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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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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才能佩戴东珠朝珠,东珠朝珠由1o8颗东珠串成,每27颗东珠又用4粒红珊瑚结珠等距间隔出上、下、左、右四部分,其上部结珠呈葫芦形称“佛头”。佩戴朝珠时,佛头垂于背后,并用黄绦带连接一组『玉』饰,称做“背云”。朝珠垂在『胸』前的左右红珊瑚结珠处,分别饰一串和二串绿松石珠串,称为“纪念”。朝珠的构成,有着深刻的含义。1o8颗东珠代表一年十二个月,四个红珊瑚结珠象征『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下垂于背后的佛头、背云,寓意“一元复始”,三串绿松石纪念表示一月中的上、中、下三个旬期。皇帝穿朝服时戴一盘东珠外,还在两肩斜持两盘红珊瑚结珠,以示身份特殊。
这件官服是佩有朝珠的,自然不是东珠了,白逸看了看官服上的补子,也就是饰在前『胸』和后背的一个搭子,这补子分方圆两种,这是方补,方补适用于文官和武将,白逸又看补子上的『花』纹:“补子上是豹子,这人是武官,而且位居正三品。”
唐三成不知道白逸是凭什么推测出来这『阴』沉木棺的主人是正三品的武官的,白逸只有告诉他,这清朝的官阶不同,补子上的『花』纹就会不一样,文官和武官的也不一样,所以不要看这小小的一块,上面的学问可大着呢,看懂的了,就能知道这官服的主人的身份背景了。
这文官补子上,一品为仙鹤,二品为锦『鸡』,三品为孔雀,四品为云雁,五品为白鹇,六品为鹭鸶,七品为鸂鶒,八品为鹌鹑,九品为练雀。这武官的补子上,讲究又不一样了,一品为麒麟,二品为绣狮,三品绣豹,四品绣虎,五品绣熊,六品绣彪,七品绣犀牛,八品与七品相同也是绣犀牛,九品绣海马。
白逸手中所拿官服,佩有朝珠,这说明主人至少是位居四品以上,再加上这补子,就一清二楚了,补子上的是豹图,那这官服是武官的,位居三品,清晰得很。
“位居正三品的武官,这人相当于现在的副部级别了,符何这一官职的武官还不少,武职京官就有一等『侍』卫、火器营翼长、健锐营翼长、前锋参领、护军参领、骁骑参领、王府长史,武职外官又有城守尉、参将、指挥使。”白逸有些疑『惑』了,眼看着这墓主的主人身份就要呼之『欲』出了,就差这么一点点线索了:“只是不知道这人是外官还是京官。”
雷子突然说道:“我知道。”
他嬉笑着从『阴』沉木棺里拿出一把佩剑来:“看这剑上刻上的是什么?”
“一等『侍』卫!”大家都念了出来,这下子人和官服就对上了,白逸说道:“这是个一等『侍』卫,那就是京官了,从前面的御赐鹿椅来看,这个是可以与皇帝近身保卫的,这『侍』卫是隶属于『侍』卫处的,一等『侍』卫又称为头等『侍』卫,正三品,编制为六十人。”
“哇,这那人就是康熙『侍』卫处这六十人中的一个了。”雷子兴奋不已:“这下子太清楚明白了,这家伙是有多得宠啊,死了还能给他置块风水宝地。”
这事情的确不太一般,他再得宠,也只是一个武官,正三品而已,一般陪『侍』主墓的都是些重臣,那得是一品的,而且大多是以文臣为主,这个凭什么就得了这么一块风水宝地,而且给他的反盗做得如此之『精』妙?其中似乎另有玄机。
白逸看这『阴』沉木观,外观黑漆漆的,十分平坦,一点外饰的『花』纹也没有,又看这墙上,也是干净得很,没有太多的东西:“这人的陪葬并不丰厚,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一个『玉』枕,一套官服,一把佩剑,除了这『玉』枕,其它的都是这墓主生前用过的东西,不……”
白逸摇了摇头:“我说得不对,这官服是新的,并不是这墓主生前经常穿的!”他回头,看着正被雷子拿在手上看的官服:“这是新的,而且……是用三『色』金缝制的!”
………【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跪死】………
正文'234第二百三十三章跪死
这三『色』金是指用不同成『色』的黄金打成金箔,再制成金线。同一件衣服上,不同部位的『花』纹,或织或绣,让三种或深或浅不同的金『色』错杂并置,或泛红或泛白,不同的金『色』在『花』纹上显示出微妙的『色』差,这三金是指黄金、白金和玫瑰金。
白逸说道:“用三『色』金缝制的官服,还是新的,这应该是死后家人打制的,不过依我看,另外一种可能『性』更大,那就是皇帝御赐的,一个一等『侍』卫虽然是正三品,可是在朝廷中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让皇帝这么抬爱,这个人应该有过人之处才对,雷子,把这官服收起来。”
『玉』枕,官服加上佩剑雷子都背在了身后,这下雷子的心情要好上不少了:“娘的,下来这半天了,总算有点收获了,不过这是个空棺啊,真是可惜了这幅『阴』沉木。”
刘知习『摸』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怯生生地说道:“要不然,你抬回去,你将来留着用?”
“滚你娘的。”雷子给了刘知习一记爆炒栗子:“抬回去给你娘用。”
刘知习吐吐舌头,不敢再吭声了,不过这纯属玩笑话了,单人负上一个背包在这冰天雪地里都这么难了,还抬上一幅棺材,那可得要了老命了,白逸见这墓室十分简单,便带着大家朝另外一边的墓室而去,一走进去,白逸吓了一跳,这里面跪着一个人,他的手『摸』到腰间的飞刀上,等走近了,暗骂自己神经太敏感了,这不过是一尊石像。
这尊石像背对着大家,他双膝跪在地上,头向下微垂,他穿着的是近身『侍』卫的衣服,腰间还跨着剑,走到正面一看,他面前赫然是一幅棋盘,上面的棋已经吓到尾声了,执棋的另外一方已经稳输了,再看这『侍』卫的脸上,一双眼睛微微闭着,十分淡然的样子,萧宁看了看那石刻的棋盘,说道:“这『侍』卫马上就要赢了,看他这样子,和他对棋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你们看,他是跪着和对方下棋的。”
这话提醒了白逸,他模模糊糊想到一个民间传说来,只是还需要一些求证,他看着这石刻的人像上,查看它的腰间,那里有一块令牌,正面刻着“一等『侍』卫”四个字,背面因为不可翻动,只能隐约可见上面刻了一个那字,白逸说道:“我知道他是谁了!”
唐三成咋咋舌:“你连这石像是谁都知道?”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举一反三,根据这棋盘,还有这令牌上的字,以及萧宁所说综合起来的,这个不是我说的,你们应该不知道,这康熙皇帝是一个象棋『迷』,就因为他这个象棋『迷』,曾经让一位『侍』卫枉死!”
原来,有一次,康熙率领随从去承德附近的木兰围场打猎,一时棋瘾大,便与一位大臣对弈起来,很快连胜三局。康熙弈兴未尽,便找了一位棋艺水平高,叫那仁福的『侍』卫与之对弈。
那仁福棋艺果然高强,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在陪皇上下棋,进入中局后很快吃掉对方一车。旁边观弈的老太监郭继功见皇上的棋输定了,便急中生智地说:“皇上,山下现有猛虎,请您赶紧出猎。”
康熙一听高兴极了,对那仁福说:“你在这里等着,待我猎虎回来咱们再续弈。”说着便翻身上马,持弓向山下奔去。山下哪里有什么猛虎,随从们只现一只梅『花』鹿。康熙喜欢打猎,是一位老猎手了,凭经验他知道有鹿是不会有老虎的,想必是郭继功看『花』了眼,把鹿错看成老虎了。实际郭继功并没有看错,皇上与那仁福在棋盘上厮杀正酣,如果山下有只鹿,他必定不会下山,因此故意说成是猛虎,以便引起皇上的兴趣,引他下山。
既然全副武装下了山,鹿也要追猎。鹿善跑,催马紧追,翻过了几座山,康熙才把鹿『射』死。跟上又耽搁了几天,待他想起了与那仁福下的那盘棋时,这才回到原地。见那仁福仍跪在棋盘旁,不过人已经饿死了。
康熙离开那仁福下山打猎时,曾说让他“等着”,皇上的话“金口『玉』言”,就是“圣旨”呀,那仁福怎敢离开棋盘半步,恰巧那里既没有吃的,又没有水喝,就被活活饿死了。强烈的忠君思想,葬送了一条无辜的生命!
大家听完都觉得后脊骨凉,这忠君思想真是要人命,这那仁福也真是太可惜了,居然就因为皇帝老儿的两个字送了一句话,不过他也够实诚,和皇帝下棋也不晓得让一让,那个老太监也是,为了皇帝的颜面,扯了一谎,就害了那仁福一条命。
唐三成说道:“刚才我们下来时的那把鹿角椅不会就是康熙打到的那只鹿制成的吧,那仁福因为那只鹿而死,皇帝就让那只鹿陪了他的葬?”
“什么都有可能。”七邪说道。
白逸觉得唐三成的话很有道理,完全可以解释得通,那么『阴』沉木棺中应该躺着的僦是这个枉死的一等『侍』卫那仁福了?尸骸去了哪里呢,刚才那棺木中,十分洁净,连半丝尸骸腐朽后应该有的味道都没有,萧宁说道:“会不会那人根本就没有死,来到墓里借假死逃走了?”
“这个肯定不可能,他能骗得了皇帝老儿吗?”雷子说道:“他要是不死,皇帝老儿也不会有这么多动作,这里的一切根本就不会存在了。”
白逸绕着那石像走了好几圈,最后停在那里,盯着那石人像入了神,完了,突然大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你们说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唐三成以为白逸魔障了:“你怎么了?”
“你们想想,刚才的那套官服少了什么东西没有?”白逸问道。
“少……”雷子好歹有些倒斗的经验,经白逸这么一提,他也觉得有些东西不太对劲了,可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看到白逸的眼睛对着那石像的脚下,雷子也朝那里看过去,这一看,他恍然大悟了,伸出一个手指头指着那石像的脚:“我知道了,少了一双靴,官靴,是不是!!”
………【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有人】………
正文'235第二百三十四章有人
完整的一套官服是少了不那一双官靴的,可是头上戴的有了,身上穿的有了,独独没了那一双官靴,皇帝老儿赏的时候,不可能不给一双官靴吧?白逸觉得自打进了这墓里,自己的心总是沉浮不定,这墓里没有太多夺命的机关,也没有什么惊天的怪兽,比起之前经历的那些,这里显得平淡了不少,可是……心里这压着的一块大石头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是少了一双官靴,在其他人的心中这并不是一件要紧的事情,雷子已经吵吵着要出去了,这里除了这尊跪着的石像,就是空空如也了,这个没有悬念的墓室有些对不起来过来时的惊心了,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不过如此,失望的情绪在众人的心中弥漫上来。
白逸觉得或许是一路过来的不容易,让自己对这里产生了过大的期望,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事情往往是这样,他想还是释然一些吧,现在萧宁正着高烧,出去找个山『洞』取取暧,照顾着萧宁为重。
打定了主意,白逸带领大家走出这间墓室,突然,两间墓室中间的那堵墙上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像是有人拿着重物朝墙上敲打,唐三成的耳朵立刻贴了上去,他听到那边有些动静,这声音并不纯粹,掺杂着各种各样的动静,他就有些听不太明白了,“那边肯定有人在走动,我听到了脚步声。”唐三成肯定地说道。
想到刚才提到的少去的那双官靴,大家头皮一麻,似乎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一个留着长辫子的穿着白『色』襟衣的男人,脚下踩着一双官靴,正在这堵墙的后边走动着,手里还捏着一枚棋子……
萧宁抱着脑袋叫了一声:“真是够了,肯定是我的幻觉。”
这一声叫让大家都清楚了过来,所谓恐怖,不是环境,不是外力,最恐怖的就是从内心里散出来的,大家都被自己给左右了,唐三成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一下:“没事的,不就是棺材里没人嘛!”
雷子对唐三成有些不满:“你刚才不是还说里面有人?”
“是真的,我都听到脚步声了,而且这个人感觉和七邪一样,是个有修为的人,脚步声很轻,身子像是飘着的一样……”唐三成不敢往下说了,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不怎么友善了,什么叫身子像是飘着的一样,有这样的人吗?没有,只听说过有这样的……鬼。
还是白逸说道:“里面既然有动静,说明还是有些东西的,我们现在只有三条路,要么沿原路出去,去找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要么留在这里,在这里过一个晚上,明天返回,第三嘛……”白逸看了看那堵墙:“我们或许可以进去看看,到底像不像唐三成所说的……有人。”
沉默了,这是白逸没有想象到的情况,他以为大家会各抒己见,议论纷纷,好不热闹,大家同时选择沉默,这才让白逸知道自己心内的那股情绪,原来大家都有,大家都觉得这里有些『阴』气沉沉地,就连七邪也不例外,白逸叹了一口气:“我来作回主吧,我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事,我要进去那堵墙内一探究竟,你们不愿意去的,就呆在这里等着。”
大家想到不见了的那双官靴,还有走来走去的声音,都摇了摇头,表示要一起进去,就连虚弱的萧宁也不例外,白逸一个眼『色』,唐三成就趴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同时手在墙上上下『摸』索着,然后不停地敲敲打打,唐三成回头对萧宁说道:“萧宁,借你打『洞』的工具用用。”
唐三成拿着萧宁常用的小手镐,在墙上划出方块的痕迹来,等划完了,他指着自己划出来的那几块说道:“没有现机关,不过,这些里面的声音比较清晰,看来这墙是厚薄不均的,这几块明显厚度要薄一些,我们可以试着打『洞』进去。”
雷子往自己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这就好办了,让我来把它们打穿,看看在那边装神『弄』鬼的是些什么人。”
平常这活是萧宁干的,可是萧宁为了让大家伙儿尽快下来,耗费了不少力气,又着烧,现在雷子就派上重任了,七邪和白逸也没有闲着,大家都在那里忙活的时候,唐三成看到右侧墓室里的石像,这两间墓室都没有『门』,所以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看到石像肩上似乎有个东西闪了一下,他走过去,仔细打量石像的右肩上,现肩上有一颗圆形的钮扣式的东西在那里,他伸手按了一下,纹丝不动,正要笑自己多心,又灵机一动,旋转了一下,那东西居然是可以活动的,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乱』叫声,回头一看,那墙正中间开了一个『洞』,正是自己画出来的那位置!
唐三成手舞足蹈地跑出去,接受大家的白眼,他告诉大家他的现,刘知习没好气地说了一声:“你要是早点现就好了,差点没把我们给吓死。”
大家正在那里用力打『洞』的时候,整堵墙突然震动起来,白逸的第一个念头是这墓室要塌了,他们挖错了地方了,结果正在挖的地方突然向左伸缩,『露』出一个『洞』来,大家这心,腾地一下上去,又扑地一下子落下来,心情起伏险些让人晕倒过去。
唐三成嘻嘻哈哈地说道:“多亏我眼力好,你们不夸我也就算了,个个还白我,你们都是些白眼狼。”
雷子作势要去打唐三成,唐三成双手护在头上:“我们快点进去吧,不要教那个人跑了。”唐三成这是咬死了那边厢有人了。
听他这话,大家都有些心急了,朝那『洞』里钻了进去,这『洞』过去,是一段非常狭窄的通道,大约五米开外,然后大家就隐约看到一些亮光了,又是亮光,白逸苦笑,原本在地宫中看到光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可这光总是先他们而出现,就有些『阴』森了。
………【236 第二百三十五章 参】………
正文'236第二百三十五章参
唐三成见白逸面『色』不好,自觉了一把,率先朝那光亮爬过去,等爬出那五米开外的通道,唐三成现这里并非构建好的石制墓室,而是纯属天然的山『洞』,这里应该是西岭的山体无疑了,与刚才群龙坐的山『洞』不同的是,墙上有明显的水珠顺着石壁滑下,可是地上却并不见积水,也不知道那水最终流向了哪里,却让唐三成吃惊的是,山『洞』中央还有一堆火,刚熄,手放上去,还能感受到余热。
这下子,唐三成也够呛了,他立刻回头叫:“白逸,这里真有人!”
白逸他们正在往山『洞』里钻出来,听到唐三成的话更是忙不迭地爬出来,看到那一堆火食,叹了一声气:“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后面刘知习扶着萧宁出来,面『色』有些难看,再看萧宁,眼睛半睁半闭,一幅要睡着的样子,白逸对萧宁说道:“萧宁,你千万不能睡着,这里的温度虽然比外面好一点,可是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抵不过,唐三成,快,把火堆重新引燃。”
唐三成看到萧宁这样,心急如焚,马上趴到地上,开始吹,让火重新燃起来,偏偏他越急,越出『乱』子,七邪让他闪开,不愧是在山间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七邪,他上去后,没有几下,就把火重新引燃了,白逸让萧宁靠着火边坐下,又找出背包里的『毛』毯将她裹上,雷子他们也都找出自己的,都贡献了出来,萧宁额头越地烫了,白逸掏出包里的『药』来,这么多地消炎『药』,外伤『药』,独独没有退烧『药』,白逸有些恼了,将『药』散得一地都是。
“你们别担心,我能撑过去的。”都这个时候了,萧宁还在笑,她这样,大家就更加难受了,唐三成的拳头捏了起来,心都揪了起来。
一直在旁边看着唐三成反应的七邪突然走了过来,把唐三叫叫到一边,耳语了几句,唐三成的眉头就舒展开来,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七邪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趁大家都围在萧宁的旁边,带着唐三成闪到一块大岩石的旁边,那块大岩石后面,有一个小小的『洞』口,仅供一人出入,七邪说道:“从这里,可以直通向鹰嘴那里,只要采下一块野人参,萧宁就有救了。”
唐三成看了看那个『洞』,又看了看自己和七邪,这『洞』的大小七邪根本过不去,七邪说道:“若是以前,我能钻过去,可是如今我身量比以前宽大了,恐怕是没有办法钻过去了,此举冒险,白逸他们一定不肯答应,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去!”唐三成说道:“为了萧宁,我豁出去了。”
唐三成生怕被白逸现阻拦自己,就蹲下准备爬过去,衣服穿得太多,卡在那里,他一咬牙,脱掉最厚的棉外套,这才勉强能够钻过去了,看着唐三成消失在那小小的通道里,七邪叹口气,重新回到其他人的视线之中,看到七邪带着异样的表情回来,白逸问他:“唐三成呢?”
七邪把唐三成从那里钻出去去采野人参的事情一说,白逸立刻破口大骂起来,那鹰嘴十分陡峭,就算是七邪上去也未必能够成事,可是唐三成居然二话不说去了,这不是……萧宁原本就有些糊里糊涂了,隐约听到唐三成为了自己要去涉险,很有一些气急攻心的样子,双眼一闭,就晕了过去,一下子把大家『弄』得手足无措。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刘知习问道:“唐三成不会有事吧?”
白逸让七邪带他到唐三成离开的地方,看到那个小『洞』和地上唐三成的棉袄,白逸将衣服拾起来,脱去这一层,唐三成去到外面,不死也要脱层骨了,白逸实在『摸』不准七邪,他是最在乎唐三成的人,为什么要让唐三成去涉险呢?
七邪闭紧嘴『唇』,不一言,只是看着萧宁,白逸就明白了,这是七邪在撮合唐三成和萧宁啊,唐三成假如真能带着野山参回来,这『女』人的心就是铁打的,恐怕也要融化了,只是这险冒得太大了……
再说唐三成按七邪指着的路一爬出去,就看到眼前大雪纷飞,从那山『洞』里一出去,是一个仅供一人站立的*平台,平台之上,就是那向下俯视的鹰嘴,野山参就在鹰嘴下面,现在自己必须要徒走爬上鹰嘴之上,才有机会够得上野山参。
唐三成一咬牙,身子就暴『露』在飞雪之下,浑身的血液差点要被冻结住了,那风像一道道暗器『射』向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痛的,唐三成向下一望,这小小的平台下面就是万丈深渊,自己若是错走一步,就要跌得粉身碎骨,唐三成双手紧紧地抓着面前突出来的石块,因为积雪的原因,又湿又滑,唐三成双眼一闭,然后就开始向上攀爬……
老天爷像是在和唐三成开玩笑一样,雪越下越大了,和着风不停地飘落下来,唐三成在心里暗骂这老天爷,双手双脚都不敢大意,要从现在的地方爬到鹰嘴的位置,至少有三百余米,这三百米无异于是生死栈道,每一步,都是步步惊心,唐三成每向上爬一米,就要停下来,摇去头上的雪,头上的雪虽不重,却如千斤压在头顶,让唐三成喘不过气来,脸上的雪像利刃扎入自己的皮肤里,唐三成在心里不断地念着:“没事的,快到了,快到了……”
的确是快到了,鹰嘴就在眼前了,那一抹弯触手可及了,唐三成心里一『激』动,身上的寒气也减少了几分,僵直的双手也多了几分气力,终于手触到了头顶上的山顶地,却怎么也爬不上去,就在此时,一股力道似从天而降,有人拉着唐三成的双手顺势一带,就将唐三成的身子带到了山顶,唐三成整个人被那股力带得趴到了那里,等他抬起头来,眼前能够看得清楚的时候,看到雪地上有一排脚印,成心下大骇,突然想到少了的那一双官靴来……
………【237 第二百三十六章 救命】………
正文'237第二百三十六章救命
看着那一排脚印,唐三成『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子,让自己更专心一些,现在只有萧宁的命最重要,其它的无视,无视!唐三成颤颤微微地站了起来,站在这鹰嘴之上,向下俯视,立刻有凌架于云端的感觉,鹰嘴之上的空间不比下面的*平台大,左右都是凌空的,向前走了两步,唐三成的身子就抖了抖,把自己吓得立刻趴下,开始匍匐前进!
唐三成的身子在雪在里缓慢地爬行,以龟爬到了最尽头,再往前,就要坠下去了,唐三成扒在边上,探出半个身子朝下面望过去,鹰嘴的弯勾里,果然有几株野参长在那里,那里积雪埋不到,它们探头头来冲着唐三成摇摆呢,唐三成伸开了胳膊,却差了那么一寸,唐三成气恼地一拳捶在石头上,痛得自己唉哟直叫,他这才看到自己的手,因为被石头划破,冻得青紫不说,雪里还掺杂着冰楞子,唐三成不敢朝自己的手呼气,那样会更疼,娘的,长痛不如短痛,豁出去了……
唐三成坐在雪地里,将自己腰间的绳子解开,这是他灵机一动时随手系在腰间的,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他将绳子系在边上最大的一块岩石上,打了一个死结,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他吸了一口气,不敢抹鼻子,现在鼻子里冻出鼻涕来了,一抹,全是冰凌,唐三成初开始只是小心翼翼地下去了一双脚,最后,眼一闭,屁股一挪,整个身子就悬了下去,不过他一双手还是抓在岩上,这情景若是有人从远处望过来,就是这鹰嘴上正叨着一个人,这人已然成了鹰嘴里的食物。
唐三成小心地将身子挪动到有参的地方去,松开手,不敢看下面,身子一晃悠朝那边摇摆过去,一手一抓,连起了三根参过来,连忙塞时自己的『胸』前,也不顾它冰不冰,凉不凉了,反正自己都成冰『混』了,唐三成一看这招有用,又晃了两次,连着抓了好几根过来,这才罢了手,突然感觉身子向下一坠,他一抬头,透过雪幕中看到那根绳子已经裂开了,唐三成心里叫了一声娘,赶紧地将手上的参塞到衣服里,双手拽着那根绳子朝上爬,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根绳,他生怕自己一用力绳子就彻底裂开了。
平常这绳子不是会这么容易断裂开来的,可是这绳索刚才被唐三成的汗水浸湿了,现在一拿出来,立刻冻上了,再一受力,绳索就耐不住了,唐三成知道悠关自己『性』命的时刻到了,心里想着不能就这么死了,当然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摔下去,以自己的不老之身,会不会死,若是真死了,自己有好几桩遗憾,一来就是那个与自己有着同样蓝『色』血液的人还没有找到,二来就是萧宁还等着自己救命呢,自己可不希望黄泉路上她跑来和自己作伴,唐三成苦笑一声,眼睛一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向上一蹦,一只手就抓到了岩石,用力一撑,整个身子也随之上去了,唐三成抱着那块系绳子的岩石,还没有吐出一口气来,就听到“崩”地一声,绳子从中间断开来了!
这个时间卡得刚刚好,唐三成想到了什么,从衣服里掏出一根参来,也不顾得有泥,就掰下来一截塞到嘴巴里,这参也是冰凉透顶,吃到嘴巴里,牙齿都要冻掉了,唐三成捂着嘴巴,吱哇『乱』叫,还是将参咬碎了,硬吞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唐三成觉得身上有劲了不少,又着急回去。
下去的时候,他看到原本出现在地上的一排脚印又被雪覆盖住了,这排脚印的去向一直到这鹰嘴的尽头,前面已经没有去路了,那人要么不是人,要么就直接掉下去了,唐三成不敢再拖延下去,赶紧地顺着原路下去,迫切地要回到山『洞』中,这一路的艰难小心自不用言语表达,等唐三成重新回到那个*平台上,已经快要虚脱了,当他爬进那个小『洞』里,向前爬了几步,感觉到一股热气朝自己涌过来,整个人险些因为这反差昏厥过去,就在这时,一双手伸过来,拉着他的手,将他一把拖进了『洞』里!!
“快,拿毯子把他包上,抱到火边上去!!”七邪大吼着将唐三成一把抱起来,将他扔在了火边上,白逸早就烧好了热水,是取雪来烧的,也不管干净不干净了,一口气给唐三成灌下去,看着唐三成牙关紧闭,面『色』雪白,要死不活的样子,白逸终于忍不住冲七邪大吼了一声:“七邪,你娘的干的好事!”
七邪咬紧牙关,不一言,任凭白逸埋怨他,他只是不停地『揉』搓着唐三成的身子,让他的身子尽快暧和起来,唐三成被这一番折腾,有了一些气力,指指自己的『胸』前:“在这里,快……拿给萧宁。”
白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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