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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恋仙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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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司律的仙君闻声,以为此法不可寻,一是哪有这样笨的贼人偷了东西,竟然藏在自己贼窝这样危险的地方,何况偷的东西可是擎苍剑,二来,他早已派人搜过那房间,并没有线索。只是转眼望见我不寻常的目光,定思一想,便赶紧吩咐道:“立刻派人去搜。”

    我惶惶不安的立在原地,到底萧瑶想要怎样,她到底有多少阴谋,一想到不知道一会会发什么,我开始有些不寒而栗。

    不等片刻,殿外远远传来声音“找到了!”

    殿内瞬时变得安静无比,几名仙兵手上抬着一只灰旧的几乎看不出颜色花纹的木盒走入殿内。

    “启禀君上,除了擎苍剑外,装剑的盒子旁边还放着这一块古怪发光的石头。

    我一望见那木盒,还有在那仙兵手内暗闪红光的‘冥炎石’,脸色一下子变了。

    萧瑶不仅要置我于死地,她分明是要将我的身份大白天下,不给我留下一丝翻身的机会。她要的是我,必死无疑!

    隔着那层珠帘,我甚至能预想到萧瑶得意的笑容。

    殿内所有有了年岁的仙人,望着那块散发红光的石头和盒内一直颤动的擎苍剑,都变了脸色。

    包括站在高台之上的东帝。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盗取擎苍剑!”东帝锐利目光一下子盯到我的身上,怒声问道。

    我慌乱的错开他投来的目光,低着头,而心脏猛烈的跳动的声音几乎隔着老远就能听到。

    什么身份?好笑的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没错,我就是北冥一族的后人,我就是廖风的女儿!为什么要盗走擎苍剑?只能说那是我父君的剑,是属于我北冥一族的剑。

    最可笑的是,我现在并没有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反而被人污蔑,迫不得已的承认盗走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是现在,我能做的只是沉默。师父说的没错,一旦我的身份让别的人知道,必定会引起不小的麻烦,何况是眼前的东帝,那个曾经输在我父君剑下的人,我死不要紧,可是我怕的是牵连身边无辜的人。

    任何与我有过半点关系的人,都可能被眼前这个一听到任何有关北冥两字便格外敏感的上神铲除掉,以此解决掉所有的后患,不让曾经岌岌可危的神权再次受到威胁。

    “执刑,我就不信你永远不开口!”东帝怒极反笑,扬声道。

    众仙人没有见到过东帝发出那么大的怒气,都肃在原地,看着刚刚还坦诚一切,现在却沉默不语的人。东帝亲自吩咐执行刑罚,难以想象,一会的画面会怎样残忍。

    我瘫软在地上,心头空白一片,该来的总是要来,能做的也只是忍



………【第五十三章 处以极刑】………

    第五十三章处以极刑

    擎天之高的铁柱,繁复的云纹,滚烫的气息。

    猎风将发丝高高的扬起,荒芜了眼前的视线。

    我知道台下的人都在注视着我,他们在看着我怎样被眼前这根已经烧得通红的铁柱烫的体无完肤,看我怎样屈服在酷刑之下,怎样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身旁的人一拥搡,我便踉跄着脚步被推倒在高台之上的铁柱旁,那炙热的气息就像是死亡的召唤般扑面而来。

    我毫无力气的趴在地上,任由手脚上的铁链一点点拽起我沉重的身躯,那根铁柱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而我就像是它嘴边跑也跑不掉的猎物,沉重的身体在渐渐向那根铁柱靠近,没有任何挣扎……直至……

    “啊……!”痛苦的shenyin再也抑制不住,本能般的呼唤出口。

    我的四肢任由铁链牵引向后捆在铁柱之上,几乎是一瞬间,我的背部全部身躯不带丝毫空隙的贴在铁柱之上,我几乎可以听见滚烫犹如瞬间烫熟肉的‘嘶嘶’声钻入我的耳朵里,彻骨的疼痛狠狠抓紧我的心脏,只是铺天盖地的疼痛,那疼痛就像被覆盖了双眼般的黑暗,无边无际,没有尽头。

    汗水混杂着眼角滴落的泪珠缓缓擦过血肉模糊的伤口,我痛苦的眯着眼睛,费力的呼吸,脑子只剩一片空白,眼前的人只剩点点黑影……

    终于要死去了吗……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死亡,或许才是我最后的救赎……

    远处,树后的身影颓然的颤抖……

    陆子烨再也看不下去了,再也忍耐不住了,不管她利用他好,不管她真的盗剑杀人也罢,不管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不管她爱不爱他……

    他都不能再这样像一根木头一样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折磨。

    众仙对着眼前惨不忍睹的一幕,还是有些稍稍动容,眼前并不像是一个罪人在承受她应有的惩罚,似乎眼前的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挣扎在死亡的边缘……站在旁边叫好的他们更像是十恶不赦的恶魔。

    文君昊站在原地,秀秀撕心裂肺的哭声就在耳边……

    “快去救救她吧!仙君不是最疼我家小姐吗,她就快要被折磨死了……”

    ‘死’……

    他不能救她……他救不了她啊……他甚至什么也不能做……

    他曾答应要保护她……

    “对不起……”

    秀秀听着身边人,低落的甚至听不清的呢喃,顿时止住话语,牵住对方衣袖的手也无力的滑落了下来……

    她看的到,文君昊眼中的痛苦与纠结……

    眼泪顺着脸颊不停的流下,她的小姐是无辜的啊,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她,为什么都要将她折磨至死才开心……

    如果有谁能救救她家小姐就好了……为什么还不见三殿下,为什么子烨殿下还不来救她家小姐……

    现在,也只有陆子烨殿下才能救她家小姐了……

    就像是应了秀秀的召唤,一阵急风,众人望着陆子烨青色的身姿颓然从几十丈外急速向刑台的位置飞去,寒光在他手中隐隐跳跃,是绝情剑,陆子烨拔出了自己的剑,谁也没有见过陆子烨的剑出鞘,也没有谁能让陆子烨的剑出鞘……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陆子烨会亲自拔出自己的剑……

    秀秀抹去脸上的眼泪,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台下的大大小小仙人皆是屏住呼吸,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这然眼睁睁的望着陆子烨的身姿一点点欺进刑台……

    他要劫走盗走擎苍剑的人。

    陆子烨望着眼前的白色身影越来越清晰,垂落在铁柱之上,只是能看见的手腕也已经血肉模糊……现在他的眼中只能看见涵萱因痛苦而纠结在一起的容颜,再一点,再一点他就可以抓到她的手,再一点他就可以救她走……

    加上这次,她已经欠了他四次命……他想好了,这次他要她永远待在他身边作为补偿。

    谁也没有见到,刑台之前突然窜出一个嫩黄色的身影……

    就在陆子烨持着剑欺身已经靠进刑台边缘的那一刻,抓住了最后的时机,站到了陆子烨的面前,准确的说是站到了绝情剑的面前……

    实在没有料到,等陆子烨反应过来的时候,绝情剑三分之一的剑身已经全数没入了萧瑶的身躯……

    他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着的人,震惊的定在原地,萧瑶双手握着准确的插在胸口上的剑,她知道陆子烨绝情剑的厉害,只是真正站在剑前时却一点也没有想过后果,也许若不是生若仙骨或者说最后一秒陆子烨手下收住剑势,只*三分之一的剑身,她早就在瞬刻剑香消玉殒了……

    眼前人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陆子烨一动不敢动,他不确定是否再动一下萧瑶就会立即死在自己的剑下。

    “为什么……”他低沉着声音,震惊到……

    萧瑶摇晃着身体,抬起头吃力的冲对面的人露出她为他练习千百次的笑容,

    “因为……我喜欢你。”比起永远的失去你,我宁愿现在死在你的剑下……

    她望见了,现在陆子烨的瞳孔中反射的是她的影子,陆子烨现在终于眼中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身体再也收不住的向下滑落,陆子烨一把将眼前的人接住,第一次靠在陆子烨的怀里,难道也是最后一次?

    不,她不会死……这只是开始,并不是结束……

    萧瑶的手紧紧攥着陆子烨的衣袖,深深的望着眼前这个让她几乎抛弃一切的人……

    “对不起……”

    萧瑶愣了一下,陆子烨缓缓将她的手拿开,将她平放在地上,“我现在必须要去救她……”

    “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她是廖风的女儿,是北冥一族的后代……”萧瑶望着陆子烨离去的身躯,不可抑制的冲他喊道。

    “不管她是谁,又有怎样的身份,我都要救她。”陆子烨并不回头,声音冷冷道。

    “那如果我说,廖风是当年害你母妃跳下诛仙台的罪魁祸首呢?”萧瑶用尽最后的力气哭喊道。

    不出意料,陆子烨离去的身姿终于是一滞,愣在原地,徒留一个僵硬的背影,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心中只剩震惊与混乱,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一切发生的太快,没有人反应过来。

    “将人拿下。”东帝威严透着怒气的声音传来。

    天兵迅速的包围住了持着剑,目光恍惚的陆子烨。

    就在这时,谁也没看见,高台之上铁柱边只剩一串黑色混杂着血迹的铁链,刚才已被烫的昏死过去的人却是早已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一个黑色的身影,背着一个已经血肉模糊的人儿,已经飞驰在离开煊晔神天的路上。



………【第五十四章 一念之间】………

    第五十四章一念之间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少个白天黑夜,只知道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真真以为自己身处在地狱一般。

    这世界在一线之间恢复了它的颜色,我朦胧的眯着眼睛,等我慢慢适应才意识到自己正趴在一张软卧之上,而这里是一间我从未见过的房间。

    装扮雅致的房间,只简单的摆放着一张木制桌椅和一只几乎快要燃尽的烛台,如果我没有再次回到九溟幽,这里又会是哪里?

    还记得闭上眼睛之前最后的记忆便是自己被捆在那炙热的折仙柱之上,一想到这里,后背又有如火炽一般痛起来,黑夜一般无止境的疼痛,一再的忍耐、忍耐……直到痛的昏过去,可没想到这一闭眼,便是到现在才清醒过来。

    我趴在床上,勉强用最后的力气支起身体,伤口上大概覆了许多止血的纱布,厚重的像龟壳一般,火辣辣的疼痛经久不息麻痹不得,每次都像是比上次还要厉害,‘嘶’我皱着眉头,伸出右手,朝着后背轻轻一抹,指间便感到一片湿湿黏黏,缩回手一瞧,果然,这一起身又牵动了伤口,流出了不少血。

    “你怎么起来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猛然扑到我面前。

    我抬头一瞧,猛然一惊“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涵萱的二师兄南征华显而在众师兄中是最低调的一个,在涵萱的印象中,他不是在房间炼制各种仙药,便是和奉师父之命与大师兄二人下山,捉妖修炼。

    前一阵,更是消失了好一段时间,这下猛然出现在涵萱的面前,反倒叫人不知所措,难道现在自己回到了凤凰神君府?不查处自己的身份,东帝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你后背的伤,伤的太重,我极尽全力好不容易止住血,你现在如果不好好在床上待着,担保不说这伤到时候又裂开,到时候,你不是疼死,就是失血过多而死。”南征华走到涵萱身后,担忧的瞧了一下被鲜血层层浸染的纱布,后有从容不迫的从刚刚端进房间的盒子中,找出新的纱布,从新将伤口包扎。

    “嘶嘶”我皱着眉头点点头,忍着痛又忍不住问道,“那个……师兄……所以说……我现在是回到了凤凰神君府……”我瞧着这房间陌生的陈设,怀疑道。府里的房间个个陈设有如一辙,可这房间却不是那一风格。

    “这里并不是师父的府邸,你以为以你现在的身份还有可能平安无事的待在煊晔神天。”

    不是煊晔神天……

    “这里是凡间……四界之中最鱼龙混杂的地方,是我们藏身最安全的地方。”

    “藏身?”

    “不藏起来,你难道还想回去,让他们对你施刑?如果将命白白送给他们,那北冥一族就真正的是要灭族了。”南征华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原本低着的头,这才抬起深深的瞧了眼前的人一眼。

    “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听到北冥俩个字,我一下子抬起头望着他,手心惊得慢慢透出薄薄的一层汗。

    “是师父对你说的吧?是师父让你来救我的?”转念一想,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不外乎师父与帝君爷爷,我释然的长吐一口气。

    “不是,我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是廖涵萱,是神君唯一的孩子。”

    听完这话,我愣在原地,失神的望着他。我没听懂他的话,只是看着他望着我深沉的眼神,总有种莫名的预感。

    “师兄,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救我?你应当是要杀我的啊?”在煊晔神天之上,与北冥沾上丁点关系的人早已被杀尽,能够找出孽种的神仙更是功勋在身,论功行赏一点不在话下。

    “杀你,我又能有什么好处?还有,别再叫我师兄,叫我真正的名字,廖渊。”

    “廖……渊……难道你也是……”我望着眼前人灼灼的眼神,不禁惊呼道。

    “没错,我也是北冥一族的残留的血脉,不过并不是身份高贵的皇族,比起北冥人的身份,而更重要的身份是我的祖辈包括我都是以保护北冥皇族的后代为使命的。”

    “而你,就是我现在的使命,是我不惜生命要保护,也是为北冥一族千千万万死去的亡魂报仇唯一的希望。”

    九重天上的日子便是这样,凡间人人羡慕天上神仙过的日子,认为他们活的与世无争,没有生存的压力,日子过得悠游自在,毫无烦恼。唯一值得费点脑子思考的大概就是如何才能将身后望不见尽头的时间长河过得趣味点。可是,现实并非如此,权力越大,为此付出的代价便更大。

    主宰六界的是神,神的统治者有会有那样一个存在。过得别人舒服便是做神仙,过的比神仙舒服便是做神的主人。

    万人之上,是皇帝。历史变迁,天下换了多少君主。万万人之上,那个无比尊崇,人人敬畏的位置,神仙们也是争得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六道轮回,人死入轮回。神仙却不是如此,一朝输便是死,真正的死亡,魂飞魄散,真正消失在六界之中。

    输不起的,退出这场战争。

    输得起的,祖祖辈辈,前赴后继,冤冤相报。

    北冥一族最后的纯正血裔只剩我一人,现在就算是再也输不起,但正因为身上背负的族人的血债,直到死也不会让敌人顺心的活下去。

    廖渊,对我讲了他是如何在五百年前的那场大扫荡中死里逃生的。是我的母亲,用染着父君鲜血的双手亲手将我抱给他,含泪跪下求他一定要保护我。后来,他又对我说,他是如何看着母亲痛苦的眼睁睁的看着父君死在血泊之中,又如何含笑窝在父君怀中自杀而死。还有,那些血液相通的族人又是如何一个个残死在敌人漫天如网般的剑雨下。

    我痴痴的问他,为什么陆子烨的母亲的死是不是与这场浩劫有关。

    廖渊却红着眼大笑道,那女人的死本是东帝管不住自己后院女人间勾心斗角,东后本就看不惯有另一个身份低下的女人日益分享丈夫的爱,便设计那女人于死地。东帝,早就看穿这场阴谋可却无力阻止东后,再加上他本就*夜夜担忧自己的地位会被日益强大的北冥神君抢去,一直缺个借口灭掉北冥的族人,现在顺手推舟,编个谎说我的父君染指她的妃子,觊觎煊晔神天的神土,还害他的妃子痛苦的跳下诛仙台。

    可谁都知道,父君对母亲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也知道北冥一族对统一神丘的**早在上一代神君的死去后消失无尽,而现在的北冥神君我的父君只想守着族人的土地,与世无争的活下去。

    天妒神怨,父君身上遮不住的领袖光芒最终还是为他招来了杀机。

    廖渊还说,那天的神丘下来好大的一场雨,天也红得狰狞。他抱着我在山坡滑腻的山林中摸爬了三日,在支撑到心灰意冷,以为就要冻死在山中时,南海帝君才找到了我们,我们这才算是死里逃生、活了下来。

    自此,我托由南海帝君抚养,他知道南海帝君更能保护我活下去,而他却是机缘巧合碰到了凤凰神君,为百年后的复仇计划寻了开端。

    没有亲眼见证那场浩劫的我,听完他的叙述后,也禁不住揪心的大哭了起来。

    “报仇吧,为了那些残死的族人。”

    廖渊的眼中也泛着激动的泪光,他的手中托着一个木盒。

    那木盒中,放着的便是擎苍剑和冥炎石。

    他最终还是趁我受刑之时,将他们拿了回来。

    上古神器擎苍剑,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冥炎石的力量更是不可预知的可怕。这些都是九重天上人人尽知的事实,可是唯有北冥的神族才知道擎苍剑和冥炎石真正的力量是在两者合二为一的时候。

    祖先被禁的古籍下,曾用寥寥数字记下:

    神之血,融二为一,神是剑,剑是神,毁天灭地。忌而不悔。

    “这是报仇唯一的方法,唯一的赌注。”

    北冥神族的血液将冥炎石和擎苍剑融入自身体内,幻化出拥有毁天灭地、无人能挡之力的神剑。

    而我,便是拥有那血液的人。

    一旦,融剑入体,我或许再也没有作为一个神仙的权利,或者说我将失去作为人的权利,拥有无上力量的同时,我变成了一个半人半剑的妖怪。

    一个复仇的工具,一把再也,无人能敌的,魔剑。

    一念之间,成仙成魔。

    我望着手腕间猩红的血,顺着皓白的指尖点点滴落,妖娆似一朵红莲。冥炎石绽放出从未有过的光彩,渐渐完全笼罩住擎苍剑。

    而我,终于在人剑合一时亲临了亘古的硝烟,族人的血债,终于点燃了报仇嗜血的心。

    冥剑一舞,便是河水倒流,山岩倒塌,火球天降,人间炼狱。

    而我要他们知道的是,这一切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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