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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鞋童的忏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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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德也许是老奸巨猾,难以捉摸,但是他可不是一个低能儿。”
“好吧,说实话,我听说,他在梅德威德·晨星公司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被发现了,但是我没发现他到底做了什么。”
“有一些谣传。”他承认。
“你能不能更深入地告诉我关于这些谣传的来源?”
“你要写一篇关于这个的文章吗?”
“我还不知道。但是如果我要写的话,我也不能用谣传。”
“我听说了很多事——我不知道哪些会是真的。”艾塞克说。“一个是说他和一个朋友作交易,一个是说他和一个实习生在楼梯间里鬼混的时候被发现了,经理委员会投票来决定要不要解雇他,五票赞成,四票反对,毕格罗手握决定的那一票。另外一件非同寻常的事,我倒知道这是真的:他们把他辞了,但是他可以拿股息余利。一些人说是毕格罗的妻子让毕格罗这个老头这样做的,毕竟是她最先给斯蒂德这个工作的。格雷格,你绝对不能用这些东西,除非你从其他地方得到证实,我知道,我也不用说,不能把我的名字透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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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二)(2)
“艾塞克,不要担心,朋友。”
“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斯蒂德的女朋友的传闻?俄罗斯女孩,非常漂亮,看起来还不到十九岁。”
“噢,是的,我想我是听过她。”
“他们说他是在一个脱衣舞夜总会上遇见她的。我是说,她是那儿的一个舞女。”
“真的啊!”
格雷格对他从艾塞克那儿得到的消息比较满意,这让他对调查的进展更充满了信心。
自从我听到斯蒂德和毕格罗的对话后,毕格罗现在总是特别给我面子。他不经常到这里来,但要是他下来了,他会跟我打招呼,问我过得怎么样。这可是不得了的事,因为他是那里的老板呐!他要是下来走走,他就是这里的上帝啊!我不想把他和杰弗先生的事告诉任何人。我才不管是什么情况呢,就算这些家伙相互残杀,我也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因为这不关我的事。
在巴西,我们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是不会跟别人讲的, 我们就把它藏在心里。就像嘻哈乐里唱的:街上发生什么你也不要去管。这就是说,你不会牵涉到其他任何人,不会牵涉到警察、侦探,不会牵涉到任何人。我甚至连格雷格也没告诉,因为比尔先生和杰弗先生他们有钱!他们用钱就能查到是谁告发了他们!他们能找杀手把我干了,他们绝对有这个能力!那些警察根本保护不了我!
我正在想我是不是要赶紧溜掉,想办法去弄点儿钱,然后逃回巴西去算了。因为他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们那天说的,那天只有我们仨在那里,要是第四个人知道了,他们肯定知道是谁说出去的。然后我就完了。我不知道他们会对我做什么,所以我想套套他们的话,看看他们究竟想把我怎样。
真是谢天谢地!那些家伙不怎么把我当回事,因为我只是个擦鞋的。他们很可能以为我一点儿也不聪明,我就只是个毛孩。他们觉得我根本听不懂他们说的。所以大多数人根本不介意我是不是听了他们讲话。他们觉得我是可以忽略不计的,那个毛孩能干嘛呢?他是另一个国家来的,他连咱们的话都不会说。
所以我打算不多嘴,就跟平常一样干我的活,戴上耳机听音乐,就在那层楼上晃来晃去,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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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三)(1)
有一天,格雷格打电话给我,问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他斯蒂德被解雇了。我说我自己也刚知道,因为那儿并没有开欢送晚会。他问我有没有把罗娜找到的那张纸条交给稽核部。
“交了,就像你说的那样。”
“有没有什么反应?”
“什么叫反应?”
“就是说,你交了那张纸条之后,斯蒂德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我没有听说什么。”
“有没有人闲谈关于斯蒂德被解雇而不是辞职的事情?”
“没有啊。”
后来,格雷格就打电话给哈里,问他们有没有接到从梅德威德·晨星公司的稽核部来的关于斯蒂德的案子。
他们也没有。
格雷格别无选择了,只好直接和斯蒂德打交道。
格雷格没有说想采访他。因为这听起来太正式了。格雷格说,他想顺便拜访一下,也许他能够给自己点儿指导,或者他想他可以听听斯蒂德对这个或那个的什么看法。
斯蒂德在皮西蒙的秘书很快就帮格雷格接通电话了。格雷格先祝贺了他。格雷格问他有没有时间和他聊聊关于他的新工作,以及关于一些人才从大公司辞职,到对冲基金工作的这个潮流。他说他很愿意,他很喜欢Glossy杂志,他还是订阅者呢!
格雷格在他的新办公室见了他,开始的时候,格雷格跟他说了些无关轻重的话:讲讲比尔·毕格罗(他的回答是“这是以前的学习了,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他的妻子楠很迷人,而且非常有教养。你见过她没有?你可以在Glossy杂志上写一篇关于她的人物概评。”),你是怎么对金融感兴趣的(“我的祖父,他只身来到这个国家,身无分文,结果在股市里大赚了一笔,把他的钱给了我作为我的成人礼礼物,让我去投资。”),你第一份工作是什么(“一个可爱的女人——艾米·X,把我纳入了她的庇护之下”)。
格雷格边点头,边微笑着。“那你为什么要开始干这个新工作呢?”
“大公司都是由生意人啊,律师啊经营的,而不是投资者。所以在大公司里,你没有机会搞创新。他们把你放在一个盒子里头,而且他们希望你永远不要出来。我们中的一些人待在那里是因为我们喜欢这种游戏。我们的思想是在盒子外头的。就像我的老朋友乔·康通一样,他是这里的财务经理。我们一直想在一起工作,现在时机终于到来了。”
“是的,我也听说了关于他的很多正面评价。你们一起工作得如何?”
“呃,乔是在全球宏观基金和新兴市场这块儿,我主要是全球股票挑选者。”
“噢,我明白了。”
“我知道有些人说现在搞对冲基金不是时候,因为有很多人都在同一个水槽喝水,不容易,但是我告诉你,他们中的很多人不会成功,这将是一个海选。健康的对冲基金对新经济来说还是相当重要的。”
“嗯,我明白。”
“对冲基金投资者们更加灵活,他们不仅是进行快速交易,实际上,他们在所投资的公司中已经变得越来越激进了,这是创造价值这个过程的一部分。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两个星期前,乔刚刚成为Korlux百货连锁店董事会的成员。所以,你看,我们正在让私募股权的人不那么容易成功啊。”
“杰弗,我注意到最近你刚刚从一些非营利机构的董事会辞职。我读了一些关于你的报道,我认为,你辞职是因为你的个人生活太忙碌了。”
“呃,在那时,我得说,这是因为我当时没有宣布我有了新的工作。但是呢,在皮西蒙,这里只有乔,我,还有另外两个人,我们对超过三亿美元的资金负责。这就导致我没有时间去搞慈善事业了。但是一旦深入实践了,我就会回到慈善事业当中,支持艺术。这肯定是我的意愿了,因为我认为我们有很多要回报社会的。我们的生活如此优越。”
“杰弗,我们得谈一件事,我听说你给这些非营利机构的董事会出一些投资策略,但是突然间碰到了一些麻烦。”
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三)(2)
他的微笑消失了。“他们知道我在这方面有点儿研究,就向我咨询意见。不幸的是,我那个时候没有弄清楚,非营利机构的董事会非常害怕被捐赠人以及政府监察人员指责说他们经营不善。他们才没有那个心思去担什么风险呢。他们看到一点点损失就惊慌失措了。我想,这是我的错,但是当我给他们赚到百分之二十的回报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指责我。”
“在这方面再谈得细一点儿吧。你当时建议的是什么样的投资呢?”
“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策略。特别是大城市现代舞集团,他们想筹资建一个新的剧院和一栋新的学院大楼,但是他们的捐赠基金又不够。”
“具体地说,你是不是向他们提供资金,条件是他们投资到皮西蒙基金去?”
“是的,我的确建议他们这样了。但这也没有什么不合法的。皮西蒙当时也没有对他们收取任何基金运作费用,我也要指出,那时候我并没有想要到这儿来工作。”
“但是,你自己是不是也有钱投资在皮西蒙?”
“当然,我有。你是不是想说这里有利益冲突?我把这叫做把钱投到我的嘴里。”
“那,出了什么问题?”
“不幸的是,那时候有一个反常的情况,那时候一个合成资产出了点儿状况,很多人包括乔都卷进去了。突然间,乔就被拖下水了,结果基金董事会就吓坏了——你可不要把这个词用到你的文章里头去。也就是说,我们谈的是不同风格的投资,真的,我承认,我本来应该对这个事实更加敏感的,也就是非营利机构有责任有义务保守些,来保护他们的资产。”
“你是不是一直是现代舞爱好者?”
“啊,是的。我的妈妈以前非常喜欢表演艺术,当著名的舞蹈公司到洛杉矶去演出时,她总是会带上我去看——玛莎·格雷姆、保罗·泰勒(Paul Taylor)、梅西·坎宁安(Merce Cunningham),我们都看。”
“杰弗,我要提一下我听说的另外一件事。有点儿麻烦,但是我想我得说清楚我想知道你这方面是怎么回事。我听说梅德威德·晨星公司的一个清洁工丢了工作,原因是他发现你在洗手间的储藏室里头用手机。”
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四)(1)
斯蒂德很震惊地盯着格雷格看。格雷格觉得他的嘴都不自觉地张开了。“听着,瓦格纳先生,你到底要写一篇什么样的人物概评?我觉得这篇文章应该是关于我的新工作的。”
“确实是。但是我得弄清楚我听说的关于你的背景和你之前的工作的一些情况。”
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暗示时间到了。“看,我想我就说到这儿吧。”
“我认为我不能让你就此打住。我可是把你在洗手间储藏室里头用手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摸得很清楚了,我要的只是你的看法。”
“你真的不了解。相信我。真实的情况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你如果相信你得到的信息,然后发现了真实的情况,你会对自己感觉不好的。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情况,不只是黑白这么简单。”
“我并不是要来对你下定论,杰弗。我也不是要来说你是错还是对。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如果我能够把你这方面写进来,这个故事就会更好,对你也会有好处,但是如果你就此打住,我就没办法了,因为其他人还是会说的。”
“让我给你一个假设的情况吧。”他说。
“设想一下,一个人他给别人一些建议,包括一些慈善机构和非营利机构,建议他们投资到这个人的朋友的基金中去——并不是因为这是他的朋友,而是因为这个人是最好的。每个人都赚了很多钱,每个人都很高兴。然后这个朋友犯了个错误,没有人发现这个错误。他的基金很可能就要垮掉了,把基金投资者们一起拖下水。因此,第一个提这个建议的人就利用了一下规则,来解决这个情况。他并不是为他自己才这样做的,他是因为有一些其他的好的原因。”
“如果这就是真实发生的情况的话,我的读者们肯定都会非常同情你的,我肯定。”
“但是,有些人可能不会的。我认为你还没有完全明白这个情况有多么危急,我。如果我告诉你当时的情况是,有二十个舞蹈演员处在失业的边缘呢?我承认我不知道做一个记者需要什么,但是我想个人责任感和很好的判断力是会起到一定作用的。”
“你是让我相信你做这个完全是出于慈善的原因了?”
“不,也不全是。我说过了,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情况。”他犹豫了很长时间,在他的脑海里挣扎着到底要不要继续。最后,他说,“还有一个女孩。”
“那个俄罗斯女孩?”
“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把人家带出来到处介绍了。”
“你知道她的背景吗?”
“不清楚。”
“她在西伯利亚的一个孤儿院里长大,只身一人来到美国,完全是一个人。”
“她多大?”
“二十四岁。她有一个六岁的儿子,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孩,名字叫萨沙。”
“你是在哪儿遇见她的?”
他犹豫了一下。“这仍然是个假设。”
“无论怎么样都可以。”
“我是在一个脱衣舞夜总会见到她的。她在那里跳舞,来养活她和她的儿子。跳脱衣舞是最赚钱的工作,如果你是个还没有取得绿卡的移民的话。加上小费和辣舞,她一个晚上可以赚上五百美元或是更多,她自从十五岁起就开始跳脱衣舞了。”
“你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爱上了她。应该说我对她着了迷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她结婚?”
“我本来要的。差一点儿。幸好,我没有。她是一个非常不正常的人。我的意思是说,我并不想来给她下什么定论。她生活得很艰难,但是,她吸食毒品,还有其他的一些药物。”
“可卡因?”
“是,主要是这个,也还有其他的,包括舍曲林片,她的医生让她服用的,她一直服用着,每次她服用后,就变得像个疯狂的野兽似的。”
“你有没有试过帮助她戒掉这些毒瘾?”
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四)(2)
“我试过了,但是也需要吸毒者自身的意志,而她却越陷越深了。如果你经历了她童年时在孤儿院那样的痛苦,那样的贫困,那样的虐待,你就会觉得这已经无法治愈了。这些药物至少能够帮助她暂时忘记这些痛苦。”
“你现在还在见她吗?”
“不,我不能见她。她疯了。她还给我打电话,但是我不接。我想强调的是,我在这儿并不是说我们之间是那种普通情侣之间的小打小闹,我说的是很严重很恐怖的事情。我想她在我上班的时候,在我的公寓里见其他的男人,就在我的床上,是为了钱。”
“噢,天哪。为什么你告诉我这些?她选择跟你是不是就是因为你有钱?”
“不,并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在她身上花了很多钱,我给了她最昂贵的礼物,也给她现金——她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实际上,这都是我自愿的。她自己居然存下了五万五千美元,你知道这对于她来说有多么困难吗?多少个小时的脱衣舞?多少个男人摸她的身体?她叫我帮她投资。像她这样的人总是梦想着、筹划着怎么暴富起来。她已经在她朋友开的一个旅游网站上亏了两万块了。所以,我真的想帮她。我想让她的生活真的有一次能够顺利,这样她就能够给她自己和她的儿子留点儿金钱上的保证了。”
“所以,你就把所有的钱都投到皮西蒙基金里头去了。”
他只是看着格雷格。
“然后,基金崩溃的时候,你就打电话给康通,给了他一些建议,让他能够弥补损失。”
斯蒂德看起来很震惊。“你完全是自己在瞎说,瓦格纳先生。我说过我只是延展了一下规则,并没有犯法。”
“那为什么就在你离开梅德威德·晨星公司之前,那儿开展了一个内部调查?”
“你从哪里听来的?是不是公司里的某个人告诉你的?”
“我从很多人那儿打听来的。”
他冷笑了一下。“公司里很多人都很嫉妒我。”
“我相信。”
“他们总是造我的谣。你可不能相信这些可恶的家伙所说的。”
“到底有没有你知道的什么内部调查?”
他看了看他的表。“我很抱歉。我另外还有约,而且我真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得先跟我以前公司的一些人谈谈,看看到底是谁在散布这些讨厌的谣言。我们回头再谈吧。”
“我告诉你,如果我能把你这方面的情况写进文章里头,总是好的,全面地,而且真实地。”
“瓦格纳先生,我想你之前就故意误传你的这个访谈。你来这里时声称你是想了解了解我的新工作,而事实上,你是想来搞一些卑鄙下流的揭露。但是,你可得非常非常小心。在这个城市,我认识很多很多重要人物。我说一句话,你也许就会发现,你的事业已经处于很艰难的境地了。你有可能会因此而丢了工作。”
“你在威胁我?”
“你直接和我的律师讲吧,瓦格纳先生。”他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办公室,砰地一声摔了门。
不管怎样,格雷格后来告诉我,他从斯蒂德那里还是知道了很多事,真是收获颇丰呀,他感叹道。
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五)(1)
周六大清早我的手机响了,吉尔,是你吗?我就想,谁他妈的给我打电话?这可是周六大清早,而且这个家伙也没葡萄牙口音。可是那家伙却说,他是杰弗。就是我干活地方的杰弗。
我当时就想,真是妈的!我完了!他知道了!他肯定知道他跟比尔先生吵的时候我就在那里给比尔先生擦鞋!
杰弗说,吉尔,你今天有什么事干啊?
我说,你问这个干嘛呢?
杰弗说,马修和我要去看尼克斯的比赛。纽约尼克斯队和洛杉矶快艇队。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我就想,我去不去呢?杰弗先生要带我去一个那么多人的地方,应该不会干什么吧。
杰弗跟我说,我们的位置是一层比赛场上的。我惊讶地问,你是说真的吗,杰弗?我已经去过花园(Garden)二十次了,但我通常是坐中间的。我从没那么近地观看过篮球赛,这会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什么大明星。我喜欢那种感觉。不过只是喜欢这种感觉而已,我不喜欢被关注——名人什么的其实很假。你周围总是一帮假惺惺的人。但我就是想去感觉一下。大呼,哇,杰弗!太好了,耶!
杰弗说,那就今晚六点半到我这儿来吧,我们从这儿坐总统车去花园。然后他就告诉了我他的地址。
于是晚上六点的时候,我到了杰弗先生家。他住的不是一个什么公寓,是他妈的一套别墅!然后马修跟杰弗就出来了,我们上了总统车,就去了花园。车上有一个小酒吧,所以我们就一路喝过去。马修就在那里狂喝特奎拉酒(Tequila)。 杰弗先生就跟往常一样喝咖啡。那酒吧还有西番莲果Alize酒(Alize Passionfruit)。 这让我想起比格以前唱的一首歌,我第一次听到它是我十六岁的时候:“姑娘们总是把我甩,只有Alize 让我感觉晕乎乎。”
我以前经常喝很多Alize。它常常会使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就好像进了天堂。你喝那个的时候,会感到特别的平静,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什么家庭啊,各种问题啊,全部抛在脑后!我们喝着喝着就到了花园。我一共喝了四杯Alize。喝最后一杯的时候,我抓起酒瓶就咕噜咕噜把它当水一样喝了。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吧?就是一口就把酒倒到肚子的感觉?
天哪,我们在花园的座位是没有护栏的,第一排!那可是Jay Z、碧昂斯(Beyonce)和吹牛老爹(Puff Daddy)等人坐的地方啊!但是他们只有那种大比赛的时候才会去。像这种尼克斯队跟洛杉矶快艇队的比赛他们是不会去看的。要是尼克斯队跟湖人队的比赛,他们就会去。我想他们去那里就是炫耀去的。所以那天坐着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说实话,那天我根本没好好看球赛,就看他们把球传来传去的。我真是太兴奋了,我们就喝起了啤酒。比赛都还没结束呢,还有五分钟,嘿,杰弗先生就想走了。
杰弗给那个司机打了电话,那家伙正在宾夕法尼亚车站,我们上了车,马修说,知道吗吉尔,现在我们才真正去玩呢!
然后我们就去了马修的一个朋友的公寓,就在麦迪逊大街上。我们到了那里,那家伙有可卡因!我们就在那里聊。但马修去那里的主要原因就是可卡因。他以前从没吸过。他那个朋友也是个实习生,白人,大胖子,脏兮兮的。看上去像是吸很多毒的人。那家伙的墙上挂着一幅图片,他把它拿下来放在桌上,然后就给我们每个人一点可卡因,我、他自己、马修和杰弗。马修就说,这可是我第一次!我说,我也是!我以前从没吸过!
于是马修就吸了,他的反应是,哦,天哪!哇噻!我的脑袋中都是一些小星星,哥们。然后他就说,好了,吉尔,轮到你了。我就说,好吧。我就尝了一下,妈的,那感觉简直太妙了!让我高度兴奋!妈的,妈的,妈的!然后马修问杰弗他想不想试一下,可是杰弗却说他不想。我不知道,杰弗是真的不想呢,还是由于我在场。我就想,妈的,我做错了!我还以为杰弗也会做呢!可是他没有。现在完了,他有我的把柄了,可能他就这样把我炒了!
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五)(2)
然后我们就坐着总统车去了那家新开的俱乐部。我不知道那家俱乐部叫什么名字,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马修和我都超级兴奋,一直在车上喝酒。我们到那里的时候,那个站在门口的家伙看到总统车和杰弗先生就直接让我们进去了,队都没排。那些排队的就都看着我们,好像我们是什么大明星似的。哦,天哪,我一到里面坐下来,就感觉所有的东西都在打转。我就要了一杯水。天哪,真是个疯狂的晚上!
那个地方可真不错!VIP! 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壁炉,有十英尺长。那里甚至还有那种小房间,就像你去电影院的时候,上那种小隔间去拍照片的那种。他们那儿就有这种房间。我就想,天哪!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俱乐部!里面还有漂亮的女人,很不错的酒吧。
我看了看价格单,啤酒七美元一杯,其他饮料十二美元一杯。一瓶是二百五十美元。我就说,杰弗,我想我今晚就喝一点点。他却说,别担心,吉尔,我请客! 于是他叫了两瓶,我们就尽情地喝,一瓶果汁调味的伏特加(Belvedere vodka),一瓶法国香槟(Dom)。可是杰弗先生自己却只喝咖啡。哟,我想那家伙今晚肯定不睡觉了。
杰弗就坐在那里喝咖啡,他叫了很多女人过来。一共大概有九个。俄罗斯的、黑皮肤的、白皮肤的都有——都是超级模特这一类型的!但是我想杰弗只是想炫耀一下他自己的身份。因为我看见他不怎么跟那些女的跳舞。他没怎么理她们。她们中有些是真正的模特,很有钱。但我不知道哪些是。你要是去那样的地方,你根本不知道谁是谁。你不是随随便便能来这种地方的,你得在里面有认识的人。你不能随便走到门口就说,嘿,进这儿多少钱?
有三四个女的是俄罗斯人。她们简直是变态!我一看就知道她们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该用怎样的眼光来看她们。她们看上去真的很靓,但我知道她们很爱钱。非常非常爱钱!她们都穿着很性感的衣服。性感而且昂贵!像古驰啊、普拉达啊什么的,俄罗斯女的就喜欢这些垃圾,我真搞不懂。还有芬迪(Fendi)。总之就是那些非常贵的玩意啦!她们是不穿芭娜娜(Banana)的衣服的。为什么俄罗斯的女人都这样呢?她们身上都有好浓的香水味!好像妈的泼了整瓶古龙香水在身上!
她们中有一些是黑人,真是漂亮!很高级,很有品位那种。穿着牛仔裤、昂贵的衣服。都是些很高级的东西,不像那些贫民窟女子的打扮。她们穿着漂亮的靴子、漂亮的鞋子。有一个还戴着瓦萨奇的帽子!哇,我喜欢!我就想,该死的,这个女的有品位!
那些女的中也有美国白人。有些看上去像是那种顶尖的经理啊什么的,她们可能整天都穿着正装,所以晚上就穿上牛仔裤到外面来玩玩。不过她们看上去真的都很牛。她们应该都是上过好学校的,看上去都很精明的样子。
我当时就想,我他妈的该跟谁讲话呢?讲些什么呢?因为我知道像她们这样的女人通常都喜欢聊一些她们自己工作上的事。而我在这方面跟她们根本没什么可讲的。难道我要说,哦,我是做生意的,玩股票的?不行,我不能撒这样的谎,这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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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六)(1)
我可以去俱乐部,而且很可能在那里找到一个漂亮优雅的姑娘。一个善良漂亮的姑娘。她会看我的样子,会看我的打扮。然后她就会想,该死的!他穿得可真不错!他应该有几个钱。他可能是干什么什么赚大钱的那种。因为大家就是这样看人的。要是你穿得像痞子,开着一辆漂亮小汽车,大家就会想你要么是贩毒的,要么就是个嘻哈界的超级明星。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看人的。
我去俱乐部的时候,要是有女的问我是干什么的。我从来不说我是擦鞋的。我就说,我在一家银行工作什么的。有时我就说,我是电脑工程师,我搞电脑的。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要那么说呢?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不会说得更离谱了。
这时候一个印度家伙走了过来,说,嘿,能问个问题吗?唔,你穿着运动鞋他们怎么让你进来的?那家伙这样问我的时候,我就盯着他的脸说,这个啊,那要看你是谁啦!然后他就走开了。我就想,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啊!这不是一般的地方,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进的。我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真的对这个很好奇,可能他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能进来。可能他有个朋友上次来的时候就没让进吧。
这个地方男的追女的方式跟其他俱乐部不一样。在一般的俱乐部,一个男的要是想追一个女的,他就直接走到那女的后面跳舞,就算人家女的不想跳,他也厚着脸皮在人家屁股后面跳。他们就是这么干的。可是在这儿,更多的是聊天和你自己怎样表现的问题。你可以看到大家谈话的方式。就像我们正站在那里,有个男的就过来跟我旁边的这个女的聊起来。而我就在那里看着那个男的讲话的方式,看他手的动作。我就想,哇!
这儿到处都是美女。我想跟这个女的聊几句。她是布鲁克林的。我就说,嘿,你好啊?她就说,嗨!我就问,你是哪儿的?她说,布鲁克林。我又说,哦,那你们这些美女现在打算干什么呢?她就说了句,哦,我们要回家了。我就问,为什么呀?她说,我明天要上班。我就说,哦,好。
然后我又走到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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