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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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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是我的血力比较弱,不要乱动。”这时候甩下他们。对倾绝没有一点好处。后面有大量死魂。如果此时他死。就是给后面添了一份力量,因为他也是墨虚家的人。他正说着。忽然前面猛的一个急坠,他眼前一花,只感觉一股急热突弹而至。是鬼目灼,他在放雷!确切地说,他在放火。他把雷力压制到最低,在借雷引大火。

  这一路如电狂飚,青松关关楼已经近在眼前。因为此行太快,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看关楼情景,只觉热力逼压,这边鬼目灼已经一束极光般下坠,身体坠落之时,口中已聚雷火,以一个大斜线向着敌军营阵外吐射了出去。这一降一放,速度奇快无比,运招有如神助。其力借血大增,火雷光球迅雷不及掩耳。

  倾绝此次两国交战,虽然并未带兵亲征,但往来军情皆了若指掌。现在两军相僵持,没有大规模的攻守,只是双方不时试探,但制驭一直在余平青松一带没有远离。所以当他远见青松轮廓之时,已经让鬼目灼蕴雷于体,用这个把制驭的引出来!

  果然,雷光一下,青松关这边还没有动静。关外缀锦大营之地已经开始有所骚乱,他这边一招之下,星言等人已经杀至。天空之上,气罩纷繁,一霎之下,地面上聚集大群的人。他们以两极圆状而出,从雷火打出,至他们推营而出,速度极快。阵形丝毫不乱。倾绝睨了一眼青松关楼,此时关楼上人如石雕,箭驽大开,却无人动作。看来坚这个人的确够稳,虽然他已经提前交待过。但这番一看,他也算是个压的住的。

  天星一身灰袍,此时已经夺路而出,他出来之际,目测了一下距青松的位置。虽然是怕对方突然开城放兵,他微微抬眼,还未说话,脸已经微微变色。因为星言跟着鬼目灼下坠,此时就在他们头顶不远,星言怀中的人让他看了个分明。那分明是金池公主!

  就在他微怔之间,身后大片黑云已经杀到。不仅如此,黑云之中,带有啸鸣之音,隐隐看到火光冲天。他们刚才因鬼目灼突然放火,出来已经按云水大阵布地形。天星手臂一直高举,却因看到金池公主而没有下令。但突然身后浓雾,已经事出他所料,一时间竟然不知是打是退。

  正在这个当口,倾绝猛的又是一坠,鬼目灼的四蹄简直要踏上他地头顶。这一下压,简直骇的他三魂二魄乱飞,身形猛然一个旋步,手臂不由自主便放了下来。周围人等一见他下令,纷纷叉腿扶地,大喝出声:“云水大阵,天罡地煞。”言语之间,圆形土地出两极蕴图,自中旋出强气,飞窜而上。鬼目灼猛然弹蹄而起,气逼之间,已经觉得一股浓水之气蕴出。他是雷兽,对水地反应不算大,至于血骊,这根本不是对抗她地招法。两人掠翅急起,烟旋之间,已经跃过他们头顶。急飞深入南去了!

  身后大营之中,固守后方的兵马一见头顶刷刷过人,纷纷拉弓架大驽,乱射而出。鬼目灼有了前先速力,小小箭羽岂会放在眼里。身形扭转之间,避闪无数,长嘶出声,乱放火雷。顺便将大营乱炸个无数。下面烟尘滚滚,几下便看不清是人是屋,乱倾成一团。

  天星阵一架出,已经发觉上当。之前鬼目灼引火,雷力甚弱。他们灵罩混杂,一时又是难辩。而倾绝又故意下坠低飞,让他看到公主地面目。慌溃之间,正想对策,他突然侵来,逼自己动作收之不及,大阵已起。分明是已经当了人家的挡箭牌。

  “凌将军,刚才王爷自空而来,至敌营去了。墨虚督统按兵不动,不仅如此,还将城关上兵马皆撤了回来,请将军示下。”一名副参立在青松关主营大帐里,凌霜是十三关总将,前日刚巡军来此。墨虚坚此举让人摸不着头脑,一时间便来报他。

  “照他说的。”凌霜抚着下巴,眼睛飘向未知之地。坚是青松关主将,他若此时与他意见相左,用身份压他。只会让军心更乱!就算有不解,他也会单独找坚来谈,不会随便改变他的决定。王爷曾经密信让他盯着坚,所以虽然青松关一向战况还算不错,但他依旧来巡此地。但王爷也曾经说过,两军交战,军心为上。将谋次之,勇为下。这点,他与王爷相处十年有余,了解透彻。

  此番王爷突然驭灵前来,露于对方制驭之下,定是有所图谋。擅勇而破计,根本不可为。王爷这样做,必是要用坚曾经是驭者的经验。此时他的行为,已经超出带兵的范畴,并不是他恣意揣度的。

  他正思虑之间,坚已经踱步而来,着人报传。坚身处官场多少年,对此深谙。他入得大厅,恭身致礼:“将军,可容属下述此?”

  凌霜看他面带微笑,不由的,想起两个词来。老深谋算,处变不惊!而王爷身边,的确需要这样的人。

  两极圆图,图隙之间,已经泛起水波,雾渺渺蒸腾而起。水波之间,青云涟涟,发出咕咕之音。隙缝开始扭曲,竟然腾起巨大水龙!水形裹转,开始透明,既而变实。青鳞遍布,双目如铃。水帘掀起半空,自圆心而上,形成倒锥大水旋,龙形于中,浮游划飞之间,带出水滴晶莹。一个大圈之下,便向着空中黑云之间一拱而出,大口怒张,三股巨大水流旋成翻花凝起,直突而出!

  “制驭吗?难怪要跑。”黑云之中,有轻轻的低吟之声,声音虽清,却有如无隔一般清晰。浓云有如听令一般向两边而开,既而聚于两边不散。中间是一只巨大的鸟,圆头圆目,有如山枭,大翅开振,带出浓烈火光。它全身已经烧灼,通红有如大火球,在那火焰之中,有一个小小的人影站在它的背上。浓火之中,更显诡异非常,他的长发已经散开,火焰之中竟然在翩飞。他双掌交错,有如随时可以起舞:“父亲,这个阵,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制驭如今,已经如此猖狂,难怪我等后代无继。”随着他那声父亲,自他身后,又浮飞出一只大鸟,此鸟更为怪异,身有四爪,后有勾尾如蝎,头圆如猫,竟带有立耳。喙尖似鹰,团身皆有长长的翎,散开更像是一个圆球一般。它身上有光,的确是光,淡淡的包裹,显然没有发力。在它背上,是另一个男子,此时盘膝而坐。竟视水龙大阵于无物,看那水龙越逼越近,大股旋流如巨卷一般倾来,眉眼不动,似在欣赏,两人居然还能谈笑:“于驭者言,此为实物。”

  “不错。”火鸟之上的男子轻哼,突然手指一散,火鸟头颈一昂,大火随之而出。竟然生生对着水流而去,强拼水火之力:“果然是实物。炽炎,你喜欢吗?”


 最终卷 第二章 灼火傲红日
   “炽炎,你喜欢吗?”亦轻抚着浓火,有如抚着细细的羽毛。他的指尖之下,头后的部份还是骨骼,但在以细小的速度包裹皮肉。他狭长的眼带出笑意,那笑容一如看待自己的至爱一般。这些年,他们从未分离过,就算身死,死魂也是相依相伴。在他死后不久,炽炎便来找他,是灵魂,在忘川游荡,然后来到他的身边。死了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却无法再看到太阳。那炽烈的温度,才是炽炎的依托啊!

  “当然。”一个男子的声音轻出,却伴随着如鸟般的啸鸣,眼已经开始灼烧,浑身有如一轮红日,不,是比红日更加的夺目。他身体已经拱立而起,喉间摧出巨大的火龙,那火焰在吞吐之间已经化如龙形,同样有着巨大的口,尖利的爪。在空,一红一绿,相互纠缠。

  “水是炽炎的克星,但这样的水,根本不配!”亦双臂慢慢平伸,头颈开始后仰,有如他也在享受烈火的洗礼一般。而在他头顶之上,是云光和那只如猫一般的怪鸟,云光根本没有看水云大阵与炽炎,而是掠过这圆形大阵的众人,在看向他们身后。在看那空中几个小点,离的这般远,倾绝依旧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视线。他看到水火之后的浓黑之雾,炽炎此时已经成为一个大火球,不断有火龙从他的结罩四周弹射而出,蓄向那与水龙缠斗的巨龙身上,血骊明显受到他强罩的影响,身形在空中无法凝稳。

  星言勉强压着血骊,感觉体内气血乱翻,亦所驭的火岩珑。正是以血骊为食的生物。这种怪鸟一出,血骊就肝胆俱裂。不及拼力,先在气势上让人压个半死。

  “凌破你跟着星言。往西去。先走!”倾绝依旧眯眼看着面前,在这里。依旧感觉到灼热非常,皮肤烤得发痛,但强寒依旧扑面而来,两者不能相融。

  星言听了他的话,心下咯登一下。但他不能再停留,如今水气压着火岩珑,他地罩气尚且如此。血骊已经不能忍耐,再等下去,不等人家来打,血骊已经要半废。

  “你呢?”凌破看向他怀中的小白,此时他们两个的目光,皆是投向那水火相织地大战之中。目光如此一致,看着相同的方向。他不能离小白太近。这道理不用倾绝讲他也明白。但是他实在不放心小白,她现在怀有身孕,刚才这般地疾飞。上下乱窜,不知道她的身体还能禁多久。

  “我再看一会。”倾绝的眼一直盯着前面。刚才火岩珑吐火之时。他看到亦的指尖动向。与坚所说的墨虚家地驭术一致。也就是说,他虽然是死者重生。所用的驭术并没有太多诡变之地。他的灵魂借肉身重活,在这段时间,他该是活人。寒气不是他发出来的,而是那些聚来的死魂带出来的。了解了这些,他当然还要再看一会,如果这水阵够强,逼他出大轮血涌,他就可以知道墨虚家全套最完整的招法。

  还有一点就是,星言先动,必然云光要去追他。这样对手便分出来了,把血骊最怕的火岩珑由他对付。至于云光,血骊至少还有所发挥。当然,这样凌破远离小白,跟了他们走,云光自然会怀疑到那两个女人头上。无论他选哪一个,至少可以为小白争取一点时间。哪怕只有一点点!

  “我去西,你去南。咱们各安天命!”星言点头,西面沿关,是余平界,那里还有制驭,是天煞在坐镇。当时天星前去探看,结果遭到暗杀。天煞怕事有变,便在那里停留。他掌风一摧,血骊低鸣一声,强撑气罩,掉头便走。与其同时,夜哥拱身一动,一下自灰鸟身上跃了下来。他刚一下落,那只灰鸟已经嗖的一下,散了个无踪。血骊收走空着地分身,只化成两只,一只负着星言与金池,一只带着灿菊,这样才更容易聚力。

  星言刚是一动,对面已经腾出一团光影,直向着他拦过来。他掌心摧力,血滴连出,血骊借凌破险险疾飞,一下急突而出。

  “血骊这种鸟,嗜血而成。贪婪成性,驭主不强,便会反噬其主。我临终之前反复说过,不要再驭血骊这种鸟,后世墨虚,终是不肯听我所劝。”云光双臂环胸,根本血滴不出,裹带着一半黑云,滚滚而追。他的声音微微喟叹,似带悲伤:“要我亲屠自家后代,真是云光不幸。”

  “后世无力,至妖孽横生。先辈魂坠幽冥,还要为他们担忧,他们才是大不孝。”身下的鸟儿与刚才地火岩珑一般,后背现在也是骨架,在慢慢聚生皮肉,但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微微低沉:“我们岂肯与这般卑鄙小人为奴?待得六人重现,回收灵魂,清除这世上所有驭者。重建驭界,才是大成!云光不必为此戚戚,到时下手快些,让他们少受些苦便罢了!”

  “金彩,当年你明明可以自行妖化,却放弃大好前程,甘愿自绝于我之前。与我同归忘川,现今世上,与你一般地,根本已经不存在了。”云光轻语:“驭者无德,灵物也是无良。皆数该死!”

  “前面除了墨虚家地一个,还有一个风灵。虽然他此时散灵,但风力团聚其中,墨虚家的法血,与风灵不融。不知是哪个所驭?驭风之血,极为好隐,却是连我也感觉不出,真真是怪了!”金彩始终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并不迫近,也不远离。显然是要看,还有哪个帮手突然出来。

  “一会若是不来帮手,便直接打杀便是。管他是谁,扫荡干净,让那风灵无血可用!”云光静静低语,看她皮肉慢慢聚合完整。那初他们掘墓,并没有将鸟骨一并带出。距离太远,虽然也随之与他们一起复生,但相对速度就比他们要慢。

  在追击过程之中。倾绝又布远攻大弩,箭头裹强腐之毒,当时他们刚刚复生。行动不便,跌进陷坑。大火将聚皮烧个精光,来地路上,腐箭毒网又让他们与灵物的新生皮肉败坏了无处。再籍血重生,反复几次,速度拉缓了不少。

  过林之时。居然还碰上驭生灵的南宫家的后人,所驭地,正是南宫家自育而出的乱葵兽,借林木掩气,布乱木花叶的幽深林阵。金彩当时无防,生被拉下半空,乱藤绞缠。若非是亦放大火,真要耗上一阵。大火一起,那小子敏得很。或者是事先已经挖了地道,再借木力深入,直接借土遁了。不然这般生借木力入土。不会这般快速。就是这样反复散打游击,趁他们聚生力溃之时。拉慢他们地速度。以致他们才有机会跑来南关。骗对方制驭出手。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也算倾绝会点子小聪明,懂得些兵家招法。但逃得一时,难逃一世,早晚而已。

  天星打坐其中,双臂乱震,指尖抵痛大呼:“云水大阵,双龙出海!”言语之间,身下纹图一分为二。对方火势太强,四十人大阵居然压服不住,凌佩哪里找来这等帮手?他浑身乱战,不敢怠慢,凝神凛气,身上地灰袍扯得簌簌乱响。

  顾不得身后大营混乱,更顾不得有兵勇借此来犯,只消全力对付空中火龙。他一个压服不住,身后大营皆毁,到时对方只出一人便引得这里全军覆没,回去如何向皇上交待?驭者再强,总归要靠血力相持,耗到他血尽,胜利总是向着他们。他们是借五行召幻兽,不会引至自己血枯,从这点而言,比驭者有先天优势。

  他双臂直竖,双掌平抵,掌心聚气:“云水大阵,龙腾山峦!”双龙纠缠,地上又拱出一条龙,这条龙浑身裹霜寒之气,双眸如冰,身体鳞倒立,皆似冰刀。身体旋在半空,猛然一放,有如万千冰锥,急急弹向空中火龙。

  “好漂亮。”亦叹着,双掌相击,似是赞叹,但掌心一抵,既而外翻,十指交叠,有如翻花。他眉间微展,梅花浮图淡起而蕴,血丝团团罩上,为其笼上丝蕊。他肘间微抬,突然急推:“大火连诀,斩水急火令!”他口中低呼,身体猛的一冲,炽炎双翅急挥,身体暴涨近一倍。他的火罩开始变大,越来越大,轰的一声巨响。竟然一下裂出无数火球,颗颗如头颅一般,竟然还带有五官,张着嘴向着那冰龙而去。

  “旋散火沙!”他手指一拈,五指齐开。火头开始碎裂,崩然开放万千花朵,天空烧红一片,火苗坠地不散,连带一些制驭所布的罡气不能所抵,一下烧上人身。呜嚎之音都听不到,人已经成了焦碳。一死制驭之人,水势便稍弱一些,火龙形势更猛,丝毫不弱。天星大骇,对方像是个血河一样,一边吞吐狂火,一边还散罩聚火沙。散罩之后,新罩又起,衔接之快,有如法血绵延不绝。

  “水为实物,其实是幻。主要还是召唤之人呐。”亦轻笑,言毕,又如刚才一般,动作似是缓慢,一招一式,好像摆明让倾绝看一样。

  倾绝一直静静看着,夜哥在下面已经化形成狼,有敌营中地人看他在地上。不时围来砍杀,他咬翻几个,借血恢气,哀号之间,头体分离。地上已经聚了一大滩血,攻来的人越来越少,几下之后,已经不敢有人再上。皆是护在乱塌的营界周围,一动不动。夜哥也不管,尤自灰目凝前,连头也不抬。根本不看对方水火大战,只顾凝着四周动静,看是否有人偷袭。

  “水阵不行,他不开大轮血涌。”鬼目灼轻声说着,除了他慢慢复生的时候,为保人犯而开了一次,但那次根本不知是出什么招法,当时灵物都不在他身边。倾绝一只手已经罩上小白的脸,她此时静坐不动,他不让她看了,她便也不看了。只觉得哀呼声此起彼浮,浑身就如有筛糠一样的乱抖不休。她竭力想平静下来,但牙齿咬得咯咯响,还是无法止住颤抖。

  倾绝的手慢慢往回一摁,把她的后脑勺抵着他的胸膛:“你要是实在怕得不行,就喊两嗓子出来。别咬了舌头!”他轻声说着,战场杀伐皆是如此。就算不出驭术,三尺青锋之下,同样是血流成河。她虽然在北关呆过几天,但当时没有大举出征,她也没这般近距离地看着过。她现在能有这样的反应,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不,不,不怕,我,我不怕的。”她地声音恨不得抖出八道弯来,手生生攥出两个拳头,还在她发狠使劲憋。

  “那我们走。”倾绝突然伸出臂,食指向着远远的亦地方向勾了勾,似是挑衅一般。对方四十人大阵已经去了近一半,水龙已经明显压不住了。亦看着远远空中地倾绝,轻笑了一下:“我还是喜欢跟你玩。”他轻语一声,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言语未尽,炽炎已经鸣啸出声。一下弹上前去,嗖的向着倾绝而去。

  与此同时,火龙巨焰下压,轰地一下破了罡气之罩,四十人大阵全军覆没!正在这个当口,忽然青松关鸣起鼓战之号,关门大开,大军蜂涌而出,关城之上站了密密麻麻的射手,随城推出大批战车,战马鸣嘶,大旗急挥,狂杀而出!

  鬼目灼掉头就跑,夜哥身体一拱,引颈号呼,借光化影,影出而实。大批妖狼随之狂奔,四脚飞尘,有如闪电。一下分成四五股,向着不同方向狂奔。他的本体隐在众狼之中,除了倾绝,已经无法分出哪一头才是。

  倾绝听着身后杀声震天,轻笑出声,墨虚坚这个老小子,真是懂得占便宜!不管这回他们能不能活着,至少还能看一场胜仗,青松关又要大捷了!


 最终卷 第三章 吞云兽重现 
    炽炎斜斜疾飞,关据山岭之间,落火皆是灼烧,他口吐火球,有如散天花雨。他身形乱振,看着地下夜哥化出无数妖狼,专找崎险之路四散。他轻啸一声,身形突然一分为八,八分身并不连接,而是开分数路,逐一去追夜哥影狼的方向。

  倾绝眼凝之间,微骇动容,火岩珑也会开分身,难怪血骊如此惧他。不仅如此,显然这只鸟更强,他的分身可以变飞各地,不一定并要朝着一个方向而行。眨眼之间,空中已经出现八道火线。倾绝此时没有继血给夜哥,有助他隐气于众狼群中,但也正是因此,夜哥影狼的数量不可能源源不绝。他极力催血,逼鬼目灼以最快速度南掠。亦盯着倾绝的背影,此时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的罩气,很强,而且找不到破绽。最主要的是,他身下的鬼目灼为他的罩外裹了一层雷罩。

  在这种情况之下,鬼目灼的速度居然极快,一时间炽炎竟然不能追上,炽炎虽然开出分身,用分身之力去截杀夜哥。但实际他主灵之力并没有消耗多少,他喉间咕响:“我试他一试。”说完,喉颈一突,一个大火球急推而去,在空中旋出梅花之形,然后一分为六,以上下左右包围之势向着倾绝罩去。

  “来了。”倾绝低语,忽然伸手将小白微微前举了一下。这个动作刚刚做出,便听到一声闷响,六花集蕊,皆向他们四周猛然撞上,崩的一声砸在罩气上,让他的身体压不住的一个前冲。若不是他刚刚将小白微微举离。让两人错开一点点距离,他这一下就要直接压在小白身上。他生生支着手臂没动,始终保持一个挟举的动作。小白跟着被他前送了一下。便感觉后颈有股热。然后就是一股甜腥地味道蕴了过来,她吓坏了。挣扎着要扭头。听到他低低的声音:“别动。”

  她僵着颈,哆嗦着出声:“你,你吐血了?”

  “一点点。”他轻哼,他刚才用眼角微睨了一下后方,这一击没法躲。对方故意在他催血最盛的时候出招。显然知道鬼目灼这种灵物地实际速度,现在跑的这么快,是他用血催出来地。速度放到这么快,已经超出鬼目灼感官最大限,又蕴雷罩护他们。高速之下,已经再难做出其它躲闪的动作。更是何况,这一个火球是用墨虚梅花式吐出,一分为六,上下左右都没有破绽。无法闪避。只能生扛,所以他一路上都建强罩,双罩之下。他没有受到灼伤。但因催血最盛突受震荡,让他喷了一口血。

  小白闻着那气味。知道绝对不是他所说的一点点。但是此时再哭叫着说。你吐了一大摊血,岂不是更惹得他心乱。她生生的压住要回头去看的念头。心下却转了千百回。她一点也不后悔留下来,她只是恼恨自己为什么此时不能帮他一把?

  他们之前分配了任务,他要她专心不动法血,因为要保护小宝!但是,他也是她地相公,她怎么能干干的看着他让人打死?她低着头,强忍着要夺眶的泪水,朦胧之间,看着胸前乱荡的汲风丹,此时它泛出莹莹的碧蓝光芒。晕光之间,似是带了微微的凉意,又似带了微微的暖意一般。她有些发征,身后的极热与极寒依旧逼压不绝,轰鸣之声与鸟啸之音不绝不耳。但是,偏就是这般纷乱之间,她此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刚才还是乱轰轰,惊恐,焦灼与惶急。但这会子,好像慢慢都散了一般。迷迷糊糊之间,忽然听到一个似是极熟悉的声音:“交给我吧!”

  倾绝感觉她地身体有些发僵,他不敢让她坐实在鬼目灼的背上。这般突晃,上下翻飞,对她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此时他催着鬼目灼一路向南狂飞,要将亦引到有水源的地方。借水让雷力最大限度施放。刚才是有水龙大阵,但那是制驭造出来对付亦地幻阵,老鬼不能借用。这一带最近的水源是绛州东南地荡平河。引到那里,才是对他最为有利地地方。他此时的聚灵咒已经不全,大放血力之下难保不会燥狂,也正是因他心中有此怯意,才变得有些缩手缩脚起来。

  他此时正惴惴间,忽然小白扭了一下腰。他一惊,没有用力摁她,只是低声开口:“别乱动。”他话音刚落,忽然她一下回过身来,一把便搂过他地颈,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大口!他了,懵懂之间,差点手指尖把罩给放了。他的声音不自然起来:“你,你干什么?”

  “你喜欢吧?”她开始咬他的耳垂,这下让他受不了了。小白就算再疯,也不会这会子有兴致跟他调情,他心下腾的一寒,声音冷冽了下来:“你是谁?”他第一个反应是,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让鬼上了身了。虽然他一直结罩,但毕竟在刚才他们停下观战了,他不确定自己的罩气可不可以挡得住鬼魂。

  “哈哈,她从不跟你这样吧?她就是一个这样无趣的人!”她笑起来,忽然推了他的肩与他面对面,这下让倾绝一下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的表情此时带着戏谑,有些轻佻,这副表情此时出现在小白的面容上,依旧让他一下便想起一个人来。因为那副样子让他印像太深刻,虽然只见过他一次!

  “琉光碎蓝!”他的眼停留在她胸前的汲风丹上:“你这会上她的身?”

  “要不是这会子死灵数量积增,鬼气凛然。我还真出不来!”小白越过他的肩头向后看:“哦,借她的眼,这个世界果然不同。”

  “马上出来。她有身孕了!”倾绝声音微颤,怒意明显有些压不住。他上了小白的身体,让他打不得捏不得。

  “开罩,把后头那个送回老家。傻子一样瞎跑什么?”这话从小白嘴里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倾绝此时明显气乱。鬼目灼不敢有疏,雷罩重重包裹,借他的血玩命疾飞。这会碎蓝上小白的身。别说倾绝,鬼目灼都有些燥怒。他是个死人无所谓了。现在又来祸害他们,什么叫祸害遗千年,他今天真是懂了。

  “别再让我说第二次。”倾绝竭力让自己平静,他的眼角余光一直在看身后地情景,已经越追越近了。但是。就在他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小白,不,碎蓝一下扑了过来,猛的吻上他地嘴唇!倾绝此时觉得被无数大棍子猛抡后脑勺,什么感觉,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了。这明明是小白的身体,明明是小白地嘴唇,但当她以压倒式的姿态一过来。他就快疯掉了!这是碎蓝。动作是他,神态是他,就连亲吻的感觉。也是他!呕,不。他不知他亲吻别人是什么样的。反正他因此更痛恨碎蓝了!

  他脑袋轰轰乱响。眼睛一下失了焦距,手指乱抖。所结的气罩崩地一下弹了开来。他的罩一开,直接影响到鬼目灼的裹罩,一下也随之震开了来。小白借此猛的一跃而上,蹭的一下窜了起来,鼓风而起,凭风而舞,旋身一个大转,便腾上更高的半空!

  “我就知道,你太好色了。”小白,不,该说是碎蓝,说着,他一把捏着汲风丹的撺丝笼扣,那莹蓝的明珠便一跃而出。他口一张,那明珠顺口而入,一下滑入腹中。

  “你他妈的……”倾绝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为什么要被一个色鬼说好色?这边他罩气一散,碎蓝脱怀而出,后面地炽炎已经找到机会。丝毫不慢,引颈一突,又是一个梅花乱旋大火球急弹而至。一分为六,旋成一朵巨大火梅花,这次离的更近,眼看就要将他们通通烧成焦碳!

  碎蓝微微眯眼,双臂一拢,风力急裹入怀,引肋而上,既而引上胸口。猛然挥手急推:“大风吹啊!”他嘴上还念念有词,偏又是小白声音,怪异非常。但风力却丝毫不弱,一股强旋急推而至,生生与那近眼的梅花乱旋地火球相抗。风力若是与生抗,只会火借风势。但他这一招风力集中,正对着梅花之蕊的部位,呼地一下,竟然将火球向六个方向吹飞了出去。余火纷纷燎灼了过来,他双臂一架,风旋不止,眼瞅要灼上发梢,皆散如红蝶!

  倾绝急红了眼,但他这一招又让其惊愕万分。但他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发呆,腰身一挺就要跳起来抓他,碎蓝身体一沉,一下悠到他地后背,双腿一个反挟,扣住他的腰,这样他便是倒悬在倾绝身上,面向着炽炎与亦。他地眼微眯着:“老鬼,我给你加一对小翅膀!”说着,他双手相合,掌心打开,有如花开,下压至胸口既然反上,然后猛然一拉又向前一推。鬼目灼只觉身后有如凌破在推一样,嗖一下让他顶了出去!

  “混蛋,你这样聚风,会把她害死的。”倾绝怒不可遏,浑身都不受控的颤抖起来。他勉强摁抵血脉,重新开罩。

  “这身体又轻又灵,实在很好。我把汲风丹吞了,在她肚子里结风罩。别让人打我肚子,不然流了别赖我!”碎蓝哼着,只有上了小白的身才能有发挥。她已经可以聚风,并不引血,身体又轻软,加上他的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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