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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起封神之我是申公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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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娘娘轻笑道:“怎可能?想那原始道友也是圣人之尊。又对'封神榜'所牵甚多,就算是被人换去,也会偶有灵感,凭他本事,顺此灵感一算,也可知是谁换去。你现今不成圣道,自是不知这其中根本。“
陆压哈哈一乐。回身望陆飞说道:“圣人,圣人。我这女娲妹妹明明就是心挂人世,却偏偏总说自己是圣人。”
女娲娘娘自是又祭'乾坤帕',陆压这千百世间,不知被这'乾坤帕'拿过多少次,也不躲,任由'乾坤帕'一声响,将他拿住。女娲娘娘回身望左右,自己地两个童子没带来,自是没人去打陆压,轻笑道:“这一张嘴,现今已是有了些本事,怎的还是如此不掩口。”
陆压在那帕中呵呵一笑,脱了'乾坤帕'之困,伸手拾起。到也面色正了一正道:“女娲圣母,不若你就用你这一物演算一番,也好知了根本。”
通天教主也是点头道:“女娲道友,若论掐算之功,这些人里独属你为强,你不若就算上一算。也知我师兄真假,若是他真用那偷天换日的伎俩,我便在去与他说理。”
女娲娘娘自是拒不得,望着陆压佯叹道:“当初我怎的就会交了你这一人,如今又要损我功德。”手上却是不停,将'乾坤帕'接过,迎风抖起,这'乾坤帕'自落于地下,帕上结四象之功,女娲娘娘掐法决。闭圣目。望那帕上轻轻一弹,自有三缕珠光飘于'乾坤帕'上。
列位须知。便是圣人,若是无天机暗示,强行掐算无灵感之事,那便是损道行修为之事,女娲娘娘受的是人间香火,修的是功德之身,如今强行演算,也便损的是功德。女娲娘娘也知现今须出些力气,也不管这许多,自是将这强行演算之功用了出来。
陆飞自入了封神时代之后,最最怕地,便是真有这掐算之术,如今听闻女娲娘娘可强行演算天机,心内也是一咯噔,心内自思:“不知若是有圣人强行演算我的定数,能不能算出我乃后世来人。”
陆飞这里想着但不说,单说女娲娘娘将三缕珠光弹于'乾坤帕',四象之功自是演变,生八卦,展十六门,衍三十二道,得六十四相,如此衍生下去,一路下来,过了已是有半刻之久,女娲娘娘却是玉指一收,将三点珠光收回,奇道:“怪哉,怪哉,便是原始道友真地有心隐瞒,我这番也定可算出,怎的却总是朦胧,算不出半点玄机?”
女娲娘娘这话一说出,旁观众人,无论是通天玄鸟,还是云霄陆压,包括一众截教弟子,都是微微惊了一惊,女娲娘娘有补天之功,造人之德,更受了不知多少世人香火,修成功德之身,演算天机,又怎会算不出半点眉目?
陆飞虽不谐此道,见众人模样,也知似乎不太合情理,又有云霄在他身边轻轻言道:“这一番怕是麻烦,怎的连女娲圣母也算不出半点端由?”
陆飞自是回道:“若真是原始天尊与老子合力摆下勾当,女娲圣母怎能及他二人之力?”
云霄一声笑道:“你怎的总将太清圣尊想成如此心境,我见他一副圣人象,满身琉璃气,似乎不象是能作此事之人。”
陆飞听了此话,自是遥遥瞧了一瞧老子那里,却见姜子牙阵内凉棚之中,那老子依旧是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倒是与那接引一脸笑象相映成彰,如此瞧来,倒真有圣人之相,浑不似作此事之人。
陆飞自是理不出头绪,正听得女娲娘娘在那里说话,却见一小卒模样之人移步过来,左右看了两眼,望见了陆飞,面上一喜,似乎是认出陆飞,忙忙过来,离陆飞有两步远近,言道:“仙长,先前有一道长将此物给我,使我出关寻你,呈交于你。”自是递上一物,这一物粉边黄面,正是那黄色巾绢。
陆飞一见这黄色巾绢,止不住自脚底生起一抹凉意,这是陆飞自修成四花六叶六金莲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就连身子都止不住打了个冷寒,奇怪之下,忙接了过来。
这黄色巾绢叠的甚是整齐,陆飞接过这黄色巾绢,心内不知为何,总有些揣揣,须知,当初十天君与魔家四将都是受此黄色巾竣所使,去助闻仲,结果无一生还,陆飞便算是如何地大定心性,如何的斩了一尸,真正接到这玄之又玄的黄色巾绢之后,也是心内不定。
旁边云霄也是满面的惊疑,见陆飞久久不打开此巾绢,便轻轻碰一碰陆飞,言道:“兄长,便打开吧,万事有贤妹陪在你身边。”
这一句,把陆飞一颗心说的微暖,在不犹豫,将这黄色巾绢轻轻抖开,仔细瞧来,却见上面书‘寻混沌至宝,应无边变数,修圣力之身,破万法幻相’。
这一书只表这些,陆飞复又前后瞧瞧,在未见其他字迹,自是有些纳闷之时,手中黄色巾绢已是噗一声燃烧起,只一眨眼便化为飞灰。
这一手预先将火力存于物件之内也是寻常本事,陆飞也可做到这点,对黄色巾绢烧去之事自是不感奇怪,所奇怪的,乃是这黄色巾绢上所说的这几句话,这分明是对自己有利的话语,加上先前有黄色巾绢送于陆压,使他来救自己,如此一算,这黄色巾绢分明就是在助自己,可偏偏当初陆压第一次收到黄色巾绢时是独角猊送去,第二次也是独角猊,这前后两次分别为助阐教和助自己,这其中又有些矛盾,真真是让人奇怪。
云霄在一旁,自是也瞧到了黄色巾绢上地字,奇道:“好奇怪,这上面所说之混沌至宝,又是何等宝贝?”
云霄都不知,更何况陆飞了,只是摇头,望向那士兵问道:“那道人何等模样?”
这士兵微一琢磨,言道:“瞧面貌甚老,却一身仙气,更兼骑有一兽,这兽独角,蹄下有云烟生起,只有仙家才有这等本事,我自是听了吩咐,将此巾绢送来与你。”
陆飞又是问道:“那你又是如何认出我就是他叫你送此巾绢之人?”
那士兵忙回道:“他将你衣裳之色说给我听,你这身衣物与他人自有区别,我也便一瞧便瞧了出来。”
这倒也是实情,云霄手巧,陆飞当初下麒麟山之时的道袍又有些损破,云霄也便亲自赶制出了一件道袍,与一般灰白道袍不同,自是一眼就可瞧出不一样来。
陆飞也知这等寻常士兵口中,万万问不出什么,那一独角之兽显然就是独角猊,该是陆压走后,那独角猊也便随即离去,乘了道人来送此黄色巾绢。
虽是如此,陆飞为求稳妥,领着这士兵近到韩荣身前,韩荣自是迎出,开口问道:“仙长,可有吩咐?”
陆飞将那士兵一指,问道:“这一人你可认得?是你关内士兵否?”
韩荣身为总兵,哪认得许多,身后却闪出一副将,开口言道:“这一人我认得,乃是我指派把守关后的士卒,却不知哪里得罪了仙长。”
陆飞这一时知了此士兵确实是成汤士兵,也便信了,开口言道:“无事,他有功一件,你需赏他一二。”随即与云霄闪身近到了陆压身前,
这一时,陆压等人专心研讨女娲娘娘掐算不出之事,陆飞来时,正逢女娲娘娘言道:“若真论掐算之功,尚有一人比我强之许多,乃是那火云宫内三圣皇之一伏羲,他天生此道,若是诚心演算,比我强甚,如今要知原始道友所言是真是假,倒还须去火云宫走上一遭。”
第三卷 第一百零二章 伏羲演天机
伏羲画卦阴阳前,神农治世尝百草,轩辕礼乐婚姻联。
这三位圣皇之名,陆飞到是也有听过,女娲娘娘如今说到要去找伏羲演算,通天教主等人倒也无异议,毕竟现在时分,倒也不指望原始天尊那里,若真是他做的手脚,则万万不会承认,若真是被人调换,女娲娘娘功德之身都演算不出,原始天尊这以道悟道的本事,自是也演算不出。
既然是说好了要去寻伏羲圣皇,自是需人去找,女娲娘娘左右观瞧,却是望见了陆飞,轻笑招手,陆飞见其眼色,自是近到身前,女娲娘娘言道:“现今事情未明,若真是原始道友做了手脚,则我四人都不可离去,免的他趁此功夫四圣齐入'诛仙阵',则事情就会起波折.除去我四人,独你与云霄坐骑神速,这一番,不若就你与云霄去一趟火云宫,这里有我'乾坤帕',你但拿去,就说是我叫你去,伏羲圣皇自会看我面子,演算此道。”话落,将'乾坤帕'抖手抛给陆飞。
陆飞自是接得,面露苦笑道:“我只在玉虚宫修行,怎知火云宫之处?”
旁边云霄轻笑一声道:“你不知,难道我也不知,说出这等丢面之语。”
陆飞自是轻笑,自有女娲娘娘道:“你二人速速去了,但问明白后,立时便归。”
陆飞却也没忘说道:“圣母,我二人去了。你可要看紧那准提,如若他走了,你们几位好歹也要分出一人拦住他。”陆飞见了'诛仙阵'内圣人斗法,现今对这些圣人的本事已是知了一二,凭自己'混元金斗'对上准提,虽可自保一阵,但若时间一长。势必会坏在准提之手。
女娲娘娘一声笑,言道:“你快去吧。自有我等瞧地真切。”
陆飞自是听了,与云霄一闪身,唤来了白虎青鸾,腾起云烟,望那火云山而去。
这火云山离汜水关也不远,乃是一他化自在天地,既是不在人世间。却又存于天地间,自是三圣皇另辟之天地,这等天地,陆飞与云霄到也轻松而入,如风般就到了火云山前。
这火云山,怎是一般山景可比,奇花异草遍地是,灵禽美树满山生。真不愧是圣地。
进了这火云山,陆飞与云霄自是不敢张狂,下了坐骑,步行而走,行了不一忽,火云洞便显于眼前。陆飞与云霄不敢贸然而进,站于洞外,正欲拜山,自有一水火童子出来,望见两人,开口问道:“你二人所来何事?”
陆飞自是将'乾坤帕'取出,言道:“但请传一语,就说我二人持女娲娘娘之物来见三位皇爷。”将'乾坤帕'递上。
这水火童子接了'乾坤帕',自是言道:“两位等候上一候。”转身去了洞府之内,不刻间便回转。言道:“但请二位入内。”
水火童子领路。陆飞与云霄自是跟得,白虎青鸾也知这圣地不可造次。乖乖伏于一侧,倒不怕这二禽闯祸。
这火云洞内,一称为火云仙府,又称火云宫,其内景色更胜外面,瞧的云霄自是羡慕,三圣皇之地,比之女娲娘娘行宫之外,也要强上三分。
转三两转,陆飞与云霄已是瞧见了三位人皇圣尊,自是望前一拜,言道:“弟子拜见三位皇爷。”
这三位圣皇,乃是伏羲、轩辕与神农,受了陆飞二人一拜之后,自有伏羲挥退水火童子,言道:“你二人所来何事?”
陆飞自是将女娲娘娘使着自己来请伏羲圣谎演算之事原本说出,伏羲望旁边轩辕轻笑道:“这女娲圣母倒也清闲,人间事万万千千,也能抽空去管这二教之事。”
轩辕这一时正与神农摆弄两株黄色灵草,自是笑道:“她既是找你掐算,自是有她也算不出的事来,你偏偏别的不会,对这掐算却乃天生,又怎能怪女娲圣母找你。”
伏羲呵呵一笑,站起身来,言道:“也罢,我这多少年未用的本事,也该露露相了。”左手一探,已是有三枚金色铜钱落于手中,这铜钱分阴阳面,阴面有八卦,阳面有太极。
伏羲又随手自旁边折了一根树枝,于石案上轻轻一划,自生出八卦之图,八卦图生出,伏羲自是闭目望天沉思半忽,陡睁双目,口中诺了一声,将手中三枚铜钱望案上一抛,这三枚铜钱自是于案上滴溜溜乱转,过得三刻,终是停了,却露一异相,不显阴阳,乃是立于案上。
这等模样,便是陆飞也知了有些不妙,这三枚铜钱厚薄如纸,别说是随意一抛,就是诚心去摆,也未必能立住,偏偏这一时全数立起,怎能不让陆飞惊奇。
这一边伏羲圣皇也上轻咦一声,惹得轩辕与神农二位侧目来瞧,自有轩辕言道:“老兄弟,怎的会是如此模样?”
伏羲沉吟一忽,不去应轩辕,将手一扬,三枚铜钱收入手中,诺了三声,抛了三次,却依旧是三枚铜钱立于案上,待第五次将铜钱抛于案上时,却是噗噗三响,这三枚铜钱应声而裂,却又诡异的分为六片立于案上。
铜钱一裂,伏羲轻叹一声,望向陆飞与云霄言道:“你二人回去,但与女娲娘娘说,这一事便是我也算不出半点端由,但却可知一事,此等状况,非是太清上人(老子)与玉清上人(原始天尊)可为,若是他二位欲阻我演算,也阻不得我。总之就是这一事玄妙地紧,非我所能演算出。”
陆飞与云霄对视一眼,却也无法,正欲离去,却听得轩辕圣皇言道:“老兄弟,你怎的就能止住手痒,不去算一算这两位弟子地根骨如何,也好叫他们趋化吉凶。”
伏羲轻笑道:“这两人不求,我怎好厚了颜面去算?”
这一番,乃是陆飞与云霄不知这三皇圣地,但有缘来此之人,无不求三皇给点好处,便算是大罗金仙,也是求一二事物,却也无多,若清修,则求伏羲圣皇一卦,神农一药,若是有红尘琐事之人,则求伏羲一卦并轩辕一缘,总之无不有所得,偏偏陆飞与云霄不知此中缘由,自是不知还有这好处。
这一时既是听了伏羲言,陆飞二人也灵慧,知了一二,陆飞却顾忌自己身份,忙回道:“谢皇爷美意,我二人还需急急赶回去将此事报与女娲圣母知了,这便告退。”
旁边云霄不知陆飞顾忌,想起当初陆飞所说自己许是在封神之数,为求解惑,忙望伏羲拜道:“但请皇爷与我算上一算。”
云霄话一出口,陆飞自是不好在阻,那边伏羲圣皇笑一笑,又一探手,生出三枚铜钱,将案上碎钱一抹收去,案上八卦图形也一并消失。
伏羲圣皇又如先前一般,画上八卦图形,将铜钱抛出,这一次却更是利落,三枚铜钱第一次抛出,便噗噗噗三响,碎成不知多少片,却又是四散而开,案上一片也未存。
这一下伏羲可真是纳闷心生,将云霄仔细瞧来,瞧来瞧去也瞧不出哪里不对,自是一声叹息道:“罢了罢了,不成想我演算之数今遭接连失利,莫非天数有变?”也没了再给陆飞演算的心情。
那一边轩辕二皇也是被这离奇之状惹的纳闷,连其余好处也未给云霄二人,自有伏羲将'乾坤帕'还与陆飞道:“你二人回去后,但告诉女娲圣母,就言天道有异象横生,我不能助她,请她自行去破此变数吧。”挥手示意陆飞二人离去。
陆飞与云霄得命,转身出了火云仙府,又步行出了火云山,云霄方才是开口言道:“真是怪了,伏羲圣皇演算之功夺天地造化,怎的却连我也算不出。”
陆飞也是理不清头绪,跨上白虎,苦笑道:“这一番倒是白来,依旧不知原始天尊所为是真是假。”
云霄也是有些郁闷,跨了青鸾,轻拍青鸾头,望汜水关而去,路过一山,却听得一声猿鸣,就是半空之中,也听得清楚,云霄自是有些惊奇道:“此猿鸣之中颇有灵性,该是已经脱胎换骨,成就人形,听此声颇为急,似是有了些麻烦,不如你我下去瞧瞧,耽误不了半点时辰。“
陆飞虽不知火云山,但却知这一处是何名称,想一想,该是梅山,梅山七妖的名字,陆飞倒也知得,听了这一声猿鸣,心内一清明,想起一人,或可说是一猿,乃是天地灵猿,夺天地造化,自生七十二变之术,取其本相,姓袁,其念自大,名洪,正是梅山山七怪之首,袁洪。
想及此人,陆飞也便有了兴趣,轻拍虎头,压下云烟,望梅山而去,陆飞不为其他,乃是因为这袁洪也有七十二变,玄功,陆飞不能尽悉杨戬之术,便想瞧一瞧这袁洪的手段,说不准便能瞧出一二,学一学那玄功,也受一受这变化之术的好处。
第三卷 第一百零三章 混沌至宝
陆飞与云霄虽是决定了要下去梅山走一遭,却也都做了打算,只是瞧一瞧那猿有何为难,若是能快些解决,自是可随意助上一力,若真是纠缠良久之事,便是陆飞如何想要学一学玄功,也不敢耽误太久,免的汜水关那里有异变生出。
话不多说,两人催着白虎青鸾,只一忽间,便至了梅山,那猿声复又一响,陆飞二人听的真切,一转山,便瞧见了一白猿正与一青蛇争斗。
这白猿虽是灵巧,却身泛绿色,想来是被毒物伤了,估计便是那一条青蛇,云霄瞧了两眼,便一声笑道:“这两人倒也好笑,都拼成了如此模样,还不罢手,瞧那灵猿,道行比那条青蛇要高上一些,却似乎是被青蛇用毒侵了身,幻化不得,才会如此狼狈。”
陆飞自是也能瞧出这些,笑一声,将'混元金斗'取出,望空中一丢,那斗迎风而去,一声响,便将白猿收于斗中,本来以白猿之能,若是幻化成人形之时,倒也并非就无抵抗之力,这一时先有被青蛇偷袭中了毒,后有一番斗,早已无力,出声鸣叫,便是唤梅山其他的六妖来救,自是躲不得陆飞这一斗。
陆飞这一时用的是收,不伤其体,不损其根,待斗回转之时,陆飞与虎背上一扣,白猿已是被扣于虎背上,那蛇毒虽妙,却也不过是一般妖物所用,云霄倒也有灵丹除去毒性。
这一刻,陆飞也没去管那条青蛇。寻常之物,陆飞看不在眼内,虽对那青蛇能伤得住袁洪这玄功之体有些奇怪,却也勾不起太大兴趣,将白猿收了,也便催了白虎望汜水关而去,身前白猿经了云霄赐的灵丹将毒煺尽。身子滴溜溜在白虎背上一晃,便成一人。
这人不消说。正是那袁洪,白虎形大,莫说两人在上,便是四五人也可同坐于背,袁洪自是可随意辗转,望陆飞道:“多谢道友搭手。”
陆飞轻笑道:“莫谢莫谢,不过顺手一情也。”
袁洪也有些眼光。见陆飞与云霄都是有大能耐之人,自是望着陆飞问道:“在下袁洪,但不知道长要去何处?若是无事,袁某便先回了梅山,日后道长若是去了梅山,袁某自会盛情款待。”
陆飞轻笑道:“我也不瞒你,我见你根骨不错,更有七十二般变化。欲与你结交,你可愿否。”
袁洪不由得一愣,呢喃道:“道长此等道行,袁某怎敢高攀。”说起来,袁洪这人也是有些骨气,轻易不服人。但陆飞先前那一斗之威,袁洪自是能觉出。更兼领略这白虎青鸾之速,单瞧道行深浅,便是这一虎一鸾都要比自己高上许多,哪能不心服,这时听了此等大能之人却要与自己结交,那便是有相拜之意,怎能不心惊。
陆飞又一乐,凑于袁洪耳边言道:“莫说我诓你,你若离我而去。不出年载。则必遭横祸,枉你修行千年。得玄功,也终化泡影。”
袁洪也是修道之身,对这圣人掐算之功倒有有些耳闻,可是见陆飞与云霄模样,不似传说中地那几位圣人,又哪来的掐算之功,自是有些迟疑,陆飞复又说道:“我二人来时方向你或是没瞧清,正是三圣皇之火云山,也正是从那往返,伏羲皇爷与我二人说,‘见一白猿遭难,可出手相救,日后你等有缘。’,我才会出手救一救你,若不然,怎会能及时将你救下?”这陆飞,现今知了有掐算之数,索性信口说来,伏羲圣皇演天机之数天下皆知,袁洪自是也知得,想起陆飞与云霄恰巧是自己危难之时出手,也由不得不信。
更何况,陆飞与云霄之能,袁洪也能瞧出半点,自是知这两位比自己道行强上不知多少,自己又无什么灵宝密物,也便信了陆飞之言,笑道:“如此说来,你我真是有缘。但不知两位是何称呼。”
接下来之事自是不消说,若按真实岁月来讲,倒是云霄最长久,但这道门之内,无分大小,一番说,自是陆飞为长,云霄次之,袁洪乃为末席,陆飞与袁洪论些道法,将当时听得的通天教主半日之讲翻盘讲出,倒也将袁洪唬的不轻。
列位,若说这陆飞,实乃是无心之为,图得不过是想修一修玄功,却不知这袁洪交下,倒真的为他带来莫大的好处,至于是何好处,日后自有分晓。
在无他话,三人二骑须臾间,又回了汜水关,尚未离近,袁洪便已是觉察出来,这汜水关好一派霞光仙气,其中多少大能之人,自己都瞧不清楚,至凉棚处更是见到了有女娲娘娘坐于凉棚之内,更是吃惊,袁洪若算起来,乃是妖族,女娲娘娘身为人母,出身之时也是妖族,袁洪自是膜拜置顶,却也不敢造次拜见,只跟于陆飞身后。
陆飞领云霄并袁洪下了骑,三两步间至了女娲娘娘身前,欠身言道:“娘娘,这一番却是不妙,伏羲圣皇连算五遭,却也算不出根果,只叫我跟你言‘天道有异象横生,他不能助你,请你自行去破此变数。’。”
女娲娘娘听了这话,自是有些纳闷,这伏羲圣皇自成圣皇之后,推演天数共七次,其中四次女娲娘娘亲见,那卦象不说是将天机尽数算透,也差不许多,如今却说不能助自己,莫非是有隐情在其中?
待陆飞将伏羲圣皇推演之时铜钱直立,更是碎裂开来说了出来,女娲娘娘也便知了此乃真的是伏羲圣皇无力推演,心内惊了一惊,面上不表,望向通天教主言道:“这一番靠掐算之功,已是不知事情本源,不若隔日在与原始道友好生详谈,只是若真是原始道友存心将封神榜藏起,你我却也无办法,到时还须你定夺,是继续阻于汜水关,还是放姜子牙过去。”
通天教主也是有些不乐,自是点头应了,复归于凉棚,思量着明日该如何与原始天尊口嘴,总要问出些事情才好。
这一时,袁洪才敢上前,拜见了女娲娘娘,女娲娘娘何等地身份,自是不把袁洪瞧在眼里,待陆飞说起是结义兄弟之时,女娲娘娘才有些动容,将袁洪瞧了两瞧,言道:“你既是与他有缘,我便助你成些事。”一探手,自有'万妖葫'现于手上。
这'万妖葫',装的是些戾气满身之妖,但这葫,却尚有其妙用,但见女娲娘娘将葫芦打开,内中自生一缕黑气,将那袁洪一带,竟是吸进葫芦之中,陆飞自是忙言道:“圣母,你这是为何。”
旁边陆压一声笑,言道:“你但瞧就是了,说起来,这猴子也将是我兄弟,我那女娲妹妹怎能轻易就坏去。”
女娲娘娘对陆压也无法,一声笑,将葫芦一甩,进去之时是黑气带出,出来之时,袁洪已是被白光送出。袁洪自是知自己有何变化,出得葫芦,望女娲娘娘伏地拜倒,口中言道:“多谢圣母赐恩。”
陆飞眼光不差,这一瞧来,袁洪已是妖气煺进,虽脱不得妖族出身之本源,但现今却已是几同如人,自是女娲娘娘'万妖葫]之功,也欠身谢过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只一声笑,归于凉棚之内,复与玄鸟圣母讨论眼下之事。
女娲娘娘三人在那里谈论,陆飞自是已经插不上口,到是陆压,不愿与几位正经言谈,将陆飞、云霄并袁洪叫于一旁,这袁洪,在这里瞧见了这许多大能之辈,多大地傲气也被消磨的一干二净.更知自己有此造化,退尽妖身,全乃托了陆飞之面,自是对自己这位二兄长甚为亲近,现今又出了位大兄长,见其面色虽玩世不恭,但观其内,却瞧不透根源,也知是大能之辈,自是对自己新交这两位兄长甚是恭敬。
陆压将三人叫至一旁,与陆飞言道:“贤弟,今日这一事太过玄妙,怕是一时半刻难以解决,先前那士兵递与你黄色巾绢,我也瞧见,却不知写的是何?”
陆飞瞧一瞧袁洪,心内知陆压将袁洪也叫来的意思,自己新交这一位兄弟的手段,陆压虽不知,却也知这半日时光,难以有太多交情.而现今四人聚首,却问此秘密之事,自是免的叫这袁洪见外。
陆飞既是如此想出,也便说道:“那一图上所说,倒也是对我有利之事,乃是叫我去寻混沌至宝,应无边变数,兄长,但不知这混沌至宝又是何物?”
陆压一撇嘴,言道:“我还以为是何事,看来这送黄色巾绢之人,也是在胡闹,那混沌至宝连圣人都算不出,取不得,又怎是你能得到的。”
陆飞听了此言,笑道:“兄长这一句话便把我无边豪情给憋了回去,且先莫说这混沌至宝如何难取,但请兄长将混沌至宝地名称与我说上一说,也好叫我长些见识。”
陆压一声笑,言道:“若论混沌至宝,据说是有三件,但我却只知两件,第一件,便是当年盘古圣皇祖开天地之斧,名为'开天斧',自盘古圣皇祖开天之后便无了踪迹,听说就算是鸿均老爷算了三遭,也未算出这'开天斧'去向,这斧能开天地,可见其威,此为混沌第一宝。
第二件,名混沌珠,却说这'开天斧'开了天地,混沌虽成,却不稳,天地相连之处有一眼,其眼内生蒙泽之气,有这气,则混沌之中无物可生,偏偏混沌自生一珠名'混沌珠',这'混沌珠'压其眼上,阻了蒙泽之气,方才有混沌万物生出。至于第三件,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第三卷 第一百零四章 避世之心
陆飞听了这两件混沌至宝,苦笑一声道:“连鸿均老爷都算不出的宝贝,又怎会到我手中,看来这黄色巾绢之主是在胡闹。”
袁洪在旁边听着两位兄长谈论的都是些混沌至宝,盘古圣皇祖的事情,自是插不上嘴,正这时,那孔宣已是自玄鸟圣母身后悄悄离去,玄鸟圣母又怎会不知,知孔宣耐不住性子,定是去找陆飞等人闲聊,也不出声。
这孔宣离了玄鸟圣母身前,自是悄悄行出多远,才快了步子,到陆飞身前,开口言道:“几位,在说些什么?”
陆压所交,乃是玄鸟圣母,算起来辈分,自是比孔宣高上一些,这孔宣经了玄鸟圣母这一阵锤炼,倒也消了不少傲气,问完一句,自是先欠身向陆压行了一礼,陆压最受不得的便是如此,咧嘴笑道:“你若是日后每次见我都如此模样,少不得我就叫玄鸟圣母将你扔进不死火山,关你千年。”
孔宣与陆压倒是对脾气,呵呵笑了笑,也便不在拘礼,拍拍陆飞倒:“道友,怎的不引我会一会这位道友。”
袁洪现今可是彻底的无了脾气,这一位五色霞光映于脑后的道友,自己更是瞧不出来本相,听了这话,忙打一稽首道:“我乃梅山袁洪,但不知道友是?”
孔宣虽是瞧出袁洪不过一千年白猿,但瞧在陆飞面上,自是不好托大。回礼道:“在下孔宣,我与你兄长称兄道弟,你又与他称兄道弟,如此说来,你到是成了我贤弟。”
袁洪也是精明,自是笑道:“如此一来,愚弟见过孔兄长。”
旁边陆压却是撇撇嘴道:“想我陆压。天地一开就有我,便是三皇五圣。我也不比他们年小,如今却与你们这几个小辈称兄弟,这事可不好传出去,不然被我那女娲妹妹知了,还不笑我?”
云霄一声笑道:“兄长,你这话要是被女娲圣母知了,少不得又要拿'乾坤帕'抓你。现今两位童子不在,圣母若是使我拿鞭打你,妹妹可不敢留手。”
陆压自是将一张脸苦下来,其余四人知其是故意如此,都是会心一笑,将闲话扯开,倒是聊了一夜。
次日,通天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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