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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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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小安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杜,擦了擦激动的泪花,道:“杜姐姐,我走了,很高兴认识你。你自己以后要多加保重。”
  见于小安在姬非影关怀的眼神中,与他一起牵手踏进阵内,杜一时感怀自身,脱口道:“于姑娘,姬公子待你情深意重,实是不可多得的重情之人,你一定要好生对他。媺在这里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于小安被杜的一番话说得满脸飞红,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害羞,正待谢她,忽然想起她刚才自称为“媺”,登时心中一惊,大声问道:“杜姐姐是否又唤十娘?”
  “你怎知晓?”杜脸色微变,讶道。
  “我……”未及于小安将话说话,传送阵已正式启动。“嗤”一声轻响过后,阵中二人已不见踪影。
  于小安只觉身子一轻,飘飘然似乎游荡在半空,四周均不着力。这已是她第二次经历此种感觉了,因此心中并不害怕,只等着失重感消失。这次很快就由下方传来一阵拽曳之力,于小安放松心神,顺着吸力向下沉去。
  似乎自己已经睡了很多年,于小安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不已,心下抱怨小肚皮他们怎么不好好照顾她的身体。眼皮微动,还未及她睁开眼,便听得一个轻柔却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安,你还好么?”
  于小安心中有事,焦急地挣扎起身,还未来得及与清说话,见姬非影正由房间另一边向她走来,立刻劈头问道:“小影子,我们可不可以再回去一次?”
  “怎么了?”姬非影讶异不解地问。
  “那个杜居然是杜十娘,有名的怒沉百宝箱的那位啊,我得问问她到底在哪条江的哪一段沉的,赶明我回去了也好捞啊!”
  ……
  ===========
  各位亲亲,有劳久等,飞吻大家。居然看到有经典催文贴,俺汗,俺大汗。其实我一直很勤劳的,大家作证啊,这几天是特殊原因,才延缓更新的,毕竟小命重要啊。
  小安安终于从穿越中回到大家身边鸟。这章交代了很多东西,各位眼神锐利的亲们看出来了米?编个故事要就象撒谎,需要更多后续与情节将前面的内容补充完整。还有一些没补充完,以后继续。
  这几天JJ一直系统不稳,打分留言的亲辛苦了。

  闻弦知意

  于小安正无限后悔间,门外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随着声音的渐行渐近,门“啪”的一下被打开,随即传来杜问越那熟悉的语调:“清,今天小安安他们怎样……”话音曳然而止,杜问越呆呆地看着于小安与姬非影,满面惊愕,似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安安,真的是你啊?”充满喜悦的惊叫声伴随着一具温热的身体一起贴来。未等于小安反应,就被杜问越抱了个满怀,另附送左右脸颊热吻各一,“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你早上刷牙了没?”于小安回过神来,将他推开八丈远,边擦脸边嫌弃道,“怎么搞得像拉不拉多犬似,甩人一脸的口水。”
  “小安安!”杜问越翻着白眼,跺了跺脚,气鼓鼓的一字一顿喊着她的名字,最后一个“安”语调高扬,已出现上滑音,“你怎么那么没良心啊?这十年里我可是天天想你,日日念你,简直就是望眼欲穿啊。现在你好不容易回来了,结果一见面就编排人家的不是,我都要被你气死了。”
  什么?十年?于小安大吃一惊,自己在异时空明明只呆了两个多月啊!怪不得一觉醒来腰酸背痛的,十年都没翻身,不肌肉萎缩成瘫痪,已经很对得起人了。
  她又定睛细看杜问越,只见他眉宇间确实成熟了些,不再是那十七、八岁的惨绿少年模样。如今虽神色怨怼却看似比往日多了些阅历。可惜他的行为举止依然轻狂不羁,完全不予人沉稳之感。于小安当下摇头叹息道:“很早以前有人告诉过我‘一个人的智商不一定和年龄成正比’,我原先是不信的,现在看见小肚皮你,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错了。”
  “哈哈……”杜问越不怒反笑,使劲拍打着于小安的肩部,“现在我更加确信是小安安回来了。除了你,没有别人一醒来不忙着打招呼,只顾挖苦人的。”
  “我也相信你长大了,普通的打击已经对你无效啦。”于小安回拍着杜问越,不无惋惜地道。损人就如同逆水行舟,需要随时绷紧神经,与时俱进,否则别人的皮厚就等同于自己的退步啊!
  话说回来,回来的感觉真不错,看见杜问越的雪白牙齿和可爱酒窝,以及站在他身边用清亮柔和的眼神注视自己的清,于小安心中涌过一阵暖流,欣慰的笑了起来。
  “对了,小甜甜他们呢?”
  “哦,他们啊,非影不是派了门内长老同他们一起回去么?”杜问越热心地解释十年来大家的变化,并钦佩地说:“那位长老十分厉害,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就将小甜甜姑姑的魂魄收齐了,现在他们一家三口团聚,长住晏云山,其乐融融呢。”
  “弥师弟每年必来南楚一次,平日里也经常使用门派简讯来了解安的近况,他们都十分挂念你。”清在一旁补充道。
  “我也很想他们啊,尤其是小甜甜。虽然才走两个月的时间,我可是想死这个小家伙了。”
  “不是两个月,小安安。是十年,十年!”杜问越再度语出修正。
  “十年啊?那小甜甜应该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小时候就是个美人坯子,现在不知道要怎样颠倒众生了。”于小安说着,无限神往。同时心中不免害怕,这穿来穿去的时间偏差如此巨大,等到自己回去了,会不会已是三四十年后?!
  这些时日来,姬非影同于小安两人日夜相处,即使未能心意相同,却也到了相通的境界。见她面色阴晴不定,心神微转即知她不安的原因,当下低声安慰道:“此移魂之术由擅长的人使来,必定不会出现误差。仑第一次摆这种阵法,导致时间上出了错,你不必放在心上。”
  “是啊。”于小安黯然,“如果是你亲自施法的话,就不会出错了。”
  姬非影闻弦而知雅意,知于小安定是又想起了他受的伤,正心中自责。不欲她继续难过,因此半调笑地说:“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为女王陛下服务是应该的,下次你要去哪,我都送你过去。不过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见他突做无赖状,抢了自己的一贯台词,于小安没好气地敷衍着:“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对你的下半生负责的,好了吧。”却见姬非影闻言先是一呆,继而不怀好意的笑得前仰后合,才惊觉自己刚才的话,谐音听来很有问题。顿时红了脸,“不跟你个8CJ的青楼老板多说了。”
  姬非影见她害羞,便停住了笑,道:“小鱼你慢慢聊,我去门内查看下情况。”说着对屋内其他二人微微颌首道别,信步跨出门去。
  穿过中厅,姬非影来到历代领主的修炼室内,面对侧墙左三右七地走了几步,伸手在半人高处扣击着墙面,终于在听到一声闷闷的回响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将这一小块活动墙面移开,他取出了藏在墙内的一只玉筒。
  玉筒两边密封着,打开后,一张略微泛黄的布帛掉了出来。
  “亲爱的小孙孙:
  见字如面。按照当时的约定,我把这封信藏在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地方,希望你还不太笨,能找到这个活动暗口。”
  这个白鹤果然还是老样子,虽然头脑清楚了些,说话却依然轻佻又爱占人便宜。姬非影不觉失笑,定睛细下看去,只见布帛上又继续写着:
  “一别两千年,不知小孙孙和于姑娘近况如何?我同仟相处愉快,时常两边行走,既打理门内事务,又在幡内修炼,日子过得不亦乐乎。另外要告诉你一好一坏两个消息:好消息是师傅已同意将收魂幡列为族内失踪物品;坏消息是你再也见不到幡和我们了。因为两边行走的趟数有限,今次是我将领主之位传下后,最后一次偷偷跑回来了。近些年我炼出了几样法宝,虽比不得收魂幡,好歹也算七、八流的保命物品。东西就藏在我房内马桶下面,如果这些年没有被不孝子孙整理干净的话,那就便宜你了。”
  最后落款处,画了栩栩如生仙鹤一只,可惜看来非但没有仙风道骨,反而有些贼忒兮兮。倒颇合这位祖先的风格。
  姬非影越看越好笑,刚想收起布帛,突然发现背面似隐约有奇怪的花纹,于是将信反过来凝神细看。居然是一行极细小极浅淡的字迹:哈哈,小孙孙果然观察力不错,同时也显示出对我这个祖先的尊重,你至少将这信反复读了好几遍吧?不然不会发现这背后乾坤。临走前收到小腰传讯,通知我们她再也不回幡内了。说已找到命定之人,现在跟着去东海之外隐居了。只是她口气古怪,似乎与灵云派的第三代掌门有关。具体你就自己去查吧,我要和小仟乖乖过我们的神仙眷侣生活去啦。
  通篇读完,姬非影好气又好笑,将信又仔细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信没有遗失任何消息,才将布帛收入怀内,匆匆向前院卧房行去。
  甫入小院,便见清与杜问越正关上房门向外走来。
  杜问越看到姬非影,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小安安累了,已经睡着了。你也去休息休息吧。”
  姬非影深知魂魄传送需耗费大量精神,况且前几日两人出了幡后均是一路急行,最多只略歇一、二个时辰,到得灵云派后又即被传回这里。即使自己也有些倦怠,不要说魂魄不稳的于小安了。当下也不欲去打扰她,向两人告辞后便转回自己屋内了。
  于小安醒来时,见屋内有明晃晃的光线,以为已红日高照。待得急急起身推窗望去,却发现才月至中天,四周寂静无声,整个派内的人都在沉睡之中。这泠山虽地处南部,却峰高崖峭,终日白雪皑皑,那透白的月光经过雪地反射,更加耀眼晶亮,让她误以为是日光了。
  习惯了前段时间的短暂睡眠,又经过适才小憩,她现下倒没了睡意,既然衣服已穿好,索性推开门,走了出去。
  迎面而来一阵微风,带着丝丝凉意,透过呼吸慢慢沉浸到身体里面。虽有些冷,整个人却似做了SPA般,清凉润泽的感觉由心底散发,透过每个毛孔向外舒展。随着这种通畅轻快的感觉流遍全身,头脑也愈发清醒起来。
  这次回溯两千年,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益的消息,还差点搭上了两人的命,这回家之路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找寻的。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便只有回去这一个心愿,只是一次次的得到希望,却又一次次的失望。看着线索在自己面前一个一个地被掐断,还连累到他人,说不黯然是假的。如果回去的代价是爱人的伤痛甚至生命,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继续执着下去的勇气与毅力。
  来到这里那么长时间,第一次,于小安对自己的心愿产生了动摇。
  “安,怎么叹气了?不开心么?”身后传来一句轻柔温润的问话。
  于小安站着没动,落寞地低着头,微微摇了摇。须臾,一阵比雪地更凉的清幽之感传来,脑袋微侧,觑见清在身边坐了下来,目光如水,正柔和地看着她。
  清冷的月光撒在清身上,白色的衣衫似与雪地已溶为一体。他面色如玉,发梢轻飞,宛若嫡仙,即便坐着,也仿佛下一刻即可乘风归去。
  “清,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其实你挺美的。”于小安呆呆看了半晌,一句话冲口而出。
  清摇了摇头,笑道:“我以为‘美’是用来形容女子的,况且修炼之人不在乎皮相。”
  “是啊,你们一点不在乎,所以才丢下皮囊就走。”提到这个,于小安就有些生气。
  “对不起。”清诚恳地道歉。
  看着那幽深的双眸专注地望着自己,充满了歉意,于小安有些不安地挥了挥手,道:“不关你的事啊,这个问题我们早在灵云门就讨论过了。”
  “不要不开心。”清仍然看着她,柔声道,“安曾和我说过,我们都要向自己的目标进发。也许回家就和修炼一样,既要付出很大努力,又需要有一定的机缘。说不定,安的机缘就在那里,等你跨出下一步。”
  “恩。”清的话语如同一股热流,烫平了她浮躁与不安。听着清娓娓道来,于小安自醒来后一直忐忑的心情终于渐渐平复了下来。抱膝坐下,于小安轻轻靠在清的肩上,看着他嘴角的笑容和温柔的目光,心中一阵暖意:“清,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种特别安定人心的东西,每次和你在一起,就好象回到家,和亲人在一起一样,总能让我静下心来。”
  “亲人么……”清轻声喟叹,身体微微一僵,只是立即被掩饰过去,快得让于小安来不及感觉,即微笑道:“好啊,只要安觉得开心,就好啊。”
  “恩。”于小安拼命点着头,“清身上大概有种母性特质吧,吸引着人拼命想要靠近。”
  “换一种。”
  “什么?”于小安不解。
  “换一种说法吧,母性这种比喻,听起来太奇怪了。”清微摇着头抗议。
  怎料于小安完全视反对意见于不顾,自说自话道:“所以说呢,清就好象是奶娘,我就好象是那小孩子,这种亲近是出于天性自然。”说着,抬起头,担忧道,“不过,万一什么时候清没有奶了,我该怎么办?”
  清摇头,使劲摇头:“我从来就没有这种东西。”
  哈哈哈,看着清一副见鬼的样子,于小安笑得直打跌。似乎又回到她初到灵云门,那时她白天捉弄清,晚上两人常对月共饮。想到这里,不觉被勾起了馋酒瘾,正无奈地咽着口水,冷不防清突然问道:“是不是想喝酒?”
  “你怎么知道?”于小安又惊又喜。
  清但笑不语,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居然右手拎出一个酒坛,正是那云溪镇小酒店老板娘的私人珍酿。
  “哇,清,你真是太好了,我简直爱死你了。”于小安说着,朝小酒坛扑去。
  ……
  姬非影在屋内打坐片刻,觉得精神略复,便来到后山一间青泥小屋前。站定后,他正了正心神,轻轻扣了扣门。
  才敲得一下,门已应声而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娟秀女子正端坐屋内,双眉微蹙,颇有些恼怒地看着他。
  姬非影见门内人神色不善,立刻堆起笑容,轻唤一声:“玫姨……”
  那女子冷哼一声,将头偏过去不再看着姬非影,淡淡道:“无用之人,当不起领主如此称呼。”
  姬非影一噎,轻叹着走入屋内,寻了张凳子在她身边坐定。见玫姨神情疏离,却又带着几分失望与黯然,不觉心下歉疚:“我知玫姨是生气了。只是情之所至,我也无能为力。”
  玫姨闻言更怒,猛地转过头来:“你现下已经大了,自然……”话未说完,惊见姬非影脸色与往日有异,心中一突,立刻搭上他的脉门。
  片刻后,玫姨已神色大变、泪意涟涟:“你,你……你们一个个都是如此。你的母亲,你的外公……难道我亲手将你们教养成人,就是为了送给旁人去糟蹋的吗?”
  姬非影见玫阿落泪,吓得不轻:“玫姨,事情没那么糟糕,我只需修炼些时日,功法便会慢慢回复的。”
  “修炼?骗我还是骗你自己?又要修得多少年月?如果不是看你总算留得性命回来……我……”玫姨说着哽咽起来,语不成调。半晌才又痛心道,“这几年内你都不许再出山门。另外那个特殊功法就不要再练了,还是继续修习自然之道吧。”说着站了起来,忿忿道:“现在我去会会那个女子,看她……”
  “等等,玫姨……”姬非影阻止了她离去的脚步,沉声道,“玫姨,我敬你重你,一直将你当作自己的母亲,所以知道你现在的痛心。但是恳请你不要把问题归咎到小鱼身上,这件事她已十分愧疚,我不想再增加她的负担。玫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比起以前那个游魂,现在的我难道不是更好些?除非你认为一个暂时失去法力的人不配做领主。”
  姬非影的一番话软硬兼施,说得玫姨呆立当场。怔怔楞了半天后,她无奈地摇着头,凄婉道:“你们一个个,都是那么能说会道,为了维护外人,将心计都用在自家人身上。我除了眼睁睁看着悲剧的发生,还能做些什么呢?”
  见玫姨如此情状,姬非影心中又惊又酸,忍不住上前拥抱住她,象孩子一样,将脑袋放在她的肩上,认真而坦诚地道:“玫姨,说你象我母亲绝对不是在耍心计。我很爱你,连同没有见过的母亲的份一起敬爱着你。只是我也很喜欢小鱼,她现在虽说是接受了我,但我知道那只是出于感动。在特殊压力下产生的感情,我怕不够坚定,一旦受到惊吓,她可能会退缩、动摇。所以我不敢放任你们发生冲突。”第一次将自己的担心袒露于外,姬非影也似去了些许压力,抬起头来,盯着玫姨的眼睛,郑重道,“玫姨,我知你担心什么,只是这条路,请你让我自己走下去,好么?”
  玫姨站在那里,静静听着姬非影说完这番话,心中百味陈杂。
  对历代领主的宿命,她始终不能释怀。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早已成长为一个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男子,他是那样风采自信,仿佛世间没有不能完成的事,偏偏对这段情事,他的把握小到可怜,心愿也卑微到极致,他有多耀眼,反差便有多大。想想自己未雨绸缪了那么多年,却依然要目送他重蹈前人的覆辙,便忍不住心中酸痛难当。只是看着姬非影重新焕发出生命灵动的双眸,那劝他死心让他放弃的话,在嘴边一直打着滚,却怎样都说不出口。
  沉默,唯有沉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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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JJ现在忒可怕了,我更新文,刷了快一个小时了。这几日,均是人心惶惶的样子。各位在这里混一定要记得copy啊,不然就什么都没了。
  本文被专业人事批评鸟,这几天一直在想怎么修改,苦恼啊,白头发都有鸟。
  让点点和xiaoyun失望鸟,我有罪,赔礼,道歉。
  突然想起来,“乐乐”同学,你是不是说想给俺长评啊??真滴摸?

  庆丰新年

  清晨,坐在泠山的花厅内,于小安将白鹤的信件细细看了一遍。放下布帛,她闭目思索片刻,同姬非影商量道:“现在是不是要回云雾山一次?”
  姬非影听她言语间似颇多萧索,不再如以前那般急迫与热衷,不禁奇怪地多看了她几眼:“小鱼你还好吧?”
  于小安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昨晚回房后,她思前想后了一夜。回家固然是一直未变的心愿,只是在此地停留的时间越长,心中的牵挂也越多。清、小肚皮、小甜甜兄妹,与这些伙伴的朝夕相处,使她渐渐滋生出了家人般的感情,不舍与之分离。
  当然还有他,心中最惦念的他……于小安知道只要自己抬头,总能找到姬非影宠爱关切的眼神。他的千般柔情,他的万般爱意,他的尽心维护与全力支持……每每念及,都令于小安柔肠百结。这次回溯两千年之行,使她彻底领悟了一件事,任何目标的达成都需付出一定的代价,她怕有些东西自己支付不起。因此对于寻找归路这件事渐渐不敢执着。
  “在你们移魂期间,我回过灵云,特意去了第二代与第三掌门的居所,发现了仑师祖留给你们的信。”清忽然道。
  “哦?是吗?”于小安颇为意外,接过清递来的信件,同姬非影一起念了起来。
  “非影、于姑娘:
  见信安好!
  相识虽仅数日,二人风采至今难忘。如今吾即将坐生死关,无论成功与否,今后恐无相见之日,特留书一封,算是应承当日非影之约。
  杜自入门以来,天赋秉异,修炼神速,仅两百年,已与吾功法相当,惭愧之余亦感欣慰。如吾所料不错,不久后其亦同样入关。只是这几日我观其举止,似颇有心事,又几次对吾欲言又止,询问之却也不得其答,颇费思量。
  故将于姑娘当日预言告之于她,望其放下心结,全心求道,又嘱托另一徒儿对之多加照应。只不知杜坐关后是否仍有无辜之人被牵连到此?若依然如故,只能说天意如此,人力不可违之。
  吾将远行,二人珍重!
  仑”
  信件虽短,仑的落拓豪爽显露无疑,对相交甚短后辈的拳拳之意,溢于纸间。想起之后的确再无相见可能,于小安心下微黯,只垂首看着信件,怔怔不语。
  “不知贵派的杜师祖是何时入关的?”姬非影打破了沉闷,向清询问道。
  “典籍记载,与仑师祖相差不过月余。杜师祖坐破生死关后,即来了另一位前辈。这位前辈差点烧毁了本门藏书楼,之后便不知所踪。”
  于小安闻言不觉一晒。她益发觉得灵云派作为一个修炼门派,七情六欲固然是少了很多,人类特有的粉饰太平的本领倒未曾退化。这次她与姬非影亲自回去两千年前,对于灵云派开山师祖到底是如何坐破生死关,杜又是如何才来到这里的,知道得一清二楚。而这些,派内典籍却完全没有记载,所有内容都是关于仟已顺利飞升的光荣事迹,而杜则因为天资极佳,一直作为门内天才被推崇。事实上,从仑的这封信中即略有痕迹可寻,于小安直觉杜的飞升同仟一样,肯定不是记载的那么简单。只是如今却无线索可寻。
  “或许去东海附近看看。”想起白鹤信内所提及的,姬非影建议。
  “也可以吧。”于小安意兴阑珊地答道。虽然很多时候她是愈挫愈勇的小强,却也难免会有情绪低落的时候。这段时间一直四处奔走,却什么结果都没有,东海一说恐怕也是希望渺茫,说不得有些心灰意冷。
  “不如先在泠山调整歇息下,几日后便是南楚庆丰的新年了,过了之后再去东海也不迟。”姬非影察觉到于小安显然心情不佳,提议道。
  “这最好了!小安安,我在这里过了好几次庆丰年了,好玩极了。不信你问清?”杜问越依然小孩子心性,听到这个提议比于小安还高兴。
  想起于小安曾经对自己描述过在家乡过年的情景,知她喜欢热闹,清也附和道:“安,这里的新年你会喜欢的。”
  “好的,那过完年再说好了。”被大家如此关心着,于小安觉得自己要是再继续消沉,未免有点对不住他们。毕竟去东海也好,留在这里过年也罢,都是为了她考虑,遂打起精神,扯出一丝笑容,“小肚皮,如果到时候不好玩的话,你就,嘿嘿……”
  “反正我已经被你欺负惯了,你随意吧。”杜问越说着,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挑衅地看着于小安。
  “十年之后,你已不是你,我却还是我,今后我要努力跟上你的脚步。”唱着这首应景的歌,于小安由衷感叹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小肚皮也终于进化成个小无赖了。
  南楚近几十年来风调雨顺,各族间经过左元的长期刻意调和,彼此关系日渐融洽,因此这原本只在丰收年才举办的庆典,渐渐演变为整个南楚每年的固定节日。除了各族自己的庆贺外,左元所在的领地将有持续三日的欢庆活动,各类比赛和表演吸引着各族族人从四面八方赶去看热闹。
  为了防止圣主的突然出现会造成轰动性围观,清略施法术将一行人改扮成南楚普通人的模样,悄悄赶到了庆典举行之地。
  被欢乐的人群簇拥着前进,在张张笑脸中艰难地举步,于小安痛并快乐着。
  南楚多山多林,比赛的项目也千奇百怪。诸如吹箭,即是通过竹筒将细小的箭支吹到靶子上;滚球是类似高尔夫与冰球的结合体;还有穿林越山的障碍赛跑……种种比赛看得于小安是津津有味,东钻西转的不亦乐乎。
  “小安安,别乱跑了,小心丢了。”杜问越毕竟参加过好多次庆丰年了,虽然兴奋,却还能控制。见于小安撒了欢似地满场跑,担忧地说道。
  “哦,好的好的。”于小安随口答道,却依然高兴得乱窜。直到她兴高采烈地观看完一场摔交比赛,才发现小肚皮一语成谶,自己果然与他们走散了。
  于小安一急,随手抓住身边的路人就问:“你有没有见过我朋友?”
  “啊?”那人被这没头没脑问得一楞,只是见于小安是一个小姑娘,又满面焦急,便善意地询问她,“你朋友长什么样子呀?”
  于小安环顾四周,沮丧地发现自己几人易容后实在太过普通,这样长相的南楚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当下放开那人,怏怏道歉道:“对不起哦,我自己找找看。”
  抬首只见左前方密密围了一群人,并隐隐有动物的吼叫之声传来,于小安好奇心一起,暂时将寻人之事放下,凑了上去。可惜这个身体身高不足,纵使她跳上跳下,在人群外围也看不清里面在表演什么。正着急间,只觉身子一轻,还未来得及呼救,便发现自己已稳稳坐在一枝树干之上。这树枝高出人群约莫半头,自己坐在上面,底下的情景一览无余。
  于小安惊得扭头四望,却见清正坐在树枝另一边,微笑的看着她。
  于小安心中吃惊,拍着身下大树,讶道:“刚才这里明明没有树的!?”
  清同样拍了拍大树:“这自然之法原本是姬公子家的擅长之术,今日借来一用,果有奇效。”
  “你这是偷师吧?会被人灭口的吧?”于小安想起武侠小说中提及一般门派对自己的看家法门可是宝贝得紧,嘿嘿笑了起来,鬼祟道,“你快点讨好贿赂我吧,不然我可就大义灭亲,去告发你了。”
  “此法诀是姬公子刚才口授予我,以便能尽快寻到你的。”见于小安敲诈不成悻悻然的样子,清忍不住笑了起来。
  既已找到人,于小安便安定许多,遂放下心来借着地势之利,向场内望去。只见人群中央有一坡低矮土台,台中央赫然站着一只熊,正虎视耽耽对着一只毛线团低吼着。
  恩?什么情况?于小安好奇地揪着身边之人询问。
  原来这南楚的庆丰年典比赛五花八门,无所不括,这里正是宠物擂台赛。因为南楚族人几乎个个擅巫术,因此参赛宠物的类型也千奇百怪,女子的宠物漂亮些,男子的则凶猛些。现在正是一只熊对战刺狸。
  刺狸?是什么?于小安闻所未闻。况且这两只体型相差也太大了,看着那只毛线团,于小安心中替它捏了把汗。
  那只熊与刺狸对峙许久后,终于不耐烦起来,挥舞着前肢朝刺狸冲去,仿佛雷霆之怒带起的呼呼风声,惹得周围人群爆出声声惊叹。那刺狸仿佛已被吓傻般,蜷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
  “躲开,快躲开……”女孩子对外型可爱的东西一贯没有抵抗力,于小安亦如是,还未开局,已全然倒向毛线团一边了。
  在那硕大厚实的熊掌即将拍下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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