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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谜-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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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馐澜缟希仓挥心灸就跻芘涞蒙衔遥悖媸遣钐读耍「悴欢遣皇悄慊乖谙胛遥克裕已蛲仿艄啡猓恢幽睦锶ヅ烁龈枧怖椿殉颇侨艘步杏钗娜崤悖朐谝芟胫泄疡磕悖氚焉秸闭嫫罚磕悖胗锰嫔泶嬷鳎磕悖胍缘涟嫦硎苷娴拇觯磕阋蔡醳淫了吧、太会自我陶醉了吧?不管怎样,我不能让堂堂的大宋三品诰命、哈佛的一个院长、靖海王的二夫人成了你的什么歌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我现在来汴京了,那我一定要会会我这个盗版货、克隆货了。人家交趾的草鬼八婆都没怕,我会怕你这假冒伪劣的替代品?

    宇文柔奴看着王木木,说:“哥,自从你救了我,我们相处6年了,孩子也有了,可你从来没盘问过我的过去,也没问我为什么会跟随王巩去岭南。我知道,你是怕我伤心,怕我想起父母双亡而伤心,怕我想起沦落火坑而伤心,怕我想起被无情的王巩抛弃而伤心,怕我有一腔热忱却遇人不淑而伤心。外面都在传,说什么王巩犯案,亲戚家奴歌女纷纷散作流云。而在这样的特殊时刻,我宇文柔奴一弱女子,却不畏宾州的偏僻遥远,不辞辛苦,坚持陪伴王巩。这让王巩很感动。患难见真情,真正的爱情是经得起风雨的考验的,等等,什么什么云云。

    坊间还都说,我宇文柔奴忠贞纯情,是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换作别的浅薄女子,都会选择抛下王巩,另择高枝。依我的才貌,要想享受荣华富贵不是难事。而且,天遥地远、瘴气弥漫的寒荒之地,千里万里的跋涉之途,一个娇柔女子要前往,那是不计凶险的勇敢之举。但是,这一切并没有阻止住一个弱女子追赶爱情的脚步,等等,什么什么云云。

    其实,大家都想当然了,王巩是什么人?苏轼是什么人?王诜是什么人?现在的士大夫都是些什么人?我还是心里有数的,我在教坊司,看得还会少?别说那些大方大针、大事大略,也不谈国事,我就举一个生活中的小例子吧,来佐证在那种当口,什么样的心态才是最合乎逻辑、最合乎事实、最合乎他们这种人的人性的吧。

    大概是在元丰一年(1078)吧,那时,苏轼在徐州当知州,王巩造访,出游时,自带家酝美酒,不饮酒肆所沽。去徐州时,还随身带了三个爱妾,是英英、盼盼和卿卿。那时,我己在王巩家一年多了,可我还远没有资格陪同出游。你想想,王巩出游时吃喝玩用等死物重物都能带,我一个手脚麻利的活人不能带,我的身份有多低下,我在王巩的眼里是多么的无所谓,可想而知了。

    关于王巩的徐州行,苏轼有写,“北上圣女山,南下百步洪,吹笛饮酒,乘月而归”,煞是风光。还说王巩率领梨涡美女下险滩,自己则身披羽氅站在黄楼高处,俯瞰她们漂浮水面,望之若神仙,或若李太白再临人世。

    王巩和盼盼、英英、卿卿“三子游泗水”。苏轼为此“羽衣伫立于黄楼上”,翘首远望,王巩回来时,苏轼与其“相视而笑”,真是从心里感到温暖。  苏轼说,这种幸福感,“以为李太白死,世间无此乐三百余年矣”。苏轼还在《百步洪》一诗中,对王巩挟美女放舟激流之中的别种风情非常神往,“轻舟弄水买一笑,醉中荡桨肩相磨”,这感觉,要比在大城市里拥着锦衣美女要爽多了。由此,也可见一斑,我宇文柔奴在王巩眼里,是多么的无所谓。我这里说了王巩的徐州行,是因为此行有历史记载,我言是否属实,谁都可以去查证。而王巩大量的其它的呼朋唤友,风花雪月,甚是相同,这里不再重复,因为每重复一次,都是对别人津津乐道的我的‘爱情’的摧残。

    至于,后来,我毅然决然的跟随王巩去岭南,也是因为英英、盼盼和卿卿等妾待等都飞走了,我可不愿朝三暮四,既然你们都不去,无人肯去,那我就去吧。说实在的,我在王巩家时,我没有狡兔三穴,所以,一出事了,我也没别处去。重回妓**院?天天提心吊胆的去伺候不同的、不了解底细的陌生人?那还不如吊死在一棵树上,少烦不少心,也能博个从一而终的好名声。

    所以,哥,你不要以为我对王巩有什么爱情,说实在的,别说爱情,就是感情,就是好感,也不怎么有。说实在的,歌女中对主人有好感的人是不少,但那都是单相思,人家王巩、王诜经常互赠歌女、互换侍女,多时,一次能达三四十人。想想,我们这些歌女,只要脑子正常,那,更多的应该是在想,我是做了那三四十分之一好呐,还是别去做那三四十分之一好?谁会有空,去单恋主人?就像一只猪去单恋贩猪的屠户?所以,即使歌女有感情,有所谓吗?人家士大夫在乎吗?人家士大夫忙着呐。所以,写书的,看书的,别臆造情节,搭配桥段了;一帮剩男们,闲人们,别理想主义的瞎嚷嚷了,想当然地给我扣上不少桂冠,打造出一童话世界,像天堂一样,生活在虚幻的梦境中。唉,生,不容易;活,不容易;生活,更不容易!

    好了,哥,我也不多说了,明天我进宫去,我去找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请她们出面,约王巩过来,咱们三对面、六对头,说个清楚,我也好奇,我也想见识见识我的那一位宇文柔奴呐。这种际遇,这种巧遇,这种待遇,大概能算空前绝后了吧。摇笔杆子的,关注关注这种题材,才是正道,写新闻是好新闻、写小说是、写传奇是好传奇、写花边是好花边、写论文是好论文!……

    次日,宇文柔奴进宫,没等宇文柔奴话奔主题,高太皇太后就主动提出,想同时看看两个宇文柔奴,想让你们pk一下,火星撞地球,到底会有多激烈?……

    后二日,按约定,宇文柔奴和王木木一起进宫了,他们到早了,就和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聊点吕宋的事,聊点琉球的事,边聊边等那造假方。

    太监来报,王巩来了,是两个人,但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个男人。

    高太皇太后迷糊了,两个男人?王巩的那个宇文柔奴是男人?这王巩还有这种奢好?他还敢拿这个到皇宫里来炫耀?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来也来了,就,传吧!

    同时,高太皇太后也担心两宇文柔奴,一男宇文柔奴和一女宇文柔奴一见面会发生什么激烈反应,男人是石头,女人是水,生石灰石掉水里,不是又冒泡、又沸腾、又发热,很要折腾一番才肯安静吗。我这里可是宝慈宫,不是演武堂,所以,暂避锋芒,王木木和木木版的宇文柔奴,你俩就先在屏风后面回避一下吧。

    王巩进来了,另一位也进来了,一看,呵呵,你啊,一脸大胡子。原来是苏大胡子,苏轼苏东坡。

    高太皇太后不解,苏大胡子,我没传你,我今天议的是王巩与宇文柔奴的事,你来这里轧什么闹猛?是不是坊间所传,凡风花雪月事,凡桃红柳绿间,你总是趋之若鹜、一领风骚?

    待苏王二人叩见礼毕,高太皇太后就开口问了:“王爱卿,我叫你带你的宇文柔奴来,怎么没带来啊?”

    王巩躬身回道:“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敢问,你们想看的是个什么样的宇文柔奴?”

    高太皇太后又迷糊了,什么叫什么样的宇文柔奴?你有多少个宇文柔奴啊?心里有点不快,口气就有点变了:“你们家有多少个宇文柔奴啊?苏轼写的《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里的点酥娘是谁啊?对着苏轼‘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的宇文柔奴是谁啊?回答苏轼的‘岭南应不好?’道‘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宇文柔奴是谁啊?苏轼所言‘眉目娟丽,善应对’能‘自作清歌传皓齿’的宇文柔奴又是谁啊?说!”

    王巩继续躬身回道:“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苏学士在寒舍作《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非是对着宇文柔奴真身而作,而是对着宇文柔奴画像而作,此画像是卑职在被贬赴岭南时,因当时众叛亲离,只有宇文柔奴一人愿随同往。然,好事多磨,途中宇文柔奴又故去,余至岭南后,孤家寡人,很是清苦、孤独。后,本人买了一当地女子作婢,能寒夜暖床,能洒扫庭院,但不知诗词弹唱,如此,只有机械性的满足,而无精神上的舒怀,因此,每每事毕,就思念众旧人,想当初,一品香、二锅头、三岔口、四大才女、五菱宏光……直到京城十三钗,哪个不送笑脸、献爱心、无私奉献。看如今,人去楼空,我也心如稿灰,胡思乱想中唯宇文柔奴一人的形象尚留一丝温馨。故,闲暇无聊时,我这个爱画画的人,就把记忆中的宇文柔奴画了出来,悬于中堂,既是睹人思旧,也是激励自己,勿忘旧伤。今,返京后,与苏学士聊起往日之种种,很是感概。词作中的‘眉目娟丽’、‘点酥’、‘皓齿’、‘炎海变清凉’、‘颜愈少’、‘犹带岭梅香’这些赞美宇文柔奴美貌的句子,其实是苏学士对拙作的绘画能力的赞颂,是对卑职孜孜以求画技的肯定。至于词作中‘岭南应不好’、‘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应对,是卑职在拙作上自己题的字,是卑职虚妄无助时虚拟出的应对,是以励己,聊以自w的题款。苏学士作词时,采信了此说,遂将《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打造得成为千古一颂的美文美词。想当初,卑职被开封府差役押往宾州之前,苏学士曾作了送别酬唱《次韵和王巩六首》。其中有一句首这样说:‘……勤把铅黄记宫样,莫教弦管作蛮声。熏衣渐叹衙香少,拥髻遥怜夜语清……’。所以,在岭南的几年里,我没把画笔搁下,诸多画作中,宇文柔奴像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之一,其中也最蕴含苏学士的教诲。”

    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听了大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王巩处根本就没有什么宇文柔奴;这世界上也不存在两宇文柔奴。好啊,那苏轼在作《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时是对着宇文柔奴的画像在y淫、在diy、在白日做梦啊!好,有你们的,会玩。咱这高家庄出来的也被你们玩了一把了。不过,人家画个画,对着画,写个词,也不犯法啊。流传开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读者随便怎样想,这不能怪作者吧。高太皇太后一肚皮的窝火,很不爽,有气不好出,就转过头来,冷眉横对苏东坡了:“苏学士,你好文采喔,一篇《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把那个点酥娘宇文柔奴写得生动鲜活、有血有肉,大有呼之欲出之感。哪知道,这只是一场空对空啊,都是文学创作啊,苏学士啊,你不觉得吗,你有点愧对人间的真情挚爱了吗?多少情男痴女,引以楷模的情圣至爱,其实是莫须有的啊!苏学士,你能说说吗?如果你青春年少,忽然间发现千金所购之煌煌大厦却只是豆腐渣工程中的危房陋室而已,你会有何感想呐?!”

    苏轼毫无惧意、也毫无愧意地拱手道:“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得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垂青,前不久卑职在此曾聆听过几个海商对司马光砸缸的新解,很受启发。卑职事后把司马光的砸缸大全分类归纳了一下,觉得,大致应有这么几种状况。一是,实战版,司马光砸缸救人了;二是,虚拟版,只需让大家知道司马光砸缸救人就是了;三是,期货版,先让大家知道司马光已经砸缸救人了,以后的事再说了;四是,测试版,先打打司马光要砸缸救人广告了,看看市场反映了;五是,……;所以,与时俱进,本人在推出《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时,卑职还想看看,当点酥娘也来砸缸时,当真爱也会有虚拟时、期货时、测试款时,市场会如何反应?也看看当下普及教育的效果,有多少人能看得懂我这词的属性,它是属于什么什么版的?什么什么款的?……”
第0553章 两个点酥娘
    10点30分:王木木看了下自己的手下,都到齐了,没缺员,少数几位有点轻微的皮外伤。再看看抓来的俘虏及“投诚”人员,有一百多人,就由先前过来增援的娘子军押去万胜门外的卫城河边呆着,会有人过来安排他们。

    王木木现在是这样打算的,我悄悄的来,我也悄悄的走,可是,经今天早晨这么的一闹腾,我若再一走了之,那汴水楼的压力就太大了,我不能这样,我得把事情都处理完了再走。所以,他下令,调头,回去,回汴水楼去,找麦党佬去。

    ……

    大清早,高太皇太后就收到了好几份报告。

    一份报告是大内密探报告的,说在昨日凌晨,他们奉命尾随王木木一行,监视他们的动静。4点多时,他们行至近万胜门时,受到了偷袭。结果,他们损失了10人,有8人是在河道中被劫走的,有2人是在街道上被劫走的。在敌袭发生时,我们只有2个密探在远处,我们本来也只是去作密探的,没打算作保镖,我们当时看了,王木木有惊无险,卡在桥栏上没坠河。扈三娘又是第一时间扑向了木木王爷,所以,木木王爷,没事,我们也放心了,没出手。至于那被劫的10人,我们无能为力了,不过,看得出,木木王爷很气愤,他们自己会去找的……。

    一份报告是外城城墙禁军报告的,说在昨日清晨5点多,万胜门外的汴水河卫城河交汇处,有12条花船围攻一商船,后商船避让,后撤。12条花船追击,在甲303河段,花船围住了商船,在纠缠中,花船一一发生损毁,后全部倾覆……。

    一份报告是外城外河岸巡逻队报告的,说在昨日清晨6点外,万胜门外的汴水河卫城河交汇处,有12条花船围攻一商船,先是泼粪辱骂,遂与船中宋官口角,河岸巡逻队路见不平,张弓相助,主持正义,打击犯罪,结果12条花船全被射中,并因此一一沉船……。

    一份报告是说海商的船遭劫……。

    一份报告是说凌晨万胜门内有打斗……。

    一份报告是说海商中人牵着大狗在满天世界的找人……。

    一份报告是说海商在找一条什么花船……。

    ……

    再后二日,有太监禀报,坊间现在在流传苏轼为王巩歌女宇文柔奴填写的调寄《定风波》的《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一词,此词一出,“点酥娘”宇文柔奴名扬四方,大家纷纷赞叹宇文柔奴对爱的忠诚与坚守。王巩、柔奴之恋从此被世人传为佳话……。

    这下高太皇太后有点迷糊了,这王巩家的歌女宇文柔奴应是6年前随被贬的王巩同赴岭南途经杭州时因故投湖而亡,后被王木木回魂**救活,就跟随了王木木;后因救治我家长公主浅予有功,己被我们“花无三朵”赐予王木木为妾了呀。曹王还赠予她玉佩,她也曾在理工院的青歌大赛中表演过蝴蝶之恋、杜鹃舞曲;她还在京表演过荷塘月色、踢塌舞;她还作为小神医多次给我们后宫诊治和指导养生保健,甚至还参与了神宗皇帝的后期操作及起草临终遗诏,等等,她怎么一下子又回到了王巩的身边?又做起了王巩的小歌女了?我想不明白,我要搞搞懂,故尔,再探!

    高太皇太后把向太后也叫了过来,一起在研究坊间流传的苏轼词作:《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

    “王定国歌儿曰柔奴,姓宇文氏,眉目娟丽,善应对,家世住京师。定国南迁归,余曰柔:广南风士应是不好?柔奴曰:此心安处,便是吾乡,因为缀词云: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高太皇太后笑着说:“向儿,从这词及其潜台词看,这王巩与宇文柔奴应是从元丰二年(1079),苏轼犯‘乌台诗案’,王巩同罪被贬岭南宾州。当时王巩的妻妾、下人都走了,唯独宇文柔奴愿随王巩赴任。遂在岭南五年,今返京,一直共处。为此得苏轼赞扬,遂有此词。”

    向太后:“禀母后,词之所涉,言之有因,在王巩贬岭南时,确是唯宇文柔奴一人愿随之同往。谁知,王巩途经杭州时出了变故,宇文柔奴投湖死而复生,后跟了木木。这段隐情,世人大都不知。你我现在与木木、与柔奴也算是有亲戚关系,且木木与我们间也共同保密着些千古之谜,此皆不为外人所知,不为史家所知,故,这《定风波》的发表,能得社会肯定;《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中的宇文柔奴能被大众追捧,就不足为怪了。”

    高太皇太后:“外人不知真相,被蒙蔽,确是不足怪。但是,这王巩他是当事者啊,他能不知道他的宇文柔奴早已心归木木、身随木木了吗?”

    向太后:“这个么,恕儿媳愚笨,儿媳也想不通。确实,坊间都在传,这王巩被贬岭南期间,宾州虽苦寒,王巩却被爱情滋润得生龙活虎。柔奴与王巩在宾州生活了三年,王巩赋诗作画,柔奴歌声相伴,两个相爱之人陶然自乐矣。期间,苏轼与王巩书信往来甚密,问寒问暖,交流诗画。苏轼还因岭南多顽疾,建议王巩用摩脚心法对付瘴气,每日饮少酒,调节饮食,常令胃气壮健等。所以,这事,会不会如民间聊斋所言那般,宇文柔奴投湖后,木木救活了宇文柔奴,那木木救活的宇文柔奴是宇文柔奴的一部分,而宇文柔奴的另一部分则随王巩去了岭南?就像民间流传的魂身分离?或是扈东在塞岛表演的分身**?”

    高太皇太后:“哎唷,向儿啊,你别吓我啊。照你的说法,那,现在,王木木的宇文柔奴和王巩的宇文柔奴两个宇文柔奴中有一个应该是鬼?或者两人都是鬼?这倒不是不能理解,这王木木不是早就说了么,这宇文柔奴是他王木木在阎府前从牛头马面那儿争来的,这阎府放人,也是可能一女两投,或分期多点投放的呀,如果,王木木那里算一点,王巩那里也算一点,说不定会真有两个宇文柔奴了。不过,如果真有两个宇文柔奴,那这两个宇文柔奴一见面,会不会一下子合二为一,并成一人了呐?这倒蛮好玩的,最好,能让她们在我们面前来合二为一一下。我,大宋的太皇太后,要来见证一下这旷古的奇迹!”

    向太后心想,这个老太太啊,咋这样多事呐?吓吓她:“母后啊,你就不怕她们真是什么妖魔鬼怪?你就不怕她们对你有所不利?”

    高太皇太后笑着说:“向儿啊,我为什么要怕?你想,王木木的宇文柔奴我们都很熟,她会对我们不利吗?不可能!那王巩的宇文柔奴呐?这个宇文柔奴也是一定很听王巩的话的,王巩现在想讨好皇室都来不及,能会让他的宇文柔奴来伤害我们吗?再说了,我身边不是还有你这何仙姑在么,我能怕谁啊?”

    向太后无语了,怎么一下子又扯到我的头上来了呐?只能打岔,说:“母后,不管怎样,这宇文柔奴还是跟了木木好,木木有良心,称宇文柔奴为二妻,他们家里没有妾,为此,他们海域州还专门制订了新婚姻法。王木木的宇文柔奴现在是三品诰命了,而这王巩的宇文柔奴还只是一歌儿……”

    高太皇太后说:“向儿啊,那这个一心一意追随王巩的宇文柔奴在王家现在算是什么身份呐?”

    向太后:“母后啊,苏轼的词中写得很明白么,王巩那里的宇文柔奴不就是一个‘歌儿’!‘侍人’!‘寓娘’!一个献唱献笑的歌舞丫鬟!连通房丫鬟都算不上!甚至连大丫鬟也够不着!”

    高太皇太后:“这不对啊!不是说这王巩到了岭南一年后,喜得贵子,叫王皋,这不对吗?”

    向太后:“当然不对,王巩到了岭南一年后得子,这没错,但有说,王巩到了岭南后‘续妾生王皋’。也就是说,这个儿子是王巩到了岭南后所续之妾所生的,而非王巩原有的丫鬟、歌儿、侍人、寓娘所生。续妾之子是旁支,歌儿之子是私生子,差别大着呐。既然,现在苏轼当着王巩的面称宇文柔奴为‘歌儿’、‘侍人’、‘寓娘’,而不是称‘妾’,王巩也不勘误更正,那这旁支的王皋哪能是只能生私生子的宇文柔奴所生呐?且,王巩系真宗宰相王旦之孙,系仁宗工部尚书王素之子,系神宗参知政事张安道之女婿。他文才甚好,出身名门,书香传家,家学渊博,知书达礼。如,果真那个王巩现在唯一的长子王皋是他那个宇文柔奴所生,那这世界上还会有《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一词诞生吗?因为,从词文中显见,此词的诞生,纯系苏轼与宇文柔奴对话后有感而发,那王巩长子王皋之母能在这名门大阀的庭院中对来访的男客谈笑风生、推心置腹吗?能继而还要唱曲唱词给两大男人佐酒助兴吗?能当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面笑脸奉承苏轼吗?”

    高太皇太后:“向儿,你的话很有道理,不过,会不会这王巩放荡不羁,无视世俗规矩,就是将自己喜欢的女人献出来共享了?这,虽有点过分,但,眼下不少人是这样做的。甚至有人,为爱所驱,与友烹妻共食,虽是野蛮,却言高风,我们的世界是很复杂的呀!”

    向太后:“母后啊,我言非虚啊,那,不如我们再来看看苏轼这词的题目:《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古今之人赠朋友诗词,在诗词题目中明言受赠者,很常规、很通行、很当然,如李白的《赠汪伦》;如李白的《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如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如王昌龄的《芙蓉楼送辛渐》;如高适的《别董大》等。苏轼是知道宇文柔奴‘曰柔奴,姓宇文氏’的,他完全可以立题为:《南海归赠宇文柔奴》,那他为什么不在标题中明白那个受自己尊敬的‘宇文柔奴’,而要强调‘侍人寓娘’呐?因为宇文柔奴就只是“侍人寓娘”而已,宇文柔奴还不够格为受词人。

    我们再来看看题目:《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这里很清楚,苏轼这些文字是赠一‘侍人寓娘’的。这‘侍人寓娘’的这种表述是文学写作时修饰上的重叠、强调手法,它强调了受赠者的身份:‘侍人寓娘’。那何谓‘侍人’?有二个解释:‘1。君王的近侍。2。随身的奴仆。后多指女侍’。这里,宇文柔奴显然只不过是个‘随身的奴仆’而已;那又何谓‘寓娘’?寓,原指寄居,如寓公,系指古代寄居他国的官僚贵族;后泛指失势寄居他乡的地主绅士等人。另,常见之‘寄寓’、‘寓言’、‘寓意’,个中的‘寓’都有寄托、依托意;‘娘’,在宋代绝不是‘母亲’、‘妈妈’的意思,彼此没任何关系。此时‘娘’字的本义是少女,如‘武媚娘’、‘扈三娘’、‘林默娘’等。所以,‘寓娘’应是指宇文柔奴是寄居(也可理解为她不是正式的王家的人的意思)在王家的少女。合之,‘侍人寓娘’四字是特别强调了:宇文柔奴不是王家正式的女眷,一随身的奴仆而已。也有一说,说这‘寓娘’系宇文柔奴的‘柔奴’的别名,那么,‘侍人寓娘’,就可以理解为:有一‘侍人’,名为‘寓娘’,这,与前言并不背。

    在词中,苏轼言宇文柔奴:‘眉目娟丽,善应对’。母后啊,有没有觉得这两句话费思量?苏轼跑到人家好友家里,对着一个年轻美貌并善应对的少女用文字堂而皇之的赞美其‘娟丽’、赞美其与来访者‘善’。如果,这宇文柔奴是王巩的妾、是王皋的母(此时,王皋应该随父亲同迎苏轼,就在边上),朋友妻,不可欺,瓜田李下,苏大文豪如此放荡?如此白痴?如此不通人情世故?如此好**色?已无节制?他这个获罪的旧党本就与攻击他人不尊礼义有关,咋一到自己就全忘了呐?好像,文坛巨星、多处为官、已知世道艰难的苏轼还不至于吧。那么,如果,这宇文柔奴就只是王巩的一‘歌儿’而已,那就对了,那时的歌女,家奴一个,不算是人,相当于物,才子诗人吟吟笑笑,玩赏玩赏,赞美几句,就司空见惯了。

    在这词的‘序’中,苏轼与宇文柔奴的对答也佐证了上述观点:如果宇文柔奴是妾,在那个年代,在这种上流人的社会里,外客来访,家眷都得内避,而苏轼,当着人家老公和儿子的面问答,也太随便了点吧。当然,如果宇文柔奴是‘歌儿’,一家养的‘侍人’而已,那么,来玩玩的人,遇到了供人玩的‘侍人’,泡泡聊聊就很正常了,甚至是很必须了,属于正常节目,一火热,吟诗作对,就有了《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了。

    母后,我们再来看看苏轼这词的正文:‘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意思是:‘我经常羡慕人间那些英俊的男子(这里指王定国),上天应该乞求到皮肤细腻温润的美丽姑娘和他作伴。洁白的牙齿里唱完了清淡的歌,起风了,再热的大海也会因为飞雪而变得清凉,从岭南回来一定会变得更年轻,微笑着,笑的时候还好像带着岭南梅花的清香。我问说岭南这个地方不好,她却说:这里是我心安的地方,是我的故乡。’

    听了苏轼这话,那个场景应该是:苏轼与王巩在对饮,宇文柔奴在一旁献唱,还时不时的过来劝酒侍候,这不就是一个家庭版的饮酒狎妓、吃喝嫖赌吗?这样做,这个宇文柔奴与未来的宰相王皋之母相称吗?这个母亲在儿子王皋眼前的这种表现合适吗?合情吗?合理吗?合乎现时的礼法吗?但是,这一切都在前几天实实在在的发生了,所以,承前,王巩家的宇文柔奴不可能是王皋的母亲,宇文柔奴也不是王巩的妾,一‘侍人’而已。

    还有,‘微笑’,在宋,正经人家的女眷,在外人跟前,是不能有面部表情的。我们经常赞叹一些有着天籁之声的少数民族的女歌手演唱时如女神般无比的淡定。殊不知这是她们千百年前从汉礼中汲取过去的族规,演唱时是不能露出笑容的。

    回看全词,通篇9句,什么‘常羡’,什么‘点酥’,什么‘皓齿’,什么‘炎海变清凉’,什么‘颜愈少’,什么‘犹带岭梅香’,这6句都是赞美宇文柔奴美貌的,还有3句是问答。

    对此,我也有想法,试问如果宇文柔奴是王巩的那个生了王皋的妾,那么,在古代,妇德女诫,都会要求‘卑弱第一’、‘夫妇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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