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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仙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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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封斜过身子,谄笑道:“大人,看上了哪个歌姬?小人给您送到房里去……”高廉暗地里踢了他一脚,高封这才醒悟,瞥了武松身边的公输嫣然一眼,不再说话。一曲舞罢,武松挥挥手,让歌姬们散去,道:“高知府可备了沙盘?”

高封虽然惯于媚上,不过在治军一面却有所长,命军士抬来沙盘,放在大厅中央,众人上前观看,却是沂州地形图,极为详细备至。

“属下略通法术,用飞腾之术观遍沂州,这才做了这副沙盘。”

武松摇头道:“战场不在这里,而是在青州!”

“青州地形图属下这里却是没有,难道说……”

“我从隐门手中得到消息,陈贼与宋贼见我攻克梁山水泊,挥军向东,去了青州,此刻恐怕已经攻占青云山了。”公输嫣然挥挥手,让军士抬下沙盘,道:“青州的地形,中间是青云山,东南是崂山,下方是艾山,西南是五莲山,西方是沂山,北方玲珑山云门山。这一带都是山地,宽阔地形不多,且水路不通,楼船开不过去。”

张叔夜思索道:“假如他们龟缩不出,对方占有有利地形。只怕用十倍的兵力,才能除掉这批反贼。”

武松笑道:“此事简单,这些反贼一心要替天行道,想要打入京师灭了我这个武贼。只要咱们按兵不动,陈希真与宋江必然按耐不住,主动进攻,向京师靠拢。到时入京勤王,逼陛下杀我。”

张叔夜精神一振,道:“所以他们的进攻方向,只能是绕过梁山水泊。绕过沂州,攻打济南,然后从济南进军京师!”说到这里,他又皱紧眉头,道:“不对,黄河穿过济南,陈贼若是打济南。还会遭遇国师的楼船大舰……”

高封道:“若是南下。便是海路,陈贼宋贼没有大船,无法下海。”

公输嫣然皱了皱眉头,她在京师里便为武松设计,引出梁山贼寇,然后从黄河攻打梁山,等到宋江陈希真等人回援时,乱炮齐轰,一举平定梁山。

这个计划以有心算无心。本来收获应该更大,怎奈回军救援梁山的只有颜树德和刘永锡那一路军马,显然计谋被人识破,而从曾头市地遗址来看,梁山中必然也有一个精通机关术的高手。想要造大船下海。还不简单?

“难道是墨家的人?”

武松笑道:“高封,你即刻派人快马加鞭。赶往京师报喜,便说已经打下梁山,杀敌两万人,草寇奔东南而去。到时圣上必然加封我等……”

公输嫣然小声道:“咱们没有杀这么多人,最多只有两千,还有不少俘虏……”

武松瞪她一眼,道:“我是奸臣,虚报十倍战绩有什么大不了的?”公输嫣然吐吐舌头,只听武松又道:“蔡京断然不会看到我立此大功,以为梁山弱小,不堪一击,定然要来抢这个功劳。如此一来,蔡京一脉引蛇出洞,让陈贼宋贼踏出青云山,蔡京吃了败仗,定然老实许多,我等也可继续攻打那些草寇,将全部功劳,据为己有!”

高封暗暗抹了把冷汗,赔笑道:“国师好计谋,好计谋!”他是高俅一脉,高俅见武松势大,暗中和蔡京联手,准备扳倒武松,如今听了武松的计划,只觉若是和蔡京联手,只怕前途难保,心中暗道:“不如与堂兄去一封信,投靠武松算了。”

武松安排完毕,回府上歇息,公输姑娘也跟了过来,武松取出庄韩墨丢给他的那本书,两人翻看一遍,面面相觑。

“庄老匹夫,竟然敢骗我!”武松气得把书丢在地上,踩了两脚,那本书说的根本不是如何破解八脉封神,而是如何种下八脉封神咒印地方法!

公输嫣然脸色惨白,扶住桌子才不至于倒下,强笑道:“你别生气,我命不久了,家中还有个弟弟在,这边事了之后,我便回家,督促他早日成亲。公输一家,不能从我手上绝了。”

武松连忙扶住她,让她到床上歇息,道:“天无绝人之路,你放心养着,万事不用你来操劳,我这些年也读了点兵书,打败陈老贼应该不在话下。到时你会秦州,我陪着你。”说着,又捡起那本书,道:“我有双瞳神眼在,说不定能靠这书推演出破解八脉封神的办法呢。”

公输嫣然点点头,柔顺的缩进被窝里,武松给她掩了掩被子,笑道:“你先睡着,我去让李师师过来陪你。”说罢,走出房门。

公输嫣然等他走出房屋,再也忍耐不住,咳嗽了几声,急忙掏出手绢掩住嘴,松手看时,只见那手绢上一滩血。公输嫣然呆了一呆,悄悄把那手绢丢进床底下,瞪大眼睛看着罗帐,心中不知想着什么。

武松站在门外没有走远,他耳力敏锐,早听到房中那姑娘咳血的声音,双拳不由捏得死死地,指甲刺进肉里也没发觉。

他早已命时喜娘子去秦州打探,时喜娘子回报说,公输嫣然家里是有个弟弟,名叫公输盘,不过却是个傻子,公输家里唯一一个精通机关术的,只有公输嫣然一个人了。

“她每次说,制造这么多的机关兽,是留给她弟弟,我就知道她在骗我……”

这时,一个丫鬟路过。看了武松两眼,笑道:“你这将军,堂堂的汉子,怎么就哭了?莫非有亲人死在战场上?”

“放屁!”武松抹去眼泪,笑骂道:“老子打了大胜仗,这是在笑!”

那丫鬟吐了吐舌头,转身走了。武松叫住她。要她去请李师师过来,陪公输嫣然说话,自己却换了一身便装,走出府去。来到沂州城街道上,只见士兵们熙熙攘攘,搬运石头与箭支上城墙,还在为大战准备。

大街小巷上,一些人在闲聊这次大会战,陈希真宋江等人虽然打着替天行道的大旗,不过在民间名声却不怎么好。武松听到的。都是在骂这些乱贼。反而对自己这个武贼,大加褒赏。

不过仔细想一想,也就明白了,所谓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劫谁地富,济谁地贫?

还不是劫地都是老百姓,济的是他们自己的贫?至于替天行道,更是一句笑话,皇帝就是天子。代表苍天,武松是皇帝的国师,苍天的代言,何来地替天行道?

“我扪心自问,这些年来尽管拍过徽宗的马屁。干过杀人的勾当。但还未做过一件违心的事情!朝廷每年拨给天机阁两百万贯钱,仅有一少部分用在术士提升法力之上。大部分用在制造武器,保家卫国。”

正想着,只见卢俊义燕青等人捆着李逵,推推搡搡地走进城中,李逵嘴里还塞着一个臭袜子,不知是谁脱下来的,熏得他直翻白眼。鲁达跟在后面,不停道:“这如何使得?你们将他放开,我是他结拜哥哥,再来劝劝他……”

武松走到跟前,几人连忙弯腰施礼,道:“甲胄在身,不便跪拜。”李逵也不施礼,瞪着两只牛眼看他,似乎能喷出火来。

“没有这些规矩!”武松挥了挥手,指着李逵道:“这是怎么回事?”

燕青笑道:“祝家庄战后,他发现一个梁山俘虏兵认识,这才起疑,偷偷问了问,发现中计了。又因为杀了陈道子的术士,回不了宋江身边,突然暴起,挥着两个大斧头砍人,险些伤了呼延统领。”

武松连忙问道:“呼延灼受伤了?”

“没有。”卢俊义笑道:“幸亏小乙见机得快,一拳放倒他,这才没有酿出大祸!”

武松也笑道:“既然呼延统领没有伤着,还不快给铁牛松绑?”

林冲道:“只恐这厮暴起伤人!”

“他打得过你们谁?”几人无奈,只得给李逵松绑,李逵把嘴里的臭袜子拽出来,丢给鲁达,向他哼了一声。鲁达尴尬得笑了笑,李逵道:“俺的斧子呢?”

鲁达拎着他地两个大斧头,闻言向武松看了看,武松点头,鲁达只得将斧子还给鲁达。李逵手中有了斧头,胆色顿时壮了起来,看了看武松地脖子,自忖即便拿着斧头也打不过他,胆气又泄了,道:“武贼,你把脑袋伸过来,让我砍两斧头!”

武松摇头微笑:“真是孩子气!”

李逵见他不理会,夹着两块大斧头就走,回头道:“你不杀俺,俺可走了啊!”

武松挥手道:“不送!”李逵迟疑一下,又回过身来,道:“你不在俺背后放冷箭?”

武松摇头道:“不放!”

“扯淡!”李逵把大脑袋摇得像波浪鼓,道:“你是武贼,最喜欢在身后放冷箭了,宋公明哥哥就是这样说地,好些好汉都死在你地冷箭下!”

武松又好气又好笑,道:“我为何要放冷箭?我是整个天下的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大手一指,千军万马都要听我号令,所指之处,樯橹灰飞烟灭,大军所到,草寇授首!还有谁值得我去放冷箭?我之所以不杀你,因为你已经是死人一个,不屑于杀你!”

李逵瞪大眼睛,叫道:“宋公明哥哥不会杀我!”

武松冷笑道:“宋江不得不杀你!如今陈道子坐第一把交椅,宋江座第二把交椅,整个土匪团伙,陈希真说得算,宋江想要保住他的地位,不杀你不足以服众!”

李逵怒气冲冲,捏着两块斧头,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狰狞着脸道:“俺和他拜过把子,磕过头,又救过他的性命!一命抵一命,这样他还会杀俺么?”

武松摇头道:“你可以写一封信,送到青云山去,就说被武贼所骗,现在迷途知返,愿意回到青云山。若是宋江回信,让你赶快回去,不计较你的罪行,那就是动了杀你之心,要用你的人头来服众!你若回去,必死无疑!若是劝你不要回去,那还是有兄弟之恩,不会杀你。”

“写就写!”李逵把斧头扔下来,又呆了呆,挠头道:“俺不认得字,你来写。”突然又醒悟道:“你写的肯定不是好话,不能让你写!”看了看鲁达,还是相信这个结拜哥哥,道:“老哥哥,你这回可不能骗俺!”

武松命人捧来笔墨纸砚,李逵口述,鲁达当场写了,李逵小心翼翼捧着那张纸,吹风晾干了,又拉来十几个人询问,念得都是一模一样,这才放心。

武松命一个小兵将信封好,送上青云山去了,这才挽着李逵的胳膊笑道:“你和鲁老哥拜了把子?鲁老哥是我哥哥,你也就是我亲兄弟!”

李逵哼了一声,牛鼻子向天,不搭理他。武松大笑,强行拉着他,在大街小巷转悠,只听那些老头老太太闲聊,都是大骂宋江陈希真反贼,祸害百姓。

李逵听了,脸色越来越阴沉,闷了一肚子气。武松道:“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狗屁不通!”

李逵脸色愈加阴沉,武松笑道:“铁牛兄弟,你家中还有老娘罢?男子汉大丈夫,生当作人杰,封妻荫子,让老娘一个人在家里孤苦伶仃,算什么好汉?”

李逵默然,武松松开他地手,笑着去了,只见那铁牛蹲在路边,听老头老太太说话,不时点了点头。

正文074回以武安国

大宋国天机阁主武松出兵,两三日之间便破了纵横山东的宋江反贼,占领梁山水泊,逼得草寇南下,上书奏表朝廷,徽宗皇帝阅览奏章之后大喜,随即官复原职,依旧是大宋国师。

蔡京果然如武松所料的那样,见不得武松东山再起,摇头失笑道:“武松还是不懂权谋,自己吃肉,岂能不给别人一口汤喝?”于是上书徽宗皇帝道:“梁山水寇,癣疥之疾也,武松,朝之国师也。以一国之师,去除癣疥,未免大材小用,且耗用钱财无度。圣上可召回国师,镇守京师是要。臣有上将宣赞,万夫莫敌,破陈希真宋江等反贼,易如反掌!”

徽宗好奇道:“宣赞是何人?”

蔡京道:“宣赞此人生得面如锅底,鼻孔朝天,卷发赤须,彪形八尺,使口钢刀,武艺天下无双。先前在王府曾做郡马,人呼为丑郡马,邵王爱他武艺,招做女婿,谁想郡主嫌他丑陋,怀恨而亡,因此不得重用,只做得个兵马保护使,现在在臣门下。”

徽宗皇帝笑道:“前朝时擒了一个夏国公主,长得也是这般形容可恶,武国师曾对朕说起过,朕去看了一眼,好不骇人,险些把朕吓得昏死过去!如今还在我国当做质子养着。爱卿,你说将这公主许配给宣赞如何?两个丑人正好一对儿,一起上阵杀敌,多半就把宋江陈希真吓死了。”

蔡京:“……陛下还是以大事为重,莫开这等玩笑。”眼珠子一转,笑道:“听闻武阁主尚未成亲,不如将夏国公主许配给武阁主,好歹也是一国之公主,不怕辱没了他的身份。”

徽宗皇帝大笑,没有放在心上,下旨让武松班师回朝。蔡京又纠集了一批文臣。趁武松不在朝中,亲信杨戬等人也在军中,弹劾武松专权,糜耗国库。又弹劾他在朝为官时,四年不早朝。视皇帝若无物,其罪当诛。

满朝上下,只有童贯仗义执言,童贯本是大太监,心中仰慕好汉。举止有豪杰之气,一面是和蔡京不对付,一面也是感激武松不把他当成太监看待,所以才出言助武松。

那些文官清流便趁机指责童贯武松杨戬结党营私,图谋不轨,把梁师成也一起攻击了。还有一个姓贺的才子又上书哭诉,说武妖道欺男霸女。娶了八十一房姨太太。天机阁下埋了无数少女骨骸,言辞凄婉,催人泪下。

徽宗见了这幅弹劾帖子,怒极而笑,遍示群臣,道:“朕遣武妖道征伐梁山草寇时,曾问他为何不娶妻,武妖道对朕言,因为修炼仙法。不能近女色。这贺才子竟然以谣言攻击朕之子房,其心可诛!”派人去捉拿贺才子,流放到西北军啃窝窝头去了。

蔡京一党继续攻击武松,蔡京又让宫里的王皇后拿出向太后懿旨,给徽宗皇帝吹枕边风。道:“老太后死前曾说。不可重用术士,若是术士专权。天下无人可治。”

徽宗皇帝有些犹豫,蔡京又准备一纸奏章,列了武松这些年纵使缇骑为祸的事情,准备第二天上朝便发动致命一击。哪知第二天早上醒来,便见那奏章没了踪影,案几上只有厚厚一叠卷宗,蔡京翻开看时,吓得魂不附体。

原来那卷宗中列的是他这些年收受贿赂卖官鬻爵的证据,清晰分明,在何时,在何地,见了什么人,收了多少银子,都清晰在案,不差一分一毫,甚至有些他记不得的事情,也写得清清楚楚!

蔡京颓然坐在太师椅上,久久不能站起身来,其子蔡攸进书房来看,只见老父竟然愁得头发花白,连忙问是何故。蔡京指了指案上地卷宗,蔡攸大略翻看一遍,骇然道:“武松好多的耳目!”

蔡京哭诉道:“如今我要死了,武松掌握我这么多把柄,挥戈一击,便击中我的要害,这罪行,只怕满门抄斩也绰绰有余!”

蔡攸笑道:“父亲是一时心乱,失了方寸。武松之所以没有将这些东西上报朝廷,乃是知道陛下和您是一体,您倒了,陛下也倒了。父亲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哪样不是陛下暗中允许的?还有王,吞了亿万贯家财,几乎将国库都搬到自己家中,陛下也不是没有办他?”

蔡京恍然大悟,笑道:“你说地有理,是我失了方寸。”命人把那卷宗烧了,依旧上朝,再也不提弹劾武松的事了。

且说武松在沂州城住了半月有余,朝廷终于下旨班师,让丑郡马宣赞统军征讨陈希真宋江。这段时间,陈希真与宋江在青云山建立猿臂寨,大兴土石,将整座青云山打造得铁桶一般,宋江出兵云门山,将云门山占了,也建立一寨,云龙云天彪出兵艾山,建立一寨,刘广刘麟刘麒出兵五莲山,建立一寨。

又有吴用公孙胜取崂山,颜树德祝家兄弟取沂山,柴进花荣取玲珑山,一时间青州所有险山尽数易主。

宋江陈希真等人又夹带百姓,胁迫着强行落草,一时间无论地盘还是人马,比在梁山时更胜,西南面已经与方腊的义军接壤,号称双贼。而河北又有田虎,淮西又有王庆,相并作乱。

丑郡马宣赞领大军到时,武松与他交接兵符,倒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向李逵道:“还有比你更胜一筹的。”

李逵闷闷不乐,胳膊下夹着两块板斧站在他身后,原来是宋江果然回书一封,让他赶快回去,定然不杀他。李逵知道宋江动了杀心,本想一心受死,武松又说起他地老娘,这才留在武松身边。

他老娘是沂水县人,就在左近,武松命人取来,他老娘却是个瞎子,原来是李逵早年杀人流浪江湖,老太太哭瞎了眼。武松嘘寒问暖,又派去几个丫鬟早晚伺候。

李氏让李逵跪下来。耳提面命一番,让他跟着武松,保护武大善人,李逵感武松之恩,这才心服口服。唯命是从。

武松交接兵符之后,张叔夜的军马皆归宣赞调度,张叔夜手下又有几员猛将,分别是长子张伯奋,次子张仲熊。老将庞毅,都是罕见的猛将,整顿两万兵马,便向青云山进发,首当其冲乃是刘广刘氏家族镇守的五莲山。

武松乘坐楼船回京时,宣赞便已发动进攻,不过五莲山上的术士乃是张鸣珂。是张叔夜的侄子。因为陈希真对他有恩,所以出手帮助陈希真。张叔夜只得停军,前往在阵前劝降,被刘麟一箭射下马来,张伯奋与张仲熊连忙率军冲出,拼了命将老将军抢了回来。

张鸣珂大怒,责骂刘麟,刘麟因为母亲与祖母都被武松杀了,才不问这些。挥军上前就是一阵掩杀。张伯奋与张仲熊率领士兵保护张叔夜,奋力杀出重围,弄得浑身是血,好不容易才保住性命。

刘麒率领另一军冲下山来,与刘麟合在一起。两军冲锋。张叔夜大军被冲了阵脚,节节败退。直到宣赞领军前来,这才止住颓势。

宣赞命人将张叔夜送回沂州城养伤,率领庞毅、张伯奋、张仲熊,扎下大营,引兵五千出阵,马兵、弓箭手、刀兵、长枪兵、盾牌手各一千人,列下阵势。宣赞骑着黑炭踏雪麒麟驹,手中一口雁翎刀,站在阵前。

刘麟刘麒见了,都抽了一口冷气,道:“这人长得好不凶恶!”却看那宣赞,宛如一头人熊骑在马上,四肢粗大,拎着一口刀仿佛拎着一根稻草!

那“人熊”在阵前叫阵,刘麟刘麒不顾江湖道义,两个人拍马撕并过来,一个使双鞭,一个使三尖两刃刀,合战宣赞。三人高呼酣斗,战了四五十会合,张伯奋见宣赞力弱,连忙拍马冲来,两柄赤铜溜金大瓜锤纵横交击,拦下刘麟,张仲熊拍马冲出,舞着两口旋风雁翎刀截住刘麒,与宣赞联手战他。

刘麟刘麒被杀得汗流浃背,左支右挡,幸亏老父刘广率军杀来,救下二人,退回五莲山。那两兄弟指责张鸣珂道:“为何见我兄弟险些被人杀了,也不做法相救?分明是怀有贰心!”

张鸣珂怒哼一声,道:“你暗箭杀我叔叔,又当作何解释?”三人吵个不停,张鸣珂已有离去之心,却在此时,陈希真来信,对张鸣珂温言安慰,派他去了沂山,不与张叔夜交手。

陈希真毕竟与张鸣珂有恩,张鸣珂只得听从,去了沂山辅佐颜树德。而五莲山却被派来另一个大术士,峨眉山缚邪真人苟英。

且说武松乘坐楼船,带领天机阁术士一路沿着黄河而上,约莫过了十来天,才赶到京师。第二天早朝,武松托病不出,徽宗皇帝派人前来慰问,却是大太监梁师成,武松也闭门不见。

到了第三天,终于有快马传来战报,宣赞在五莲山大败,折了老将庞毅,宣赞投降了反贼,如今上山落草去了。张叔夜中箭,昏迷不醒,张家兄弟率领败兵退回沂州城。

徽宗皇帝大急,申饬了蔡京一通,命蔡京去天机阁赔罪,武松依旧拒不见客。

第五日,传来反贼攻占青州府,斩了青州太守一家老小,将人头挂在城头上的消息。徽宗更急,命杨戬前往天机阁,武松对杨戬道:“你回禀皇帝,我确实有病在身。”

杨戬怒道:“活蹦乱跳地,有个屁病?圣上这几日只差没有给你下罪己诏了!”

武松苦涩道:“回京师地路上,我让八十八个术士联手,给自己种下了八脉封神。这事嫣然还不知道,你不要告诉她……”

杨戬默然良久,回宫禀告徽宗皇帝,道:“武国师确实重病不起。”

第六日,武松正坐在池塘边,默默思量如何破解八脉封神,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徐徐道:“先生安乐否?”

武松急忙回头看去,却是徽宗赵佶站在背后,旁边童贯与杨戬伺候着。武松连忙起身,作势欲拜,道:“陛下来了几时了?”

徽宗皇帝忙搀住他,笑道:“已有半柱香时间,因见先生观鱼出神,不忍打搅。”

武松感慨一声,徽宗这个皇帝,虽然昏聩,但对自己确实不错。四人来到池塘中间的长亭中,徽宗道:“今日微服出游,不讲朝堂上的礼数。”

武松三人这才坐下,徽宗道:“历来外国攻打我大宋,所求的无非是金银财帛,每年赐给他们一些税币也就算了,我大宋富足,不在乎这些钱财。但宋江陈希真方腊等贼寇,却是要坏我大宋根基,朕闻得奏报,日夜难寐,先生又托病不出,朕心中实在惶惶无主。北面辽国人,新皇登基,已然挥军南下,老种相公发来三次急报,让朕多派军马粮草。”

童贯在一旁慷慨激昂道:“武先生,老臣已经向陛下请命,明日开拨北疆。老臣此去,唯浴血奋战,肝脑涂地以报圣上而已!老臣一个阉人,尚且如此,国师又当如何?”

武松心情激荡,太监尚能如此,莫非我一个完人还比不上他?当即道:“明日臣上表请奏,当剿除山东宋匪!”

徽宗大喜,君臣四人又聊了片刻,起身离去,走到天机阁门口,徽宗突然回头道:“先生还没有表字罢?”

武松道:“臣年少时不喜读书,生性驽钝,至今没有表字。”

“朕赐你一个表字,如何?”徽宗沉吟片刻,笑道:“那就叫安国吧。以武安国,定天下社稷。”

正文075回江下沉螺舟

“武安国,这个名字有些像三国时期的某个炮灰……”

武松坐在楼船的云车之上,罗帐轻纱,一边听着李师师弹琴,一边拍手合着拍子。楼船顺河而下,耳旁水声滔滔,甲板下二层,有士兵喊着号子,奋力划动船桨。

他现在有些犯愁,当年少年轻狂,想要多娶几个老婆,因此把李师师连拐带骗抢回家中,没想到李师师竟然对他死心塌地,一直追随不放。

而武松又察觉到公输嫣然对他用情至深,两人一起从西夏国战场杀出来,一路风风雨雨走到如今,虽然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都没有提,但武松心里明白着,那个随时可能香消玉殒的姑娘,在他心中占据了绝大的比重。

甚至陪伴他长大的白玉莲潘金莲,在他心中也比不上公输嫣然。尽管从样貌来说,公输嫣然并不是绝世美人,比不上李师师,也没有白玉莲的柔情,又没有金莲那股子热情,但不知为何,武松就是觉得她是最美丽的女子。

武松悄悄看了公输嫣然一眼,只见那姑娘还是坐在帐中下棋,一个人对弈。这时,在山东某个山寨里,也有一个面带病态的姑娘,也在一个人下棋。

两个人无论神态举止,都相差无几,甚至连许多棋路也极为相似。

两个姑娘仿佛都觉察到了彼此的存在,几乎在同时,一个抬头看向东方,一个抬头看向西方。

公输家与墨家一千多年的恩怨,注定要再战一场!

武松长长吸了口气,又开始运转都天宝照经,全力接引一百零八道都天星力。这些都天星力注入他全身经脉,便立刻被八脉封神控制,一股脑的塞入丹田之中。

与此同时,他还在运行道家的灵宝真气,儒家的浩然正气。阴阳家的五行之气,佛门的那股真气,已经被这三道真气彻底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丹田之中,这三种真气如水交融,混在一起,不分彼此,这是他用双瞳推演出地功法妙用。不过尽管如此。这日渐庞大的真气还是无法突破八脉封神的封印,始终出不了丹田。

不但出不了丹田,而且还会渐渐从身体各个角落抽出元气,然后封印在丹田里。

这就意味着,如果中了八脉封神,一个人的寿命就会越来越短,就算你修为通天。也经不起二十年的消耗!

连周侗那等高人,炼就金丹地陆行仙,也自言中了八脉封神,活不过二十年,何况是公输嫣然?

武松让八十八个术士,给自己种下八脉封神咒印,想要从其根本上了解破解八脉封神的秘密,不过从目前来看,效果甚微。如今他所剩下的,仅仅是曾经修炼都天宝照经带来的强大肉身。用来上阵杀敌绰绰有余,但遇到术士斗法则捉襟见肘。

“如果持续不断的往丹田中注入法力,会不会冲破八脉封神的束缚?”武松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不过随即就否定了这个办法,持续往丹田中注入法力,除了周侗那样的肉身强横的老怪物才能承受得起,凭着武松现在地身子骨,只怕只会被狂暴的法力撑得爆体而亡!

八脉封神封锁住武松所有的法力,双瞳无法发挥神的境界,如今武松只能靠推演术。推演种种破去八脉封神的可能。

楼船漂流而下,过了两三日,突然有探马来报,牙舰接探马上船,道:“禀国师。陈希真宋江等反贼。业已攻破济南,济南知府满门被杀。守将也尽数阵亡,连同济南城中的员外大户,头颅都被挂在城墙上!”

武松闻言,不怒反喜,挥手让那探子下去,道:“即刻前往沂州城,让高廉高封兄弟率领精兵良将,攻打济南!”

那探子立刻下船,直奔沂州城而去。

武松招来诸位主将,一同到旗舰上,道:“陈希真找死,明知我有楼船大炮,竟然还敢占领济南!莫非他祖坟不再冒青烟,而是冒黑烟了!”

杨戬、卢俊义等人大笑,公输嫣然皱眉道:“对方可能也有大船。”将自己在曾头市的发现说了,道:“我怀疑反贼中有墨家地弟子,若是真的有,这一战恐怕他们早已有了十足把握,足以对付我们的楼船大舰!”

凌振摇头道:“公输姑娘过滤了,造如此庞大的楼船,所需要的人力财力,绝非一个小小的山寨所能完成,我天机阁以全国之力,耗费四年,才造就十艘楼船,如今给他们不到一个月时间,岂能造出楼船?”

公输嫣然想了想,点头称是。楼船继续漂流而下,一日之后过了齐州,前方济南城在望,用千里眼看去,可以看到济南城楼上飘扬的替天行道杏黄旗,远远挂起一口一层楼高的巨大铜钟,金光闪闪。

黄河到了这里,从城中流过,济南城巨大的城墙高高隆起,二十余丈,五六个巨大的铁闸相连,封住河口。铁闸前千帆扬起,清一色小船,密密麻麻,五艘主舰上分别竖着“阮”字旗、“张”字旗和“徐”字旗。

武松疑惑道:“梁山中精通治水军地,只有阮氏三兄弟,和张横张顺李俊几人。李俊被我活捉,为何如今又多了个徐字旗?莫非是药上真人徐槐?徐槐一家都是术士,男男女女,满门老幼都投靠了反贼,死不足惜!”

武松将千里眼向南方移去,只见济南城南方狼烟四起,却是高廉高封率军杀到,正在城前三里之地斗法。高封的铁甲尸,与高廉的铜甲尸阵列在前,高家兄弟纷纷施展出混海天罗大法,黑雾笼罩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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