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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廷妆,惑君一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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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夜元澈嘟囔着,他的确看的不大真切。

    “对嘛,对嘛。”依红妆盯着他犹豫的眸子看了好一会子,他的怀疑淡化了些才放下心来。

    最后,她寻了个尿急的借口溜之大吉。

    夜元澈望着她逃之夭夭的身影抿唇一笑。

    树枝压动,一层落叶不合时宜的落了满地,铺成了薄薄的小山。

    邪魅悠远的眸子落向远方,他的大好河山绚丽夺目,夜元澈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叶子,摸着条条的纹理,大喝一声:“喝酒去。”

    大步飘然远去。

    回到四合院的夜元澈只点了一根蜡烛,光线很暗,只能看清人的轮廓,他将荷包里的玉佩取出,细滑剔透的手感让他的心愈发的明净。

    方才,他能感觉到离他不远不近的树上藏着一个人。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人便是楚凌轩。

    喝酒的手势,试探,偷听,种种的行为让夜元澈愈加警惕。

    暗中的楚凌轩只能大致猜出此人是江湖上小有名气或是官场的人,却始终猜不出他是皇上,但是正因为如此,楚凌轩觉得可以顺藤摸瓜的知道皇上何时会微服私巡。

    两个人暗中较劲,恰如一江春水,水面平静,水下却长满了海草。

    楚凌轩既是一个杀人狂魔,又是一个在情。欲方面要求很重的人。

    现在的情形容不得他杀人,但是却阻碍不了他玩。女。人。

    夜半,他再也睡不着了,从山后出来的他一路来到了夜晚别有一番风味儿的集市上,酒楼人烟稀少,但旁边的怡红院却热火朝天的。

    他秉着杀不了中原人,那就祸害中原女人的想法进了怡红院。

    左拥右抱的搂了几个长相风。骚的进了房间,只要有银子就一切好办,楚凌轩两个人一同玩儿,舒。坦的让他低。吼,那两个女子也哼。哼。唧。唧的直。叫。唤,最后,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楚凌轩直接把她们弄晕了,这才满意的回到了四合院。

    发泄过后还是要办正事儿的。

    晚膳吃坏肚子的依红妆恰巧出来解手,蹲在茅房里好半天才出来,油灯笼挂在茅房凸起的石头上,微弱的亮照的小虫子来回撒欢儿跑,依红妆捂住鼻子,自言自语了一声真臭,解决完大事的她提上裤子,拿着油灯跑了出来。

    四合院的门倏然被人推开。

    上次黑衣人杀人的事儿让她有些后怕,她后退一步,压低声音带着警惕:“谁?”

    楚凌轩没想到这个时辰还有人没睡,看清来人后,朝前走两步:“依公子,是我。”

    “你啊。”依红妆松了口气,将油灯提起来看清了他的模样:“你去哪儿了?怎的这么晚才回来?”

    “我啊,我出去喝点酒,吃点小菜儿,以前在乡下种地,总干活吃得多,胃都撑大了,所以晚上还得来一顿。”楚凌轩老实巴交的解释着。

    依红妆摆摆手:“没事没事,理解,以后晚膳多做出来一些,你要是饿的话晚上可以拿到房里吃,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太危险了。”

    “行,听你的。”楚凌轩温和一笑:“我打点水洗把脸,先进去了。”

    “去吧。”依红妆咧嘴一笑也进了屋。

    在长塌上躺了半个时辰的依红妆总觉得屋门没关紧,她趿拉着布鞋去关门,余光却瞄到了楚凌轩的房间竟然还亮着。

    “洗个脸要这么久吗?”依红妆不免疑惑,她推开门蹑手蹑脚的来到他的房门口,透过薄薄的窗纸看到了正在木桶中沐浴的他。

    呼。

    她掉转了头,怎的看到如此暴。露一面了。

    脑袋闪过一个画面,她戳戳脑门,方才好像看到他的后背上有东西,为了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依红妆捂着小嘴儿,踮着脚尖儿干脆看了个清楚。

    楚凌轩背对着她,健硕的后背上刺着一个图腾,这个图腾正是那匕首上的图腾,霸气的挂在那里,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依红妆小声的嘀咕,屋内动静大了些,依红妆急忙猫着腰溜回了自己房间。

    夜,赶走了人的疲倦。

    树,吸走了二氧化碳。

    清新的空气迎来了新的一日。

    楚凌轩殷勤的起来砍柴火,烧柴火,滚滚的灰烟飘在四合院的上方。

    “嘿,我就乐意闻这个味儿。”起来的依红妆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来到炉子旁边。

    “什么味儿?”楚凌轩问。

    “烧柴火垛子的味儿,有一种大自然的味道。”依红妆又吸了一口气。

    倏而,夜元澈不知何时出来插了句嘴:“想闻大自然的味儿还不好办,去,钻那里闻个够。”

    顺着他抬下巴的方向望去,那里竟然是一个鸡笼,里面的鸡嘎嘎的热烈欢迎她。

    “去你的,你咋不去呢?你要是去我就去。”依红妆飞给了他一个白眼。

    夜元澈见她跟自己抬杠,唇角邪魅一勾:“行啊,一起去。”

    “没你那么重口味,还要吃早饭呢,别在这儿恶心人啊。”依红妆嫌弃的摆摆手,帮着楚凌轩淘米,洗菜。

    这一幕有点碍眼,夜元澈吃味的说:“可真是好,两个人侍候我。”

    “美的你大鼻子冒泡儿。”依红妆瞪他,话锋一转夸起了楚凌轩:“瞧瞧人家楚公子,多好,人实在,能干活,不像你,一天天油嘴滑舌的,只能摆着看。”

    两个人贫嘴贫的厉害,苏青山懒洋洋的出来,一副书卷气:“你们俩不能在一起,在一起就贫,贫的停不下来。”

    楚凌轩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干活儿,仿佛是一缕空气。

    明儿个是立夏。

    习俗是家家户户煮一些囫囵的鸡蛋来吃,俗话说:立夏吃了蛋,热天不疰夏。

    自然的买蛋的这个任务落在了楚凌轩身上,其实也是夜元澈故意将他支走,冰雪聪明的依红妆怎会看不出来,她抄起抹布挥了挥,夜元澈嫌弃的躲开,她撇嘴道:“你看他不顺眼啊?”

    “岂止是不顺眼,简直是厌恶。”夜元澈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依红妆轻叹:“得了吧,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生的英俊,能干活儿,身子还壮实。”

    “生的英俊?”夜元澈口吻酸酸的,心里琢磨着哪有自己英俊。

    “恩啊。”

    “身子壮实?”夜元澈拧眉:“难不成你看过?”

    “那是。”依红妆想起昨夜的一幕,故意气夜元澈:“那块儿头,那后背,啧啧,简直太棒了,而且他还很有个性呢,后背还有一个刺青,可好看了呢。”

    闻言。

    漫不经心的夜元澈忽地提起了精神头儿,捉住依红妆的手腕,眸子深邃:“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刺青?”

    “你干嘛?”依红妆看他凶巴巴的模样不由得紧张起来。

    “说!”夜元澈吼道。

    她吓的一个激灵,肩膀一抖,道:“就是昨儿个晚上我不小心看到他洗澡了,然后又不小心看到他后背有一个刺青的图纹。”

    “什么样儿的。”夜元澈紧盯着她的眼。

    依红妆一边回想一边说:“我也没大看清,好像是黑色的,上面的图纹好复杂,我看不懂。”

    “复杂,黑色。”夜元澈暗暗嘀咕着,眼底染了一抹难以捉摸的神情,他松开依红妆,转过身子,清冷道:“依攻,你跟我来,给你看样东西。”

    “喔。”

    来到内屋,苏青山在门外把风儿,夜元澈迅速磨墨,展开一张宣纸,执起毛笔凭着自己的印象在纸上画出那个图纹的样子。

    一笔一划,细致又速度,精确又无误。

    不出一刻钟的功夫便完成了,夜元澈放下笔,手铺好折起的纸角:“你看,是不是这个图案。”

    依红妆探过头,眼睛锃亮:“对对对,就是这个图案,公子,你好聪明啊,你怎么知道是长这个样子的呢?”

    单纯无害的她怎会知道这个图案的来头。

    夜元澈面容清冷,浓眉大眼,薄唇微动:“依攻,我没跟你开玩笑,听好了,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许跟任何人说,尤其是那个楚公子,可否明白?”

    第一次见他如此认真,依红妆约莫着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这么简单,小鸡啄米的点头:“明白。”

    “那就好。”

    “恩。”

    其实,夜元澈想加一个‘乖’字,到了嘴边儿觉得画风不对又吞了回去。

    恰时。

    门外响起苏青山的声音:“呦呵,楚公子回来了,买了这么多鸡蛋啊。”

    鸡……鸡蛋买回来了。

    这无疑是个提醒。

    依红妆紧张兮兮的开着口型:怎么办?

    夜元澈不慌不忙的想收起桌上的宣纸,谁知手才触到木桌上,一双灵巧的小手迅速的抓起,捏扁,揉成团,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宣纸塞进了嘴巴里。

    动作堪称是一气呵成。

    夜元澈看呆了,看着她鼓起的腮帮子,只觉得不忍直视,真想问她一句:好吃吗?

    楚凌轩是个多疑之人,怎会看不出苏青山突如其来的热情和搭话,夜元澈推开门,依红妆吓的掉转过头拼命的嚼啊嚼啊。

    “小书童,你吃什么呢?”苏青山扬了二正的来了这么一句。

    “咳……咳咳……”依红妆剧烈的咳嗽,她的喉咙快被宣纸划破了。

    夜元澈不急不躁的来了一句:“给她拿了些点心,怕你们跟她抢所以跟我这儿吃呢。”

    楚凌轩面不改色的凝着他们。

    苏青山哈哈一笑,上去‘啪’的拍了下依红妆的后背:“吃点东西还藏着掖着啊,真是够穷酸的了。”

    囫囵吞枣的依红妆终于把宣纸吃完了,牙齿里还塞了一些纸沫儿,她吞了吞口水,配合一笑:“嘿嘿,是啊,二公子对小的好,给小的带了糕点,小的打小生活在乡下,什么都没吃过,所以未免嘴馋。”

    “下次再让二公子给你带一些。”苏青山道。

    “小的先谢谢了。”依红妆作揖。

    一出戏码让楚凌轩心里翻滚:他们在搞什么鬼名堂。

    午休的时候,楚凌轩又跑出去了,说是寻亲戚。

    依红妆的大脚板吃了一大盆鱼,撑的趴在地上死活不动弹,活像一个大肉球儿。

    苏青山告诉夜云澈这个楚凌轩来无影,去无踪的,每次跟着跟着就跟丢了,但是他却无意间发现他经常去怡红院,而且过去就找老。鸨点名要头牌。

    “也是个色鬼。”夜元澈摇着折扇说。

    “谁说不是呢,就拿皇上您来说吧,后宫佳丽三千,想要什么样女人就要什么样女人,可您偏偏还是个童。子。”苏青山顺口溜出了一袋子的话。

    他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夜元澈如火苗的眸子盯着他:“童。子怎么了?童。子怎么了?我这叫纯洁,我这叫宁缺毋滥,我这叫洁身自好,你呢?你敢说你不是?”

    一句话噎的苏青山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弱弱地说了一句:“言之有理,我也是童。子,恩,我也纯洁,我也洁身自好。”

    “不不不。”夜元澈摆摆手,说了一句特精辟的话:“你这叫没人要。”

    他竟无言以对。

    言归正传,夜元澈阖上门,拉过苏青山,面容严肃,肃冷:“昨儿夜里依攻无意间看到了姓楚的沐浴,看到了他后背上的刺青,方才我让她认图,他后背上的刺青图腾正是那黑衣人匕首上的图腾。”

    闻言,苏青山面容失色:“难道他是北朔国的人?”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夜元澈道:“他喝酒的手势,他的长相,他后背的图腾基本和北朔国脱不开关系。”

    苏青山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现在时态严峻,他为何还留在中原?这不是送死呢么。”

    夜元澈唇角勾起一抹深意的浅笑:“有句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言之有理。”苏青山道。

    “但他偏偏来到了这个四合院,盯上了依攻,这让人匪夷所思啊,况且这段时间我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夜元澈语气悠长。

    “会不会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身份。”苏青山紧张的问。

    “暂且不会。”夜元澈道:“不过不能不防。”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来试探试探,看看他的反应。”

    “如何试探?”

    夜元澈朝他轻勾手指,苏青山探过头来。

    *

    立夏的前*有些炎热,恍若在悄悄的告诉人们夏天到了。

    知了鸣叫,鸟翠虫鸣。

    蒸汽飘在空中,满满的一锅鸡蛋煮熟了,脆生生,红彤彤的皮儿好生圆润。

    依红妆将热乎乎的鸡蛋用木勺子捞了出来,又用水舀子盛了一些凉水,捞出来五个鸡蛋放在凉水激一激。

    大脚板馋的直跳脚,恨不得跳进锅里。

    “吃饭了吃饭了。”依红妆喜滋滋的招呼着大家伙儿。

    三扇门一齐被推开。

    风华绝代的夜元澈噙着邪魅的笑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鸡蛋,鸡蛋好啊,鸡蛋好。”

    ‘啪’打碎了鸡蛋壳。

    白白的鸡蛋露出来,一人一个小碟儿,沾了些酱油吃,味道还算不错。

    立夏就这样迎来了,过后,苏青山故意提议出去逛集市,喜欢凑热闹的依红妆欣然同意,楚凌轩自然不能太高冷,只好跟着一块儿去了。

    人头攒动。

    一群人呼啦啦的围在一起下围棋,好信儿的依红妆拉着他们凑了过去:“快,看看谁能下赢。”

    两个老者捋着胡子举棋不定。

    周边的人到是聊了起来:“你们听说了吗,北朔之国的人让皇上龙颜震怒,皇上要派人过去谈判了。”

    “真的假的?要打仗了吗?”

    “我看差不多,咱们中原人被北朔的人欺负了,皇上能乐意么,肯定过去来个下马威啊。”

    “对,快看下棋吧。”

    一番话一字不落的听到了楚凌轩的耳朵里。

    他有些不镇定了,但是却没表现出来。

    心思飘忽的逛了一上午,买了些杂物,回到四合院后,楚凌轩忽地佯装恍然的样子拍了拍脑门:“我才想起来方才在小贩那落了点东西,我去拿回来啊。”

    依红妆大咧咧的笑:“瞧你这记性,快去吧。”

    楚凌轩走后,夜元澈那双眸子染着一抹复杂的情愫,他想派苏青山跟上去,但苏青山最后还是跟丢了。

    其实楚凌轩去了那家当铺,赤红的眸子震慑力十足,他问那个掌柜的街上传的话儿是不是真的,掌柜的说这些话是从京城不小心流出来的,十有*是真的。

    楚凌轩捏紧了拳头:狗皇帝。

    一刻钟后,他随意的买了个东西回到了四合院,有些匆忙的对他们说寻到了亲戚现在住的地方,要过去看上一看。

    夜元澈和苏青山未做任何反应,反而依红妆恋恋不舍的说若是寻不到再回来住。

    一句话遭了夜元澈好几个大白眼。

    就这样,楚凌轩离开了。

    但,楚凌轩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后,夜元澈早已暗中派了一个陌生面孔的人偷偷跟着他,看看他究竟去哪儿。

    他的路线让夜元澈不出所料——北朔国。

    苏青山连连赞叹的同时不由得疑惑:“公子,你真是高明,不过他是北朔的什么人呢?派来的探子?”

    “不。”

    “将士?”

    “不。”

    “那是谁呢?”

    “你想想,敢将代表北朔的图腾刺到后背上的还会有谁。”夜元澈提点他。

    苏青山瞠目结舌:“莫非是……”

    夜元澈龙眸眯起,苏青山噤声,视线循着他的眼神儿望去,只见夜元澈在木桌上用指腹写下了一个字:王。

    对,就是‘王’!

    北朔之王,深藏不露!

    楚凌轩不在的日子里,夜元澈过的这叫一舒服自在,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北朔王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耐不住性子,太冲动了,只要那边一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像屁。股着了火的猴子上蹿下跳的,恨不得抱着他的北朔国跑。

    三个人,一只猫。

    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儿的。

    夜元澈每天早上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依红妆,心里总是暖和和的,对她那种特殊的感觉愈发的多,他自己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生怕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苏青山看出了门道,总是捣乱不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有一次把夜元澈整急眼了,夜元澈急赤白脸的吼:“苏青山,你干什么你,捣什么乱,别以为我没看出来啊,你太明显了。”

    听及。

    苏青山火了,压低声音:“皇上,你可是皇上啊。”

    “我是皇上怎么了?我是皇上你还敢这样,小心我要了你的脑袋。”夜元澈也低吼,这苏青山胆儿肥了啊。

    “皇上,我不能让你这么祸害自己。”苏青山照实说,干脆破罐破摔的往地上一坐,尾袍一甩:“要脑袋就脑袋,反正我就这一条命,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皇上误入歧途。”
第七十七章 既然想练武就要能吃苦
    “误入歧途?”夜元澈怎的愈听愈觉得有种‘你已经病入膏肓的意思呢’。

    “对,误入歧途。”苏青山语气坚定,扫着地上的土:“听我一句劝。”

    “若是不听呢?”夜元澈反呛他。

    “那我就不起了。”苏青山耍赖。

    夜元澈拂袖一笑:“那你在地上坐着吧,我要去找小书童玩了。”

    童心未泯的夜元澈让苏青山欲哭无泪啊,他赶忙爬起来,拽住夜元澈的缎靴:“别,别,我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夜元澈摇着头,咬文嚼字的说。

    苏青山爬了起来:“公子,公子,你先别去找小书童。”

    “为何?”夜元澈有些不悦:“我有点想她了,还有她的那只猫,那只猫真是可爱,有机会应该让它跟哮天犬认识认识倒是可以的。”

    他饶有兴趣儿的说着,脸上灿烂的几乎能开出一朵花儿来了。

    苏青山整张脸都黑了,他掐指一算,夜元澈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啊。

    “公子,我帮你贴告示找依红妆怎样?”苏青山忽地来了一个提议。

    夜元澈为他的智商感到捉急:“贴告示怎么说?说当今圣上痴情痴心,寻找天下第一美人儿?然后让那些大臣们对朕心怀不满,让百姓们觉得朕是一个昏君?”

    “我哪有那么蠢。”苏青山摆摆手,道:“我可以不说是皇上寻找啊。”

    “那你更是蠢上加蠢!”夜元澈无情的怒斥。

    “此话怎讲?”苏青山不明白。

    “现在我们是微服私巡,没有人知道我们的身份,你私自贴告示寻找美人儿,想让县太爷把你抓进去?”夜元澈分析的头头是道:“只有官府的人才有资格贴出告示,你为官这么多年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吧。”

    脑袋一热的苏青山把这茬儿给忘了:“那可怎么办。”

    “凉拌。”

    夜元澈说的到是轻松,他倒是想凉拌了,可能凉拌的起来么。

    这要是真的跟那小书童搞一起去了,回去太后不得杀了他啊。

    “皇上,总之,你就算灭我九族也好,砍我脑袋也好,我绝对不能让你单独和那小书童在一起。”苏青山都快墨迹死了,赶上老大妈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了。

    “灭你九族?”夜元澈挑眉反问,幽幽道:“灭你九族我可舍不得我那妹妹。”

    懵里懵忽的苏青山瞪大了眼睛:“什……什么?”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凝香有意思。”夜元澈干脆说了大实话:“每每看到凝香时都快不会说话了,若是有一ri你娶了凝香,我再灭你的九族,那我的妹妹不也受你牵连了。”

    白面馒头脸似的苏青山一下子红了,如一只煮熟的大螃蟹,局促的不知所措:“公子,你说什么呢,我……我不敢打凝香长公主的主意。”

    “哟,是吗?”夜元澈存心想逗弄他:“好啊,正好我再寻一个其他的人来教凝香念书。”

    “公子,还是不要麻烦的好了。”苏青山有些急了,好不容易有机会每日和凝香相处,怎能错失这个大好的机会呢。

    “恩。”夜元澈点头,摇着折扇,一副惬意的模样,完全变成了他主宰一切:“想不想继续教凝香。”

    苏青山害羞的傻笑:“想。”

    “想不想迎娶凝香?”

    “不……不敢想。”

    “德行。”

    夜元澈嫌他没出息,有贼心没贼胆儿:“若是想就听话,听我的命令,少管闲事儿,听见没。”

    “听见了。”苏青山纯是一个乖宝宝。

    夜元澈知道自己把他成功的绕了进去,乐不可支的拍拍他的脑袋:“这就对了,乖啊,我去找小书童玩了。”

    “好咧。”苏青山应着。

    脚步一迈,夜元澈如窜天猴似的跑没影儿了,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的苏青山捶胸顿足:“老天啊,太后啊,原谅我吧,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哦不,苏大学士,你真的是想多了,你充其量就是一狗熊。

    他俩白日在一起喂大脚板,哄大脚板开心,给大脚板,晚上一起练武功,一起打坐,一起讲笑话,过的好不自在,苏青山回回都不忍直视,愈看愈看小两口儿。

    就算他再怎么喜欢凝香,到头来也跟夜元澈下了一规矩,那就是到了深夜无比各回各房睡,不能睡一起,因为他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两人儿一个激动把童。子交代了。

    愁,真愁,不是一般的愁。

    苏青山敢情一第三者了。

    这段日子,小书童也变的贤惠了,竟然学起了生火做饭。

    一日,依红妆在灶房里做饭,娴熟的淘米,洗菜,切菜,打算炒两个小菜,蒸个米饭。

    夜元澈闻着味儿进去了,笑呵呵的伸手拿走了一块儿洗干净的黄瓜,吧唧就是一口:“恩,好吃。”

    “还没煮熟呢。”依红妆说。

    “黄瓜生着也能吃。”夜元澈说,一整根黄瓜三口两口被他吃光了,他又帮依红妆忙乎,她跟那儿挑米里的小石头子儿,夜元澈要帮忙,一双大掌直接伸了进去,米锅里的地儿不够大,两双手一下子碰到了一起。

    依红妆想躲开,不料夜元澈直接摁住了她,两个人的手被米粒儿埋的看不到了,夜元澈只觉得心里丝丝心动,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如一团团的海藻勾着他,让他心痒难耐。

    他的控制欲是很强的,但是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他发现只要看到依红妆就控制不住情绪。

    四下像个小耗子似的看了看,没人,一个人儿也没有。

    他打算做一件坏事儿,正大光明的做。

    灶房的火生起来了,一片氤氲飘在空气中,热气腾腾的挂在依红妆长长的睫毛上,夜元澈躲在米里的手指不老实的动了动,食指探出头来,朝依红妆的手心里塞去,用指尖轻轻的挠着她手心里的纹路。

    依红妆只觉得痒痒的,他男子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息间。

    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冲昏了依红妆的头脑。

    这种暧。昧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唯一遗憾的就是他不知自己是个女儿身,所以他俩现在这副样子有些怪怪的。

    但是依红妆心里清楚,她对夜元澈是有好感的。

    她的不拒绝让夜元澈愈发的放肆起来,他借着米的武装,将整个手都压了上去,牢牢的握住了依红妆软弱无骨的小手儿。

    那手感,滑滑的,软软的,柔柔的,像一糯米糍似的。

    他愈摸愈摸不够。

    这么一个可人儿的小玩意儿真想就这么自私的揣在口袋里,捂在被窝里。

    不行,一定要想法子弄到宫里去。

    他也不能总是微服出巡不是,若哪日在宫中呆的时间过长,再一出宫这小书童娶了媳妇可咋整。

    夜元澈也知道这样不对,不像一个正常男子该有的行为,但无奈,他板不住,一点儿也板不住,估摸着皇帝当中只有他自己这么怪了吧。

    享受温存时,忽地一道清楚的咳嗽声传来。

    “咳咳……”那声音真是洪亮。

    夜元澈有些不悦:“嗓子疼出门找郎中去,这么咳嗽不怕把肺子咳嗽出来。”

    见来人,依红妆慌忙的急忙将手抽了出来,手背沾的全是米粒儿,她伸到盆里洗了洗继续做饭。

    “呦呵,依攻,忙着呢。”苏青山语气有些不善。

    “做饭。”依红妆道,简单明了。

    “你来做什么。”夜元澈警惕地问。

    “没啥。”苏青山表情和语气不对劲儿,方才那一幕全被苏青山看到了眼里,他觉得不管是真的不行了。

    “没啥就滚边儿呆着去。”被撞破了好事儿的夜元澈拂袖而去。

    苏青山见他走了,总觉得时机到了,他犹豫了许久,鼓起了勇气,似是思量了许久才做出了决定,上去黑着一张脸:“你先别做了,听我说几句。”

    “啥?”依红妆感受到了他的不友好。

    “你从一开始跟着我和公子我也没啥话可说的,公子让你找那个美人儿你到现在都没找着,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你啥意思啊?”苏青山说话有些难听了。

    闻言,依红妆也不乐意了,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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