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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冷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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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辞工的事,只是说放了一段时间的假,补回年假。

  舒丽在家里跟老王打了电话,有表示想回去工作的决心。老王表示欢迎,而且将会把工资在原有的基础上再上调二百块。

  舒丽在家安安静静的休息了几天后,再次启程南下。舒丽在家的几天,每天都会跟在妈妈的身后粘粘乎乎,舒丽知道自己在生完女儿之后,就开始亲近妈妈,舒丽知道跟妈妈再如何的有代沟,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当初妈妈生自己的时候也肯定是历经了生育之疼,吃尽了生产之痛。

  舒丽在妈妈的面前越来越娇,越来越亲热,一度让舒妈妈以为不是离开了自己几年的女儿了。以前的女儿是叛逆的,是从不听话的,是一头犟牛,是一个拉着不走赶着倒退的家伙,说什么都当是耳边风,做什么都是横着来的任性的女儿。

  舒丽自己明白,自己近二年在外面的历程,把自己以前十几年没有吃过的苦头,没有受过的累,没有经历过的疼,在这二年里全都尝透了,酸甜苦辣是那样的让自己受伤,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回头路。如果能从头来过,舒丽愿意做一个在妈妈罗嗦里成长的乖乖女,愿意做一个在妈妈翅膀下,不用经历风雨的宝贝。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物是全非,舒丽已不再单纯,不再简单,不再相信这个世界的一些美好童话与传说。

  舒丽再次回到新星油漆厂,因业务助理的辞职,公司暂没有招到该文员,舒丽懂这一行,故此舒丽熟门熟路的接手做业务助理,而且与新星油漆厂签定了一年的劳动合同。

  离职,再上任,做生不如做熟。舒丽对老王滋生了一些感激,人与人之间有时是一种缘分,有时老王说话较粗鲁,直接,但是舒丽在内心的最深处,往往只是把老王当作一个自家的大哥来看待,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一个高高在上的主管来看。

  舒丽上班后,小童在武汉的驾校学习开车,一个月时间考取了驾驶证,拿到驾驶证后的小童再一次跟着舒丽的脚步南下。 。。

第十六章            迷糊的情感
上班,离职,再上任。从起点到终点,整整画了一个圈。舒丽在新星油漆厂一切又开始从头。

  工作不再是扛着业务的背包四处奔波,而是坐在空调的办公室里接电话,做报价,安排出货,顺带给新进来的业务做一个简单的培训。

  舒丽是聪明的,这份看似简单的工作做起来却麻烦多多的工作给舒丽打理得井井有条。单单安排出货,二台大货车的送货路程必须由舒丽安排路线,偶尔有一点不合理的地方都会给司机跳脚,舒丽有之前跑业务时所熟悉的路线,胜任这份工作绰绰有余,少了前几任业务助理哭鼻子的下场。

  新进业务人员也好教导,一些简单的理论知识,一些简单的业务技巧,舒丽都一一告诉新业务。师傅引进门,修行靠个人,舒丽不会跟新同事说太多八卦的事情,舒丽对待每一个同事都是真诚的,用心的。

  搬来东莞的新星油漆厂很偏僻,处在大山的脚下。老王的经理助理因跟老王闹了一点小误会,而一走了之。经理助理那位置空闲了很久,老王在没有招到新的经理助理的时候,很大一部分经理助理的工作由舒丽一并兼任。

  做总结,做会议报告,做对账单,审核,接电话,安排出货全部由舒丽一个人来做,财务陈华天天在外面收款,做财务账也忙得不得了。有时候陈华不外出的时候,办公室只有舒丽跟陈华二个人了,时间一久,又同处在一个办公室里上班,舒丽再次对陈华滋生一种情愫,很希望自己能时时见到陈华。

  老王的经理助理华娟很快到位,据传,老王第一次把华娟带去外面应酬的时候,就把华娟给上了。华娟坐的位置比较敏感,公司的很多事情,包括审报销单,采购这一块都由经理助理全权处理。而这个全权处理的权利有多大,可想而知。

  老王把华娟上过之后,这个人就真正成了老王的人,老王会给这人一些蝇头小利,而这些蝇头小利就能把这个敏感位置上的人搞定。

  华娟来之后,她对陈华表面出莫大的兴趣,办公室就那么三个人,而舒丽也很喜欢陈华。陈华不表白讨厌谁,也不表示喜欢谁,不动声色。

  舒丽总会有事没事的跟陈华呆在一起看电视,陪他喝点啤酒,也会经常在K厅里陪陈华唱歌。舒丽是喜欢陈华的,对陈华也是很欣赏的,舒丽知道陈华并不讨厌自己,对自己也亦有好感。

  办公室的恋情可能也让陈华望而却步,舒丽跟小童的义无反顾,陈华是见证人。舒丽喜欢着陈华,但是并没有挑明那种对陈华的喜欢,心中对陈华是喜爱,这种喜爱装在自己的心中,心中多了爱就多了梦,有了梦想就是一种快乐。

  小童在考取驾驶证后来找舒丽,舒丽没有因为喜欢陈华而冷落小童。舒丽明白,喜欢陈华是一种奢望,跟小童才是终点。

  舒丽在工厂的附近租了一间套间给小童住,在租房里,小童得意洋洋的把在驾校拍的相册拿出来给舒丽看。舒丽看到有一张照片里的小童抱着一个女孩子坐在腿上拍的相,舒丽抽出来问小童:

  “这是怎么回事?”

  “这没什么?你看,这个女孩子跟每个同学都是这样拍的。”小童不以为然的指着其它的相片对舒丽说。

  “这还没有什么?你们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拍得这么亲热,还可以坐到你的腿上去拍照。”舒丽生气的大声喊着。

  “别这样无理取闹,真的没有什么,要是真有什么。我还敢给你看吗?”小童的不以为然再次让舒丽的火腾腾的向上窜。

  舒丽真的有些伤心了。自己在这边打工,你小童到好,在家里才呆一个多月,就能勾搭上女孩子坐到腿上拍照片。

  “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人了?在爱的世界里我的心眼很小,小到一粒砂都容不下。”舒丽很生气的走了。

  生气终究是生气。舒丽还是经常去租房陪小童,一起商量小童找工作的事,开始的时候,舒丽叫小童找司机的工作看看。小童到人才市场找了几次后就打了退堂鼓,说找司机的工作必须要有本地人担保才行。后来舒丽又是叫小童到外面的工业区的门口转转,说先找一份工作先应付生活也好,小童听从舒丽的建议,白天也会在外面转转,几天下来,工作没转到,倒是转了一肚子气,小童说一般工业区的工厂招工都是招普工,一点技术性的活儿都没有。打杂的工作他不做。

  舒丽没有办法,任由小童在租房里住着。小童手上没有钱,舒丽拿钱给小童,小童没有烟,舒丽就会把烟买好送去给小童。不知怎么给老王知道小童来这里,舒丽在照顾小童,经常为小童花钱的事情,老王就会说舒丽,说得很难听,什么养小男人,什么男人是靠不住啦。

  舒丽以前听老王讲这些话的时候觉得很剌耳,经过几个月的事情,舒丽觉得老王说得再粗鲁都没有那么剌耳了。有时想想,老王说得难听点,但是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舒丽只能打听,找人帮忙,终于把小童安排到辽步一家工艺厂去学调油技术,舒了一口气。哪知小童去到辽步工艺厂一了几天班之后打电话跟舒丽诉苦,说太累了,说能不能换到一个比较轻松的地方去上班。

  舒丽听到很生气,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小童的大姐了,什么事情都好像要自己去帮他解决才行。舒丽没有理小童,哪知在下午下班的时候,小童没上班跑到舒丽的厂门口来找舒丽。

  舒丽把小童拉到租房里,问小童到底想怎么样?小童说,工作太累,时间太长,受不了。舒丽站在房子的中央,眼泪哗的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舒丽过了很久,擦干眼泪,死死的盯着小童一字一顿的说,这份工作是我好不容易给你磨来的,你要不要去上是你自己的事情,以后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了。

  “我去上班也行,你得给我买一台手机,几百块钱就可以了。”小童跟舒丽说。

  舒丽的心突然间硬了,冷了,这真的成了老王说的自己拿钱在养小男人了,可是我自己也没有钱,也只能维持温饱,我又何德何能来养小白脸?

  原来感情的事情是那么的烦恼,原来感情的世界里还必须有责任。而现在小童已经失去了责任,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依赖舒丽了,包括工作,包括现在的要求都成了理所当然。这并不是舒丽想要的感情也不是舒丽需要的爱情。

  舒丽拿了二百块钱给小童,走了,扔下小童一个人在租房里。舒丽一路泪纷飞的回到宿舍,第二天,舒丽把租房退掉了。

  舒丽不再理会小童的事情,能帮小童找到一份工作,他不至于会饿倒在街头,给他二百块钱,他实在受不了可以打个回家的车票了。舒丽虽然警告自己将是要离开小童了,不再理会小童的事情,但是后来还是托朋友把小童调到一个比较轻松的部门做事。

  小童事情让舒丽明白。不能怕寂寞,不能怕孤单,如果不是自己需要的东西,将就着试用,时间长了也会支离破碎。二次恋爱,二次失败,二次伤心,二次极度的失望,舒丽对感情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陈华,在舒丽那段空虚的日子里,时常闪耀着舒丽的心房。舒丽不说,陈华装不知,华娟的追求,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古怪的局面。

  舒丽在老王的心中成了得力助手,经常在外面的应酬也照样带上舒丽。K厅里,陈华跟舒丽还是会喝酒,划拳。K厅里,华娟不敢挨陈华太近,华娟在老王有在场的情况下,从来都不敢造次。但是华娟时常投过来的眼光可以把舒丽杀死,舒丽当华娟不存在,为什么你喜欢的我就要退让?何况大家的关系都是模糊不清。

  舒丽与华娟的结子就这样结下了,以至于后来都以仇敌般。这是后话。

  舒丽经常与陈华呆在一起看电视,喝酒,吃宵夜。情况再如何爱昧,夜色再如何迷离,陈华跟舒丽之间都未曾发生点什么。

  一晃几个月又过去了,舒丽还是会经常陪着陈华守着电视,听着音乐,看着报纸度过。华娟对着陈华的表白已经是*裸的,哎,我喜欢你呢?你喜欢我吗?陈华对华娟的表白只是呵呵一笑。

  陈华的生日,公司的同事聚在一起喝酒唱歌,一人一杯,来者不拒。陈华的生日,陈华醉了,与陈华那么久的相处,舒丽没有见过醉过的陈华,陈华醉过之后很可爱,话也很多,一会儿指着这个说话,一会儿又扯着那个说话,平常黑黑的国字型的脸庞不说话真有点可怕,但是醉过后的陈华一说话,一笑就会露出稍微有点向外突的大牙显得多了很多平和。

  离开的时候,陈华走路的脚步都不稳,一走一晃。下到楼梯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老王指着陈华对舒丽说,交给你了,你把他送回宿舍睡觉。华娟被老王扯着向车内走去。

  舒丽把陈华弄回公司的时候,陈华已经跌跌撞撞的走不稳路了,在黑呼呼的楼梯间,陈华抱着舒丽就亲,亲嘴,亲脸,强悍霸道的亲完之后,嘴里还一个劲的说,我知道你是谁,谁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舒丽又好气又好笑用力的推开陈华。

  看着陈华醉得这么厉害,舒丽管不了那么多了,硬是半拖半拉的扶着把陈华送到宿舍。陈华一看到床衣服没脱,鞋也没脱就往床上倒去。舒丽把陈华的钱包放到陈华的枕头底下压好。刚才在买单的时候,陈华把钱包扔给舒丽说,你帮我处理,然后把装满钱的钱包扔给舒丽就不管了。

  舒丽看着陈华睡到床上,没有任何反应。推了推陈华,告诉陈华,钱包放在哪里了。陈华嗯了一下又不理了。舒丽知道醉酒的人就是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像做梦一样。

  舒丽有点担心,坐在床头看了很久,陈华婴儿般的睡姿一直映在舒丽的眼帘。刚才就是这婴儿般的男人那样的强悍的劫取自己的吻,看着陈华的嘴唇,舒丽莫明其妙的脸红了。

  在楼梯间的陈华是那么的强悍,害得自己推了很久才推开,他不是很强壮的手臂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心当时也是砰砰乱跳的。

  舒丽坐着看了很久,轻轻的把脸贴上陈华的脸庞,这个男人,自己已经喜欢很久了,只是从未曾表明过,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陈华肯定是知道的。醉酒过后的陈华更可爱,陈华的责任感很强,不会因为有女人喜欢就来者不拒。舒丽轻轻的把头搁在陈华的胸前,听着陈华的心跳,数着夜的节奏。舒丽把手轻轻的放在陈华的手心。

  良久,舒丽沉浸在这种轻柔而又爱昧的黑暗中。男人,夜色,床边,依偎,舒丽满足了。轻轻的帮陈华把鞋子袜子脱下来放好,轻轻的帮陈华把眼镜摘下来放到书桌上,轻轻的打一盆水取下毛巾给陈华把脸嘴手擦干净,轻轻的把门关好,回到宿舍睡觉。一夜无梦。

  只能到此为止,不管再如何喜欢,一味的单相思,单强求是不可以的。那晚发生过的事情只有舒丽最清楚,陈华不管是发自内心的还是只是试探,舒丽都不想再搞明白了。自己就像抛绣球样,自己把这颗绣球抛出去了,至于陈华接不接是陈华的事情了。自己要给自己留一线余地,不能像华娟那样把自己贴上去问陈华: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舒丽碰到陈华都有些略不好意思,陈华还是跟以前一样鱼不动水不跳的样子。舒丽暗暗跟自己生气,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木头人。 。。

第十七章     伟诚的心意
经销商林先生的加入,补充了新鲜血液。经销商林先生与老王是相识了多年的老友,林先生经销新星油漆的产品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老王。

  伟诚是东莞寮步本地人。跟着林先生第一次到新星油漆厂的时候,普通话都说得不标准,说一句话要听半天才能听懂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来的那天正值早上十一点钟,伟诚跟着林先生推开办公室的门。伟诚看到办公室有一女孩子把二只脚盘在办公椅里正聚精会神的捧着一本砖头一样厚的书在看,而这个女孩就是舒丽。

  伟诚看了几眼舒丽,当时心里在想,这个女孩子怎么这样子?女孩子没有女孩子样,坐又没有坐相,粗鲁,大咧,除了相貌上面还能说得过去,其它方面真的不怎么样,老王怎么放了一个这样的人在办公室?

  舒丽是认识林先生的,对着林先先说了句,王经理在里面。然后又把头埋入书籍里去了,白了伟诚一眼,也没跟伟诚打招呼。在于当时伟诚来说,舒丽看自己就是在翻白眼。

  伟诚不敢呆在外面的办公室里面对舒丽,跟在林先生的后面到经理办公室里枯坐。没一会儿,舒丽给林先生和伟诚送去二瓶矿泉水,伟诚用很不标准的普通话说谢谢,舒丽扑哧一下笑了。知道广东人说谢谢吗?广东人说谢谢就是色色。舒丽笑起来一边一个酒窝当时就乱了伟诚的心,起了小小的涟漪。这是后来伟诚跟舒丽说的。

  晚上林先生约老王去吃饭,老王带着舒丽,陈华,华娟一起去吃饭。饭桌上,老王叫舒丽跟林先生喝酒,舒丽二话不说,喝了。老王又叫舒丽跟伟诚喝酒,舒丽端起酒杯又喝了,把伟诚的眼睛都看直了。

  饭后去K厅,在K厅时。舒丽站在凳子上划拳,端起酒杯大口的喝酒,跟陈华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老王递过来的香烟舒丽在酒精的剌激下,接过来往嘴上一叼,火柴燃烧过后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烟灰缸里。舒丽熟练的把烟灰弹落。伟诚再一次对舒丽充满了好奇。这个女孩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如此豪放,不了解的人还真以为舒丽是一个风尘女子。

  向前,时间向前,生活向前。经销商林先生的公司就在新星油漆厂的附近不远处租住了一个小楼,小楼的二层是林先生的办公室,睡房,还有临时的客房。

  又一个十一来临。放假后的工厂突然一下冷落下来,舒丽没地方可去,陈华人也不见,舒丽发信息给陈华:在哪?陈华很快回信息:在外面。舒丽一个人在宿舍半斜躺在床上放着音乐看书,感觉很无聊。

  “一个人在?其他人呢?”老王边说边走了进来对着舒丽说:“走,喝酒宵夜去。”

  “我不想去,王经理,你们去吧。”舒丽知道陈华人在外面,不太想跟老王去吃东西。

  “叫你去就去,罗索什么呢?快点,我们到楼下等你。”老王不容置疑的语气容不得舒丽拒绝。

  没一会儿,舒丽下到楼下,看到另一个业务肖彬也在。老王开车,车忽的一下就闪出了厂的大门。在夜市的街区,老王拿出一百块钱叫肖彬去买一只大的烧鸡,小吃,还有四瓶白酒。

  舒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老王会在外面买吃的和酒,难道不是去卡拉OK吃吃喝喝吗?舒丽没问,管他呢。老王带去哪吃喝就去哪吃喝,反正跟老王那么久,老王对分舒丽从没有动过什么心思,老王对舒丽一直都以一种大哥对小妹的态度。老王经常在卡拉OK叫小姐,跟华娟的爱昧不清,但是对舒丽从未动过半根手指头。舒丽不管别人如何看自己,不管别人如何猜疑自己跟老王关系,舒丽依然是那个直爽的舒丽。

  老王车开到经销商林先生公司的门口,停了下来。老王招呼舒丽:“到了,下车,下车啦。”肖彬拿着吃的东西,舒丽拎着几瓶酒,抬头看了小二层的客厅,里面隐约有灯光,好像有人在里面。

  哗啦,哗啦,铁门开,铁门关。

  “你们也在这里?!”老王惊奇的声音传到跟在背后的舒丽的耳朵里。舒丽跟着老王步入客厅,舒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陈华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面目不转眼的在看球赛,而华娟穿着很暴露的衣服坐在陈华旁边。

  轰隆,舒丽的世界豁然开始崩溃。这就是陈华说的在外面,难不成他在外面是跟华娟约会?难不成他从未曾对自己好感过?难不成要得到他的爱情就这样的为难?难不成自己平常对他的守候是对他的一种折磨。五味一下涌上舒丽的心头,苦涩的成份偏多。

  坐下,喝酒,吃肉。本来应该开开心心以的聚会,闹到几个人很不开心,一个人无所谓,二个人古古怪怪。老王当时拿起一瓶酒就倒下肚,咕噜的声音在回响,老王不开心,舒丽拿着一瓶酒,当那酒就苦难深仇敌般吞下去,舒丽不开心。肖彬拿着一瓶酒没所谓的喝点,吃点,再喝点,吃点。陈华拿着一瓶酒,看着老王和舒丽的喝酒方式,古古怪怪的有点不知所措。华娟看到老王一进来,本来笑容满面的神情瞬间变化,但是还是不示弱,依然没有移一下屁股。隔陈华很近的坐着。

  一种奇怪的感觉升上彼此的心间,舒丽感觉老王跟自己就像在捉奸。老王的黑脸代表老王的极度愤怒,但是老王却不能表露,只能用酒来掩饰。舒丽不开心,很不开心,很委曲,自己为什么喜欢的人是这样的态度,为什么自己一心向往着能感动陈华,殊不知是这样的结果,继续等待,还是原谅这样的组合。

  陈华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任何承诺,也未曾表白过什么,只是自己经常陪伴陈华,陈华会跟舒丽比较熟识,只是自己喜欢经常发信息给陈华,陈华也会及时回复,哪怕只是简短明了的只字片言。只是自己经常在陈华的面前表露一下小儿女的情思,陈华也会笑笑,不会在意。只是经常在卡拉OK的时候,陈华的一句坐这里,舒丽都会悄悄的跟随。难道这一些都是一种好朋友的界限,与爱情无关?舒丽经历了一种,自己很想得到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却在自己的眼睛飘浮,最后没有得到终又远去的感觉。

  舒丽倒完一瓶酒,扫了一眼陈华和华娟,没跟老王打招呼,打开铁门冲了出去。感情的路为何如此的坎坷,难道自己注定了感情世界里一塌糊涂?舒丽冲到小楼的外面,蹲在小楼前面的树下,任由酒劲上来,迷糊的眼睛任由泪水肆意横流。

  老王交待肖彬跟着舒丽后面,肖彬把舒丽想向回拉,舒丽不给,拉扯中,舒丽的水晶手链散落,掉了一地。舒丽很生气,谁要你管了,你给我走。肖彬狠狠的跟舒丽说了一句,你要是我妹妹,我要打你了。

  舒丽不理会肖彬,继续趴在地上找着自己的水晶手链,这是串水晶手链是从陈华生日之后的第二天,舒丽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希望水晶手链能给自己带来好运。今天这种特殊的场合,这串手链的散落,难道代表着自己将要跟陈华成陌路。

  肖彬看着舒丽在地上找寻水晶手链,不像老王说的醉酒的样子。肖彬下来没一会儿,老王也下来了,车子的防盗器开锁的声音响起,舒丽催肖彬去看看老王,肖彬迟疑了一会,任由舒丽呆在树底下找手链,肖彬坐上老王的车,跟着老王走了。

  舒丽停下来,一屁股坐在树底下的水泥台上,舒丽知道,手链的珠肯定是找不到了,刚才在肖彬面前的找寻是不想肖彬看到自己的极度失落,不想自己的眼泪流给别人看。现在肖彬走了,舒丽坐下,抱着腿看着小二层里依旧灯光。小楼的灯光就似一尖刀样深深的剌在舒丽的心头。舒丽曾经看到陈华偶尔走到阳台伸出头探望了几次,舒丽无动于衷。

  不知道究竟在树下的水泥台面上坐了多久,偶尔有一只觅食的狗经过,又或者喵呜一只流浪的猫跃过。舒丽感到自己好像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舒丽拿出手机不知拔向何处?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没人理会的可怜儿?

  舒丽翻着手机里电话号码,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自己的世界是这么的黑暗,自己的感情难道成了不可触摸的伤疤?自己的爱情真的就这样难以达成?

  老王的车走了,肖彬走了,陈华跟华娟躲在小二层里欢笑。当时舒丽就是这样的想的,眼见为实,自己亲眼看到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舒丽如果能冷静下来仔细想下,那种事情发生的机率性几乎没有。舒丽认识陈华那么久,陈华在舒丽酒醉后没有趁机动作,而陈华自己在酒醉后最多也是迷糊的亲吻过舒丽,过后都没知觉。舒丽生来一副娃娃脸,笑起来甜甜的二个酒窝嵌在脸上,一模可爱的模样,陈华都未曾迷失在舒丽的温柔里。还有最主要的是,华娟是老王的女人,老王睡过的女人,陈华怎么会沾染?

  舒丽有些迷糊有些半醒的坐在大树下望着小二层发呆。不知道坐了多久,外面喧哗的人群慢慢少了,觅食的狗儿没有了,流浪的猫儿也不见了,舒丽看着清静下来的街道,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忧郁?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究竟又在找寻一些什么?

  拨打司机的电话,关机。拨打老王的手机,一直响没人接听。拨打肖彬的手机响一下挂断,再打已提示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舒丽不想回到小二层面对陈华与华娟,舒丽想回去了,清静的马路上没有的士,连平常多如牛毛的摩托车都不见了踪影。

  怎么办?舒丽头有些大了,酒劲过后的脑袋有些开始迟钝。找伟诚,伟诚不是自己有车吗?找找伟诚,看伟诚能不能来送自己回去。舒丽发了一个信息给伟诚:

  “伟诚,晚上好,我是舒丽,我现在在林先生办公室,你能不能送我回公司?”

  信息发过去不到一分钟,伟诚打电话过来告诉舒丽,半小时后到。舒丽松了一口气。

  二十分钟左右,伟诚的车子到达。舒丽从大树底下走了出来。

  拉门,上车,关门,车动,舒丽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小二层一眼,离开了。真的有些累了。在小二层里灌完一大瓶白酒,然后呆在树底下坐着哭泣了很久,流泪加上伤心失望的情绪,舒丽感觉整个人有一些虚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等舒丽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新星油漆厂的门口了,伟诚在车里放着轻柔的音乐。

  “嗯?到了吗?”舒丽口齿不清的问道。

  “嗯!到了。现在都二点多钟了,你要不要进去?现在进去保安很可能不会给你开门。你要是不想进去,我给你找一家宾馆休息?”伟诚对还有一些迷糊的舒丽说。

  舒丽想了想。采取了伟诚的建议,舒丽不想因为自己这么晚回公司到时还要保安打电话找老王去核实情况。

  二点多的马路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到整个马路上只听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打开车窗,窗外的风呼呼的灌在脖子里,很舒服。被凉风一吹,舒丽的脑袋清醒了很多,舒丽断断续续跟伟诚说了晚上发生的事情。

  伟诚没有过多的安慰舒丽,只是告诉舒丽。在感情的世界里就是这样的自私,也告诉舒丽,不要陷入不明确的,爱昧的感情里。那样,最终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找到一家比较正规的宾馆,伟诚给舒丽开好房间,把房卡拿给舒丽,交待舒丽上去好好洗个澡,不要想那么多,安静静的睡一觉。他会第二天来接舒丽送舒丽回公司。

  梦里的自己站在悬崖的边缘呼喊,没人理会。舒丽的梦中充满了恐慌,感情的世界里一塌糊涂,现实的生活中无所适从,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还是这一切早已经注定,从呱呱落地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

  转换梦境,落寞孤独的一个人行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前面的根本就没有路,前面很远的地方,时隐时现有一点小小的亮光,那点亮光代表什么?追赶着亮光,穿过黑暗,亮光消失,眼前是一片广阔的天地。

  敲门声惊起了舒丽的梦境。应了声,迷糊爬起来,门外站着伟诚,伟诚的手里拎着早餐。舒丽不好意思笑笑,看到早餐才感觉到肚子饿了,昨晚上给酒精洗过的胃空空的的。

  退完房。伟诚问舒丽去过珠海没有?舒丽说,自己在外面来了几年,不说去珠海,就是深圳都未曾到过。自己的时间都花在找工作,上班,拖拍上了。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外面玩过,有时间想去外面的时候,想着交通就是一头痛的事情,舒丽根本没想过要去玩。平常最多就是到镇上面的超市里逛逛,走走罢了。哪能有时间到外面去玩?

  舒丽想着,反正还有一天假期,回公司也是一个多余的人,陈华的态度深深的剌伤了舒丽的心。我虽然很多缺点,可能也并不是你陈华心中所想要的女人, 可是我却是那么卑微的喜欢着你,卑微到没有了一点自我。

  虽然充其量只是一种单相思,相识那么久,你也未曾拒绝过我。我不能再呆在自己营造的这种茧壳里。几个月来,都处在一种你陈华能随时可以见到我,有时到了呼之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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