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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资本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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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我是一连连长,又是叶帅最看重的兵,所以我才最应该去,我不能辜负了叶帅对我的期望。”李大憨的话掷地有声,“我去最有把握,你们放着最有把握的人不用,难道想让士兵们白白去送死吗?”
众人一片沉默。
马跃知道不能再拖了,当机立断,说:“好吧!就由李连长去。”
李大憨抱起两个炸药包大步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停下来,转过头向马跃说:“营长,如果我战死了,请你们照顾我的爹娘。”
“你的爹娘要由你来照顾!”马跃干巴巴的说。
李大憨一愣,随即又迈开步子,义无反顾的向猛虎寨的寨墙走去。
“一连准备,目标,火力覆盖寨墙顶部,举枪,放!”谢威嘶声力竭的吼道。
“砰、砰、砰……”爆豆般的声音开始响起。
在第一声枪响传入李大憨的耳朵里的时候,他便发足狂奔,眼中只剩下一个目标——寨墙的底部。
“二连准备,目标,火力覆盖寨墙顶部,举枪,放!”
猛虎在的寨墙上,土匪们被压制着不敢抬头,他们就不明白了,明明知道打不中,为什么还要放空枪,是不是弹药太多了,烧得啊!
二当家的还是颇有些聪明才智的,他知道敌人肯定不是在表演放空枪,他们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他捅了捅趴在他身边的一个小喽啰:“你抬头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二当家的,他们在打火铳啊!我可不想被打死。”被点到名的小喽啰抗议。
二当家一脚踹在小喽啰的屁股上,吼道:“你他妈的还翻了天了是不是,老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道吗?还敢顶嘴,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小喽啰无奈,只好伸出脑袋去看,结果他比较倒霉,刚冒头就被一颗铁砂子爆了头,红的白的溅了二当家一脸。
“晦气!”二当家擦掉脸上的红白之物,低声骂道。
四连开始放枪了,李大憨也到达了寨墙的下面,他将两个炸药包放在一起,拉动导火索,转身身往回跑去,此时五连已经开始放枪了。
五连放完枪后,出现一个短暂的火力间断区,寨墙上面的土匪终于敢冒头了,他们看见有一个人正在他们的射程内奔跑,立马开动元戎神弩,向奔跑的人射去。
此时一连的火铳已经装填完毕,再次向寨墙上面实施火力压制,开动元戎神弩的土匪被打成了血葫芦。
“啊!”李大憨一声惨叫,他虽然逃过了元戎神弩的攻击,但是一个土匪用硬弩射中了他的肩膀,白桦木的羽箭将他射了个对穿,李大憨脚下不稳,摔在了地上。
“二愣子!”马跃和谢威嘶声力竭的喊道。
就在此时“轰”的一声巨响,猛虎寨的一段寨墙被炸毁,寨墙上面做工细致的元戎神弩也因为巨大的震动而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为二愣子报仇!”马跃大吼一声,打开长火铳的折叠刺刀,身先士卒,举着长火铳向猛虎寨冲去。
“冲啊!”虎威营的士兵们都大吼起来,端起火铳,跟在马跃的身边向猛虎寨冲去。
猛虎寨的寨墙上面,二当家的已经被突如其来的爆炸炸懵了,当他看见虎威营的士兵向他们冲来的时候,急忙吼道:“元戎神弩,快点射!”
但是元戎神弩已经不能大发神威了,毕竟只是木头做成的,怎么能抵挡得住炸药包爆炸的威力?它们内部的精密机件已经被震坏了。
见元戎神弩不堪使用,二当家抽出佩刀,吼道:“是爷们的跟老子来!”
仗打到这份上,参与战斗的人们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有一个劲的搏斗、杀人,再搏斗,再杀人,要不一方溃退,要不一方全被歼灭,否则,是不会停止的。
马跃率先和土匪们遭遇,和土匪遭遇之后,首先是将火铳里的弹药打了出去,撂倒一个土匪,然后将火铳上的刺刀刺进一个土匪的身体,又撂倒一个土匪,然后才拔出腰间的三棱刺,和土匪们缠斗在一起。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近身搏斗,就是要用三棱刺这种轻便灵巧,威力巨大的武器,无论身体的什么地方被刺中,都逃不了大出血的命运。
此时虎威营的训练成果就显现出来了,他们手持三棱刺,或者三个一组,或者四人一组,用团队的力量和土匪们缠斗在一起,渐渐的土匪们支持不住了出现了溃退的迹象。只有二当家和他的几个心腹还在卖力的挥舞着他们的大刀。
渐渐的,二当家的身边,心腹越来越少,虎威营的士兵越来越多。二当家的手上颇有功夫,几个虎威营的士兵都伤在了他的手下。
土匪们溃逃的溃逃,被杀的被杀,场上只剩下二当家还在坚持。虎威营的士兵将他团团围住,二当家用血淋淋的刀锋指着虎威营的士兵,吼道:“谁来?”
“我!”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提着一支长火铳,拨开了众人,走到了二当家的面前,正是大家认为已经牺牲了的李大憨。
李大憨肩膀上还带着一支羽箭,箭头和箭尾已经被他折断,只剩下了光秃秃的箭杆。
“啊!”李大憨大吼一声,举起长火铳向二当家的杀去。
李大憨眼睛血红,愤怒将潜能发挥到了极致,一招快似一招,凶猛快捷,气势夺人。
面对凶悍的李大憨,二当家的气为之夺,不到十招,他便败在了李大憨的手下,李大憨愤怒的将刺刀插进二当家的胸膛。
二当家慢慢的倒下,失去了生命的气息,李大憨从他的胸口抽出自己的火铳!然后转身,举起火铳,大吼道:“虎威!”
“虎威!”吼声迅速传遍了整个猛虎寨。
猛虎寨立在寨墙上面的旗帜被取了下来,虎威营的猛虎下山旗在旗杆上迎风飘扬。
叶思文在马跃他们攻下猛虎寨不久之后,便带着大当家来到了这里。大当家看着弟兄们的尸体和被打得残破不堪的猛虎寨,悄悄的流下了眼泪,十几年的基业就毁于一旦。都怪自己贪心啊!招惹了叶思文这一头恶狼,不仅没有得到半分钱好处,还把家底子都赔进去了。
“大当家,你看见此情此景,没什么感触吗?”叶思文叹着气向大当家问道,之所以叹气,是因为他看见了一排摆放整齐的尸体,尸体上穿着虎威营的衣服。
大当家沮丧的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俺没什么好说的。”
叶思文摇了摇头,大步向山寨的聚义堂走去,边走边说:“让排长以上的军官到聚义堂来,我有事情问他们。”
很快,各级军官便来到了聚义堂,叶思文第一个问题就是:“这次战斗我们死了多少人?”
“一共阵亡八个!”马跃低着头说,这些人可都是宝贝疙瘩,一下死八个,还真是有点让人伤心。
“歼敌多少?生擒多少人?”叶思文又问。
马跃说:“歼敌四百五十八人,连老弱病残在内,一共生擒六百七十九人,猛虎寨全寨一千一百三十七人,没有一个漏网的。”
“好!”叶思文叫了一声好,说,“以自身伤亡八人,歼敌四百五十八人,确实是傲人的战绩,简直可以编入战史了。”
叶思文虽然心疼,但是他深知慈不掌兵,义不掌财的道理,他现在不能表现出他很心疼,反而要给这些还活着的人加油鼓气。
听说这场战斗能编入战史,这些参加过战斗的人都从死了八个兄弟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咧开嘴笑了笑。
叶思文继续问道:“缴获如何?”
“缴获白银十万两,黄金一千两,兵器粮食无数。”谢威回答道。
“嗯,不错,还不算很亏本。”叶思文嘀咕道,然后又向谢威说:“拿出两万两银子,一万两银子分发给八位牺牲了的兄弟的家人,作为抚恤;另外一万两银子分给众位兄弟,作为他们的奖励。其余的银子收归虎威营账房,迅速的补充粮草军械。”
正在大家议事的时候,一个班长来到了聚义堂外面,向叶思文报告道:“叶帅,弟兄们在后山的山洞里发现一群人,我们不敢擅作主张,前来请求叶帅定夺。”
“什么人?”叶思文问道。
“奴隶!”班长小声的说道。
叶思文勃然大怒,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土匪山寨居然蓄奴。作为一个现代人,叶思文对“奴隶”这两个字是很敏感的,因为“奴隶”两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杀戮和悲哀。
“给我们带路,我们一起去看看。”叶思文冷冷的说道。
在这位班长的带领下,叶思文和连排长们来到位于后山的奴隶牢房,奴隶们此时已经被放出来了,正漠然的看着虎威营的士兵。
奴隶们穿着破烂的衣服,皮肤被晒得黢黑,有的奴隶身上有很多伤口,都是被鞭子打出来的。奴隶们都很瘦弱,恐怕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结果。
看见叶思文等人前来,这些奴隶都露出恐惧的神色,似乎很怕见到生人。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叶思文和颜悦色的问道。
奴隶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答话。
叶思文又说:“你们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土匪,我们是朝廷派来解救你们的,从现在开始,你们已经自由了。”
听见朝廷,听见自由,这些奴隶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个都流出了眼泪,特别是有些心理脆弱的,更是哭得伤心欲绝。
叶思文问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了吗?”
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奴隶走出来,说:“禀告大人,我们都是过往的客商,还有一些是山下的良民,我们都是被这些天杀的土匪抢光了财物,然后把我们掳到这里来当奴隶,替他们开矿。若不是大人今天解救了我们,真不知道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们在这里给大人磕头了,谢谢大人!”
说着,奴隶们便纷纷的向叶思文跪下,恭恭敬敬的磕头。
叶思文连忙扶起为首的奴隶,说:“都是我们不好,我们来晚了。”
为首的奴隶老泪纵横,说道:“不晚,不晚。这不,我们不是都还没有被土匪们折磨死吗?”
“你刚才说你们替这些土匪开矿,开的是什么矿?”叶思文听说这里有矿,顿时来了兴趣。
为首的奴隶说:“禀告大人,这后山有一座铁矿,土匪就是逼着我们帮他们开矿,然后制成各种兵器,卖给周围的土匪。”
叶思文心道,没看出来啊!这伙土匪还做着军火生意。
“能不能带我们去看一看铁矿?”叶思文和气的问道。
为首的奴隶立马答应道:“好、好,大人你请跟我来。”
叶思文等人跟着为首的奴隶来到后山,只看见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各种工具扔得满地都是。
一些铁矿石装在柳条筐里,叶思文拿起几块铁矿石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嗯!不错,品味还挺高的。”
第三十三章、什么生意最赚钱,军火
猛虎寨的校场上,大当家被绑在一根竖起来的木棒上,一个拿着皮鞭的士兵使劲的往他身上抽。大当家被打得哇哇大叫,把叶思文上下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个遍,不过他骂的越凶,就被打得越狠,皮鞭和血肉接触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观众的耳朵。
大当家被打的观众有两拨人,一拨人是以前山寨里的奴隶,他们看得热泪盈眶,狗子的,以前拿鞭子抽我们,现在报应终于来了吧!另一拨人是以前山寨里的土匪和家眷,他们看得心惊肉跳,幸亏抽的不是我啊!
六十鞭下去,大当家已经奄奄一息了,嘴里的骂声也终于停歇了,声音都哑了。
叶思文走到大当家的面前,说:“我本来是想给你一个痛快的,但是你看看你做的事!”叶思文指着瘦骨嶙峋、神情萎顿的奴隶们,“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被你掳来当牛做马,你知不知道,你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大当家嘿嘿冷笑,说:“事到如今,俺也认栽了,要杀要刮随你的便,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给俺来个痛快的。”
“痛快的?”叶思文鄙夷道,“你这样的人渣不配。你既然这么喜欢奴隶,那你以后就当奴隶吧!后山的矿,总是需要人开的嘛!”
“哈哈哈……”大当家狂笑道,“老子双手都被你废了,还用什么来开矿?”
叶思文说:“我不管,你就是用嘴巴啃,也得给我干,干不了,哼,就等着挨鞭子吧!”
“叶思文,你……”大当家吼道。
叶思文已经不理会他了,转身去安抚以前的奴隶娃子了。叶思文还是很仁慈的,给每个奴隶发了二两银子,放他们下山,虽然他们以前被抢的远远不止这个数,但是能得到自由,其他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拿了银子,哭哭啼啼的下山去了。
遣散了奴隶之后,马跃问道:“大哥,这些土匪们的家眷,还有剩下来的土匪怎么办?”
叶思文说:“土匪们的家眷恐怕都是被土匪们抢来的,全都发二两银子放了吧!至于这些穷凶极恶的土匪……”
“杀了?”马跃做出一个砍瓜切菜的动作。
叶思文摇摇头,说:“杀降不祥,这些人杀了可惜,把他们留下来开矿吧!当矿工。和刚才我们放走了那一批人一样。”
“大哥!你也太无耻了吧!”马跃口不择言,“你不是刚刚还斥责大当家蓄奴吗?”
叶思文说:“他们用的是无辜的普通老百姓,我们用的是穷凶极恶、罪大恶极、杀人如麻的土匪,没有可比性。我们这个就不一样,我们这个叫做对土匪进行劳动改造,帮他们重新做人。而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矿工总比当死人要强吧!”
“对哦!大哥高明!”马跃不得不佩服叶思文胡扯的能力,还劳动改造、重新做人呢!当奴隶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安排好猛虎寨里面的事情,留下了一个连驻守在这里,叶思文便带着其余的人回去了。
虎威营的后山,正在举行一场规模浩大的葬礼,八个死去的虎威营士兵将会长眠于此,除了镇守在猛虎寨的一个连之外,其余的士兵全部都穿戴整齐前来参加葬礼。
八口棺材,由六十四名士兵抬着,缓缓的走向墓地,叶思文、马跃、谢威,他们三人亲自为死者抬棺,神情肃穆庄严。很多士兵开始默默的流眼泪了,兄弟们没有白死啊!叶帅亲自抬棺,真可谓极尽哀荣,很多士兵都在想,自己死了是不是也能得到这个待遇。
停灵已定,虎威营里教士兵们读书写字的老师拿出悼词,念:“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一首屈原的《国殇》,被老秀才念得慷慨激昂,虽然士兵们有诸多不解,但是被气氛所感,都变得庄严无比。
悼词念完,叶思文大吼道:“全体都有,跪!”
士兵们齐刷刷的跪下。
“一拜!再拜!三拜!起!”
“上酒!”
一大坛好酒被抬了上来,先倒了八碗烈士的墓前,然后每个士兵默默的拿起酒碗,负责倒酒的人给他倒上好酒。
叶思文举起酒碗,大吼一声:“兄弟!一路走好!”然后一仰脖,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兄弟,一路好走!”几百个士兵的吼声,惊天动地。
“举铳,放!”
三十杆火铳举起,朝天鸣放。
“举铳,放!”
又是三十杆火铳,朝天鸣放。
“举铳,放!”
最后三十杆火铳,朝天鸣放。
马跃和叶思文一起下山,揉了揉眼睛,说:“大哥,挺能整景的啊!搞得我都要忍不住了。”
“对啊!叶大哥,我也被你感动得哗哗的,你为什么要怎么做啊?还亲自为死去的人抬棺,书上不是说为将者要在属下面前保持威严,才能让属下信服吗?”谢威说道。
叶思文说:“没什么,士兵为我们卖命,活着,就对他们好一点;死了,我们就把葬礼给他们办得漂亮点,不仅让死者安心,也让活着的人不心寒。”
马跃和谢威赞同的点了点头,其实他们不知道,叶思文也没有给他们说,士兵们对你信服,并不代表他们爱戴你,信服只能让他们乖乖的听话,而爱戴则可以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要想得到士兵们的爱戴,就必须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开始做起。
叶思文回到远洋商号的办事点,兴高采烈的将一沓银票交给马欣惠,说:“这是剩下的佣金,你点点。”
马欣惠停下手中的工作,问道:“事情办妥了?”
“把猛虎在的老窝都给掏了。”叶思文笑着说。
马欣惠拿着银票看了看,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你对我,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这么拧得清?”
“什么意思?”叶思文不解。
马欣惠白了叶思文一眼,说:“你就不能让我免费帮你一次吗?”
“嘿嘿……”叶思文打着哈哈,“这钱又不是给你的,是虎威营的佣金,叶思文远洋商号应得的,我不能公器私用不是。”
马欣惠哼了一声,说:“既然你要给,我也就收着吧!怎么样,土匪窝里收获还不错吧!”
“嗯!不错。”叶思文笑着说,“十万两白银,一千两黄金。”
“是挺不错的啊!”马欣惠伸出手,问,“这笔钱呢?干嘛不一起交给我?”
叶思文说:“那可不行,那是虎威营用八个士兵的命换回来的,我拿了一部分当抚恤金,一部分给他们改善伙食。”
“在你的心里,虎威营的事情可比远洋商号的事情重要多了啊!”马欣惠揶揄道。
叶思文讪笑:“我不是管这个的吗?怎么远洋商号有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我已经组织了一批货物到日照,不过远洋商号的账上可有没什么钱了,你这二十万两佣金来还是来得很及时的。”马欣惠说。
“哦!忘了给你说个事,我们恐怕还要投入一大笔资金,修建一座铁厂。”叶思文说。
马欣惠鼓着眼睛,问:“修建铁厂干什么?”
叶思文说:“炼铁炼钢啊!盐铁都是赚钱的行当,我们不插手盐,还不能炼点铁来玩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马欣惠不解,这男人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东西啊?
叶思文说:“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攻破猛虎寨,结果在他们的后山上发现了一个铁矿,我想他们反正都开成那个样子了,不如我们接着开下去,挖矿炼钢,制作工具武器,保管赚钱……”
“打住,打住!”马欣惠打断了叶思文,“你想造什么武器?不会是火枪大炮吧!造出来你卖给谁去啊?朝廷可有自己的兵仗局,是不会在外面采购武器的。”
叶思文笑了,问:“你怎么知道我要做火枪大炮啊?”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马欣惠娇嗔道。
叶思文头皮发麻,连忙转移话题:“朝廷不买我们的兵器,我们可以自己用嘛。还可以拿去卖给那些长期战乱的国家,比如倭国什么的,两方都卖,让他们打着玩去。现在什么生意最赚钱,当然是兵器了,到处都在打仗,”
“我发觉我有时候真是赶不上你的思维。”马欣惠盯着叶思文眼睛说道。
叶思文心中一震,这丫头火眼金睛,不会看出来我是那啥啥来的吧。
“没有,只是我平时想得比较多而已。你没看见朝廷每年要消耗多少兵器粮草吗?有市场才有利润嘛!”叶思文解释道。
马欣惠皱眉思考了一会儿,说:“好,我相信你的眼光,既然是你看中的生意,就一定能赚钱。没看见你的玻璃厂和香皂厂吗?简直是日进斗金啊!”说到后面马欣惠已经酸溜溜的了。
叶思文心说我搞点产业我容易吗?你怎么成天都打我香皂厂和玻璃厂的主意啊。
“这次去倭国,你准备了些什么货物啊?”叶思文再次转移话题。
马欣惠说:“瓷器和丝绸,夹带一点上好的茶叶。”
“就这些啊!恐怕赚不了几个钱吧!”叶思文说。
马欣惠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叶思文嘿嘿笑道:“要不在我们家的香皂厂和玻璃厂订购点东西吧!我保证拿去就赚大钱,要不要试试?”
“哦!好啊!”马欣惠眼前一亮,她已经见识过玻璃的威力了,不知道香皂的威力怎么样。
因为叶思文的香皂还他掖着藏着不拿出来卖,所以他们都不知道香皂的市场会是怎么样的,这次去倭国,正好试试。
“这样,让远洋商号赚钱,玻璃制品只收成本价,不超过一斤的制品只要一百两银子一件,超过一斤了两百两银子一件。香皂的成本比较便宜,就一两银子一块好了。”叶思文故作豪爽的说,其实他心里在打鼓,不知道马欣惠调查过没有,会不会骂自己心黑。
马欣惠并没有骂叶思文黑心,而是说:“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太谢谢你了。”
叶思文的老脸一红,几块钱一斤的玻璃买上万块,五块钱一块的香皂买四五百块,要放在以后,不被公检法弄死才怪。可是在明朝,别人不仅不会弄死你,反而还会很感激你,说你是个大大的好人,这就是高科技垄断的好处啊!随便搞点东西都这么赚钱,明朝真是个好地方,叶思文如是想。
“这次去倭国,必须要一个主事的人,你觉得我们两个谁去好?”马欣惠眨着眼睛问,一脸的期盼。
叶思文心说这是在提醒我要主动请缨呢,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让一个小女孩子家家去倭国那么乱的地方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就快表示啊!
“当然是我去!”叶思文大义凛然的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好出去抛头露面?在家乖乖的写写算算才是你应该干的事。这种风里来,雨里去的活计,还是我们大老爷们去干得好。”
马欣惠白了叶思文一眼,说:“说得好听。”
“说吧!什么时候出发,我时刻准备着。”叶思文拍着胸脯说道。
马欣惠说:“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货物还要十多天才能全部装船,你十天后出发,先去日照港。”
“好!我一定把这事给你办漂亮了。”叶思文信誓旦旦的保证。
马欣惠揉了揉太阳穴,说:“好了好了,别在这里空口说白话了,我都听腻歪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叶思文看马欣惠一脸劳累的样子,说:“马小姐,你可要注意休息哦!我们远洋商号上上下下可都指望着你吃饭呢!你要是累倒了,谁来管这么大一摊子事啊!”
“假关心!”马欣惠没好气的说。
叶思文呵呵一笑,说:“我可是真的在关心你哦!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马欣惠温柔的看着叶思文,娇嗔道:“去你的!”
马欣惠的眼神和口吻都很暧昧,那里将叶思文当成什么合作伙伴?简直是把叶思文当成意中人来看待了。
叶思文心中叫苦,没事招惹她干嘛!不知道为什么,叶思文见马欣惠,总有一种惧内男见河东狮的感觉。叶思文心中暗道,愣着干嘛!还不快逃。想着便借故跑了,比兔子还快。
第三十四章、来自巡抚衙门的订单
叶思文回到家中,先去看了一下几天没有见着面的唐婉儿,两人打情骂俏好不喜欢。晚上给叶财设宴压惊,叶财给他们详细的讲了一下这几天的遭遇。当叶财讲到叶昇的时候,叶景父子都是一愣,然后详细的追问了一下叶昇的事情,可惜叶财知道的就那么多,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文儿,看来我们得处处提防着,叶昇那畜生太阴险,我们得防着啊!”叶景对叶昇害叶思文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叶思文笑了笑,说:“爹,你放心吧!他现在是囚犯一个,不敢轻易来济南城的,最多在背后搞鬼,只要他搞不死我,那就有他好受的了。”
叶景说:“话虽如此,可是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啊!”
“孩儿记下了。”叶思文恭敬的说。
晚饭之后,叶景又和叶思文讨论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听说叶思文马上要去倭国,叶景很是关心,给叶思文讲了许多关于倭国的事情,让他小心提放阴险狡诈的倭国人。叶思文虽然嘴上答应,心中却不以为然,他可是学过日本话的,对日本的社会、经济、文化都有一定的了解。
现在已经十一月份了,晚饭过后,天上便开始飘飘洒洒的下起了鹅毛大雪,叶思文趁着夜晚清冷,溜进了唐婉儿的房间里。
女孩子身子弱,所以唐婉儿的房间里特意建了一个壁炉。叶思文其实是跑来烤火的,制作精美的炭火在壁炉里被烧得通红,叶思文躺在壁炉边的藤椅上,享受着壁炉带来的温暖。
房间里的丫鬟仆人全都被赶走了,只剩下叶思文和唐婉儿两人。唐婉儿在一旁忙碌着,青梅煮酒话雪景,这么惬意而又有诗意的事情,当然要和表哥一起享受才行。
二十年的女儿红,里面放上几颗梅子,放在小火炉上慢慢的炖着。没有多久,酒香四溢,勾得叶思文肚子里的馋虫大动。叶思文急得抓耳挠腮,不断的问还有多久才能享用。
看着猴急的叶思文,唐婉儿温婉的笑了笑,从酒壶中倒出一杯煮好的美酒,轻轻的吹了吹上面的热气,然后递给叶思文,说:“表哥,你尝尝我煮酒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叶思文接过酒杯,细细的品了一口,美酒入口温润,醇香浓厚,酒香中又带着点酸甜的味道,果然是世间美味。看来中国古代的富豪比后世那些爆发户要懂得享受得多啊!
“怎么样?”唐婉儿眼巴巴的问道,须知明朝的女人做什么事情都是以夫君满不满意为标准的,可以说明朝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必须得有钱有权。
叶思文砸吧着嘴,说:“挺好的,再来一杯就更好了。”
唐婉儿笑了笑,端起酒壶,又给叶思文斟了一杯酒。
叶思文端起酒杯,突然诗兴大发,想要吟一首诗在表妹的面前显摆一下,可惜他可耻的发现,他居然是理科生。太万恶了,早知道要穿越,打死也不读理科,好歹也得学会几首经典的诗词来讨美女欢心啊!叶思文如是想。
唐婉儿自己也斟了一杯酒,坐到叶思文的旁边,说:“表哥,听说你要贩运货物去倭国,路途遥远,一去恐怕就是两三个月,你可得好好保重自己哦!别让我担心知不知道。”
叶思文没心没肺的说:“没事,我们招的船员经常跑倭国的航线,而且倭国离我们也没多远不是。你不用担心的。”
“那小妹就在这里祝表哥马到成功了。”唐婉儿举起酒杯说道。
虽然唐婉儿做得很洒脱,但是叶思文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点不舍,试想,一对热恋中的男女,突然要分开几个月,的确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唐婉儿有无数个理由请求叶思文留下来,但是她却默默选择了支持叶思文,绝不拖自家男人的后腿。
叶思文将唐婉儿揽入怀中,说:“表妹,你真是太好了。”
虽然天降大雪,但是第二天早上叶思文依旧早早的起来了,只穿了一件单衣,便在院子里开始锻炼身体。跑步、练拳、俯卧撑,这是叶思文每天雷打不动的锻炼项目。
“表哥,小心着凉。”
运动过后,叶思文满头大汗,正用手帕揩着头上的汗水,唐婉儿便很适时的将一件绸锦缎子的棉衣披在了叶思文的肩膀上。
叶思文呵呵笑道:“你表哥我的身体可是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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