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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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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悔。则必死矣。不复再相见也。翁闻言大悟。才归即于山颠结草庵屏处。却妻妾不得见。悉以家事付诸子。如有二年。勇健如三十许人。徒步入城。一日行百二十里。几道见之曰。君果能用吾言。如持之不懈。虽未至神仙。必为有道之士。翁自是愈力。但多酿酒。每客至。与奕棋饮酒。清谈穷日夜。凡二十有五年。建炎初。江淮盗起。李成犯淮西。翁度其且至。语诸子曰。急窜尚可全。诸子或顾恋妻孥金帛。又方治装。未能即去。翁即杖策。腰数千钱。独行至江边。贼尚远。犹有舩可度。径隐当涂山寺中。诸子未暇走。而贼至。皆委锋刃。翁在寺。与邻室行者善。一日呼与语曰。吾欲买一棺。烦君同往取之可乎。曰、何用此。笑不应。遂买棺归。置室内。数自拂拭。又谓行者曰。吾终慁公矣。吾屋后储所市薪。明日幸以焚我柩。恐有吾家人来。但以告之。行者且疑且信。密察其所为。至暮卧棺中。自托盖掩其上。明日就视死矣。时年七十九。后岁余。翁有侄亦脱贼中。访翁踪迹。至是寺方闻其死。翁与中书舍人朱新仲翌。有中外之好。朱公尝记其事以授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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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庞安常针
    朱新仲。祖居桐城。时亲识间一妇人妊娠将产。七日而子不下。药饵符水。无所不用。待死而已。名医李几道。偶在朱公舍。朱邀视之。李曰、此百药无可施。惟有针法。然吾艺未至此。不敢措手也。遂还。而几道之师庞安常。适过门。遂同谒朱。朱告之故。曰、其家不敢屈先生。然人命至重。能不惜一行救之否。安常许诺。相与同往。才见孕者。即连呼曰。不死。令家人以汤温其腰腹间。安常以手上下拊摩之。孕者觉肠胃微痛。呻吟间生一男子。母子皆无恙。其家惊喜拜谢。敬之如神。而不知其所以然。安常曰。儿已出胞。而一手误执母肠胃。不复能脱。故虽投药而无益。适吾隔腹扪儿手所在。针其虎口。儿既痛即缩手。所以遽生。无他术也。令取儿视之。右手虎口针痕存焉。其妙至此。新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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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红象卦影
绍兴二年。庐陵董良史廷试罢。诣红象道人作封影。欲知其低昂。卦成。有诗曰。黑猴挽长弓。走向天边立。系子独高飞。中人嗟莫及。良史不能晓。占者曰。事应乃可解。及唱名。张子韶九成为榜首。张生于壬申。所谓黑猴者也。长弓、张字也。良史在三甲。其上孙雄飞。所谓系子高飞也。其下仲并、所谓中人莫及也。良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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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谭氏节操
英州真阳县曲江村人吴琦。略知书。其妻谭氏。绍兴五年闰二月。本邑观音山盗起。攻剽乡落。琪窜去。谭氏与其女被执。并邻社村妇数人偕行。谭在众中颇洁白。盗欲妻之。诟曰、尔辈贼也。官军旦夕且至。将为齑粉。我良家女。何肯为汝妇。强之不已。至于捶击。愈极口肆骂。竟毙于毒手。后盗平。邻妇同执者皆还。曰、使吴秀才妻不骂贼。今日亦归矣。因备言其死状。吴生始知之。闻者高其节。予尝为之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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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草药不可服
绍兴十九年三月。英州僧希赐。往州南三十里洸口扫塔。有客船自番禺至。舟中士人之仆脚弱不能行。舟师悯之。曰、吾有一药。治此病如神。饵之而差者。不可胜计。当以相与。既赛庙毕。饮胙颇醉。入山求得药渍酒授病者。令天未明服之。如其言。药入口。即呻呼云。肠胃极痛。如刀割截。迟明而死。士人以咎舟师。舟师恚曰。何有此。即取昨夕所余药。自渍酒服之。不逾时亦死。盖山多断肠草。人食之辄死。而舟师所取药。为根蔓所缠结。醉不暇择。径投酒中。是以及于祸。则知草药不可妄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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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南山寺
    郑良、字少张。英州人。宣和中。仕至右文殿修撰广南东西路转运使。累赀为岭表冠。既奉使两路。遂于英筑大第。以丹碧。穷工极丽。南州未之有也。靖康元年。或诉其过于朝。朝廷遣直龙图阁陈述为漕。俾鞫之。述至英。良居家。初不知其故。盛具延述。述亦推心与饮。缔同官之好。至广州。始遣使逮良下狱。穷治其赃。榜笞不可计。奏案上。方得出狱。出之一日而良死。比断敕至。止于停官编隶。已无及矣。家人未能葬。权厝于英之南山寺。所追录宝货甚多。述遂摄帅事。建炎二年代还。以它事复为转运使许君所劾。下廷尉。削籍编置英州。太守置之南山。时良已迁葬数日。殡宫空。欲述居之。或告以实。述曰、吾前治其狱。王事也。今已死。何足畏。即居之。才三四日。白昼见良。惊曰。郑良何敢来。即感疾死。时建炎二年也。良之宅今三分为天庆观州学驿舍。其家徙江西云。三事英僧希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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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贺氏释证
    贺氏者。吉州水新人。嫁同乡士人江安行。有二子。自夫死不茹荤。日诵圆觉经。释服不辍。或劝更诵他经。贺氏曰。要知真性。本圆本觉。不觉不圆。是为凡夫。我不诵经。要遮眼耳。长子楹。登进士第。绍兴六年。为贺州签判。迎母至官。贺氏从容语其妇曰。吾诵经以来。了无梦想。比年夜艾。常见瑞光中有猊坐。欲升之未果。今白日闭目亦见佛相。是岁五月甲戌。沐浴易衣。明日食罢。盥漱如常。忽收足端坐。两中指结印。瞑目而逝。家人仓黄召医。已无及矣。郡守范直清帅其属瞻礼。叹曰。大丈夫不能如此。命画工写其像。像成。惟目睛未点。乃祷曰。精神全在阿堵中。愿赐开示。俄两目炯然。子孙扶视。皆谓再生。点睛讫复瞑。时年七十七。傅雩彦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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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昌国商人
宣和间。明州昌国人有为海商。至巨岛泊舟。数人登岸伐薪。为岛人所觉遽归。一人方溷不及下。遭执以往。缚以铁绠。令耕田。后一二年稍熟。乃不复絷。始至时。岛人具酒会其邻里。呼此人当筵烧铁箸灼其股。每顿足号呼。则烘堂大笑。亲戚间闻之。才有宴集。必假此人往。用以为戏。后方悟其意。遭灼时忍痛啮齿不作声。坐上皆不乐。自是始免其苦。凡留三年。得便舟脱归。两股皆如龟卜。张昭时为县令。为大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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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盘谷碑厄
孟州济源县。韩文公送李愿归盘谷序碑。唐元和中。县令崔浃所立。岁月既久。湮没为民井甃。政和三年。县尉宋巩巡警至其地。洗濯视之。曰、此至宝也。村民愚以为真有宝。伺宋去。碎之。无所获。弃于道上。高密人孟温舒、为令。闻之舁归县。龛于出治堂中。出治堂者、元祐中宰傅君愈所建。秦少游作记。且书之刻石。崇宁时为观望者?去。温舒得旧本于民间。再刊之。但隐其姓名。亦好事君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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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孟温舒
孟温舒。为濮州雷泽令。吏不敢欺。尝有喑者投空牒诉事。左右皆愕。温舒械之。曰、彼恃废疾来侮我。命二吏随扶以出。肆诸通衢。复潜遣谨厚者物色其旁。曰、有所闻即告。果有语者曰。是人佣于某家。累年负其直不偿。故诣令诉。特口不能言耳。今乃获罪。安用令。吏以白温舒。遣执语者讯之。遂得直。一县称为神明。郭枢密三益作温舒墓志。书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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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盗敬东坡
绍兴二年。虔寇谢达陷惠州。民居官舍。焚荡无遗。独留东坡白鹤故居。并率其徒葺治六如亭。烹羊致奠而去。次年。海寇黎盛犯潮州。悉毁城堞。且纵火。至吴子野近居。盛登开元寺塔见之。问左右曰。是非苏内翰藏图书处否。麾兵救之。复料理吴氏岁寒堂。民屋附近者。赖以不热甚众。两人皆剧贼。而知尊敬苏公如此。彼欲火其书者。可不有愧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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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鬼呼学士
范镗、字宏甫。建州浦城人。布衣时。至日中无炊。里人未之奇也。一夕寒甚。自村墅回邑。假寐溪桥。中夜闻人声从桥出。若有询之者。应曰、学士寝于是。镗不疑其鬼。徐徐听之。皆涉水而济。黎明镗还浦城。人目教授生童者为学士。意所称谓此。未几镗登第。终龙图阁学士。盖宿桥之夕。相去五里许。一家设水陆。呼学士者乃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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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惠兵喏声
黄荐可、字宋翰。福州长溪人。绍兴中除惠州守。迓兵已至。有日者过门。闻从吏声喏。告其人曰。吏声无土。公必不赴。未行果罢。三事黄文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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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廖用中诗戏
廖尚书用中刚崇宁初。以士人为辟雍录。已而擢第。宣和中。复以命士为录于太学。时蔡鲁公方盛。用中尝戏作诗寄所善者。曰、二十年前录辟雍。而今官职俨然同。何当三万六千岁。赶上齐阳鲁国公。好事者传以为口实。郑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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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观音医臂
湖州有村媪。患臂久不愈。夜梦白衣女子来谒曰。我亦苦此。尔能医我臂。我亦医尔臂。媪曰、娘子居何地。曰、我寄崇宁寺西廊。媪既寤。即入城至崇宁寺。以所梦白西舍僧忠道者。道者思之曰、必观音也。吾室有白衣像。因葺舍。误伤其臂。引至室中瞻礼。果一臂损。媪遂命工修之。佛臂既全。媪病随愈。湖人吴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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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李八得药
政和七年。秀州魏塘镇李八叔者。患大风三年。百药不验。忽有游僧来与药一粒令服。李漫留之。语家人曰、我三年间化主留药多矣。何尝有效。不肯服。初李生未病时。诵大悲观音菩萨满三藏。是夜梦所惠药僧告之曰。汝尚肯三藏价诵我。却不肯服我药。既寤。即取服之。凡七日。遍身皮如脱去。须眉皆再生。边公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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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佛还钗
平江民徐叔文妻。遇金人破城。独脱身贼手。出郭于水中行。惟诵观音佛名。首插金钗恐为累。掷置水中。半途迷所向。有白衣老媪在岸。呼之令上。指示其路。曰、遇僧即止。又云、恐汝无裹足。赠汝金钗。视之盖向所弃者。至一林中。见寺遂止。乃荐福也。次日、其婿蒋世永适相值。乃携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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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佛救翻胃
平江僧惠恭。病翻胃。不能饮食。夜梦一狸猫自项背入腹中。从此日甚。每过市见鱼。深起嗜想。遂发意诵观音菩萨百万声。日持大悲咒百八遍。复梦至山中遇道人。相慰问曰。吾与汝药。俄青衣童笼一鸡至。前猫自僧口出。径入笼擒鸡。因惊觉。病顿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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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欧十一
湖州民欧十一。坐误杀人。配广中。其妻在家斋素。日诵观音。欧在配所。见一僧。呼曰、汝家妻孥极念。汝欲归否。曰、固所愿。遂出药。擦其腕。初无痛楚。腕已堕地。血流不止。僧曰、可持以告官。当得归。收汝断手。勿失也。欧如言得放还。及中途。复见僧曰。汝断手在否。曰在。取而续之。吻合如初。三事皆李柽与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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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梅先遇人
    予宗人庆善郎中兴祖绍兴十二年。为江东提刑。治所在鄱阳。王元量尚书鼎从假二卒往夔峡。既回拜于廷。其一梅先者。独着道服。拜至十数不已。庆善讶之。答曰、伺郎中治事退。当请间以白。少顷庆善坐书室。梅复至曰、初至夔州数日。有道者历问所从来。令某随之去。某应曰、诺。道者曰、汝当有妻孥。安能舍而从我。某曰、惟一妻一子。今得从先生。视彼如涕唾耳。道者甚喜。曰、汝能若此。良可教。吾将试汝。即于粪壤中拾人所弃败履令食。初极臭秽。强啮不能进。道者笑自亟啖之。曰、如我法以食。历数日。觉不复臭而味益甘软。又问所以来此为何事。答曰、奉主公命为王尚书取租入。曰、如是当归毕之。此公家钱如未了。不可从我。他日未晚也。某曰、家在江东。相距数千里。岂能再来。曰、汝思我。我即至矣。又授药方三道。曰、若乏用时。可合此药货。视一日所用留之。有余弃诸道上。以惠贫窭。或无食。则茹草履。人与酒食。但享之。特不可作意。大抵无心乃得道耳。某拜之数十。又与某道服。曰、汝归见主公时。拜之如拜我。但作此衣。勿易也。庆善曰。果如此。勿复为走卒。命直书合以自近。尝召使坐取草履试之。梅展足据地坐。净涤履而食。每数日即饮水少许。久之吐其滓。莹滑如碧玉。以示庆善。庆善复还之。梅径取投口中。食履尽乃已。时方二十四岁。即与妻异榻。曰、人世只尔。殊可厌恶。汝盍同我学道。不然。随汝所之。妻始犹勉从。不一年。竟改嫁。庆善后予告。令往丹阳茅山。预三月鹤会。山有洞。常人欲入。须秉烛。然极不过数十步即止。梅索手而入。无所碍。闻石壁中若人叩齿行持者。至最深处得一涧。涧中水数尺。细视有书数轴。取得之。才沾渍其半。乃元祐中刘法师所受法箓也。后送庆善还丹阳。庆善有外兄病。每食辄吐。梅曰、瓢中药正尔治此。取数粒与服。一日即思食。旬时病尽失。去庆善寓。讯代者为除兵籍。既得文书。遂辞去。后数年。曾一归乡里。今不知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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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食蟹报
洪庆善从叔母。好食蟹。率以糟治之。一日正食。见杌上生蟹散走。大恐。呼婢撤去。婢无知。复取食。为一螯钤其颊。尽力不可取。颊为之穿。自是不敢食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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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瓦陇梦
洪庆善妻丁氏。温州人。虽居海滨。而性不嗜杀。后至江阴。有惠瓦陇百余枚。不忍食。置之盆中。将以明日放诸江。夜梦丐者甚众。**臞瘠。前后各以一瓦自蔽。皆有喜色。别有十余人愀然曰。尔辈甚乐。我一何苦也。丁氏寤而思之。以瓦蔽影。必瓦陇也。梦中能密记其数。取视之。已为一妾窃食十余枚。乃愀然者也。得活者与梦中数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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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促织怪
洪庆善为湖州教授日。当秋晚。宴坐堂上。闻庭下促织声极清。诣其所听之。则声如在房外。复往房外。则又在庭下。甚怪之。别令一人往听。则移在床下。又诣床下。则乃在其女床侧。竟不能测。是年妻丁氏捐馆。次年女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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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大录为犬
秀州华亭县吏陈生者。为录事。冒贿稔恶。常带一便袋凡所谋事皆书纳其中。既死。梦于家人曰。我已在湖州显山寺为犬矣。家人惊惨。奔诣寺省问。一犬闻客至。急避伏众寮僧榻下。连呼不出。意若羞赧。其家不得已遂还。既去。僧语之曰。陈大录宅中人去矣。方振尾而出。此犬腹下垂一物正方。宛如便袋状。皮带周匝系其腹。犹隐隐可辨。洪庆善尝与葛常之侍郎至寺见之。询诸僧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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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蔡衡食鲙
    蔡攸之子衡。为保和殿学士。将入朝。家人呼之不醒。意其熟睡。乃为谒告。至辰巳之交方觉。谓家人曰。我非睡。乃入冥耳。初寝时。有人云。某官召。随以行。至官府。其人入报曰。追蔡衡至。既入。狱吏问曰。近日杀生何也。答曰、某举家戒杀。无有是事。吏曰、此间不容抵讳。吾徐思之。近往池上得鲜鲤。因鲙食之。但此一罪耳。吏曰、是也。即取铁钩贯颏挂树间。数武士脔肉。顷刻而尽。约食顷。体已复故。主者延升厅事。抗礼拱手问曰、保和相识否。吾乃太师门人沈某也。太师今安否。答曰、适方受刑。痛楚未定。少憩当言之。主者命饮以汤。即不痛。徐问诸兄弟及它事甚详。将退。吾祷之曰。衡作恶如许。不知何以自赎。曰、尽舍平生服用庶可救。可悉取所衣朝服金带鞍马之属。施慧林寺。且饭僧数百。为吾谢过。是日洪庆善适游寺。见主僧言之。云可以为戒。未几时。复以六百千赎所施物去。竟以是年死。六事皆庆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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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李邦直梦
    孙巨源、李邦直。少时同习制科。熙宁中。孙守海州。李为通判。倅厅与郡圃接。孙季女常游圃中。李望见目送之。后每出。闻其声。辄下车便旋。邦直妻韩夫人。于牖中窥见屡矣。诘其故。李以实告。一夕梦至圃。见孙女。踵之不可。及亟追之。蹑其鞋。且以花插其首。不觉惊寤。以语韩夫人。韩大恸曰。簪花者言定之象。鞋者谐也。君将娶孙氏。吾死无日矣。李曰、思虑之极。故入于梦。宁有是。未几韩果卒。李徐令媒者请于孙公。孙怒曰、吾与李同砚席交。年相若。岂吾季女偶邪李不敢复言。已而孙还朝为翰林学士。得疾将死。客见之。孙以女未出适为言。客曰、今日士大夫之贤。无出李邦直。何不以归之。曰、柰年不相匹。客曰、但得所归。安暇它问。未及绸缪而孙亡。其家竟以女嫁之。后封鲁郡夫人。邦直作巨源墓志曰。三女。长适李公彦。二在室。盖作志时未为婿也。邦直行状。晁无咎所作。实再娶孙氏云。强行父幼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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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赵敦临梦
明州赵敦临。为太学生。政和戊戌年。诣二相公庙乞梦。梦云。状元今岁方生。绍兴乙卯。敦临始登第。状元乃汪圣锡。生于戊戌。时年十八矣。果符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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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张太守女
南安军城东嘉祐寺。绍兴初。有太守张朝议女。因其夫往岭外不还。怏怏而夭蒿葬于方丈。遇夜即出。人多见之。既久寺僧亦不以为怪。过客至。必与之合。有所得钱若绢。反遗僧。尝有二武弁。自广东解官归。议投宿是寺。一人知之。不欲往。一人性颇木强。不谓然。独抵寺。方弛担。女子已出曰。尊官远来不易。客大恐诱之使去。即驰入城。解潜谪居而卒。有孙营葬。憩寺中。为所荏苒。得疾几死。绍兴二十年。郡守都圣与洁率大庾令迁之于五里外山间。今犹时出与村落居人接。予尝至寺。老僧言之。犹及见其死时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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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大庾震吏
绍兴二十一年二月晦。大庾令连潜。正午治事。书吏抱文书环立。忽黑气自庭入。须臾一厅尽暗。雷电大震。吏悉仆地。令悸甚。手足俱弱。亦扑于案下。少顷即散。众掖令起。吏死者四人。二录事二治狱者。盖昔皆为经界吏云。连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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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张端愨亡友
    张端愨。处州人。尝为道士。平生好丹灶炉火。初与一乡友同泛海如泉州。舟人意欲逃征税。乘风绝海。至番禺乃泊舟。二人不得已少留。乡友者得疾死。张为殡敛。寄柩僧寺。一夕寝未熟。而友至。呼其字曰。正父公酷好炉鼎。何为也。张悟其死。应曰、吾自好之。何预君事。即闭目默诵大悲咒。才数句。友已知曰。偶来相过。何为尔也。即去。久之复梦曰。我与君相从久。今当远别。不复再见。幸偕我行数步相送。张诺之。与俱行数步。至一红桥。友先行。语张曰。君且止。此非君所宜过。挥泪而别。既觉不能晓。后数日。广帅王承可侍郎。令诸刹凡寄殡悉出焚。张念其故人。命僧具威仪火之城下。收其骨。至一桥掷水中。乃梦中所至处也。时绍兴十八年。张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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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六鲤乞命
汪丞相廷俊。宣和中。为将作少监。郑深道资之为同寮。一日坐局。汪得六鲜鲤。将鲙之。郑不知也。方假寐。梦六人立阶下。自赞云。李秀才。乞公一言干少监乞命。郑曰、不知君等何罪。俱曰、只在公一言。郑许诺。既寤达之汪公。汪曰、适得六鲤。将设鲙。岂为是邪。遂放之。郑自是不食鱼。深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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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五郎鬼
钱塘有女巫曰四娘者。鬼凭之。目为五郎。有问休咎者。鬼作人语酬之。或问先世。验其真伪。虽千里外酬对如响。莫不谐合。故咸安王韩公兄世良尤信匿。导王令召之。巫至韩府。而五郎者不至。巫踧踖不自安。乃出。后数日。偶至灵隐寺。鬼辄呼之。巫诘其曩日不应命。曰、门神御我于外。不能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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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东坡书金刚经
东坡先生居黄州时。手抄金刚经。笔力最为得意。然止第十五分。遂移临汝。已而入玉堂。不能终卷。旋亦散逸。其后谪惠州。思前经不可复寻。即取十六分以后续书之。置于李氏潜珍阁。李少愚参政。得其前经。惜不能全。所在辄访之。冀复合。绍兴初。避地罗浮。见李氏子辉。辉以家所有坡书悉示之。而秘金刚残帙。少愚不知也。异日偶及之。遂两出相视。其字画大小高下。黑色深浅。不差毫发。如成于一旦。相顾惊异。辉以归少愚。遂为全经云。黄文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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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何丞相
    缙云何丞相执中在布衣时贫甚。预乡贡。将入京师。无以为资。往谒大姓假贷。阍人不为通。捧刺危坐。俟命。主人昼寝。梦黑龙蟠户外。惊寤出视。则何公在焉。问之曰。五秀何为至此。何第五。五秀者。其人呼秀才云。以所欲告。主人举万钱赠之。且曰、君异日言归。无问得失。必过我。何试竟。复造其家。馆于外庑。迨日暮。执卷徙倚楹间。主人仿佛又见黑龙蜿蜒而下。攀绕庭柱。就视之。则又何公也。心异之。密告何曰。君且大贵。毋相忘。已而何擢第。调台州判官。有术者能听物声知吉凶。闻谯门鼓角声。曰、是中有贵人。谁其当之。或意郡守贰。视之不然。凡阅数日。不可意。一日何乘轿出。术者见之。曰、此真贵人。角声之祥。不吾欺也。何后以徽宗皇帝藩邸恩。至宰相。终于太傅。赠清源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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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潘君龙异
缙云富人潘君。少贫。尝贸易城中。天且暮。值大雨。急避止道傍人家。不能归。因丐宿焉。不知其倡居也。倡夜梦黑龙绕门左。旦起视之。正见潘卧檐下。心以为异。延入厚礼之。欲与之寝。潘自顾贫甚。力辞至再三。强之不可。一日醉以酒合焉。自是倾家赀济之。不问其出入。潘藉以为商。所至大获。积财逾数十百万。因娉倡以归。生子擢进士第。至郡守。其家至今为富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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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横山火头
常州横山观火头。暑月汲井。得冰一片。有蛙立其上。方以手执冰。蛙跃去。乃食其冰。遂绝谷不食。初不知书。自此晓然。后不知所之。宣和中也。李弥正似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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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一 松江鲤
平江王子简。以四月八日至松江。市鱼虾放生。得巨鲤以为鲙。庖人取鱼断尾去鳞。惟头腹未殊。忽跃入江中。顷之索鲙。庖人以告。子简不加责。然意其鱼死矣。明年复以是日游松江。如前市鱼之鲤。鳞尾歼焉。庖人视之。盖昨岁鱼也。竟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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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二 林积阴德
    林积。南剑人。少时入京师。至蔡州。息旅邸。觉床笫间物逆其背。揭席视之。见一布囊中有锦囊。又其中则锦囊。实以北珠数百颗。明日询主人曰。前夕何人宿此。主人以告。乃巨商也。林语之曰。此吾故人。脱复至。幸令来上庠相访。又揭其名于室。曰某年某月日剑浦林积假馆。遂行。商人至京师。取珠欲货。则无有。急沿故道。处处物色之。至蔡邸见榜。即还访林于上庠。林具以告曰。元珠具在。然不可但取。可投牒府中。当悉以归。商如教。林诣府。尽以珠授商。府尹使中分之。商曰。固所愿。林不受。曰、使积欲之。前日已为己有矣。秋毫无所取。商不能强。以数百千就佛寺作大斋。为林君祈福。林后登科至中大夫。生子又字德新。为吏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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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二 林氏富证
姑苏人殿中丞吴感初。造宅圬墁既毕。明日墙壁间遍印鹤爪。仿佛若林字。居数月。颇有怪异。往往至夜分。则白衣数人泣而出。吴君卒。其家他徙。同郡林茂先大卿售得之。卜居才一日。见庭前小儿数十皆白衣。行至屋角不见。即命斸其地。未数尺。得银孩儿数十枚。下皆刻林字。悉货之。自此巨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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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二 雷震石保义
绍兴十六年夏。镇江大雨雷电。发屋撤木。火毬数十衮于地。长人不可数。皆丈余。朱衣青袖。持巨斧。入一屠家。屠者死之。又入数家。询巡辖递铺石保义所在。至军营中得其居。石生正抱子。长人挥去之。死斧下。焦山湛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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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二 缙云鬼仙
    处州缙云鬼仙。名英华。姿色绝艳。肌肤绰约。如神仙中人。居主簿廨中。建炎间。主簿王传表弟齐生者。与之相好。交欢如夫妇。簿家亦时见之。以诘齐。齐笑不答。一日与英偶坐而簿至。英急入帐中。簿求见甚力。英曰。吾容色迥出世人。若见我必有惑志。子有室家。恐嫌隙遂成。非令弟比。决不可得见也。居无何。簿妻病心痛濒死。更数医莫能疗。英以药一剂授齐生。云以饮尔嫂。当有瘳。世间百药不能起其疾。若不吾信。则死矣。齐先以白簿。簿曰、人有疾而服鬼药。何邪。妻虽病困。然微闻其言。亟攘药服之。少顷即苏。明日而履地。举室大感异之。逾年齐辞归。英送至临安城外。曰。帝城多神明。不可入。将告别。英泣曰、相从之久。不忍语离。观子异日必死于兵。吾授子一炷香。愿谨藏去。脱有难焚之。吾闻香烟。即来救子。但天数已定。恐不可免尔。既别而齐生从张王俊军淮上。与李成战。竟死。久之他盗犯缙云。吏民奔窜。及盗去。堂吏某中奉者。据主簿官舍。簿乃居山间。英至山间间簿妻何以未反邑。具以告。英曰、吾能去之。盛饰造中奉宅。因称主簿侍儿。厉声谯责。忽不见。中奉大恐急徙出。尝有部使者至邑。威严凛然。官吏重足正坐厅事。一妇人缓行庑下。历阶戺而升。讶之。以询从吏。皆不敢对。会邑官白事。语之曰。诸君婢媵不为堤防。乃令得至此。众以英为解。惧甚。即日治行。后转之丞厅。丞为所染。沿檄案行经界。英亦同涂。丞未几死。邑令赵道之欲去其害。斋戒数日。将奏章上帝。英已知之。语令曰。吾非下鬼比也。若我何。俄斋室振动。令家大小皆病。遂不敢奏。至今犹存。闾丘宁孙叔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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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二 宣和宫人
    宣和中。有宫人得病谵语。持刃纵横不可制。诏宝箓宫法师治之不効。尽访京城道术者。皆莫能措手。于是闭之空室。不给食。如是数年。有程道士者。从龙虎山来。或以其名闻。命召之。上曰、切未可启户。彼挟刃将伤人。道士请以禁卫数百。执兵仗。围其室三匝。隔门与之语。且投符使服。宫人笑曰。吾服符多矣。其如予何。遂吞之。已而稍定。曰、此符也。得。道士遂启门。宫人譊譊不已。然既为符所制。不能出。道士以刀划地为狱。四角书火字。叱之曰。汝为何鬼所凭。尽以告我。不然。举轮火焚汝矣。不肯言。取火就四角延烧。始大叫曰、幸少宽我。将吐实。道士为灭去两角火。乃言曰、吾亦龙火山道士。死而为鬼。凡丹咒法箓。皆素所习。故能解之。不意仙师有真符。今不敢留。愿假数日而去。道士怒曰。宫禁中岂宜久此。必速去。即入奏曰。此鬼若不诛殛。必贻祸他处。非臣不可治。遂缚草为人。书牒奏天讫。斩之。宫人即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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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二 京师道流
京师有道流。居城外。梦一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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