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个人怎么那么没有原则和立场啊,于小安觉得这场争斗赢得不花半点力气,不免有些遗憾。(你这是什么人啊?)
为了乘胜追击扩大战果,于小安继续抽抽搭搭,眼眶含泪道:“那你要郑重向我道歉。”
“好,我道歉,对不起,小鱼,乖,只要你别哭了,要我怎样都可以。”姬非影彻底放弃讨价还价,无条件地割地赔款。
“那你不许走。”一不小心说出了心中所想,于小安后悔之余又补充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们一万两银子呢,而且我还没原谅你。”
姬非影沉吟半晌,为难地看着于小安道:“这个恐怕不行。”看见她眼眶里泪水打转,又有往下掉的趋势,立刻道:“绝对不是因为嫌弃你,实在是家中有很重要的事。小鱼乖,事情一完我马上来找你,好不好?”
于小安虽时有刁蛮,却也非不讲理之人,见得姬非影如此,也不欲强迫他,只是心中抑郁:“你到哪里来找我们啊?天下那么大,我们又没有固定地址,现在又没电话、手机,怎么联系呀?”
“小鱼,我一定能找到你,信我,好不好?”姬非影俯下身,与于小安平视,认真郑重的道。
“恩”,虽然明知不可能,可是在姬非影的凝视下,于小安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头。看见他微微泛青的眼睑,忍不住问:“你这几天没睡好么?还是和杜问越一样被虫咬了?”
姬非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因为我喜欢的人似乎爱上了别人。”
啊?!这和我的爱人结婚了新郎却不是我差不多,于小安强烈同情姬非影。感觉他将自己抱得更紧了,紧到能清晰地听见他强烈的心跳与细微的呼吸,似乎他全身都在传递着一种无奈与痛楚。这种感情如此强烈,让于小安放弃了往日只做一个没反应抱枕的原则,反手环住姬非影,安慰他道:“不要放弃啊,你那么好,那么体贴,那么喜欢他,他一定会知道你的心意的。”
其实于小安也知道这样的安慰有多苍白无力,不爱就是不爱,也许他人的持续付出对当事人来说反而是种负担。只是此刻的她只能如此言不由衷,她不想看见姬非影灰暗的眼神与枯涩的笑容,他是那样的光彩耀眼,夺人心魄,所以消沉时的他,才会让人如此心痛。如果自己的拥抱能给予他支持与助力,让他重新焕出光彩,那她不会吝啬这点付出。
光华润洁的夜色下,一对玉人在花下相拥,看来是如此的深情缱绻,似乎连月亮都不忍夺去他们的神采,娇羞的躲进云层,只留一角悄悄窥视着羡慕着。
廊下几扇窗半开,屋内的人似乎都没有歇息,白衣如仙的清静静伫立,依门而眺;夜风中,屋顶偶尔翻飞起一片玄色衣角,是弥在思索着,神色变幻;杜问越依然为虫噬所扰,在一片朦胧睡意中,靠窗托腮,强行撑起片刻清醒。也许,这个送别的夜晚,只有小甜甜依然如故地沉浸在深深黑甜乡之中,好梦联翩。
※※※※
告别了姬非影,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他轻快远去的背影,于小安在心底暗暗为他加油祝福,抖擞着精神继续自己的路途。
对着有些神不守舍的弥,于小安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到他的面前,道:“弥,对不起,前几天我不该一直躲着你们,这些举动可能伤了你的心,所以今天我郑重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以后还请继续照顾我。”(估计道歉都是假的,只有最后一句是真心大实话)
昨天和姬非影解除误会后,于小安就一直在想说不定当时弥气的也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给自己下药的变态大哥,不然小甜甜还不是照样粘着自己,和自己同吃同睡的,也没见弥阻止过。如果真是这样,那前段时间自己那么自闭,实在是太要不得了,一路上浪费了多少美食、美景和美男啊。(为什么你关注的永远跟正常人不同)所以她决定,朋友之间,还是把话说开了,对大家都好。
弥看着于小安诚恳的态度,沉吟一会,道:“你是真心的吗?”
“真的真的,绝对真的。”于小安一个劲的点头,“十足真金,比泽平还真。”
“安,泽平不是真金的。”清忽然插了一句。
于小安一个眼刀,将清杀飞进马车,继续回头谄媚的看着弥:“你就原谅我吧,弥。”说罢,还使劲摇着弥的衣袖,拼命模仿管叔的无敌失学儿童眼神,盯着弥。只见弥果然挡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后退两步,道:“我原谅你了,只有一个条件,以后不许再用这种眼神看我。”
这种眼神是什么眼神?
不管怎样,目的达到,于小安快快乐乐上了马车,“出发!”继续了她的行程。
“清,你不回灵云派,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没有关系吗?”马车上,于小安不无担心的问道,虽然她的确很想清和自己一起走,有了清,她会觉得塌实许多,也许因为她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清,这应该算是种雏鸟情结吧。她心想。
“没有关系的,上次是因为快到了坐关的时候,没能陪你下山,现在当然和安一起走啦,不然我不放心呢。”清习惯性的替她整理着头发,慢慢答道。
“恩?清那么快就坐生死关了?”于小安诧异,似乎清的年纪比318岁小很多吧。
“不是,修炼每到一段时间会有一关,过了就没事了。”清微笑着答道。
“那太好了,有了清,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于小安也习惯性的撒着娇,恭维着清,“人家最喜欢清了。”
“小安安,为什么你说出来的话那么恶心啊。”因为这天小甜甜吵着要骑马,杜问越只好钻进了马车,听着于小安和清的对白,他忍不住插嘴。
“切……”于小安不屑了杜问越一下,对着清问,“清,你觉得‘我很喜欢你’这句话会恶心吗?”
清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含笑摇头。
“所以说,话是正常的话,只有恶心的人才会从中听出恶心的意思来。”于小安摇头晃脑作夫子状,指着杜问越道,“相由心生,怪不得你最近看起来猥琐很多。”
“啊!”杜问越抱头尖叫一声,“我今后要是再找于小安斗嘴,就罚我变青蛙。”
“青蛙都是王子变的,小肚皮你这个誓言发得不清不楚,惹人生疑。”于小安坏心的撩拨着杜问越。
“我……”杜问越刚想开口,忽然想起自己前一刻说的话,立即住了口。
“哎呀,果然是假借发誓的名义,行褒奖自己之实啊。否则为什么不说罚你变板凳,变石头呀?”于小安极力挑逗杜问越开口,“哦,知道了,原来你也知道现在自己和板凳、石头差不多傻啦?”
杜问越急得满面通红,又苦于刚才脱口而出的誓言,又急又恼,别转头去,不再理她。又怕自己等下忍不住被于小安噱出了不该说的话,居然掏出了块帕子,将自己的嘴绑了起来。
于小安见状,笑得直打跌。
杜问越眼见于小安笑得欢,连清都忍不住嘴角上翘,更是着恼,差点急得以头撞墙。于小安拍着他,嗷嗷直叫:“小肚皮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呀!”
看着杜问越涨得通红的俊脸,怕他真恼了,于小安蹭到他身边,捅了捅他:“小肚皮,把手绢拿下来吧,等下把你捂死了,我该多心疼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杜问越隔着手帕,愤怒道。
“啊,啊,我这绝对是来安慰你,不是来打击你的。”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于小安精确的翻译出了杜问越的鸟语,“别生气了啊,乖,来,姐姐抱抱,摸摸。”说着,爪子向杜问越脸上探去。
杜问越在狭小车厢中,艰难避过了于小安的蹂躏,一把扯下帕子,道:“你再欺负我,我就真生气了。”
“我现在哪里有欺负你。”于小安无辜地举起双手。
杜问越无言的翻着白眼,一下冲到清的面前:“清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把小安安给绑起来吧,如果你答应我,你就是我亲大哥。”
“好啦好啦,不招惹你了。”于小安安分的坐在一边,扮淑女状,“呐,别生气啦,那么好看的一张脸,生起气来象个傻……”还未说完,就看见杜问越幽怨的眼神,顿时把后面那个“子”吞了下去,急着改口道,“珊瑚。”
恩?珊瑚?顿时马车内的四只眼睛都奇怪的看着于小安,于小安咽了咽口水,道:“啊,那个珊瑚你们不知道吗?就是一种珍宝,出自海洋,色彩缤纷的,很漂亮,非常漂亮,就象小肚皮一样漂亮。”
杜问越脸色稍微好转:“难得听你说好话,那你再多夸我几句,我就考虑原谅你那么一点点。”说话间,不自觉用上了于小安的语气。
于小安双手一摊,无奈道:“这太为难我了,小肚皮你还是不要原谅我了。”
……
看着憋屈的杜问越,清忍不住插口:“安,你就随便想个优点来夸夸他吧。”
优点是随便想的吗?杜问越不禁挠头。(优点:人家一点都不随便好不好)
于小安做苦思冥想状,突然一拍腿,大叫道:“我想到了。”
只见于小安真诚的看着杜问越,郑重其事地道:“小肚皮,和你坐同一辆马车的这位美女可真够美的。”
……
一生中的魔障——弥之番外
我叫韩垣弥,韩国国君最小的儿子,母妃是父王最宠爱的妃子,故我也颇得父王青睐。几位兄长年纪均长我许多,且太子之位早定,他们见我年幼,虽得宠,却于大位无望,因此彼此间兄友弟恭,虽不热络,倒也相处融洽。
我八岁时,母妃给我新添了个妹妹,可惜她未能多看妹妹一眼便撒手人寰。父王痛哭三日,大病一场,自此身体每况愈下,对新添的妹妹很是厌恶,从不宣见。
我却很喜欢这个妹妹。母妃去时,拉着我的手叮嘱我好好照顾小妹,我一向听母妃的话,更何况这是她最后的愿望?因此我虽心伤母妃的离去,自此不再有人亲切而温柔的唤我弥,却更怜妹妹从未见过母妃与父王,因此下了功课便常去看她。虽然她还不会走路、说话,我却知道她也是喜欢我的,因为每次我去探她,她都笑魇如花。我常骄傲自己有个漂亮的妹妹,亦下决心一定好好保护她。
母妃走后第八个月,我无意间听得父亲与太医的对话,始知母妃并非死于生产,而是有人存意下药,母妃拼死护住小妹,才送了自己性命。太医之言隐隐指向太子生母,韩国的王后。自此后我便知所谓的兄弟之情只是假象,我虽无意大位,却有人替我在意,父王对母妃和我的宠爱引起了他们的警觉和不安,待得母妃又有身孕,这种不安就化为恐慌。其时父王身体尚可,太子继位遥遥无期,后宫中母妃地位仅次于王后,且独得专宠,再得一位王子恐危急太子之位。
当时天真的以为父王会将真凶法办以祭母妃之灵,只是左等右等,口口声声爱母妃入骨的父王却毫无动静。渐渐我凉了心,恨自己不能亲手杀了那些人为母妃报仇,却又顾及着出生不久的小妹妹,父王如此恨她,以后宫中她一个弱小女子何生存。也罢也罢,我本无心王位,父王宠我与否又有和干系?如今最爱我的亲人已走,之后我便为所爱的唯一亲人而活。九岁的我,便有了颗苍老冰冷的心,之后便与父王日渐疏远。
原以为我会平静长大,得了封号和封地,便做闲散王室,带着妹妹周游天下,可生活却总是在你习以为常的时候,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好比母妃的离去,好比韩国的覆亡。
原国的大军围攻王城时,我抱着才满一岁的妹妹去寻父王。跌坐在王座间的父王看起来苍老而衰败,见到我手里的妹妹,父王顿时双目血红,口中唤道:“映蓝,我让这个取你性命的孽障来陪你。”一下拔出随身佩剑,便欲刺来。我侧身,父王的身体大不如前,这一刺竟是无甚力气,我轻易便闪了开去。
一刺不中,父王呆呆的望着妹妹,我知道妹妹年纪虽小,长得却似足母妃,因此故意将妹妹正面对着父王。
“父王明知害死母妃的元凶是谁,为何不分是非,将错误归咎于小妹妹头上?”我冷冷道。
父王大惊,死死盯着我,我冷笑了两声,道:“今日王城将破,如父王还念母妃旧情,就将母妃拼死保护得到的妹妹送于安全之所。”
父王一脸死灰,错愕、惊惧、无奈、悔恨和绝望等情绪一闪而过,最后只余悲哀。他走向我,站定,仔细看了眼妹妹,哀声道:“垣弥”,伸手欲摸我的头。我闪开,鄙夷的看向他,他似痛心沉默半晌,终于只叹了口气,转身淡淡道:“跟我走。”
我跟着父王,转过几个内殿,来到御花园,父王在一座假山前站定,伸手在假山底部按了几下,又在背后也按了几下。“咯咯”声响中,我看见了一个地道。“你和妹妹在这里暂躲,不久你姑姑便会来接你们。”听罢,我并不多看他一眼,转身走入地道,面无表情地看着父王将暗门渐渐放下,随着那“砰”的一声落地的似乎是他的一颗泪。
我抱着妹妹,轻声道:“哥哥会一直保护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暗门又一次被打开,阳光透了进来,一个白衣青年女子站在门口,静静看着我道:“走罢,弥。”
我不知道后来王殿里发生了什么,姑姑也没有说过任何关于那天发生的事,只是将我带回了晏云山。
从此以后,世上再也没有了韩垣弥,只有弥。
妹妹渐渐长大,会说话了,她喜欢吃甜食,会说的第一个字居然不是哥哥,也不是姑姑,而是“糖”,所以她叫做恬。
和姑姑一起在晏云山的日子平静而又详和,因为姑姑同样会亲切而温柔的叫我“弥”,师祖会教我法术和医术,妹妹终于会用软软的声音叫我哥哥了。渐渐我喜欢上了这种生活,好象又回到了更早的小时候,没有那么复杂的小时候。
只是老天往往喜欢捉弄我。那一天,看着姑姑躺在玉床上,那些温暖的日子仿佛只是自己虚幻出来安慰自己的梦,心中对灵云门那不知是否存在的人充满了怨恨,这种恨在有一天师祖对我说晏云门每代必有人修炼这移魂术,而恬是很好的人选时,达到了顶点。只是我虽心中怒极,却表现得十分平静,不知道何时起,我似乎已经没有表达感情的欲望和本能了,只有和恬一起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活着,并不是行尸走肉。
只是我并不督促恬修炼,甚至放任纵容她的懈怠,以至于她虽然修炼了三年,却只学了很粗浅的皮毛。师祖似乎终于看出我的居心,某日在查询了恬的功课后,长叹了一口气,后来也没有再提及此事。
我不怕师祖伤心或将来愧对师门前辈,我只在乎恬会不会幸福。
终于有一天,师祖找我过去,说是找到认识会楚国移魂术的人了,只是需要准备些东西,灵云山也传来消息,那么多年等的人终于出现,师祖让我去将人接来。
姑姑可能会有救,是我多年来听到最好的消息,似乎灵云门的那人也变得稍微可以忍受了,所以我才会答应采办物品的时候,顺便去接人。
修炼的人都会说心基,师祖虽未明言,却暗示过我行事没有善恶之分,正邪之别,如果心基不稳,求天道不成会反堕入魔道,又言我心如止水,于修炼却是最好的。我未知可否,我从来行事都只有一条原则,他人如何做想我并不在意,也无须在意,即便修炼也不过是能留在姑姑身边和好好照顾恬的最好工具。天道、魔道,与我何干?
只是没想到此一去灵云山,却遇到了我一生中的魔障……
初初见她,很是惊讶。据师祖说,灵云山门人一贯清冷,彼此间关系淡漠,我派师祖算为异数,故离去后也少有门人与他联系,因此我派虽名为旁支,平日里与主门也无甚关联。今次却见师祖口中以冷淡闻名的弟子,正对着她絮叨着,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连生活的细枝末节都不忘叮嘱。印象中,似乎我对恬也未如此罗嗦过。
她有一双极灵动的眼,看着恬时仿会发光,似看见心爱玩具,我便心中有些鄙夷,世人大多如此,眼中只见外貌,不视其他,真枉费了她那双钟灵慧质的眸。
一路走来,她给人的感觉复杂而奇异。一时似乎颇具心计且狡猾,因为她很快便懂得利用恬对她的不设防,达到各种目的,比如在云溪镇私自小休,再比如随意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拼命要做女人的奇怪男人。可有时行事却很突兀,比如对管叔的态度,我不想承认自己因她这糗事笑了一晚,只是每每想到她羞愤尴尬时,脸皱起如包子般滑稽好笑,便觉得她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对恬越来越好,我渐渐也看出了她的几分真心。当她牵着恬的手做着各种可笑游戏,对恬唱着古怪曲子哄恬入睡,肆无忌惮亲着恬以表示她的喜爱……看着恬一天天的开朗,我心中似乎有什么在融化。
当你开始接受她,便会发现喜欢上她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当她握着我的手对我轻喃着对不起,我只觉身如雷击,心中鼓跳莫名。河胥时的我,看着阳光下的她,只觉如能一直握着她的手,一起看恬成长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原来,我也知道什么是幸福。
所以,当她突然在我面前倒下,瞬间支离破碎的心告诉我,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将手握紧,不能让幸福轻易从指间溜走。
虽然探听定魂珠的消息并不如人意,我却不担心,我总有办法从最后的买主那里将定魂珠弄来,我的法术虽不精深,在这世间却足够了。看着她神采飞扬的筹集钱款,商议对策,我心中充满欢欣,她有多快乐,我便有多快乐。
第一眼看到姬非影,我便不喜欢他。不是因为作为一个男人,他太美太耀眼,而是我无法看透他。对于一个修炼的人来说,没有不可被看透的世人,这也是杜问越的出现方式如此奇怪,原因如此诡异,我却一反常态默许了他的加入,只因他心中充满阳光与欢乐,没有一丝的黑暗或阴影,是我至今为止见过的,最为纯净的人心。
只是我虽看不透姬非影,却不得不再次默许这个陌生人的同行,因为比起这个号称喜欢男人的男人,小安对清的依恋才是我最为担心的。她或许不知道,每次遇见任何难题或困难,她第一个会想起的不是我,不是恬,自然更不是杜问越,而是清。所以我谎称清若与我们会合需要七天,这样比物品拍卖还上晚一天,她自然放弃了向清求救的念头。她当然也不会知道,按清的修炼程度,其实最多只需三天而已。
只是后来的行程,我则怀疑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一直以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甘被人误会自己喜欢男人的,可姬非影显然是个例外,他利用小安对杜问越的态度,一步步接近她。我几次暗中施法阻止他的跟随,他却总能在下一刻安然出现的小安身边,继续纠缠她。生平第一次,我觉得自己修炼有限,终于有天,忍不住去找了他。
那个男人一脸坦然,只说了一句,如果没有能力将小安护得周全,不如将她留给能更好照顾她的人。
我是不是真的该放手?后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小安居然真的遇到危险,我却茫然不知,居然是清通过门派传讯通知了我。我不知道清是怎样在一天之内从灵云山赶到这里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法去解药性,我只知道,现在的我的确没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自己爱的人。
那,我该何去何从?
===========================
今天节日,要走禽访鱿的,所以暂且到这里,明天继续。
下面的本来要贴旁边有话说,可实在太长了,贴不下,只好贴这里了,不爱看的亲,明天继续下章哦^…^
前几天看好男儿海选,里头有个人估计是近视眼,可他不戴眼镜,所以看人老眯着眼。评委估计看着难受,说你干吗不配隐型眼镜,又不影响形象。结果他磕磕巴巴说:“听说那个隐型眼镜戴了容易有眼角膜,我不敢。”还把“眼角膜”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结果海燕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我们人人都有眼角膜。”把我笑趴了。估计他实在是太紧张了。
正如小猫所言,我是个辛勤的人,我就那是嗡嗡嗡的工蜂,每日每夜写字忙呀写字忙。
看见居然被“我有话说”这章又逼出个大霸王,我得意的笑,moviebuff,既然你的真面目已经被暴露,以后就表藏着掖着啦。
katoon这几天好乖,天天上来冒泡,在次我严重表扬你,希望你戒骄戒躁,继续保持,还能锻炼我的英语阅读能力,我欣喜的发现,你写的字母我居然统统都认得哎!
看了平凡人1号一号的留言,我突然有种在你PP上踢一脚的冲动,然后大叫一声:“请大家相信俺,俺绝对不傻!”
至于让zjj大人误会的那个吻,已经被我修改过来,大人,我对不起你,让你才看出个小苗苗,就被我无情的刷新后掐灭了,请大人一定要挺住哇。
看起来aby的留言,突然发现你对浮云的感情不一般哦,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线搭桥啊,虽然浮云貌似已经和菲GD上了,但素,我们大家都爱三角,所以,请大胆的冲。
浮云啊浮云,你在俺文内的人气直追管叔的说。这个女猪也许当众接吻还能接受,可是当街勾引别人这种事,她还是觉得有点没脸见人,而且发情的时候被人看见,搁谁都有些心理障碍,她不见弥和影与那时候躲管叔的情形相似,所以她是个典型的恶人没胆。
至于Felix的要求,咱再厚颜说一句:且看以后分解。哇哈哈哈……
看来咱文的配角销路还8错,小肚皮都有人认领了,冬冬,你喜欢就送你了,还搭配管叔一只。货物出手,没有三包,概不退换。
至于33大说的恶俗,唉,米办法,言情小白女猪,忍不住总要俗一俗,要她把别人的所有心思都洞悉,那估计真得318岁不可,咱要允许正常女人偶尔的花痴和心软。因为俺就素这种人,俺还喜欢看好男儿来。俺这么恶俗的喜好,估计要掰出个脱俗女角有点难度,那太挑战俺的智商了。俺的想法是尽量在情节上推陈出新,不把大家给雷死。
菲铜子,书这种事情咱悄悄说就好哦,赶明我发达了,自己掏钱印2本,你一本,你家那个浮云菲一本。我很大方吧?!谢就不用了,成本一人一半就好。
acat大人,你看今天我依然努力更新中,我是个辛勤的人,我就那是嗡嗡嗡的工蜂,每日每夜写字忙呀写字忙。
khk大,你不喜欢番外么?为什么呀?我以前每次看书,看见番外就两眼冒光,看来果然是我有问题啊。检讨中……(不过,作为一个打不死的唐牵我,还是会继续番外滴,因为咱功力不够,有些事必须通过番外解释比较清楚,在正文,估计罗嗦有大堆,把亲们都唐僧死了)
SANER,我就说果然咱书配角的销路都不错,说吧,你看中谁了,我给你捞去。
123大,你的留言虽短,也很“好看”:)
璀璨烟花
楚国地处南部,多丘陵山林,民风剽悍,故国土面积虽不大,却颇有几个部族之间战争频仍。楚王虽几次试图缓和矛盾,无奈这几个部族多居穷山恶水之间,不服管教,楚王鞭长莫及。几百年来,这些部族之间怨恨渐盛,几番谈合失败楚王反而引火上身。这几个打不了管不上的地界,困扰着历代楚王,每年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而不可为。百年前的一任楚王则任用宰相之策,干脆割肉治创,将那战事纷乱的最南之所划地而治,随便任命了一位王族旁系为当地领主,从此此地不再归楚国直接管辖,边界之处则重兵把守,以免战火波及内陆。
此次于小安等人要寻之人,便住在这被楚国划分而出的,外界称为南楚的蛮荒多事之地。一路上,众人行事万分小心,因这南楚国人大多身怀秘术,与中原法术大相庭径,如若不小心得罪了他们,令人防不胜防。弥的法术在外界或许可以横行,在这里却只能勉强自保,清的法力虽高,要护得其他三人周全,也须颇费心神。
因此,一行人舍了代步工具,一路上乔装打扮,若见人群则能避则避,除了必要的食物饮水,并不与外人过多接触。这一日,终于在战战兢兢中进入了霍族地内。
众人所寻的这领路的霍连看来在当地也是名人,随意询问的一位霍族人便知晓他的行踪。原来他平日里游方替人治病,在族内颇有名望,只是此时正外出巡诊。因着众人是来寻他的,被问话的人态度极为恭谨,还自告奋勇将众人带去晋见族长。
霍族族长是一个五十开外的微须长者,知道众人来意后,热情地安排了他们留宿家中,并召唤族人晚上召开篝火晚会,以接待外来的客人。
于小安心中诧异,似乎这里的人并不象传说中那样不近人情,杀人如麻,反而比中原大多数人要来得热情好客。私下里问了其他人,虽说不出所以然来,感觉却是相同,看来传说也并不可全信。
霍族依山靠林,与灵云山相似,只是常年气候温热,因此族内人多肤色黝黑。看见于小安一行,除了弥以外个个肌肤润白,颇为好奇,围着几人指点不休。更有大胆的小孩子,已和小甜甜攀谈起来,不时轻触她的脸颊,好似想看看这个粉嫩的娃娃是不是真的。
于小安凭借超级个人魅力,很快与那些族人打成一片,幸好这里的人与外界肤色差异虽大,语言却与中原相差无几。有心细问之下才知道,因为边境长年封锁,南楚又素有恶名在外,平日里难得有外人进入,于小安一行算是近十几年来第一批进入此地的中原人士,难怪会引起围观与轰动。
霍族族长笑眯眯地宣布晚会开始后,众族人纷纷向于小安等人涌来,举杯祝酒。听着这些曲音婉转的祝酒歌,于小安一时兴起,连喝三碗,借那一丝酒意,也当场高歌几曲,从Sarah Brightman到陈绮贞,从大悲咒唱到小镇姑娘。一时气氛沸腾起来,更多的歌声此起彼伏,更有那擅长舞蹈的已跳将起来。
于小安的风头这一下出足了,因着她的连干三碗,被霍族人认定酒量甚好,而且那爽利的性子也讨他们的喜,敬她酒的人几乎排成了队。幸好胡子族长还算仗义,在于小安眼神使得快将眼珠子翻到后脑勺时,终于站出来说了句:“其他人也要多敬敬。”她才算逃过一劫。
杜问越在一边差点笑岔气,还凉凉的刺她几句:“谁让小安安爱臭显摆的。”于小安已经晕忽得不能回嘴了,只抱着小甜甜一个劲的傻笑。看着被纷拥而上的人群包围的其他几人,还有杜问越那明显笑不出来的表情,于小安的嘴不由咧得更大了。
朦胧间有一阵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