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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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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辽古果找到了,萧天一让萧宁重返这里的目的也达到了,眼下就是就沿原路返回,出『洞』与在外面的刘知习三人会合,唐三成突然想到吴通来:“糟了,吴通掉进机关里,还不知道人在哪呢!”
“没事,我知道在哪里。”萧宁面不改『色』。
“这就好。”吴通毕竟是白逸的得意干将,白逸不想失去一个好帮手,自己今天攒下来的财富,吴通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且只看钱的人,更容易为人所用。
几人回到下来的通道前,『玉』砖形成的通道还在上面,当初是跳下来的,现在要攀爬上去,七邪护着唐三成,白逸护着萧宁,只有雷子可怜兮兮地跟在最后面,回到『玉』室里,唐三成让九宫格回到原来的位置,『玉』砖阶梯立刻还原,这里又是完整的一间『玉』室了。
打开『玉』墙,众人又回到对面的墓室之中,看到那幅凌『乱』的棺椁,父亲同伴的尸骨狼狈地躺在那里,萧宁于心不忍,动手将棺椁整理好,同时跪在地上叩了一个头:“这位伯伯,事情已经过去,生前之事,希望一切了然,再无恩怨,若与我父亲黄泉相见,就化干戈为『玉』帛吧……”
唐三成有所感触,将另一幅棺椁的棺盖也合上,这里看上去与当初并无不同。
“走吧。”白逸一声令下,所有人又顺着那岩壁要爬下去,回到石屏的那里,一番折腾下来,所有人的气力都消耗了不少,行动都变得迟缓,那雷子一边向下攀爬,一边四处打量着,眼神中『露』出一丝狡黠的光来。
来到石屏这边,雷子快人一步,手『摸』到石屏上对应的位置,自己一个人先以了巨蛇出没的地方,白逸暗叫一声不妙,快步追过去,等所有人回到巨蛇所在的墓室中,雷子并没有什么异样,现在就要找到青铜柱子,重新回到山『洞』中,这一次的行动就结束了,阶梯就在那里,白逸有松了一口气的意思了,就在此时,七邪突然说道:“奇怪,那个家伙不见了!”
众人一扭头,刚刚还在站在众人后面的雷子转瞬间就消失了,白逸面『色』一沉:“算了,走了就走了,拖着他反而是个累赘,走吧,我们也出去。”
就在此时,唐三成突然一挥手:“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萧宁觉得莫名其妙。
“有水声啊,而且是很急的水声!”唐三成突然傻眼了,指着岩壁说道:“你们看!”
原本『潮』湿的石壁上有水哗哗地流了下来,水流很急,不过眨眼的功夫,水流到地面,已经盖住了所有人的小『腿』,巨蛇和被雷子叫做周哥的男人尸体浸泡在了水里,血『色』在水中晕染开来,唐三成叫道:“不好,水声越来越急,我们再不走,会被淹的,走,快走!!”
四人朝入口处跑,白逸率先上了台阶,却赫然现棺盖被盖住了,他用手去推,棺盖纹丝不动,这里转眼间成了水牢,雷子!盖子原本是打开的,是雷子盖住了!可恶,白逸恨自己太心慈手软了,怎么办?
水流下来的度很快,已经要淹到台阶上来了,巨蛇和人的尸身已经浮了上来,血腥味彻底地挥出来了,四人挤在出口处,七邪与白逸共同向上使力,试图推开棺盖,可惜……看来雷子还在棺盖上加了料,否则不可能推不开,这是处心积虑地要置他们于死地!
唐三成心内说不出来的难受,是自己救了雷子一命,真可谓是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现在他终于明白这句话的真谛了,水没过了台阶,俺到众人的腰间,唐三成走下去,让萧宁站在台阶上:“你在上面,能撑久一点,白逸,我们现在怎么办?”
唐三成的举动让萧宁一愣,突然就掉出两行泪来,大家只当她是怕死……
“真的是水棺。”白逸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从这里出去不可能了,我们只能游过去,再回到上面的墓室里,待时机而定了,不然……我们只能等死了。”
唐三成摇摇头:“上面也有水声……”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 老鼠】………
正文'117第一百一十七章老鼠
怎么办?水一点一点地蔓延上来,已经冲在唐三成的『胸』前,唐三成与白逸对视一眼,不老的两人是否也能不死?萧宁苦着一张脸,一双美目里,泪水已盈眶,泪水几『欲』滴出,她的声音有些抖:“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死?”
“妈的,那个该死的,他一定现了水棺的机关,自己逃了,然后利用机关干掉我们!”白逸咬牙切齿地说道:“假如我们能出去,我一定杀了他!”
现在说这种话已经没有意义了,七邪双手撑在棺盖上,试图作最后的挣扎,石棺盖突然松动了一下,七邪目『露』『精』光:“有希望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现出古怪的表情来,像是见了鬼一样,白逸问道:“怎么了?”等他看到上面『露』出来的脸,也不吭气了,是雷子!
雷子把棺盖掀开:“快,快点出来!”
现在顾不得追究什么了,四个人忙手忙脚地爬上去,看到了那根青铜柱子,都吁了一口气,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水,雷子看着众人的表情说道:“水会慢慢会溢上来,只是时间问题,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好,那我们出去再说!”白逸恶狠狠地说道,这话带着威胁意味,雷子自知理亏,也不顶嘴,只是看着唐三成,似乎有话再说,想了想,他一跺脚:“好,先出去再说!”
五人顺着青铜柱子爬了上去,到了顶上,祭祀台上的机关已经打开,五人鱼贯而出,唐三成听到后面还未停歇的水声,暗自庆幸,只是这个给了众人一线生机的人是雷子,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雷子瘫倒在地上,萧宁则轻轻靠在石壁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白逸掏出枪来对准雷子的太阳『穴』:“说,你干了些什么?”
雷子不以为然地挡开枪口:“兄弟,别『激』动,要不是我,你们恐怕都成浮尸了。”
“启动水棺的人也是你,不是吗?把出口盖上的人也是你,对不对?”
“是,是我,妈的,老子有胆做,就有胆认!”雷子腾地一下站起来,忍住『腿』上的痛:“倒斗的狭路相逢,你敢说你不会下手?”
“白逸。”唐三成把白逸拉到一边:“他总算是后悔了,回来救了我们一命,一功抵一过,这件事情就算了吧,出了『洞』,大家分道扬镳,以后互不相欠,若是以后再见面,那就再说了,行不行?”
雷子突然哈哈大笑:“你们得救不用谢我,要谢,谢这位兄弟,我是念在他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才回来的,我雷子做事不厚道,可是懂得一个义字,我素来不喜欢欠人家的,现在我还了,落得个心里痛快!!”
唐三成的仁慈之举换来四人的生机,这是白逸万万没有想到的,他顿时愣在那里,唐三成问道:“雷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之前就说过,这里是水棺,我听我师父说过,水棺是一招『玉』石俱焚的方法,假如盗墓之人进来,无意触动机关,那么就只能在这里给墓主陪葬了,我进来的时候,闻到这里的水气,泥土的味道也很湿润,就有些怀疑了,所以我一直在留意机关的所在……”
雷子一路上没有现,终于在率先回到石屏这边的墓室时,有所现,一个如同齿轮状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个石轮就在靠近石屏的地方,而且位于人的视线死角处,根本不易为人现,他当下浮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好,既然宝贝我落不着,我也不让你们好过,仅仅是三两秒的事情,雷子就将石轮启开,然后以最快的度离开了这里,为了不让白逸等人轻松地出来,他将棺盖上又加了不少石块,确认无误后,这才打算离开,可雷子突然想到了唐三成,心下不由得犹豫起来……
“哼,看来你还是有良心的人。”白逸的话不无嘲讽。
“随便你怎么说吧。”雷子闷哼一声。
“对了,萧宁,现在可以放吴通出来了吧?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唐三成提醒萧宁,萧宁点头,向前『摸』索着,走到机关的地方,启开,山『洞』的地面里突然打开了一个方形的『洞』,唐三成探头看下去,吴通正缩身一团,瑟瑟抖,一股凉意从那『洞』里透了出来,这个吴通冻得嘴『唇』白,看到上面有人,想笑一下,却成了哭笑不得,别提有多难看了,七邪将吴通扯巴上来,又脱下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唐三成回头看了一眼萧宁,眼神中充满了责备的意思,萧宁别过头去,她就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吴通这个人,贼眉鼠眼的。
吴逸回身将祭祀台上的机关还原,假如真如雷子所说,一会儿水就会溢上来,以后这『洞』估计没有人会来了,也好,反正辽古果已经找到,没有可惜之事了:“走吧,出去找刘知习他们。”
四人进『洞』后没有看过时间,此时都觉得疲累,出了『洞』,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守在『洞』口的三人早就不见了人,之前白逸『交』代过,小七若是伤口恶化,让刘知习带他去找医生,所以现在白逸并不担心,车还停在附近,现在先找到车子,再去最近的医院找刘知习三个人就好了。
七邪的脚法最快,来到停车的位置,两辆车都在,这就怪了?要去找医生,至少会开走一辆车,雷子的鼻子闻了闻:“好重的汽油味。”
白逸手上的灯打到地上,车子的汽油被放了,流在地上,还在淅淅沥沥,他脸『色』一变,赶紧堵上,保全最后一点汽油,看这样子,刚被放不久,这不像是山民们能够干出来的,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从哪里放汽油,难道除了雷子一伙人,还有同行?
雷子的表情变得『阴』晴不定,好半天憋出一句话来:“难道……”
“难道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见了三个人,刚刚死里逃生的白逸气急攻心:“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瞒的。”
“我们是三个人一起来的,除了我和周哥,还有一个人,我们叫他老鼠。”雷子一跺脚:“我们留他在『洞』外接应!”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挟持】………
正文'118第一百一十八章挟持
暗算啊这是,白逸的眉头紧皱:“这个叫老鼠的是什么来历?”
“说白了,就是个亡命之徒,在东北的时候害了三条人命,一直被通缉,也不知道他怎么和周哥撞到一起的,半入了伙,我和他的关系谈不上亲密,反正倒斗,外面总要留一个人把风,我也无所谓了。”雷子这话不经意间就把自己和那个老鼠撇开了关系。
“他手上也有家伙?”
“有,一把老式的五四手枪,子弹不多了。”雷子的声音变小了不少:“听说枪法准,在东北三颗子弹了了三条『性』命。”
吴通朝地上啐了一口:“娘的,老子真是一肚子的火没处,这回倒斗我连墓都没进去,现在刘呆子他们又不见了,娘老子的,真是憋气啊!”
萧宁心虚,退后一步,不敢吱声儿。
“找!”白逸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来,他看看时间,现在是晚上七点多了,不算晚,可是山里黑得早,住的人家也少,放眼过去,只能看到零星的几户人家的灯火,幸好照明的设备一人一套,还是齐备得很。
雷子蹲到地上,闻了一闻:“这里还有硝烟味儿,这个老鼠开过枪啊。”
“你格老子的是哮天犬啊,闻一闻就知道开过枪?”吴通还不知道雷子的来历,出言讽刺道,这哮天犬可是狗,一般人听到这话可就恼了。
偏偏这雷子的想法与众不同,哮天犬是狗不假,可是它也是神兽,好歹沾个神字,雷子不怒反喜:“我这鼻子打小就不一样,我绝对没有闻错,老鼠在这里开过一枪。”
吴通还想说话,白逸挥了挥手:“是真的,幸好,他打的不是人,是油箱。”
平白杀出来一只“哮天犬”,白逸还站在他的立场上说话,这让吴通很不是个滋味儿,白逸在附近照了照:“没有血迹,刘知习他们应该没事,我们现在分两路去找,这里只有一条路,不是向上,就是向下。”
雷子站在唐三成的旁边:“我和他一路。”
白逸一把将他拎了起来:“你和我一路。”
唐三成与萧宁、七邪朝山下找,白逸则与雷子、吴通去山上,一来唐三成他们没有在山中搜索的经验,二来白逸带着吴通,吴通也是个人『精』,能防着点这个雷子,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表面上他与他们站在一块,但是否还有『阴』谋,可不好说。
六人兵分两路,唐三成与萧宁莫名地肩靠肩,朝山下走去,一路上,叫着刘知习的名字,夜里的深山像有无数鬼魅出入,略有风吹草动,就能让人胆寒,萧宁拉着唐三成的衣角:“书呆子!!”
“书呆子,书呆子……”回音不停地传来,脚下又传来沙沙的声音,唐三成总觉得身后有人,时不时地就回头看一眼,那不过是风拂过的风吹草动,现在离上山时经过的农田越来越近,那里有三两户人家,就是屋顶上有“龙吐水”的人家,想到人家,唐三成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在山『洞』里的经历太刺『激』,让他暂时忘记了饥饿,现在他所有的食『欲』完全被勾上来了。
七邪从包里拿出两个馒头来,塞到唐三成手上:“只有这个了,将就一下吧。”
“你们呢?”唐三成有些犹豫。
萧宁掏出一包饼干来:“我有这个,知道你能吃,我和七邪吃这个吧。”
唐三成傻笑几声,不客气地大嚼特嚼起来,一路上不忘叫刘知习的名字,一直到了山里人家的『门』口,也没有听到回应,这户人家的堂屋里还亮着灯,萧宁上前敲『门』,里面的人磨蹭了半天,『门』才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农『妇』的脸来,这张脸饱含了风霜,眉眼间有些疲惫:“你们是?”
“大姐,我们是来山里玩的游客,我们有三位朋友走失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他们?其中一个人戴着眼镜,很瘦,斯斯文文的样子。”对方是『妇』『女』,『女』人和『女』人更好说话,萧宁看到『妇』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这个嘛……好像看到过……”
“大姐,他们朝哪个方向去了?”萧宁嘴上说着话,手却指向堂屋里,『妇』人点点头,手上也比划着,是一把枪的样子。
“他们下山了?”萧宁装作惊讶的样子来:“谢谢你了,大姐,这么晚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再见。”
『妇』人点点头,身子缩回去,『门』被关得严严实实。
唐三成也有些明白了,难得地闭上了嘴巴,直到走得远了,萧宁才说道:“好聪明的大姐,看来至少是刘知习被人劫持了,就在那位大姐的家里,现在情况完全不清楚,我们要先与白逸他们会合才可以。”
三人重新走上山,在半山腰上正好和白逸他们遇上,听完萧宁的讲诉,白逸和吴通都皱紧了眉头,这事情有些难办,人在农家里,除了刘知习他们,还有农『妇』一家人,那个叫老鼠的又有枪,不能贸易闯入,白逸说道:“我们只有潜在附近,见机行事了,今天晚上我们轮流监视那一家,其他人的在车里休息。”
这一计划当然把雷子排除在外,萧宁是『女』人,自然也没有算上她的份,雷子也知趣,自己爬进车里睡觉,此时雷子的心里有股不一样的东西慢慢浮现上来,唐三成的救命之恩,眼下,看到他们如此关切自己的同伴,这让雷子有些眼红,是,眼红,雷子十六岁便跟着周哥打『混』,但他从来没有在周哥身上感受到什么情份,周哥看中的只有自己乎常人的嗅觉,说穿了,拿自己当工具而已,少年时挨打挨骂也是家常便饭,自己的自『私』自利也全是跟周哥学的,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看到周哥葬命蛇腹,雷子甚至不厚道地有些暗爽,这个老鼠,也是一个祸害,他可是全国通缉的重犯,假如他被警察抓了,自己岂不是也要倒霉?这种亡命之徒讲屁的情义啊,到时候还不把自己倒斗的事供出来?雷子打了一个『激』灵,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了上来……
时机,现在只需要一个时机……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暗算】………
正文'119第一百一十九章暗算
这种山里的房子结构都差不多,大『门』后面就是堂屋,东西方向各有两间房,堂屋的右方还有一个『门』,通向后院,那里一般是厨房和厕所,还有猪圈、杂物间之类的,院子里都种了一些像『玉』米之类的作物,院墙并不高,可以轻松跃入,这与山间人烟稀少,大家都熟识,所以也不用担心偷盗了。
七邪在半夜的时候潜了进去,落脚很轻,躺在院子里正熟睡的狗连吭都没吭一声,他靠在玻璃窗后,隐约能看得到里面的情形,里面歪倒在角落里的正是刘知习,头变得比『鸡』窝还『乱』,他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还有一个人正躺在『床』上,『露』出手里的枪来,这个人应该就是雷子口说的老鼠了,至于小七和六子,没有看到。
探明了情况,七邪又悄然翻墙出去,这一次惊动了院子里的小黑狗,一阵狂吠,七邪贴墙而站,不敢妄动,老鼠果然如自己所想爬到墙头来看个究竟,七邪站在暗影下,身子紧贴,逃过老鼠的视线,等老鼠离开,七邪才像箭一般地回到白逸的旁边,将里面的情况一一说明。
“只有刘呆子,六子和小七……”白逸有些烦躁,七邪见素来冷静的白逸有些失控,劝他:“你回去睡,让三成过来吧。”
白逸也不拒绝,现在是该让自己冷静的时候了,白逸回到车里,躺在座位上闭上眼睛,疲累让他睡得很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逸感觉到有人大力拍打自己的肩:“白逸,有动静了!”
白逸走了不过一个半小时,老鼠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押着刘知习出了农户的『门』,看样子是要下山,白逸一听,立刻跳了起来,三人急步朝那里赶,也不敢开手电筒,等离得近了,看得到两人模糊的背影,也不敢加快脚步了,唯恐脚步声惊到老鼠,七邪停下脚步:“你们留在这里,我过去。”
七邪疾步行走,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唐三成只看到七邪消失在黑夜里,只看得到模糊的背影,然后他听到了不一般的动静,有打斗声,还有惊叫声,最后是有人倒地的声音,是两下,两人对视一眼,在黑暗中跑动起来,近了,看到刘知习痛苦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七邪则一脚踩在旁边那人的手腕上,旧式的五四手枪已经掉在了一边,白逸将枪拿在手上:“看来这就是老鼠了。”
那老鼠受制,还不甘心,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妈的,人多欺负老子人少,不厚道,有本事重新来一对一!”
“放你的屁!”白逸怒道:“你挟持了我的人,还有脸骂我们以多欺少?老子真想一枪灭了你!”不愧是土匪出身,关键时刻彪悍的一面就『露』出来了。
白逸的话音刚落,唐三成听到身后有动静:“有人来了!”
唐三成刚转身过去,就对上雷子的脸,他脸上莫名地兴奋,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刀,腾地扑了上去,骑坐在老鼠的身上,嘴里喃喃念着:“你活着,对大家没有好处!”刀随话落,刀准确地刺进了老鼠的心脏里,一股血喷『射』出来,唐三成清楚地听到了血嗤出来的声音,老鼠两眼圆睁,双手抬了起来,试图做出最后的努力,可惜他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就头一歪,彻底没气了……
血溅在雷子的身上和脸上,让他面目狰狞,七邪把雷子掀到地上:“你疯了!”七邪气愤得一拳擂到地上,看在白逸眼里,他似乎抓到了什么,这个七邪不会是……
雷子喉咙里出怪异的响声,连声音也变了形:“留着他就是一个祸害,他是通缉犯,你们和他照过面,一旦他被抓,他不会供出你们吗?他抓你们的人难道不是因为现是同行?我现在是替你们除了他,你们应该谢我才对!”
白逸不吭声,事实上他刚才也头痛如何处理这个叫老鼠的人,雷子的行为虽然疯狂,可是说的话很有道理,也好,有人替自己下了死手,何乐而不为?
“先把尸体处理掉吧。”白逸沉声道:“我倒是觉得有一个好地点。”
“你是说山『洞』里?”唐三成问道。
“没错,那里现在已经被水淹没,又有机关护着,一来根本不会有人现,就算尸体有可能被人现,估计已经泡得面目全非,根本无从辨认身份了。”白逸说着,踢了雷子一脚:“你还不快点!”
难得白逸与自己站在了同一战线上,雷子抹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样一来,整张脸反而布满了血,更加可怖了,雷子将老鼠的尸体扛在了肩上,老鼠的头就甩到了唐三成的面前,唐三成的手电筒打在老鼠的脸上,这是一个光头男人,现在死气沉沉,可是眉宇间一股悍气,鼻子上面还有一颗大痦子,唐三成觉得那颗痦子像一只眼睛瞪着自己,他浑身不自然,侧过头去,看着雷子扛着尸体朝山『洞』走去……
“习惯了就好。”白逸拍着唐三成的肩膀:“慢慢适应吧。”
七邪抬头望着空中惨白的月亮,闭上了眼睛,白逸回头:“七邪,你从来没有杀过人吧?”
唐三成一怔,不知道白逸为什么这么问,七邪摇头:“没有。”
白逸淡然一笑,跟在雷子身后离开。
唐三成跟上去:“地上的血怎么办?”
“没事,找不到尸体,这里又偏远,人烟稀少,村民们顶多是猜测一下,而且这里土地特别湿润,血会很快沁入其中。”
这一夜过得格外地漫长,唐三成最后躺在车上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了,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起老鼠的脸,还有那颗痦子,以前见过死人,可是这是谋杀啊,和以前的死亡『性』质完全不一样,见他翻来覆去,白逸冷冰冰地抛出一句来:“我们不会每次都走运的,该狠的时候必须狠!”
唐三成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
………【120 第一百二十章 酸藤子】………
正文'12o第一百二十章酸藤子
刘知习睡不着,肚子痛得很,七邪掀开他的衣服,肚子上紫青一大块,都能看得到血丝了,刘知习一届书生,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那个家伙下死手啊,这么用力的一脚,我肠子都快踩出来了……”
其实只是皮外伤,刘知习应该庆幸老鼠为了珍惜子弹,没有一枪打穿他的肚脐,七邪推开车『门』,走了出去,拿着手电向筒在路边的草丛里找着什么,然后拿了一把绿『色』的草进来,折断了,在手上『揉』着,『揉』出绿『色』的汁来,替刘知习抹在肚皮上,刘知习只觉得一阵清凉,肚子上舒服了不少:“七邪,这是什么东西呀?”
“酸藤子,和三七一样,可治外伤,白逸那里还有消炎『药』,我去给你拿。”七邪起身到前面的车上,朝里看了一眼,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面『色』一变,拍醒白逸:“白逸,那个叫雷子的呢?”
白逸和唐三成都坐了起来,身边哪里还有雷子的人?这家伙杀了老鼠,自己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人已经走了,还能怎么样?见天已经见了明,白逸着急去找小七和六子。
据刘知习所说,那天三个人守在『洞』口,小七因为脸上有伤,取了止痛的『药』给他贴上,六子又扶小七在车上休息,原本六子不肯让刘知习留在『洞』外的,在大家的印象里,刘知习就是个书呆子,遇到意外情况,怕他不知道怎么应对,偏偏刘知习的犟劲上来了,死活要体验一把,六子原本也是个小伙了,受不了刘知习一番文绉绉的言词,答应了。
刘知习站在『洞』口外面,左右张望着,一开始还保持着高度警惕,后面就慢慢地松懈下来,等他现有人靠近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也失去了逃跑的时机,刘知习只有大喊一声:“小七,快跑!”
车上的两人推开车『门』就要跑,老鼠一枪打过去,可惜打中了油箱,六子带着小七一溜烟地离开,老鼠拿枪抵着刘知习的头,分身乏术,只有不去管另外两人:“看来是同行啊?”
“什么……什么同行?”刘知习故作镇定地问道。
“少给老子装蒜了,看你们这车上的行头,还有刚才进去的几个人的样子,分明也是来倒斗的,不怕告诉你,我们的人也在里面,这少不了一番龙争虎斗了,小兄弟,算你运气不好,万一我们的人在里面吃了亏,我手上有你在,『弄』不好还能捞点回来。”老鼠扬了扬手上的枪:“你最好识相一点,假如我们的人先得了手,我心情一好,说不定放了你。”
刘知习知趣地闭上了嘴巴,老鼠见刘知习不吭声,更加欺负他来,这种人就是欺凌弱小的货,仗着手上有枪,就不可一世了,老鼠是个亡命之徒,天『性』残暴,看到刘知习的酸书生样儿,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到刘知习的肚子上,痛得刘知习抱着肚子直在地上打着滚儿……
老鼠押着刘知习在『洞』外一直守到天黑了,也没见有人出来,刘知习的心中也在打鼓,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看到老鼠手上有枪,料想他的同伙手上肯定也有货,又替白逸他们『操』心起来,老鼠突然就押着刘知习下去,进了那农户的家里,威胁着人家好酒好菜伺候,刘知习自然是享不到一口了……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出『洞』以后的事了……
“那么小七和六子会不会已经下山了?”唐三成说道:“小七脸上的伤怎么样?”
“咬得一个个血麻子似的,血是不流了,那脸上就没办法看了。”刘知习苦着一张脸说道:“这两个家伙,我让他们跑,没让他们跑这么远,跑得连影子也见不着了。”
“这里不能呆了,我们下山再说。”白逸检查了一下被打中的汽车油箱,里面所剩的油已经不多了,他拿一个装水的瓶子从另一辆车里取出来一些,又倒进这辆车里,忙活了一通:“只要能撑到下山就可以。”
话不多说,所有人分开两路,上了车,唐三成望着屋顶上的“龙吐水”说道:“我怎么觉得,教这些人布龙吐水阵的会是萧天一呢?”
“也许吧。”萧宁望向窗外:“他要不倒斗,就是个风水先生了。”
车子下了山,不远处就是县城了,车子的度并没有减下来,就在这时,冲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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