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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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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学着包大同的样子结了一个手印。其实她根本不会,只是照猫画虎地比画了一下,用来吓唬对方的。她知道那个『女人』还没有走,如果她现在跑出去,那就等于通知对方可以报复她了。
「你是谁?」她大声问。
回答她的是突然而起的嘤嘤哭泣。
「来干什么?」她压抑着自己听到这哭声后心脏的颤抖,再问。
「洗--脏死了--洗」一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
洗?难道这『女人』只是来洗澡的,并不是要害她?因为她是个天生的倒霉蛋,所以又无意中遇到了这些怪事?可是灵魂还用的着清洗吗?还是她生前做了什么与洗澡有关,或者是特别希望洗澡?
『哧』的一声,小夏还没有想出下面要问什么,水龙的喷头突然喷出水来。本来小夏离得比较远,是应该淋不到水的。可那喷头好像会自动调整角度一样,正对准小夏的位置,当场淋得小夏浑身湿透,因为这太突然了,小夏伪装的坚强和大胆瞬间瓦解。
她下意识地跑到门边去,同时本能的把『水术』再度施出。她本来手中只拿了一张符咒,所谓结的手印也是充数的,可是她用的是五行禁法中的水术,而突然喷淋而出的又恰恰是水,所以无意间竟然也发挥了法力,淋漓的水拧成了一股小小的水柱,对那个镜子碎片形成的人形疾射而去!
『啪』的一声,磁砖的墙面被这看似无力的水柱击出了一条裂缝,那『女人』又厉叫一声,本来镶崁在墙上的碎镜片全部被震落下来,漂浮在积水之上,根本没有沉下去!
「你是帮凶!」那『女人』恨恨地叫,「你不得好死!」她叫得太尖利了,不仅小夏难受得捂住了耳朵,就连浴室的顶灯也突然爆炸,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
哗啦--
突然响起了一片水声,水波轻轻撞击着小夏的脚腕,让她知道有什么东西也站到了水里,并且向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地上漂浮着的碎片闪着一点一点的光,好像水面上的不是碎镜片,而是一地的眼睛,从各个不同的角度瞪着小夏!
「脏--我要洗澡--你是帮凶--」女人声在黑暗中回响。
小夏吓得要晕倒了,可是她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咬紧牙关向右侧大跨一步,对准早就算计好的方位一摸一拉。登时,浴室门外小桌上的台灯亮了,温暖的黄光照射出一个小小的半圆,驱走了部分黑暗。
小夏藉着这点光,迅速跑回床边,从床头桌中抓出一大把符咒,随便抽出一张,对准黑暗的地方。
「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有什么冤情和怨念,请你离我远一点,我管不了!」因为那道金术的符咒在手,她的胆子大了一点,但声音听来却有点底气不足,「你再来缠我,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没人回答,但浴室的水声又响了起来。
小夏坐在床上犹豫了一阵,考虑是待在这里等天亮还是去浴室赶走她。她听人说过有的旅店是不乾净的,但她一直以为只有老旧的小旅店才会如此,没想到五星级宾馆也会出现这些怪事。她不明白是自己特别倒霉还是她的八字真的轻到这个地步,反正这些事总是找上她。而她的身边没有了那个男人,这些事情无论有多么大的冤情,她也是无力帮助的,但如果是恶灵害人,她就要自己解决了!
想到这儿,她站起身来。谨慎地蹭到浴室门口,举起手中的符咒,「金刚护体,佛光映,破邪!」
这一次,她是发了狠要自己保护自己的,所以意念和心力都相当集中,当咒语过后,只听浴室里『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一团微弱的金色光线在浴室中闪过后,浴室中那种令人发麻的阴寒感彻底消失。
小夏长出了一口气,知道那个『女人』已经离开。疲惫地打开房间中所有的灯,然后走回到床边去,胡乱的套上一件外衣,想着今后要怎么办?
以刚才使用五行禁法的力量来看,浴室肯定会有损坏了。赔偿倒没关系,反正何富贵对钱财方面很随意,旅行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来打点的,包括管理各项花费。可是,这件事要告诉何富贵吗?如果告诉他,要怎么说呢?看样子,何富贵是要在这里待上几天的,如果只字不提,她是不是应该换个房间?藉口又是什么?而且就算她换了房间,那女鬼就不会缠她了吗?
想了一会儿,小夏还是决定为了自己的安全,告诉何富贵刚才发生的事。她见过他焚香朝拜,虽然他奇奇怪怪的祭的是一只绿缎绣花鞋,还供奉了一碗混了动物血的白饭,但他显得是极其迷信的。如果告诉他这个要洗澡的女鬼的事,说不定他马上就会离开,那么她也就避开这件事了。
她听那个让她心碎的男人说过,灵体没有其他的东西依附,是不能离开很远的。
做了决定,她感觉又轻松了些。无意中,她瞄了一眼窗帘,心中突然一动,站起身向窗边走去,鼓了半天勇气才把窗帘拉开了一道缝,向窗外看去。
后窗的外面是酒店的娱乐区,有一个大大的游泳池,四周是些美丽的花木。此刻已经是深夜,娱乐区没什么人,但小夏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异样。
正对着她窗子的一棵树上,吊着一个女人。她的身体像破布袋一样松垂着,被秋天的微风吹拂得晃晃当当,在小夏偷望时刚巧扭转过身来!
她是住在十五楼的,还有一点点近视,看到一个吊死的女人都应该很勉强,可在这一瞬,她竟然连那吊死鬼的脸都看得清清楚楚--长头发拂动,七孔流血,舌头吐在外面,正是浴室里的『女人』!
小夏吓了一跳,连忙躲到窗帘后面,但又觉得错过了什么,探出头来再看!
那吊死的女人本来是闭着眼睛的,此刻却突然睁开,没有一点血色的嘴唇翕动着,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小夏听不到,也看不明白。
叮咚--
有人按门铃,小夏惊跳起来,扑到床上去拿散落的符咒,手忙脚乱地还没有拿好,门上又传来动人心魄的敲击声。
「客人请开门,出了什么事吗?」
原来是服务人员!
「客人请注意,我们要进来了!」男人的声音又喊道。
小夏急忙应了一声,把符咒全放入床头的包中,刚做好这一切,门就被打开了。
看小夏一脸惊惶地站在床边,衣衫不整,头发还滴着水,明显是保安主管的男人有些疑惑,望了望身边的女人,小夏认出她是个什么经理。
「对不起,岳小姐是吧?」女人对工作很负责,了解小夏的姓氏,「打扰了,我们有服务人员听到这个房间出了很大的声音,隔壁房客也反应听到了怪声,为了确保岳小姐的安全,我们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岳小姐?」
小夏向门边忘了一眼,见这两个人身后还跟着三个保安,门外,还有几个房客在探头探脑地好奇张望,知道刚才浴室发出的声音惊动了所有的人,乾脆将计就计。
「我不知道,我睡到半夜,突然听见浴室里有水声。我去看,淋浴的莲蓬头自己开了,淋了我一身水!」小夏惊惧的回忆,没有一分作假,刚才强压住的不安丝毫不保留地宣泄了出来,「我吓得跑出来,又听到浴室里发出很大的声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一句她撒了谎,但她的表情让那两个负责人完全相信了。
「您没有受伤吗?」女经理看了一眼大敞着的浴室门,向那三个保全使了个眼色。那三个人立即成扇形围住了浴室。浴室不是独立的房间,除了门以外,和外界不相通,只要守住门,如果有歹徒在内,是绝对跑不出去的。
「我没事,但是浴室的灯突然爆了。」小夏想起那一地碎片,每一片碎片中都映出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寒战,「这太奇怪了,你们酒店是不是--不乾净?」
小夏不作伪的肢体语言把女经理也吓到了,但她明白房门还打开着,生怕影响了酒店的声誉,连忙又对保全主管使了个眼色。
「我这就派人检查一下,很可能是电器有了故障。您也知道,电器和水管的开关失灵也是有的。如果真是这样,对岳小姐受的惊吓,我代表酒店对您表示歉意,一定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滴水不漏的说着,那边的保安主管则连忙到门廊劝其他客人离开。小夏听到他说是房客小姐操作电器失误,把浴室炸坏了,然后见他拿着对讲机说了些什么,再关门回到房间里主持『侦察』工作。
结果完全在小夏的预料之中,在值班电工换好顶灯后,酒店工作人员发现浴室内一片狼藉,浴镜粉碎,碎镜片散落到很远的地方,用物理知识完全无法解释,浴室的墙面和地面上满是斑驳的痕迹,其破坏程度绝不是这位娇娇弱弱的岳小姐能够弄出来的。
「我还听到个女人的声音,说是要洗澡。这里--没死过人吧?」小夏在工作人员的疑虑中加了一把火。
当场,这些当事人的脸都绿了。酒店没死过人,可是从现场的情况和岳小姐不像撒谎的说明来看,难道是闹鬼?
「我们先给您换个房间,让您好好休息。」事情奇异又突然,精明强干的女经理和一脸坚强的保安主管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好,只得先采取补救措施,「但是这件事,还请您先不要说出去。我们酒店一向服务良好,假如因为一点电器故障而影响声誉,我们--还请您谅解。等我们商量过后,会给您个满意的解决方案。」
小夏明知道这与酒店的服务无关,所以也不故意为难人家,爽快的答应下来,并且立即换房间。当这一切都做好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刚巧看到兴奋又疲惫的何富贵被四个保镖送回来。
「怎么回事?」何富贵问。
小夏觉得此事不宜让保镖大哥们知道,就把何富贵拉到一边,附耳道,「我撞鬼了。」
一瞬间,何富贵的身子一僵,同时小夏感到一阵很不舒服的眩晕感,觉得何富贵的耳侧非常凉,像是有什么在他耳边吹风一样,而他的眼睛转动的角度也似乎太大了些。
第八部 赌神 第六章 灵媒
离得近了,小夏才看清何富贵的双耳上各有一枚红宝石耳钉。
以前只觉得他浑身都是爆发户的俗气,恨不能十根手指上都带上足金的巨大戒指,脖子上的金链子粗得像自行车的链锁,从没注意到他的耳钉是那麽古朴、小巧而又精致。
只是那红宝石不知是什麽质料,稍一靠近就寒气袭人,而且衬得何富贵的脸有点异样的苍白。
「您的耳钉是什麽石头的?」小夏冲口问出。
何富贵向后退了一步,不知为什麽小夏觉得他有些戒备,「祖上传下来的,有什麽不对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很漂亮。」小夏知道他不想说,也就不再问,心想果然是古物,否则以何富贵的品味怎麽可能有这种东西。
「进我房间来说。」何富贵对小夏招了招手,带她回到房间。'手机电子书网 Http://。。'
小夏把晚上的事仔细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自己会一点小法术的事实。她一边说一边偷看何富贵的脸色,只见他越听越怕的样子,有时还发呆,似乎在听其他人说话,沉吟了半响才问,「那个女鬼还说了什麽吗?她具体长得什麽样子?」
「何总认识那个女--人?」小夏敏锐的意识到了什麽。
何富贵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恼怒的道,「我是金石镇土生土长的人,从没到过这里,怎麽会认识她?岳秘书,你的想像太丰富了吧?」
「对不起,何总,我随口说说的。」小夏道歉,但心里却觉得何富贵言语闪烁,「不过这个地方不乾净,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
「不行,我还没有赢--」何富贵煞住话头,又愣了一下才道,「我还有生意,暂时不能走。如果岳秘书实在不喜欢这里,换一家酒店好了。我先睡一会儿,你来决定吧。」
他这样说,小夏只好答应,见他脸色不悦,知趣的告辞离开。她被折腾了一夜,实在太疲惫了,新的房间很向阳,她大开窗帘,让阳光照在自己身上才敢入睡。尽管如此,她睡得仍然极不安稳,一直做着各种各样的怪梦,梦到阮瞻那孤单且帅气十足的背影,让她心疼不已,却触摸不到他;梦见自己在一个湿漉漉的小巷里被许多只恶狗咬;梦到一条绳子一直试图往她脖子上套;最后梦见她闯入一个房间,见何富贵坐在里面,可他有三颗头除了他自己的脑袋,还在他的左右肩膀上各长出一颗,每一颗都是红彤彤的女人脸,闪着石头的光泽!
这个梦把她吓醒了,而且再也睡不着。万里说过她容易接受心理暗示,难道过去几个小时的事又对她造成了什麽心理阴影吗?她一直强迫自己坚强,可目前的情况,让她想起了和阮瞻的初次共事的情形,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下定决心不去想他的,可是如果理智能战胜感情,那感情也就不是真感情了!
看看表,快中午了。小夏知道何富贵和保镖还都在蒙头大睡,乾脆起床梳洗,决定先上街逛逛,然后换一家酒店。
小夏走在这深秋季节的繁华城市里,感觉清爽而舒服。她没什麽目标,只是四处乱走,渐渐远离了市中心。来到类似於老城区的一片旧巷子中,七拐八拐的,她这个有名的路痴开始迷路了。不过她并不慌乱,只要找一辆出租车,直接回酒店就可以了,迷路不迷路,在现代都市而言并不是大事。
她依旧慢慢地走,顺便观赏这些老式建筑的风采,东张西望之中,无意间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她忙不迭地道歉,那个人却没有理她,只是哭。她疑惑地看着来人,见那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脸上满是泪水,说不出的凄凉和伤心,让看到她的人都禁不住悲伤起来。
「没事,她只是见到她过世的亲人了。」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吓了小夏一跳,她只顾看着那个中年女人脚步踉跄的身影了,没注意到身后有人。
「过世的亲人?」小夏重复了一句,以为是本地的方言,让她误会了意思。
「你不是来求助刘--」站在她身后的也是一个中年妇女,好像正要出门,因为小夏撞到那个人时正巧在人家的家门外,她还以为小夏与其他人是一个来意。
「我是无意中逛到这里的,有什麽事吗?」小夏有点好奇。
中年女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和小夏攀谈两句,「看到巷子底了吗?」她迈出门槛,向前一指。
小夏这才发现这条小巷是死胡同,最里面的地方有一座外墙灰白的大屋,大约两层楼高,乌漆漆的大门和窗子有些歪斜的镶崁在墙上,好像随时会倒下来。总之,整个房子都让人觉得很沉重,很碍眼,彷佛是硬挤在巷子中修建起来的。
「那间大屋原本住着兄弟两个,后来都跑到国外去了,把这房子留给了他们一直住在乡下的孤寡表婶。」中年女人很健谈,但是表情有些神秘和敬畏,「这个刘大娘,很好的,很会推算,谁家有事她都会帮忙,只是她做的那个生意有点怕人。你看,大白天的,巷子里都没有小孩子玩,大家一回家都呆在家里不出来,生怕真撞上什麽脏东西。唉,买不起别的房子啊,不然也不住这麽阴气森森的地方了。其实这种生意应该在乡下做,在城里总是不好,要不是看在刘大娘人那麽好,又没有其他营生可以养活自己--」
「什麽生意?」小夏有些好奇。
「刘大娘有一桩本事。」中年女人压低了声音,「她能够让人见到去世的亲人,和亲人说上话。我亲眼见到过的,她施着施着法,那死魂就附在她身上了,说的话,办的事,都和那个被招来的魂生前一样,来找她的人没有说不对的。每个都是半信半疑的来,痛哭流涕的回去,不过她做这个事可是秘密的,又总是劝客人别和往生的亲人见面,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可就算是这样,邻居们也觉得这地方鬼气森森的,不大敢往她家里去。」
原来是灵媒!
小夏恍然大悟。随即心里一动,一个念头直冲脑海。於是她和中年妇女道了个谢,抬脚向巷底的灰屋走去,也不理那女人惊讶和不以为然的神情。
既然是灵媒,既然有这个本领,那就让这老人帮助她也见一见去世的奶奶吧!她也有很多话,却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人生总是有许多遗憾,如果能够弥补,该有多好!
吱呀--
木门发出可怕的呻吟,木门内一片漆黑和宁静,小夏不禁苦笑,为什麽这种地方,总是有一样的气氛?
「有人吗?」她眯起眼睛,适应着昏暗的环境。
「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同时随着『卡哒』一声响,室内的几个白灯同时亮了起来,让才适应了昏暗的小夏闭上了眼睛,过了几秒钟才能睁开。
「刺到眼睛了吧?」一个老人艰难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可是没办法,客人怕黑,可是召唤那个世界的人就是要黑一点,所以我只好把外面的光线都挡住,但屋子里的灯弄得亮些。」
她个子特别矮小,很瘦,中式衣服虽然旧了,但却乾净整洁,灰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和小夏想像的不同,她没有一点『灵异』的感觉,反而慈祥可亲,和每天在公园里晒太阳的老人没有任何区别。
「没关系。」小夏见刘大娘的腿脚不太方便,忙上前搀扶,可是她的手才一碰老人,刘大娘就『咦』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小夏。
「丫头,告诉你啊,舍不得亲人离开是人之常情,这是人生的七苦啊。」她拍拍小夏的手,掌心粗糙而温暖,「可是尽量不要打扰往生之人,你舍不得,他们就会更难过了。生老病死,人生必须,何必要非拉着不放呢?你见了想见之人,心里的难过会一直持续下去,对那个世界的他们来讲也是徒增烦恼,只怕他们会过得更不好,还是不要见了。」
「我有很多话要说啊。」小夏禁不住哽咽了。
「唉,傻孩子。」老人叹了口气,「那些话就是说了,也没有用处了,过去的事是永远找不回来的。既然如此,何必打扰他们的平静?!」
「况且--」不等小夏做决定,刘大娘继续说,「你眉间有黑气,阳火外罩寒气,怕是最近撞了什麽脏东西吧?」
小夏一惊,没想到被这老人一眼就看了出来。她本不想对外人讲的,可这老人似乎有魔力似的,使她完全没有戒备,原原本本的把昨夜的事告诉了老人,包括对何富贵的怀疑,但还是没说她会一点法术的事。
老人想了很久,才说,「那个女鬼很凶,你当时要是躲起来,不去惹她就好了。可是现在--」老人看了一眼小夏胸前的玉菩萨,「你阳气虽弱,但和佛有缘。而且,你这个护身之物,平凡之中透着不凡,有很强的念力和外力加持的法力,一定有两个爱极了你的人保护你。」
小夏没说话,但是心酸得瞬间落泪了。奶奶,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可是她去了;至於把她的护身符加上法力的人,真的是爱她的吗?为什麽她隐约能够感觉得到,但又抓不住这种感觉?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躲那个女鬼远一点,她虽然凶,但法力不强,有这个护身符,你不会有事。」老人继续说,「但是你阳火上的寒气,可不是那个吊死鬼能够罩得住的,只能说,你的身边有极怨毒的东西出没,你要特别小心这个!」
「难道我的老板--?」小夏大吃一惊,不知道自己已经乌云罩顶了,「可是他可以在大太阳底下逛街,应该不会--要不,就是他身边有问题?!」小夏想起了那对特别漂亮,但又让她极不舒服的耳钉。
她经历过很多灵异事件,知道这种古物上最容易附着东西。何况,何富贵也确实古怪,他究竟是干什麽的,为什麽总是昼伏夜出、神神秘秘?钱又多得用不完?她太急於找一份工作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什麽,难道是自己不小心又踏入了一个陷阱?这一次,这些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要对付的又是谁?她被选中做了何富贵的秘书是有意还是无意?
「据你所说,你老板肯定不是个好东西。丫头,听我的,离他远一点。」老人嘱咐。
听人劝,吃饱饭,小夏明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也不想惹事,於是决定听老人的话。可是她不能直接离开,她没有钱,况且还要做得自然点。假如何富贵真的有问题,她突然要离开,反而会引起怀疑。她感觉何富贵目前对她没有恶意,於是她想装做什麽也不知道,再耗两周,就拿钱走人。
决定了自己今后要做什麽,小夏和老人又聊了一会儿,还出门买了点吃的东西送回来,约定以后来看望老人,这才离开。
她订好新的酒店,回去时已经是黄昏时分,才一进酒店就看到何富贵不耐烦地在大堂里走来走去,见小夏走过来,厉声道,「岳秘书,你去哪里了?我雇你可不是让你闲逛的。」
小夏皱起眉头,有些火大。她虽然知道出来工作难免受气,可就算是潘主任也没有当着那麽多人的面数落过她,现在这个背景神秘,有可能胡作非为的土财主竟然这麽羞辱她!不过这样也好,跟他扯破脸皮,辞职时也有藉口了。
「何总有吩咐过什麽吗?你雇我可不是让我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小夏冷冷地道,「鉴於你的作息时间是晚上开始,白天的时间是我自己的。在这段时间,我做什麽与何总你无关。宪法有规定,休息是公民的权利,你再了不起,也大不过宪法!」
她说得又大声又理直气壮,骇得酒店大堂中的人都惊讶得看着这一幕,等着看老板怎麽发飙。何富贵自从赌无不胜来,哪受过这种气,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脸气得通红。才要发作,突然又愣了一下,似乎听到了什麽,然后奇怪的点了点头,对小夏道,「现在总是你的工作时间了吧?」
「有事请讲。」
「你不是要换酒店吗?如果换好了,把地址给我,其余的事你来做。」
小夏盯了何富贵一眼,见他满眼怒气却竭力忍耐,觉得事有古怪,但她此刻也不好说什麽,只把酒店的新名字告诉了何富贵,就上楼去了。
「没见过小职员有这麽横的。」
「说不定和这土财主有什麽说不清的关系呢!」
目睹这一幕的人窃窃私语着,而何富贵只听得到两个声音。
「真走眼了,你这个秘书不是常人呢!」呆在他左耳边的三寸金莲道,「真没注意过,这个阳火弱的女人竟然有护身的宝贝。你说,她自己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右耳的天足说,「没看到吗?她发怒的时候,身体上有很微弱的灵力,说不定是会法术的。」
「那倒要看看她是不是来找荏的。哼,事到如今,谁也拦不住我们了。」三寸金莲冷哼一声。
第八部 赌神 第七章 躲不开的事
万里打开房门,见阮瞻闭目盘膝的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眉头皱得死紧,一副随时会挂的模样,微叹了一口气。小夏逃走已经一百天了,至今他们也找不到她的踪影。
这个死丫头,发作起来的脾气竟然如此激烈,一点也不给别人,也不给自己缓冲的机会,但从另一方面讲,可能也只有这样的女子,爱与恨才会那麽彻底,执着和纯粹吧!
认识小夏好多年了,从来没见她那麽生气和绝望过,竟然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吓得他们三个之中没有人敢靠近她。本想在她冷静下来后再和她谈谈,可她竟然如此决绝,连夜跑得无影无踪,走时连换洗的衣服也没有带,只带着随身的背包,大概钱包,身份证和提款卡在里面,可这些肯定不能让她维持很久。
她还带走了包大同为她画的五行禁法符咒。
得知这一情况,他就明白她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甚至想永远离开!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小夏了,开始时她可能会觉得被自己最心爱的人轻视和戏弄,会感到羞辱和痛苦,可当她冷静下来,以她那种善良,纯真的个性一定会原谅阮瞻所做的一切,但她还是不会回来,很可能会隐藏的更深。他曾经嘲笑她是一只小鸵鸟,遇到害怕和不能面对的事就会一直躲起来,现在看来,他没有说错,她真的躲起不见人了。
她的消失,让他们三个人找翻了天。先是到事务所里,结果潘主任大发雷霆,把小夏偷放到潘主任桌上的辞职信硬塞给万里,告诉他:叫那个丫头给我回来,她的辞职我不接受!有什麽当面说,写这麽几个字算什麽。我这麽培养她,哪有那麽不负责,说走就走的!让她马上给我乖乖回来!
潘主任的这番话让万里知道,他老人家是真的疼爱这个马马虎虎,大而化之的晚辈,不仅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学生才偏袒她!
因为从事务所这方面得不到小夏的信息,他又假装出差,去了一趟她的家。小夏的父母很热情的接待了他,还托付他照顾他们这个常年在外的女儿,小夏的妈妈还总是偷眼看他。好像丈母娘相女婿似的。但他心里哪里高兴得起来,好在不露痕迹的打听到小夏曾经打过电话回来,知道她目前还算安全健康,好歹放下了一点心。
他不能和小夏的父母说起她失踪的事。因为他明白她极爱家人。肯定不愿意让家人卷进这件事里来,所以现在她虽然不在他身边,但他还是细心的为她保守了秘密。
她可能去的地方,可能出现的场合,他们都找过了,也打听过了,可一点线索也找不到。到此,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了,因为小夏虽然马虎,可毕竟是个聪明的人,如果她想躲起来,他们是找不到他的。
只是阮瞻不肯放弃,不肯安心等待,因为他没有时间了,离他的逢三之难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他想要在死之前见到她,看着她,让她不再生他的气。所以他疯了一样的寻找,整间店都丢给了包大同,频繁使用时空扭曲术和心灵感应,根本不顾及身体,整个人都憔悴了。
世界上的事都是这样,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伤人最深。小夏和阮瞻就是太爱对方,所以才会无意中彼此伤害。阮瞻伤了小夏的心,而小夏的离开就快要了阮瞻的命了。
有时他想,阮瞻的逢三之难会不会就是因为感情的事呢?这是有可能的,有多少英雄好汉都死在『情』之一字上,何况阮瞻这个关闭着心门,却突然被小夏鲁莽的撞开的普通人?!他本来就是个不会轻易爱,但爱了就无法收回的人!
「阿瞻,她有意隔绝和你的心灵感应,你这样拚命用法力也没有用!」万里无奈的说,「你这样,就算她回来,你也挂了!到时候,她会伤心死的。」
阮瞻听到万里的话,心里一颤,睁开了眼睛,但是没有说话。万里不会明白,每天夜里,他都能感应到小夏的心,虽然不能判断出她在哪里,但是他知道,她在想念他。一想到她独自一个人呆在不知哪里的小旅店中,他的心痛得都扭了起来。不知道她有没有吃饭?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哭?
这全是他的错!为什麽在洪清镇的时候没有抗拒和压制自己的感情呢?错了这一步,然后又用错误的方法去纠正,闹到现在无法收拾的局面。假如恨他,他可以离开。他不是要和她在一起,甚至可以忍耐着不见她,只要知道她平安快乐,他就没什麽遗憾。现在她一个人走了,让他如何能放心?!
昨夜,他感应出她的恐惧,这让他心急如焚,拼着要吐血的危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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