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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玄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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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四

老道仰头哈哈大笑:“好!相逢即是有缘,何必问姓名,隐士有大义,仁医救世人!我这牛鼻子倒是看得俗了,哈哈哈!”

白发老者微笑说:“相逢即是有缘,又何必在乎其它,孩子,快给道长包扎伤口。”

小男孩咳嗽几声,纤细的身躯在大雨中显得瘦弱,他虽然年幼,仍从包袱中取出膏药金针等物,细心为老道处理伤口,医术竟有模有样。老道笑吟吟的看着小男孩,颇为爱惜。白发老者看着八卦古镜与断剑,说:“此二件法器灵性极强,颇似其主人一腔正义,疾恶如仇,此战虽损其身,但一息灵性尚存,也许仍可修复。”老道说:“老先生不但善于医人,还能医物,贫道深感钦佩,请问老先生可有修复此二件法器之法?”白发老者说:“医者,祛病除灾,修邪补正,人事物皆有病损,则皆可医。医人医物,其道自然。自古名器皆有灵性,用人血祭铸,可与其主人心意相同,骨肉相连,此二件法器其形虽毁,其精尚存,可用纯阳活泼之血保其根,然后恢复其体。恰好这里正有童子之血,孩子,就用你身之血,修复法器。”小男孩虽然纤瘦,听到爷爷的话,却毫不犹豫,用一柄小刀割开手指,将鲜血滴在古镜与断剑之上。白发老者说:“道长将二物取回好生修养,此二件法器本不凡,此番浴血重生,定会成为道长降妖除魔的得力助手。”他缓步走到黑色骷髅边,说:“这具枯骨虽是死去之物,是无用的傀儡,但是他被千年疫鬼附身,沾染了疫鬼的极阴毒之气,此骨已成天地间的毒物。”

老道让小男孩简单包扎伤口,吃了药丸,他颇为洒脱,不顾断臂伤痛,不要小男孩再细心服侍,站起身说:“如此毒物,留在世上可能会害人,不如现在就毁了他吧。”白发老者说:“事分两仪,物有阴阳,此物阴毒,也是珍贵之宝,用如此阴毒之物所炼成的药物极其珍贵,却是驱病避邪的奇药良方。”白发老者取出一个小酒壶,其中药酒倒在黑色骷髅上,他口中念念有词,黑色骷髅顿时燃烧起妖艳的蓝光,雨水并不能将蓝火扑灭。

火光很快熄灭,焚烧处闪烁出夺目的光彩,枯骨焚烧后结成几颗白色的珠子。老者拾起珠子,对老道说:“道长,此珠乃千年疫鬼精魄所炼而成,可避瘟疫毒气,解天下剧毒,你不如随身带上一颗,可避祸防毒,助你降妖除魔。”

老道笑答:“我这老头子马上就要蹬腿归西了,还要此等珍贵宝物有何用?谢谢一番好意,这宝珠还是二位用来医世救人更好。这大难刚过,百姓仍然在水深火热中,不如将这宝珠深埋于此地,避走所有的瘟疫阴邪之气,令这里庄稼牲畜茁壮成长,五谷丰登,让百姓身体康健,如何?”

白发老者捋了捋白玉胡子,笑道:“道长果然高义,毫不把珍贵宝物放在心中,不如我取一颗,由道长将剩下的宝珠深埋在重灾区地下,可保周围百年风调雨顺,不再爆发瘟疫。道长也应留颗珠子传给后人,以助晚辈们降妖除魔,扬善罚恶。”说到这里,白发老者目光闪动,有一些走神。

老道性情耿直,哈哈大笑,不再推脱,收好宝珠。这时雨过天晴,夕阳的金色光辉洒落,风吹云散,空气清爽,天边挂着一道美丽彩虹,景色蔚为美丽壮观。老道迎着凉风,问:“二位要去何处?不如先到我道观中盘恒几日如何?”

白发老者微笑说:“我们浪迹江湖,流浪惯了,就不打扰道长了。”

老道颇为惋惜,他对白发老者和小男孩有惺惺相惜之意,问:“二位此去,不知我等还会再见吗?”

白发老者笑答:“一切皆有缘,我们是郎中,虽只有绵薄之力,还要尽心尽力,为人治病除灾。”说罢,白发老者与小男孩与老道施礼道别,缓步远去。老道握着断剑,目送老小二人远去。

天机 一

商玉文见到他的时候,感到十分震惊。没人想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还会有人突然出现。

东水村已经被暴雨洪水围困两天,与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与世隔绝了,泥石流挡住了所有路,任何人出不了山,也进不来,更可怕的是,这里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侵袭了东水村,侵袭着村民,有一种神秘的病毒感染了村民,所有人都危在旦夕。在这样危急的时刻,东水村迎来了这个陌生人。

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拿着一柄破布伞,看起来文质彬彬,身体修长有些瘦弱,长发遮住了那张清秀的脸,并不醒目。年轻人穿的十分朴素,甚至破旧,背着布包袱和木箱,就像一个流浪汉。

风雨仍在继续,冰凉的吹打着,那年轻人举着伞,看着商玉文等人,友好的点头,他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毫不在意冰冷的雨水和阴郁压抑的气氛。

不仅商玉文很震惊,孙先生、刘村长等人也都很惊讶,每个人都是非常紧张和焦急,全都瞪着眼珠错愕的看着这个显得文弱的人,他们也都想不通这种时刻,这个年轻人怎么会来到这里?

詹大林很紧张的问:“……你……你究竟是谁?”陌生人望着惊呆的众人,笑着自我介绍:“我叫轩辕天机,我路经这里,可以在这儿歇歇脚吗?”

众人都呆立在原地,紧张而又疑惑的看着这个年轻人,众人各有心思,都在为自己的性命担心,商玉文这时想起两天前——

白义县 骆驼山

阴云盖顶,天地间一片漆黑,大雨滂沱。

云层中划过闪电,红色的闪光好像烧红的铅块,带着隆隆的雷声飘过。一片茂密的树林下,詹大林用手遮住头上的雨水,身上的衣服都淋湿了,雨水被大风一吹凉丝丝的,詹大林冷的一哆嗦,他见雨滴纷飞,向树下又退了几步,抬头望着风雨咧嘴骂道:“他妈的,怎么这么快就下起雨了,还不小!”

四周漆黑阴暗,只有沙沙雨声,詹大林转身看着一旁的年轻小伙,这小伙子相貌英俊,皮肤白嫩,詹大林说:“小商,怎么样,咱们先避一会儿雨吗?”

英俊小伙子点了点头,他是商玉文。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将四周照亮,大风呼啸,雨点似箭,树林随风摇动,黑暗中好像有东西在蠕动,十分阴森。詹大林冷的又一哆嗦,又骂:“妈的,偏偏这个时候下雨,咱们还怎么赶路啊,本来日头挂的老高,天气说变就变,这就下大雨了,咱们又没带雨具,出去就得变成落汤鸡。”商玉文看了看手机,才下午4点多,天已经阴的跟黑夜一样,就好像到了世纪末日一样。这场雨来的太快,刚刚还阳光明媚天气温暖,现在就狂风暴雨暗如黑夜,而且他发现手机的信号也很不好。

商玉文看了看周围陌生的山区,狂风骤雨颇有些阴森。他是医学院高材生,刚刚从学校毕业,就自愿到乡下工作,暂时做了县卫生站副站长。此行是要去骆驼山里的东水村进行一项调查,詹大林是县公安局副队长,负责商玉文的安全工作。詹大林说:“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我让东水村村长派人来接我们。”

天机 二

商玉文说:“詹大哥,我看算了吧,这雨太大,山路难行,不要麻烦乡亲们了。”

詹大林皱眉说:“真他妈见鬼了,手机没有信号了!”

商玉文说:“詹大哥,我刚来这里,很多事儿都不懂,附近乡镇的条件都很好,怎么这里还没有通路呢。”

詹大林掏出两根烟,先递给商玉文,商玉文摆手说:“我不抽烟,谢谢詹大哥!”詹大林自己将一根香烟塞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说:“人家地方富,位置又好,当然能修路。这地方在深山沟子里,穷,没有路,所以越来越穷,虽然在两个县之间,也修不起路,多少年一直是这样了。小商,你刚到我们这里,还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以后就会知道了。”

商玉文问:“这片地区出现过疫情吗?”

詹大林吸了口烟,说:“没有,以前没出过什么事。”他又吐了口烟,说:“谁知道东水村这次又搞出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唉,一天没事找事折腾我们。”

詹大林看了看风雨,看样子不会很快停下,他咧嘴笑问:“小商,听说你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完全可以到著名的医院工作,毕业后咋到咱这乡下来了?这地方默默无名,真是太屈才了。”

商玉文笑了笑,有些害羞的说:“我想从底层做起,多为医疗条件差的乡亲们治病,顺便磨练自己,多学习经验知识。”

詹大林拍大腿夸奖道:“兄弟,你学问高,人心也好!大哥佩服!”商玉文看了看天色与时间,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山上黑乎乎的,很阴森,这场雨很古怪。他想:如果雨一直不停,我们就要在这荒郊野外的过夜了?詹大林骂道:“他妈的,这里只有山路,我们不能开车来,不然也不用骑摩托,雨淋风吹的。”商玉文看着大雨,又望着连绵起伏的黑暗山峦,他有些焦急,詹大林从县里启程时曾说骑摩托车到达东水村须三、四个小时的路程,想不到遇到这种情况,被突然的大雨困在这里,不知何时能到东水村。

商玉文心想,实在不行就冒雨前进,只是大雨滂沱,山路泥泞,摩托车反倒难行了。商玉文问:“詹大哥,东水村还有多远?”

詹大林指着前面的山,说:“也快了,就在前面几座山的后面。”商玉文望向那片山,这时空中猛的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四周环境,商玉文脸色一变,似乎看到山上有一幕惊人的奇异景象。詹大林见商玉文表情不对劲,顺着商玉文的目光看去,山上黑乎乎的,雨幕中树林随风摇晃,很阴森,什么也看不见。商玉文又看了一会儿,刚才所见的画面似乎是幻象,一闪就消失了,詹大林紧张的问:“小商,你看到啥了?”商玉文想了想,摇头说:“詹大哥,是我看花眼了,没什么的。”詹大林长出了口气。

商玉文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东水村村民得了一种病,他受命去调查和治疗。商玉文说:“詹大哥,既然快到了,我们冒雨赶路吧,摩托车不行就先扔在这儿。”

詹大林瞪着眼珠看了看雨势,颇有些不愿因为此事被风吹雨打,但还是无奈的说:“好吧,既然兄弟你着急,咱们就冒雨赶路,别伤风感冒就好。对了兄弟,按理说大哥我是人民警察,不该说这些东西,但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抬头三尺有神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到了乡下,该忌讳的还是注意些吧。”“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这时詹大林的电话突然响了,发出尖锐刺耳的铃声在沉寂的树林里回荡,商玉文和詹大林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詹大林看了看号码,接通电话,是东水村的村长打来电话,正担心他们被大雨困在山里,詹大林很生气,说:“老刘,我们被雨挡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你们就等着吧!”那边村长连忙说,已经派人来接他们俩了。

詹大林挂了电话,商玉文听到这种铃声,也很无语,詹大林咧嘴笑道:“这歌挺好听,声音大!”他接着说:“村长派人来接我们了,要不我们等一会儿吧。”商玉文看了看天色,如果等到了晚上,天黑下来,就无法赶路,他说:“我们还是赶路吧,也许能遇到村里人。”商玉文和詹大林二人推着摩托,冒雨前行,此时山中地面泥泞湿滑,推着沉重的摩托车很吃力。二人很快淋得一身雨水。这时詹大林的手机又响了,詹大林气急败坏的骂道:“娘的,刚打完电话,怎么又来了,这他妈是谁啊?”他接通电话,商玉文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也响了,只是詹大林手机的声音太大,商玉文没有注意到。商玉文接通电话,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就好像一个人慢放了声音,怪声十分阴森,商玉文猛一抬头,看到詹大林拿着电话,脸色也是十分紧张,大雨中二人互相对望,他俩都听到了相同的怪声!商玉文和詹大林顿时感觉不寒而栗,汗毛立了起来。

手机声音很快停止了,只剩下滴滴声,商玉文和詹大林两个人站在大山中,突然感觉到孤零零的,一种恐惧感像电流似的传遍全身。詹大林脸色惶恐,惊慌的环顾左右,抹了抹脸上的雨水,瞪眼说:“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商玉文虽然是无神论者,但遇到这样古怪的事情,心中也难免忐忑不安。紧张的说:“大概是雷雨天气对手机产生影响了吧,我们别再逗留了,快赶路吧。”他俩狼狈赶路,天色渐黑,山路十分难行,尽是山坡和水洼,又泞又滑,商玉文和詹大林走了一会儿,十分疲惫,弄得一身泥水,他俩突然看见雨中前面山坡上隐隐约约有光芒闪现,原来是东水村的村民打着伞,提着灯、举着火把出来迎接他们。

商玉文和詹大林暗出了口气,他们跟随村民,终于到了东水村,东水村不太大,约有百户人家,确实贫困,非常凄凉。村子里没有路灯,商玉文在黑暗中看不清村子的环境,只能看到雨水浇打着倾斜的破房子,似乎要将它们冲塌。暴雨,深山,荒村,商玉文感到很不舒服。大雨中,很多男村民拿着火把迎出来,村民们全紧张的望着商玉文和詹大林,好像看到了救星。商玉文看到村民们期盼的目光,也注意到他们的特别,胳膊、腰或头上都绑着红布条,好像是辟邪用的,村民们气色很难看。东水村的刘村长冒雨走过来,很紧张的对詹大林说:“詹队长,你来啦,辛苦辛苦!快,雨太大了,别淋湿了,快到屋里。”

天机 三

商玉文与詹大林跟随刘村长进屋,屋里灯光昏暗,清贫简陋。詹大林擦了脸上的雨水,说:“刘村长,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位就是咱们县卫生站的副站长,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商玉文,商玉文同志年轻有为,可是专家啊!商兄弟为了你们特意冒雨赶路,多辛苦!快给商兄弟准备一下,洗个澡,换套干净衣服。”刘村长和几位村民全都侧目看着商玉文,一脸堆笑,不停的感谢称赞,但是商玉文还是发现刘村长笑容很僵硬,以及刘村长和村民们眼中那失望的目光,很是神秘莫测,事情似乎很不简单。詹大林看了看湿透的裤腿和铅块一样沉重的粘满泥巴的鞋,皱眉说:“老刘,赶紧找双鞋来,拖鞋也行,咱们特意赶路来的,可真遭罪了。”

刘村长立刻吩咐人去办,然后说:“二位还没有吃晚饭吧?先吃点饭吧!”他让人端上饭菜,倒了酒,詹大林见到满桌酒菜,立刻眉开眼笑,说:“这才对嘛,赶路这么长时间,早就饿了,小商,来,咱哥俩先干一杯!好好聊一聊。”刘村长端起酒杯,站起身说:“来,商站长,这乡下没啥好东西,就这酒不错,我先敬二位一杯。”商玉文知道满桌酒菜对于这个穷困偏僻的孤村来说十分奢侈,他谢过村长的热情款待,对詹大林说:“詹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吗,这个村子的病情还没有查明,可能会有传染病,注意饮食啊。”詹大林正要夹菜,听到商玉文的提醒“啊”了一声,他咽下口水,晃了晃脑袋,才依依不舍的放下酒杯,说:“……好……好”商玉文从背包里取出块面包和矿泉水,递给詹大林吃了,他问:“村长,咱们乡亲得了什么病了?”

提到病情,刘村长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犹豫的说:“……好像是得了癔症……一开始发烧说胡话,神志不清……现在更严重了,整天躲在屋子里,也不吃东西,开始害怕阳光……”商玉文得知东水村村民得病,但不知道具体的情况,问:“现在有多少乡亲得病?”刘村长说:“……七……*个了……”商玉文想不到有这么多,问:“村长,我见乡亲们都带着红布条,是咋回事?”村长说:“……啊……没啥……没啥”村长的语气很怪,听起来十分牵强,似乎隐瞒着什么。

商玉文感觉村里发生了某种严重的事情,在农村,疾病用迷信方法治疗是很危险的,他说:“村长,我们现在去看看乡亲们的病情吧?”詹大林嚼了口干巴巴的面包,喝口矿泉水说:“啊?小商,黑灯瞎火的,风雨这么大,明天再看吧,急啥。今天赶路真累了,先好好休息。我说老刘,你们村的人能有多大个病,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人,是不。”刘村长连忙点头说:“是,是,二位辛苦了,先休息一宿吧,他们的病明天再看也不迟。”商玉文赶路也确实累坏了,但是他深知防疫工作的重要性,不想浪费时间,说:“还是先看看病情吧,不能耽误了乡亲们的病情。”刘村长一听,脸色缓和了些,对这个负责的年轻人多了些好感,似乎也多了些希望。

村长拎着灯,三人出了村长家,外面大雨如注,狂风呼啸,其他村民都回去了,村子里一片漆黑。村长带路,三人冒雨行路,虽然都举着伞,也淋了很多雨,突然呼啦一声,一阵大风将詹大林的雨伞吹翻了,詹大林握不住,雨伞就像被人抢走了,转眼间就被风吹飞。商玉文三人借着微弱的灯光寻找雨伞,隐隐约约看到雨伞打着滚向远处飞去,停下不动,好像等待詹大林去拾起来,詹大林三人没动,那雨伞好像被一种神秘力量吸走,消失在黑暗中,气氛阴森,詹大林不敢离开灯光范围去远处黑暗中捡回雨伞。商玉文与詹大林合用一把伞,顶着大雨跟刘村长来到一户人家前,这家屋里不点灯,黑乎乎的,毫无生气。商玉文根据村长所描述的情况,心中思考村民可能出现的病症。刘村长拍了拍门,喊道:“小六媳妇,开门!”屋子里没有回应,刘村长继续敲门:“开门,是我!县里来人给小刘看病啦!”村长转身看着商玉文,紧张的说:“……商站长……你……你要注意点……待会可别吓着你……”商玉文和詹大林听了都很纳闷,也很紧张。

村长敲了敲木门,里面传来一个女声紧张的问话:“……谁呀”村长说:“是我,开门,我带县里卫生站专家来给小六看病。”屋里传来脚步声,一个消瘦疲惫的女人打开木门,露头向外面看了看,看到是刘村长,将众人让进屋子。

商玉文想这女人应该是小六的媳妇,刘村长提着灯走进屋,商玉文看到门前悬挂着一面镜子和红布,很像辟邪用的,他低头走进去。屋子里一片漆黑,有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商玉文和詹大林都有些紧张和忐忑不安,觉得屋里有股邪气。他们模模糊糊的看到木床上躺着一个人,生死不知,气氛很渗人。

商玉文取出两个口罩,交给詹大林,詹大林连忙戴上了。刘村长埋怨小六媳妇道:“怎么不点灯?黑灯瞎火的,专家怎么给小六看病。”小六媳妇低声说:“没办法呀,他现在见不得光,那些纸符好像不灵了。”刘村长怒道:“快把灯点着,专家还要给你家汉子看病呢!”

女人打开电灯,屋子里明亮起来,商玉文和詹大林都一惊:木床上卷曲的躺着一个男人,这男人脸色发灰,眼珠血红,嘴唇发紫,就像僵尸。男人一见到灯光,立刻捂住脸痛苦的扭动着,模糊不清的哼哼:“……光……光……疼……”詹大林吓得往后跳了一步,说:“我操他妈!这……这!”

刘村长看到小六,也很吃惊,紧张的说:“小六咋……咋变成这样了?”小六在床上挣扎,突然翻身爬起来,撑起双臂,恶狠狠瞪着商玉文等人,就像要扑过来,商玉文连忙说:“快闭灯!”小六媳妇闭了灯,屋里一片黑暗,只剩下刘村长微弱的灯光,小六沉重的喘息声渐渐平静,趴在木床上恢复了安静。

天机 四

商玉文十分紧张和震惊,他虽然只是短暂的看到小六的模样,他就确定以前从未见过这种病症。众人都不敢出声,心跳如鼓,屋子里很安静,商玉文待小六安静了,他小心翼翼的走向木床。詹大林急忙说:“小商,你干啥?!小心点,那家伙不像有病,就是个怪物啊!”商玉文说:“我要看看他的病情。”商玉文走到木床边观察小六,他带上手套,轻轻摸了摸小六,小六手脚冰凉,体温很低,很不正常。商玉文见小六稳定一些,取出仪器测了小六的血压、心跳体温等等。

詹大林见商玉文做完检查,暗自出了口气,好奇的问:“兄弟,我说咋样?”商玉文皱眉沉默不语,小六的身体特征已接近于病危,他问刘村长:“他病多久了?”刘村长说:“能有两个礼拜了,不过原来没这么邪乎。”商玉文很失望的对詹大林说:“我没见过这种疾病,也没有听说过。”詹大林一听,紧张的说:“妈的,这像是有病吗?我看就是他妈的鬼!操!”他接着问刘村长:“老刘,他们都变成这样,你咋才他妈通知我们啊!?”

刘村长紧张的辩解说:“一开始他们就是发烧,谁都有个头疼脑热的,他们自己也没说什么。我以为没什么事,就是这几天病的严重了,像……像撞邪了……俺才给县里打了电话,我打了三次电话啊,你们才来。”

商玉文心知刘村长作为普通农民不懂疫情的严重性,耽误了时间,县里接到消息的人更是没把这里的事放在心上,把刘村长的通报置之脑后,又耽误了数天。他说:“这可能是一种罕见的传染病,村长,乡亲们最近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或是接触过什么特别的物品吗?”

刘村长想了想,说:“没有呀,他们就是正常过日子,哪也没去。我也问过了,他们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

商玉文心中紧张,他心知疫情的严重性,虽暂时查不清病因,也要采取果断措施,他紧张的说:“刘村长,詹大哥,这种疫情很危险!我们现在必须把他们隔离起来,避免他们传染到别人。”詹大林紧张了起来,瞪着眼珠说:“兄弟,事情他妈的严重了?!”

刘村长一听,犹豫不决的说:“……隔……隔离,啥隔离?……不……不行啊,他们只能待在屋子里……要是……”

詹大林也说:“是啊,这黑灯瞎火,刮风下雨的,还是别折腾这些人了,怪麻烦的……我看这些人很危险的,兄弟,要不咱们等到明天,先回去,再找人,让别人来弄吧……”

商玉文神情坚决的说:“不行,刻不容缓!现在就要隔离!虽然不能确定这种病症是否有传染性,我们也必须进行隔离观察。”

商玉文让刘村长准备一个大屋子,将村中所有患病者集中在屋子里隔离。黑夜风雨交加,村子里吵闹起来,商玉文、詹大林和刘村长费尽心力,才把患病村民们安置妥当。

与此同时,商玉文用手机联络县卫生站,要把这里的紧急情况及时汇报,但是手机却打不出去,他万分焦急,又拨通几个朋友同事的电话,一样无法联络。詹大林试了试手机,竟也是这样,商玉文用刘村长家的电话,还是同样结果,东水村似乎被隔离了。商玉文和詹大林弄不明白手机、座机为什么打不了电话。商玉文把带来的不多的抗生药物给患病村民们分别注射了,暂时也没别的办法,他和詹大林在疲劳中草草睡了。

次日清晨,商玉文早早起床,他关心一宿之后村民们的病况是否会变的更严重,来到大屋前,让守夜的村民回去休息。商玉文一进屋子,就感到阴气扑面。商玉文看到屋里挂着镜子、纸符、红布,都是刘村长吩咐人弄来辟邪的。商玉文看了看集中起来的患者,他心中震惊,八人躺在木床上,都脸色发灰,眼珠凸出,流着口水,似乎比昨夜更加狰狞了,看起来十分恐怖。詹大林进屋也吓了一跳,说:“……他…他们要变成怪物吗?!”商玉文检查了患病村民的血压,心跳,体温,看来抗生药物并没有取得效果。患病村民们体温都很低,心跳缓慢,意识模糊,病症越来越严重。商玉文试了手机,仍然无法打电话。

詹大林手足无措的看着商玉文,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商玉文面对恶化的局面,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说:“我们虽然对这种疾病没办法,要把这里的疫情通知出去,要让外界知道这里的情况,做好应对准备。”他看到外面风雨连绵,下了一晚上都没有停过,对詹大林说:“詹大哥,一会儿你就带几个人冒雨离开这里,就算是徒步走,也要把情况通报县领导!”

詹大林一听要离开这个鬼地方,面露喜色,说:“好!我们早应该离开这村子,现在就走吧。”

商玉文面色沉重,说:“不是我们,我留下!”詹大林一惊,问:“兄弟,你留下做什么?”商玉文说:“我还要照顾病人,记录这里的病情,必须有人来做这些事。”詹大林急说:“这怎么行?!这地方像要闹鬼了,早晚要出大事!你留在这里太危险了!我们立刻一起走吧!”

商玉文神色坚定的说:“我留下。”詹大林脸色一变,他抽了烟,像下了极大决定,说:“好,我他娘的留下来陪你,我不能让兄弟独自留下。”商玉文看着詹大林,目光闪烁,有些感动。詹大林拍了拍商玉文肩膀,说:“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拼一起拼!”门突然打开,一人大步走进来,说:“哼!还想走?都走不了了!”是一个穿蓝色布衣的老头,老头个头矮,目光冰冷,看起来很难接近。老者放下包袱,对身后唯唯诺诺的刘村长怒斥道:“胡闹!胡闹!谁让你这么做的?!我才走一天,你们就搞成这样!!”他看着屋里的病人,一跺脚,说:“怎么能把他们都弄到一起?!胡闹!”

刘村长十分害怕,低声下气的解释:“…是…是县卫生站的专家让这么做的,说是怕传染别人,要隔离,孙先生,看在徐大哥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我村的人啊。”孙先生十分生气的说:“哼!这些人被煞气袭体,本来阴气很重,如果分*置,或许还能够抑制住他们身体的阴气,现在把他们聚在一起,阴盛而阳衰,邪胜而正弱,金木分移,乙丑合一,阴邪之气已无法阻挡了!”他看了一眼商玉文和詹大林,不屑的哼了一声,一点也没把商玉文、詹大林放在眼里,自言自语道:“哼,小毛孩子不知天高地厚闯了大祸,坏我大事,这是天意啊!”

天机 五

村长急说:“孙先生,那咋办?我立刻叫人把他们送回去,行吗?”孙先生脸色阴沉,哼了一声:“这时候还管用吗?!”他冷酷的说:“晚了,已经晚了!我也保不住他们。天机已变,他们阴气附体,可能会妖化,也许会伤人。先把他们绑起来,我设个阵法,用阳气镇住他们体内的阴煞之气,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

詹大林瞧了瞧孙先生,突然惊喜的喊:“真是孙先生!”

商玉文颇有些好奇的说:“他是什么人?”

詹大林低声说:“兄弟,你不知道,孙先生可是有名的风水先生啊,很久以前就成名了,是世外高人!真是有法力。我姨家出过事情就请他看过,真厉害!很多有钱人想请他都请不动,没想到这回他亲自来东水村了,这可好了!”詹大林满脸堆笑的走过去说:“孙先生,您还记得我不?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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