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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月色撩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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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太得宠的意思。”
  “可是额娘,不喜欢住在宫里。”乐乐不乐意地。
  “为什么?”
  “在宫里,皇奶奶和嬷嬷老是要学学那的,还不让经常回家,都不好玩。”
  “没办法啊,谁让皇爷爷、皇奶奶喜欢呢?样想,皇爷爷每处理国事很辛苦的,皇奶奶个人在宫里没人陪也很寂寞,阿玛和额娘不能陪他们,就当是帮阿玛和额娘尽尽孝心,多陪陪他们,让他们开心。”劝着。
  “可是人家不开心。”乐乐闷闷地。
  “乐乐,做人不能只顾自己,他们是的爷爷奶奶,有责任有义务去陪他们。想想,若是看到爷爷奶奶开心是不是也很开心?”
  乐乐想想,“是。”
  “那就对,给别人带来快乐的同时自己也能得到快乐。明白吗?”
  “明白。额娘。”
  “真乖。”高兴地,“好,今额娘下厨给们两个做些好吃的心好不好?”
  “好。”乐乐开心地,“要吃蛋糕。”
  “弘时呢?想吃什么?”
  “只要是秋姨做的都喜欢。”
  “那今就给们做个水果蛋糕。”
  “谢谢秋姨(额娘)。”他们喜上眉梢。
  乐乐很听话,没过多久,又乖乖地跟他阿玛入宫尽孝去。
  唉,话虽然得官冕堂皇,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怪康熙,他那么多孙子孙,找谁不好,偏要来抢的乐乐,可只有个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章超短,对吧。将就着看吧。
  我知道大家喜欢看我这文是因为比较轻松,后面的时局太复杂,我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写得简单一点。耐心等等,各位亲们。


'正文 探病'

  “昼昼,又个人跑出来干什么?”秋老虎的威力果然够大,好不容易等到太阳下山才敢到湖边散散步,却见弘昼趴在棵大树下聚精会神地不知看什么。
  “秋姨。”弘昼抬头,像是怕惊动什么,轻轻地叫声又噤声屏气地继续看。
  他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禁好奇,放轻脚步蹲到他身边,悄声问:“在看什么?”
  弘昼凑到耳边,“秋姨,在看蚂蚁。”
  蚂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树根下有个蚂蚁洞,群蚂蚁正将条小青虫往洞里搬。忍不住笑,小孩就是小孩,对什么都好奇,“好看吗?”问。
  “秋姨,别吓跑它们。”弘昼紧张地阻止出声。
  “没关系,它们听不见。”
  弘昼松口气,“秋姨,它们抬虫子干什么?”
  “抬回家吃啊。”
  “可是它们么小,虫子么大,怎么吃得?”
  “怎么会吃不?它们家里还有很多很多蚂蚁,起吃就吃完。”
  “秋姨,些蚂蚁好厉害,么大条虫子都搬得动。”
  “当然啊,别看它们个子小,个个都是大力士,能搬动比自己重几十倍的东西呢。”
  “秋姨,为什么它们经常碰头呢?是看不清路撞到吗?”
  “不是,看到他们头上那两根细细的须没有?那是它们的触角,它们碰头是在通过触角交谈。”
  “。”弘昼又全神贯注地盯着蚂蚁看,蹲在旁陪他,小子好动得很,到晚乱跑。
  “姐姐,们在干什么?”有人在身后问。
  回头看,是福雅和弘历,“们在看蚂蚁。”
  “四哥,要不要起看?”弘昼高兴地招呼弘历。
  “不要,脏脏的。”弘历看到弘昼趴在地上,身的尘土,皱着眉拒绝。
  “四阿哥,去和秋姨娘、五弟弟起看吧。”福雅温柔地劝弘历。
  “额娘……”弘历看看福雅,乖乖地蹲到身边。
  “弘历,不喜欢看吗?”
  弘历又转过头看福雅,“喜欢。”
  听他口中喜欢,可脸上却没喜欢的样子,:“历历,不喜欢就去玩别的吧。”
  “怎会不喜欢呢?四阿哥也很喜欢些小动物和花花草草的,对吧,四阿哥。”福雅笑着。
  “是。”弘历低低地答。
  看看福雅又看看弘历,感觉他们有些怪怪的,但又不知怪在哪里。继续和他们起看蚂蚁,直到蚂蚁把虫子搬入洞中才起身。帮弘昼拍净身上的尘土,掏出手帕沾湖水擦干净他脏脏的小手,顺手牵起他准备把他送回耿格格那里。
  “五阿哥真是活泼可爱,难得姐姐么有耐心陪他。”福雅和弘历跟着们起去。
  “小孩子好奇心重,适当地引导可以让他们从中学到很多东西。”
  “姐姐的是。对,姐姐有没有听八爷病?”随口问。
  “八爷?”胤禩?
  “是啊,听好象病得不清,太医都有些束手无策呢。”
  “是吗?”么严重?
  们边走边闲聊。
  晚上胤禛回来,忍不住问:“胤禛,听八爷病?”
  “怎么知道?”
  “福雅的。很严重吗?”
  “是有些麻烦。”他答。
  连他都么,应该挺严重的。是什么病?
  “在为八弟担心?”他酸溜溜地。
  瞪他,“想什么呢?毕竟们相识场,他病,担心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担心吗?”他盯着,眼神变得幽暗幽暗。
  又使什么小心眼。“不止担心。”故意。
  “?”他声,眼中发出危险的信号。
  笑,“还有关心、闹心、烦心……”话没完,赶紧闪身跑开,躲避他伸出的狼爪。
  他追上,从身后箍紧,轻轻咬上的耳垂,“不许关心他。”
  的耳垂最禁不起痒,不由得缩起脖子,全身发软,“好好,别闹。”靠在他怀中,他发出得意的闷笑声,“小气王爷。”咬着牙。
  “敢小气?”他猛地收紧手。
  “不是小气是什么?儿都么大,还能跑到哪去?”
  他哼哼,“谁知道?八弟、九弟玉树临风,多少人想嫁他们?”
  “切,要是会喜欢他们,早八百年前就喜欢上,还轮得到?”
  “很差吗?”他又翻脸。
  转过身,装作认真地端详他,“是差。”
  他咬牙。
  双手抚上他的脸,“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没有他们那么招蜂引蝶,比较安全。”
  他得意地笑,“想去看八弟吗?”
  “不介意?”歪着脑袋看他。
  “不让去会放心吗?”
  “要不们起去?”
  他想想,“还是个人去吧,去不方便。”
  不方便?什么意思?
  因为准备八阿哥的礼物花的时间,到第三才带五儿去八阿哥家。
  八阿哥家有些冷清,气氛也不怎么好,下人们个个都拉着个脸,让守门的进去通报,好会,八福晋才迎出来。
  见是,很是吃惊,“怎么来?”
  “听八爷病,来看看。”
  “看看?”冷笑,“种时候避都避不及,反倒来。家四爷知道吗?”
  “知道。”
  “知道还让来?”脸怀疑。
  “只是来探病,有什么不可以?”
  “他还真放心。”八福晋讽刺地。
  “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不怕九弟在们家?”
  原来想个,“在又如何,如果连信任都没有,还算什么夫妻?”
  “夫妻?”又冷笑,“个人进来。”
  又是什么规矩?是老大,只好接过五儿手中的大盒子,跟着往里走。
  “到。”领着来到间房前,“进去吧。”下巴微抬,幸灾乐祸地瞥眼。
  对的态度向不好,无所谓地走进去。难怪幸灾乐祸,原来九阿哥真在。
  “秋月,怎么来。”十阿哥见,跳起来,九阿哥亦惊愕地站起身。
  “八爷、九爷、十爷吉祥。”福身行礼。
  “来干嘛?”九阿哥阴着脸问。
  “听八爷病,来看看。”走上前。
  八阿哥靠在床头,面容憔悴,往日温润如玉的脸上呈现出灰败之色,他扯扯嘴角,眼中闪过丝温柔,“多谢四嫂关心。”
  “八爷客气。”他客气也跟着打哈哈,人家老婆可在旁盯着。
  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旁的十阿哥,“是送八爷的小心意,请八爷不要嫌弃。”
  “是什么?”十阿哥性急地打开盒子,八阿哥和九阿哥也将目光起投向他,看到里面花花绿绿的东西,十阿哥傻眼,“是什么?”他拎起串纸鹤。
  “是纸鹤。”笑着。
  “想咒八哥驾鹤……”十阿哥话没完,被九阿哥瞪,吞回去。
  呃?尴尬,倒忘他们个时代有层,忙解释,“不是不是,们可千万别误会,是千纸鹤,共有千只,每只代表个心愿,祝愿八爷早日康复!”
  “四嫂有心。”八阿哥微笑着。
  看他的表情应该没怪,不由松口气。鬼地方,那么浪漫的件事都能让人想歪。
  “千纸鹤?不能吃不能用,也太小气吧。”十阿哥嘀咕。
  “十爷,叫礼轻情意重,可是花整整的时间亲手折的。”
  “四哥知道来吗?”九阿哥突然问。
  “当然知道。”答,种事怎敢瞞他?
  “知道还让来?皇阿玛现在对们可是讨厌得紧,他不怕们连累他?”
  “不过是探个病,有么复杂吗?”叹气。
  “九弟得没错,是不该来。”八阿哥弱弱地完,捂着嘴阵猛咳。
  “没事吧。”紧张问,句话也么吃力吗?
  八阿哥缓过气来,朝淡淡笑,“没事。还是早些回去吧,省得四哥担心。”
  杯茶都没喝完就下逐客令,非得样划清界线吗?
  “如果今换作是病,们去会看吗?”问。
  “不会。”八阿哥、九阿哥异口同声答,十阿哥左看看,右看看,低下头。
  唉,他们太让伤心。幸好还有个十阿哥,虽然迫于某人的淫威不敢答,但相信他定会去看!
  “明白,告辞。八爷保重。”不悦地。
  “九弟,送出去。”直默不作声的八福晋突然开口。
  “青黎,”八阿哥责备地看向八福晋,“是主人,还是去送吧。”
  “还有事。反正九弟也不是外人。”八福晋固执地,看向的眼神充满挑衅。
  谁怕谁啊。施礼,径自走出房。身后有人跟上来。
  想起刚才他们那么干脆地答即使病也不会去看,心里就有气,忿忿地走着。
  “走错,应该往左转。”九阿哥在后头轻笑。
  狠狠地瞪着东拐西弯的小路,没事干嘛建么大的院子?显摆他有钱啊。
  “还在生气?”九阿哥走快两步,与并肩。
  “不敢。”冷冷地。亏把他们朋友,他们就是样对的!
  “其实,”他无奈地,“们不去看才是真的对好。”
  是什么怪理论?唉,只有在种特殊的年代才会有种奇怪的理论。
  过半个月,胤禛告诉八阿哥的病好多,已无大碍。
  没事就好。


'正文 喜事连连'

  “主子,您还是早些歇着吧。”兰香又进来催。
  “唔,睡吧。”懒懒地答,长时间维持同个姿势真累,身子都僵,活动活动筋骨。
  听闻终于肯去睡,兰香、梅香立刻喜笑颜开,麻利地为卸妆更衣。
  “兰香,们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的吗?”任由们摆弄。
  兰香、梅香的笑容僵在脸上。
  “主子,您还在在意年福晋的话?”兰香凝重地,“主子,们都知道您是好人,您又何必在乎年福晋的胡言乱语呢?”
  兰香难得在背后议论人,看来对年氏也很有成见。不过,怎能不在意?
  出于某种原因,直尽量避免和年氏接触,的冷淡亦让退避三舍,但今下午,却出人意料地跑来找,进门就跪倒在面前。
  “姐姐,求求,救救的儿!”年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被吓跳,手忙脚乱地要扶起,却不肯起身,看似柔弱的固执起来力气大得竟也时拿没办法。
  “姐姐,知道能救,求求,求求。”年氏不停地哀求。
  让救的儿?又不是大夫。听太医个儿是先不足,好象是心脏有问题,怎么救啊。
  “年妹妹,先起来再。”用力将拉起,扶到椅子上坐下,“不是不肯救,又不是大夫,怎么救?”
  “知道可以的,当年心悦小格格就是姐姐救活的,定也能救的儿。”坚持着,水汪汪的眼眸中闪耀着绝处逢生的希望。
  根本就是两码事,先性心脏病,就算在现代也是个大难题啊。
  “年妹妹,对不起,真的无能为力。还是找太医想想办法吧。”柔声劝。
  “太医没办法,所以才来求姐姐,请姐姐大发慈悲,救救的儿。”的伤心绝望令看得心酸。
  “年妹妹,不是不肯帮忙,是真的没办法啊。”无奈地。
  “姐姐,真的不愿帮忙吗?”
  “不是不愿,是不能。”耐心地再次强调。
  “姐姐,就么狠心见死不救?”忽地站起身,挺直腰,红肿的眼中透出浓浓的恨意,“连八爷都肯救,为什么不肯救的儿?也是爷的孩子!就么狠心吗?”
  惊得不出话来,见死不救?是从何起?既不是大夫也不是神仙,为什么么肯定能救的儿?
  “年妹妹,是不是误会?真的不会治病。”
  “误会?”年氏美丽的面容有些扭曲,“知道不喜欢,但不知道竟然么铁石心肠!”年氏冷冷地完,头也不回地离开秋苑。
  年氏充满恨意的眼神令心惊胆颤,脱口而出的话更令不寒而栗。走后,就化成雕像: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见死不救?因为知道的孩子都活不久,也因为对心怀敌意,直对们避而远之。但,即使再不喜欢,也不会对个孩子么残忍。
  康熙56年5月,在年氏来求的个月后,才两岁的儿夭折。因为儿的夭折,年氏悲痛欲绝,大病场,病好后的仍然认为故意不肯救的儿,见面虽然守礼地叫姐姐,但眼中的寒意却没有半消减。
  福晋们对年氏突然对冷若冰霜疑惑不解,不知如何解释,因为知道年氏来求过的只有兰香、梅香,严令们不许出去,只好对福晋们可能年氏对有误会。福晋几次想为们调解,年氏都置之不理。
  兰香、梅香劝不要把年氏的话放在心上,是可以不放心上,但身边有么个仇恨自己的人,怎能安心?
  幸好幸好,的云飞终于回来。有么个高手在,什么都不用怕。
  去两年多的云飞完全变个样,虽然早知道他是个帅哥胚子,但当他玉树临风、气宇非凡地站在面前,还是下子被震住,他身上那种沉着冷静,那种刚毅睿智,不像个才十六岁的小青年该有的。两年不见,云飞个子竟比胤禛还要高出些,不知是不是他师傅给他吃什么灵丹妙药。
  “秋姨。”他目中含笑,“回来。”
  激动得热泪盈眶,仿佛是自己离家多年的儿子终于回到自己的怀抱。
  “云飞!”冲上前,紧紧抱着他,“总算回来!”
  云飞很不自在,却忍耐着,任对他又搂又抱。
  得知云飞回来的消息,乐乐第二就从宫里跑回家,和弘时两人整缠着云飞,要云飞给他们讲外面的故事,差缠得云飞又想离家出走。
  乐乐到晚地粘云飞,老康派人催好几次才不情不愿地回宫。
  有云飞的日子好过很多,他跟着师傅去不少地方,跟起当地的风土人情时,忍不住拿来跟现代的对比,结果发现相差真的很大,问到的很多东西都还没有。
  然而,的云飞回来没多久竟然就有人来跟抢人!
  新上任的十四大将军意气风发、嚣张霸道地跑到秋苑,“四嫂,让云飞跟起出征吧。”
  “不行!”口回绝。太子被废、胤禛淡出、胤禩被弃、十三被圈,如今风头最盛的人莫过于十四。今年开春,准噶尔部首领策妄阿喇布坦出兵进攻西藏,拉藏汗向清庭求援,康熙决定出兵,任命十四为抚远大将军,十四的声望简直如日中,也难怪他得意。
  “为何不行?”十四被盆冷水泼下去,气焰总算没那么嚣张,“不是想让云飞学行军打仗吗?如今有大好的机会让他实践,为何不让他去?”十四不解地问。
  “学和做是两回事,他不能上战场!”坚决不同意。
  十四斜瞥,“不问问云飞意见?”
  “云飞?”看看旁静立的云飞,“想去?”
  云飞深深地看眼,头。
  “知道什么是战争吗?”问他。
  云飞怔,没有答话。
  “战争代表杀戮,代表死亡!能想象尸横遍野是何等的惨烈吗?能忍受耳边满是双方战士痛苦绝望的呻吟吗?”沉重地看着云飞。
  “大丈夫征战沙场,建功立业,何等威风!”十四豪情万丈地。
  “将功成万骨灰。战争只会让百姓受难,生灵涂炭。底下没有个做母亲的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上战场。云飞,从没强迫过做任何事,但次,必须听的,不要建什么功,只要平安!”没理会十四,径自对云飞。
  前所未有的严肃,云飞很是震撼,郑重地头,“是,秋姨。”
  “四嫂,是妇人之见!”十四不满地。
  “十四爷,本就是个妇人,云飞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在心里,他就是儿子。做为个母亲,有什么比得上孩子的平安、幸福更重要?”
  十四哑口无言,却又不以为然。
  随后的日子,十四又来磨过几次,但直到出征都没成功。
  十四率大军出发后,胤禛开始变得忙碌,十几万大军的粮草给养,给本就国库空虚的大清增添沉重的负担,康熙为此焦虑不安,解决个难题的大任又落到胤禛的身上,他不得不为之四处奔走,日夜操劳。
  康熙58年下半年,十四自前线频频传回捷报,康熙龙颜大悦。龙颜大悦的老康不只有心情跑去热河狩猎,还时心血来潮封乐乐当和硕公主!那可是宫中嫔妃生的儿才配有的称号。老康在圣旨中乐乐“聪慧、善良,深得朕心”,所以特封为和硕公主。
  总觉得老康另有预谋,上次封乐乐当和硕格格,后来胤禛就升亲王,现在封乐乐当和硕公主,难道他有意将皇位传给胤禛,样的话乐乐个和硕公主就名正实归。
  封公主,老康开始兴致勃勃的帮乐乐挑老公。乐乐才多大啊,不过十二岁就嫁人?听到消息,吓得赶紧让胤禛把乐乐带回家,连夜帮乐乐洗脑,怕时孝顺过头听老康的话嫁。
  “额娘,别担心,才不会么早嫁人。”乐乐对的紧张满不在乎。
  “宝贝啊,要是皇爷爷给赐婚怎么办?”忧心衷衷地。老康最喜欢包办婚姻,若是他道圣旨下来,难不成们要抗旨?
  “不会啦,皇爷爷答应过要让自己选的。”乐乐微微红着脸。
  “真的?”儿真是聪明,懂得争取婚姻自主,“那为什么听皇爷爷在为挑额附?”
  “皇爷爷是在挑啊,他挑好几个人让选。”
  “个都不许选,知道没有?还没成人,不许嫁。记住!”警告。
  “知道啦,额娘,才没那么笨呢。再,那些人个都不喜欢。”乐乐自大地。
  “那就好。”松口气,“个小丫头,懂什么叫喜欢吗?”
  “当然懂。”乐乐又红脸。
  “懂才怪,小小年纪,等长大才会真正的懂。”
  解决乐乐有可能的早婚危机,开始为身边的两个大龄姑娘相亲。若不是次乐乐的结婚风波,差忘兰香、梅香还没嫁人。算算们也快25岁,虽然25岁在现代还是妙龄少,花样年华,可在清朝,们早就是老姑娘。粗心大意就算,连福晋也忘记,生生地把们拖成老姑娘。
  怀着强烈的内疚感以及做媒人的好奇,紧锣密鼓地为们选老公。雍王府、十三家、十六家,连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家都筛遍,还让云飞把他认识的适龄人也拿出来让兰香、梅香选,可俩丫头只是红着脸个劲地摇头。折腾三个月,在几乎想撞墙的时候,俩丫头才羞答答地告诉们早有心上人,而且还都是胤禛的亲随!差没晕倒,有心上人不早,害白辛苦仨月!
  为们准备丰厚的嫁妆,好象记得哪里过五月的新娘是最幸福的新娘,赶在5月把们都嫁,总算结件大事。
  因为兰香们嫁的是胤禛的亲随,不用出府,还可以继续当的丫环,想不到“近”亲有个好处,可是意外收获。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更了,离7月24日还有一个小时,还算每日一更吧。
  有亲说,既然花了钱看V文,就不用辛苦地留言了,这话是大错特错,要知道你们的留言可是我写作的最大的动力,没了留言,会少了很多快乐的……唔,要求更新的除外。^_^


'正文 大将军王'

  “额娘,什么是坐床仪式?”无聊地拨弄着琴,乐乐撑着下巴坐在对面。
  “坐床仪式?为什么想起问个?”随口问。
  “听皇爷爷六世达赖喇嘛准备在拉萨举行坐床仪式,坐到床上也要举办仪式吗?”乐乐不解地问。
  “个小笨!”停止弹琴,白眼,“人家那个坐床不是们的坐到床上,达赖喇嘛举行坐床仪式相当于皇爷爷举行登基仪式,是种权力的交接与认定,只有举行坐床仪式的灵童,才能正式成为达赖喇嘛,成为人们心中最敬重的活佛。”
  “灵童?什么是灵童?”乐乐刨根问底。
  头疼,“在宫里都学些什么?什么都不懂?”
  “额娘,人家在宫里不学个。”
  “灵童就是上代达赖活佛死后转世变成的小孩。看还是别进宫,好好呆在家里,额娘要给恶补些知识才行。”再呆在宫里,真的要变小笨。
  “额娘什么叫恶补?”
  “恶补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最有效的手段帮补课。”唉,三百年的代沟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很难填平。
  “可是皇爷爷和皇奶奶都学得又快又好。”乐乐抗议。
  “那是他们的标准,跟额娘的不同。对,刚才的六世达赖是仓央嘉措吗?”提起仓央嘉措就兴奋,情僧仓央!那个为爱情不当活佛,还写无数脍炙人口的经典情诗的仓央?,他在个时候还活着?那岂不是有机会见到他?太幸福!
  “不是。”捧着书装勤快的胤?泼头冷水,“仓央嘉措阴谋造反,已经被废,早在多年前就死。”
  “造反?那是诬陷!仓央才不是那种人!他那么善良,那么淡泊,怎么可能挑起战争!”忿忿不平地。可怜的仓央,竟然死……
  “怎么么肯定他不会造反?”胤?好奇地问,“他的事已过去多年,如何得知他的?”
  “他那么好的个人,有谁不知?即使他死,但他的事迹仍会流芳百世,为世人称颂。”心痛地。既然要穿越,为什么不让早穿几年?不定也可以和仓央共谱段美丽的爱情童话!不过,也有人他没死,最后成为青海湖边的个普通牧人,诗酒风流过完余生。有机会要去找找,不定还能见到他。
  “额娘,那个人很厉害吗?”
  “不是他很厉害,而是他很善良,很慈悲,他心怜苍生,四处讲经法,广结善缘,更难得的是他对爱情的执着,对爱情的忠贞,为心爱的姑娘,他甚至可以抛弃切。”深情地。那个半夜偷跑出去会情人的浪子宕桑旺波,能得到他的爱的姑娘是多么的幸福啊。
  “额娘,他不是僧人吗?怎么可以谈情?”乐乐不可思议。
  “为什么不能,七情六欲是每个人生就有的,他为什么就不能追求爱情?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云烟,怎能跟伟大的爱情相比。”叹气,只可惜,世人多为名利所累,以至丢弃那么美好的东西。
  无比虔诚地拨动琴弦,
  “那刻,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的到来。
  那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月,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的指尖。
  那年,磕长头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的温暖。
  世转山,不为轮回,只为途中与相见。
  那,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颂经中的真言。
  那月,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的指尖。
  那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的温暖。
  那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相见。
  那夜,听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的丝气息。
  那月,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的指纹。
  那年,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的温暖。
  那世,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相遇。
  那瞬,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平安喜乐。”
  乐乐听得出神,“额娘,弹的是什么?”轻轻问。
  “是仓央写的首情诗。翻遍十万大山,只为与心爱的人相遇,飞升成仙,只为佑心爱的人平安喜乐。是份多么深沉、多么无私的爱情?”
  “爱情……到底是什么?”乐乐有些困惑。
  “爱情就是当爱上个人时,看到他开心也会开心,看到他难过会比他更难过,甚至会愿意为他生、为他死,只求他平安幸福……”看向胤?,他眼神深邃,如同深不可测的黑潭,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
  “额娘,还是不懂。”乐乐苦恼地。
  淡淡地笑,“别是,也不懂,想个世上没几个人真正懂得爱情的真谛。还小,以后当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也许就会懂。”
  “额娘,十四叔明年要回来。”乐乐不愿再伤脑筋,转移话题。
  “怎么知道?”
  “皇爷爷写信给十四叔让十四叔明年回来。”
  皱眉,“乐乐,怎么知道么多?”
  “皇爷爷经常带去御书房,那里面有很多奏章,皇爷爷累会让念给他听,每还有很多人去见皇爷爷,在旁听到的。”
  “皇爷爷都不叫回避吗?”康熙处理国家大事让个小丫头在旁听?
  “没有。”乐乐,“有时候他们的太无聊,在里面睡着皇爷爷就让李爷爷送回皇奶奶那里。”乐乐得意地。
  康熙怎会如此大意?乐乐虽然是个小孩子,但他不怕乐乐泄露什么国家机密吗?就算真的很宠乐乐也不能宠成样啊。
  “乐乐,听好,以后不管在皇爷爷那里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千万要记住!”严肃地。
  “为什么?连阿玛、额额也不能吗?”乐乐不解地问。
  “不能。皇爷爷是国之君,他所做的所的都有可能是国家机密,所以,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提,连阿玛和额娘也不行。”只有样,乐乐才能置身事外,才能平安无事。
  “知道,额娘。”乐乐毕竟在宫里熏陶那么多年,很快就明白的意思,郑重地答。
  六世达赖喇嘛举行坐床仪式后,十四彻底平定策妄阿喇布坦策动的西藏叛乱,声名大震,人们再起他时都称他是大将军王,康熙甚至还命人为他立碑纪念。十四的声望达到颠峰。
  胤?很是痛苦,越来越沉默。如今能和他抗衡,争夺王位的人只有十四,康熙人前人后对十四都赞不绝口,已经有谣言传康熙有意让十四继承皇位。若是别人,胤?还可以用些手段去打击,他派年羹尧主管十四大军的后勤供给,可以扼住十四的命脉,可偏偏十四是他的亲生兄弟,他动不得,以至进退两难。
  乐乐回宫,云飞去药铺行医,胤?没空理,只能闲呆在秋苑,要不就是去十三、十六家串门。
  十三很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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