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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资本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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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科学家呢就是专门研jin究bang各种事物的人,就像你研jin究bang这些书一样。”叶思文打着哈哈。
“那好,我就当科学家了。”唐婉儿得意的说。
叶思文嘿嘿傻笑,说:“你随意。”
“叶财呢?怎么我一回来就没看见他啊?”叶思文岔开话题。
唐婉儿说:“大管家去城南的工地上了,是你自己交代的啊!怎么你忘了啊?”
叶思文讪笑,说:“那我去城南的工地上去找他商量一点事情,你自己慢慢学习啊!争取早日成为一个真正的科学家。”
“真是的,刚刚回来就又要出去。自从前天晚上之后,这两天我都没有见过你。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啊?”唐婉儿低声的抱怨道。
“我没有不想见你啊!我这两天真的很忙嘛!”叶思文小声的解释,提起前天晚上的事情,他的脸都红了。
唐婉儿嫣然一笑,娇嗔道:“不用解释啦!我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当然不会拖累你,可惜我不会做生意,不能做你的帮手。”说到这里,唐婉儿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些酸溜溜的了。
“我去找大管家了!”叶思文借口逃离了现场,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本来没什么的事情,几句解释,反而会越描越黑。
“早点回来,晚上我给你炖了汤。”唐婉儿在叶思文的身后喊道。
叶思文在马车中感慨,自己真是有点无能,连两个女人都搞不定,真是不知道别人三妻四妾是怎样做到的。
不多时,叶思文便来到了南城外的工地上,叶财正满头大汗的指挥者工人们拖一根大木头。看见少爷来了,连忙丢下手里的活计来见少爷。
叶思文看着满头大汗的叶财,真心的说道:“大管家,你辛苦了。”
“不辛苦,应该的。”叶财摇着头说。
叶财带着叶思文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工地上到处都是光着膀子的工人,喊着号子,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有钱好办事,叶财一口气招了一百多个工人做工,工程进度大大的加快。
工人们干活极为卖力,叶思文走了一圈,居然没有看见一个人在偷懒,他对叶财说:“大管家,你请的工人们不赖嘛!挺卖力的。”
叶财矜持的笑了笑,说:“少爷谬赞,小人只是换了一种工钱的算法而已。”
“哦!这个很重要吗?”叶思文不解的问。
叶财说:“以前算工钱,都是按照做工的天数来算,这就不免有人磨洋工,凑天数,不仅工程进度受损,还要多付出许多工钱。于是小人就想了一个办法,让人去度量他们做的事情,做多少事情给多少钱,你要磨洋工也行,那可就没钱拿了。”
叶思文那个汗啊!这不是计件制吗?居然是明朝的一个管家想出来的,不过大概没有得到很好的推广,遗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大管家,你这个主意很好,以后工厂里也可以采用这种计算工钱的方法。”叶思文突然想到,工厂里若是采用计件制,产量一定可以大大的提高。
在工地上呆了一会儿,安排了一些事情,叶思文便跑到虎威营的营地里面去看了看。看见士兵们正在马跃和谢威的带领下,专心的操练着,叶思文便没有去打扰他们。想到唐婉儿还嘱咐自己早点回去喝汤,叶思文便带着一干下人回了家。
刚回到家,叶唐氏的丫鬟杏儿便找到了叶思文,告诉叶思文有重要的客人来了,让他马上去客厅。
“二弟,真是的,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要是早点打招呼,你姐夫就推迟两天进京,你们兄弟也好见上一面,谈点正事。”
叶思文连来到客厅外面,就听里见里面叶唐氏正在说话,看来是叶唐氏的弟弟、唐婉儿的亲爹来了。也可以说,是叶思文的准老丈人来了。
叶思文硬着头皮走进客厅,看见一个英俊的中年人正坐在客厅的上首,唐婉儿笑眯眯的陪在他的身边,叶唐氏陪着他他叙话,想必此人便是叶思文的准老丈人了。
“文儿回来了,快来,陪你舅舅叙话。”叶唐氏看见叶思文,连忙将他拉了过来。
叶思文行礼,道:“小侄见过舅舅。”
叶唐氏的弟弟叫唐先瑞,官至都察院左都御史,为官多年的他,养成了温和的性格,他笑眯眯的向叶思文说:“文儿不必客气,快来,坐在舅舅的身边。”
“是,舅舅。”叶思文走到唐先瑞的身边坐下,一坐下,叶思文便感觉到不自在,他被唐先瑞看得发麻,他的眼神哪里是舅舅看外甥,分明是老丈人看女婿嘛!
“若是我没有记错,文儿今年该满二十二了吧!”唐先瑞笑眯眯对叶思文说道。
不待叶思文开口,叶唐氏接口道:“二十二是文儿的实岁,虚岁都二十三了。”
“文儿都二十三了啊,婉儿今年也十九了吧,都不小了啊!可得抓紧咯!”唐先瑞说着,意味深长的看着唐婉儿和叶思文。
唐婉儿挽着唐先瑞的手,娇嗔道:“爹……”
唐先瑞笑着说:“文儿的事情,我都听姐姐给我说了,等到今年一过。就把你们的亲事定下来吧!免得夜长梦多。”
叶思文郁闷,敢情这舅舅是来催促自己和唐婉儿结婚的啊!
见叶思文不说话,唐先瑞又说道:“文儿,听说你不准备参加科考了,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叶思文干巴巴的说。
“唉!”唐先瑞叹了一口气,“其实不做官,倒是挺好的。我时常羡慕姐夫,辞官归古,在家治学,想想都惬意。等这一任官当满,我就想皇上告老还乡,在家清闲几天。”
叶思文心中嘀咕,你姐夫整个一奸商,还治学?别开玩笑了。
“二弟,你这次又要去什么地方任职?”叶唐氏关心的问道。
提起这个,唐先瑞更沮丧了,他说:“这次出来是奉命去查江南的赋税,也是老问题了,江南的茶商、盐商、海商关系错综复杂,他们要不常年拖欠税款,要不就直接走私,侵吞了不少的赋税。圣上这次下了死命令,若是我在任期内不把赋税收起来,就等着致仕回家。”
“怎么摊上这么一个苦差事?”叶唐氏皱着眉头问道。
唐先瑞叹气,道:“阉党刚刚诛灭,朝廷的党争又起,好的差事都让朋党们瓜分了。我不属于任何一党,这苦差事自然就落到我的头上了。”
叶思文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插嘴道:“舅舅这次去江南,可得小心一些。”
“江南的事情,文儿也知道一些?”唐先瑞问道。
叶思文说:“侄儿只是听说江南的富商们无法无天,甚是凶恶。侄儿是怕舅舅去了江南,触动了那些富商的利益,他们会对舅舅不利。”叶思文隐约记得,明末的时候,崇祯皇帝派出去什么盐监、茶监,经常被当地的富商弄死,端的是无法无天。
“这点倒不必担心,再怎么说我也是朝廷命官,他们就是在无法无天,也不敢对我下手的。”唐先瑞自信的说。
“那是侄儿多虑了。”叶思文说,毕竟唐先瑞代表的是皇帝,谅那些个富商也不敢轻易的对一个朝廷命官做什么。
叶唐氏说:“二弟,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婉儿可都一两年没见你这个当父亲的了。”
唐先瑞苦笑,道:“姐姐,我可不像姐夫那样,是闲云野鹤。我身负皇命,岂能说走就走,说停就停?今晚住一晚,明天早上就得离开。”
“怎么这么急?”叶唐氏嘀咕道。
唐先瑞说:“我急,皇上更急。自家几个人,我也不瞒着你们,国库今年只收上来了一百万两银子,户部早就没银子了,朝廷的财政全靠皇上的内帑支持。全国的军队都欠饷,就连九边的饷银都已经欠了几个月了,若是再挖不出来一点银子,国家可就危险了。”
叶思文叹了一口气,说:“国事艰难啊!”
“唉!你们看我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朝上面去了。”唐先瑞自责道,“一家人在一起谈论什么国事,我们还是来谈论一下文儿和婉儿的婚事吧!”
“爹!”唐婉儿脸蛋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唐先瑞拉着唐婉儿的手,说:“婉儿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和你表哥都不小了,该自己有个家了。”
“对啊!你们不急,我可急了,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叶唐氏笑着说。
“姑妈!你们再说我可生气了。”唐婉儿撅着小嘴说道。
唐先瑞可不管,他对叶唐氏说:“姐姐,他们俩的婚事,你和姐夫还得多费点心思。你也知道,人在朝廷,身不由己。我恐怕明年顾不上给婉儿办婚事,到时候还请姐姐和姐夫多多担待。”
“弟弟你且用心做官,其他的事情不用考虑,姐姐和姐夫省得,定然不会让你的宝贝女儿受委屈的。”叶唐氏笑眯眯的说。
叶唐氏姐弟俩谈论的主角——叶思文和唐婉儿,他们一言不发的听着长辈安排他们的婚事。唐婉儿羞得低下了头,两只手不停的摆弄着衣服上面的吊饰。叶思文则埋着头,一个劲的往自己的肚子里灌茶,似乎他很干渴一般。两人不时的对望一眼,情意绵绵。
叶唐氏姐弟俩许久没有见面了,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要讲,叶思文和唐婉儿都插不上嘴,便借故离开了。
叶思文和唐婉儿并排走在后院的回廊上,唐婉儿突然抓住叶思文的手,问道:“表哥,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当然愿意。”叶思文不置可否。
“为什么愿意呢?”唐婉儿促狭的问道,“总该有个原因吧!”
“因为你很好啊!”叶思文木木的说了一个愿意,遇上感情问题,叶思文聪明的脑袋似乎会短路。
唐婉儿睁大眼睛看着叶思文,不甘心的问:“就这么一个原因吗?”
“还有,你美丽大方,温柔娴淑。”叶思文继续编造理由,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好不好?”唐婉儿有些生气了,表哥怎么变得这么不解风情?难道是跟老和尚念经念傻了。
叶思文呆呆的问:“那什么是最重要的呢?”
“哼!”唐婉儿冷哼一声,“真是太气人了,不和你说了。”唐婉儿说完,放开叶思文的手,扭头跑了。
叶思文心中偷笑,他好歹看过几部韩剧,勉强知道怎样讨女孩子欢心。他撵上唐婉儿,拉住唐婉儿的手,说:“表妹,让我来告诉你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因为,!”
叶思文的身上起鸡皮子疙瘩了……
第二十四章、解除海禁动议
叶景出门之后,先从6路到了德州,然后取道京杭运河,乘船进京。用了半个多月,终于到了达虎踞龙盘的京师。
叶景在客栈中休息了一天,便急不可耐的带着重礼去拜会当朝户部侍郎程国祥。程国祥和叶景是同一届进士,以前又同在大理寺任职,很有些交情。
程国祥乃是一部侍郎,可谓位极人臣,一般人想见,那是难上加难。但是叶景的名剌递进去之后,没过多久,程国祥竟亲自跑出来迎接。想当年,程国祥被阉党打压的时候,还是叶景仗义执言,才挽救了程国祥的政治生命,为此,叶景连官都丢了。
程国祥拉着叶景的手,热情的说道:“文扬(叶景的字)兄,小弟都想死你了。”程国祥在叶景面前口称小弟,可见他对叶景的尊重。
“我也很想仲若贤弟啊!”叶景客气道。
“文扬兄请进,我们到屋里说话。”程国祥不由分说,拉着叶景进了客厅。
下人为客人奉上茶,叶景品了一口,高兴的叫了一声好,说:“是上好的毛尖峰,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味。”
“文扬兄,这可是小弟专门备着等你来品的。”程国祥笑着说道。
叶景拱手,说:“仲若贤弟费心了。”
“不知道文扬兄此次进京住在什么地方?”程国祥关心的问道。
叶景说自己住在客栈中,程国祥当场就恼了,这不是看不起兄弟吗?立马让下人去把叶景的东西搬回来,让叶景住在自己的家里。叶景知道程国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也就没有推迟。
两人先是叙旧,想起以往阉党当道的日子,两人都是颇多感慨。
程国祥知道他这个恩人的性格,那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今天来拜会自己,那一定不是来找自己叙旧的,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自己商量。
程国祥见叶景不开口,于是便主动问道:“文扬兄此次进京所为何事啊?”
“兄弟今天来,是给贤弟添政绩的。”叶景笑得很神秘。
程国祥矜持的笑了笑,说道:“文扬兄多年不在官场,可官场里的东西倒是没有落下。你就别绕弯弯了,直截了当的给小弟说了还不成吗?”
叶景问道:“仲若贤弟,你身为户部侍郎,可知当今朝廷最缺什么?”
程国祥的笑容僵住了,摊摊手,说:“那还用说,当然是银子。也不瞒着你,今年户部只有一百万两的进项,若不是当今圣上拿出内帑救济,朝廷可就真的揭不开锅了。”
“那你们想到办法没有?”叶景皱着眉头问道,其实他也没有想到朝廷的财政居然紧张到快要揭不开锅的地步了。
程国祥说:“还能有什么办法?老办法,派人去查江南的赋税。这不刚把你的小舅子唐先瑞派去江南吗?”
“先瑞去了江南查赋税?”叶景的眉头紧锁。
程国祥叹了口气说:“是啊!朝廷内部党争严重,肥缺都被各个党派的人瓜分了。像江南税务司衙门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地方,就只有派先瑞这种四六不靠的人去了。”
“先瑞此去江南,前途莫测啊!”叶景担心的说。
程国祥摇着头说:“不仅如此,圣上还给先瑞下了死命令,命他三年之内必须查清楚江南的赋税,否则就致仕回家。”
“谁出的馊主意,他是不是和先瑞有仇啊?”叶景愤怒了,“江南的赋税,别说三年了,就是三十年,也不能查出个所以然。那些个盐商、茶商、海商,可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先瑞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斗得过那些奸商?”
程国祥劝道:“文扬兄不要动怒,派先瑞去查江南赋税,查出来了就是大功一件;查不出来,那也不是什么杀头的罪名,最多不过就是致仕回家。等两年风平浪静了,再出来做官就是。”
叶景还在兀自生气,唐先瑞不仅是他的小舅子,更是他未来的亲家。亲家公被人阴了,由不得叶景不生气。
程国祥见叶景生气,便岔开话题:“文扬兄不是说要给小弟添政绩吗?说来听听吧!”
“唉!刚才光顾着生气,连正事都忘了。”叶景说,“事情是这样的,犬子思文和一群朋友一起开了一家商号,想要做远洋贸易,怎奈朝廷严令禁海,片板不得入海,生意便停顿了下来。”
程国祥笑了,说:“文扬兄是想让小弟上书劝皇上解除海禁吧!我也研jin究bang过远洋贸易,是一个十分赚钱的行当,若是办成了,倒是一桩政绩。”
“正是,若是能解除海禁,我们定当按章纳税,为朝廷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也可稍解朝廷的燃眉之急。”叶景说道。
程国祥说:“文扬兄,实不相瞒,这事情有些难度,成功的几率很小,小弟也只能尽力而为。能成则成,不能成,还望到时候文扬兄不要怪罪于我。”
叶景笑着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我们把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做了,成与不成就只有看天了。”
“那好,文扬兄先去客房休息,小弟这就去写奏折,争取早点让圣上知道这件事情。”程国祥倒是一个急性子。
“那就有劳仲若贤弟了。”叶景拱手道。
第三天早朝的时候,程国祥的奏折终于拿出来讨论了。
不满二十岁的崇祯皇帝坐在龙椅上,对下面的群臣说道:“众位卿家,朕昨日收到一份奏折,所奏之事是解海禁,众位卿家对此有什么意见?”
“启禀圣上,臣认为不妥,禁海是祖上定下来的,岂能轻易解除?”一个大臣急不可耐的跳出来反对。
“可是奏折上说,解海禁,行海商,可收取税银,增加户部收入。”看来崇祯还是有些倾向于解除海禁的。
一个年长的大臣出班,摇头晃脑的说:“启禀圣上,臣下认为解海禁,行海商,虽然能暂时增加一些收入,可是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不可取啊!圣上。”
“x大人,解海禁,行海商,怎么会是饮鸩止渴?只要解除海禁能为朝廷增加收入,我们为什么不去试试呢?”一个大臣反问道。
老大臣嗤之以鼻,说:“解海禁,行海商,自然是饮鸩止渴的做法,禁海是为了干什么?禁海是为了阻挡海盗侵犯沿海,若是不禁海,海盗便可以大摇大摆的上岸涂炭生灵,实在是不可取啊!再说行海商,商人逐利,若放任他们在海上进行贸易,恐怕他们便会和后金贸易,以经商之名,行资敌之实。”老大臣一字一顿,摇头晃脑,说得很有味道,看起来正义凛然,其实他老家的人就干着走私的勾当。
程国祥和他的上官户部尚书是通过气的,见有人反对,户部尚书便出来说道:“启禀圣上,臣下认为,朝廷可专门成立一个衙门来管理海商事宜,收取税银、查处走私、查处资敌等……”
“启禀圣上,臣下认为不妥,新开一个衙门,又要增加一部分财政开支……”
还不等户部尚书的话说完,一群人便跳出来反对,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没了。反正都是说解除海禁害处的,而且越说越严重,简直都要成了今天解海禁,明天便亡国了。
出来反对的都是江南籍的官员,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们老家的亲戚们都干着海外走私的勾当。若是朝廷真的成立一个衙门来管理海外贸易,那么他们的利益必然受到影响,不能同意,坚决不能同意,反对,坚决反对,往死里反对。
不过也有那喜欢看江南籍官员吃瘪的北方籍和内6籍官员,他们纷纷跳出来支持解除海禁,开设一个管理海外贸易的衙门。
“启禀圣上,臣下认为不妥……”
“启禀圣上,臣下认为可开海禁,为朝廷增加收入……”
“启禀圣上,海禁坚决不能开……”
……
一时间,偌大的朝堂变成了菜市场,朝臣们分成三派。一派反对,一派支持,一派打酱油。反对派和支持派互相喷着口水,打酱油派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小声的讨论着昨晚上去哪里逍遥了一番。
看着朝堂上吵吵嚷嚷,崇祯皇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每次上朝,这些大臣们都要吵上一架才甘心呢?
等到朝臣们吵累了,崇祯帝才又发话:“程爱卿,这个奏折是你呈上来的,说说你的意见吧!”
“启禀皇上,臣下要弹劾程侍郎!”
还不等程国祥出班,一个相当敬业的御史便跳出来弹劾程国祥。
崇祯皇帝皱了皱眉头,有些忿怒的问道:“你要弹劾程爱卿什么?”
“启禀皇上,臣下弹劾程侍郎妖言惑众,侮辱圣听,不尊祖先!”小御史够狠。
另外一个和这个御史不对付的御史也跳出来,道:“启禀陛下,臣下弹劾x大人,弹劾他污蔑程侍郎。”
“启禀圣上……”
“启禀圣上……”
朝堂上又乱了……
程国祥和上官户部尚书对望一眼,都是暗自摇了摇头,知道这件事算是黄了。这帮杀千刀的大臣,再好的事情拿来给他们议,也议不出个结果来。他们擅长的事情,不过是互相攻讦罢了,为国为民那是皇帝老儿的事情。
看着互相攻讦的朝臣,崇祯皇帝终于不耐烦了,他的贴身太监王承恩扯着尖锐的嗓音喊道:“退朝!”
叶景正在程府中品茶看书,看见程国祥愁眉苦脸的走进来,他笑着说:“仲若贤弟,让我来猜猜你为何事烦忧。”
“哪还用猜吗?”程国祥无奈的说道。
叶景说:“仲若贤弟不必灰心,我早就料到不会这么容易。朝中多为江南籍的官员,他们老家的人,哪个不干点走私的勾当?我们提出解除禁海,征收税银,必定触犯他们的利益,他们想不跳出来反对都不行。”
“这些官员,当真是可恶。”程国祥激愤的说道,“文扬兄,你看看现在的朝廷都快成什么样子了。大小官员,都只知道以权谋私,贪污腐败,结党营私,在上则蒙蔽圣听,在下则与民争利,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仲若贤弟噤声,小心隔墙有耳。”叶景连忙阻止程国祥发飙。
程国祥不住口,反而继续说道:“现在朝堂上尽是小人当道,像文扬兄这样有大才的人,居然被排挤出了朝堂……”
“仲若贤弟!”叶景打断了程国祥的话,“枉议朝政,可是死罪。”
“唉!”激情高昂的程国祥软弱下来。
叶景说:“其实,朝臣们再怎么反对,我们都可以不在乎。关键还在于皇上怎么想,皇上要开海禁,无论朝臣们再怎么反对也无济于事。仲若贤弟可知道当今圣上的想法?”
程国祥说:“当今圣上当真是为国事操尽了心,开海禁能为朝廷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圣上自然是有些心动的。”
“只要圣上有这个意思就好。”叶景胸有成竹的说,“这件事情先冷上几天,等我联络一下朝中的旧友,让他们在朝堂上帮你说话。”
“也只能如此了。”程国祥唉声叹气的说。
叶景和程国祥忙活了一个多月,开海禁的议案在朝堂上议了三次,每次不是吵吵嚷嚷没有结果,就是程国祥被御史们弹劾,然后支持程国祥的御史反弹劾,总之,每次动议都是无疾而终。
程府的后堂,程国祥对叶景说道:“文扬兄,小弟看此事还是作罢吧!这一个多月,小弟都被御史们弹劾了无数次了。”
“罢了、罢了,站在我们对立面的官员太多,根本不是我们能撼动的。我看我还是趁早收拾东西回家吧!”到了此时,叶景也是有心无力了,从家中带来的钱财大把的撒了出去,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程国祥听叶景要走,连忙挽留:“文扬兄,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就在小弟这里多住几日。想来这一个月忙于朝事,也没有好好的陪文扬兄叙话,明天小弟就去告假,回来陪文扬兄好好的游览一下京城。”
叶景笑道:“我都在仲若贤弟家白吃白喝一个月了,若是还赖着不走,弟妹该拿鸡毛掸子赶我走了。”
程国祥知道叶景去意已决,便不再挽留,说道:“既然这样,小弟这就去安排酒宴,今晚上为文扬兄践行。”
第二十五章、还是老婆可靠啊
相对于叶景这两个月的无奈,叶思文可以说是春风得意,虎威营的士兵已经训练得有模有样了,在叶思文和马跃等人的狠操下,有那么一点军人的味道了;远洋商号频繁出手,继张氏皮革作坊之后,又6续的收购了一些其他的产业,叶思文和马欣惠还往日照跑了一趟,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了四艘半旧的海船,用重金招募了一些有航海经验的水手,勉强算是有一支自己的船队了;皮革作坊已经搬到南城外的厂房里面,原来的地方被夷为平地,准备修建一座金碧辉煌的总部。
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叶思文筹备的香皂厂和玻璃厂终于投入生产了,由叶财担任两个厂的厂长。
香皂厂采用流水线生产,每个工人只负责一个工序,所以香皂厂里的工作相对简单,工人大多数是虎威营士兵们的家里人,这也算是一种安定虎威营士兵的方法,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玻璃厂的工人是用重金从各个瓷器厂里挖来的老师傅,都是经验丰富的制瓷工人,很容易便学会了玻璃的制作方法。
远洋商号的临时办事点内,马欣惠和叶思文相对而坐,马欣惠酸溜溜的说:“叶公子,你可不厚道啊!香皂和玻璃这么赚钱的行当,居然没有远洋商号什么事。”
“那是我家老爷子的产业,我可不敢动。”叶思文一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马欣惠促狭的说:“不如这样,我们出钱,把你家老爷子名下这两座厂买下来怎么样?”
“你想都不要这样想。”叶思文说,“我家老爷子又不缺钱,他才不会把这么赚钱的行当拱手相让呢。”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马欣惠娇声说道。
马欣惠一副我懂你的样子,让叶思文有些毛骨悚然。这两个月他和马欣惠感情那是突飞猛进,马欣惠和叶思文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是揭开面纱和叶思文说话了。
叶思文唯唯诺诺的说:“嗯!我们谈点别的,谈点别的……”
“不就是开个玩笑吗?看你那小家子气的样子。”马欣惠嗔怪道。
叶思文连忙绕开话题,说:“你看我们船队也有了,是不是该准备组织一批货物出海啊!老是这么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啊。”
马欣惠一摊手,说:“好啊!银子拿来啊!”
“银子,远洋商号没银子了吗?”叶思文惊讶的问。
马欣惠说:“你堂堂一个远洋商号的大掌柜,商号里没银子的事情都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你这个大掌柜到底用来干什么。”
“嘿嘿……”叶思文装傻充愣。
马欣惠无奈的看了看装傻充愣的叶思文,说:“远洋商号账上还有一千两银子,连下个月的工钱都发不出来了。”
“六十万两银子两个月就没啦?这比烧银子还快啊!”叶思文鼓着眼睛,不可思议的说。
马欣惠手一摊,开始叫苦:“那你觉得呢?四艘海船就是二十万两银子,修建远洋商号总部又支了五万两银子,虎威营五百号人每个月吃喝拉撒睡的开支也不是小数目,再收购几家作坊,账上基本上就没有银子了……”
“打住,打住,你别在我面前叫苦行不,你直接说怎么办吧!”叶思文连忙制止了马欣惠的流水账。
“嘻嘻!”马欣惠在心里狡黠的笑了笑,她比较喜欢看叶思文在她的面前吃瘪。
马欣惠一撇嘴,说:“还能怎么办,继续往里面投银子呗。我已经准备了二十万两银子,你也准备二十万两银子吧!”
叶思文苦着脸说道:“二十万两银子,你当是萝卜白菜啊!这样吧!你看我值多少钱?你直接把我卖了吧。”
“别啊!”马欣惠说,“你可别在我面前哭穷,济南城第一富商的儿子还会没有钱?你别逗我了。”
叶思文苦笑,说:“我家是有几个糟钱不假,可问题是,钱它不是我的啊!钱是我家老爷子的,老爷子现在不在家,你让我上哪里给你找银子去。”
“我不管,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反正我明天要见到银子。”女强人马欣惠居然耍起了小女人蛮横无理的那一套。
叶思文挠挠头,说:“好吧!我去想办法。”
叶思文回家,先去账房里转了转,委婉的表示自己可不可以支一点银子用。账房管事也很委婉的表示,一千两以下,少爷你随便取用,数额太大了,那得要老爷的首肯,否则一两银子也没有。
垂头丧气的叶思文又找到叶唐氏,叶唐氏也是表示爱莫能助,银子都是老爷一手管理,她个妇道人家不好插嘴。
叶思文最好来到唐婉儿的房间里,唐婉儿正认真的看书学习呢,见叶思文垂头丧气的走进来,问道:“表哥,你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吗?”
“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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