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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夫临门(全本)-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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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是。”

  “那为什么不承认?”白妈妈漂亮地一如三十岁,声音甜美而动听。

  所有人都看着我,白欧伦也异常认真地看着我,似乎也急于想知道我的答案。

  “我……”

  “答案并不重要。”忽的,白老爷子开口了,他微笑着,“小雅,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白老爷子客气了。”

  “哈哈哈,丫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承认,是不是不想招惹更多的麻烦?”

  我有些惊讶。

  白老爷子对我忽然眨了眨眼睛,俏皮地像个孩子:“因为你的麻烦够多了,尤其是在游戏之后。”

  这下,我更惊讶了,发现白爸爸,白妈妈和白欧伦都面露疑惑,只有白老爷子老谋深算地笑着,忽然明白,白老爷子定也是那个计划的参与者之一。

  白老爷子喝了口茶,对白爸爸和白妈妈说道:“好了,原因就不要问了,看这丫头多害羞。”

  “是,父亲说得是。”

  看来白老爷子果然是白家的大当家。

  白老爷子点头微笑,然后白妈妈又温和地对我说道:“小雅,今天我们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哦,白夫人请说。”

  “既然你知道我家欧伦的病,便应该清楚欧伦并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排斥,例如我。”白妈妈握住了白欧伦的手,白欧伦果然没什么大的变化,可是,我还是不明白白妈妈的意图。

  “今天来,我们想请姑娘做个试验。”

  “又是试验!”我脱口而出,见白老爷子微笑立刻改口,“请白夫人直说。”

  “好。”白妈妈忽然将白欧伦的手放到我的面前,“那就请舒小姐碰一下欧伦。”

  “啊!他万一昏过去怎么办?”我比白欧伦还要惊慌,白妈妈的神情异常认真:“我相信,他不会!”

  “诶?”我看向白欧伦,他拧紧眉,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小雅,请你帮伯母这个忙,这对欧伦,对白家,都很重要!”

  “呃……好。”

  白妈妈见我同意,便收回了自己的手,白欧伦的手伸在我的面前,我伸出食指,迅速地戳了白欧伦的手一下,白欧伦愣了愣,似乎都没反应过来,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哈,白欧伦,恭喜你,你没出疹子。”

  可是白欧伦看上去并不开心:“舒小姐,请你认真点,你这是在敷衍!”

  “我是怕你……”

  “把手伸出来!”他忽然大声说,我立刻伸出来,下一刻,他就握住了我的手,紧紧的,我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因为他的手心火热,带着细汗,还微微颤抖。

  同时,白爸爸紧张地看着白欧伦,而白妈妈就急切地说:“儿子,深呼吸,深呼吸,平静,平静……”

  时间在白欧伦紧张的呼吸中一分一秒过去,忽然,我看见红疹子从白欧伦的手背上,慢慢出现,我赶紧收手,可是没想到白欧伦却握地紧,我有些焦急地看他,他眼中却是固执。

  “啊!儿子,放手!”白妈妈也发现了,她赶紧来拉白欧伦,我也开始往回抽,终于,我的手被解放出来,整个手背都因为过于用力,而磨红。

  白妈妈心疼地看儿子,白欧伦靠在椅背上,脸色苍白地做着深呼吸。

  “欧伦,你不要这么勉强自己。”

  “不……妈……”白欧伦顺了顺气,脸色渐渐恢复,“我握了舒小姐几分钟?”

  白妈妈急道:“糟了,我没看。”

  “十分钟。”白老爷子悠然地说,“而且,恢复也很快。”白老爷子说到一半看向白爸爸,白爸爸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东东,打开推到我的面前:“小雅,这是上次你救欧伦的酬金。”

  拔会吧,今天是我财运日?一看,五万块耶,在内陆,相当于一年工资了。

  拿吗?不拿吗?

  “不不不,白老爷子太客气了。”我还是将支票推回,“那种情况下,无论谁都会那么做的。”

  白爸爸淡笑:“莫非嫌少?”

  “诶?”

  “爸爸。”白欧伦有些生气,“对不起,舒小姐。”

  白爸爸看了一眼儿子,面色微沉,白妈妈迅速瞪了一眼白爸爸,又要去拿支票,却被白老爷子拿走了,他大笑起来:“哈哈哈,丫头,如果我说钱和伦儿你必须要选一样,你会怎么选择?”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白老爷子:“白老爷子,您的话我听不懂。”

  白老爷子挑挑眉:“就是要嘛拿钱,要嘛和伦儿交往。”

  白老爷子的话一出口,白爸爸和白妈妈都惊了,白欧伦不满地发出一声闷哼:“爷爷,有些事请让我自己做主。”

  一看这情形,我赶紧拜金:“白老爷子,你还是把钱给我吧。”

  没想到我的答案又是让白爸爸和白妈妈吃惊,白妈妈立刻说:“我儿子怎么值五万?而且,我儿子哪里不好?”

  “白夫人,难道你让我跟你的儿子交往啊?”我委屈地反问。

  白妈妈语塞,无论身份地位,我都是配不上他儿子滴。

  整个茶室里,白老爷子一直微笑着,就像在看一出好戏,白爸爸拧眉沉思,也不知在思什么,白妈妈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地看白欧伦,白欧伦低头沉默。

  “那……我先走了,各位慢用。”

  我起身,其实心里可乐了,白老爷子的选择题,让我顺理成章地拿了五万,还不带良心谴责的。

  “舒小姐。”忽然,白欧伦又叫住了我,我转身时,他一脸坚定地看着我。

  “请你做我的女朋友!”

  从他口中而出的话,犹如一道闪电,从上而下,将我劈地焦黑,从临鹤表白开始,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我呐呐说完,抽身逃离。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我心脏,难以承受。

  

新的游戏(二十四)在离歌身边,享受宁静

  为了逃避白家,我向经理请假提前下班。只是因为有些乱,想静一静。

  头抵在衣柜上,前面的日子太平静,今天太刺激,今后……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必须面对,就是君临鹤的爱。

  “怎么,男人太多,不知道该选哪个?”

  我立时转身,幽幽的脸上挂着嘲笑。我真的生气了:“幽幽,今天你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都已经21世纪了,劈腿不稀奇,你腿够不够。”

  “幽幽!”我怒了,幽幽因此而陷入呆愣,我不再看她,脱下那简易的古装,就在我开始穿连衣裙的时候,忽然有人抱住了我,脸贴到了我的后背上。

  “幽幽?”

  “男人都不可靠,不要喜欢他们,好不好……”幽幽的语气像是在请求,我愣了愣,叹口气,想说话时,手机在衣柜里鸣响。我立刻接起:“喂。”

  “你下班了没?”

  我一愣,是离歌。

  “我就在茶楼停车场,你能不能提前下班?如果不可以,我会在这里等你。”

  离歌,还是喜欢一个人吗?喜欢独自静静等候。

  “我下班了,马上来。”我挂下电话,发现上面已经有两个离歌的未接电话,他等了多久?

  “又是男人?”幽幽放开了我,我忽然从衣柜里的小镜子里,看到幽幽失落的脸,一个念头滑过脑间,心中微微一颤,匆匆穿好衣服,和幽幽告别。

  我被自己对幽幽的猜测雷到了,希望那是我的错觉。或许,幽幽曾经被人抛弃了,被一个男人,所以,她不想我重蹈她的覆辙。

  停车场里静地只有我小皮鞋的声音。

  “嗒,嗒,嗒……嗒……”慢慢地,停下了脚步,我到底怎么了?我为什么学会了逃避?游戏中那个强势的我去哪儿了?

  我应该揪住君临鹤的衣领,然后狠狠吻他,大喊:好,就让我们开始吧,但是,我不想放弃别人,你有本事就留住本大人的心,哇卡卡卡!

  好女尊……现实耶,那帮男人没有被一妻多夫的思想毒害过,怎么可能会接受?orz,我在YY什么……现在只有临鹤说爱我,别人连八字都没一撇,我又在穷YY个屁啊。

  一辆车开到了我的面前,在看到那下车的人,我的心,静了,就像瞬间到了一片宁静的湖,那里风平浪静,只有微风掠过,才掀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

  “你有心事。”离歌的语气很平静,但能扫去我心中烦恼的一切。他为我打开车门,“我带你去散心。”

  我笑了,似乎永远最了解我的,都是离歌。

  和他在一起,安静才是最浪漫的事,我们彼此不说话,都不会觉得闷。

  他带我离开了闹事,上了盘山公路,然后在正对海面的一处停下,灯光打量了前方,可见细细的尘埃飞舞,有如精灵。

  许久,我们就这样看着山下的大海,听着潮起潮落的声音,偶尔,有车从我们身后呼啸而过,却并不嘈杂,仿佛是给那唯美的浪声,加入了一个滑音。

  “和我在一起,会不会闷?”他问。

  我笑着摇头。

  他露出淡淡的笑容:“今天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好像有个女人……喜欢我。”

  “你说什么?”他有些吃惊。

  我转过身,重复:“有个女人喜欢我。”

  他狭长的眼睛吃惊地眯起,然后,他扶着方向盘笑了,我讨厌地捶了他一拳:“讨厌,别笑了。”

  可是,最后,我忍不住也笑了。

  离歌笑了很久,才缓过气,然后看着我:“谢谢,我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啊?你以为我说笑话,不是,是……”

  “我知道。”他打断了我,脸上变得认真,“我大部分时间都对着各种仪器,分秒都不能疏忽,所以最后连笑都忘记了。”

  离歌的话,让我想起了君临鹤,他也是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对着我,分秒不敢疏忽。

  “那……你会爱上你的仪器吗?”我脱口问。

  离歌一愣:“它们只是仪器。”

  “那如果是实验品,研究对象,是一个人,我是说躺在生态舱里的女人……”我无法再说下去,因为这根本就说不通。

  “应该不会。”离歌深思地摇了摇头,“但是会产生一种占有欲,这种占有欲相当于艺术家对自己艺术品的喜爱。生态舱里的研究对象,就是我们的艺术品。”

  是占有欲吗……为什么到了现实,我会对临鹤的爱,产生怀疑?

  最后离歌送我回家时,也希望我能换一份早上的工作,我想起幽幽的态度,也觉得是应该换份工作了。然后,离歌就久久地站在我的门前,我问他是不是要进屋坐坐,他却回绝了。

  他走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他的寂寞。

  他常年与仪器一起,冰冷的实验室,让他不能有任何差错的实验,这样,怎会有欢乐?真是沉闷的人生,难怪他变得孤僻,不爱与人来往。难怪他会感谢我让他快乐,让他欢笑。即使那是在常人眼中都不能算快乐的快乐。

  只是没想到在关门时,离歌便来了电话,我有些惊讶,接起的同时我打开了门,就像仿佛知道他还没有离去。果然,他拿着手机站在电梯门口,看着我:“如果你白天工作,能来我实验室做我的助手吗?”

  “我,我什么都不会。”

  “不要紧,助手的工作,只是负责清洁,和我的三餐。”

  “呵……原来是保姆。”

  “那你愿意做我的保姆吗?”

  我看着他,他狭长的眼睛里,透出了一丝紧张。我笑了:“好啊,只要你不嫌我闹。”

  “呵……只要你不嫌闷。”他说完变得沉默,我也因此而沉默下来,然后就是久久对视。

  “早点休息,好梦。”他轻轻地说了一句。

  “晚安。”

  轻轻地,关上了门,很不舍,究竟在不舍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一直以来,都喜欢他的静,虽然在游戏中,我最爱的是秋?,但是如果只能选择一人,我会选择离歌。

  过日子,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尽心维护彼此感情的人。就像离歌和……临鹤。

  我答应做离歌的助手,是不是就等于给了离歌机会?我是借离歌,来逃避临鹤吗?

  不,我不是在逃避,只是因为还没准备好,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思考玄明玉设计的这个“治疗计划。”

  这晚,我梦到了离歌和临鹤,我拉着他们的手,静静地躺在草地上,仰望上方的天空,一起看那白云的幻化。

  很静,却很幸福。

  醒来时,也感觉到自己唇角挂着笑。

  “梦到什么了,这么开心?”忽然,君临鹤的声音从天而降,我惊讶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坐在我床边的,穿着白衬衫的君临鹤,只是他衬衫的袖子挽起,一手正按着我的手臂。

  “临鹤!”

  君临鹤变得有些自责:“对不起,又吓到你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拉住了被单,尽管我穿的不是什么性感睡衣。

  “是小零开的门。”

  “哦……可是!可是你这么早……”

  “我来取你的血样。”他随手拿起了一支试管,我认识这种试管,专门用来放血样的,而且,里面已经有了血。我心中立时一寒:“你,你,你居然在我睡着的时候,取血样!”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垂下了眼睑,似是我的反映让他失落,他的嘴动了动,带出了一句轻语:“因为这样,你才不会疼……”

  心被一只手,忽然捏紧,熟悉的心疼,因为君临鹤这句话,而复苏。有些窒息地捂住心口,陷入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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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游戏(25)楚翊和画(3000加更)

  公告公告,新的游戏已经转在公众版更新。大家请相互转告。

  3000分加更送到~~~

  ******************

  当游戏中的君临鹤活生生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该如何?

  君临鹤按着我手臂上的止血棉,动作轻柔地像是在捏着一块易碎的豆腐。

  豆腐……他这样算不算是在吃我豆腐。。。。

  他轻轻放开了我的手臂,取走了止血棉,我想起先前的排斥,匆匆说道:“对,对不起。我只是……”

  “我明白。”他恢复如常,“应该是我说对不起……”

  然后,两个人又陷入沉默。他坐在我的床边,我靠在床上。窗帘闭合着,让气氛变得更加沉闷。

  “能帮我拉开窗帘吗?”我打破沉寂。他匆匆应了声,起身。

  “唰!”窗帘扯开之时,阳光就破窗而入,洒在君临鹤的身上,他下意识地将脸侧向一边,微闭双眸,闪避刺目的阳光。就此,那个在夺目的阳光下,身形微侧的君临鹤,在我的脑海中,印下了深刻的画面。

  白色的衬衣被阳光穿透,照出了他近乎模特的身材,金色的阳光勾勒出他的轮廓,他侧在暗处的半边脸,形成了整个画面的阴暗面,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想将他画下来的强烈欲望,而且这股欲望从身体的深处缓缓蔓延全身,让我的血液也为这幅图而沸腾。

  “怎么了?”他察觉到了我放肆的盯视,微显局促,临鹤不是秋?,不是珊珊,他在此刻会有些羞涩,若是另二人,准会扑上来,大放阙词,问我是不是被他们迷住。

  他们是不同的,他们有着各自的优点和缺点,他们八人在一起,才是一个完美的统一。

  “你刚在站在阳光下,像一个坠落人间的天使。”我老实得说着,因为我就想那么说。君临鹤的身体,因此而变得有些僵硬,他垂下了脸,阳光将他的耳朵照得近乎透明,好看的粉红色,染上了那透明的耳朵。

  “天使坠落人间,也是为了你……”他一边说,一边看向我,深情的双眼流露着他炽烈的的情意。

  呼吸因此而忘记,视线因为他的深情,而无法离开。

  他似是鼓了鼓勇气,坚定地走到我的床前,在我尚未反应前,一个吻,落在了我的眉心,“早饭已经好了,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

  心跳因为这个吻而加速,为什么他说了一句最普通的话,却让我感觉幸福。那久违的,熟悉的感觉正从身体里,源源不断而来。

  就这样爱上临鹤,然后结束?

  不行,我不清楚临鹤的背景,如果他的父母不同意,如果对他有负面的影响,如果,如果……

  等我回神时,临鹤已经离开,我还是傻傻地坐在床上,想起了方才的画面,我立刻跃下床,像疯了般冲到书房,摆上了近乎半个月没用的画架,我要画下来,全部,我和他们的全部回忆,我要画下来。

  秋?,逸飞,离歌,临鹤,珊珊,镜,后弦,还有楚翊,我将他们画在了一张画纸上,但是没有上色,因为我更想先将临鹤在日光下的那一刹那,画下来。

  淡黄的,带着透明的金色,穿透了临鹤的衬衫,那件质感上乘的衬衫,只有这样的衬衫,才会有这么强的穿透力,让君临鹤的身体在衬衫下若隐若现,让他变得如此性感,如此迷人。

  那一刻,我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视线,他成功地吸引了我,将他的身形刻入了我的脑海,让我的心再次为他悸动。

  “呼……”我长长舒了口气,他的画,我一气呵成。看着画中的他,微侧身形,完美的侧脸藏入阴暗,增加了一分颓废和阴郁。

  自恋地欣赏许久,想去拿身边的水杯喝水,却是有人给我递了上来,我以为是乐乐:“乐乐,谢谢。”

  “呵……”一声轻笑险些让我喷水,毁了君临鹤,我匆匆侧脸看去,惊呼:“楚翊,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楚翊此刻就坐在我的身边,手中拿着画桶,面带微笑,漆黑的眼睛异常闪亮。

  他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多久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惊讶楚大律师白日几乎见不到人,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

  “因为今天很太平。”楚翊从画桶里抽出了画,“所以找你来补画。”

  我接过画,打开,是楚翊和思行,他们身后的桃树变成了咖啡色,我皱眉:“你咖啡洒上面了?”

  “恩。小舒,你画的是临鹤?”

  “恩。”

  “你……喜欢他?”他有些迟疑地问。

  我一边将君临鹤的画取下,重新放上他和思行的,一边说:“不是,只是他这个画面让我印象深刻,想画下来,将来说不定还能卖钱。”

  “呵……其实,我已经从后弦那里听说,临鹤他……好像对你……”

  “后弦?”我一边调色,一边看向楚翊,“后弦从哪里听来的?”

  “是秋?。”

  “南宫秋?这么八卦?”

  楚翊笑了笑:“你忘了,他们四人是最早加入游戏的。”

  “哦~~~”我微微点点头,看着画面发愁。

  “那你……对临鹤是怎么看的?”

  我低头,想了许久,叹:“他不是游戏里的临鹤,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第二次爱上他。”

  “那你对别人呢?”

  “没想法。”

  楚翊不再问,我也不再说话。

  “楚翊,你下次有话就直接找我吧,别拿画作借口了。”我看着画说,有时候对着真人会失去说话的勇气,“你这样故意弄脏我的画,我会生气的。”

  “呵……你看出来了?”

  “这么多次,谁看不出?”我转身看着他的笑脸,“就连楚伯伯都知道。”

  “是嘛……”楚翊垂下脸,不再说话。

  “那你今天找我到底想问什么?”我开门见山,在游戏里,我和他一直都是如此。

  楚翊再次仰起脸,笑容在阳光下透着特殊的温暖:“只是想见你。”

  我一怔,轻喃:“楚翊,我不是风雪音……”

  瞬间,楚翊脸上的笑容染上了一层霜,他开始变得慌乱:“我,我……”

  “哎,楚翊,我知道雪音以前也喜欢画画,但是,我毕竟不是她。”

  “我……对不起。”楚翊突然匆匆起身,大步离去。

  糟了,我说得太快了,他一定很乱。

  “楚翊!”我赶紧去追,却因为太急,被画架绊倒,摔倒时,还把颜料架也掀翻了。调色板华丽丽地飞起,落下,正落在我身上,得,挂彩了。

  “小舒!”

  我趴在地上,看着楚翊的拖鞋,仰起脸,尴尬地笑:“嘿嘿,你回来啦。”

  楚翊怔怔地看了我许久,忽然扶着门框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还不快来扶我。”说实话,很疼,夏天,穿得少,膝盖磕在地板上,别提多麻了。

  楚翊先将我身上的调色板取走,然后拿走倒在我身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木架,我才爬了起来,想看身后的惨状,楚翊笑着说别看了,这衣服可以上时尚周刊。

  我也笑了。然后跟楚翊道歉,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不要在我身上怀念雪音,应该向前看,楚翊看着我许久,只是微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新的游戏(26)我们开诚布公吧

  有一个大律师,很多事都变得方便,比如去辞职。

  很多无良的老板都会找出各种缘由,来扣下你这个月的薪资,所以我拉上了楚翊,他只是递上一张名片,财务就结了我的工钱,我拿着钱,请楚翊吃饭。

  没想到楚翊把我带到了【国风楼】,我有些吃惊,他说有个人想向我道歉。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谁。

  走进第一次进入的特殊包间,淳于珊珊已经在吧台后等候我们。我和楚翊坐上吧台,淳于珊珊真诚地微笑:“请问二位要吃什么?”

  既然他诚心道歉,我也没必要小鸡肚肠,便让他做最拿手的。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我陷入回忆,过去的珊珊穿着我给他量身定做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他的背影很幸福,很快乐,可是现在的珊珊,总是让人感觉缺少了什么,到底缺了什么,却说不上来。只能说,那是一种感觉。

  “怎么了?”楚翊似是有所察觉。

  我也直言不讳:“在游戏里,珊珊做菜很快乐,但是在现实里,说实话,我感觉不到,他好像对做菜失去了激情。”

  我的话,让淳于珊珊停下了动作,他关小了火,转身带笑:“那请问舒小姐,我到底哪里让你觉得对烹饪失去了激情?”

  “从你的笑,很假,别笑了,这里没外人。”

  淳于珊珊因为我的话,陷入呆滞。

  楚翊给我的水杯里倒上水:“看来你对他很了解。”

  “应该说是你们,你们每一个人。”我喝了口水,对着淳于珊珊招招手,“珊珊,别做了,坐下来一起聊聊。”我觉得在这个新游戏里,我太被动了,我要化被动为主动。

  淳于珊珊懵了一下,随即想了想,还是坐在了我和楚翊的对面。

  “其实,我相信,你,还有南宫秋?他们都很迷茫,这个游戏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我看向淳于珊珊,他有些惊讶:“我们……”

  “你先听我说。”我抢了他的话,“我首先想知道南宫秋?为什么这么讨厌女人?”

  “秋?怎么会讨厌女人?”淳于珊珊笑眯了狐狸眼,我鄙视他:“别说谎了,你这么笑就是在说谎,淳于珊珊,我要告诉你,不管游戏与现实差距有多大,里面的人物都是按照你们的原型设计,你们不了解我,但是,我在游戏里对着你们整整十年。”我打算从淳于珊珊这里找突破口,因为他最怕寂寞,最怕寂寞的人,心理防线也最薄弱。

  淳于珊珊漂亮的狐狸眼睁了睁,透出了一丝怀疑,他笑了笑:“舒小姐,是不是因为说大话不上税?”

  我懒懒地瞟了他一眼:“你的寂寞还不是因为你有一个优秀的大哥?”

  淳于珊珊怔住了,楚翊垂着脸,转动着手里的水杯,听我说话。

  我继续:“具体我就不说了,跟游戏里差不多,只是年代不同,但是,我想告诉你,你很棒,尤其是在厨艺上,就算你大哥也无法超越你。为什么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准一定是经营家族产业?在政为官?官能做出让人吃着开心的菜吗?

  不能,但是你能,这是一种魔力,你能让人在品尝美食的同时,感觉到特殊的幸福感。我一直认为,每个人生下来的使命是不同的,有的人当官造福一方,有的人拍出好看的电影,让人欣赏,那自然就有你这样的大厨,让我们吃着快乐。”

  “舒小姐,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恭维我吗?”淳于珊珊露出了苦笑,我耸耸肩:“这随便你,反正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

  他的身体一怔,却是匆匆垂下脸,不知在想什么。

  “再说说南宫,他自大,他傲慢,但是,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寂寞的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认为每一个接近他的女人,都带着目的性……”

  “因为……”楚翊接了口,我立刻朝他看去,他拧了拧眉,眉宇间也是一分惋惜,“他爱上的第一个女人,是为了南宫家族,那一次,南宫爱地很深,也很真。”

  “原来如此……”我发现我在听楚翊说南宫秋?爱别的女人时,竟然没有吃醋,而是相当平静,就像是在听别人的家事,这是不是说明,我已经完全从游戏中抽离了。我低着头想了想:“他因为身份的原因,自然结交的圈子就会比较上层,那个女孩是平民吗?”

  楚翊摇摇头:“不,是另一个集团懂事的女儿。”

  “也是,像我这种平民,一般接触不到你们这些精英……”

  “小舒,你不要这样说。”楚翊打断了我,我仰脸时,他神情有些尴尬,再看看淳于珊珊,倒是笑了笑:“楚翊,她说得没错,所以我们才会想戏弄她。”

  “对,因为南宫秋?的影响,你们认为我是为了钓金龟,因此从一开始,你们就对我产生了厌恶情绪,想捉弄我,拿我作为消遣。”

  大大方方地看向淳于珊珊,他似乎因为我的大方,也变得轻松起来,还好心情地回答:“没错,就是这样。”

  “但是,我其实是冲着那五百万来的,在你们眼中,那五百万或许只是个小数目,但对我这种平民来说,就是大金库了。我有自知之明,我没有任何吸引你们的地方,凭什么让你们喜欢我?你再想想那个合同,我只要待在香港一年,什么事都不用做,就能拿到五百万,谁不会接受?这分明就是白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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