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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谜-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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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惹来了扈小三的逗笑,说这阿拉伯商人怎么没有络腮胡须啊?说这阿拉伯女乐手怎么是个飞机场啊?杯具啊!疲惫啊!劳心啊!我现在又要换一种面目出现了,不过,小车不倒尽管推,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
……
现在,高太皇太后的寝宫宝慈宫里,原宋神宗的妃嫔都在,除了高太皇太后、向太后外,朱太贵妃、宋太贵妃、武太贤妃、林太贤妃、陈太美人都在。另外,还有五男三女,四对四的对垒着。这对垒着的四个男的就是两王一苏一司马,不过,没有被介绍过,今天是匿名交谈,身份不公开。一男三女是王木木和不放心他安全的扈东和两小金猫黛妮和香妮。仗未开打,形势就很喜人。这个喜人不是形势对哪方好的意思,而是这个场面看上去很有趣,有点滑稽,有点反差大,有点不着调,有点三教九流。你看,主席上是大宋最尊贵的七个美妇人,一本正经,衣冠整齐,富丽堂皇。七个熟美**美在环视,像在看鸡笼里的斗鸡,在核计着买谁赢好;也像在揭晓牌照号的前夕,看谁能中奖。
左右两席上,王木木看了一下,左边,是自以为抢占了地利的四旧党骨干,就是67岁的司马光,他今年是要去见上帝的;另外就是还能活9年的50岁的王诜,现在低着头,想不让王木木认出自己来;还能活15年的49岁的苏轼,肥肥胖胖的,还真看不出他吃过多少苦;还能活31年的38岁的王巩,岭南转了一圈,身体反而健壮了起来,到底是年纪不大,可塑性大。看看,这左席就是些半老头或中老年。再看看,坐在右席的自己一边,自己25岁了,扈东18了,两金猫,一个14,一个12,我们的年龄总和只是年龄总和的三分之一。不过,呆会舌战,应该是自己以一抵四了,战争让女人走开,今天老王要死掉不少脑细胞了。
高太皇太后开口了,她也装糊涂,她忽略了王木木的真实身份,她也隐瞒了四中老年人的真姓实名,她给这个场子舌战的双方早早的定了定位:“大宋的四位俊才啊,今天请你们来与这位海商一晤,就是想让你们知道一下,我们现在的拨乱反正,是四海皆知,有目共睹的呀。听听海外友人是怎样评价我们的。喔,还有这位海外来宾啊,来大宋不少时日了吧,咱们大宋目前正在拨乱反正,停废新法,恢复旧规。已经赶走了一些新党的妖孽,已经重用了一些声誉卓著的名门大阀。你们胡商、海商,走南闯北的,见识不少,说说,外面都在怎么说我们对变法的整改;说说对我们大宋的一些标竿人物又有些什么认识。同时,也给我们提提宝贵意见,帮我们百尺竿头。”
听着这高太皇太后的煽风点火,王木木朝左席四人瞄了一眼。只见,王诜有点怯场,大概是怕我再像陈桥驿那样的给他一下子,所以,鼠缩在后;王巩很是急吼,两眼在不停地扫描扈东和两小金猫,大概是不理解,为什么我王木木没有把宇文柔奴带在身边;苏轼也在打量自己这边三个满是异国风情的小姑娘,他的眼神与王巩不同,有点色咪咪;司马光则是一脸的不屑,俯视着王木木,一副仕商应当不同席,贵贱应当不同桌,不敬还远之的态度,今天我与一木匠坐左右席,真是太委屈自己了。
这里,王木木在犹豫,面对眼前七个大宋最尊贵的“寡妇”,待会,对事,对人,我该怎么办?实话实说?得罪人!不但会得罪当事人,还会得罪眼前这七个苏粉;阿谀奉承?不高兴!好不容易穿来了大宋,已经享受不到高科技了,就别再继续委屈自己了。
王木木觉得,苏轼是一位诗词成就很高,但政治水平低下,政治品格更加低下,忘恩负义,极富有攻击性和一位尖刻之人。高太皇太后设这个局,在苏轼这一章,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敲击敲击对方,目的是让对方更听话些、更堪称手些。所以,自己对苏轼的真实看法如果直说,那真是傻到了天了。那,怎么办?我该如何说?……
对面的苏轼也在打量王木木,从上到下,从手到脚,看得极其仔细。在苏轼的眼中,王木木,一个青年人,听说原是弃儿,后又师从木匠,从未参加过科考,却靠大肆杀戳海中大生物发家致富。他的成功、上位、财富、名声,都是建立在血流瓢杵的基础上的。你看,这王木木的双手,很粗糙,还多有划伤洞穿的愈合后的疤痕。你看,这王木木的指甲,不修长,很短促,显见是由其上溯多代,均为辛劳重体力的匠人,连农民都不是。你看,这王木木的汗毛孔,都比较粗大,所以,他至少是祖上三代以上是劳苦的粗人。龙生龙,凤生凤,一个贵族至少要有三代的打造,同理,王木木身上不可能有尊贵的血缘。
有了这个初步的定论后,苏轼是更加不把王木木当回事,哼,你来点评我?你能读得懂我的诗文吗?苏轼看王木木在踌躇不决,想,这人大概是表达能力较差,无以言表,唯能沉默了。
苏轼看了下边上三位,司马光他现在不大想理他了;王诜在王木木这个粗人前总有点杯弓蛇影;而王巩则可能是因为宇文柔奴的关系,似乎对王木木颇有斗志。
苏轼是很看人下菜的,对于王巩,一因他是宰相王旦的孙子;二因他是张方平的女婿,而苏轼则是张方平的干儿子,两人有瓜葛。这王巩仗着祖上之荫,一向自命不凡,他“颇不容于世”,他“独与苏轼交游甚欢”。两人书信往来,指点国事,谈花论草,非常有感觉,甚是投机。
看着对面的王木木,苏轼准备开口了,他要以仕大夫的高风亮节贬低对面的王木木,哪怕你挣钱多、上交多。我们是仕大夫,劳心者治人;你们是平民、草民、贱民,劳力者治于人。所以,这是社会分工,你们是制造者,是挣钱的;我们是消费者,是花钱的,这是命,别不服,要不然,咱们来拼爹啊!
苏轼还不愿与王木木直接对话,他对着王巩说:如果谈到治国挣钱,我们这些君子“诚不如新近之士”,但是如果到了“缓急之际”,需要有英雄出来“决大策,安大众”时,唯有你王巩这样的“世臣巨室为能”……。
苏轼眼睛睥着王木木,跟王巩说:那些总想着新法的人,想着奇技淫巧的人,只不过是穷则思变罢了,“彼穷人子,既陋且寒,终劳永忧,莫知其贤”,就算他们“有韩信白起之勇”,“张良陈平之智”,也绝不可能比你王巩这样的“世臣宿将”能让“人素畏服”。只有“世臣宿将”才能真正做到“成功速也”……。
苏轼的旁敲侧击王木木感觉到了。好哇,我不犯人,人却犯我,我再不犯人,我就是一熊人了。你苏轼真会张着眼睛说瞎话,这王巩“成功速也”?那他在杭州的“缓急之际”,怎不来“决大策,安大众”?做了缩头乌龟,任由宇文柔奴跳西湖?
王木木本来还想来点历史唯物主义,对古人尽量用当时的道德标准去衡量,说客观点,苏轼其实就是一诗人,骚人,矫情人,和李白一样,后人喜欢的是他的浪漫,丰富的想象。往远了说,诗就是文明的理想生活方式,区别于野蛮人的方式。在人类的进程中,王安石的变法其实也是为了继续这种文明。只不过,王安石代表了理性,苏轼代表了诗性,前者具有可操作性,后者只在乎自己的感觉;前者为理想要克己奉公,后者则追求快意恩仇。虽然,生活中这两者缺一不可,但是,现实中这两者一定会有碰撞。是理性与感性的碰撞,是压抑与快意的碰撞,是负责与率性的碰撞,是利他与利己的碰撞,是政治与文学的碰撞,是……
在后世,如果能选择,有一个政治能力超强,但却文采平平的苏轼;还有一个幽默,浪漫,却没干成什么利国利民大事的苏轼,两选一,挑谁?应该都会挑后者。虽然对于北宋,国难将至,其实应该多一些王安石的,唉,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了……。
王木木扼断了自己的天马行空,起立拱手,说道:“是,太皇太后吩咐,小商敢有不从。只是,大宋人才济济,声名卓著者车载船装。不知太皇太后所言的最近在大宋政坛上风光无限的有哪些表现突出的俊才黑马、标竿人物啊?”
高太皇太后:“这俊才黑马、标竿人物很多啊,比如,当朝的首贤当推司马光,他,字君实,号迂叟,汉,陕州夏县涑水乡人,世称涑水先生,乃一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历仕仁宗、英宗、神宗及今朝四朝,为人温良谦恭、刚正不阿;做事用功刻苦、勤奋。以“日力不足,继之以夜”自诩,其人格堪称儒学教化下的典范,受人景仰。又,其在仁宗时中进士,英宗时进龙图阁直学士。神宗时,因反对王安石变法,离开朝廷十五年,主持编纂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生平著作甚多,除《资治通鉴》外,还有《司马公文集》、《稽古录》、《涑水记闻》、《潜虚》等。
又比如,苏轼,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是我朝重要的文学家,是我朝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眉州眉山人。嘉祐年进士。其诗题材广阔,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词开豪放一派,与辛弃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称“苏辛”。又工书画。有《东坡七集》、《东坡易传》、《东坡乐府》等。
再比如,王诜,知名画家。字晋卿,太原人,曾拜左卫将军、驸马都尉。元丰二年贬官。元祐元年(1086)复登州刺史、驸马都尉。擅画山水,学王维、李成,喜作烟江云山、寒林幽谷,水墨清润明洁,青绿设色高古绝俗。亦能书,善属文。其词语言清丽,情致缠绵,音调谐美。若有不信,可去一见其存后宫的作品《渔村小雪图》、《烟江叠嶂图》、《溪山秋霁图》等。
还比如,王巩,字定国,自号清虚先生,莘县人,王旦之孙。甚有画才,长于诗。苏轼守徐州,巩往访之,与客游泗水,登魋山,吹笛饮酒,乘月而归。轼待之于黄楼上,对他道:“李太白死,世无此乐三百年矣!”轼得罪,巩谪宾州。后,王巩著有《甲申杂记》、《闻见近录》、《随手杂录》等。现皆我拨乱反正之主力矣。”
王木木想,这个高太皇太后什么意思?这四人分明就坐在我眼前,却要我指着和尚骂贼秃,要我评说这四人。这高太皇太后想听好话?那现在这朝堂内外,想拍这四人马屁的不要太多喔,她为何独要来在乎我这一嘴?这高太皇太后想听坏话?那叫我如此当面现开销,你也够狠的。好了,不管啦,我就实话实说,反正我又没有真正的与你们同朝为官,没人能掣肘我,考虑停当,就开口了:“太皇太后,这新法旧法,本系国家大事,大宋有的是人才,何用我一海商置喙。且,凡国家大事者,皆事涉千万,个中是非,非一言能蔽……”
王木木边说,边观察对面四人,见司马光对自己是满脸的鄙视,鼻子里已经打了好几个哼哼。王木木想,人不鄙我,我不鄙人,人若鄙我,我也鄙人。所以,话锋一转,开火了:“太皇太后,本人虽对这新法旧法一时很说出个究竟来,但本人对当下一些除新复旧的干将的一些行为很有看法,比如刚才太皇太后提及的司马光,此人虽有才华,奈何心术不正,不以大局为重,全凭个人好恶,为达目的,他可以弄虚作假,自我包装,招摇撞骗,沽名钓誉,卖**国求荣,损人利己。所以,他可以是一政客,但绝不是一政治家。你们不必用疑虑的眼光、甚至愤怒的眼光来瞪我,且听我来证明。我的证据就是众所周知的《司马光砸缸》!……”
第0538章 我毁我的家
黄昏时刻,汴京城里的人都在赞叹今天下午和前天在蜀国公主府中阿拉伯歌舞团出演的两场演出,第一场的肚皮舞已使观众们丢魂落魄了;第二场的白蜡杆舞则让观众们匪夷所思了。现在,大家都在期待着后天第三场的演出,这第三场的演出还没报过名,也不知道是演出些什么,好期待喔!
现在,晚上八、九点钟了,在汴水楼中,王木木等人也在期待,王木木等人在掰手指,小黛妮和小香妮在计算:差不多了,这第一款的“钻池弹”应该已经启动了……这第一款“钻池弹”现在应该已经将荷花池的铜底融穿了……现在,地下室应该开始进水了……现在,第一款“钻池弹”的圆锥台因为失去粘接而应该在荷花池底漂移了……现在,地下室的生石灰应该开始遇水反应了……现在,这第二款“钻池弹”应该随着外水涌入地下室了……现在,这第二款“钻池弹”的水溶性外壳应该开始软化和消溶了,并漂浮到了水面上了……现在,这在海绵包裹中的金属钠应该开始与水反应了,应该产出氢气了……现在,应该有金属钠开始自燃了……现在,这地下室应该马上就会发生大火和爆炸了……现在,马上就会有物理性的二次爆炸了……现在,这第三款的“钻池弹”也该遇水反应了,应该参与燃烧了……现在,接下来,应该是轮到地下室中库存的标枪和链球的连锁反应了、接力爆炸了……现在,这地下室内应该是又是炸、又是烧、又是呛人、又是刺鼻,人不可近,池动房摇,整体的荷花池将快倒塌了、快被摧毁了……。
汴水楼在汴京的外城西南面,蜀国公主府在汴京的内城东北面,中间隔了两道城墙、三条小河,距离有五六里路。所以,蜀国公主府究竟是否有烧、有炸,这里还真感觉不到。不过,王木木派出了扈南,麦党佬派出了曾成功追踪到铁拐李李元平的麦小厮,男女搭挡,在蜀国公主府附近坐着,等看灰飞烟灭、地动屋摇、付之一炬呐。同时,他们俩还有一应急的任务,就是蹲守在公主府的前后门,观察高太皇太后、向皇后等人离开了没有,如果没离开,而离荷花池自爆自燃的时间点又近了的话,那他两人就要向公主府内弹射从煤化工中提炼出来的臭弹,那东西,仅是黄豆大的一丁点儿,足能臭气冲天,能驱散几千平方米范围内的人群,而对人体又没有多大的实质性的危害。当然,今天这臭弹没有机会逞强,因为高太皇太后等人演出一结束就离开了,所以,不用让臭弹来多此一举了。
现在,来了,公主府里有动静了,扈南和麦小厮,他们俩也知道各款“钻池弹”的“作息表”,比对计划,误差不差一刻钟。现在,一步一步,应该听到的声音听到了,应该看到的火光看到了,应该嗅到的刺鼻味嗅到了,应该感觉到的地动也感觉到了;此外,还听到了公主府内的大哭小叫,看到了公主府内的一些人的仓皇出逃,嗅到了标枪链球中特有的油烟味,感觉到了公主府内人的莫名、惊恐和无奈。他们急着回来汇报情况,连跑带跳的,反正汴京街道上一男一女互相追逐是常事,也没引起别人太大的怀疑。扈南和麦小厮,一前一后的窜回了汴水楼。
……
现在,公主府内的王诜傻眼了。
先前,王诜和王巩、苏轼在一起饮酒寻欢。今天很高兴,看得出,高太皇太后、向皇太后、朱太贵妃等人玩得很高兴,其它的各路贵宾也很赞叹,老黄瓜说了,由于汴水楼的条件局限,所以,今天这白蜡杆舞、高台跳水等节目是阿拉伯歌舞团从来没有展示过的,我们这里还是独家首发、友情首演呐!
王诜、王巩和苏轼三人的兴致被那几个阿拉伯舞娘会波动的小腹吊起兴致来了。差老黄瓜去问了,可人家说她们卖艺不卖身,只上舞台不上**床,弄得王诜好没脾气。三人咪着小老酒,聊着异域的女人,醉眼里尽是阿拉伯舞娘在晃动的s影。现在,这外国女人的远水,解不了三人心中的近渴,抓了篮里就是菜,反正天己断黑,烛光昏暗,王诜就把自己新收的几个家养歌女、舞女贡献出来了,三男n女,2p,3p,4p了,酒香脂香肉香**,宝绘堂内春光无限了,春色满堂了,春意盎然了,春花秋月了,春波何时了了。
正在这二王一苏纵情享受人生,提枪骑马,转战疆场,大开色戒,不软不休时。只听得地下有好几声闷响,还觉得,脚下的地皮动了几动。宝绘堂内的家具也摇晃了几下,什么情况?什么状况?我们不过是床震而已、椅震而已、车震而已,没搞地震呀,那,为什么就地震了?
王诜等人也顾不得身下的温柔,兵器入库,马放荷池。好像觉得外面的荷花池有更大的震动,心急慌忙的跑出去一看,咦?荷花池中的水呐?怎么荷花池的平底上会有几个大洞?怎么看上去这洞中有热气喷出,且这白雾状的热气中有红光,难道地下室着火了?哎唷,不得了了,我们前期测绘蒸汽机的图纸等全在地下室呐,老黄瓜,快来呀!大家快来呀!抢救地下财产啊!哎唷,公主府地震了,震中是地下室了!哎唷,地下火越来越大了!哎唷,是什么味啊?难闻死了,快逃啊!
……
皇宫后宫中,高太皇太后、向太皇后等“太”字辈的女人在第二天的早茶后,在聊天。
高太皇太后:“……昨天那个白蜡杆舞,比大前天那个肚皮舞更大胆、更撩人、更能使男人不能自己了。真是的,这王诜就是喜欢这种声色犬马、展示女色的玩意。”
宋太贵妃:“还好,太皇太后啊,昨天我没把康国公主带去,要不然,这么曝露,很会修改小女生的伦理底线的,也很能影响小女生的待人接物的举止的。”
武太贤妃:“是啊,这种舞蹈,这种表演,少儿不宜,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敬而远之吧。”
林太贤妃:“不错,昨天的表演真的很煽情。一样是裸露,当初几个女飚厮杀,已经是一丝不挂了,但我们眼中看到的是什么?是生死,是浴血,是搏命,正常人是不会在那种情形下来欣赏性器官和曲线美的,那时如果有美,也不是女人之美,而是战斗之美、雄性之美了。而昨天,尽管这四个舞娘身上的重点部位都已重点保护了,但那灯光,那音乐,那氛围,那妖娆,那扭妮,那摆臀,那波涛,诱得我这冰美人也不能不动容了。”
现母以子贵由婕妤升贵妃的朱太贵妃:“对啊,亏得我嘴紧,没有在皇上面前漏出口风,要不然让皇上看了这些直挠人心的舞蹈,多不妥啊。”
陈太美人:“各位姐姐,不管怎么说,这个阿拉伯歌舞团的水平真是没的说了,正也好,邪也罢,人家那个本领放那儿,真是不可比拟。”
向皇太后虽不知详情,但她在大琉球是看见过四鲨鱼海盗的,也看见过黛妮和香妮两小金猫的,所以,她猜测,这伙人应该是王木木的手下;她还猜测,这伙人不会是为了几个钱出来卖唱献舞的,他们在公主府的演出一定是别有用心的。至于,到底居心何在,向皇太后一时也猜不出。现在,见众人纷纷发表剧评,自己要是一言不发就反常了,故尔也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掰了:“唉,看看这些在高竿上跳来跳去的女孩子,多危险啊,如果,她们的父母坐在台下,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出生入死,不知会有何感想?‘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春风桃李花开夜,秋雨梧桐叶落时。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这些身在遥远而陌生的大宋的美丽的外国的女孩子们,不知能不能懂得白居易诗中所隐含着的对生命和爱情的无奈而悲哀咏叹?”
林太贤妃接口了:“是啊,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了。你们都看见了,这些阿拉伯姑娘天生丽质,皮肤白如雪、洁如玉,晶莹剔透,像高品质的薄胎瓷。她们美丽飘逸、风采迷人,身材高挑、匀称、双腿修长,挺拔骄傲如水杉。栗色或金黄色的头发透着魔幻般的诱惑,蓝色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一湖碧水,粉雕玉琢、白里透红的脸蛋荡漾着令人难以抵挡的青春气息。她们,看上去,不仅美丽、和善、纯真,而且浪漫、忧伤、超然,就像阿拉伯的文学、绘画、音乐一样,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萦绕心头,那是挥之不去的暮霭般惆怅、优美又凄婉的风景。女人美丽的外表只是一张静物画,优雅才是美丽的灵魂。优雅不仅是一种姿色,更因为文化的气息才升华为令人心神荡漾的美,媚在骨,美入魂。美丽到极致就是缠绵,就是忧伤……”
“报——!”
正当大宋几个最闲得无聊的贵妇人在猜测蜀国公主府明天会有什么惊奇的表演时,外面一个小太监心急慌忙地跑进来了,满脸惊恐地向太皇太后及各位太太报告,说,王诜来报,昨晚,蜀国公主府发生了局部地震,震中是后花园,荷花池已整体塌陷,并伴有大火和巨响,现场怪味不断。现在,舞台已被破坏,看台也已歪斜,故通知明日的阿拉伯歌舞第三场取消……。
向太后在一旁想,我说呐,这王木木会让自己的手下的人来给人献舞?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王诜去占了这蜀国公主府,这王木木会不来找你的不自在?好了,第二卷的宫斗剧要开戏了,大宋版的房产纠纷案要开打了。嘿嘿,这个高老太,没事找事,把我老公弄成了个宋神宗,跑到吕宋去当皇帝了。现在又去招惹这小木匠,人家回击了,歌舞升平中先让这王诜吃了个哑巴亏。也不知道这小木匠又耍了个什么法,就让这蜀国公主府局部地震了。喔,好像听汉钟离说过,这小木匠目标远大着呐,他还要搞什么核武器、生化武器、基因武器、气象武器、地质武器,这,大概就是他的地质武器了吧。好了,不想那太遥远的了,看眼前的吧,那,阿拉伯歌舞团原本要在公主府连演三场,汴京人都知道,这下,演不下去了,这脸丢明处了,哼,活该,谁叫你们得罪我妹夫小木匠的,呵呵,等着看大戏喽!
高太皇太后在一旁想,小木匠啊,你终于来啦!我说呐,我让这王诜住进了蜀国公主府,你也许能无动于衷,你不在乎这些房产。那我把你们哈佛的兵器设备送王诜去研发,你还能无动于衷?在我抄了汴水楼的地下冷库,抢了麦党佬的蒸汽机,你还能继续无动于衷?嘿嘿,我不把你这个小木匠逼出来,我不从你这小木匠的身上多榨点油水出来,我真还白姓了高了!咱是谁啊?高家庄出来的!嘿!孙悟空本领再大,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对不?好了,水至清无鱼,人至察无徒,引进小木匠,给朝堂添些辣糊酱,鹤蚌相争,渔翁才能得利啊。哎唷,我该好好想想,这第二季该怎么构思?怎样才能利益最大化?用什么招术去因势利导?
宋太贵妃在一旁想,舞台塌了?好啊,免得一日一日的连台好戏,教坏了汴梁的官二代、富二代、仕二代,特别是帝王之家的小孩,本来好好的皇二代,被你们潜移默化,七代之后,会是皇八代?还是王八蛋?
武太贤妃在一旁想,这种舞蹈,看一次,是浅尝;天天看,则是时尚了。这种时尚一流行,社会要混乱了。本来,我们帝王家的孩子,特别是女孩,高贵富丽,大都是用金钱堆出来的,绫绢绸缎,金钗玉环,傲然**,档子立分,赢在实力、财力;好,如果让这肚皮舞一流行,这比的就是身材和魅力了,这可不利于皇家的子女的呀。我们有钱人,喜欢冬天,皮的、毛的,我富我就美,比财;哪像那些漂妹,喜欢夏天,挺的、翘的,我露我就美,比才。呵呵,比此风不可长矣。
林太贤妃在一旁想,这阿拉伯歌舞停演也好,免得那些臭男人看得失去理智,控制不住,动不动的就去撩开人家小姑娘的衣裙,去进行人肉搜索了。
朱太贵妃在一旁想,我儿现在是皇上了,这种夺人眼球的女色表演,给他看吧,他才十岁啊,不大好吧;不给他看吧,他是皇上啊,以后知道了,发脾气怎么办?这样好,场子坏了,大家都没的看了。
陈太美人在一旁想,多遗憾啊,这么煽情的舞蹈,多有启发性啊,我要是早一二年能看到,学一学,那神宗皇帝还不被我治得鼻血直流?
高太皇太后在心中自得了一番后,就吩咐小太监继续打探,同时对边上的这些美丽的年轻寡妇说,自己累了,大家散了吧。
人走茶凉,时过境迁。傍晚时分,高太皇太后在遥望东南方,她是不是在盼见一向着东南飞的孔雀呐?不知道。不过,她没白盼,一小太监送上了一封来自琉球的书信。
高太皇太后打开一看,这书信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看字,这笔迹,是女儿浅予的,全文如下: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在那曾经的公主府之内,一个公主曾期待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然,水,自有其水性;花,自有其花心。相思树下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孤灯清月,**寒秋。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内心里,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奈何,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唉,在曾经的我的府邸,睹物感怀,触景伤情,那花在笑话我,那叶在寒碜我,那楼在冷落我,那下人在可怜我。我也曾多次想正面面对,然,新的希望带来了新的失望。想他算是安慰还是悲哀,我的爱像彩虹,我张开了双手,却只能抱住一阵香风。
在那些日子里,顽固而深刻的心疾,总会在一个个阴雨绵绵的日子里复发,我只能假装用安静的笔尖去写划,不去理睬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觉。手中的沙儿一旦流泻,便不再是最初的那一捧了;生命里那些鼓起勇气的告白,早已被一阵阵冷漠的风儿轻轻的吹落了。一段爱消失了,就如同一片烟尘散了;有些回忆再美也只是昨天,何况是不美的回忆,但愿它能像断了线的风筝永远再也无从找寻。
我想把痛丢在风里,我想把泪落在衣襟,我不想再为一个不值得爱的人去苦守一盏心灯,让自己的心在期盼里老去憔悴。我曾经单纯的心从挚爱出发,现在又回到了原点。原来无论多么美丽的爱情,都是我单方面的投入却是两方面的流离失散。唉,错过了,回不到开始的地方了,爱情里的悲伤,从来都是一朵泣血的美丽,仓促的回忆里,我再也不想叫出的那已经遥远的名字。曾经的我,真心觉得,生活是那般的无趣,人生是如此的沉重,我曾经累了,我曾经倦了,我曾经想睡了、永远永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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