪勇的女儿洪虎妞啦!”
宋歌顿时肝胆俱裂,靠啊,洪护院这狗日的,女儿这幅模样,居然还有脸让我宋歌少爷上,也太无耻了吧!府里随便哪个丫鬟,都比这女人强上一百倍呀!
他已经忘记了,今晚是他醉酒乱性,提出要帮洪勇搞定他女儿的。
虎妞没让宋歌多想,把宋歌挪到了眼前,端详起了他的模样,笑嘻嘻地说:“哇,真是个美貌的男子!我太喜欢了!嗯,官人,要不,我们赶快那个吧!”
宋歌听她说要“那个”,胃往上翻,直想呕吐,“我……我不是你官人啦!”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了女猩猩的束缚,快速后退着说道:“姑娘,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我以为这是宋老牛家呢,对不起,我回去了,拜拜。”立即转身,脚底下抹油,撒腿准备消失。
虎妞哪里容得了上门的美男逃走,脚步一迈窜上前,一把抓住宋歌,“哼,别骗本姑娘。你既然进了我的洞房,那就是我的人了,我看你欢喜的很呐,快和我洞房吧!”不容宋歌辩驳,抱起他,关了房门,往大床挪去。
宋歌急忙抓住屋里的一张桌子的桌角,无奈虎妞力大无穷,用力一扯,“哗啦——”把整个桌子都一同掀翻了,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反被圈叉 (2)
柴门之外,洪勇老婆听到了屋里巨大的响动,心想女儿和少爷已经做起来了,而且还很激烈,这要是少爷一完事,许女儿个妾,也就心满意足了,这样想着,她的心里喜滋滋地乐开了花。
来财、来福两个家奴,听见这么大的动静,也惊的张大了嘴巴:少爷对待女人都是很温柔的,今日怎么操上劲了?
洪勇老婆看见两个小鬼的表情,一手一个扯他们离开,她可不希望这两个小鬼打扰了少爷和女儿的好事!
来财来福不肯离开,转个身,又站在门外等待。
洪勇老婆则乐悠悠地去村口大榕树下报喜去了。
……
宋歌被虎妞丢到了床上,他慌了神,他万万没有想到,以他穿越过来的家财万贯的宋家少爷的身份,居然会失身于这么样一只母猩猩!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虎妞已经把他摔到了床上,继而动手解他的裤腰带,而他居然毫无还手之力,他尽力用双手护住裤腰带,但是被虎妞轻轻的用两根手指头就扳开了。
裤腰带失守之后,裤子的防线就形同虚设了!
虎妞在裤脚上搓起两个手指,一拉,宋歌的整条裤子就褪了出来。幸亏上衣长衫还在,遮住了胯下玉杵。
宋歌本来有些顾忌面子,堂堂男子汉被女人强.暴,说出去的确要被人笑话,心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混过这一时也就算了,明天好好批评一顿洪师傅:这么个丑女儿,也不嫌寒碜,居然让本少爷来日,太没天理了!
但没想到这金刚女人对男女之事这么饥渴,根本不容他说理,就来脱裤子,似乎想要霸王硬上弓啊。
迫不得已,宋歌不再顾忌男子汉的面子问题,放开喉咙大声喊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同时,他明白了宋老牛对他能够搞定洪勇女儿的怀疑,碰到这么一个猩猩女,估计任何人都要怀疑宋歌的能力!
可惜,他明白的似乎有些晚了!
虎妞不等宋歌喊叫第三声,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官人,做这事哪能这样喊叫呢,多让人难为情啊?”说着,就来拉扯宋歌的上衣。
宋歌虽然极力阻止,可是在这母猩猩面前,他的努力犹如螳臂当车,毫无用处。
遮羞的上衣被饥渴的母猩猩三下五除二给褪去了——宋歌已经赤.裸裸地出现在了虎妞的面前!
看来,贞操保不住了!说理不成,喊叫不成,打不过,动不了,几乎没有丝毫的办法,似乎只能任凭强.暴了!
宋歌急中生智,狂喷一口气,脖子一歪,假装晕了过去。
虎妞看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男子胴体,她觉得挺好看的,只是大腿之间的那个长长的硬硬的拉小便的东西有一点丑陋,要是像女人一样没有这东西就完美了。
反被圈叉 (3)
她寻思着把它给剪掉,但是手边也没有剪刀,再说这么大一根,可能要出血,还是下次再说吧。
其实,虎妞本来就是个缺根筋的傻妞,哪里能够真切知道男女之事!
她爹是宋家护院,平常来往的人大多是粗话连篇的男人,也不把这个肥壮的女孩当回事,当着她的面讲些暧昧之事,甚至直接胡闹,脱衣服,脱裤子什么的。
虎妞人傻,但毕竟是个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少女,有基本的生理需求,也属于正常现象。
这才有了这样一出少女强.暴男人的剧目。
虎妞把听来想来的的全部做完,满足了少女关于“性”的全部幻想,只可惜最关键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弄,她看着宋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她意犹未尽,又心满意足!
柴门之外,来财来福听到了少爷的喊救声,破门冲了进来。
他们冲进房间,看到虎妞像个黑煞神,吓了一跳,继而看到宋歌光溜溜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鼓足勇气对虎妞说道:“你……把我们的少爷怎么了?”
虎妞不假思索说道:“同房啊!”顿时想到同房居然被这两人撞破,瞪眼怒目注视,大吼一声,“你们怎么随便闯进来?”
这一声暴喉,足可吓破狮子胆,把来财来福两家奴唬的后退三步,好大一会儿不敢靠近。
但是两人挺忠诚,关心主人心切,其中来财的胆子稍大,他上前,指着床上的宋歌道:“你还我们的少爷!”
虎妞看了看这两个忠诚而又胆小的家奴,又看了看宋歌,说道:“他是我的官人,不还给你!”
“可是,我们的少爷被你弄死……死了!”来财说。
“胡说八道!他只是和我同房,怎么会死呢?”
“那少爷怎么躺在那里没有反应啊?”
虎妞转头看宋歌,发现他一动不动,而且似乎好一会没动静了,毕竟还只是个小姑娘,顿时心慌了,“我,我没怎么他呀?就是脱光了他的衣服裤子嘛,同房不都是要脱光的嘛?”
来财来福听虎妞这么说,大概明白了这个彪形女子是大傻妞,估计重手重脚地真动坏了自己的少爷,也顾不得害怕了,快步跑了进来,但是却被虎妞挡住了。
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虎妞已经惊慌失措了,她害羞而又害怕,只是本能地觉得,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而又本能地阻止来财来福两人来救宋歌。
不更事的年轻人,总是把小事想象成无法跨越的大事!虎妞哭丧着脸,有了崩溃的感觉。
这时,宋歌半睁眼睛,偷眼看见机会来临,刷地爬了起来,兔子一般朝着门口奔去。
宋歌的这一举动,把在场的另外三人都惊呆了!
反被圈叉 (4)
裸.奔!真正的裸.奔!
他们木头一般,张大嘴巴,瞪圆眼睛,看着宋歌,彻底石化了!
宋歌直到跑出了门外,才赶紧捂住裤裆,转身朝里面喊道:“来财来福,快把少爷的衣服裤子拿出来!”
来财反应稍快,顺手抄起宋歌的衣裤,转身就跑。
来福反应慢一拍,来财从他眼前闪过之后,他才明白过来,立即想跑,但却被回过神来的虎妞抓住了衣领,立即就跑不动了,只能原地踏步。
来福见无法跑走,只得与虎妞拼了,握起拳头,猛地转身朝虎妞打去。
虎妞显然武力比他高出太多,伸出扇子似的手掌,轻易就把来福打过来的拳头给捏住了,然后轻轻地一用劲,来福顿时扭曲了嘴脸,痛苦不堪。
来财快速跑到门外,把衣服裤子递给了宋歌,转而回去帮助来福。只是他的能力也有限,对抗虎妞犹如去羊入虎口,自取灭亡。一个拳头还没打出去,就被虎妞抬腿踢在胸口,直接趴地上无法动弹。
虎妞收拾了两人,恶狠狠地朝宋歌走来。
宋歌一边穿裤子,一边奔逃……
开始圈叉 (1)
宋歌终于跑到了村口,大声喊了一声,“武松救我——”
武松今日酒喝的有些多了,迷糊着没听清。
倒是洪勇老婆,她正坐在洪勇身边,聊着无聊的事情,她先听见了宋歌的喊叫,寻思着出了什么事情,一拍洪勇的肩膀,说道:“勇啊,快看看,怎么了?”
洪勇喝酒并不凶,也滑头,虽然陪了一个晚上,但是喝的并不是很多,此时还比较清醒,他也听见了宋歌的呼叫声,站了起来,朝着宋歌的声音方向望去。
只是夜黑如漆,哪里看的清楚?于是,他走离了位子,过去察看。
由于榕树下有灯光的映照,宋歌却是早就看见了这里的一切,见到洪勇走了过来,急忙喊道:“洪师傅,快,截住你的儿女!”
此时,宋歌离洪勇,只差了三五步的距离。
洪勇终于看见了宋歌,把跌跌撞撞的宋歌扶住,问道:“少爷,怎么了?”
宋歌哪里敢在这里,继续奔逃着说道:“你女儿……强暴……呃,吓唬我!快,拦住,别让她追上我!”
洪勇只得站在原地,拦住背后赶来的虎妞。
洪勇老婆又把宋歌扶住,问道:“少爷,虎妞伺候的不满意?这丫头,就是粗手粗脚,但是我敢保证,她是个处.女!”
宋歌也不理睬,他被这对夫妻气死了,弄这么个丑女儿出来,放家里欣赏也就算了,居然弄出来让我搞定她,不是吓唬我吗,太不像样了!他一直跑到武松的身边,对武松说道:“武爷,快,酒你已经喝了,现在该帮我做事了!”
武松总算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酒量,的确不是盖的,只见他满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霍地站了起来,“宋公子,要我打谁?人在哪里?”
宋歌用手指去,只见灯光暗淡的不远处,虎妞正和她的父亲洪勇对峙。
洪勇说道:“妞啊,你发那根神经,敢这样对待少爷?快给我回去,别丢人现眼!”
虎妞委屈,指着宋歌说:“他欺骗了我!我要他的命!”少女丢了脸面,确实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要是宋歌任她处置,她若正好怒火中烧,直接掐断脖子也未可知。
洪勇不想在这里说丑事,命令女儿道:“快给我回去!”中国人,总把“性”当丑事,但是总是拿这个丑事来做各种各样的文章,以达到各种目的。
虎妞愠怒,不再搭话,一伸手,直接把父亲扫到了一边,扫趴在了地上,然后冲着宋歌追过来。
武松见宋歌指的就是这个彪悍的女人,趔趄着跳了出去,说道:“就是你?欺负宋公子!”他酒喝的的确有些太多,站着似乎不稳,脚底在飘动,全身在摇晃。
虎妞见面前跳出一个粗豪的壮汉,也是愕然,这汉子好粗壮啊!和那瘦瘦的少爷比起来,他要雄壮多的多了!
开始圈叉 (2)
武松见她不说话,又说道:“喂,乖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老子不想打女人!”
虎妞对面前大汉的好感度大增,指着宋歌说道:“他……他……”却没有了下文。
武松以为虎妞要和他对着干,于是伸手去推她。
虎妞见武松的手掌推来,顺势一拉,却不想直接把脚底打漂的武松,一下子拉进了怀里。
武松醉醺醺,一个失手,居然跌入女人的怀抱里,与虎妞高耸滚圆的胸.脯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这可是好汉的奇耻大辱呀!
话说大宋朝,宣扬抑性,许多好汉都把不娶妻子不要性福当成人生的一个高尚理想。
武松也不例外,没想到居然今日小沟里翻船,不小心在一个少女的怀里溜达了一圈,这要是宣扬出去,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
于是,他恼羞成怒,跳开之后,立即拉开架势,进攻虎妞。
虎妞也不含糊,与武松打斗起来,一招一式,俨然风范。
两人都是重型身躯,就像两堵墙壁在移动,偏偏速度还那么快,打到后面,几乎看不见两人如何出招,只见黑影漂移,动作翻飞。
数十招之后,两人居然打了个平手。
宋歌看的眼花缭乱,他没有想到,洪勇的女儿居然会是这么个狠角色,于是问刚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洪勇:“你女儿够本事啊,不会是你教的吧?”
洪勇说:“少爷说笑了,我的几下功夫,怎么会教的了她呢?她小时候受到一个云游尼姑的指点,再加上力大无穷,故而武功不错。”
哇,这么好的运气!也不知道这尼姑现在在哪里,要是指点我几招,那就爽了!宋歌胡乱寻思着,看着场中的打斗。
“嘭——”不知道是谁的拳头碰到了桌子,桌子顿时散了架。
坐在桌边醉醺醺的宋老牛,一个激灵,说道:“还没喝够呢,谁就把桌子给撤了?我还要等少爷回来,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够摆平虎妞呢!”说完,扑通,趴在了地上,没一秒钟,就发出了鼾声,以一个非常奇特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靠,死老牛,专等着看我的笑话!宋歌这样想着,看着眼前难解难分的打斗,凭他对武功的了解,无法知道结果如何。
洪勇老婆早已经扯开了嗓子,大声喊叫着让两人停止打架。
两人显然不会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继续战斗。
洪勇见长久打下去不是个事,就跳入场中,准备劝架。却被两人的拳脚带着了,直接趴地上不醒人事!
过了好一会,武松一招双拳出击,虎妞一招脚踢海底,同时打中了对方。
武松的双拳打在了虎妞胸前的一对高山上,而虎妞踢在了武松的老二上,两人同时得手同时被袭,同时跳开后撤,都一阵颤抖,盯着对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思绪。
开始圈叉 (3)
武松的老二被袭,不仅丝毫没有损伤,反而犹如是对老二的当头棒喝,把忧郁的老二似乎给打醒了,深埋心底的那种冲动和渴望,犹如沸水一般,跳动不已。
虎妞的双峰被武松的铁拳打击,也是丝毫没有损伤,反而第一次让虎妞感觉到了男人的力量和魅力,只有这样勇猛的男人,才能让她有感觉,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女人,才能让她感受到女人的幸福!
于是,两人怀着复杂而渴望的感情,相互看着对方……
突然,武松大叫一声,“啊,我唐唐七尺男儿,怎么能被色迷倒?坚决不能这样啊!”说着撒腿就跑,冲进了茫茫的黑夜之中。
虎妞见武松逃走,喊了一声,“你别走!”追了上去,顿时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妞儿,你哪里去?”洪勇老婆跟着女儿而去。
宋歌看着发生乱七八糟的事情,脑子也已经昏昏沉沉了,他东倒西歪地走向了宋老牛的家,那里,老牛老婆给他安排了一间屋子休息。
只是,他迷迷糊糊地把方珍的房间,当成了自己的房间。
当他走进房间,摸进床上的时候,他仿佛触碰到了一个柔软的绸缎,好滑,他觉得这绸缎摸起来非常的舒服,于是,顺着绸缎,慢慢地往上捏去。
这根绸缎,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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