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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绵 全本+出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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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牛仔长裤,白色无袖背心,带了鸭舌帽遮盖额头上的淤青伤,到门口换鞋:“妈,我有事出去,今晚住苏青家。”

    陈如拿着菜刀冲出厨房,刚要骂她伤了还老往外跑,不巧江曼已经走了。

    江曼来苏青这里躲不想见的人。

    九点,江曼洗完澡擦着头发听见手机震动,她接起:“金经理?”

    “叫金科就成。”他跟江曼说工作的事,大意是江曼没参加定标会,星期五之前陆氏投资要表态,所以:“江小姐你现在方不方便跟陆总联系?跟陆总定个时间讲解报价。底下的人都在等创州报价,我们很难做。”

    江曼明白了,点头说:“好的,我联系陆总。”

    江曼拨通陆存遇的号码,他接了,人在xx医院陪病重奶奶。

    他说给江曼一个地址,声线温和:“这是我公寓的地址,你拿着报价单过去等,我尽快回。”

    “陆总在忙,那就明天吧?”

    江曼本就是要约他明天白天见面。

    “我今晚不忙,明天很忙。”

    “……”

    他这样说,江曼便再无话可说。

    他总不会吃人!

    江曼穿上衣服,准备出门。

    谈这种工作不是几分钟就能完的,需要电脑,她没带,他去医院估计也没带,如果出差,一般都会选择在酒店或是公寓谈事,总不能跟他去酒店!!

    。。。

 ;。。。 ; ;
抬头,擦干净药水
    江曼从苏青的公寓出发,打车到陆存遇说的地址只用了十五分钟。

    高层公寓楼下,缓缓行驶过来一辆黑色卡宴,在外面耐心等了很久的江曼望过去,一眼认出这就是陆存遇的车。

    卡宴停好,男人拿了西装外套下车。

    “陆总。”江曼主动的跟拎着西装外套走过来的男人打招呼。

    他走在前:“等多久了?”

    “刚到。”江曼微笑,跟他身后往公寓大厦里走。

    陆存遇走在前面,他一直没有回头看她,电梯前,他只专注望着电梯。电梯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去,江曼仍是选择站在陆存遇的身后。

    进他公寓,江曼承认自己有眼前一亮,和他别墅的风格完全不同。

    公寓不算特别大,整体的风格看上去很干净整洁,像这个男人一样。他换完鞋先走进去,到办公桌前,打开手提。

    江曼换完拖鞋,也往里走。

    陆存遇朝江曼走了过来,两个人站在客厅,他个子高,也不矮的江曼不穿高跟鞋才只到他的肩膀位置,江曼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就见他抬手摘下她的鸭舌帽,眼睛瞥了一眼她额头上的淤青:“还好么?”

    “普通磕碰,谢谢陆总关心。”江曼心跳再次加速,他的语气,太温柔。

    他点点头,眉头微微蹙起,让她先去整理报价表格。

    江曼走向他的位置,放下了包,坐下,拿出报价表开始工作,深夜里跟男人单独相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江曼也会忐忑。

    面对陆存遇的关心,很多时候江曼都知道自己表现的很不自在,其实很想对他说一句,不要关心。

    不过江曼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十点半,江曼把表格拿到沙发那边,跟陆存遇讲解了一遍创州的报价,人工,材料,设计费,管理费,等等……

    江曼收起表格,整理。

    陆存遇起身走向公寓的其中一个房间,再出来他手上拎着一个药箱。

    江曼看他。

    陆存遇把药箱放在沙发上,打开药箱,让她站好。

    “不疼么?你的额头现在血肿。”陆存遇居高临下地站在江曼眼前,他拿开她要去摸额头的手,把她拉近他的身体:“别用手碰。”

    他拿过药箱里的棉球和药水,开始给她擦药。

    江曼轻呼了一声,感觉到疼,但不知道什么是血肿,下午医生还说没有大碍。

    陆存遇的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后颈上,白皙的脖颈肌肤和男人大手的干燥皮肤摩/擦,他揽过她,在她疼痛的额头上吹气,低声询问:“还疼不疼?”

    江曼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片很灼热,忍着疼,摇头。

    “抬头,擦干净药水。”

    陆存遇伸手抽出一张纸巾,小心专注,擦拭着她低头时淌在脸颊上的一点点药水。

    。。。

 ;。。。 ; ;
面面相觑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带有目的性地,碰上她的嘴唇。

    江曼的全身不受控制,双颊绯红,发抖中轰地一下血液都热了起来,仿佛置身在干热的火炉里。

    “陆总,”她用力推他。

    江曼懵了,原来并非自己想多了,陆存遇的确和其他男人一样,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他有权利碰一回的女人!

    “陆总,你不要这样……”江曼吓得脸色惨白,腰际被他的大手揽地疼了起来。

    突然江曼的眼前一片黑,男人温热的薄唇覆了上来,压在她的唇上,他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只用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极尽挑/逗。

    男人和女人的呼吸混在一起,空气仿佛都在狂/野地叫嚣。

    江曼感觉到身体里滑过一阵陌生的颤栗。

    陆存遇睁着眼睛,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轻吻着她左边的嘴角,抬起拇指温柔摩挲着她右边的嘴角。

    转眼,江曼兀自失神。

    他观察着,大手逐渐轻轻松开她的手腕。

    江曼忘记了挣扎,想起江斯年今天电/话里说:“我碰过童沁,可这身体只是一副皮囊,曼曼,心不变就好。”江曼不懂,如果人的身体只是一副皮囊,是否男人也受得了女人跟别的男人做?还是只有男人才有这个不忠的特权?

    望着陆存遇,江曼冲动下迎合着他的吻。

    他的薄唇特别柔软,和他平时冷静严肃的五官完全不相衬。

    陆存遇稍有错愕。

    冲动了几秒钟而已,江曼停止,忍住眼底的雾气,抿着唇,崩溃的在心里问自己,江斯年不要脸,江曼你也不要脸了?

    “手机在响。”他放开她,沉声说。

    江曼没有抬头看他,最尴尬莫过于此,跟客户怎么翻脸,不翻脸又怎么能继续相处?不硬着头皮相处怎么签单赚钱,不赚钱怎么生活?钱不好赚,有些客户好糊弄,有些客户,即使你是千年狐狸也未必应付得了。

    陆存遇点了支烟,很快恢复成一脸平静。

    “饿了没有?我去外面给你买点什么。”

    江曼没有说话。

    他看着她,视线询问,最终他去拿了车钥匙,离开公寓。

    几分钟过去。

    周围彻底安静,手机震动也已经停止。她动了动,感觉双腿发软,堵心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样一样装进包里。

    报价他听没听懂江曼暂时也不想管,只想离开。

    在她关掉他手提的时候,门铃响了。

    江曼看过去——他这么快?没带钥匙?

    走到门口,江曼换完了鞋才开门,她打算给他开门时就直接跟他告别。

    不想,打开门江曼看到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身材高挑长得也特别漂亮,不陌生,江曼记得她是盛韵的冯安雅,在陆氏投资见过。

    两个人面面相觑。

    。。。

 ;。。。 ; ;
慢点开
    在陆氏的那个会议上,江曼能看得出冯安雅和陆存遇私交不浅。现在已是半夜,冯安雅登门,只有两个可能,一,为了工程,二,两人太“熟”。对江曼来说,要紧的倒也不是这些问题,要紧的是赶紧离开。

    面对眼前的女人,江曼有一点点的心虚,心虚的原因可能是,嘴角上还残留着陆存遇的味道。

    “你好。”

    “创州的设计师?”

    “是的。”江曼点头回应:“创州的设计师江曼。”

    冯安雅看向江曼的额头:“下午会上,听说江小姐出了车祸,没大碍吧?”

    “已经没事了。”江曼顿了一下,对冯安雅说:“下午没去成定标会,所以休息好了立刻来给陆总汇报工作。”

    其实两个人的脸上都有尴尬。

    至于她们都为了什么而尴尬,想必只有各自的心里最清楚。

    冯安雅是要进去,江曼是急于从这里逃离。

    江曼在心里想了很多合理的措辞,但似乎说什么都容易让人引起误会,还显得做作。

    “再见,冯小姐。”江曼扯出笑容。

    “再见。”

    冯安雅说完自然地错开身,让江曼过去。

    电梯就在这一层停着,江曼摁了一下电梯的按钮,冯安雅已经进了公寓,并关上门。

    江曼进电梯,吁出一口气等待电梯到一楼。

    夜很深了,公寓大厦外面的街上仍旧车来车往,私家车一辆辆过去,江曼在等一辆空的出租车,忽然她发现,自己把鸭舌帽忘在他公寓了。

    算了,不要了。

    等车的时候,江曼的余光不经意看到马路上走过来的男人。

    陆存遇买了宵夜,江曼原以为他当时只是想找个台阶下,等她说不饿,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化解尴尬。

    江曼觉得自己有点倔吧,愣是没说什么,他似乎只能拿车钥匙下去买宵夜。望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男人,他和邱树权还是不同的。

    陆存遇站在路灯下,高大的身体和英俊的五官充满沉着的魅力。

    他单手插在裤袋问:“就这样走?”

    江曼眼睛闪烁的看了他一眼,“哦,是的。”

    然后,各怀心事,江曼望着车流,视线明明在找空的出租车,可是已经过去一辆空的,两辆空的……空车仿佛都被忽视了。

    陆存遇的目光一直搁在她的侧脸上。

    “我送你?”

    江曼摇头:“不用。”

    她不知道陆存遇清不清楚楼上有个女人在等他,不过这事轮不到她来提醒,多说一句,都会被误会成“酸”。

    过来一辆空的出租车,陆存遇招手。

    出租车停下,陆存遇过去打开后车门,江曼一顿,然后没有看他,钻了进去。

    陆存遇关上车门,他俯身对司机说:“慢点开。”

    出租车离开,陆存遇蹙眉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他走到下一处路灯下的垃圾箱前,随手扔了宵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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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三个儿子,就属存遇最随老陆家的根儿!
    陆存遇的公寓里,冯安雅坐在沙发上等了半晌,没等到人。

    拿出手机,冯安雅准备拨打陆存遇的号码,问他在哪?可是拨号时冯安雅犹豫了,最终她没拨,拿着包起身便离开这栋公寓。

    冯安雅到了一楼,站在公寓大厦外面,迎着晚风刚好看到陆存遇点了根烟,扔了什么进垃圾箱。

    陆存遇上楼,冯安雅绕路走到垃圾箱前,静静地看了一眼,垃圾箱里是某餐厅的宵夜,以往他熬夜工作时钟爱的宵夜一种。

    楼上公寓,陆存遇看了一眼合上的手提,拔下电源线,带走。视线看到沙发上的鸭舌帽,他拿了起来。

    关上灯,离开公寓。

    江曼回苏青那儿,苏青洗完澡在沙发上一边站着练塑身瑜伽一边看电视。

    “干嘛去了?”苏青斜眼看江曼。

    江曼脱下高跟鞋,疲惫地说:“能干什么,天天见客户。你站沙发上小心摔了,下来。”

    “邱树权?”苏青歪头问,

    江曼进了浴室,准备洗澡,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批评:“哪里美了?明明不美,而且还是一个性格粗鲁,嘴硬脾气差,要强又市侩的女人。我搞不懂,男人寂寞了为什么不去找主动往他们身上扑的真正美女?”

    江曼把今晚的事情对苏青说了一遍。

    “真正美女?脸上整的都不敢笑那种?偏要得到得不到的,有些男人生来喜欢挑战。”苏青从沙发上蹦下来说:“你怎么打算?他今天这样,明天,后天,大后天,他早晚会一口吃了你。”

    江曼皱眉,开始吹头发。

    苏青眼中江曼可是个地道美女,进公司时,董事长面试看上的就是江曼长得有气质。江曼不算第一眼美女,是属于越看越漂亮的那种。

    第二天清晨。

    6:30分,金科开车在街上。

    他打给江曼。

    “hi,江小姐昨晚……”

    江曼接了,听完金科的话,她回复道:“金经理,昨天我见了陆总,报价也跟他讲了,请您打给陆总问问。”

    金科看着手机诧异,他打扰美女睡觉了?

    ……

    早上7点,陆存遇用早餐的时间。

    崇山路别墅,外面青绿色的草坪上依旧奔跑着十五的红色身影,金科进来,一眼就看到十五圆圆的脑袋上戴一个鸭舌帽,用什么东西固定上去的。对于十五的形象问题,金科早已习惯。陆老爷子曾说:“我这三个儿子,就属存遇最随老陆家的根儿!”

    这话如今看来一点不错。

    金科走向二楼露台的长餐桌。

    他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我刚才打给江小姐问报价,不过江小姐似乎心情不好,对我一口一个您的称呼,我哪承受得起?”

    视线正专注盯着手提屏幕的陆存遇,听了金科的话不禁发笑:“你非惹她?”

    金科上下打量这个一边早餐一边工作中的男人,凑近调侃:“过性/生活了?笑的真sao!”

    。。。

 ;。。。 ; ;
您老别用这眼神看我,我心发毛
    为躲避童沁的上门道歉,江曼白天都在苏青的家里呆着,无聊了去逛逛街,买买东西,犒劳犒劳自己。

    一年忙下来也没几回休假的机会,现在还不休个够本?

    星期三,江曼睡到中午才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手机。

    没有显示任何来电,单子好像突然没了进展消息。

    叹气,无精打采的起床。

    报价给陆存遇两天了,江曼的心不能放下,她不知道陆存遇那边有没有变数。那天晚上冯安雅也去了他的公寓,他和冯安雅最后怎么聊的?

    洗漱完换了一身衣服,江曼出门。

    进去电梯,江曼接的第一个来电是老妈打来的。

    “妈,我明白,可我这个形象怎么去相亲?好一点我一定去看。”

    上出租车,第二个来电是苏青打来的。

    “在出租车上。”

    “嗯,客户找我,我手上有一个收尾的工程,你知道的,就是那个夜总会,他们老板约我谈尾款。”

    苏青叮嘱了江曼两句。

    江曼按了挂断键,也自我叮嘱,你不要总唉声叹气,都叹老了。一切的不如意都会随着时间跨越过去,除了咬着牙熬,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一家中式古典餐厅。

    江曼来过,工作中几乎吃遍了青城的大小餐厅。

    里面坐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起身相迎,夜总会的工程经理朝进门的江曼伸手,握了下手,回头介绍道:“这是我们孙总。”

    “……”

    古典餐厅的包间足有二十平米,两个包间中间有一道门相隔,不过今天这道门没关,正大开着。

    隔壁包间,金科起身给一脸不解的陆存遇点了根烟,殷勤解释:“二哥,您老别用这眼神看我,我心发毛。”

    陆存遇接过烟,视线望着那道开着的门,只能听见另一包间说话,看不到人。

    金科坐在一旁问他:“你们吵架了对不对?江小姐手上那么多工程,就这一个是我认识的!怎么样,等会儿对方为难一把江小姐,你过去英雄救美,这计划是不是天衣无缝?”

    小声说完,金科自信的给自己鼓了个掌。

    陆存遇倒一脸平静,抽了口烟,视线盯着手机屏幕。

    隔壁包间。

    江曼已经和夜总会的老板孙总聊了起来。

    一直以来,江曼只对家人和多年的好友才会拿出一个最真实的自己。对陆存遇,对其他的每一个客户,无论男女,她都是一个模式。

    言辞客气,但不会聒噪的让人厌烦,聊几分钟,也会自己在心里总结把控一下场面。

    包间里是夜总会老板的声音。

    “别客气,过来江小姐,我们坐下边吃边聊。”

    “……”

    。。。

 ;。。。 ; ;
早上我才接我男朋友出狱,晚上他不能让我出门
    大概二十分钟过去,包间里夜总会老板故意露出下/流一面。

    “江小姐,今年多大?”

    “27。”

    江曼很淡定。

    “27?一点不像,江小姐皮肤真好,又白又细。”

    江曼还可以淡定:“跟那些20出头的小姑娘不能比了。”

    “没有,我就很欣赏江小姐这个类型,看上去更漂亮纯粹。”

    “……”

    在这个下流男人一抓一把的社会上,江曼能闯到今天也不易,刚干这行那年,在外地还挨过打。毕业工作到现在,不少年头,见过的男人许许多多,也深知这些男人一旦追到女人,恐怕在这女人身上用肾的时间比用真心的时间要多。

    女人怕的,大抵就是这个。

    欢yu过后他全身而退,你的生活忽然变成一场空。

    江斯年结婚以后江曼自己有反省过,为什么你要活成一个被甩的模样?他身边早已有人,你呢,你的身边连个鬼都没有。

    被甩后江曼每一次打算找个男人凑合,都被脑海里另一个理智的自己骂醒。接触的异性非富即贵,三十岁之前在工作中应付客户,小心挽留,卑微低气,三十岁以后嫁了人,江曼不想继续用这个‘小心挽留,卑微低气’的模式对待婚姻和丈夫。

    夏薇怡戏说过她:江曼你在感情上能做到坚定不移,爱江斯年是一个原因,没碰上有感觉的男人引/诱你也是一个原因吧!

    隔壁包间。

    陆存遇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仍旧保持一脸平静。

    金科一直在盯着陆存遇的表情,奈何那张脸一直一个样子不变。

    “……”

    聊着聊着,金科听见尾款的事情被江曼提了起来。

    “没问题,明天星期四,上午我让财会给创州结尾款。”

    “谢谢孙总,以后有什么项目得记得找我。”

    “江小姐不烦我?”

    “哪会,孙总是我这些客户中办事最爽快的一个!”

    孙总闻言而笑:“今晚我那有个聚会,江小姐过来坐坐,给我地址,晚上我派车过去接你。”

    江曼心里吓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一脸为难:“孙总,今天恐怕不行,早上我才接我男朋友出狱,晚上他不能让我出门,”

    正说着,江曼的手机响了,她又不好意思的说:“孙总,我出去接一下,我男朋友找我。”

    “别,在这接,我去个洗手间。”孙总站起来,带工程经理走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江曼一人。

    确定孙总离开,江曼扶额接起:“妈,您这个来电真及时,我爱你!”

    “我没撒娇,等我真撒娇了妈你肯定受不了。”

    “妈,头一回相亲我就带伤过去这多晦气,我不想开个不好的头。他说无碍其实就是着急看我一眼到底高矮胖瘦,缺不缺鼻子少眼睛。”

    江曼说服老妈中。

    。。。

 ;。。。 ; ;
来认认这女的你见过没有?
    工程经理和孙总很快回来,江曼也和老妈结束了通话。

    孙总坐下,表情疑惑的朝江曼问了一句:“江小姐的男朋友干哪行的,怎么进去了?”

    “哦,他无业的。”江曼有些尴尬的提起了自己男友,语气落寞:“我们在大学里认识,没毕业他就出了事。一转眼,进去有整7年了。”

    孙总笑笑:“江小姐这么长情,你男朋友有福气!”

    江曼抬起双手揉了揉太阳穴,叹气地说:“他为了我差点被判无期,我如果不等,一是忘恩负义,二是怕他出来杀了我呀。”

    听上去江曼一副玩笑的语气,但江曼的表情上实实在在很有压力,仿佛特别怕这个刚出狱的男友。

    孙总只坐了十几分钟,听工程经理跟江曼聊了聊夜总会装修后期的具体事宜。

    江曼陪笑相送到餐厅外,看着孙总的车离去,挥了挥手,等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江曼的表情显得放松下来,进去包间,拿了包买单。

    她手机响了。

    苏青打来的,她接起。

    “你在哪,距离人民医院近吗?”

    “挺近,怎么了?”

    “我跟踪江斯年,看到他带女人去了医院,来认认这女的你见过没有?”

    ……

    另一包间。

    金科接了老同学孙然的来电。

    他把手机开免提,让陆存遇也听。

    “孙子,怕事跑了?”金科问。

    “你说这话不是人,泡妞归泡妞,没必要拿命开玩笑。一提她男朋友她自己脸都发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金科,听我一回,聪明人不惹那些不要命的犯过事儿的,不值!”

    “少废话!”

    “金科,你听我说,江小姐外地跑来跑去,背后能没有一个护身符?不是傍了有背景的大款,就是这不要命的男朋友外面有兄弟罩着这姓江的女人。”

    “好了好了。”金科不耐烦的按下挂断键,把手机扔桌上。

    抬头,金科看向窗边站着的男人。

    陆存遇双手插在裤袋中,视线望向远处大街上的一辆辆车,五官一片平静,表情也始终不失他身上本有的优雅气质。

    ……

    人民医院,妇产科。

    即使江斯年一身运动衣加棒球帽,遮掩了脸,江曼还是可以一眼认出,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女人,直黑发,侧脸看上去很美丽动人。

    那个女人手上的单子突然掉在地上,弯下腰捡,江斯年眉目不动的一副冷漠摸样,或许那个女人已经习惯了他如此态度,并不生气,捡起单子立刻又挽住他的手臂,而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伫立在那,仅此罢了。

    江曼道不清心里什么滋味,难受有千万种。

    江曼转身就走。

    苏青在她身后喊了一句:“叫你来不是让你躲的。”

    这一喊话吸引了走廊上所有人的注意。

    包括江斯年。

    。。。

 ;。。。 ; ;
我出面组个局,你把江小姐带来
    江曼没有转身,而是继续往医院外走。

    江斯年追了出来,他扯住江曼的胳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发抖:“曼曼,我,”

    “别说话!你演给我的感情戏早谢幕了,在我知道你有了别人的那一刻,它结束了。你说一千句一万句,我不会听。”江曼一样也发抖,看他眼睛,她的眼睛被眼泪刺激的泛起一片红:“我固执,我清高,但我不会犯贱,10年,可能只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江曼从他手中抽出手腕,匆忙转身离开。

    苏青从医院出来,抬手用力给了江斯年一巴掌!

    “我没说里面那女人一句,我坚信男人如果不给机会,插足者怎么耍贱都不过是原地打转。你真是和你的好哥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是有种!”

    江斯年没什么表情,苏青这一巴掌,他接受,也知道当自己和江曼有这一天,苏青作为江曼的老同学,只会支持江曼永不回头。

    他抬手摸了一下嘴角,蹙起眉头。

    苏青厌恶地看了一眼医院门口的直黑发女人。

    ……

    回到车里,苏青系上安全带说:“那个女的,长得不知哪儿有点像你,不太明显。”

    江曼什么也听不进去,望着车窗外:“其实没什么,我承受得了,什么事有始就会有终,只是不甘。17那年我记得我只用10几块一瓶的润肤露,现在我27,一堆护肤品算在一起有一万块,买完偶尔用用,我也怕老,这些东西见证着我这10年搭进去了什么。”

    “别这样想,现在的你更漂亮更懂事。”苏青安慰。

    回到苏青的公寓,江曼洗完澡埋头就睡。

    晚七点,苏青接到金科的来电。

    “跟我老板没发生不愉快吧?单子怎么没动静,眼看就星期五了。”

    “怎么回事?”苏青懂,江曼和陆存遇的确有不愉快,可这不愉快也不是男人吃亏。

    “苏经理,你看这样行不行。”金科说他的安排:“我是这个工程的负责人,我出面组个局,你把江小姐带来,把话说开,别因为赌气丢了单子。”

    为单子,这个尴尬局面需要江曼出面。

    苏青站在洗手间门口跟她讲事态的严重性。

    江曼刚睡醒,洗了一把脸抬起头:“把小张和幺零也叫上一起,到了那里咱们这边先买单,得拉着我,以防我冲动掀桌子。”

    苏青浅笑:“你别喝醉把陆存遇吓着就好。”

    “不,我只会借着酒劲拽着他的皮带求他把单子给我。下/流的碰上不要脸的,一拍即合。”江曼擦干了脸上的水,用自嘲玩笑的方式让自己轻松。

    镜子里的自己,眼周又变得那么红。

    “你有那胆?”苏青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换衣服吧,放心,听说他不是没品随便的男人,37岁了在外没有传过花名。那晚顶多是他情不自禁,清醒下他会知道适度进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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