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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仙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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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连忙抢过来,塞进公输嫣然的嘴里,道:“如果这果子有用,你记首功,我就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翠鸟高兴地叫了两声,跳到他肩膀上,蹭了蹭武松的脸颊。

“如果没用,我把你切成八块,生吃了!”

翠鸟立刻飞走,外面狂风已起,那只小鸟又垂头丧气的飞回来,两脚朝天躺在案几上,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

公输嫣然服下那颗朱果,气色好了很多,血也止住了,只是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武松松了口气,只要命保住了,一切都好说。那姑娘沉沉睡下,外面狂风大作,雷声大作,天地元气酝酿了一天一夜,终于开始习惯性发飙,草庐里依旧很安静。

武松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沉睡的姑娘,心里突然有一种荒诞的想法:

“保护她,保护她一辈子,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正文063回天机阁内讧

公输嫣然的伤势并不重,只是急火攻心,万念俱灰,这才萌生了死志。她这两年来一直跟着武松,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甚至不惜背负骂名,目的就是扶龙庭进入龙脉中,以龙脉的威能破去笼罩在公输家头顶的八脉封神咒印。

如果仅仅是一次失败,还不足以让她心若死灰,但是五龙争锋导致天地元气动荡几乎每天都发生,而破除八脉封神咒印偏偏不是一天就能够完成,这就意味着只要还存在着龙脉争夺天下霸权的情形,她就休想破去八脉封神!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公输家以往的先贤,想尽了一切主意,也未能破去八脉封神,龙脉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如今连最后的希望也没了,这个噩耗终于一瞬间将她击垮!

武松见她昏睡过去,便坐在床边悉心照料,他还是第一次照料女生,有些手忙脚乱。武松带着翠鸟,从小山般大小的龙牙上纵跳下来,轻易找到水源,醮湿了布,回去给公输擦脸,把嘴角的血块抹去。

翠鸟又带着他四处搜寻野果,龙脉洞天里的生物都是朝生暮死,唯独这个精灵躲过天地元气动荡,一直存活下来,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龙脉洞天中充沛的元气开启了翠鸟的灵智,让牠能听懂人言,并且试图与人类沟通,尽管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听懂牠在说什么,不过这些已经让牠很兴奋了。

“小家伙,你这么聪明,活了多少年了?”武松往嘴里丢进一个黄色的果子,一股暖洋洋的真气顿时充满丹田,食指拍了拍翠鸟的脑袋,问道。

翠鸟从他手里啄了一片果肉,用鸟爪在地上画来画去,武松凑过去一看,这小家伙居然会写字!

“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居然比我还大一百岁!你不是小鸟,你是个老妖精!”

翠鸟委屈的叫两声,武松指了指地面,又往嘴里塞进一个青色果实,道:“别说话,写字,写字!”

一人一鸟终于成功交流,翠鸟写字也渐渐流畅起来,让武松羞愧的是,这家伙的字居然比自己写得还好。公输嫣然还在昏睡,那女孩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堆梦话,都是在祈求祖宗原谅。

武松捏开她的小嘴,挤出果汁渡给她,女孩这才停止说梦话,脸上渐渐有了一丝血色。武松见她的脸颊白皙如羊脂一般,又带着淡淡的粉红色,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翠鸟侧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他,用爪子理了理羽毛,武松老脸羞红,道:“你什么都没看见,如果你敢说出去,一觉醒来,你就会发现你已经变成了烤乳鸽!”

翠鸟连忙用翅膀捂住眼睛,脑袋藏在羽毛里,偷偷看去,却见武松低下头向睡着的姑娘小嘴亲去。

“无耻!”翠鸟用爪子在地上写了两个字,武松心满意足归来,看到这两个字,脸顿时黑了,连忙把字擦掉,双手掐住牠的脖子,来回晃动,恶狠狠道:“这不叫无耻,这叫情不自禁!老子是处男,她是处女,两情相悦,相互献上初吻怎么就无耻了!”

“唧唧!”翠鸟支领着翅膀,指了指他身后,武松回头看去,只见床上的姑娘已经睁开大眼睛,茫然的看着他们。

“咳咳,我是说我和小翠,相互爱慕情不自禁就相互献上了初吻……”武松捧着翠鸟,狠狠的亲了一口,那只小鸟冲他喷火,小火苗半尺多长。

公输嫣然没有想到其他,挣扎起身道:“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

武松连忙摁住她,又拢上被子,道:“大概十四个时辰,第三次元气暴乱已经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了。”

“你没穿衣服……”公输嫣然看着他精壮的上身,脸红了,用被子蒙住头。

“你忘记了?前天我就是这样把你抱回来的,你还拼命打我的胸口,来看看,我身上还有血迹呢!”

“什么血迹?”草庐外咚的一声大响,一个黑影如同大跳蚤一般落在地上,三蹦两跳窜入草庐里。那人看到武松光着上身,裤子上还有一块血迹,又看到床上还有个姑娘,顿时连滚带爬跑出草庐。

“阁主,小人什么也没看见,不要杀我灭口……”

武松连忙把公输嫣然搀起来,让她靠墙坐着,道:“时迁,滚进来!”

“小人真的什么也没看见,这里的雾很大……”时迁低头走进来,向两人施了一礼,道:“小人见过阁主、公输……夫人……”

武松瞪了他一眼,不过身边的姑娘却有些害羞和欢喜,只得放过他,道:“时迁,你是怎么进来的?”

“回阁主,小人跟着周老爷子和王副阁主他们进来,周老爷子出手破去屏障,我便跳了进来探路。其实我的眼神一直不好,一路上撞了十几个大包……”

武松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时迁会意,立刻脱掉上衣,武松试着套在身上,只能包住一只手臂,又丢还给他:“下次长高点!”

时迁委屈万分的点点头,这时只听外面一片鬼哭狼嚎:“老天,咱阉门终于能进入龙脉了!”“能够以皂隶身份进入龙脉的,我兄弟是千古第一人!回去之后,一定要抢来门主之位!”

“好充沛的灵气啊!”“好多的灵草啊!”“好大的紫树林啊!”“好大的锁链啊!”“好大的……石头啊!”

“这石头就是应龙之齿,大宋国气运的根源,待老夫劈碎了它,大宋就亡国无日了,哈哈哈!”

“周师住手!”“快摁住他,这老儿疯了!”“老贼,我们和你拼了……”

武松急忙跑出草庐,站在山顶向下看去,只见杨戬、王老志、卢俊义、张家兄弟等几十人团团围住周侗,拽胳膊的拽胳膊,抢大腿的抢大腿,卢俊义死死抱住周侗的后腰,张家兄弟祭起锁链,将众人都捆了起来。剩下的人抢上前去,扑在周侗身上叠罗汉。

周侗爆喝一声,双臂一振,只见众人都飞了起来,跌得七荤八素,有的挂在树梢,有的栽进土里,便是张家兄弟的铁链,也断裂为无数段,两兄弟法器彻底损坏,齐齐吐了口血。

众人爬起来,对周侗怒目而视,杨戬祭起白骨幡,王老志飞速花了几张符文,高廉放出铁甲尸,时喜娘子祭起荷包,汤蹇拿出风火扇,只将这老贼团团围住。

周侗冷笑一声,周身空间突然扭曲,一百零八道都天星力从天而降,五彩缤纷,背后一把宝刀呜呜作响,陡然盘旋升空,越来越大,化作几十丈长短,在头顶缓缓盘旋。

“诸位道友,当年我兵家助赵匡胤夺下江山,落得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这是我兵家与赵宋家的恩怨,你们若再阻拦,便休怪老夫不留情面了!”

王老志怒道:“我们是来求长生的,才不管你们兵家与官家的恩怨,你破了这龙脉,我们便要和你拼命!”

卢俊义、林冲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眼见天机阁两帮人马就要火并,突然只听山顶传来武松的声音:“都住手!”

正文064回权倾朝野

众人纷纷抬头看去,见是武松,连忙拱手施礼道:“阁主!”周侗冷哼一声,道:“武二郎,你也是我兵家的汉子,你来说说,这事该怎么了断?”

武松道:“周师,你一路过来,可曾看到天师教的治国大祭酒?这一道龙脉,只剩下二十年的气运,二十年后,这块龙骨必然被其他四道龙脉拉扯得粉碎,道明道真两位前辈便是看出这点,已经离开龙脉,前往杭州。在那里,天师教将建造新的龙脉所在,就算你破了这道龙脉,还有另外一道,大宋依然不会灭国!”

周侗默然不语,武松又道:“大宋重文轻武,扶持儒道两家,灭兵家,因此兵家是与赵宋家有仇,不过却不是与这个民族有仇。你现在若砍碎这块龙骨,大宋失了气运,京师里的成百上千修士必然离开,辽、夏、吐蕃、大理,势必趁机进军宋国,将来遍地焦土,白骨盈野,是周师所愿吗?”

周侗再次默然以对,头顶的宝刀渐渐缩小,厉声道:“你说的有理,不过将来改朝换代时,这个国家和民族还是要遍地焦土,白骨盈野!”

武松道:“问题是,谁让这片土地白骨盈野,民不聊生。周师,若是你愿意背负千古骂名,我不阻拦你。”

周侗继续沉默,头顶宝刀呛啷一声插入刀鞘,道:“你赢了。做人的道理,你已经胜过我良多,我不配再做你的老师了。老夫活了近百年,一直为灭宋奔波,没想到还不如你这妖……看得透彻。”

武松站在山顶,微微笑道:“周师过誉了,我只是站得比你高,看得比你远而已。其他人爱修炼的在这里修炼,爱挖灵草的去挖灵草,想要锤炼法器的尽情锤炼,都散了吧!”

众术士欢呼一片,各自忙活去了,高廉把铁甲尸沐浴在龙气与紫气之中,准备炼制铜甲尸,说不定能产生尸王,杨戬祭出白骨幡,几十个骷髅头大肆吞噬浓密的天地元气,其他人纷纷祭起各自法器,借龙脉的威能淬炼宝贝,把好好的龙脉洞天搞得乌烟瘴气,至于武将出身的鲁达、林冲、卢俊义等人,则趁机修炼《都天宝照经》。

武松唤来时迁,道:“去吩咐他们,三更时分天地元气动荡,千万不要修炼。”时迁应声是,跳下小山头。周侗走上山来,武松连忙让座,老爷子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道:“你果真能像你说的那样,保护这一方水土平安?”

武松肃然道:“尽心尽力而已。”

周侗默然半晌,摇头道:“你前世不是人类,我不信你。”

“周老爷子可知自己前世是不是人类?”

周侗愕然,突然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带刀飘然而去,头也不回,道:“我昨日夜观天象,发现有将星出世,就在汤阴附近。你我就此别过,都天宝照经我给你留在书房里,你有时间便去取来,对你的修为大有进益。

二郎,将来你若果真履行今日所言,我派那将星前来助你,你若做不到,我亲自来杀你!”

武松当即命时迁跟着周侗回到天机阁,去取都天宝照经,连同周侗整理的隐门修炼心法一起带来。时迁当即原路返回,过了片刻,与一群邪派术士带着经卷赶来。

武松命杨志数了数人数,加上已经来的,共有六十九人,杨志道:“跳下石阶时,摔死了三个。”

公输嫣然扶着房门走出来,道:“天机阁不能无人镇守,不如分作两拨,以七日为限,一拨镇守天机阁,一拨来这里修炼,七日后轮换一遍。术士体质较弱,进进出出难免会摔死,我这里有木鸢,祭出便有三丈大小,可以接送他们。”

武松点头道:“嫣然想的周到,就依此例办吧。”杨志当即将这些人分成两拨,武松唤来那些术士,道:“发动隐门在全国的势力,密切注意山东、安徽与浙江三地。还有,朝中官员,也要监视。”

众术士领命,回到天机阁,立刻动员隐门散布全国的力量,皂隶、妓女、师爷、时妖、秤手、媒婆、强盗、窃贼、太监,组成一个庞大的关系网,任何人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有心人眼中,甚至夜半寡妇的门栓响了,也被记录在案。

种种信息如雪片一般汇聚到天机阁里,然后整理出有用的信息备案,最重要的信息则每七日送到龙脉洞天中一次,请武松过目。

宋江方腊田虎王庆等人的一举一动,统统瞒不过武松的耳目,至于京城里皇帝和大臣们去嫖了几次妓,晚上在哪里过夜,午饭吃了什么,都统统有记录。

这才是真正权倾朝野、耳目天下的奸臣,足不出户,便知上到朝堂,下至草莽的动静!

武松躲在草庐根本不露面,直接发出命令,便可影响整个天下的动态,不仅皇帝赵佶言听计从,连死对头蔡京也老实了许多!

隐门拥有如此庞大的能量,让武松也吃惊不已,如今他可谓是对整个天下了如指掌,就算张天师、陈抟等老妖怪,也不敢说有他知道得多!

“吴用和公孙胜劝说晁盖抢了梁中书送给蔡京的生辰纲,白日鼠白胜在赌坊被抓,晁盖等人业已被逼上梁山,火并了白衣秀士王伦,占领梁山水泊。”

武松坐在草庐里,细细浏览卷宗,轻声念给公输嫣然听,疑惑道:“嫣然,你说这公孙胜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一个道士,又有法术,一不缺钱,二不缺名,权势地位金钱,我都可以给他,但他却偏偏要去做一个反贼,这是什么缘故?”

公输嫣然还没有完全康复,这些日子还是有些咳嗽,闻言道:“估摸着公孙胜并非有意驳你的面子,而是他师傅罗真人的吩咐,至于罗真人为何要这么做,资料太少,无法分析。”

武松手指敲了敲卷宗,点头道:“九宫山二仙山的罗真人,可能已经和程颐庄韩墨通了消息,这才派公孙胜下山,由他引线,让晁盖等魔头作乱。这个罗真人,竟然连隐门也无法探知他的一举一动,可见了得。”

公输嫣然从他手里接过卷宗,道:“我来看看,你还是练气去吧。”

武松又从她手中把卷宗夺回来,笑道:“你好生修养,这些事用不着你来伤神。前不久时喜娘子取来扈三娘,是个挺体贴的女子,我让她过来陪你说话。”

公输嫣然心里甜丝丝的,应了声是。武松离开草庐,唤来一丈青扈三娘,低声吩咐道:“三娘,你好生照顾她,但若让她心里不高兴了,我把你家祝彪切成人棍做腊肠。”

扈三娘几乎跟武松一般高,正所谓“天然美貌海棠花”,高高挑挑,又美丽大方,来到天机阁没几天就获得所有人认同,闻言笑道:“二爷放心,我在老家最喜欢将笑话了,我祖母就是听了我的笑话笑岔气才死的,很安乐……”

武松虎着脸道:“如果嫣然笑岔了气,我也把祝彪切成人棍做腊肠。”扈三娘吐了吐舌头,“人棍”祝彪站在一旁翻白眼,叫道:“为什么总是切我……”

正文065回烽火起山东

大宋开封地下龙脉洞天中,十来个人影围住武松上纵下跳,如走马一般团团转,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全向武松身上招呼。卢俊义的棍,林冲的枪,鲁达的铲,关胜的刀,呼延灼的双鞭,徐宁的钩镰枪,秦明的狼牙棒……十几个人便有十几种武器,不要命的招呼。

但见战场正中,武松一把含章宝刀左右抵挡,刀枪剑鸣,纵横交击,刀光绕在周身,如同雪球一般。众人爆喝连连,战斗圈渐渐横移,向紫树林而去!

扈三娘按住日月双刀,冷冷的盯住乱兵之中的雪白刀光,猛然冲上前去,身子一伏一纵,日月双刀轰然一声撞在雪球之上,挡住武松的脚步,厉声道:“祝彪快砍!”

紫树林中,祝彪举起斩马刀便向一条绳索砍去,只见地下伏倒的十几根大腿粗细的紫竹纷纷弹起,连着一个绳套,正在武松脚下!

扈三娘大喜道:“二爷,你中我埋伏了,还是快快投降!”

“不见得!”武松沉气扎马,整个人如同钉子一般钉在原地,十几根大竹子竟然无法将他拉动分毫。时迁从树林中弹跳而起,如同一只大跳蚤,嘴里含着一把刀踩在绳索上,一路滑过来,目标正是被绳索扣住腿脚的武松!

时迁飞速冲到跟前,取刀在手,便往武松头顶空挡砍去,笑道:“阁主休怪,这一战你输定了!”

哪知这一刀还没砍下来,武松脚下的绳索寸寸断裂,时迁身子一空,被那绳索卷住腿脚,嗖的一声弹起,不知飞到何处去了。

卢俊义猛然从战斗圈中抽身而出,换了一杆三五十斤重的钢枪,哪知这一眨眼功夫战场便被武松拉到紫树林附近,连忙高声道:“不要让他进紫树林,否则他便能各个击破!”

武松长声笑道:“晚了!”刀光猛然暴涨,一刀逼退呼延灼,终于踏入树林中,众人顿时施展不开手脚。鲁达爆喝一声,一铲子铲倒一棵大树,丢掉铲子,猛然接引天孤星力,衣服炸裂,全身肌肉一块块跳出来,如怪石嶙峋,抱起大树便向武松当头砸去!

众好汉见状,连忙退让,武松刀光一起,那大树少了半截!鲁达怒喝一声,双臂高举,将那一人粗的大树当成棍棒使,用力向上挑去,虎虎生风!

武松连忙闪过,却见左边一枪无声无息刺来,却是林冲看出破绽,要将他逼回去!

武松急忙挥刀便挡,却见那大枪如同大蟒一般扭动起来,枪尖点点扎扎,如雨般落下。这一杆钢枪在林冲手上渐渐变得更粗更长,却是林冲同时接引天伤星力与天雄星力,灌注枪身所致。

武松抽身便退,卢俊义在背后掩上来,抖枪便扎。武松挥刀挡下,林冲趁机赶上,两杆大枪上下翻飞,让武松没有还手之力。

这二人的枪法都是师从周侗,卢俊义刚勇猛进,林冲阴柔守中,相互弥补,顿时将武松压在下风。适才一是人多,枪法施展不开,二是没有接引星力,比不得武松招大力猛,此刻两人没了顾忌,卢俊义也接引天罡星力,武松顿时捉襟见肘。

武松长长吸了口气,双眼中多出两个雪白瞳孔,以神的境界去看两人的枪法,顿时看出破绽。那两人不敌,拖枪便走,鲁达却在此时将周遭的树木统统砍了,十几个好汉齐齐接引星力,衣服被撑得四分五裂,露出精壮上身,个头都有两三米之高!

那群好汉齐齐看向扈三娘,叫道:“三娘,快接引地彗星力,一起火并了他!”

扈三娘早就看出他们不怀好意,脸色羞红,啐了一口,提着双刀便走。

“可惜!”武松摇了摇头,同时接引一百零八种都天星力,顿时周身云气缭绕,身躯一涨再涨,险些把宽松的裤子也撑爆了,连忙停下,笑道:“若论都天星力,你们谁也比不上我!”

众人纷纷收了法相,道:“不打了,你是非人!”武松也收了都天星力,众人一番恶斗,都是汗出如浆。

却在此时,只见一头机关兽奔来,上面挂满了毛巾,众人纷纷取来擦汗。武松刚取下一条毛巾,突然脑海中一片轰鸣,如同一头猛虎对着耳门狂吼,震得筋骨齐鸣,真气翻涌,武松手一颤,毛巾掉在地上。

这些日子他将兵家都天宝照、儒家浩然正气、道家灵宝经、阴阳家阴阳五行气融合,在修行过程中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随着他修为的增长,背后妖虎元神也渐渐恢复,甚至元神恢复的速度,还要远远超过他修炼的速度!

这就意味着,背后的妖兽元神逐渐壮大,早晚有一天会恢复原来的修为,甚至可能将他的意识吞噬。

到那时,武松就是一头按照本能行事的人行妖兽!

“我创造的都天法门,元神与肉身双修,还是存在很大的弊端,眼下还可以压制妖虎元神,但今后就很难说了。除非有法子能将它封印,否则定然养成大患!”

武松皱紧眉头,想了半天,也拿不出主意,索性走出龙脉空间,来到外面的地下河,在河水中冲了个澡。刚刚上岸,只见一直木鸢飞来,爪子下面抓着一套新衣服。

武松连忙穿上新衣裳,跳到河对岸,抬头看去,只见公输嫣然坐在石梁上,两只脚晃来晃去。武松站在木鸢背上,那只机械鸟扑闪双翅飞起,片刻便飞越空旷的地下空间,落在石梁上。

武松跳下木鸢,笑道:“还好你看不到那么远,否则我岂不是走光了?”

公输嫣然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千里眼,类似望远镜的设备,吐了吐舌头,笑道:“我若想看你洗澡,还能看不到?”

武松接过千里眼,看了一下,公输嫣然制造的望远镜镜片还不够清晰,与后世的望远镜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又还给她,坐了下来,道:“你来找我,肯定有事。”

公输嫣然道:“刚刚天机阁送来了关于梁山晁盖的消息,晁盖举着灭武贼定朝纲、替天行道的大旗,攻下了附近的郡县,声势大涨,此刻正在攻打曾头市,朝廷议事,决定除去你的国师名头,天机阁交给杨戬掌管。”

武松皱了皱眉头,只听公输嫣然道:“不过,晁盖在阵前中箭,箭上刻着史文恭的大名,还抹了乌头毒,当晚便毒法身亡。”

武松笑道:“晁天王究竟还是比不上宋江的手段。”

“的确如此,虽然毒箭上刻着史文恭的名字,不过梁山兵卒中有走卒门的卧底,亲眼所见,当时弓箭手万箭齐发,花荣就在晁盖背后冲锋,突然大喝一声‘天王小心!’晁盖回头看去,被他一箭射中了眼眶,当时脸就黑了。宋江趁机接收晁盖的势力,想请卢俊义来对付史文恭,却得知卢俊义在天机阁,于是命人四处宣扬,如今卢员外的名声可臭了!”

公输嫣然看了武松一眼,道:“尽管如此,卢员外还是比不上你。”武松苦笑,只听她又道:“方腊也已经反了,举得旗号是灭六贼清君侧,几天功夫,安徽各地都有起义响应,田虎在河北,王庆在淮西,声势浩大,比宋江更胜一筹。朝廷议事,决定派童贯去征讨方腊,张叔夜与高俅征讨宋江。丞相蔡京提议将你处死,以谢天下,不过那征讨檄文中说到六贼,蔡京排名第二,皇帝看到檄文,砸在他脸上,蔡京一声不吭。”

武松起身,抖了抖衣襟,笑道:“这个国师,做不做无所谓,不过他们打着除武贼的名头,却不容我不出面!儒家与阴阳家打得好主意,灭了我扶持宋江上位!”

“还有一事。”公输嫣然皱紧眉头,道:“丽卿的爹爹陈希真,此刻在梁山上,与吴用一起担任左右军师,他还带来三十多人,与梁山乱贼共称一百零八好汉,其中一个名叫刘慧娘的女子,据说是墨家的弟子。”

武松愕然,失声道:“陈希真打的是什么主意?”

正文066回刘慧娘单骑屠城

陈希真端坐在梁山水泊聚义堂第二把交椅,门外罡风猎猎,吹得替天行道的大旗呼啦啦作响,半晌才道:“宋头领,晁天王死时说谁若能捉住那个射死他的,便为梁山之主,不知这话可算数?”

宋江干笑两声,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身后的庄韩墨,庄韩墨咳嗽一声,道:“陈道友,你我都是练气士,若是想要捉史文恭还不容易?不如你我来打个赌,我若先捉到史文恭,你便屈居第二,若是你先捉到史文恭,你便做头把交椅,如何?”

陈希真默然半晌,道:“您是前辈高人,金丹期的修士,贫道不过是龙虎山的鬼卒,焉敢与您相争?我此次所来,是奉天师之命,要将一百零八魔王统统斩杀,然后封印,庄先生若是有意见,可去向我师张天师讨教。我教还有八位治国大祭酒,一位都讲祭酒,庄先生若是怕了我师,也可与他们较量一二。”

庄韩墨也被噎了一下,半晌才道:“我不是张天师敌手,治国大祭酒倒有把握拼一拼,但都讲祭酒……”

陈希真微微一笑,道:“贫道一贯不愿屈居人下,若要造反,便要做最大的反贼。此次贫道带来三十二人,一十八位术士,共五十员好汉,宋头领手下又有多少人马?”

宋江冷笑道:“晁盖死后,我便是天魁星,一百零七魔王都将归入我的麾下!破城破国,均在我一指之间!”

“不见得吧?”陈希真微笑道:“宋国国师武松收揽二十七人,加上他自己共二十八魔王,至于那些兵家尚未找到的魔头,还有十余人。梁山上只有五十七人,加上宋头领,不过五十八人。”

“将贵精不贵多。”庄韩墨淡然道:“这五十八人若发挥全部实力,只怕贵教张天师亲自出手,也对付不了他们。”

“我师学究天人,又有这些人的本命金牌,还会对付不了他们?只是不愿意对付他们罢了!”陈希真抖一抖道袖,从袖筒里飞出一百零七面金牌,金牌上各有一个妖魂,试图从金牌中钻出,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挡回去。

“我龙虎山两位治国大祭酒将这些金牌送交给我,便是要我除去这些魔王!一百零八妖星单单逃脱一个武松,便惹得天下大乱,若是剩下的妖魔也逃出去,势必天下大乱。

两位先生和程颐先生,都想匡扶社稷,因此偷天换日,用宋头领代替天魁星,而我的目的,便是将这些魔头重新封印,你我之间没有冲突,反而可以联手,先对付武贼。待除了武贼,再用一百零八魔王的凶焰,对付方腊田虎等异教徒,让他们两败俱伤,则妖魔可除,异教可除!”

庄韩墨摇动羽扇,微笑道:“陈道友不施展出一些实力,终究难以服众。”宋江听他意思是暗许陈道子成为梁山之主,不由急了,道:“庄先生……”

庄韩墨微微摇头,陈希真拍拍手,道:“慧娘进来!”话音刚落,只听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子低头走进来,肩头搭着一个小包裹,然后抬头看向陈希真。

庄韩墨与宋江眼前一亮,不禁目眩神摇:“好个动人的女子!”如果武松在此,肯定要惊叹这女子气质,竟然与公输嫣然一模一样!

“慧娘,你即刻下山,平了曾头市,灭了史文恭!”

刘慧娘低头偎了一福,道:“是!”轻轻退出聚义堂,来到门外,正遇到一个高大少年,唤道:“天彪,陈叔叔命我去平了曾头市,我怕暗箭伤人,你来助我。”

那少年唤作云天彪,陈丽卿刚出生时,便与丽卿定下娃娃亲,因此唤陈希真为岳丈,这次陈希真要除掉一百零八魔王,请得他和父亲云龙相助,都到了梁山上。

云天彪见刘慧娘相求,连忙道:“表妹,你和我一起去,保你毫发无伤!”命人牵来两匹白马,刘慧娘道:“哥哥,无须如此。”从包裹里捏出两只铜雀,轻轻抛在半空,化作两只白鹤。刘慧娘骑上一只白鹤,请云天彪上来。

云天彪大喜,道:“墨家机关术果然神乎其技!”提着青龙偃月刀,骑上白鹤,与刘慧娘一起飞离梁山,直奔曾头市而去。

聚义堂中,宋江目光闪动,道:“如此柔弱的女子,即便有些武艺和法术,焉能灭掉兵强马壮的曾头市?曾长者是女真人,生了五个儿子,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曾升,都是一骑当千的好汉,比我梁山好汉的武艺不弱,教头史文恭更是万人敌,与卢俊义齐名。陈道友莫非就不担心这女孩儿送羊入虎口,一去不返?”

陈希真微笑道:“我襟丈刘广一家都是墨家子弟,慧娘更是出类拔萃,若无其他术士,她一个人便可灭一国!”

宋江骇然,庄韩墨则在低头盘算,突然抬头道:“若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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